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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骁骑纵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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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横说此一顿,深呼一口气,旋即高声道:“不过在茫茫无际的草原上,还存在着一个亘古不变的原则,那就是胜利者可以剥夺失败者的切,包括他的生命,财产,甚至女人和孩子!而你们二百羌胡骑兵所被抢去的,吾都可一一抢回!”
七百将士神情开始灼热,胸腔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话至此,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事到如今的郑横已打算实行“顺昌逆亡”的方针。|不过他并不会采用等级森严,地位相差极大的“金字塔”政策,这对短暂的统治北漠蛮夷或许有作用,但从长远来看,此政策是不可为的。因此,郑横选择了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球”政策。虽然还存在着种族差距和不们平等,但只要他肯拼搏,肯努力,肯奋斗,为自己建功立业,征战沙场,都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嗡……”
绵长犹如龙吟虎啸的嘶吼声赫然响起,清晰的冲进没一名将士的耳中,七百将士顿时禀然噤声,双目凝视郑横。
“华夏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等、最至高的民族,任何企图分裂、残杀、挑畔、亵渎华夏民族的叛逆分子都将得到吾――天狼神的惩罚!”郑横长枪遥指前方,厉声大喝,冰冷的杀气喷涌而出。
“天狼神!”
“天狼神!”
“天狼神!”五百汉军将士三呼响应,二百羌胡骑兵亦是挥舞手中锋利的弯刀狂热的喧嚣。
“曹性!”
“末将在!”曹性拍马上前,一挺熊躯,虎吼应道。
“命汝率三百铁骑前往北处,听见号角声起,即可率军掩杀!”
“诺!”曹性锵然抱拳,熊掌一挥,便带着三百汉军铁骑滚滚而去。
“高顺!”
“末将在!”高顺亦是挺胸执刀应道。
“命汝率二百步卒分守东西两道,不可放过一骑匈奴土狗!”
“诺!”
……
“呼呜呜呜……”悲凉苍劲的号角声响彻长空,直震天宇。
“吼吼……”
“嗷呀……”
“哇呀呀……”接着狂乱地嚎叫声冲霄而起,隆隆的铁蹄声如雷袭来,整个大地开始颤抖……
正在熟睡中的匈奴人顿时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在细细的听了数秒后。猛然圆睁开眼,惊恐的望向外方,急忙取刀夺步而出。
同时,正在守夜的匈奴人聚齐火把望了望远际,借着黯淡的月色,他清楚的看见有一条粗长的黑线在蠕动……
“呜呜呜……”守夜匈奴人连忙吹响警戒号角。
但――为时已晚,就在守夜匈奴士兵刚吹响不过片刻,蠕动的黑线已经幻化成上百铁骑。
郑横身穿黑甲,手执黑铁大枪策马飞奔,身后二十名全身包裹在铁甲里的重甲铁骑,手持三米多长的长矛,直刺虚空。再后面是二百身穿胡服,外披皮甲,高举冰冷弯刀的羌胡铁骑……
“放!”在离匈奴部落不足三十步时,郑横响亮的暴喝声响起。
“咻咻咻……”正在策马飞驰的羌胡人会意,开始在马背上弯弓搭箭,在瞄准自己的猎物后,眼色一厉,锋利的长箭如雨点般射去……
“噗噗噗……”
“呃啊……啊……”顿时,前方部落里的匈奴青壮如割麦子般成片成片倒下,凄厉的惨嚎声中,至少有一百匈奴士兵颓然倒下,死伤无数。
“吼!”郑横狼嚎一声,手中黑铁大枪横扫千军,刺耳的尖啸声震颤人心。
“轰!”用木头简单制作的拒马顿时轰隆一声,抛飞而出,狠狠地撞进黑熊部落,几名匈奴人躲避不及,霎时被撞得骨骼碎裂,鲜血飞溅。
“轰轰轰……”身后二十重甲铁骑亦是连人带马,犹如钢铁巨兽猛烈的撞在拒马上,原本整齐严阵的拒马顿时四分五裂,碎械飞溅,一片狼藉,而二十重甲铁骑却毫无所伤的冲杀过来……
“鬼啊……救命啊……”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快跑啊?”
