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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吸血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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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垣绫看着对面四个追随默来到这里的女子，似同情，又似戏弄。
“所以，你们选择的是一个多么不可靠的男人，随时都可能消失。”
“即便知道真相，依然选择相信默的你，不会比我们有更大的决心，我们的义无反顾是因为我们在这之前，一无所有，我们现在，只有他。只要他多存在一天，我们就会多陪他一天，怎么都是赚的。”希琳娜依微笑道。
“除了凰，我们三个都已经死了一次，失去过一切。输不起的该是活着的人才对。”拉苏娜道。
“我们可不一定会输。”秋垣绫微微一笑，对檀雅道，“nǎi妈，要不要进去，他现在可能需要你？”
“我也要去。”凰跳起来。
“你？别添乱了。”秋垣绫向她招招手，“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坐过来，我慢慢教你。”
凰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坐了过去。
甄烈也好奇地凑过去。
秋垣绫坐直了，摆出一副导师的姿态，但只维持了一秒便摸着鼻子讪笑道：“其实，我也不太懂。”
“你不是有过一次经验了吗？”檀雅笑了。
“我都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了好不，排山倒海似的，那完全是本能，本能，脑子里一片空白。”
“炫耀你。”
“炫耀吗？嘿，就算是，羡慕吗？嫉妒吗？”
“那是你强迫的好不，骄傲什么？”
“那么腼腆害羞的家伙，等他主动啊，下辈子。你们也抓紧点，趁现在还比他强的时候……”
凰和甄烈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这，这都行？”蔻娜冷眼看着对面忽然变得没心没肺的四个女人，无奈又困惑。
“因为，默他已经没事了，那么强，有心的话，即便不在身边，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希琳娜依向蔻娜解释。
“默，大人他真是好运气。”拉苏娜道。
裹着毛巾出来，默擦着头发，依旧到檀雅面前坐下：“相处得不错，决定好今晚谁来侍寝了吗？”
“我！”凰高举右手。
“还有一个呢？”默笑道。
“小心说大话闪了舌头，你啊，今晚能拿下咱们当中最小那个就不错了。”秋垣绫啐道，抢过檀雅手上的毛巾，狠狠在默头上搓了两把，还把毛巾给檀雅。
“我洗澡去了。”甄烈脸一红，抽身便逃。
“我也去。”凰跳起来追出去。
“哟，这么着急。”秋垣绫调侃了一句，跑到对面坐在希琳娜依旁边，摘了颗樱桃丢嘴里，看着替默擦头发的檀雅，“从这个角度看，还真是温馨的画面啊。”
“绫，你对暮光教会，知道多少？”默目视秋垣绫，问出他迫切想了解的问题。
“就像圣光教会和恶魔法庭一样，暮光教会背后，也站着一帮神明。是一股夹在两种追求极端的势力之间的中立势力，就像黑与白之间，ri与夜之间的那条分界。暮光，既是未曾消失的白天，也是正在降临的黑夜。”
秋垣绫道。
“他们的实力，不输于其他两派，而且由于低调和神秘，韬光养晦，不曾参与神魔大战，极有可能早已积累了足以压制神魔两方的力量。他们的眼光，比神魔两界要看得远，关注的从来不单是人界的纷争，而是九大种族间的平衡。”
默皱眉。
“这么，一个克拉格学院的底蕴，就不输于圣光教会和恶魔法庭，而且，这只是暮光教会的秘密产业之一。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你要考虑的不是怎么从他们手上救人，而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身价，引起他们的注意，任何在他们眼里有利用价值的人，都能获得庇护。”秋垣绫继续道。
