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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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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设计的白色晚礼服点缀着花瓣,裙摆及地,却不显累赘,这套晚礼服并非所有人都能驾驭,但女人却完美让晚礼服成为了陪衬,她金黄色犹如波浪的长发随风飞舞,白皙毫无瑕疵的脸庞使人无法挪开视线。
沈鸣无奈中携裹着宠溺,“亲爱的,现在能揭开你的魔盒,告诉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不行。”荆青雨撅嘴任性道,“你进去就知道了,好好表现,这可是得到daddy认可的好机会。”
“可能吗,你父亲恨不得我消失,好让你甘愿嫁给维德。”
荆青雨跺脚道:“我才不嫁给那个瘸子,我不管,你说过会娶我的,你要是妥协了我daddy,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沈鸣笑了一下,他轻轻抚摸着荆青雨柔顺的发丝,“我保证,绝不会离开你。”
荆青雨羞涩地低下头,轻哼一声来掩盖情绪,沈鸣脸上仍挂着笑容,像游离在肌肉表层生硬漠然的伪装,他眼底一片漠然,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法动摇分毫。
宅院宽阔奢靡,门前挂着两盏孤零零的红灯笼,荆青雨挽着沈鸣手臂,将一张精致的烫金请柬递了过去。
经过检查后,他们被一位身穿开衩旗袍的迎宾领了进去。
沿途沈鸣认真观察,发现这地方看似空阔随意,但实则犹如布下天罗地网,暗处潜伏着许多荷枪实弹的高手,他们就像捕兽夹,能在猎物露出尖牙利爪的刹那,狠狠砍断他们的退路。
然而氛围不算危险,他们在守卫,而非蓄谋攻击。
荆青雨总是热衷于参加上流酒会,在与沈鸣恋爱后,更隔三差五邀请沈鸣参加,沈鸣从不拒绝,但也总兴致缺缺,他对荆青雨攀谈珠宝服饰毫无兴趣,比起参加酒会,他宁愿与聒噪狡猾的客人周旋博弈。
但沈鸣能察觉到,这次的酒会似乎异乎寻常,没有酒会会设在偏僻的山脚,还雇有这么多的保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已经看见好几个老熟人了。
参加酒会的人多半隶属龙亚,甚至龙亚的上层掌权人也出席了,沈鸣看见的老熟人,也就是哈斯家族跟威霖家族的人。
殷家势不可挡的崛起后,哈斯家族与威霖家族付出了惨重代价,近一半的高手遭到屠杀,家族族长也在其后因病逝世,这个理由无法让人信服,因为两个家族的族长根本没有病症,但却没人敢提出异议。
现在两个家族分别由旁系继承,这是龙亚家主指定的,同样也是对哈斯与威霖一系的惩罚。
沈鸣皱了皱眉头,这看起来更像是龙亚的家族聚会,荆青雨怎么会拿到邀请函?
他正犹疑间,荆青雨已经拖着他走向一名面容肃穆的中年人,沈鸣收起疑惑,从侍者那里取了一杯酒,那是荆青雨的父亲,他年近五十,浑身透着凛冽极具威慑性的气势。
荆青雨撒娇地挽着父亲手臂,“daddy,沈鸣陪我一起来了。”
荆斐正跟哈斯家族寒暄叙旧,不好驳了女儿面子,平白叫外人看了笑话,便冷飕飕的瞥沈鸣一眼,尽是警告威慑的意味。
沈鸣全然无视,举杯笑道:“您好,伯父,我先干为敬。”
他说着一饮而尽。
在荆家,荆为胜是家主,但荆斐却是名副其实的掌权人,他掌控着家族会议的大权,就连荆为胜都怕他几分,他原本希望荆青雨能跟哈斯家族联姻,从而巩固荆家在龙亚的地位,虽说现在哈斯家族已然没落,但总比嫁给一个被逐出龙亚,一文不值的沈鸣好吧!
他从一开始就反对荆青雨跟沈鸣的交往,奈何荆青雨太爱沈鸣,荆斐想派人威迫沈鸣,荆青雨甚至还以死相逼,声称自己就算死也不会跟维德・哈斯结婚。
这可愁煞了荆斐。
因此,他也没给沈鸣好脸色看,沈鸣先干为敬,他连看都没看对方,撇过头就继续跟人寒暄起来,荆青雨怕沈鸣尴尬,连拽了荆斐几下,却被荆斐狠狠瞪了一眼,那意思是你等着,我待会再来修理你!