剩余的近百名匈奴勇士目睹重甲铁骑的神威,所有匈奴人开始打鼓,这不是人,这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恐惧害怕无可阻挡的涌上心头,他们哭嚎一声,开始惊慌逃乱。
“杀……”
与此同时,北面曹性所率领的三百汉军铁骑也如潮水般席卷过来……
“标枪准备!”
曹性虎目一凝,从鞍后起出一支锋利地三棱投枪,右手握紧使劲后仰,借着马蹬之助,整个身躯亦从马背上直立起来,尽可能的向后舒展,冰冷地质感从掌心清晰的传来,灼热地杀机却在心中熊熊燃起。
“杀……”曹性大喝一声,腰腹发力上身使劲前扑,同时右臂恶狠狠的往前一甩,锋利地投枪已经挟裹着尖利的锐啸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低平地轨迹直刺匈奴部落。
“杀……”
震耳欲聋地嘶吼声自曹性身后冲霄而起,三百铁骑同时弹身甩臂,三百余支投枪霎时破空而起,在空中交错成一片森冷地矛阵,带着长长地尖啸向着匈奴部落恶狠狠的扎落下来。
“噗噗……”
“啊……”
利器刺穿血肉地清脆响还有惨烈地嚎叫声交织成一片、绵绵不息,霎时间,上百名匈奴士卒已经被暴雨般倾泄而下地投枪贯体而过、钉死在冰冷的的面上,血肉之躯终究难挡利器之锋……
“怎么回事?”部落中军,贺赖俾之弟贺赖罟头顶歪斜地头盔,身披两片轻甲,手执一杆精铁长枪,怒声问道。
“二头领……二头领……不好了……有敌军偷袭……我们都抵挡不住了!”一名头目衣甲褴褛,形容慌乱,跑到贺赖罟面前急声道。
“狗屁!如今格尔克草原已尽是我们黑熊部落的天下,怎么会有敌人?”贺赖罟一把抓起小头目的胸襟,目呲欲裂,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二头领!不是格尔克草原人,而是汉人!”小头目急忙都。
“什么?该死的卑贱汉人!”
贺赖罟震惊的咆哮声刚毕,一道虎吼声就接声响起,“贼将吃吾一枪!”
贺赖罟惊抬头便见一紫甲汉将舞动一杆黑铁巨枪如潜龙出渊般刺来。贺赖罟眼疾手快,深得其兄贺赖俾真传,一手长枪翻了个枪花直迎而上。
郑横眼中掠过一道厉芒,想不到这员匈奴贼将枪法还不错,但旋即冷然下来,和我比臂力,你纯粹找死!
“铛!”果不其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响声刚过,郑横只在马上摇晃两下。而贺赖罟只觉双臂发麻,雄壮的身躯已到飞而出,在撞到一个火盆后,溅起漫天火花才堪堪做止。
“呃啊……噗!”贺赖罟微微颤颤的爬起身来,却觉喉咙一甜,再也压抑不住胸腔震荡的气血,喷出高高的血雾……
“下地狱去吧!”郑横犹如虎啸山林,手中黑铁巨枪如毒舌般袭来,刺耳的破风声中,森寒的杀气充斥全场。
“噗嗤!”长枪无可阻碍的穿透贺赖罟的咽喉,贺赖罟目呲欲裂,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甘和眷恋……但随着郑横抽枪收回,雄壮的身躯无力的倒下,一切的一切又化为尘埃……
“呃啊……救命啊……”
“快跑啊!杀人啊……”
“吼……去死……杀……”
郑横胯马挺枪,狼一样的目光扫向四周,到处火光一片,厮杀一片,惨叫声,喊杀声,喧嚣声,哭嚎声,骨肉撕裂声,金铁相交声此起彼伏,汇成一曲死亡旋律……
杀戮!还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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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深明军令
月华如银,倾泻而下。|
圜阴县城,杜家府邸书房中,灯火光明,烛光摇曳,人影闪动。
“不知杜员外叫吾等几人来所为何事?”一名身着华丽的老者沉声说道。
“对呀!杜员外有事直说便是。”旁边一名相貌威武的中年人也是爽朗道。
“吾今日唤各位前来只想问一句,尔等真能忍受那铜钱臭之子(汉末时期是十分歧视商人。)在吾等前的淫威。”说话的这人名叫杜亥乃杜午之弟,杜午在死于乱军之后,这小子就见风使舵投降了郑横,整个人就是一墙头草,狡诈奸猾。
花毕,四周之人皆闭声不语,低头沉思。
杜亥眉目一跳,阴厉道:“先不说能否忍受,相信尔等都曾知晓郑横屠杀抢掠圜阴县士族之事,如此可说明此子心狠手辣,嗜血好杀,贪婪无比。”
这下四周之人的眉头顿时紧皱,目露阴沉,郑横对士族豪强的憎恨他们是一清二楚,先不说郑横屠杀圜阴士族之事,就说最近郑横的强买强购,四处收刮粮草,生铁,战马等器械。但他们恐其兵威,家中私兵又都被收编,只能暗中愤恨。
威武粗鲁的中年人首先答道:“虽非吾愿,实则无奈尔!”
