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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吸血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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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外来移民涌入，以及机械劳动力的出现，解放了越国人的双手，他们有更多时间干其他事情，比如经商。开办比武大会，是其商业发达之后吸引人气的一大创举。
每一次的武斗会，都会吸引来近百万参与者已经上千万观战者。
上千万人现场同时观战，这是一件十分难以想象的事，为了解决观看难题，越国人建造了无数个透明的空中擂台，配合望远镜之类的小发明，观众可以在地上观看空中的打斗。
当然，现场观看是需要收门票的。
比武大会的现场设在越国国都双月城，大会期间，进城的人都需要缴纳门票费用。
在越国，通用的货币是纸币，人们可以用身上值钱的东西兑换这纸币，每座城外都有估价和兑换的场所，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甄烈身上带了许多可兑换的东西，有自己炼的药，也有法宝兵器之类。作为七阶药师，她的药相当值钱，哪怕是供给默ri常的饮食，每一样拿出来，也足够兑换到令普通人瞠目结舌的数量。
默并不知道，一直以来，他的暴饮暴食，都是在暴殄天物。
……
经过一段暗无天ri的时空穿梭，一行人出现在一座空中之城，城不大，因为是依托传送阵建造的小城。盘神星有许多座这样的空中之城，负责接待各方来的宾客。客人们可以在这里兑换纸币，再乘坐飞船前往不同城市。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会坐那些个平民交通工具。
比武大会期间，各方来的强者云集，许多都是有背景有身份的，都有自己的魂印之器代步，买票坐船的都是纯凑热闹的观众。
甄烈也有自己的魂印之器代步，不过她的这三桅白帆船飞起后，在众多华丽张扬的楼船或战车面前，逊sè许多。默和甄烈都不喜欢张扬，这种结果反而心安。
兑换纸币之时，甄烈已问过前往双月城的路线，对方回答也干脆——跟着大部队便是。
于是，三桅白帆船便夹在无数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飞行物之间，低调且安静地向前。
四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等壮观奇异的景象，心cháo澎湃之下，像药王小家伙这样沉不住气的便大呼小叫起来，指着前后左右的飞行器品头论足。
“喔，比利你看，那船的脑袋，像不像你？喔，还有，你看，还有会飞的猪头……比利，那里那里，有姑娘在船上洗澡呢，可惜，又老又丑……哇，妈呀，她看到我了！”
………………………………
第六十五章 精英汇聚
（） “哪里来的乡巴佬，眼瞎了，难道就看不出来老娘我是个男的吗？”果然，药王的呱噪引来了某男子愤怒得语无伦次的呵斥。
默循声望去，一艘钢铁巨兽也似的黑sè战船上，某浓妆艳抹的长发男子倏地从一方宽广泳池中跳出来。一身排骨以及胯下擎天一柱，都实实在在地证明了他的男儿身。
“殿下，谁惹您生气了？”两名浑身湿漉漉的少女从男子跳出的位置浮出水面，柔声问道。
“真是扫兴，都起来，晚上再继续。”妖艳男子恨声道，拿起泳池边躺椅上放置的毛巾围在腰间。再望向默一行人的方向，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战船舷舱伸出的一个个黑漆漆的炮口，酝酿的怒火随时可能激shè而出。
然而，愤怒渐渐冷却。这妖艳男子毕竟是七阶王者，已经能窥视天地意志，在他眼中，对面略显寒酸的船上，能令星月之光聚在脑后，随时听候召唤的七阶王者，竟有三人。