“利用价值？”默苦笑。
秋垣绫点头：“不错。所谓正义，公平，秩序，世界和平，天道法则，具体而言都是这么回事，没有价值便没有存在的意义。现在的你，应该能排入他们的观察名单，各大种族之间，终究会有争斗存在，如果有能在那种程度的战争中派上用场，不论你是怎样十恶不赦的人，暮光教会都不会埋没你的价值。就是这么回事。”
……
结果，这一夜，默还是逃离了满室chunsè的房间，跑去抢了霍拉的床。
除了愤怒和鄙视，霍拉也只能无奈地睡了沙发。
当然，即便睡床，默也并不好过，因为有梦魇的传承在，噩梦便硬是折磨了默一夜。一夜间，作战的却不是黑，而是主魂，而且战场，转移到了封禁之门内的那片海，与主魂死战的，也变成了天空的巨龙以及海中的未知妖兽。
与此间的战斗相比，黑之前的遭遇不在一个级数，算是小儿科了。无论巨龙，抑或海兽，都是无法战胜的存在，因而战斗，也就沦为单方面的蹂躏。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风起云涌，狂涛漫卷，巨龙的咆哮，海兽的怒吼，默在一个个巨无霸的无情折磨下，毫无还手之力。
被撕碎，被砸扁，迅速恢复原样后又被拍成肉泥。
屈辱伴随痛苦，一次次摧残着这脆弱的刚觉醒不久的灵魂。
“不堪一击，简直不堪一击，被封印了记忆的你，居然如此弱不禁风！”嘲弄声中，默被巨型触手卷裹，拖入海水之中，拖向深海。巨大的水压压得默喘不过气来。
徒劳地挣扎，默用尽全力，无济于事。
“太弱了！太弱了！”
千百个声音一起出现，那触手之上，生出千百张嘴巴，开始撕咬啃噬着默的灵魂。
“噢！噢！”默猛然惊醒，汗湿透了全身，浑身都在战栗。
“别怕，我在这里，别害怕，默。”秋垣绫的声音就在耳畔，她把**的默搂紧，柔声安慰。
“绫。”默脸埋进她胸膛，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还记得我的真名吗？”
“夜魇…落。”默自然记得，然而脱口而出的刹那忽而生出强烈的不祥的预感，“不要……”
……
歇斯底里的惨叫和哀号，是后半夜的主旋律，涅磐，连续三次的涅磐，默死去活来，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
这是比噩梦更残忍狂暴的体验。当跑到帝国大厦天台躲了半夜的霍拉回到房间，看到的是宛如火灾之后的破败场面，默浑身被烧得焦黑，倒在门口，整整蜕了三层皮。
“喂，还活着没？”捅了捅仰面倒下的默，霍拉问他道。对默，他抱持的满是同情，虽然身边美女如云，可实际遭遇，却总是让人唏嘘。
喀！
烧成黑炭的又一层皮脱落，露出呈现淡淡金sè的默的皮肤。
“死不了。”默睁开眼，璀璨的星光倏地八方汇集而来，没入双眼。挣扎起身，默吐出一口黑血，顿时，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失殆尽。“帮我找套衣服过来，谢谢。”
……
“昨晚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冲完凉出来，秋垣绫神清气爽地问一班姑娘们道。
“什么动静？我不打呼噜的，你们别乱猜。”蔻娜一脸困惑。
“我也不会。”凰摇手澄清。
“我是说隔壁，那么大叫声，真没听见？”秋垣绫目光如炬，一个个逼视过去。
众人摇头。
“隔壁不是两个大男人吗，能闹出什么动静来？”希琳娜依不以为然。
“默对男人可不感兴趣。”檀雅帮默澄清。
“怎么会？这里隔音效果就这么好？”秋垣绫泄气了。
………………………………
第一百零九章 大小姐发飙
（） 武斗会的ri子终于来到，赛事安排和淘汰规则一大早便经由参赛卡告知甄烈和霍拉。
长达一个月时间的大会将分三轮进行，初赛、晋级赛和决赛，初赛的规则很简单，每个参赛者只需先赢十场便可晋级第二轮，先输十场则被淘汰。
每场比赛不超过半小时，规定时间内未分出胜负，则为平局。如果在赢十场或输十场前拿到十次平局，同样会被淘汰。每场比赛的对手，由裁判方随机抽取产生。每个参赛者每天只有三场比赛。