杜亥嘴角阴霾一笑,冷声道:“非也,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吾有一计可助各位脱离苦海!”
所有人顿时眼睛一亮,就连老重的华丽的老者也是惊声道:“计将何出?”
杜亥脸含厉色,凝声道:“吾今日已探查出郑横此子已出征北外,如今县中军队不过八百,多为收编新军,所部将领也大多随军出征,可谓兵微将寡,此乃此乃天赐良机也!”
“可吾等家中护卫总共加起来也怕不过百人,安能胜焉?”一名中年人皱眉道。
“凭吾等之力,当然难胜其军,可有了圜阳县令之助必可大破贼军!”杜亥面部狰狞,狠狠地说道。
……
夜久久不息,皎洁的明月害怕似的钻进乌云,使天色更加黑暗……
“叩哒哒……”
一骑绝尘,飞驰在宽阔寂静的官道。刚到护城河,一道暴喝声便传来:“来人留步!报上名来!”
“吁……”
“唏律律……”骑士猛拉疆绳,战马悲嘶一声,双蹄翻滚,才堪堪止住冲势。
“吾乃圜阴县士族杜家护卫,今有要事相报,还望通报县令大人一声!”马上骑士抬头高声道。|
小校听罢,不敢怠慢,连忙快马前往县衙通报。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小校才赶回通报放下吊桥,放其进城。
县衙大堂,县令杨元身着官服,却睡眼惺忪,坐于上首,左下方还有一名雄壮武人。
“汝就是圜阴县士族杜家护卫?”杨元冷眼扫向黑衣护卫,有些懒散道。也是,大半夜的打扰了人家睡意,怎能好受。
“大人,小人正是杜家护卫,这是吾家大人的亲笔书信!”杜家护卫恭身一拜,双手呈上一封竹简道。
“嗯!”杨元闷哼一声,旁边武人会意,大步接过竹简呈在杨元面前,恭敬道:“大人!”
杨元这才接过竹简,缓缓打开,一目十行看过,却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凝重。到最后,竟是一跃而起,原本朦胧的睡意赫然全消。
旁边武人见自家大人一惊一乍,也是一悚,蹙眉问道:“大人,何事如此?”
杨元眼色掠过一道厉芒,面色陡然转喜,将竹简丢到他手上,说道:“邓罕,圜阴马上就要落入老夫手中!”
……
清晨时分,雾气浓郁。长城外,上郡(前面写错了,望各位大大原谅。)地界,格尔克草原上,庞大的黑熊部落已是烟尘滚滚,硝烟袅袅,一片狼藉。
“嘿嘿嘿……”
一间帐篷外,响起曹性的三声淫笑,只见他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帐帘,帐蓬里已经燃起羊脂火把。借着明亮地火光,曹性看到十几个女人缩在帐蓬角落里,虽然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慌之色。事实上,在野蛮愚昧地草原上,部族仇杀和掳掠每天都在发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样,从来都是男人地奴隶和财产,似乎所有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经过一夜的激战,曹性终于抽到了空闲,他凶悍地目光落在最后面相貌最为较好地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你――出来。”
这种事,在一夜里,随处可见,时时发生。
……
“呼……”
低垂地帐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正伏地压在女人身上纵情驰骋地曹性闻听背后声响,不由四肢撑地猛地挺起身来,唯有硕长地第五肢还依然留在女人体内,管亥霍然回过头来。欲待喝骂,猛然看清来人不由一呆。
“主――公!”
