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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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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这东西的人心理肯定很变态。”
徐谷瞥他一眼,“用他的人就不变态了?”
沈鸣咬牙冷笑,“不就是蒙着头看不清路吗,我还能怕了不成!”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房门,高声喊道:“好了吗,新郎接亲来了!”
沈鸣心里猛一咯噔。
他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却还是别扭得不行,总感觉这行为有损形象,徐谷实在看不下去了,扯过红盖头径直给沈鸣盖了起来。
“别挣扎了,没用,我听说家主答应了殷老,这次婚礼都听他安排,而且殷老最近脸色一直很难看,指不定家主怎么逼迫他了,他憋屈了这么久,不得在你身上发泄发泄啊。”
沈鸣顶着红盖头,视线瞬间被完全遮挡,他条件反射的想扯下来,手抬了一半又放弃了,算了,不就是一个无聊的婚礼形式吗,你们要想玩,我尽管奉陪就好了。
他听见徐谷过去开门的声音,伴随恭敬声,“家主。”
接着,沈鸣就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投落在自己身上,他像被暴露在平原上的猎物,没有任何能遮掩的事物,那种似要穿透肌肤的眼神引起身体莫名的悸动,他不愿再干等下去,索性循着记忆往门边走,他能看见脚下一小片区域,但强烈的不适应感让沈鸣无法掌握步伐跟力量。
他不慎被阶梯绊倒了,但身体在坠落的瞬间被及时搂住,沈鸣抓住对方手臂稳住身形,并清楚这个人就是殷凛,他们隔得很近,但沈鸣却看不见对方,他感觉到殷凛在看自己,目光专注而认真。
殷凛从没见过这样的沈鸣,在他心中,沈鸣是桀骜难驯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乖顺温和,他几乎无法控制想要触碰的心情,他跟沈鸣穿着相同样式的礼服,只是殷凛那件剪裁更显威严大气,而在看见沈鸣的那一瞬间,他就确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他应该跟沈鸣结婚,这种经历过婚姻洗礼的感情会得到升华,从而与以前截然不同。
即使殷凛清楚,现在的乖顺柔弱不过是附属在沈鸣身上的假象罢了。
炙热的温度转瞬即逝,沈鸣松开了手,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道:“走吧。”
殷凛毫不介意的重新抓住沈鸣的手,然后领着他一步步朝外走去。
沈鸣没有拒绝,他现在就跟半个瞎子差不多,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逞强。
迎亲不过是个仪式,他们的目的地很近,就在这栋宽阔宅子的另一边,那里已经布置一新,无论是被褥还是家具,都染上了喜庆的红色气息,沈鸣没有被送进婚房,他还需要等着接下来举行婚礼,这个院子也是家主居住的地方,不过按照规矩,只有结了婚才能搬进这里住。
等人都走了,沈鸣也有短暂休息时间,这里似乎重新装修了,现代气息很浓烈,但与红色婚礼布置的色彩并不冲突,沈鸣找个地方休息,顺便补一下眠,他现在处于被动状态,还是好好遵循别人的规则为好。
事实证明徐谷纯粹就是吓唬人,饭点一到,就有人送了饭过来,沈鸣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吃完,无聊的都快长虱子了。
黄昏时分,隆重的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帷幕。
沈鸣再次盖上红盖头,由人领着一路前往典礼大堂,这条路很陌生,在平时是绝不许人来的,殷家的婚礼庄严而肃穆,更像远古时期双方缔结不可违逆的契约一般,走过冷清的道路,很快就到了人群密集的区域,那些是受邀来观礼的人,在沈鸣出现的一刹那,他听见几乎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在这一刻,所有的放肆无礼都是被原谅的。
沈鸣不禁庆幸他看不见,否则他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这种被围观的场景。
通往礼堂的地面铺满了红毯,沈鸣被引领着走向前方,然后对方松开手,他手里接着被塞进一段红绸,沈鸣用力抓紧,似乎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绸带上面,绸带是悬空的,显然另一头也被人握着。
举行婚礼的仪式倒跟沈鸣想的差不多,照例需要鞠躬拜礼,沈鸣心想前面都过了,现在就差这一段,咬着牙他也不能现在败下阵来。
何况人这么多,他就算想跑,估计都得被押着拜完天地。
既然结局都一样,何必去自讨苦吃。
主婚人高声道:“一拜天地!”