晋级赛和决赛没有时间限制，而且是一战定输赢，输了便直接淘汰出局，最终进入决赛的只有十六个名额。每一轮的对手，同样是抽签决定。
第一轮，默对甄烈和霍拉信心十足，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必定能赢，以及怎么赢。
比赛的开始前和结束后会有很jing彩的开幕式和闭幕式，会让观众们看到各种歌舞以及往届冠军们的表演赛，焰火表演更是少不了。
这是一次为期一个月的狂欢。
开幕式会在第一个月亮升至中天时开始，开幕式的主舞台，是一艘透明的巨大的球形飞船，高悬双月城上空。
从这天大清早开始，双月城全面禁飞，任何无视飞行禁令的人，都会被逮捕，然后驱逐。
这禁飞令，默最担心的是会对坨坨造成影响，完全陷入一场漫长的追逐游戏的小家伙，如果被逼急了往天上飞，那就悲剧了。
早餐后，正当默yu置身事外，想要出去散散心（是的，散心），却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武斗会主办方送来的，一张参赛卡。
这就意味着，只要默愿意，就可以参赛了。
默却并不感到开心，虽然现在的他灵魂觉醒，的确拥有参赛的资格，但是那所谓的主办方这种做法，多少让默有几分不爽。
“显然是冲着你在死亡秘境的表现来的，这种事很常见，很势利对，你最近人气很高，拉你参赛，也会增加不少话题。”秋垣绫分析道。
“不想去的话，也可以不去。”檀雅自然总是站在默的立场说话。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磨炼的机会，和各种强者面对面较量，会比你自行摸索有更多体悟。我说过，你需要展示自己，为自己增加筹码，不论是将来依附某个势力，还是建立自己的势力。”秋垣绫却单纯地希望默参加。
“去，默，我会在这里替你加油。看着自己的真命天子去大杀四方，一定很幸福。”凰跃跃yu试。
希琳娜依走到默面前，挽起他袖口，抚摸他手上的红莲印：“我在这里，是你的一部分。不是du li的存在，而是你力量的一部分。”
拉苏娜隐入希琳娜依无名指间，希琳娜依则隐入红莲印中。
蔻娜亦化身五芒星痕，隐于默的眉心：“我是你的治愈星，和毁灭星。”
“你的对手将会痛不yu生。”秋垣绫扶额，“狗屎运造出来的妖孽。”
“可惜大人不是灵媒师，我的药不能带进赛场。”甄烈心有遗憾，这时候，她宁愿化身为默力量的一部分，和他一起去战斗。
“傻瓜，没你的药，他在秘境就拿不到这些，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檀雅安慰着有些失落的小丫头。
“咳，”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希望在决赛前别碰到这妖孽。我的目标可是十六强啊。”霍拉开始在祈祷。
……
虽然决定下参赛，默还是打算只身出去散散心，有希琳娜依蔻娜和拉苏娜在，安全不成问题。
把腰间乾坤袋卸下，和阿修罗放一起，只带上参赛卡。
“不把小媳妇带去给妈妈看看吗？”秋垣绫开起了嚷着要一起去的凰的玩笑。一句话，让凰退却了，声称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默要去哪里，好像怎么都瞒不过。
默很无奈，一帮老妖怪在身边，自己太嫩了。
是心有不甘吗？抑或只是单纯的思念之类的情绪？带着复杂的情绪，默走上前一天记下的路线，并且婉拒了酒店马车的护送，步行上街。
是第一个月亮初升的早晨。绕盘神星运行的双月，就如双胞胎一般，没有明显的区别，默不知这里的人如何区分两者。
不过，人们似早已约定俗成，这是早晨，早晨，工作的上学的，晨练的都纷纷出动，并未因为来此以后全然失去时间观念的外来者的影响。
此时的街上，多半是生活在这里的衣着光鲜的人。
贫民窟的入口，同样熙熙攘攘，只是这里，无论风景还是人，总有一股破败凄凉的味道。即便满街在跑无忧无虑欢闹的孩子，抑或大人们带着倔强的眼神奔赴工作地点。
白衫短裙的陌陌在路口送别了母亲，跑向不远处的站台，她在这里，如同天使一般，圣洁，明亮，温暖。
