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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骁骑纵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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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内郑横手中长枪上下翻飞,顿时枪影重重、风声四起拦枪 、拿枪 、劈枪 、挑枪 、拨枪 、闯扎枪 、穿指挑枪,每一招要么是动若蛟兔,疾如闪电,就是稳如泰山、霸道叼钻。这些基本招数在郑横手上已是千锤百炼,心灵手巧。

    “吼!”突然郑横长嗥一声,双腿发力,向前猛冲十步,顿时尘雪飞扬,风起云涌。就在他要撞上一棵积着厚厚白雪的枯藤老树上时。

    上身突然向后一弯,借助腰间之力,手中黑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势一刺,凄厉的破风声犹如龙吟,这招正是闻名中外的回马枪。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结束时,郑横却再次虎吼一声,脸色涨红,青筋涌现,腰间肌肉瞬间紧绷,浑身血脉好似机器一样疯狂运转,猛一发力,原本几乎接地的雄健身躯像弹簧般直立而起,不等人反应回神,冷森森的锋刃再次带着浓烈渗人的杀意直扑而来。

    “锋”随着长枪在朔朔北风中最后的嘶啸,一切的尘埃都以落定,只有那骇人的战意在空中回荡。“呼!还真累啊!要不是一月来天天三千个仰卧起坐,恐怕还吃不消啊!”郑横深吸一口气自语道。

    这招回马两乃是他苦思冥想,日夜操练所创,到现在也不过入门罢了。虽然看似简单,实则深奥莫测,不但对力量、柔韧性、准确度、反应力等都有极大的要求。而且招中每一步骤都至关重要,特别是在战场上稍有差池便是身死道消。

    “不过看其效果,应当不错,自己凭着这一杀招,起码能与一流武将对战,对自己的枪法有很大的碑益。”郑横放下黑铁大枪,释然一笑道。

    这时,一名家丁急冲冲的跑到郑横身旁弓身拜道:“公子!夫人让请您到书房议事!”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郑横略做思疑,点头到。

    郑家书房,尤氏一身淡淡的褐色锦衣,跪坐于上首,头戴百花紫金簪,凤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下方左手出端坐的是一个年约五旬头发花白,留有三寸长须的老者,给人一种成熟老练,精干稳重的感觉,乃是郑家管家王彦,忠心耿耿。

    而右手边则是恰恰相反,只见他三十有余,身材雄伟,虎目圆睁,脸上还有一条中指长的狰狞刀疤,好似蠕动的蜈蚣,相当骇人,一看就是一个武人形象,此人原是圜阴县黑狼堡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在鼎盛时期手下悍匪高达五百,到处烧杀抢夺,洗劫世家,引的是人神共愤,终被官军剿灭,而郑横之父郑渊在县令面前替他求情,才饶他一命,后被收为家军,在郑渊在世时,还算诚恳忠实,但郑渊死后,便露出贪毒本性,仗着自己手握五百家军,目中无人。

    “王管家,说说本月的收入如何吧?”尤氏凤眼一扬,打破了场内宁静的气氛。

    下方花白老者顿时愁眉紧锁,接着有些颓殇道:“夫人,自从老爷去世后,我们的生意就一直亏损下滑,入不敷出,且一月不如一月,到这月更是低蘼不振,如今商铺十之八九都已倒闭,财政已是…………。”说此,王管家语气一顿,面露难色。

    “唉……是不是千疮百孔,破败不堪!”尤氏低头一叹接着道。

    这时,位于右侧的中年壮汉脸上横肉一凝,眼中未含一丝尊重,起身道:“夫人,如今形势严峻,面对着张家与陈家的频频挑畔,而没有坚固的军队保障,恐其会更加肆无忌惮,所以我恳请夫人调些军费,以装备家军。”

    尤氏听罢,柳眉一皱眼色冰冷的望着李琥。

    左侧王管家也是一皱,喝问道:“李琥,上月底不是刚拨下金三百斤,银五百斤吗,为何才短短数日就消耗殆尽,敢问李将军所用何处?”

    李琥听后,环眼圆睁,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气,丝毫没有把上首的主人放在眼里,怒吼道:“无知老儿,怎能知晓军情大事!”