殷凛转身朝向外面,沈鸣顿了一下,也跟着转过身去,然后规规矩矩地弯腰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双方皆无高堂,以殷凛的身份,也没人敢去充当,那两个位置索性就都空着。
“夫妻对拜!”
沈鸣心道这算怎么回事,他这算夫还是算妻呢,这拜下去不就间接承认了,他这还纠结着,就感觉红绸那头被轻轻拉了一下,沈鸣反应过来,发现殷凛已经弯下了腰,便也如法炮制的冲着对方拜了一下。
这就跟赶鸭子上架差不多。
“送入洞房!”
殷凛牵着红绸就往内室走,沈鸣只能看见他红色的衣摆,渐渐消失在视野内,然后红绸绷紧,另一头传递出催促的信息,沈鸣心头不禁感到遗憾,随即便跟上了殷凛的脚步。
这就进洞房了!你他妈逗我呢!沈鸣心头咆哮,他都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了,阻止人类进食等同于犯罪啊!
走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殷凛便扔了红绸,然后紧握住沈鸣的手,沈鸣心知现在不必再遵守规则,就想动手将碍事的盖头给扔掉,谁知手还没碰到盖头,就被殷凛一把抓住了。
殷凛抓紧他的手,然后将快要滑落的盖头重新盖好,语带笑意道:“别急,到了房间再等我掀开。”
沈鸣轻佻不无搵怒的声音传出来,“你游戏玩嗨了是吧。”
“这不是游戏。”殷凛几乎将沈鸣抱在怀里,他依恋的亲吻着沈鸣头顶,信誓旦旦道:“这是我们的婚礼。”
“……”
沈鸣不再说话,他就维持着这种姿态,直到殷凛用一种他没见过的秤杆挑开了盖头,沈鸣抬起头,总算彻底看清了殷凛现在的模样。
他穿着跟自己同样式的婚服,色彩艳丽,精致的衣料绣制着蜿蜒威严的巨龙,剪裁得体的服饰衬出殷凛修长的身体,殷凛也注视着他,眼神充斥着许久未见的柔和跟喜爱,他似乎非常高兴,这种情绪不甘掩藏在心底,逐渐野心般地爬上他的面孔,并迅速填充在每一个细胞深处。
殷凛小心翼翼触碰着他的脸,“饿了吗?”
沈鸣不耐烦的躲开,“废话,我从中午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
“我早有准备。”殷凛兴致勃勃走出门,进来时手里端着几盘菜,他似在讨沈鸣欢心般道,“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我让人备好的,快吃吧。”
沈鸣也不客气,拿了筷子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他说没喝水是假的,不过中午到现在没吃饭倒是真的,尤其是外面那些人正享受着美食,这愈发刺激了他的食欲。
沈鸣吃了一会,发现殷凛还站在旁边,便道:“你不用出去吗?”
“我宁愿陪你。”殷凛似乎很乐于注视沈鸣,“你慢慢吃,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
沈鸣突然想起来,进入洞房之后估计就该进行某项运动了吧,他就不信殷凛今晚还能憋得住,敢情现在急着喂饱他,就是为了待会的高强度运动?
沈鸣顿时有些食不下咽了。
夜幕降临,黑暗逐渐统治了整个世界。
房内寂静无声,朦胧的光线将人影变得犹如蒙了一层纱布,恰到好处的将情绪引领到暧昧的交汇处,殷凛紧盯着沈鸣,原本惬意欣喜的眼神渐渐变得极富侵略性,似要将沈鸣吞入腹中。
沈鸣侧头看他,“别告诉我你忍耐这么久,就是为了今晚。”
殷凛声音低沉,染了浓浓的*气息,“如果是呢?”
“那我就得考虑拒绝你,你憋了这么久,我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
殷凛像敏捷的捕猎好手般抓住了沈鸣,他大脑分泌的*搅乱了理智的神经,沈鸣的气息已然成了无数根导火索,他近乎失控了。
“你不会死。”殷凛抱起沈鸣,然后将他扔到床上,趁沈鸣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将对方再次镇压下去,“但我会让你哭的。”
沈鸣低骂了一声,他不想忍着不纾解,但不代表他想被殷凛做得下不了床,他一直都是top,后面的脆弱性可想而知,而殷凛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连润滑剂都不会用的生手了。
沈鸣总算意识到,他这次似乎惹到麻烦了!