母亲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疲倦之意，送走了女儿，回头推着一辆手推车上街。是那种街边小吃摊摊主常见的行头，推起来多少有几分吃力。
这时便有两个贫民窟常见的混混模样的少年上前帮忙，很是恭敬的样子。
这位母亲礼貌地道着谢，接受了好意。
“好像很受欢迎呢。”蔻娜说道，“也是，那么漂亮又和蔼可亲，还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真想亲口尝尝她做的东西。”
默在远处跟随，默默跟随。看着她到闹市区，在小混混们的帮助下摆下摊子。两章折叠的小方桌，几张凳子，炭火炉，一只油锅，水桶，碗柜，两样简单的食材，一堆瓶瓶罐罐的佐料，就这么简单。
生了火，架上油锅，倒上半锅油，早已洗净切块儿泡着的土豆捞上两大漏勺，往油锅里一倒。
还有臭豆腐。
就这么简单的油炸食品。炸得金黄后捞出，拌上各种各样的佐料，装盘。两个小混混欢喜地吃完，点头哈腰跑开。
默虽吃过早餐，但一直在咽口水。
“好失败，早知道就问甄烈借点钱出来了。默，男人身无分文，可是很失败的。”蔻娜亦眼馋，只是……
“没事，请客的人，早就来了。”希琳娜依突然说道，“还真是害羞呢，跟了半天才现身。”
默正困惑，忽而安妮丝跳到面前，笑嘻嘻地打着招呼：“嗨，小乞丐，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了。”
默苦笑，自己的心却是乱了，全然没有发现身后跟着这么个家伙。
“吃过早餐没？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被甩了？哎哟，好可怜！”大小姐噼里啪啦就是一堆问题。
默摸了摸鼻子，突然笑了：“带钱了吗丫头？”
……
“两位请慢用。”母亲摆上拌好的东西，微微一笑道。因为是穿得很高贵的客人，之前他把凳子又细细擦了一遍。
“嗯，闻着好香的样子！这是什么？臭豆腐天哪，还有那个啥，不认识啊。喂，又是皇后饭店又是帝国酒店，什么好吃的没有，怎么想起来吃路边摊，没感冒你？”在矮凳子上坐下，安妮丝又是一大堆问题。
“小乞丐为什么不能吃路边摊？”默笑笑。面前满满两盘，一盘土豆，一盘臭豆腐。默双手都拿牙签，各戳了一块，迫不及待放到嘴里。
“小乞丐什么的，开玩笑的啦，会生气吗？”安妮丝也两手戳，一边咬一口，而后两眼放光，“喔，这是什么，味道不错唉！好东西都吃腻了，没想到路边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就是有点辣。”
但是辣的很爽。默努力克制那种要飙泪的冲动。
“来，喝点水。”母亲将两杯水摆到二人面前。
“谢谢阿姨，你弄的东西真好吃！”安妮丝扇着冒火的舌头，猛灌下半杯水，“怪不得小乞丐跟了你半天，口水流了半条街。”
默险些一口水全喷出来。
母亲莞尔一笑：“两位好像不是本地人。”
“嗯，我们是来看武林大会的。阿姨你这是怎么做的，我好想学。”安妮丝健谈而活波，完全是一个乖孩子形像，与之前完全不是一个人。
“你还会学这个么？”默一脸怀疑。
“不可以么？你爱吃我也爱吃，我是怕离开这里就吃不到了。别以为我只是刁蛮霸道的大小姐，我要乐意，也可以很可爱的。哼，像我这样机灵多变，既有强势的一面又有温柔的一面的女孩子，还漂亮，哪儿找去？能被本姑娘喜欢上的家伙，那得多幸运，得多少座祖坟头上冒青烟啊！”
好，又变回去了。
“哟，陌陌妈，这么早就开张了！哟，还有穿这么漂亮的小妞过来吃，富家千金都来捧场，生意不错嘛。”三名身穿皮甲，手上戴写有执法二字袖标的大胡子来到地摊前，言语粗俗，并且肆无忌惮地对着安妮丝吹起了口哨。
“三位，这个月的摊位费，不是交过了吗？”陌陌母亲见了三人，只是皱了皱眉。
“抱歉，特殊时期，赶上了武斗会，城里可全是人啊，你们生意肯定好得不得了。可是我们呢，忙得要死，有钱不能光你们挣了对？再说，这是上面的规定，这个月，每个摊位另付双倍费用。”一人手握木棍，轻轻敲着锅边。
“双倍？也太强人所难了，我们只是小本生意，原本的费用已经很大负担了，再多收的话只能赔钱了。”陌陌妈回道。