    老管家王彦常年在漠北胡族蛮人聚集之地,跟随着郑渊南闯北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因此并未被他慑人的杀意所吓到,扔是一副宁死不屈的看着他。

    就在双方怒目相视,剑拔弩张时,一道冷森威严的喝声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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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父仇深似海,安能不报?下

    众人猛然惊疑,霍然回首。|印入眼帘的是一名剑眉朗目,英气逼人的少年。只见他龙行虎变、步伐沉稳,乌黑密发披散双肩,一双乌黑眸子深邃有神。

    书房三人表情各异,尤氏流露出的是欢喜关爱的神色。而王彦也是欣喜,不过在眼神中多一丝期盼。只有那刀疤脸李琥先是一震,作为一个靠武勇在刀口上舔血的悍匪,心知在武艺高强之人的身上拥有一种压抑、深沉、慑人的无形气势。在他早年的时候曾在军营见过一个将军曾有这种气势,那是他一生都无法触摸的地步。而在今天他居然从这个懦弱败家子的身上再一次的面对这种气势,虽然那感觉是淡淡的、蒙蒙的,但却很真实。

    “呼……”李琥轻轻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压制住心中颤抖的心弦。不时的麻痹自己,这小子就是一个懦夫,虽空有一身勇力,却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家伙,就只会欺软怕硬,怎么能很自己常年厮杀,见过血的大人物相比。想此,李琥抽了抽脸上狰狞的刀疤,目怒凶光,一脸挑衅的望着郑横。那眼神,那脸色,就像在说: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老子。

    郑横毫不理会,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对着尤氏俯身拜道:“母亲,孩儿这厢有礼了。”

    尤氏嫣然一笑道:“嗯,吾儿请起!”

    郑横这才起身,狼一般的目光扫向四周。一旁王彦连忙作辑,面露愧色,意欲解释。

    郑横急忙伸手打住,释然道:“王叔不必如此,您对吾郑家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天地可鉴,吾愿信之。”

    一声“王叔”,一句”吾愿心之”认肯了一个苍白花鬓老人数十年的含辛茹苦,诚诚恳恳的劳苦功累。王彦听后不禁双眼含泪,就差老泪纵横。心叹,得主如此,今生何求啊!

    一旁郑横转头望向李琥,陡然收起方才的温和尊敬,取而代之的是严峻的脸庞和那渗人的杀意。空气中缓和的气氛也霎时变得寒冷。

    而李琥任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高扬着头。不过心中却是忽的一颤,但任做出气势毫不退让。就这样,过了三四秒之久,李琥正欲开口。却见郑横突然放声开笑,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腰上长剑,那声音听的人森森发寒,冷汗直冒。%&*〃;原本松懈的心弦顿时紧绷,横眉紧锁,手捏宝剑,一脸警惕。

    “李将军莫需紧张,在下只是见您胯下宝剑不错,想借来瞧瞧,不知李将军可否借吾一观?”

    “公子既然想看,李琥怎敢拒绝,只是刀剑无眼,还请小心。”见如此,李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锵然抱拳,解下了腰上长剑,一把抛向郑横。

    锋锋~从长剑撕裂空气呼啸而来中可以看出其中蕴含的力道。看来这刀疤脸是想试试我的底子。郑横心中暗道。五指犹如鹰爪搬探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腾飞的长剑。众人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只有一边的李琥眉头皱的更深。

    郑横把玩着手中长剑调笑道:“不错不错,是把好剑。”说着,抽剑朝天一引,冷厉的剑辉带着冰冷的杀意刺激着李琥的眼眸,右手本能的举手遮挡。惊悚道:“公子意欲何为?”

    哈哈哈~~~狂野暴虐的狼嚎声响彻书房。“无他,就是想告诉某些人,如若不尊主人号令,哪怕是再坚韧的宝剑,也只会四分五裂,身死道消。”说罢,十指发力,青筋暴起,顿时长剑弯曲如银钩,随着“嘣”的一声清响,弯曲的长剑终于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尸分两半。

    李琥惊恐小心的望着郑横,目瞪口呆,心叹这宝剑虽不是百炼钢剑,却也是五十锻好剑,非人力所能折断,不由寒气直冒,毛骨悚然,双腿不自主的打颤。慌忙道:“公子……所言甚是……”

    “哼!我只想告诉李将军,吾既然能成剑,也能覆剑!下去吧,汝只需安分守己即可。”郑横目光一凝,闷哼一声,森然道。

    “是是~”李琥如蒙大赦,连声应诺,走时还不忘七手八脚的捡起地上断剑,才踉踉跄跄的急步离开。

    “公子为何将其放走,何不趁此机会逐出郑家?”左旁王彦见郑横就这样放过李琥,不甘道。郑横冷笑两声,森然道:“此子狼子野心之辈,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来日必反,今日未取他性命不过是暂无证据,恐家军心有不服,引起哗变。”吾儿处事心思缜密,有条有序,所言甚是。”上首尤氏回过神来,凤目含光,微笑道。

    “那公子就饶其不死,放纵家府?”

