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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子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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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石槐一发火,就连和连也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曾经有这样想法的人都已经烂在地里差不多了。
三大首领外加和连的王庭精锐在自己的单于的命令下,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进攻。
丁原想擦一把汗,却被血擦成了大花脸,自己的伤口也崩裂开来,但是丁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将主为军魂,一动则地动山摇。
“将预备队全部调上来!这应该是它们最后一波了,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诺!”周围的河内军都强忍着伤痛呼喝应道。
雁门城头的老将军正在紧张的关注,喊杀了一上午,依然没有停休的敌人战场的情况。
“大人,大人,你快看那边!”望楼的小卒子突然探出头来,激动的向老将军禀报道。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老将军看着他指着的方向,有些奇怪。
那是雁门的北方,鲜卑人自北而来,那里早已经被破坏得一干二净,那边有什么动静?
突然有军士手脚并用的奔爬了上来:“将军,将军是援军,是援军,好几千人啊!都是骑兵!”
老将军大惊,连忙拉着军士到北城墙。
城下的骑士也将一块令牌传吊了上来。
老将军一看吊篮中的东西,顿时大喜。
是护匈奴中郎将的令牌还有羽林军的虎符!
城下的骑士举着圣旨指着他们旗帜大喊道:“我们乃是护匈奴中郎将段颎将军的前锋!快快整合军队,一炷香后段将军就会来到这里,你们随我们一起去救丁刺史!”
将军顿时有些面面相觑,他问道前来辨认令牌真假,城里老年的胥吏:“你看仔细了,这令牌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有诈。”
胥吏摸了摸几个暗门关窍,点点头道:“大人我用人头担保,小人见过中郎将令,这令牌是真的!”
“那就好!”老将军一锤石台,大声命令道:“传我的命令,雁门所有军队集合!老弱上墙守卫,如果不是我回来,不得打开城门!”
“遵命!”
一旁的亲卫有几分担忧道:“将军我们要不要跟太守大人征求一下意见。”
老将军摇了摇头:“待我们走后,再在跟他说吧。是真是假?我还是辨认得出来的,我当年也可曾跟段公一起杀过胡人!”
“诺!”
“单于,单于,不好了!”北方的草地起一阵小烟雾,鲜卑人的探马飞奔而来。
檀石槐一看出自己调往雁门的眼线摆手让阻拦他的王庭护卫放他过来。
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雁门军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有胆子出兵了?那自己倒是小瞧了他。
不过雁门能出兵的也就千余多人马,他们出来不就是送到自己的老虎嘴里吗?
所以唐世奎并没有担心,反而让人端水给气喘吁吁的探马说道:“慢点说,不用着急。”
他妈摆摆手,意识到他不用,他长呼一口气,紧张的说道:“单于,有几千人马自北而来,汇合了雁门郡的人马,差不多有一万多人!”
“什么?”檀石槐一听顿时感觉心脏一阵的抽痛,他捂着胸口,拽过探马问道:“他们到哪来了?”
“就在那!”探马的手指向了自己的身后。
大地开始了慢慢的有规律的震动,所有鲜卑人回过神来,他们忘了指挥,忘了进攻,转头惊恐的看着那一幕。
北边一线的平原犹如腾起一股剧烈的沙尘暴,马腾人沸之声从其中传出。
陡然一个“段”字大旗从沙尘中树立起来。
一个、两个、无数的骑兵从中鱼跃而出。
“杀贼寇,报血仇!”
檀石槐怒气攻心,一口喷出一口血来,摇摇欲坠。
和连冲上前搀扶住檀石槐。“父亲,父亲!”
檀石槐一激灵,一把抓住和连:“撤,撤!没有机会了,突围,分散突围!”
和连点点头,大声喊道:“单于有令,不要管土山上的汉军,所有人都撤,都撤!”