荆青雨拉着脸,冷哼一声抓着沈鸣就跑了。
走到荆斐看不见的地方,沈鸣一把拽住了荆青雨,荆青雨低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不怪她娇气,实在是荆斐太爱她这个女儿,平时连狠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这段时间为了沈鸣的事,荆青雨没少跟父亲吵架,每次吵完都得大哭一场。
沈鸣抓着荆青雨纤细的手,将她拥入怀里,“青雨,你父亲讨厌的是我,跟你没关系。”
荆青雨抓着沈鸣衣服,没一会就抽泣起来,“我就讨厌他这副样子,凭什么不喜欢你啊!说什么最爱的就是我了,结果我连结婚的主都不能做,我就喜欢你,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我都不会离开你。”
半晌,沈鸣沉声道:“我们私奔吧。”
荆青雨愣愣地抬起头,眼泪弄花了妆容,她直视沈鸣,却无法看清他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深渊,她呐呐道:“你……你说真的吗?”
沈鸣宠溺笑道:“怎么,怕我养不起你吗?”
就在那一刹那,沈鸣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犹如携裹着寒冰一般,似要将他撕裂开来,一股凉意沿着大脑皮层浸透全身,他神经骤然绷紧,那道视线极具压迫性,似乎连空气都压抑到近乎窒息。
荆青雨摇晃着沈鸣,“阿鸣,你怎么了?”
沈鸣骤然回过神,他看向荆青雨,发现对方一脸担忧,连道:“我没事,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再等一下,要是daddy真的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沈鸣捏了捏荆青雨脸颊,敷衍道:“好。”
他仍有些心神不定。
沈鸣在想,刚才那道视线究竟是谁?自己是骂了他八辈祖宗,还是挖了他家祖坟,以至于要用那样威慑压抑的视线,有可能的话,沈鸣不怀疑对方想狠狠碾碎他的头骨。
沈鸣没有猜错,在酒会辗转近半个小时,他总算确定这就是龙亚的家族聚会,以殷家为首,哈斯家族、威霖家族,以及其他各系附庸龙亚存在的家族,沈鸣猜测,这场酒会除了齐聚在一起,也是在试探附庸龙亚的其他家族。
毕竟龙亚在半年前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掌权十几年的哈斯与威霖家族再次没落,而殷家则重新掌权,两大家族虽然没落,但总有它的支持方,殷家看的就是他们的态度,来与不来,并非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不过据沈鸣观察,这场酒会几乎所有家族都来参加了,而且还是族长亲自来的,这让沈鸣隐隐有些异常感觉。
借酒会之便,行试探之责,用得着摆这么大阵势吗,现在各大家族族长都来了,那么待会龙亚家主是不是也会来?
沈鸣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并希望这不过是他的猜测,他可不想在这里见到殷凛,那绝对不会是一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但沈鸣的祈祷落空了,他很快就见到了殷凛,但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却犹如劈开了一条遥不可及的鸿沟,无论是地位,还是彼此间的距离。
殷凛出现的瞬间,酒会现场霎时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或是谦卑,或是尊崇,但殷凛却犹如一柄淬冰的剑,他漠然走向酒会前方,侧脸坚毅而绝然,似乎不为任何事物所动容,他穿着黑色风衣,被包裹的双腿携着强劲的力道,他像被瀑布不断冲刷的陡峭岩石,散发着漠然凛冽而不容侵犯的压迫气势。
沈鸣停在原地,他肯定殷凛看见了自己,他冷漠的视线扫过所有人,其中包括沈鸣,沈鸣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他似能割裂肌肤的目光,但那种感觉稍纵即逝,因为殷凛没在他身上停留哪怕多一秒。
沈鸣眯了眯眼,说不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
在殷凛压迫性的目光下,现场几乎屏气凝息。
“酒会目的相信各位很清楚,我就不累述了,希望各位能记住今天,20年前的今天,殷家遭到覆灭性的灾难,但从现在开始,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我也绝不容许!”他嗓音压得很低,像磨盘般狠狠碾压着众人心脏,然后将一字一句雕刻上去。
他继续开口,从牙缝挤出的字眼仿佛刻满了倒刺,满是肃杀之气。
“我会记住你们每一位的忠诚,如有背叛,决不轻饶!”
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压在众人心头,极具侵略压迫性的目光如千金般似要压垮人的背脊,荆斐率先扬声道:“家主,您放心,荆家从今以后将永远以龙亚为尊,以殷家为首!”