尤其那似笑非笑的美男子，竟隐隐有一丝圣者气象。而这无论哪一个都令他心有忌惮的三人，看那站位，居然是以一个无论容貌还是能力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长发男为中心。
错觉？
“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冒犯了兄台，还望见谅。”默向对面抱拳道。
不是错觉。默的出头已经证实了他的看法，他的话语虽是道歉之辞，说出口却无一丝谦卑的意思，有一种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存在。
他哪里来的自信？妖艳男子腹诽，脸上却忽而绽放花儿一般的灿烂笑容：“无妨，童言无忌，怎可当真？朋友要不嫌弃的话，来我船上一叙如何？我是哈隆星来的阿木隆王子，对这盘神星可是很熟的哦。”
默摸了摸鼻子，虽然对方的私生活以及个人形像令默难以恭维，但冲着他还算识相，而且对盘神星很熟这一点，结识一下也不算坏事。于是微微一笑，道：“如此，便打扰了。”
离了三桅白帆船，四人上到黑sè战舰，自我介绍了一番。
“原来是界外隐修。各位请到大厅饮茶，我换过衣服先。”阿木隆王子说着，与两名衣不蔽体的少女退走，另有两名身穿侍女服的少女出来，领着默一行人进入舰船尾部的三层楼。
既贵为王子，起居待客之所无不追求奢华气派，这待客大厅华丽得犹如宫殿，比逍遥楼也差不太多。大厅内有十几名年轻貌美的宫廷侍女，伺候贵客们落座后奉上茶和点心。
当然，入座的只有三人，骑白狮子的药王小家伙极不安分，四处跑，调戏一脸矜持的侍女姐姐们（咳，其实他是数千年的老妖了）。默不去理会他，小家伙虽貌似调皮捣蛋，倒也不是顽劣不堪的恶童，他的天真烂漫，招致的往往是少女们的莞尔一笑。
阿木隆王子换了一身华丽丽的皮草大衣出来，并重新补过妆，配合长长的波浪式卷发，愈发的明艳妖异。
“父王曾言，界外隐修之中，藏龙卧虎。由于虚空裂缝中的时间与界内不同，我们修行一ri，你们可能已经一年，这种天然的优势实在逆天，两个同龄的人，一个在界内，一个在虚空裂缝，进步的速度肯定差异很大。所以经常会突然之间就冒出一些界外新兴强者，也会突然之间就有些人消失不见，这是件很奇妙的事。”阿木隆王子坐下，侃侃而谈。
“我们的优势，更像是在透支生命，虚空裂缝中老去得更快，若能不老，那才是真正的逆天。”默回道。
“正是。诸位此次前来盘神星，想必也是为参加比武大会的？”阿木隆王子虽如此说，却心中怀疑默有没有参加的资格。
比武大会的门槛是六阶觉醒者和七阶王者，高于或低于都不行。
果然，默道：“我只是来看热闹。参加的是他们。”默指的是甄烈和霍拉。
霍拉的能力比甄烈要强许多，不去露两手会有些遗憾，至于夺得第一，不是他们的目标。
圣者虽如凤毛麟角，觉醒者和王者可是多如牛毛，想要在百万人中脱颖而出，实在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即便霍拉有接近圣域的战力，终究是魔兽得道，许多方面都不如天赋异禀的人类天才。
所谓天才，按流云烈火的说法，总是层出不穷。
“说实话，我已经连续参加了四十次武斗会，至于克拉格学院的考试，是五十次，每次都只是抱着切磋技艺结交朋友的目的而来，至于夺魁，那是没有想过的。天地之大，神人茫茫多，每年都会冒出一些强的令人发指的新人，尤其今年，据我所知，可能有几个绝世新人要出世，而且都有夺冠实力。”
说起比武大会，阿木隆王子便滔滔不绝。
“缺席多年的圣光教会、暮光教会、恶魔法庭今年都会推出各自培养的最强新人，加上冒险者公会的新人王，还有一个拥有龙族血脉有望晋升新一代地下领主的地底强者，光藏阳星就出了五位，不愧是人界的中心，强者云集。我们这些出身小星球或者界外的就逊sè许多，好在有一个小霸王库瑟撑场面。”
“小霸王？”默皱眉，这称号有些诡异。
“说起他，那可是我们这些边荒蛮夷的骄傲啊。库瑟本是一颗星球之中的魔胎孕育出的魔童，被海神星星主奥丁感化，收入人籍。从一开始，他的天赋便令人咋舌，一岁能使百斤大剑，五岁能舞千斤大锤，十岁，才十岁，就已灵魂觉醒。如今，库瑟十六岁，已是七阶巅峰的存在。”阿木隆一脸神往。