和连将父亲背上马,檀石槐靠着儿子的背上又说道:“往东走!带领王庭,不要管其他人,往东走,宁愿绕路也要……”
话还没说完,檀石槐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山上的丁原看的更是清楚,一瞬间丁原看着“段”字大旗都有些热泪盈眶,周围的军士劫后余生聚起武器都欢庆着。
“还站着干什么,鲜卑人杀我多少并州父老,污我多少姐妹,此仇早已血比海深,恨比天高!”
“命令全军,所有能够动弹的人,都随我一起冲锋!杀贼寇,报血仇!”
全军将士站起来,随着丁原对着慌做一团的鲜卑人杀下山去,怒吼道:“杀贼寇,报血仇!”
“杀贼寇,报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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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雁门的决战(下)
“杀啊!”丁原扯着沙哑的嗓子,解决掉了最后一个敌人。
环顾四周,腐尸遍地,血流成河,乌鸦群飞,双方丢下了上万具尸体在这片无名的土山,明年这片地草一定长得很肥。
丁原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丁原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腿脚一软,拄着剑半跪倒在地。
“大人!刺史大人……”众人大惊失色,也不顾自己是灰头土脸的,七手八脚的把丁原抬了起来。
丁原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不远处的段颎紧张的命令各部成队的分散开来抓俘虏,听到丁原倒下马不停蹄迎了上来。
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丁建阳,伤在哪了?都四十多的人了,还学年轻人冲锋陷阵?”
丁原睁开眼睛,爬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重新躺了回去:“我只是太累了,上万并州子弟的性命都攥在我手上,这几天,我眼都没合过……”
“哼!老夫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仗是怎么打的?居然会中鲜卑人的埋伏,活该!”
丁原点点头道:“是我之错,若不是段公及时赶到,我自己就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哎……不知道童司马如何了。”
“哼,你现在就知道关心你的下属了?我已经命人去接应了,你啊,就安心养伤吧。”段颎挥手让隧营军士把丁原抬下去。
段颎看了看这片充满着悲伤和欢喜,死亡与重生的土地。
悲伤者悲伤自己的战友、兄弟乃至亲人,战死于此处。
欢喜者提着几个鲜卑贵族的头颅别在腰前大声的夸耀功勋,接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
朝廷这几年连年被鲜卑人骚扰边境,打又打不过。刘宏已经把鲜卑人的首级类比其他叛贼、山匪乃至造反的部族,提到汉家军功的最前端了。
汉家官场以军功称雄,士兵得到军功光宗耀祖,华丽转身。将军得以军功便可以出将入相,或掌握一地实权,丁原就是最好的代表。
这里虽然不富饶,乃至称得上贫瘠。但这里是汉人的土地,汉人生长于斯,死于斯的土地。
但是历史是残酷的,美洲在1492年以前依然是印第安人的土地和家园。
他们和善而又热情的帮助外来者哥布伦的船队。
1493年哥布伦第二次带领船队到达这里时,哥布伦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他这次带来了征服和统治,他的船队上有足够的士兵和补给。
印第安泰诺人,那个曾经帮助哥布伦的土著民族,从拥有五十多万人的基本被“人道”的变成奴隶灭绝。
欧洲的殖民者蜂拥而至,他们用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方法雇佣着那些摇生一变从强盗、战犯变成狂野的西部牛仔在美洲一次又一次跑马圈存着印第安人的土地。
到了1519年,泰诺人只剩下了一万多人。
其后,黄皮肤的印第安人消失了,白皮肤的欧洲人成为了这里的主人,并洋洋自得的诩为“我的家园”。
东亚的草原也是这样,草原游牧与平原农耕之间的矛盾一日不解决。这个梦魔便其后缠绕其后千年的中国历朝历代,直至封建时代的结束,伟人的出现重新洗牌了这一切。
“段公!”长史杨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手上举着一张纸:“这是初步核算,咱们的缴获,俘虏有千六百余人,牛羊十多万头,马匹也有近万。钱财那些,实在太多细零,还没有统计出来。初步估计,几千万钱还是有的。”
“好!”段颎拿了过来粗略的看了一遍,马上命令道:“传令兵!”
“属下在!”
“派几个战功最高的人,护送这份战报沿街夸耀,务必交到陛下的手中,详细向陛下禀明这次大捷!”
