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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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长龙不说话了，注视着儿子的双眼好像想要挖掘出里面的什么东西。肖海斌被父亲看的心里发毛，完全不明所以，他刚要问父亲瞪着他干什么，肖长龙突然紧紧抓住儿子的双手郑重其事道“现在我们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再这样下去我们父子早晚要给姓秦的整死，想要飞黄腾达就只有富贵险中求了，你明白么？”

　　　　肖海斌愣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屁来，他原本只想发发牢骚，让父亲赶紧给自己弄个肥缺，别整天和那些平头百姓扯淡。没想到父亲居然和他说这个，大脑里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富贵险中求？难道要自己去刺杀姓秦的不成？现在又不是古代，不兴这个啊，再说自己又不姓荆。

　　　　肖长龙没有理会儿子的痴呆样子，继续说道“海斌，爸爸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你要是做成了，将来我们父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敢不敢！”他没有说做不成会怎么样，他实在不敢刺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肖海斌头皮一麻，心叫一声不好，卧槽，老爹真的要他去刺杀姓秦的？等等，要刺杀姓秦的也不用他亲自出马才对，再说了就算姓秦的死了他们父子也不见得能得到多大好处，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肖长龙抓着儿子的手更紧了，眼中出现了狂热的神色继续追问道“你敢不敢！”

　　　　肖海斌被父亲抓疼了，想抽回手又抽不动，疼得他满头大汗，这才赶紧说道“好……好的，没问题，我干我干你快撒手啊！”

　　　　得到儿子肯定的回答，肖海斌才松开了手，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另一边的肖海斌又何尝不是如此，抽回来一双被抓得发红的胳膊抖个不停，疼得嘴里嘶嘶的吸着凉气。

　　　　“那就好，这件事情我从你一回来就开始策划了，现在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肖长龙说道。

　　　　“我回来就开始了？”肖海斌有些难以置信，自己逃回来的时候父亲就想干掉姓秦的了？那为什么不早点动手？为什么非要自己去？

　　　　“当时开抗灾扩大会议的时候他们没有让我参加我就有所察觉了。虽然那次会议是军方主导，但是连建设后勤那帮废物都有份，我这个国安局长居然被撂在一边，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姓秦的有意要甩开我。”

　　　　“那个时候你就想要对姓秦的动手了？”

　　　　“还没有，但是我不得不开始做一些准备。这次疫情爆发得这么突然，原本我还想借此机会参他一本，毕竟是国防上的事情，怎么说都与他脱不开干系。没想到姓秦的反应这么快，借势就起来了。这实在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现在想来是我幼稚了，当年那个项目就有他参与其中，出事之前他肯定已经听到风声了，肯定早就有了安排。”

　　　　什么准备，什么借势？什么项目？什么安排？肖海斌感觉自己完全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

　　　　“还好我有你海斌，你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干了一件完全正确的事情，让我拿到了一张本来不属于我的牌。”肖长龙目光炯炯。

　　　　肖海斌更加听不懂了，什么牌？什么玩意儿，这都他娘的哪跟哪啊，自己最近干的事情除了到处做事迹报告会之外……

　　　　“你指的是帝都防卫战？”肖海斌迟疑的问道。

　　　　“是的，不管那时候你的动机是什么，至少你做了，因此爸爸才拿到了这张牌。”

　　　　“我领导帝都防卫战和你有什么关系？”肖海斌满头雾水。

　　　　“你参加了，所以你就是英雄！要不然你以为谁会这么卖力的帮你做宣传，在这个举国上下都在抗尸的时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关注你的事情，把你捧为英雄？”

　　　　这下肖海斌终于明白了“我会出名都是因为你？是你让全国人民知道我的事情？”

　　　　“不错！肖长龙沉声道”“自从姓秦的把持军权之后，我就知道你入仕这条路走不通了，就算安排个差事给你多半也是个清水衙门，永无出头之日。与其让你做个有名无实的位子，不如把你捧上去，让你成名，让你成为英雄。否则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到处跑关系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肖海斌又不懂了。

　　　　“姓秦的已经掌握了军权，如果我们还想和他斗，就只有获得另一种东西了。”

　　　　“那是什么？”

　　　　“民心！能和军权抗衡的就只剩下民心了。”