“原来是那个库瑟啊，那个混世小魔王。”霍拉恍然道。
“怎么，你们认识？”默不禁好奇。
“库瑟曾拜在父亲大人门下，学了二十年，算起来，他其实不只十六岁。”甄烈皱眉道，或许对那库瑟有什么不满。
“那家伙在时，四处惹是生非，虚空裂缝中的生物，没被他欺负的大概就逍遥城的人了。”霍拉摇头叹息，记起了苦涩往事。
“为了讨姑娘喜欢，他切掉过我的小jj，幸好我是可以再长出来的，对比利？”听到库瑟恶名，远处玩耍的药王也大声数落此人恶行。
“咦！”白狮子狠狠点头，显然，它也受过欺负。
“莫非…几位是…逍遥之主的……”阿木隆王子瞠目结舌，他已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信息。
“那是家父，至于默大人，是家父的关门弟子。”甄烈说道。
“原来如此，我真是有眼无珠。其实我的兄长也曾拜在逍遥之主门下，我的资质不如王兄，未能聆听逍遥之主教诲，万分遗憾。”阿木隆王子擦着额头渗出的渐渐要把自己的浓妆融掉的汗珠，心道幸亏当时忍住没发作出来，不然只怕会闯大祸出来。
逍遥之主交游广阔，与世间大多圣域强者结交，门下弟子均是这些人推荐，每一个都出身显赫抑或资质惊人。并且，他的儿女一百多个，每一个都成就不凡，这次比武大会，必定要来一场大聚会，那时的流云家可就是一方豪门，他这小星球上的小国王子，完全不够看。
果然，正自心惊，一个霸道的男人声音轰隆隆响在众人耳畔：“甄烈，既然来了，还不过来相见！”
“是乘风哥哥。”众人被这声音展现的威压压得心中烦闷难以呼吸之际，甄烈却欣喜万分，拉起默的手便要往外跑。
流云乘风吗？默早知此番前来，必定会碰上几个流云家的子女，不想这么快就有一个轰轰烈烈登场了。
“多谢阿木隆王子款待，有时间咱们再聚。”默向阿木隆王子道过谢，便随甄烈出去。
霍拉和药王小家伙随后跟上。
四人一兽刚出到甲板上，便被一阵风牵引，飘向空中一座飞行的石头城堡。
看这架势，默已经知道甄烈的这位乘风哥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
如帝王宫廷的城堡大厅之中，一群青年才俊在举办酒会，进入的第一眼，默已知，除了穿梭来去的侍女，其余盛装参加酒会的，都是jing英。
这里所谓的jing英，泛指早早晋升七阶巅峰最具冲击圣域潜力的那些青年，他们才华横溢傲视天地，他们是天之骄子受诸神恩宠。
默皱眉，他是很不喜欢这种场合的。
落地的瞬间，便有一个与流云烈火有几分相似的英俊男子叫道：“甄烈过来，介绍我的同学给你认识。”
那想必便是流云乘风了，他的话语或眉宇间的神情，都有一种不容违逆的刚烈和自负。他的眼中，并无默和霍拉以及药王小家伙的存在，尽管此时的他们，在一堆身穿礼服的人面前，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看乡巴佬似的鄙夷眼神又出现了，默自嘲意味地一笑，对陷入矛盾的甄烈说道：“过去。”
他的淡定和从容并非假装，十年间的磨砺，使他的心坚如磐石，甄烈明白，这种充满敌意的场合动摇不了他。于是，她走去流云乘风身边。
“这些都是克拉格学院的天之骄子，来比武大会显然是纯粹看热闹的。”霍拉从侍女手端的托盘中拿过来两杯酒，一杯递给默。在逍遥楼待过那么久，这种场合他也司空见惯了。
药王小家伙则是无原则的及时行乐，到哪里都能找到乐趣，他骑着白狮子满场跑，对这里的一个个傲慢高挑的美丽女子品头论足。可惜，看过檀雅和秋垣绫以及流云烈火的女人们之后，能让他给予正面评价的女子，已经绝迹。
克拉格学院的jing英吗？默确实听说过，流云烈火的儿女之中，进入克拉格学院的不下二十个，目前还在校的，不到五个。这流云乘风看来是其中一个。
即便是霍拉，在这些人面前也没有一点优势，至于现在的默，更是渣一般的存在，被鄙视实属应当。
“这酒，还真不怎么样。”默皱眉道。喝惯了甄烈酿的酒，再喝别的，孰优孰劣，默一尝便知。