    郑横目露杀机,幽然道:“李琥一日不死,吾就心有不安,难掌军权。就请王叔劳累一下,帮我收集他的罪证,以清除后患。”

    “是,属下明白!”王彦应诺一声,转身走出。

    这时,上首尤氏莲花移步般来到郑横身旁,淡漠道:“不知文昊此意何往?”郑横神色禀然,表情肃目,从附身少年的记忆中他隐约了解到自己的父亲并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奸人之手,乃拜道,“正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何况父仇深似海,安能不报?还请母亲告知文昊杀父仇人!”

    “唉,既然文昊主意已定,那我就告诉你,你父亲本是流落难民,却心智聪慧,弓马娴熟,饱读兵书,为人正直严明,早年曾出仕从军,不过因家世微末,出身卑微,难呈重用。又看不惯士族门阀目中无人,奸党乱政,在一次酒后乱性,出言大骂士族奸人,后被贬官抄家,远走他乡。在机缘巧合下,与你外公,也就是羌族白羽部首领结识,后与我结下婚姻。”说此尤氏一顿,接着道,“不过十年,在你外公的帮衬下从商,就以一己之力创下了如此家业。一举成为圜阴县最大势力,就连县令陈贺也要礼让三分。但好景不长,圜阴县来了一个自称是阉党张让远房亲戚的男子,名叫张和,县内士族豪强无不送钱送粮,大献殷勤,巴结相交。只有你父亲不以为然,毫不理会,因此张和记恨在心,与陈贺狼狈为奸,相互勾结,下药毒死了……你父亲……”

    “此仇不报非君子,张陈匹夫,定要取尔等首及祭奠吾父!”郑横听后,双拳撰紧,恶狠狠道。

    “文昊不可鲁莽,如今郑家实力大不如前,又兼内忧外患,当小心为是啊!”尤氏见郑横双目赤红,杀意滔天,急忙道。

    “母亲放心,我心中自有谋划,必会三思而后行。”

    “嗯,我近观文昊处事谨慎,先思后行,井然有序,不知计将何出?”尤氏点头问道。

    “无他,破而后立也!”郑横晒然一笑道。

    “破而后立?”尤氏眉头一蹙,思疑道。

    “没错,就是破茧重生,置之死地而后生,把一切都重新开始。”郑横昂然道。

    ”而后呢?”

    郑横眼中掠过一道诡异,详细道:“首先,就是整顿家军,掌控军权,严明军纪,赏罚有度,加强训练,以铸精兵。接着,卖掉家中除祖宅以外的所有资产,包括田地、房院、甚至部分粮食,以及其他产业。”

    “什么?!”尤氏大吃一惊,毕竟是一介妇儒,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有武则天遇事狠辣果断,心机深沉的性格,忍不住惊呼道。

    郑横干咳一声道,“母亲休要慌急,且听我细细道来!此计目的是为降低敌人重视,而今我郑家虽然没落,却瘦死骆驼比马大,雄威犹在,张陈俩家还心存惦记。正所谓扮猪吃老虎,让其认为我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死到临头的十足败家子,郑家也真正意义上的衰亡。从而使得对方轻敌大意,忽视了我这个潜在的对手。”

    说此,郑横阴恻一笑,接着道:”最后只需挑拨离间,破外张陈俩家关系,引起争斗,是时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来个螳螂捕蚕,黄雀在后。坐收鱼翁之利。”

    “这这……可行吗?”尤氏紧蹙柳眉,有些犹豫道。

    ”母亲壮士断腕,当需决断啊!”郑横见尤氏犹豫不决,连忙俯身一拜,恭声道。

    “敢问文昊有几成把握?”尤氏仍有不甘道。

    郑横低头稍作思量,昂首挺胸道:“孩儿有八成把握!”