眉头霎时蹙紧,凝目望去,只见曹性正挺起黝黑地长满黑毛地双*之间,赫然露出一截同样黝黑地第五肢,在火光地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地色泽。
“出来!”
曹性赫然跳起身来,挺着狰狞昂扬地话儿厉声道:“遵命!”
“呼……”郑横呼了口气,目光无意中掠过管亥身后,那女人仰躺在柔软地羊毛毯上,娇躯莹白如玉。**圆润挺翘,纤细地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肤之细腻玉润竟是丝毫不逊色于中原女子,而风情犹有胜之。
“娘地。好女人啊。回头赏给你!”郑横瞪了曹性一眼,曹性挠了挠头,咧嘴嘿嘿一笑,狰狞地脸上居然罕见地露出一丝憨憨地笑容。
“不过现在得把事情了了!”郑横眉目陡然一冷,森寒的闷哼一声,便扬长而去。
“是!”曹性赫然一骇,急忙道。
……
“呜呜呜……”
凄厉的号角声冲天而起,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所有士兵开始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很快就排成了整齐的军阵。只有高顺率领着二百精兵在一旁看守着三千多俘虏,其中大多数为妇孺小孩,只有二百余少量的青壮。
“咔咔……”
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的摩擦声传来,众人抬头望去,便见郑横戎装按剑,大步流星般走来,凌厉如狼的扫过军阵,所到之处的士兵连忙昂首挺胸。而在掠过俘虏阵营时,所有捆绑在地的匈奴人皆惊若寒蝉,低垂着头。
“昨夜,吾军不过小胜尔,却有人得意忘形,骄傲自满,开始贪图享乐,不思军规!”郑横神色阴沉,厉声喝道。
其实并不是郑横讲什么狗屁仁义道德无关,而是出于军队战斗力的考虑。一名成天奸*妇女,只知道把精力使在女人身上的士兵,其战斗力肯定强不到哪去。
只有不让这些莽汉碰女人,让他们年轻的精力无处发泄,憋得他们嗷嗷叫,然后再把他们投放到战场上,让他们到战场上去发泄,这样的士兵,战斗力才会强,才会成为敌人挥之不去的噩梦。这可不是编出来的,后世就有这样一支绝无仅有的伟大军队,就是靠这种治军之法赢得了最强陆军的荣誉。
四周凡是奸*过妇女的将士皆心惊胆战,原本高高挺起的胸膛顿时软怕下来,如斗败的公鸡低垂着头。
“来人!将罪臣押上来”
不一会儿,便见二十几名虎狼般的士卒押着十几名精赤上身的雄壮汉子走来,其中有羌胡人,也有汉人。而最为夺目的当以曹性矮熊似的身躯,只见他赤裸上身,缚手跪拜,露出一块块结实坚硬的肌肉,胸前的一团乌黑的鬃毛显得异样狰狞。
“汝等身为将领却不顾军纪,带头贪享女色,该当何罪!”郑横神色冷竣,暴喝道。
“性甘愿受罚!”曹性首先面露愧然,以首顿地道。
“吾等愧对主公,甘愿受罚!”其余之人也是齐齐跪拜道。
“哼!知道就好,此次念尔等皆为初犯,暂且饶过,各领二十军棍!如若下次再管不住裤裆中的玩意,休怪吾郑横军法不留情!”郑横从鼻息中沉重的闷哼一声,冷然道。
“多谢主公!”众将连忙拜谢,便在所有士兵面前开始领着二十军棍。
四周将士愕然的望着粗大黝黑的军棍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顿时惊若寒蝉,鸦雀无声。特别是二百羌胡人更是心中打鼓,思量万千。
郑横却视若无睹,接着霍然回首,对着七百军士凝声道:“并非吾郑横不通人情,实乃无奈耳!如今风气云涌,大敌当前,吾等就该精诚所至,不可懈怠,时刻保持冷静!如若此战过后,吾必赏没人一名年轻女子,十头牛羊!”
所有将士顿时眼前一亮,从新焕发斗志,原本低糜的战意又昂扬起来。
“然今日还有一人难逃追究责任!”郑横脸色陡然一厉,冰冷道,“此人就是本将,是本将未严明军令,放任属下自流!当论失察监管之过!今当自罚五十军棍,但念及正处战端,可戴罪立功,处三十军棍!”