　　　　“所以你让我当了这劳什子抗尸英雄？这样就能扳倒姓秦的了？”肖海斌再蠢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难道要他到街上去大声疾呼“国防部长是个隐藏在人民内部的丧尸特务，大家快去打倒他。”那不等秦宏宇下台，他就先进精神病院了。

　　　　“这当然是不够的，但民心是基础，有了它才有可能成事。”

　　　　“除了民心呢？”

　　　　“剩下来的就要用些手段了。”肖长龙阴测测的说道“他们不是让你当吉祥物到处展览么，我们就将计就计，来个绝地反击！到时候你……”

　　　　听完父亲的话，肖海斌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父亲的口中说出“这……这能行么？”

　　　　肖长龙双目冷厉如鹰隼，他注视着儿子的双眼冷冷道“为什么不行？特殊时期就有特殊手段，既然国会能让姓秦的乱来，为什么我们不能？”随即他口气一改，故作轻松道“当然了，如果你没有这个胆量也可以不干。反正你已经是抗尸英雄了，等尸灾过去了，搞不好他们会请你写本书，叫什么《我和丧尸有个约会》之类的，说不定能大卖挣个盆满钵满，到时候你就能找个和书中女主角牛小玲一样的女人做老婆，生一大堆小崽子过下半辈子了。”肖长龙知道他这个儿子最受不了平淡，他虽然不学无术但却总想着功成名就，于是故意激他。

　　　　果然，肖海斌的脸色变了，想到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狗屁作家他寒毛都竖了起来，声色犬马一呼百应的日子他已经过惯了，要他安安生生的过日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钱什么的他已经不稀罕了，权利才是他所追求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冒着丢掉小命的危险跑去组织一群半吊子对抗丧尸了。

　　　　要是让他下半生默默无闻，哪怕是做个富家翁都比死了难受。想到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和事成之后带来的巨大回报，肖海斌只感到心脏狂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满了他的身体，比在小姐身上折腾了几分钟之后的一泄如注还要刺激！

　　　　干了，干他娘的！从今以后不是流芳百世就是遗臭万年，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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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杀出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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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市处在一个河口三角洲地区，两面环江，一面处在河滩冲击地带，地势较高且土质松软不宜行走，因此在防守丧尸入侵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只需要把河上的桥炸掉，在河滩地上挖出宽阔的沟壑，就可以将重兵布防在出入市区交通要道最多的那一面上。由于常年受洪水侵袭，临江堤坝上堆满了用于防洪的水泥墩和沙包土方，市民们也经常参加抗洪抢险一类的抗灾活动，在构筑抗尸工程的时候速度惊人，全市总动员的情况下几天的时间就在入城的所有道路上堆起了高高的“防尸堤”此后不断使用钢筋架实混凝土加固，整座城市真可谓是固若金汤。要不是有那些可怕的怪物，一般的丧尸只能望城兴叹。

　　　　登山队裹挟在部队当中，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天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临江市。越靠近这座城市，沿途的丧尸数量就越多，等城市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时候，周围的丧尸已经密密麻麻看不到边。听到坦克的轰鸣声那些丧尸就如同味道臭味的苍蝇，黑压压的向部队这边聚拢过来。

　　　　“妈的才走没几天又聚集了这么多，这些鬼东西都是从哪冒出来的？”营长大骂一声，下令自由开火。霎时间枪声四起炮声隆隆，全体指战员围绕坦克和吉普车组成战略防守阵型，所有枪口一致对外，朝包围过来的丧尸喷出一道道愤怒的火舌。

　　　　坦克上的炮口都打红了，重机枪更是无休止的怪叫着，各种制式武器轮番上阵咆哮着，呐喊着，为部队回到城市杀开一条血路。

　　　　登山队众人被团团围在队伍中央，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匕首，但直到此时，营长都没有把枪给他们。营长说了，保护人民是军人的天职，有他们在登山队这些人就不会有事，把枪给登山队也只不过会浪费子弹而已，要他们好好呆着别添乱就行。登山队一干人等一路腥风血雨都过来了，临到头被人当做连枪都不会使的普通老百姓，心中老大不乐意了，但队长没有表示出明确抗议，他们只好作壁上观。

