汉姝芳华:无双女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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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没说，孤觉得说了你也不会醒。这些日子你都被那些后妃烦着了。这个时候孤再让那些宫女来吵你就不好了。哦，对了你今日都在做些什么？可有什么想做的或者想吃的，孤可以……”云霄又一次问了江渺想吃什么。

　　　　江渺这个时候还真是什么都不想吃，云霄就算再说一遍，江渺还是不想吃。

　　　　江渺对着颍都倒是有些好奇，毕竟这里有些特殊。她虽在这里呆了一年之久，可这里的一些地形她都不知道。还有这里的一些风俗习惯，在书上倒是看到过，可是上次听云霄说后妃金册没有。

　　　　她越发觉得自己对齐国不是真正了解。

　　　　云霄不知江渺在想什么，他道：“没有么？”

　　　　江渺愣神了，全然不知云霄问了何事，她只是在想自己要去颍都的那里玩。到底那里才比较好玩。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这江渺。云霄却是在江渺身旁叫了江渺几声，在让江渺回过神来。

　　　　江渺得了云霄的话，回答道：“想去颍都看看呢。据说王城外头有许多不错的东西。还有不少人告诉我，这颍都有不少好吃的。”重点不是好玩的，是好吃的。这话给人听上去就是这样。

　　　　云霄笑了：“是啊，颍都吃的东西挺多的。据说能够让五加皮和竹叶青兑在一起喝的酒家，在颍都就有十几家。”

　　　　江渺惊叹道：“五加皮和竹叶青，这两种酒不是一个特色的吧。一个清澈一个浓烈。这怎么放在一起兑出来的？”

　　　　“这自然是颍都人的智慧了。据说他们还会加一点旁的东西，来阻止这两种酒的相撞。说起来是一种不错的酒呢。”云霄喝过这种酒，里面还加了用芝麻打粉发酵过的东西。还有一些药材，放在一起喝，味道好极了。这种东西在颍都可是可遇不可求。

　　　　因着商家的水平参差不齐，连带着价格也有高低之分。

　　　　“这样说来，我倒是很想喝喝那酒的味道了。”江渺笑着从贵妃榻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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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好奇是有的，不过在颍都这样的酒家有十几家，哪里知道哪家的好。

　　　　江渺想或许云霄也并不知道哪家的东西好。

　　　　便是旁人也没法说出到底那东西有什么好。

　　　　云霄的确没有喝过十几家的东西。那些东西每家都不一样。不过确是有公认了很好喝的。他从中抽调出来一个好喝的，便找了一家好喝的喝了。那味道，云霄至今都记得，浓烈中带着淡淡地清香，仿佛一下云端一下凡尘。

　　　　“明日有空，孤带你去品尝？”云霄对喝酒很有研究。听江渺对酒有兴趣，他迫不及待对江渺说，和她一起去。

　　　　江渺笑着点点头：“恩，好久没喝好酒了。这回一定要喝个够。”

　　　　云霄却道：“不行，不能喝醉了，喝醉了你会对孤做什么的。”

　　　　“怎么会，我的酒品可好了。喝醉了会睡着的。”江渺想起自己没有过酒后胡言乱语的经历。倒是有不少喝酒了睡着了的经历。

　　　　这可把云霄笑坏了：“睡着了岂不是更好？到时候孤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不知为何云霄一说到喝酒喝醉了，总能找个理由出来。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江渺不知云霄为何会有这种想法的。不过在她看来，这事情还是不要说了。真不知道云霄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王上你还是注意你的言辞吧。不是说立身先立言么？你看看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江渺有些生气，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没什么，说这话实在太早了。

　　　　江渺心虚，这话不早也不晚，只是江渺心虚。还是江渺心虚。没错江渺就是心虚才害怕云霄说这事。

　　　　云霄不知怎么得罪江渺了，他道：“这事都是孤的错，孤向你认错还不成么？”

　　　　江渺道：“认错了也没什么用，这本就是你应当的。你这样说话会令人误解的。”

　　　　云霄不觉得和江渺说这话有什么可以误解的。相反他希望江渺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这是有利无害的建议。