有人领了头,其他人自然纷纷效仿,兔死狗烹,现在龙亚换了主人,他们自然得表以忠诚,殷凛始终满脸漠然,似乎对他们效忠的誓言毫无兴趣,他清楚比起誓言,殷家能否永远守住龙亚更为重要。
只要殷家永远是龙亚的主人,那任谁也是翻不出天的。
殷凛没等他们说完,他扬手压了一下,现场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各位尽兴。”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酒会,动作毫不犹豫,仿佛没有任何值得停下的存在。
“家主――”荆青雨踮起脚尖,她远远看着那个冷漠高傲而不容亵渎的男人,大声喊道。
酒会一片寂静,她的喊叫声犹如被高频率的扩音器放大数倍,荆斐脸色骤然一变,却已来不及阻止荆青雨。
殷凛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向荆青雨,高傲冷漠的视线犹如施舍一般。
“有事?”
沈鸣脸色极其难看,他猛地抓住荆青雨的手,用力收紧企图逼迫她放弃说下去,但荆青雨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吃痛蹙了一下眉,仍然郑重认真地恳求道:
“家主,我想请您劝说父亲,让他同意我跟沈鸣在一起!”
殷凛表情丝毫不变,眼底隐忍情绪却似乎压抑到了极致般霍然坍塌。
………………………………
第30章 :V章
殷凛眼神阴沉,满是煞气,像凝成实质一般,肆意切割着荆青雨的肌肤,使她产生脑髓被骤然抽空的疼痛感。
荆青雨寸步难移,她咬牙倔强直视殷凛,似乎在强制性逼他给一个答案。
但殷凛对她没有兴趣,对这件事更没有丝毫兴趣,他视线从荆青雨身上挪开,逐渐坍塌的忍耐被迅速重新堆砌,构成无人能击溃的铜墙铁壁。
“荆斐,管好你的家事。”
殷凛道了一声,然后便迅速转身离开,毫无半点留恋。
沈鸣盯着殷凛远去的背影,从殷凛出现到现在,他从始至终没有看自己一眼,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故意为之?
他了解殷凛,却又不了解殷凛。
比如现在,沈鸣就猜不透殷凛究竟在想什么,他已经有两年没见到这个人了,产生疏离感……大概也情有可原吧。
荆斐过来勃然大怒地甩了荆青雨一巴掌,还没来得及教训几句,荆青雨就捂着脸飞奔了出去。
荆斐气得不轻,荆青雨跑了,他只能把怒气撒在沈鸣身上。
“我警告你,别再利用我女儿!就算家主同意这件事,你们也绝不可能在一起!”
沈鸣辨不清情绪地道:“青雨她喜欢我。”
“她喜欢你没用!”荆斐咬牙切齿,“我不同意,谁也别想娶我女儿!”
沈鸣意味深长地看了荆斐一眼,特意挑高了语调,似笑非笑的道:“是吗。”
他那两个字似在挑战荆斐的权威,荆斐阴沉着脸,撸袖就要给沈鸣一点教训,却被沈鸣轻松避了过去,他用力抓住荆斐的手,扼紧手腕的指骨不断合拢,荆斐痛得面容扭曲,仿佛骨头会被沈鸣生生捏碎一般,但那到底不过是错觉,在荆家人围拢过来前,沈鸣率先松开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宴会大厅。
他原本想利用荆青雨接近荆家,进而实施他的计划,但现在这步棋却无法走下去了,荆斐显然很聪明,他一直警惕着沈鸣,导致沈鸣凭借荆青雨男友的身份,不但没能潜入荆家,反而被无数双眼睛给牢牢盯了起来。
那些无疑是桎梏他手脚的枷锁。
沈鸣很清楚,他死的这件事情,荆斐大概是真正的主谋,他唆使了荆为胜,甚至在现在牢牢控制住了荆为胜,既然荆青雨这条路走不下去了,沈鸣不得不放弃。
他必须重新想一个好办法,这个办法既能让他渗入荆家,同时也能给荆斐施加一定的压力。
但在这个方法真正实施之前,沈鸣不介意再狠狠激怒一下荆斐。
当年杀死他的人,沈鸣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两年前,他的计划被殷凛打乱,以致后来计划崩塌瓦解,但现在再没人能阻碍他的计划。
生死之仇,刻骨铭心。