　　　　其他人还好点，君霆若自己就是军人出身，听到枪响肾上腺素立马大量分泌，手痒心塞浑身不自在，好像犯了毒瘾的伪君子。其实老酒和尚他们几个也不好受，老酒趁医护兵不注意，把人家药用酒精顺了过来仰脖猛灌，边喝还边砸吧嘴，好像想用口中的声音掩盖耳边震耳欲聋的枪声。和尚就趴在坦克上的机枪手身边，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机枪手，恨不得人家赶紧中弹牺牲，他老哥子好抢过重机枪过把瘾。可惜丧尸虽然凶猛，却不会把牙齿掰下来当暗器用，所以那机枪手始终安然无恙，这种想射不能射的感觉把和尚憋得膀胱都快爆了。

　　　　登山队里除了队长，就属ghost最淡定了，他冷眼旁观的同时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那些大头兵的枪法在他的眼中实在不值一提，他感觉自己用脚都能比他们打得准。

　　　　铁锤营确实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面对蜂拥而至的丧尸群丝毫不乱，每个人都在沉着的扣动扳机，没有人进行无畏的扫射，大家都是两枪一个短点射，力求枪响尸倒弹无虚发。一百多号弟兄里三层外三层组成的防守阵型密不透风，可以将三百六十度个个方向出现的丧尸囊括在打击范围内，进行无死角射击。每当有人需要更换弹匣，旁边的人就会进行及时的火力增援，保证不会出现哪一面突然哑火的现象。一百多号人组成的防守圈且战且走，没有一个人逃跑，没有一个人掉队，甚至连呼吸急促的都没有，每个人都好像这部战争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精准，无误，心如止水。

　　　　这就是共和国的钢铁长城，仿佛切入猪油中烧得通红的刀子，将面前黑压压的黑潮分割开来。

　　　　可惜人力终有尽时，丧尸却无穷无尽。

　　　　在那缓慢移动的丧尸当中也夹杂着数量庞大的“狂奔者”，这一快一慢之间给战士们的射击先后顺序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人在处理大量重复的视觉信息时，总是难免会出现错误的，丧尸看得久了就分不清哪些是行尸，哪些是奔尸了。因为丧尸数量实在太多，不可能尽数消灭，只能优先解决最近的。而行尸和奔尸之间的速度落差让战士们的判断出现了错误，目之所及都是丧尸，前一秒以为是靠自己这边最近的干掉了，换个弹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原本跑在后面的丧尸反倒更加靠近。一个不小心把最后一发子弹交给了错误的尸，那后果就是奔跑的丧尸朝着面门冲来，一次两次或许还有战友补枪，次数一多难免出现意外，人毕竟不是机器，也许只是零点一秒的时间，一个战友就被扑倒在地，转眼间英勇就义。

　　　　不仅如此，丧尸中还出现了之前所提到的怪物。那些尸变的怪物或速度如风，或表皮坚硬，或力量惊人，或越战越勇，基本上每一头怪物的出现就预示着部队这边会出现新的伤亡，而且需要大量的火力才能将其消灭。

　　　　如何确定一支部队是否拥有铁一般的纪律，不是看他在平时的训练中是否令行禁止，不是看他在日常的任务中是否令出必行，甚至不是看他在战斗中是否英勇无畏。要看就看他在撤退时的阵型，看他在遭受伤亡时的表现，看他最面对生与死、在绝望的情况下是否能始终如一的将命令执行到底。

　　　　铁军，铁的不是身躯，不是性格，是一支部队的灵魂。

　　　　铁锤营，就如同一把铁锤一般，砸向铺天盖地而来的尸群。没有人退缩，脸上连恐惧的表情都没有。身边的战友倒下去了，没有人看上哪怕多一眼，他们的心中或许充满悲愤，或许带着不舍，但他们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如转动的齿轮一般机械而坚决的执行着上级的命令，向城市进发的命令。

　　　　就算是那倒在地上的战士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呼救，他们已经身负重伤，很可能已经受到感染，就算回到市里也只会给其他人增添负担。而为了救他们会牺牲更多的人，这是他们不愿看到的。所以每一个遇袭的战士只要还能扣动扳机，就会坚决的向丧尸沉着的射击；如果连手都失去了，也要滚入尸群中用嘴拉开绑在身上的手榴弹；就算连嘴都张不开了，也要用脚，用脑袋，用身体任何还能动的部位缠住身边的丧尸，哪怕把自己的肢体伸进丧尸的嘴里，只要能为战友们争取多一秒的时间，他们就会不遗余力的努力，哪怕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量。