    “既如此,就依文昊所言,我立即下令收集房产字据,良田地契,并拢产业,并告示圜阴县士族贩卖家资,邀集四方。以助横儿定策!”见此,尤氏紧咬贝齿,狠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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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拧李琥 整训军纪上

    五日后,郑家大院,寒风似刀,呼啸不止,时值晨曦,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冷咧的空气依然充斥着天地。%&*〃;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时不时还有金属相交的摩擦声。

    霍然回首,印入眼帘的是一身长八尺,虎背熊腰,面如冠玉,英姿威武的少年,只见他神色肃目,身穿紧身武士袍,外披铁甲,腰挎长剑。身后还跟着十名雄壮汉子,亦是外挂厚甲,手执坚锐,表情冷漠。

    为首之人正是郑横,其身后六人乃尤氏亲卫,共三十人,曾经跟随郑渊走南闯北,出生入死,忠心可嘉,是郑家最后的军事实力。

    这时,一头鬓斑白,年过半百的老者抱着一卷竹简,从旁边小跑而来,连路大喊:“公子稍待!公子稍待!”

    郑横虎目一凝,按剑树立,阴沉道:“王叔,事情可曾准备妥当?”

    “呼……公子放心,李琥作恶多端,自寻死路,再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您过目!”王彦喘了口气,接着双手捧起竹简,恭声拜道。

    “嗯!”郑横闷哼一声,接过竹简,一目十行看过,最后猛合收起,目露杀机,深沉道:“走,去家军校场!”

    西苑营房,李琥厢房,火盘里炭火烧得正旺,屋外虽然寒意袭人,屋里却是温暖如春。李琥用力的裹了裹锦缎被褥,紧紧的蜷缩一团。

    “嗯唔!”一声酥人娇呼响在李琥耳畔,直叫他全身如火在燥热、在燃烧,在炙热,腹下一股邪火陡然升起。

    ”嘿嘿!”李琥 淫笑 俩声,一掀被褥,便见一妖媚女子丰腴修长,白嫩的玉体横卧床塌,一对白花花,鼓腾腾的的山峰兀自那不停摇动,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 诱惑男人 的**了。

    李琥的喉结猛烈地 抽动 了一下,有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李琥的双手鹰爪般探出,狂暴地攥住了妖媚女子饱满的 酥胸 ,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异样的柔嫩细腻如电流般从掌心涌入全身,渗透神经,心头那股邪火更加炙烈。

    女子嘤咛一声,红唇轻启,睁开了那双紧闭的美目,似幽怨,似挑逗,似娇嗔,看来昨夜一宿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喂饱她。

    李琥迎上那妩媚的眼神,只感觉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差点忍不住仰天嘶吼。%&*〃;李琥一把拉过俩条笔直修长,白皙丰满的美腿,柔滑的质感使他更加兴奋,分别驾于腰间,深吸一口气,臀部如重锤般狠狠凿落,妖娆女子嘤咛一声, 娇躯 骤然收紧很快又软瘫下来,旋即开始低声 呻吟 起来。

    家军校场,北风朔朔,隆冬的太阳终于冉冉升起,黯淡的光辉透过气层,洒下寸寸余晖,一丝少有的温和暖人心脾。

    高台上,郑横面露冰冷,傲然屹立,雕像般迎风肃立,仿佛已在此地等待了千年。朔风吹荡起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

    “现在何时?”郑横神色阴霾,侧首问道。

    王彦陡然一悚,抬头望了望惨淡的寒阳,郑重道:“禀公子,已过辰时!”

    哼!郑横目光阴冷,闷哼一声,阴沉道:“初阳已然升起,校场竟还无一人。左右何在!给我击鼓鸣号!”

    “诺!”四名雄建侍卫虎躯一震,昂然应诺,接着急步朝着战鼓走去。

    咚咚咚~~~沉闷激昂的战鼓声骤然冲霄而起,直震苍穹,嘹亮到令人窒息。

    家军营房,熟睡的士卒陡然睁开朦胧的双眼,直立而起,左顾右盼,在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后,连忙大吼道:“快起来,紧急军情!”

    毫无组织的家军士卒这才翻身起床,神色慌乱的穿衣戴甲,裹足套鞋。

    “老子的衣服呢?你他**的穿我衣服干啥?”

    “我的刀呢?谁看见了我的刀?”

    营房内顿时鸡飞狗跳,杂乱无章,混乱不堪,骂骂咧咧之声此起彼伏,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正在厢房内不停**涌动的李琥也是被沉闷的鼓猛地一惊,原本斗志昂扬,坚硬如铁的小弟霎时软趴下来。不由怒吼道:“哪个**的大清早击鼓!找死呼!”