“诺!”
长史杨路和传令兵拱手退下,杨路亲点了几名杀敌最多的将士,在众军羡慕的目光下,接下了这份战报。
他们小心的将其护在了胸前,跨上战马,提着武器,便往洛阳方向赶去。
杨璐看了几名将士远去,他的心涟都不由得泛起几分。
段颎做事,一碗水端平。杨路也不好意思打几分小心思,跟随他们一起入京。
军中谁也不喜欢钻空子的小人,若是一个军队都向往这样,那就也离败乱不远了。
这几名将士可谓将要平步青云,如此大胜肯定要向陛下亲自禀明。
若是从此,简在帝心xxx是个猛将啊,这样的印象留在陛下的心中,那升官肯定是比坐火箭还快!
“李广、薛仁贵……”
就算没得这么巨大的好处,能受最高元首的接见,会有简单的好处么?这份就能让他们吃到撑!
杨路回过神来,招呼大家道:“好了,好了,别看了,赶紧打扫战场,晚上咱们在雁门,大块的肉,大口的酒!”
“好哦!哈哈哈!”胜利的喜悦还是冲淡了很多事情,他们大老远的来,转战千里,不便是为了如此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华夏永远在乎的胜与败而不是其他。
段颎走了几步,又看到了高顺他们正在收拾一堆首级交报军法官。
段颎看着高顺包扎好的腿上前拍了拍他:“怎么了,负伤了?”
“段公。”高顺艰难的想向段颎行礼,却被段颎挡住。
“好好养伤,不要落下病根,朝廷还需要你。”段颎对出色的年轻人一向非常欣赏。
高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他的年岁并不大,或许是九原的风沙把他吹得有些显老,其实他今年不过十七岁而已。
“段公,有没有奉先他们的消息,他们是高顺的乡党,其他人都不少关心他们。”
高顺作为正式的汉军,并没有选择擅自脱离部队,但是这不代表高顺不关心他们。
“吕布?”段颎想起那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我已经派了近千骑兵还有雁门郡兵一起去驰援他们了,这个吕奉先,哎,胆子也太大了。”
高顺也听说了吕布的“光辉事迹”,战场上不听命令,那自然也就是神仙也不得救了。
晚点还有一更~快要上架了。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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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乡党(收藏破千加)
外戚、亲族、乡党。这乃东汉三国官场必然会抱团的势力。
袁绍的河北谋士团各个不服谁互相拆台,曹操的颍川派系,孙策的打天下的江西派和孙权守成的江东派,周瑜鲁肃和张昭、顾雍、陆逊的恩怨情仇。还有刘备的荆州系和益州系的冲突。
为什么诸葛亮会提拔只是中上之才的蒋琬,费祎,而反而和才华非凡的李严过不去呢?
要知道,李严和诸葛亮一样是托孤大臣。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们的出身的派系问题。
法正、设计搞死庞统的李严、蜀中“孔子”谯周、乃至《三国志》的作者陈寿他们都为益州本土士人。
而诸葛亮、马良、蒋琬、乃至姜维、夏侯霸都可以划分为外来派系。
刘备率领荆州系的团队和一些合作的益州系的团队成立了蜀汉。
荆州系为刘备的基业立下了汗马功劳。
所以他们一直执掌大权,但是关于失去荆州之后,北伐连年失利,荆州系等外来派系一是断了后继,二是在政治上等各方面的支持都必须以依靠益州系。
而益州原本就地处于十分容易割据的地形,而诸葛亮连连失利,损兵折将,他们可不管什么从长远看,蜀汉若不北伐,自然是困兽自取灭亡。
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失利,便使得益州系本土人士怨声载道。
他们就是诸葛亮北伐的最大阻力!