　　　　他们，就是这样一群有血性的“兵痞”；他们，就是铁锤营的兵！

　　　　“给我一把枪！”君霆若冲着不远处的营长吼道，他双眼泛红仿佛又回到了那场惨烈的帝都保卫战。营长头也不回“老实呆着！”说话间扣动扳机，将一头身子被打断之后依然迅速向部队这边爬行过来的丧尸爆了头。

　　　　临江市方面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确认是自己人之后开始进行炮火支援。一颗颗炸弹在部队的周围炸开，将聚拢过去的丧尸阻隔开来。数挺重机枪咆哮着，将如蚂蚁般布满铁锤营四周的丧尸们如割麦子一般扫倒了一片又一片。

　　　　距离前面的防御工事越来越近，丧尸也越来越多，围在城市附近的丧尸听到这边的动静都聚集过来，在部队和城市之间形成了一道厚厚的“丧尸墙”任凭机枪扫射炮火轰击，那层层叠叠全是丧尸挤压而成的“墙”硬是没有削减分毫，反倒有更多的丧尸爬上去，将“墙”越砌越高，高出地面足有五六米。

　　　　“他娘的这是铁了心不让咱们入城啊！”营长怒骂一声“所有手榴弹全扔那边去，炸都要给老子炸出一条路来！”

　　　　霎时间几十颗手榴弹如雨点般扔向那厚厚的尸墙，紧接着就是一连串雷鸣般的爆炸声，数十个火团在密密麻麻的尸群中爆炸开来。一时间肢体乱飞血流成河，那面尸墙瞬间化作了尸堆。

　　　　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感到头皮一紧，丧尸是死伤殆尽了，可那是尸堆依然高高的耸立着，挡在部队面前，他们依然难以翻越那座高峰。丧尸那边可不管这么多，围向部队这边的越来越多，更多的丧尸爬上了那高高的尸块堆，想要借此越过防尸堤爬进城里面去。

　　　　营长骂了一声娘，突然看到身边的坦克上舱盖被翻开了，炮长的脑袋伸了出来“营长，我们没弹药了。”

　　　　营长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他妈这时候和老子说没弹药了有什么用，老子上哪给你弄去。”

　　　　炮长一仰脖，骄傲道“没弹药了我们也是坦克兵，是坦克就该开在部队前面，给队伍开路！”

　　　　营长看了看前面高不可攀的尸堆，冲炮长嚷道“去吧，冲过去老子给你庆功，冲不过去老子给你收尸！”

　　　　“我呸！我要是过不去你还能找得到我！”炮长一缩头盖上舱盖“要真过不去明年今日就是咱俩的忌日。你让兄弟们跟嫂子说一声，来祭拜的时候纸钱只用烧一份，酒多洒两杯就行！”说完一踩油门，坦克的履带在地上转动起来。也不知道这炮长是怎么操作的，那坦克并没有马上向前行驶，而是履带在原地上空转了好一阵。履带后面掀起高高的砂石，空气中满是焦糊味。

　　　　“他奶奶的看老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炮长大吼一声，坦克夹着一股浓烟如炮弹般撞向那厚厚的尸堆。只听一声闷响，那高耸的尸堆连同上面爬满的丧尸纷纷落下，在坦克的履带下化作模糊的血肉。坦克去势不减，硬生生在一片尸山血海中犁出一条血肉道路来。

　　　　营长一声令下，士兵们马上跟了上去将想要继续围拢过来的丧尸打倒，踩着没膝的血肉向防尸堤靠拢过去。驻防部队也将枪口朝向了下方，将入口处附近的丧尸消灭掉，为铁锤营清理前进道路。眼看着那辆九九式坦克来到近前，防尸堤下那道厚重的铁门终于缓缓打开，上百名荷枪实弹的战士排列两旁，防止在友军入城的同时有丧尸趁机而入。