　　　　“不，孤觉得你不会误解的。以你额聪明才智，绝不会对孤说的这话误解。孤觉得你会觉得孤说的话很有道理。”云霄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他和江渺的话，可能是以前的几倍了。

　　　　这段子日云霄的话犹如突破天际，一通接一通。这情况下去，他可能会说得下去了。

　　　　“是这样的。王上你说话很有道理。不过我却不这么认为。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觉得你这样说话，换做旁的女子，一定投河自尽了。”齐国这么严苛的女子制度。女子听到这话不跳河就有鬼了。

　　　　云霄不禁骇然，这江渺怎么会知道，他齐国的女子会因为这句话投河？为何不是成为了他的妃子？

　　　　“这齐国的女子会投河自尽是谁告诉你的？”云霄真不知自己这些举动会引发一个女子投河自尽。

　　　　江渺低着头捣鼓着自己手中的茶杯：“没谁告诉我，是我自己觉得的。这齐国的礼法就是女子不能有什么，还有就是你们男子的地位高。在珍国虽是女子当政，可是男子的地位没这么低，想要婚娶，还是下嫁都是自己说了算的。”

　　　　的确在珍国，只要自己的地位足够高。江渺口中的这些都是能够实现的。

　　　　云霄不知江渺还有这类想法，他道：“你觉得齐国的女子地位低下么？为何你会这样认为？”

　　　　江渺抬头看着云霄，道：“难道不是么？齐国的女子出嫁之后还是和出嫁之前一般，出门都要以纱遮面。这在珍国是没有的事。从出生到成亲都要被父母之命包围。连成亲都是如此。”

　　　　云霄反驳道：“这成亲本就这样。你男子也是要听从父母之命。齐国女子从不觉得这是怎么地位低下。”

　　　　“那是因为你们齐国从来都是这样。你们齐国的女子从小就学习三从四德，什么都要听从自己父亲的。这自然也成为了束缚她们本身发展的一个重要条件。还有你们从来都只看到了那些女子的品德。从未想过她们是真的想要这些品德么。”

　　　　“换句话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强加在人身上的。并非是人愿意的。若是你们不这么说，不这么要求，那些女子一定不会这样的。婚姻虽说不一定是两人之誓，却是要注重见面问礼的。”江渺觉得，就算没有任何山盟海誓，这婚姻之前，双方见个面还是有必要的。

　　　　云霄回答不上来江渺这个问题。因为他若是没有再成亲之前，见到要成为他王后之人，他也一定会抓狂。这样的事实在不是人所期望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或许其中真的有不少人有江渺这种想法。只是迫于礼法制度，没法说出口罢了。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孤觉得可能是了。不过孤若是喜欢一个人，一定会听她的话。对她言听计从。”云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意思就是说，无论哪个人怎么做，他都会同意。

　　　　江渺道：“王上还真是有见地。若是你的王后要出宫去玩，而且不肯以纱遮面呢？”

　　　　云霄忽然来了兴致，他道：“孤的王后一定是这个世上最美之人，这样美丽之人，孤觉得带出去也是令孤兴喜的，孤为何要让她以纱遮面？”

　　　　“感情王上这么说，是在说那些人的妻都是丑的？”江渺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个。她这人还真没有一点浪漫想法。

　　　　云霄为此很是苦恼，为何江渺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一定要想成这个呢？只可惜他感叹一切都没用。江渺已经往这方面想了，便是有人说话，也未必能够令江渺赞同。

　　　　“孤不是这个意思。孤是说……”

　　　　“不用说了，我懂王上的意思。王上选的女子，一定会是齐国最好看的。这样带出去是有面子的。不过我一直纳闷了。王上怎么可能将齐国的女子看遍，又怎会知道你的王后，会是齐国最好看的。”更别说什么世上了。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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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云霄并不晓得这是江渺不想听他说话说出来的话。这话虽是简单，却也应证了一件事，那便是江渺对他并没有甚爱意。

　　　　本来云霄还想骗骗自己，他觉得江渺不是真的对他没意思。可过了许久，他发觉江渺对他真的没那个意思，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奇怪。

