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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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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要给一人足够的恐吓,却让他根本一丁点伤都不受,当然,‘精’神上的创伤除外,这样一来,还有什么能比神术的力量更为适合呢?

    奥斯科想到了这个绝妙的办法就格外的高兴,但马上,他又想到,施放神术必须借助那芙蓉味的‘药’剂,他倒是从神术者拉克斯那里获得了一瓶,只不过近段时间坏事纷杳而来,让他忘了这瓶‘药’剂究竟放哪儿了?是否带上了路?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打开了靠背的厢板,‘露’出个方形的空隙,这空隙通着驾驶位,正是为了方便乘车者和车夫‘交’谈。

    奥斯科就向庇卡底人问起了那瓶‘药’剂是否被装进了旅行箱里。

    “您讲的是那瓶您从克兰带回来的芙蓉味儿的香水吗?我不得不讲,那味道可真够难闻的,全无品味可言,也就是克兰的那些缺乏眼光、见识的贵绅、贵‘妇’才会用这低劣的香水,您就完全不衬了……”

    庇卡底人丝毫也不知奥斯科问起这瓶‘药’剂的真正目的,他一张嘴,就滔滔的讲个不停。

    “您就讲,您把它装进旅行箱里没?”

    奥斯科不耐烦听庇卡底人啰嗦下去,他倒是因此而更坚定教训庇卡底人的决心了。

    “装进去了,虽然我想,这香水实在没品味,但总归是您千里迢迢从克兰带回来的,我收拾行李时,就把它装了进去,您不知道,就因为这一瓶‘药’剂,我少装了……”

    奥斯科啪的一声就关掉了厢板。

    “哎,先生,我还没讲完呐,您可真没耐心。”

    庇卡底人十分不满的嘟囔了这么一句,他独个坐在驾驶位赶着马车,与车厢的两个面对面,能随意畅谈的人相比,就显得格外的寂寞。原谅他如此的罗嗦,其实是他实在是找个人说上点话,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机会,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庇卡底人就是个偏好热闹的人,以往琳恩的那么多问题就从未让他烦恼过,只因他是一个这样的人,爱好讲话,爱好逞能,一讲起来就必要罗嗦个不停。

    既然知道那瓶施术的‘药’剂装在旅行箱里,奥斯科倒是不急了,现在庇卡底人正驾着马车,要教训他,也得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

    一天眨眼就过去了,因为此次多尔尼维亚之行被奥斯科定义为了逃亡‘性’质,所以,傍晚时分马车路过一个小镇,却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前行。天‘色’逐渐昏暗时,庇卡底人接受奥斯科的嘱托,驾着马车驶上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僻静小道,最终停在了一个小树林旁,这倒方便庇卡底人捡来一些木柴,点起了一堆火,把包在油布里的烤鹅和小酥羊排加温,把面包烘烤的又脆又香,配上地道的葡萄酒,这晚餐就不算寒酸了。

    三人吃完晚餐之后,那倦意就涌了上来,奥斯科送芙瑞雅回了车厢里,然后,他取出一条‘毛’毯凑着火苗烘烤的温热,就盖在了芙瑞雅的身上。这样一来,加上车厢能够挡夜晚的凉风,芙瑞雅睡的十分香甜。

    当奥斯科做完这件事之后,他又下了马车,发现庇卡底人正有样学样烤了一条‘毛’毯,又为火堆重新添了些木柴,以保证至少能燃个两三个小时,然后,他裹了毯子,躺在火堆旁就准备睡觉了。

    奥斯科却悄悄去了马车的后边,取出了旅行箱,他打开旅行箱稍一翻找,就找出了那瓶施术用的‘药’剂,然后,他瞧了瞧躺在火堆旁一动也不动的庇卡底人,就悄悄的拔了瓶塞,喝下了足够支撑他这次施术的份量。

    然后,奥斯科借助这‘药’剂的功用,十分容易的就凭着契约从异空间里借取到了施术的力量。他来到火堆旁,庇卡底人却已经打起了鼾,他赶了一天马车,也着实疲累,裹上温暖的‘毛’毯之后,就眼皮发沉,他觉得他今晚可能会做个好梦,至不济也是个好觉。

    但好梦还没来,恶梦却先来了。奥斯科开始施术,以人工的方式帮庇卡底人编了个常人难以享受到的恶梦。

    这恶梦一开始就‘蒙’上了灰暗的‘色’调。庇卡底人走在一条格外‘阴’暗通道里,蜡烛的火苗难以映照到通道的底部,那里一团黑暗,让人瞧一眼就‘毛’骨悚然。他突然觉得他的手腕有点不太对劲,他低头一瞧,却惊诧的发现手腕上套着一副铁制的枷锁,十分沉重,磨的他那双手腕破了皮,他每下一个台阶,伤口就火辣辣的疼。

    “我这是在哪?又要去哪?”庇卡底人十分茫然,他左右一瞧,却瞧见了在他左变身旁有张十分可怕的脸,这张脸就那么巧合的符合他印象中的一类人——残酷的行刑者。

    “我这是要去哪?”庇卡底人完全‘摸’不懂状况,那心里不自然的就又点害怕了,他大声问了这么一句,那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显得十分沉闷。