荆斐宠荆青雨,但他的宠建立在听话的基础上,这种平衡很容易就会被打破,准备来说,荆斐宠的不是荆青雨,而是荆青雨存在的价值,沈鸣了解荆斐,他手段毒辣,利欲熏心,不能容许有人离开他设定的轨道,就像之前,荆青雨不过稍微偏离了一下,他就能动手打人。
毕竟在沈鸣出现之前,荆青雨对荆斐可谓是言听计从。
沈鸣没有爱过荆青雨,但他对荆青雨说过的话也并非作假,他是个享乐主义,要么选择爱的人,要么选择爱自己的人,荆青雨符合了后者,即使她跟沈鸣还有所谓的亲缘关系,沈鸣并不在意这点,如果荆青雨真的能一直陪伴自己,他同样能履行自己的承诺。
但关键是,在荆青雨清楚他跟荆斐的关系后,她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
沈鸣不得而知。
然而不得不说,荆青雨是他这两年来遇见的,唯一不被他厌烦的女人。
有可能的话,她大概会是个不错的伴侣选择。
但沈鸣并不太抱希望,他想跟荆斐竞争在荆青雨心中的地位,大概还是过于自负了。
毕竟荆斐是荆青雨的父亲。
并且沈鸣侧面打听过荆青雨对荆瑜的态度,事实不容乐观,甚至完全颠倒了黑白。
在这则虚构的故事里,荆为胜成了饱受沈鸣欺压迫害的无辜者,沈鸣则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荆青雨声称荆瑜死有余辜,否则荆为胜迟早都会被他害死,荆斐的选择是正确的。
荆青雨还说,就算荆为胜是私生子,但错在他的父母,跟荆为胜没有关系,凭什么荆瑜就顺理成章成了荆家掌权人,荆为胜也应该有竞争的权利,所以荆斐帮了荆为胜,无疑是在平衡这场竞争,最后荆瑜失败承受不住压力自杀,那也不能怪在荆为胜跟荆斐的身上。
这一席话听得沈鸣百感交集,甚至怀疑自己真的欺压弱小,十恶不赦,荆青雨显然一无所知,她被荆斐养在了瓶子里,在碰到沈鸣前,从没尝试窥探过真相,她对荆斐深信不疑,坚信荆瑜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她甚至可笑的以为荆瑜真像荆斐说的那样——他是自杀的!
即使沈鸣不断暗示这件事另有蹊跷,荆青雨也没有怀疑过荆斐伪装的良善形象。
沈鸣无奈至极,只能感叹一句:“不知人心险恶的傻女人。”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鸣没再见到殷凛,他一度以为殷凛会来见自己,这是他印象中殷凛应有的行为,但现在他却无法猜透殷凛了,沈鸣的生活并没有发生改变,他在隶属荆家的公司工作,就像普通人一样上下班,间或与客人洽谈合作事宜,荆斐没放弃给沈鸣找麻烦,因为从酒会以后,荆青雨就一直没有回家,其中原因显而易见。
荆青雨住在沈鸣家里,但两人却维持着纯粹的同居关系,沈鸣想不通,荆斐这样的老狐狸,怎么能养出荆青雨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儿,莫非发生了基因突变?总之在荆青雨的认知里,她想要的是一段长久美满的婚姻,而不是放肆不负责的一夜情,或者是几夜情。
沈鸣不擅长照顾女人,尤其是荆青雨这种娇滴滴的类型,在荆青雨入住没几天,她就得了一场感冒,她躺在床上懒得动弹,就让沈鸣直接去医院拿点药,感冒不算严重,沈鸣找到医生,然后让荆青雨通话说了症状。
他拿着药走出医院,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荆斐没少来找麻烦,沈鸣有时觉得,与其说他在利用荆青雨,还不如说他主动找了一个麻烦。
沈鸣往停车场走,毫不意外地被拦了下来,
“沈鸣,荆爷有请。”
希维尔作出请的手势,语气却不容拒绝,他是荆斐的心腹,对沈鸣同样没半点好感。
沈鸣道:“我现在要给你家小姐送药,转告荆伯父,我改天再拜访。”
沈鸣欲走,希维尔却毫不退让,沈鸣眼角余光瞥见不少人正在围拢,他现在不太想见到荆斐,对方心情估计很不愉快,荆青雨是一方面,荆为胜大概就是另一方面。
以荆斐对沈鸣的痛恨,他恨不能把沈鸣赶得远远地,哪还能让他再眼皮底下蹦跶,所以沈鸣能保住现在的饭碗,还多亏了荆为胜的力荐,就算荆斐掌了权,却仍得给荆为胜几分面子。
除非他想直接踢掉荆为胜。
希维尔将一把枪抵在沈鸣后腰,“请。”