殷凛却没有丝毫犹豫,他从上面牢牢压制住沈鸣,让他没有反抗的余地,被撩拨的神经像打了高浓度兴奋剂,从沈鸣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每分每秒觊觎着沈鸣的身体,但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肆无忌惮的触碰,他所隐忍的每一天,都将以更沉重的代价得到回报。
殷凛俯身亲吻着沈鸣,他动作疯狂肆意,沈鸣脆弱的唇边,似要将其撕扯再吸食入腹,沈鸣感受到了疼痛,但这样原始的本能却激发了他的热血,沈鸣将双手搭在殷凛背上,唇舌开始与殷凛展开一场厮杀,他狠狠咬了殷凛一口,然后尝到了血液的味道,肆意弥漫在彼此口腔的血腥味将战火再一次升级。
沈鸣突破了殷凛的攻城略地,他猛扑过去啃住了殷凛嘴唇,他是亲吻的老手,就算殷凛武力再强,也仍被沈鸣突破了内部防线,沈鸣肆意扫荡着殷凛,像个巡视领地的农场主。
谁也不甘落后。
殷凛意识到他无法在亲吻上胜过沈鸣,他开始转战其他的地方,他亲吻着沈鸣的面颊,甚至眼睛、鼻尖都不放过,沈鸣自然不肯罢休,他孜孜不倦的企图扳回一局,嘴唇却只能碰到殷凛肩膀,恼怒过后,沈鸣索性一口咬了上去,偏偏殷凛连动都没动一下,似乎他的攻击不痛不痒,就跟挠了一下痒痒似的。
殷凛吻住沈鸣,并挠弄着柔软的耳垂部分,沈鸣摆动头部,却仍被他步步紧逼,他双手落在殷凛背上,便动手狠狠撕着殷凛衣服,想先一步把人给扒光了,不过沈鸣这个愿望很快就落空了。
殷凛似乎已经不满足亲吻,他急不可耐的扒着沈鸣衣服,最后连撕带扯的把沈鸣给扒光了,不过沈鸣也没输多少,殷凛随后照样被他扒了个干净,彼此赤诚相见,这有利于殷凛进一步宣示他的所有权,他兴致骤然间被提到另一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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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V章
昨晚的荒淫无度很快让沈鸣体验到后果,严谨的生物钟准时将他拉到现实,还没睁开眼,撕心裂肺的疼痛霎时侵占大脑,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卸重组,尤其是身体后方,轻微的摩擦都像被利器割裂一般。
沈鸣极其艰难的动了一下,发觉他还被殷凛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没穿衣服,殷凛手还放在他尸比股上,指头隐隐有往内探进的趋势。
沈鸣挣扎着抽出手,冲着殷凛那张酣睡的脸就狠狠给了一巴掌。
殷凛骤然惊醒,一把抓住沈鸣的手,“你干嘛?”
沈鸣屈膝猛撞向殷凛下身,被殷凛险险躲过,他察觉出沈鸣这招绝非打闹,“你疯了吗!”
沈鸣翻身避开殷凛,用来遮掩的被子也全然滑落,昨晚黑灯瞎火,加之后来沈鸣几乎神志不清,并不清楚殷凛的残暴罪行,但现在有了光亮,他赫然发现自己浑身布满青紫痕迹,连大腿内侧都有,这痕迹充满淫/靡气息,昨晚的种种瞬间涌入沈鸣脑海,他想起殷凛逼得自己求饶,甚至还流出生理性眼泪,就一瞬间勃然大怒起来。
沈鸣冷笑道:“你说呢!”
殷凛皱眉,“你还有力气动手。”
“…………”
“别搔首弄姿诱惑我。”
沈鸣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他妈说谁搔首弄姿!”
“你啊。”殷凛毫不遮掩的注视着沈鸣,眼底情/欲肆意浓烈,“把这样诱人的身体摆在我面前,你还不是在引诱我?”