诸葛亮为什么要写前后出师表,其原因也在于此。出师表并不是单纯的给刘禅看的,也是给朝中大大小小的益州派系的官员们看的,诸葛亮希望借此得到支持。
但是,对于出师表他们还是更喜欢陈群的九品中正制。
投降了,该做官的继续做官,该写史的继续写史,至于刘禅怎么样,那就呵呵了。
正因为如此,费袆死后,姜维作为诸葛亮的继承人,外来派系,失去了在朝中最大的援助。
姜维无奈的前去屯田,其实已经离开了权力的中心,朝中的权力彻底被益州派系控制。
谯周当年劝了刘璋投降,其后也是他劝了刘禅投降。
有的扯远了,
高顺作为乡党,此时不得不开口向段颎求道:“段公,末将希望带一部分人亲自前往驰援奉先,还请段公准许!”
“你这个样子还骑马?”段颎有些不忍的劝阻。
高顺的腿血还不停的渗透出来,这时还做这样的激烈运动,百分百高顺的腿要废。
“末将……末将忍得住!”高顺拱手道:“还请将军成全。”
段颎叹了一口气,他想起,当年的他也是和一伙凉州少年一起参军,一起杀胡人,而如今,还走下去的便只有段颎一人。
“汝杀敌之英勇姿,老夫尽收眼底,乃军中猛将,吾作为主帅,岂会不怜悯?”
段颎跨上马,召集了护卫,:“让你没受伤的兄弟都随我一起,老夫亲自还你一个吕奉先!”
“啊?”高顺一愣,慌忙拜谢道:“多谢段公!”
段颎事宜周围的护卫搀扶起高顺来:“等着,老夫晚上还要和你喝酒,不醉不休!驾!”
“多谢段公”高顺在马后拜谢道。
童渊和吕布,两人背靠着背坐在了一起,他们面前遍地是尸体。
他们不是杀散了鲜卑人而是完完全全吓散了鲜卑人。
曼头在吐泥死后,溃散了几百骑兵之后就接管了指挥权。
但是局势已经被一个突袭打的糟糕透顶,他们这边几乎没有一个能挡得住童渊或者吕布。
吕布阴沉的眼神,每次都往曼头的脖子上扫过。
就如同冰冷的刀子上面刮过一样。
他们只能靠人数的优势,阻挡吕布他们的进攻。
结果便是越杀越胆寒。
鲜卑人的士气一再低落,曼头再也受不了这种死亡的威胁,下令撤离了对童渊的追击。
吕布在那哈哈大笑,童渊白了他一眼,拉着那浸透了血的长枪爬了起来,从马褡裢里拽出两水囊,一个扔给吕布。
“你那功夫招式,我看得十分眼熟。没想到,那个老家伙还没死,还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出色的徒弟。”
吕布灌了一口,眼睛一亮:“酒?”
“江湖人行走江湖,怎么能不带酒?”
吕布大口大口咕咚的喝了几口,他也爱酒。不然不会在白门楼上喝酒误事被抓。
吕布摇摇头道:“他只跟我说他只是一个老卒,连师傅都不让我叫,我倒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光辉的过去。”
“呵呵,那也不过只是当年的风采罢了……”
“哎,也是当年而已,他也已经听不见了。去年冬天死的,还是我给他入的葬。”
“墓穴在哪?”童渊听后也感慨万分连忙问道。
吕布也被他勾起几分回忆,他拿起酒壶朝着他墓的方向倒去:“老头生前最爱喝酒了,没钱都要去酒肆赊几两喝,喝吧,没你教的本事,也许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他就在九原城外。”
“嗯,有时间,我一定会去上香的。”
“大哥,大哥。”侯成滚马而来:“段公,派人来接应我们了,我们大胜!鲜卑人都被我们打跑了!”
“哈哈哈!”吕布一听,不顾地上的血迹,枕尸躺在地上,舒舒服服的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默念道:
“父亲,儿子给您报仇了,但是这还不够,若有一天,我会率领千军万马,踏破鲜卑山!在您死的地方,用鲜卑人的头给您筑成京观来祭奠您!”
这时,童渊的军队也有人跑过来小心翼翼道:“司马……您快去看看吧,小可伤的很重,快……快不行了……”
“什么?”童渊双眼怒睁,爬上马,拉着来者的马飞驰向前:“快带我去!”