　　　　这令云霄是有些忧愁了。若说以前他的脸还能带给他不少桃花。那么这次他却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江渺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些人，她的想法和那些人也不大一样。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担心起来。这江渺要是不和那些人一样的想法。那么她对他也是没什么意思了。

　　　　“无双你这么说我倒是记起了一些事。”云霄对着江渺心中有许多想说的话。只是不知该如何出口。如今他两人正是尴尬时期，无双出口的倒是好了。

　　　　江渺不知云霄要说什么，她认真等着云霄说话。

　　　　云霄却是停止了说话，转而对着江渺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些事。若是你能告诉我，或许我会想通。”

　　　　“你想的什么？”江渺也不管云霄是不是要引她说话了。云霄想得不错，她一定会对云霄想的感兴趣。因为这很可能会影响江渺以后的的人生轨迹。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云霄自言自语了一句。江渺在一旁，因为云霄说得太低，没有听清楚这话。

　　　　云霄对江渺的这个表现很满意。没想到江渺还对他想什么有兴趣。看来江渺对他不是完全没兴趣嘛。

　　　　他哪里晓得这是江渺在对自己以后有兴趣。

　　　　云霄道：“你以后就不能回珍国了。你愿意留在齐国么？”

　　　　江渺对在齐国不是很习惯。再说她对珍国是有感情的，这个时候和她说不能回去，她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为何不能回去？珍国里齐国路程不过一月不到，为何不能回去？”江渺是骗自己了。她自然知道为何回不去。无论何时，只要是江蘅和江令姗在珍国，她都不可能回去了。

　　　　江蘅对她那些举动早有防备，才会在反击上如此狠。

　　　　云霄告诉江渺，珍国不能回去了，江蘅已经在珍国各处下了逮捕令。若有私藏她的人，都会被处以极刑。这样残忍的待遇，想来那些知道的人，都不敢这么做了。

　　　　江渺对江蘅是意思幻想都没了。当初江蘅对她的好，不知怎么都换成了今日的下手。其实那****离开珍国，就隐约觉得不对。

　　　　“当初我离开珍国……”江渺不知自己怎么会说起以前的事。云霄听了江渺的话，道：“什么？你离开珍国怎么了？”

　　　　江渺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以前觉得有事的事，如今都没了。”

　　　　当初说什么珍奇绣品，来到了齐国。没想到中途却遇到了那些事。现下想来，江蘅当初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江令姗的一举一动，她都有把握。

　　　　“有什么？没什么？这些都不重要。如今你有了我，岂不是有了天下？”云霄不知怎么来了这句话。

　　　　吓得江渺好好站着的都崴脚了。

　　　　江渺从地上起来：“这，子北也不是这样了。我倒是觉得你是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了。”

　　　　江渺说他得意忘形，他笑道：“不是得意忘形，是一直都这样。你还记得叫我子北？我以为你只是胡乱一说。”

　　　　江渺叹道：“哪里能够忘了，只是在外头实在不太好喊。”

　　　　云霄别扭了：“怎么不能喊了。在外头一样能喊。这可是你才能喊的。你要是不喊，便没人能喊了。”

　　　　江渺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这宫里的人并不一定。当初她可是在齐王宫吃亏过的。如今让她做事之前，她一定会好好考虑。

　　　　“到时候看看吧。这样喊你会不会被人认为是你的别称。到时候说不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江渺想起来那些后宫无聊的宫女，就是一阵恶寒。

　　　　那些人整日都是没事可做的。

　　　　江渺突然对那个大吉在宫里的踪迹感兴趣了，她道：“我听说宫女处有个叫大吉的宫女。听说她长得漂亮，不如让她来服侍你？”

　　　　云霄听到江渺说大吉，忙到：“什么大吉？既然是无双说好看，自然是给无双了。”

　　　　他二话不说，将大吉分配给了江渺。

　　　　江渺还未来得及说她对大吉没兴趣。只是云霄已经开口，还对着下面的人说要带着大吉来。这大吉在宫里呆久了。对云霄算是有些失望了。这么就云霄都没喊过她，弄得她里外不是人。在宫女处这点特殊都被时间消磨殆尽。