沈鸣看了自己一眼,心想他现在这副样子,估计殷凛很难把控,他现在浑身难受,可没心情再跟殷凛滚床单,便想下床先找件衣服穿,一起身就感觉两条腿软得不行,连带走路姿势都极其别扭。
结果还没下了床,就被殷凛揽着腰拖了过去,沈鸣心道不好,没准殷凛这□□还想插他,但挣扎在殷凛看来跟挠痒差不多,不管沈鸣愿不愿意,他仍被殷凛拖到了怀里,对方跟八爪鱼似的趴他身上,经历了昨晚的事,沈鸣在这方面还挺怕殷凛的,就怕一个不留神,他就被殷凛给捅死了。
然而形势颇为严峻,沈鸣心底一凉,殷凛滚烫粗壮的某物已蓄势待发,以精神饱满的状态戳着沈鸣大腿内侧。
沈鸣咬牙切齿道:“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殷凛轻轻吻着沈鸣嘴唇,“都怪你刚才刻意撩拨,它才像现在这样,你点了火,总得负责把火给灭了。”
沈鸣揉了揉眉头,“殷凛,不是这样玩的,你得有个度,否则这事就没下次了。”
“你没事,我检查过,没有受伤。”
“老子没力气了不行吗!”沈鸣咆哮道,“你他妈现在还做,想让我躺在床上下不来吗!”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殷凛愈发兴奋了起来,似乎这个提议非常合乎心意。
沈鸣无处可逃,不禁含恨怒骂了一声操。
没想被殷凛接了下去,“你也很期待被我操。”
“我□□——”
沈鸣骂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殷凛身上的伤痕,近距离外加明亮的光线,让他得以看清即便褪了疤的痕迹。
殷凛身上遍布伤痕,但几乎都已经愈合,有些像鞭伤,有些像刀伤,都极其凌乱的分布着,最可怖的要数他腰部的伤痕,现在仍能清楚感受到伤口之深,宽约半指长,新长出的肌肉虬结在一起,看起来尤为惊心。
沈鸣表情复杂道:“怎么回事?”
殷凛连头都没低一下,随意道:“这是我走到现在的代价。”
“你觉得值吗?”
“没有值与不值。”殷凛低声道,“我没有选择。”
“你有,如果你当初选择放下……”
殷凛摇头,轻咬着沈鸣脸颊,“那你呢?你不是同样放不下。”
沈鸣沉默,他的确放不下,那场背叛就像无法摆脱的梦魇,他不能眼看仇人逍遥快活,复仇是老天赋予他重生的意义。
殷凛贴着沈鸣脸颊,近到感觉到沈鸣的呼吸,他慎重道:“沈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短暂的低糜后,沈鸣很快恢复平静,他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殷凛腰部,然后将情绪尽数收敛,“我在想现在是不是该拉《二泉映月》应应景。”
殷凛皱眉,“你为什么要掺合荆家的事?”
沈鸣沉默。
殷凛又道:“沈鸣!”
沈鸣游离在气氛之外,他挺腰戏谑似地撞向殷凛下方,极其无聊道:“你不觉得那种话题很无聊?你还能硬起来吗?”
殷凛低喝一声,“——沈鸣!”
沈鸣避无可避,心烦道:“我不就是讨份生活,值得大惊小怪吗。”
“工作有必要跟荆为胜结交?你清楚他的身份。”
“我交个朋友不行吗?”
“你没有朋友。”
沈鸣嘲讽道:“那我看他可怜,帮一把还不行吗?”
殷凛扼住沈鸣下巴,目光死死盯着他,“你在撒谎。”
“真聪明。”沈鸣几乎笑出声来,“你还想听吗?”