　　　　只听一阵轰鸣，那辆浑身血红挂满残肢断臂的坦克几乎是浮在一层由鲜血和断肢构成的海浪上“游”了进来。后面的官兵们一阵欢呼，他们真正正正的从丧尸堆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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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帝都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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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肖氏父子做出改变他们人生的重大决定时，秦宏宇也在做着一件决定他命运的事情，不同的是他的决定早在多年之前就做了，他现在只不过是在按部就班的完成他的计划而已。

　　　　秦宏宇和肖长龙斗了这么多年，早就积怨已深，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台去。可惜现在他还腾不出手来，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须首先解决。

　　　　他先要牢牢的抓住军权。

　　　　在外人看来，他秦部长已和各军区司令拧成一股绳，大家步调统一，为抗击尸灾不遗余力的出谋划策，为了尽早灭尸当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么回事。

　　　　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秦部长相信那些没脑子的丧尸是造不成多大危害的，他首先要做的是借助这次的事件掌握更大的权利，成为军队真正意义上的“话事人。”

　　　　至少在此前一个国防部长是无法掌控军队的。国防部属于政治编制，而各军区属于军管，双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从属关系，一直以来对于反恐、镇暴乃至对外的军事活动中也是相互协同的关系。具体到这次尸灾的爆发，首先威胁到国防安全，理所应当由他秦部长直接管辖，另一方面抗击尸灾必须调动大量的军队，这又涉及到各军区各兵种的协同作战问题。于是双方理所应当的和之前一样彼此配合完成这次抗灾任务才对，如果真是那样，军权这面虎符就没他秦宏宇什么事了，所以这里面一定要出点什么意外才行。

　　　　首先是在马拉戈壁沙漠的军事行动中，由于之前的情报有误，严重低估了核爆炸的破坏力，导致五个精锐空军师数百辆各式战斗机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瞬间被沙暴吞没，整个帝都军区的航空力量几乎被一扫而空，几代航空人的努力化为乌有。

　　　　暂且不论损失的实体价值和国防力量的严重削弱，就因为此事引发的连锁反应导致稍后的帝都保卫战空中力量严重不足，根本没有给予丧尸方面任何像样的空中打击。再加上多年未在境内爆发大规模战争，各军种协同生疏，后勤支援严重不足，调度忙中出错，通信不畅，各级命令朝令夕改甚至相互矛盾等诸多问题，导致了帝都保卫战的大溃败。六万名军人和无数的百姓丧身尸口，损失之惨重属建国以来未有，影响之大震惊世界！

　　　　经此一役，帝都军区已经名存实亡，七大军区实际上只剩下了六个。

　　　　各军区之间唇亡齿寒，大家平时虽然多有竞争，但那都是公平竞技，为的是提高全**事素质，共同保家卫国。各军区高层特别是几个司令之间那更是多年的老战友，有些人从父辈甚至祖上就是从血与火的战争岁月**同走出来的，彼此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怎能不为帝都军区的沦落感到悲愤和惋惜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要有人背锅，帝都军区司令员以及整个军区领导层当然脱不开干洗。但是失败的原因似乎又不是这么简单，为了了解真相，也为了减轻军区司令部的责任。军方有人开始介入调查，当初核电站爆炸的情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为什么赈灾需要调动这么多战斗机，甚至连附近几个省份的空军基地都出动了。能够下令调动如此大规模战斗机的当然只有空军总司令本人，有他的签字和军委的授权才能调动数量如此庞大的空军。令人意外的是空军总司令廖明远本人的专机居然在撤离帝都的时候发生了空难，至今生死未卜。于是当时廖总司令是根据什么情报判断需要调动如此大规模空中力量的已经不得而知。

　　　　既然提到了情报，那就转过来调查情报方面的问题吧。很快军方又发现情报方面根本无从查起，所有的通讯单位都是接到上级指令之后向下传达的，逐级向上调查之后却一无所获，好像关于核电站爆炸的相关信息是凭空出现的，根本找不到“始作俑者”。军方高层发起狠来，指示无论如何一定要给出个答案，于是追查到最后发现当初发出爆炸情报的高阶军官竟然无一例外的牺牲在了帝都保卫战当中。这种感觉就好像当核电站确认爆炸之后，相关情报就凭空出现了，各部队都收到了相关信息，开始紧急调动参加救灾。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