　　　　大吉晚上被人带到了江渺面前，她抬起头见着这个云霄的新宠，忽然对宠爱这个词绝望了。

　　　　江渺的眉目总不像是真的，倒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那一举一动举止得体，全然不似一般人家的女子。这宫中传言她的来历，倒是不可全信了。

　　　　“小的大吉见过姑娘。”大吉也不知如何称呼面前这人。因着听到旁人说这是云霄的新宠，却没有封妃，故而在称呼上面有待区别。这里的人都叫她双姑娘。

　　　　倒不是这个姓双，据说云霄都称呼她为无双。

　　　　大吉到了江渺面前，道：“姑娘觉得小的如何？”

　　　　江渺不知大吉会如此问，她道：“你很好。不过王上是一时兴起，让你来我住的这里。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你。”

　　　　大吉面上带着笑：“不，并不是这样的！姑娘让我住这里，其实不过是想让我知道，这宫里有多少人没有这种地方住。”她的目的无非是见云霄。既然有人给她这个机会，那她就绝不会放弃。

　　　　“说起来也是好处的。到时候你可以经常见到王上了。王上的喜好你也可以知道。”江渺这么说是让大吉注意的。

　　　　没想到大吉被江渺说的这话吓到了，她以为这是江渺要怪罪她。

　　　　她跪在江渺面前请求江渺原谅。江渺不知这个情况要如何原谅，她道：“这有什么原谅的。我觉得有许多人喜欢王上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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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江渺并不知道她说这话会被云霄听到。云霄正从外头走来。

　　　　大吉跪在地上，道：“姑娘说这话真是折煞小的了。”

　　　　江渺见着大吉下跪，很是不解。明明大吉喊着她姑娘，两人身份也没隔什么，怎么大吉在她面前，就要下跪？

　　　　江渺问道：“你这样下跪是何道理？难不成是让人认为是我对你怎样？”

　　　　大吉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那你还不起来，这地上跪着，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找你麻烦。说起来我也没时间找你麻烦不是？还是说你嫌弃这里，这些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和王上去说的。”江渺知道这个大吉的心，一直都没变，她只是想做妃子。

　　　　齐王宫里面的妃子不少，不过大吉绝不是那个妃子的人选。

　　　　大吉不是云霄喜欢的那种，此人小聪明多，真正的智慧却是不多。

　　　　大吉的心计也是一流的，见着江渺如此，还斜眼看了看旁边的宫女。那些宫女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江渺的地位在这宫殿里面也是很高的。这些宫女根本不敢对着她说什么。

　　　　“不是的，双姑娘我只是想，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能够进来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听说是你将我要过来的。”大吉觉得这双姑娘总喜欢听好话吧。

　　　　没想到江渺听了大吉的话，没有笑，反而一点表情都没了：“这有什么好感谢的。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了。”

　　　　江渺并不想见大吉。只是云霄吩咐下来，来这里的人都要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得已见了大吉。

　　　　大吉还想在她面前耍心机。她可是没少吃大吉的亏，如今都能够回应大吉的这些，全都亏了当初大吉对她下手太狠。

　　　　“这个宫女如此不省心，不如送出去。”云霄本就在外头站着，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好似做错了什么。这个大吉不是个省油的灯，让她在江渺面前，一定会出事。

　　　　大吉听到云霄的声音顿时惊了。心中酝酿好的话，全化成了委屈，她伏在地上道：“王上怎么来了。小的……”说着她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云霄完全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倒是一旁的江渺说道：“王上认为是我欺负了她么？”

　　　　云霄恍然大悟，感情这事江渺试探他的：“什么欺负，这宫里的宫女，本来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况且宫里的规矩说了不能随便哭泣。看来这个宫女没学过什么规矩。”

　　　　大吉心惊了，不是有人告诉过她，在男人面前只要掉两滴眼泪就可以了么？为何他掉了眼泪，便成了如此？

　　　　这些外头学的东西怎么在云霄面前没用？她哪里晓得，云霄内心跟明镜似的。这些东西都唤不住他。说来也奇怪，云霄对流泪的女子从来就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女子流泪是可以的，不过在人前流泪的女子都不是什么好的。