“同感。”霍拉撇嘴，但突然之间，眼中闪过奇异神采，目光如炬，盯住了款款走来的一个金发碧眼，啧啧赞叹，“身材，优秀。”
能让曾经沧海的霍拉给出一个优秀的评价实属不易，默望过去，却看到了一张令他深深皱眉的脸。
这张脸，属于十年不见的莉莉安・迦娜。
“原来你是去了虚空裂缝，怪不得变化这么大。”莉莉安・迦娜径直来到默面前，凝视的目光一再确认眼前的默与记忆中的默是否是同一个人。
这个默褪去了青涩，收敛了锋芒，似平和沉静，但却令人更难捉摸。上一次的相见，对默而言是十年，对她，不过数月时间，这变化来得如此匆忙，更使她恍惚。
褪下武装，换上一身白sè礼服的她变化也很大，战场上那个英气逼人的执著于信仰的女子，还有沐浴时的她，那时的她是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但是现在，多了丝丝妩媚的同时，也在经历迷惘和惆怅。
“原来你是克拉格学院的学生。”默说道。
“很早就是了，那时候也是。”
“现在我在你面前，是死亡还是变数？”
她将双手掌心摊开，掌心之中，黑sè骷髅头印记和红sè花瓣印记，都在。
“我的立场不会变，你我之间，是变成你死我活的敌人，还是相濡以沫的朋友，取决于你的选择。”默给出自己的答案，他不再回避两人之间产生羁绊的可能。他给了她选择的空间。
而莉莉安・迦娜，在知道自己的不同选择会指向怎样不同的结局时，眉宇间的迷惘似化开了些许。
………………………………
第六十六章 贵宾席
（） “莉莉安，你们认识？”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俊美男子来到莉莉安・迦娜身边，亲昵地揽着她的腰，问话的同时，嘴角挂着鄙夷的笑容，毒蛇般的眼神盯上默的脸。那是一种面对侵略者时的眼神。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当作假想敌的时候，尤其是卷入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这种破事儿。默清晰感觉到金发男眼神中浓浓的敌意甚至杀意，不由摸了下鼻子，淡漠的眼神，越来越冷。
“把你的脏手拿开，卡伯特！”对待对她怀有好感的男人，莉莉安・迦娜一如既往的冷酷，不留情面。
“莉莉安，你是知道我的xing格的，不要误了这乡巴佬的xing命。你对我的冷淡和对别人的热情，已经害过不少人了。”被称作卡伯特的男子没有移开手，反而靠得更近，在莉莉安・迦娜耳边以一种显而易见的威胁口吻说道。威胁她的同时，毒蛇般目光也向默吐出猩红的信。
“有种你试试看。一个只会躲在暗处下黑手的卑鄙小人，别来脏了我的眼。”莉莉安・迦娜眼中有悲哀蔓延，然而倔强的心却不容许自己退缩，她昂起头，漠然道。默的话，她不该担心的，她在自问，望向默。
默的回答更直接：“我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
“我已经碰过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卡伯特哈哈大笑，将放在莉莉安・迦娜腰间的咸猪手举到唇边，亲吻那残留的美人的味道，向默挑衅道。
话音未落，那笑还未散，忽而整只手齐肩断开，血光飞溅中，啪嗒一声掉落猩红地毯上。
默没有动，动的其实是檀雅，一道剑气无声无息，自护手皮套中发出。
“怎么可能？”笑还残留在嘴角，却渐变得滑稽，无尽的困惑在笑意之外蔓延开，卡伯特没有感觉到痛，仿佛只是错觉。
呆呆看着无故掉落的左手，那指尖还残留美人余香的左手，也顾不得肩头仍喷shè的鲜血，卡伯特茫然四顾，希望谁来将他从幻梦中拯救。
可惜，能拯救他的人，也多半陷入茫然，和讶异。
“卡伯特，还不把你那只脏手拿回去，脏了我的地盘，还要我来处理吗？”流云乘风远远地丢过来一句冰冷的话。
这话总算提醒了卡伯特，慌忙捡起左手，夺路奔走，走时不忘回敬默一个杀意毕露的眼神。
七阶王者缺胳膊少腿，只要不损毁严重，还能续上。这一次的断手事件，对卡伯特的影响，不过是颜面扫地而已。