殷凛惩罚般地撬开沈鸣唇齿,在凶猛疯狂让沈鸣近乎窒息的深吻过后,才淡淡道:“不必了。”
沈鸣沉重喘息,腰酸背痛的状态根本无法抵御殷凛,他感受着殷凛亲吻吮吸的力道,突然想起初识那会,他对这人一见钟情的欣赏,殷凛那些曾经吸引他的东西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但触碰的感觉仍然熟悉。
他不清楚殷凛是怎样夺回龙亚的,但沈鸣对这件事始终心怀担忧,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殷凛已经死了,直到殷凛再次出现,这种猜测才被打消。
那时候的殷凛就像被放入虎群的幼崽,不被撕得千疮百孔,又怎能涅槃重生。
殷凛不打算再放过沈鸣,他给过机会,但沈鸣选择了激怒他。
殷凛肆意亲吻着沈鸣的身体,没有夜色遮挡,他的行为一览无余,敏感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沈鸣紧紧抓住殷凛,这时候轻微的动作都能被放大数十倍。
双腿被抓住,经过一夜耕耘的地方毫不费劲地容纳了殷凛。
沈鸣仰头,低低却诱人的呻口今从唇齿溢出,每一根神经都牢牢绷紧,然后被痛苦与快感不断折磨。
沈鸣其实猜的没错,殷凛的确经历了无数磨难痛苦,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见证。
两年前与沈鸣分别后,殷凛随西文恩集结所有势力,那段时间他们不断遭到攻击,每天都过得朝不保夕,甚至连龙亚的岛屿都无法靠近。
西文恩提议潜伏进入龙亚,那是当时最好的方法,龙亚的力量太强,他们没时间逐步击破,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只要能杀了其他两个家族的首领,殷家的崛起就不费吹灰之力。
他们成功潜入了龙亚,但靠近目标的机会却极其渺茫。
不断失败后,殷凛开始感到焦躁,这让他不断暴露破绽,以致被设计进入圈套,不但没能杀了那两人,自己还被对方擒住了,当时殷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徐谷的出现救了他一命。
徐谷是西文恩的人,而西文恩背叛了两大家族,他在龙亚的地位其实已经很危险,但为了救殷凛,徐谷以死向两位族长证明了他的忠诚,那把匕首在割断他自己脖子的时候,被人及时拦了下来,殷凛很震惊,因为徐谷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如果没人阻止,他当时必死无疑!
徐谷保住了殷凛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他向两位族长保证能研究出殷家关于传承的秘密。
殷凛自此进入了长达一年的小白鼠实验期。
徐谷的医学造诣极高,更对千奇百怪的实验极其热衷,所以他的话赢得了两位族长的首肯,殷凛又一次见到徐谷,对方已经穿着白大褂,架着眼镜的脸显得极其冷峻,他漫不经心地道:“西文恩想来救你,然后我捅了他一刀。”
见殷凛满脸诧异,他又道:“所以我来救你了,为了不让西文恩那个蠢货自己找死。接下来虽然会受折磨,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你如果真值得我们追随,就拼命从这个地狱里活下去吧!”
那是一段殷凛不愿回忆的往事,他经历了最残忍痛苦的折磨,不仅施加在身体上,更施加在他的心中,徐谷不能对他手软,否则会暴露他的初衷,但真正痛苦的却是两位族长的命令。
他们不会让殷凛好受,甚至恨不得把殷凛折磨得半死不活,那样既能用于研究,又能不威胁到他们。
殷凛每天都会被鞭打,这是他身体伤痕的来源,新伤成了旧伤,然后旧伤又被新伤覆盖,他经常血淋淋地被抬回囚室,趴在地上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他腰部的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哈斯似乎极其憎恨殷家人,他捅了殷凛好几刀,殷凛都无比庆幸他竟然还能活下来。
在那间牢房里,他被紧紧束缚了手脚,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他,同样生活在这座牢房里的人,与这座牢房最底层的弱者。
但这些同样让殷凛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他清楚的记下所有痛苦,而仇恨正是最好用的动力支撑。
徐谷会偷偷减低他的药量,以让殷凛获得一定的恢复时间,他的身体同样在实行抵抗,将不断入侵的药物逐步分解,那是一种连徐谷都惊叹不已的过程,他还从没见过像殷凛这样能自行提高防御能力的身体。
后来他们终于找到了机会,但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对方发现了。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即使徐谷尽量避开监控,还是有人被安插在其中,以时刻警惕殷凛这个□□。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在这一年里,殷凛将所有的传承都承袭了下来,他已然脱胎换骨,他熟悉了这片刻在脑海的龙亚领域,不再贸然进攻,而是制定精密严谨的计划,仇恨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殷凛亲手杀了两大族长,他在龙亚混乱中迅速整顿局势,建立威信,并确定他的支持者,他杀了很多人,但同样为他赢得了龙亚,没人再敢反对他,所有人都对他恭敬有加。
但在成为龙亚家主的那一天,殷凛却发现他遗弃了原来的自己,他将以崭新的身份生存下去。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沈鸣微微喘息,浑身力气像被骤然抽空似的,酸软的感觉爬遍每一根神经,他双腿仍被殷凛盘在腰上,以便能面对着维持某个高难度的动作,殷凛的谷欠望还没有消退,他在肆无忌惮的享受沈鸣提供的热度。
沈鸣懒得动弹,也实在没力气再折腾,他手指无意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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