　　　　这样就难怪了云霄对流泪的女子没什么感觉。

　　　　大吉并不知道云霄为何对这着她流泪，依然无动于衷。

　　　　她只是在流泪，却听到云霄说：“看起来她哭得很伤心，不如将她送回吧。”

　　　　江渺笑道：“是呢，既然王上不喜欢，那就送回去吧。我可是不喜欢呢。”

　　　　江渺本就不想看到大吉，只是好奇大吉进宫这么久，到底在宫里混成了什么样子。没想到一见到大吉，还是以前的样子，甚至连以前的样子都比不上了。

　　　　这还了得，都成这样了，还想着留在这里。大吉跪在地上，全没想到上天给她开了这么一个玩笑。让她一下从人生巅峰，跌落道谷底。

　　　　“不要这样，王上，我要留在这里。我可以做很多事的。我不会吵闹的。我会好好照顾好姑娘的。”大吉拉住了云霄的裙角。只是云霄却是踹了大吉一脚：“不要怪孤风度不够。这不是风度的问题。你在孤的宫殿之中，说出那些话。”

　　　　大吉不晓得云霄听到了她说的话，她并没有说过什么，为何云霄会这样？

　　　　眼前的事已经变成这样了，如今想来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预料的。

　　　　那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一些原因，如今还将这个情绪带到了云霄喜欢的女子身边。这让云霄不能接受。云霄一直都想好好地对待一个人，她并不知道这个人会是眼前的。

　　　　的确如此，眼前的这个女子要说漂亮是绝对的。甚至用天上来的仙子也不为过。

　　　　可是不知为何她总有些难受，这些东西都是在她心头的一些悲伤。明明晓得云霄不会是她的，可是她就是不能接受。云霄不是她的这个事实。在云霄面前，她永远只是一个宫女。

　　　　她幻想成为云霄的妃子，只是这个条件一直都不能实现。

　　　　“你再跪在这里也不可能留在这里了。孤说过，这个宫殿是个无双住的。既然你要留在这里，自然不能伤害到无双，若是伤害到了无双，那么你住在这里耳朵意义就没有了。”云霄说的很简单。无论她怎么样，都不能伤害无双。

　　　　无双倒是不觉得这个大吉能够再次伤害她了。她在宫里的地位今非昔比。诸人都围着她转个不停。那些人怎么会不明白，在她面前好好做人才是个正经？

　　　　倒是大吉不明白，她不明白，是因为大吉从未有过这份面子。

　　　　江渺看着在地上哭得失魂落魄的大吉，忽然想到了一年前她也这样做过，在这个地方，也是在齐王宫的地上。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哭。

　　　　云霄不喜欢哭的女子，那么她应该也不是云霄喜欢那类的吧。

　　　　不知怎么地，江渺一下子想到了云霄的喜好。她想的时候还带入了自己的想法。

　　　　云霄对大吉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大吉在地上跪着又能如何。这宫里这么多宫女，哪一个不是在他面前下跪的。若是他一直同情在他面前下跪的宫女。那他的日子还怎么过。那些宫女一个比一个有心思。他岂不是要被烦死？

　　　　大吉没想到即便是自己不走，云霄也还是会喊人将她拖走，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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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大吉没有这个顾及，她觉得在云霄面前跪地求饶，云霄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这样无论什么条件，云霄都能够很好地答应。只是大吉似乎想错了，云霄没准备给大吉机会，甚至连一点机会都不愿给她。

　　　　她在这边完全是徒劳的。云霄没有一丝侧影之心。面对着大吉的鬼哭狼嚎，她有的只是对大吉的不满，

　　　　这个时候大吉还是在原地耗着。殊不知，云霄已经找了几个人要将大吉拖出去。江渺看到了这一幕，感慨道：“这个时候将她拖出去，只怕是以后她都没法在王宫里面做人了。”

　　　　江渺的话被云霄听在了耳朵里，云霄见着她心神不宁，问道：“此人如此这般，你为何还要替她说话？”

　　　　江渺答道：“并非我替她说话，而是这话实在是我内心的一些想法。看看她进宫也有很长一段日子了。她一定和其他人一样，幻想过一些事情，可惜这些事情，终究是一场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