“莉莉安，你们师姐弟一见面就在我的宴会上闹出这么大风波，这祸水属xing始终没变。”流云乘风领着甄烈回来，言语中似有向莉莉安问罪的意思。不过这师姐弟的说法，却让默有些摸不着头脑。
“莉莉安曾在父亲大人门下呆过十几年，因为要参加克拉格学院考试就没再逗留。”甄烈回到默身边，向默解释道。
默想起，莉莉安・迦娜的父亲是圣域强者，收到流云烈火的邀请函理所当然，把自己女儿送去拜师便说得通了。不过想象曾经在战场上分属两个敌对阵营的人，却是师姐弟，还真是令人感慨。
“原来是师姐。”摸了摸鼻子，默摇头，意味不明地笑笑。
莉莉安・迦娜想起这货曾经潜入大营偷看她洗澡，刚刚还把她称作“我的女人”，如今又高深莫测地把玩着“师姐”这一称谓，心中不知该恼还是恨抑或沾沾自喜，矛盾之下垂首咬牙道：“你有什么不满吗，小师弟？”
小师弟？不去想金发碧眼的人说出小师弟之类的话有多别扭，默轻咳两声，向始终没有正视默的存在，傲然如天边流云的流云乘风道：“乘风师兄，既已见过，我们便告辞了，这里的酒实在不合我味口。”
流云乘风微微皱眉，望望依偎在默身边的甄烈，默告辞时，她的去意亦已决。
“这里的酒，又如何比得上甄烈亲手酿的琼浆玉液，不用拿那种事向我炫耀。甄烈是逍遥城的公主，你若亏待了她，流云家的儿女都不会轻饶了你。好自为之。”说话间，流云乘风挥手召唤一阵风，将默等四人送出城堡，送回小巧jing致的三桅白帆船上。
霍拉和药王小家伙均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风之子越来越可怕了。”霍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药王和白狮子狠狠点头。
……
“就是这个人毁了你们天央国进攻jing灵森林的计划？”城堡内，流云乘风问默等人离去的方向发怔的莉莉安・迦娜。
莉莉安・迦娜点头：“数月不见，他成熟了很多。家父对他评价很高。”
“我们家老头子也一样，哼，从没正经教过谁的人，对这个小师弟倒尽心尽力。可惜，看他的样子，还没有参加武斗会的资格。”
“若他愿意，或可以地下称王。”
……
双月城位于四座活火山包围的广袤平原上，周围温泉遍布，城中则耸立一座座直插云霄的钢铁建筑，ri夜灯火通明。
有阿木隆王子的指引，几个人顺利来到武斗会的报名处，排了几个小时的队，成功完成报名。不出所料，在专业人士的鉴定下，默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药王小家伙不喜争斗，即便有资格也被排除在外，领到参赛卡的便只有甄烈和霍拉。
参赛卡与流云烈火的邀请函类似，都有传送功能，每到参赛者要上台时即可使用，而且可以多次使用。
参赛卡是参与者的唯一入场凭证，若丢失，便等于自动放弃参赛资格。由于有这规定存在，一些不择手段想夺冠的会利用这漏洞，或盗或抢，让竞争者失去参赛卡从而退出武斗会。
入城之前，阿木隆王子详细讲解了许多类似的注意事项。
双月城中不允许私人交通工具横行，于是一行人收了魂印之器，步行入城。阿木隆王子领着一帮侍女充当向导，给默等四人带路。入城，当然要买票的，有参赛卡的不用买票，不过像默这样的看客就必须买，药王小家伙非但没有半票优惠，连白狮子都不能幸免。
甄烈虽免不了抱怨主办方的抠门，付钱时却也不含糊。
离比武大会还有六天时间，城中已是人山人海，每条街道都人头攒动。
“看这样子，城里的酒店是爆满了，不少人要露宿街头。我在城中有一处房产，几位若不嫌弃的话，可到那里暂住几ri。”这时的阿木隆王子是极殷勤客气的，知道了默和甄烈的身份，巴结都怕来不及。
“如此，打扰了。”默便不客气，看这光景，他也知道，只怕有钱也住不了酒店。
“哪里哪里。”
……
“贵宾席，贵宾席了，绝对的贵宾待遇！可以坐在城中最高的位置，最近的距离看到擂台上的战斗，绝对震撼！贵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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