    话毕,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负责守卫大门的几名正欲喝斥闲杂人等请勿靠近时,却见一恶汉肥头大脸,膀大腰圆,凶神恶煞身形赫然出现,急忙俯身拜道:“见过二头领!”

    恶汉从鼻息闷哼一声,不予理会,急步走向后堂,一路吆喝道:“大哥,大哥,可是汝谴人下令击鼓鸣号?”

    “狗屁,吾何时下令!”只见李琥从厢房一闪而出,衣衫不整,气息局促,面色泛红。

    恶汉理会,目呲欲裂,满脸狰狞,恶狠狠的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了,某不活刮了他!”

    “老二休慌,且去看看!”李琥目露凶光,把手一挥道。

    校场内,五百家军已聚集七七八八,他们三五一团,七倒八歪,在知道是郑横击鼓将他们叫来后,表情各异,有鄙夷的,有无视的,有傲慢的,甚至又几个魁梧凶悍的朝着郑横挥舞着手中锈迹斑斑的铁刀,眼神中满是挑衅,似乎都在等待郑横一个合理的解释。

    郑横横眉肃目,狼一样的目光一扫而逝,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寒冷,台下众人不禁微颤,心中打鼓:今天的郑横似乎有所不同!

    “肃静!”郑横长嗥一声,震碎天宇,顿时满场鸦雀无声,只有那呼啸的寒风仍在激昂。接着沉重道:“吾今日前来,并非儿戏,只为整训军纪,严明军令,去之糟糠,留其精华!”

    郑横并未有所掩饰,直接说明来意,而现在他唯一想要的、欠缺的就是――立威!

    “哈哈!某当是哪个兔崽子这么威风,原来是公子驾到!”一道炸雷般的吼声从后方响起,震的人耳膜生疼,话语中充满挑屑,无一丝尊敬,众人齐齐回头望去。

    便见一臃厚肥胖,满脸横肉的凶恶大汉手提厚背钢刀,甚是骇人。身后还跟着三十余魁梧彪悍的汉子,个个目露凶狠,手持钢刀,寒气逼人,拥护着一个虎背狼腰,脸上还有一条蜈蚣般狰狞刀疤的丑汉,此人不正是李琥。

    五百家军望着气势汹汹的三十余人,如欲恶鬼,疾步后退,避之不及,霎时波分浪裂,硬生生让出一条宽五米的大道。郑横眼中掠过一道杀机,嘴角扬起狡猾的笑容,直叫人森森发寒。

    “吾道是何人大声喧哗,不敬主上,原来是汝这头养不熟的猪猡!”

    手提厚背钢刀的恶汉见这纨绔小儿竟敢辱骂自己,不由双目 喷火 ,环眼怒视,脖子上鼓起一根根粗长的青筋,怒吼道:“无知小儿骂谁猪猡?“

    “呵呵……”寒风瑟瑟,嘶吼不止。郑横表情傲慢的长笑两声,似挑逗,似嘲笑,似鄙夷。

    肥脸恶汉更是怒气冲冲的望着郑横,浓烈的杀意逼人心魄,使原本就冰冷的气氛再降三分。突然,郑横那充满狂野不羁的笑声陡然静止,冷厉的眼神直迎而上,阴沉道:“丑汉,吾便是骂你!”

    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畔,众人皆是用看死人的眼光望着郑横,似乎已经看见他被乱刀活劈,惨死当场的景象,有些胆小的家军甚至紧紧闭上眼帘不忍看见即将呈现的血腥场面。就连王彦也是担忧的望着郑横。只有李琥在一旁紧皱眉头,若有所思。

    “竖子敢尔!看某取汝狗命!”恶汉再也再也受不了郑横挑逗的眼神,目露狠毒,高举厚背钢刀,虎奔而来。

    郑横毫无所动,依旧按剑屹立,如泰山般依然不动,只有那淡淡的杀意不断升腾。

    片刻功夫,恶汉已经冲到高台楼梯,离郑横不过五步。

    “哈!”恶汉虎吼一声,双腿发力,肥厚臃胖的身躯竟一跃而上。稍稳,正欲虎劈而下,将郑横一刀两断。

    却见眼前一花,人影一闪,目标已然消失。

    “吼!锋!”接着一道更为凄唳的暴喝声伴随着长剑出窍的摩擦声响彻云霄。

    恶汉心中惊恐,暗道不妙,致命的斩击已然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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