“说笑了，陌陌妈，赔钱你们家陌陌能上那么好的学校？那可是本地孩子才能上的学校，你一个贫民窟的外来移民，没赚钱能供得起？”一人浑身抖个没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就是，我们也是给人办事儿的，收的钱都上交，可不是中饱私囊，你当我们吃饱了撑的大清早来跟你们闹。大家都是熟人了，我们也不想为难，省得见面跟仇人似的，可是我们也是不得已对不对？你要有意见，大可以去相关部门抗议对，跟我们说就没用。”
“交钱陌陌妈，我们忙着呢！”
“对不起，孩子的学费刚凑齐交上去，家里已经拿不出一分钱了。”陌陌妈道。
“开玩笑的？听说你们娘儿俩在贫民窟可是很受欢迎的，好多大哥罩着呢，随便谁出去睡一晚上，这活儿都不用干了。”
“哈哈……”
“几位请自重。”三人的话越来越不堪，陌陌妈不禁咬牙，怒火快忍不住。
“哟，说都说不得吗？搞得跟贞洁烈女似的，哈哈……”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然而笑着笑着，笑声变成了惨叫声，张大的嘴巴也再无法合上，下巴已脱臼。并且每个人的眼中，都插着牙签。
出手的是默，还有安妮丝。
“瞎了你们的狗眼！”安妮丝挽起袖子，上前狠狠踹着捂着双眼在地上乱滚的三人，斥道，“本姑娘你们都认不出来吗？还敢在本姑娘吃东西的时候过来捣乱，死一百次都不够的我跟你们说，狗仗人势的东西。霓裳伯颜老头都不敢对本小姐不敬，你们算什么东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霓裳伯颜是越国国君的本名，安妮丝敢直呼其名，自然是有所倚仗的。
“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儿，带着你们这帮狗东西，给我到贫民窟跪七天七夜，否则我让他生不如死。什么东西，敢在本姑娘吃东西的时候来扫兴，诛九族都不够泄愤的！”
………………………………
第一百一十章 那一剑的风情
（） “哇，什么事这么热闹？”
“那不是霍顿大小姐，克拉格学院的公主啊，又是什么人把她给惹了？”
“唉，又是不长眼的狗东西，越国的地盘上，就算霓裳羽衣淳大人都得躲着这刁蛮丫头，怎么就跑出两个蠢货来触这霉头。”
“演员，这才是演员，没有这些狗仗人势偏又有眼无珠的演员，咱也看不着这好戏了。这种桥段，真是太经典了，喜闻乐见，喜闻乐见。”
“你们看那男的，那不是洄皇后新收的小白脸吗？呀，死亡秘境我可是亲眼看了，多少绝世高手噼里啪啦掉一地，半死不活出来，人家倒好，大摇大摆走出来，那叫一个帅啊！”
“今天这两位怎么走一块儿了，还吃路边摊，有jiān情。”
……
围观的人渐渐躲起来，并且小声地议论纷纷。安妮丝无视围观者，一顿狠踹，踹断三个家伙几根肋骨才收手。
“气死我了！不长眼的东西，赶紧给我回去，跟你们上司转达我的意思，全给我到贫民窟跪着去。立刻，马上！你，你，你，扶他们去，要把他们放跑了，连你们一起罚。”又是一顿训斥，安妮丝随手往人群里指指点点，下了一通命令。
“哈？”
“哈什么？”
“是！”
三个路人慌忙跑出来，架起叫到没了声陷入昏迷的三个倒霉蛋离开。
“看什么看？本姑娘是你们随便看的吗？都散了散了！”驱散了观众，安妮丝这才稍微解气，回来默对面坐下。
“很帅。”默给了个中肯的评价。
“真的？”安妮丝喜上眉梢，“你出手也不慢嘛，眨眼就把人下巴卸了。”
“两位大恩，我不知怎么感谢才好。”陌陌妈给二人杯中续满了水，脸上却是苦涩。
“阿姨你别怕，以后我保证没人敢再为难你，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这里，我的话还是有人听的。”安妮丝打了包票，“那些混蛋，我非得好好治治不可，只会欺负穷人，什么玩意儿！对了阿姨，他们怎么教你陌陌妈？”
“我女儿叫陌陌。”
“女儿啊，陌陌，好可爱的名字。这儿也有个默默，不过是个男的。哈哈……终于，让我抓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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