四周军士犹如雷击,猛然一惊,自古以来,只有将领推脱罪责,利用手下将士来抵罪的将军,今日还未见如此之行。
郑横脱下三五两下脱下上身军装,跪立于地,昂首肃立,正逢清晨透过云雾喷薄而出的初阳,照耀在郑横雄壮威武的虎躯上,凹凸有致的肌肉充满爆炸性。
“高顺!由汝来行刑!”郑横面色不改,冷厉道。
“诺!”高顺神色肃木,毫不犹豫的从左右抢过一根军棍,又毫不留情的高高扬起,带着凄厉的破风声虎劈而下。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抽打声中,郑横略显水嫩的皮肤已是凸起一根根火红如蜈蚣般狰狞的棍痕,火辣辣的疼痛却并未让郑横深沉的脸上又一丝慌乱、抽动。
四周军士却面露凝重,神色敬服的望着郑横,对郑横的军规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只有一旁的高顺依旧冷竣,自垂暮之年,才在自己的《回忆录》写到,“从这一刻开始,主公细腻白嫩的皮肤从此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纵横交错的沧桑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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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屠戮
黑熊部落,大帐内,郑横依旧昂首挺胸,傲然肃立,似乎背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并未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公,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高顺抱拳禀然说道。
郑横眉目一挑,寒声道:“仲直所虑,无非匈奴俘虏尔!”
“主公既已知晓,不知该当如何?”高顺问道。
郑横眼中掠过一道厉芒,冰冷道:“弃而杀之!”
高顺剑眉一皱,旋即豁然,凝重道:“诺,属下明白怎么做了!”
……
俘虏场内,三千多匈奴妇孺与二百多匈奴青壮分列左右。女人孩子和老人目露哀伤,神色惶恐,不安的望着四周面色冷竣,凶神恶煞的黑甲士兵。而二百多匈奴青壮则是神色惨淡,眉目黯然,低头漠然。
这对,一名小校身穿铁甲,腰挎长剑,厉声喝道:“主公有令,匈奴黑熊部落,心狠手辣,惨无人道,滥杀无辜,劫掠百姓,烧杀部族,四处寇掠,犯上作乱。现下判令,一、归还所有抢掠所得之财产,包括女人孩子牛羊等;二,没收其部落所有财产,包括女人孩子牛羊等;三,凡男子大于五十,身体高于车轮而小于十八者,皆放逐北漠,其余青壮男子皆斩之……”
“啊,什么?”
“不,这绝对不会是真的……”
“念错了,你一定念错了……”显然,还有很多拍死的匈奴人不能接受,开始哀嚎不已。
“轱辘辘……”刺耳地车轴磨擦声中,一辆破旧地马车被推到了空地上,那只足有半人高地硕大车轮在初阳地照耀下显得格外地醒目。
“刀斧手上前!”
随着高顺的狼嚎声冲霄而起,十名赤膊上身,身高体壮的羌胡人已手执钢刀走上前来,锋利厚重的钢刀闪烁着森冷的寒芒。
其实,郑横也是意有所指的,只要这些羌胡人手上沾满了匈奴人的鲜血,那么他就将成为匈奴人不共戴天的死敌,也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随着郑横,不敢再生二心。
“噗!”
锋利地马刀恶狠狠地劈落,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骨碌碌地乱转,眉目宛然、表情依旧狰狞,滚烫地热血从颈项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激溅在车轮上,温暖的初阳也照亮了修罗血狱般地屠场,也照亮了滴血地车轮。|
“下一个!”
一名十二三岁地匈奴少年被两名凶神恶煞般地羌胡人拖了过来,稚嫩地身体贴住车轮一比,恰好高过半个脑袋,羌胡少年仰头望着凶神恶煞般地羌胡男子,表情漠然,年岁尚幼地他,根本还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什么?
“流放!”
负责行刑地羌胡刽子手目光一冷,马刀后背狠狠地将他弱小的身体拍在地上。
“下一个……”
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哆哆嗦嗦的走了上来。
“快点!”羌胡壮汉嫌他太慢,一脚奋力地踹在他腿上,花甲老人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一跤。其实也是,这些羌胡人亲眼目睹自己的部落在匈奴人的一把火下烧的干干净净,自己的妻小家儿被无情的屠杀、霸占,自己也饱受奴隶压迫,心中怎能不生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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