“诺……”
侯成有些不好的问道吕布:“大哥,段公来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和咱们说莫要贪功恋战,咱们……”
吕布摆摆手,侧过脑袋喝了一口酒:“没事,老子待着百来人杀垮了两千骑兵,他凭什么说我啊,信不也给他报了,他还得嘉奖我!”
“额……”
………………………………
第89章 报仇
“小可、小可你坚持住!”童渊将口袋里的止血药不要钱的撒向侄儿腰间那道巨大的伤口。
若是在现代,可能就是缝几针、输点血的事情,但是汉代医学的匮乏,堵不住流出来的血,这便是致命伤。
小可的嘴唇一点血色也无,他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说道:“叔父,我好冷,我好累,想……想睡一会。我好像看到我母亲了……”
“不!打起精神!别睡过去。”童渊用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叔父还要给你娶亲,你还要给你家给你父亲留个后呢!”
小可苍白的脸上笑了笑,无力的摇摇头:“叔父大人,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我死了,不要为我报仇……”
“我父亲死了,您让我亲手报了仇,我放走了他女儿,也许……那天,她又会找我报仇,现在我死了,仇……也就一笔勾销了……”
“不!”童渊痛苦的长啸回荡在空旷的山间。
小可吃力的伸出手,握着童渊:“还有一个,事情……”
“你说,你说……叔父都答应你……”
“这五年,是您一手抚养我长大成人,我多想……多想,叫您一句……爹……”
童渊两行热泪刷了就下来,这五年,小可伴随自己左右,自己教小可习武,教小可识字。自己这辈子孤独半生,早已经把小可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了啊!
童渊紧紧的抱着小可,呜咽道:“你说,你说,爹满足你,你一定要撑下去,爹还要教你枪法,爹还要抱你儿子呢……”
小可的手突然轻轻的松了下去,童渊看着怀中的义子,已经没了生息……
他闭着眼睛,微笑着,死在了他“父亲”的的怀里。
“啊!”
童渊放下了儿子,使出平生绝学,用着满腔的怒火和浑身的力气一枪刺向大地!
“咔嘣!”这一枪居然把坚硬的大地刺入了半枪深的一个窟窿,童渊一搅动,地面上顺势出了一条明显的裂缝。
童渊举起被反震的满手是血的右手对天发誓:“小可,爹爹对天发誓要杀了鲜卑单于,为你报仇!”
童渊抱起小可,跨上了马:“但是爹爹也不违背你的意愿,报仇之后,爹爹从此就退隐深山,不再过问江湖恩怨……”
“司马……您不要紧吧。”几名军官看着刚刚势若疯癫的童渊不好靠近,现在趁他冷静下来,才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童渊摇摇头,将小可背紧在背后:“不要再叫我司马了……你们身上带了钱了吗?”
“带了,带了……”为首的军官帮童渊凑了凑,一共只有十来二十金。
在汉朝,当一个在役军人,福利还是很高的。但是他们往往会在打仗前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托老乡寄回家中。
“若是不够,我再找其他同僚一起帮司马凑。”
童渊拿过钱对着他们拱拱手:“不用了,代我向刺史大人请辞。那些首级军功,你们也就分了吧。”
“援军说护匈奴中郎将已经驰援刺史大人,想必不日便可解围。”
为首的军官苦劝道:“司马,您破阵斩首,不计其数,军功赫赫,还是留下来吧,封侯之位说不定,封君一定是板上钉钉的!”
童渊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可死了,我即使得到这些荣华富贵,我又能交给谁?”
“好了,小可的老家离这还挺远,我要今早出发了……”
童渊毫不留恋,调转马头朝南慢慢的走去:“以后若是江湖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一定要保重啊!”数人对着童渊渐渐走远的身影大声呼喊。
远处的童渊似乎听到了,他举起手摇了摇,慢慢的消失不见……
五年前。
中山国的一个平静的小山村,一伙强盗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一所简单的农户中,妇人把自己的十来岁的孩子塞在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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