沈鸣很想一把扭断希维尔的手腕,但已然上膛的□□充满危险,他表情僵了一下,然后便漫不经心的笑道:“别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不去。”
被挟持着坐进汽车,沈鸣仍然是轻松自在的模样,还有心情跟希维尔开玩笑。
他清楚荆斐估计想下狠手,他的确给了荆为胜几分面子,但一旦这件事威胁到他自己,荆斐是绝对会斩草除根的。
沈鸣借此达到了他的目的,现在却必须想办法离开。
他不能把自己送进荆斐的陷阱里。
汽车在中途被拦截下来,一辆黑色加长汽车尾随而至,将沈鸣等人牢牢压制住,希维尔沉下脸,他拉开车门想看个究竟,就发现那辆汽车下来了一个人。
并且这个人他们都认识。
西文恩那张脸仍旧正直得让沈鸣想狠狠揍两拳,但希维尔显然没这个胆子,他毕恭毕敬地朝西文恩问好,但西文恩却没理会他,他径直走向沈鸣,拉开车门,正气凛然地道:“想搭顺路车吗?不要钱。”
沈鸣道:“真的免费?”
“嗯。”
希维尔眼睁睁看着沈鸣被西文恩带走,却不敢多吭一声,他没傻到认为西文恩真的顺路送沈鸣一程,况且沈鸣有什么资格。
等人走远,希维尔迅速给荆斐打电话,就刚才看见的事情,他们大概得重新估算沈鸣具有的价值。
沈鸣刚出虎口,又入狼穴。
他坐进车后,才发现殷凛竟然坐在一旁,他侧头看向窗外,脸部线条坚毅而冷漠,沈鸣毫不避讳的观察着殷凛,惹得前面的娃娃脸怒瞪了沈鸣好几眼,似乎觉得他这样是对殷凛极不尊敬的行为,但随即他又发现家主没有半点反应,似乎并不恼怒沈鸣的目光。
娃娃脸挠了挠头,被不解憋得脸色通红,他记得家主很讨厌被人注视,难道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是家主的旧情人?
无论沈鸣多肆无忌惮,殷凛始终没看他一眼,他似乎视沈鸣不存在,整个人犹如冰冷锋锐的岩石,让人感觉他太不近人情,甚至不怒自威。
这大概是许多人害怕殷凛的原因,他像骤然褪去了所有情感,冷漠没有半点感情。
沈鸣移开了视线,就在这时听见殷凛低沉道:“你生病了?”
他声音出乎沈鸣意料的冰冷,寒气浸入空气,没有关心,没有担忧,仅仅是陈述般的单调乏味。
沈鸣怔了下,他不习惯跟这样的殷凛相处,他几乎难以从对方身上找到半点从前的影子。
他看了一眼药袋,心想殷凛到底舍得开口说话了,便道:“是荆青雨,她感冒了。”
殷凛沉默,他撇开视线,这次靠在椅背上,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沈鸣莫名其妙,“你在关心我?”
殷凛薄唇紧抿,仿佛无法被撬开半分。
途中两人没有任何交谈,沈鸣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面,却唯独没料到会像现在这样尴尬陌生,连他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大概清楚彼此都认真过,所以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变得尤其慎重。
“我就在前面下车。”
殷凛看一眼窗外,然后又看一眼沈鸣拿着的药。
沈鸣钦佩他竟然读懂了殷凛的意思,他在问自己不是要送药给荆青雨,便解释道:“她现在住我家。”
殷凛皱了皱眉,眼底覆盖着汹涌的愤怒,表面坚不可摧的盔甲似要被击溃一般,半晌,他冰冷而杀气凛冽的道:“滚。”
沈鸣真滚了。
………………………………
第31章 :V章
沈鸣倒好水,连药一起送到荆青雨手里,荆青雨吃完药,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沈鸣坐在沙发揣摩了一下殷凛的心思,却发现他根本没法看透对方,索性无奈放弃,但显然殷凛在帮他,要不是殷凛拦下了希维尔,他现在大概已经被荆斐请去喝茶了。樂文小说|
当然,不会是真的喝茶那样简单。
沈鸣理不清思绪,索性出门买了点吃的,他平时懒得做饭,现在荆大小姐住在这里,他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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