    他喊过之后,好半晌,却没人回答他。那行刑者模样的人只是钳着他的肩膀,将他朝通道里推。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庇卡底人又大声的问了这么一句,但那名行刑者却宛如听不到一般,只是推着庇卡底人踉跄的走下一个又一个台阶。

    这名行刑者模样的人拿着一支锡质的烛台,那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随着他走下一个又一个台阶,那蜡烛的火苗也忽大忽小,光线的变化下,庇卡底人努力的瞧着通道的尽头,有过一次,他似乎瞧到那通道尽头的地面上似乎有粘液一般的东西,闪着让人不欢愉的黑紫‘色’光泽。

    “那会是血吗?”庇卡底人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就隐约的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阴’晦掺杂血腥。

    庇卡底人猛的打了个冷战,他想着,他究竟是在哪呀!他这样一想,突然就记起他是在小树林的火堆旁睡着了,然后,他就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梦。

    一想到是梦,庇卡底人就轻松了起来。但马上,他就觉的这只是梦的话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他的手腕是疼的那么鲜活,那么的真实,就如同那里真的戴了一副枷锁一般。

    “这梦可真够古怪的,好了,我要结束它。”庇卡底人觉得通道的尽头等着他的绝不可能是张舒适的‘床’,于是,他决定中断这让他觉得糟糕无比的梦境。

    但是,他决定这样做了却没产生任何的效用,他想要结束,却不知该怎样结束,他认为他该醒来了,翻个身继续睡,但他竟没醒来,这梦不由他控制。

    他感到这可真够荒谬的,什么时候他做的梦不受他控制了呀!这世界简直‘乱’了套,这梦还想翻天不成?

    他有点恼火了,决定马上、立刻、现在就醒过来。

    但是…他就是醒不过来。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庇卡底人咒骂了这么一声,既然醒不过来,他倒是要瞧瞧,这梦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他终于走下了最后几个台阶,来到了通道的底部。那地上果然粘着些血迹,这血迹构成了一个十分明显的路标,向上,则是通道的阶梯,向里,则因为黑暗而瞧不清楚。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恶梦太疯狂 下

    庇卡底人现在已经认定了这是一个梦,虽然这梦又点不受他控制,但认定了这一点之后,他就觉得他掌握主动,起初的惊慌害怕已经一丁点都没了。他倒是要瞧瞧他要去哪,是去墙壁上挂满刑具的小黑屋?这由他创造出的恐怖行刑者又会怎么对付他?是用鞭子‘抽’?还是用蜡油滴遍全身?还是用烧红的烙铁烫熟他某一片‘肉’?

    还有一种可能是,一去那间小黑屋,这行刑者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个绝世美‘女’,那小黑屋里也多了张‘床’,这样的场景也十分刺‘激’……假如有这种可能,庇卡底人倒希望这行刑者变成王后安娜,芙瑞雅也行,琳恩也凑合。

    但等他被带到小黑屋时,什么都没变,这行刑者还是行刑者,而他呢,则被铁链锁了起来,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他就要变了,瞧着吧,我的地盘,总得我做主。”

    庇卡底人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那行刑者却开始点燃屋子中间装在铁盆里的炭火,那暗红‘色’的光芒让人十分不舒适,屋子里也开始变的有点燥热。

    “瞧吧,我想,这完全是因为我睡在火堆旁的缘故。”

    庇卡底人自己给了自己这种解释,他以着一种超脱者的身份冷眼打量着这个行刑者瞎忙活着。

    点燃铁盆里的炭火之后,那行刑者就从墙上取下了一条鞭子,那鞭子上有着些尖利的倒刺,可想而知,这‘抽’在人身上会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感觉。

    但庇卡底人不怕,他觉得这很又意思,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才‘弄’出了这样一个离奇的梦。

    等第一鞭‘抽’在庇卡底人的身上时,他却马上就怕了!他不知道这见鬼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之,那鞭子就跟真‘抽’在他身上了一般,他痛如骨髓,忍不住的就大声呻‘吟’了起来。

    他忍这痛,瞧了瞧那被‘抽’中的左大‘腿’,那里皮开‘肉’绽,任谁瞧一眼,都会替他感觉到疼。

    他又是疼,又是感觉难以理解,这到底是不是梦?要是梦的话,就怎么这么疼呢?树林里有野狗跑出来咬住了他的‘腿’吗?

    庇卡底人还未想到合适的解释,啪的一声响,第二鞭又‘抽’上了他的右‘腿’,他的那张脸瞬间就变了形,他剧烈的喘息着,好不容易才抵受了过去,脸上已经全是冷汗,而这时,那行刑者却准备‘抽’第三鞭了。

    “等等,你是在干吗啊!你干吗‘抽’我?别这样做,别让我记你的仇,要不然,明天晚上就换我‘抽’你,我发誓,我有这权利。”

    庇卡底人哪还想挨第三鞭,就赶忙威言恐吓这个仅仅是被他梦里所创造出的龙套行刑者。

    这行刑者迟疑了那么片刻,却突然回答了一句让庇卡底人压根就不可能想到的话。

    “不,明天晚上我还‘抽’你。”

    庇卡底人觉得这世界未免太疯狂了,这只是个梦而已,谁给这龙套行刑者权利让他讲这样一句滑稽的话语?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这梦里的主宰吗?

    “你疯了,我一睁眼你就得烟消云散,省省吧,你现在变个‘女’人,漂亮一点,我再‘弄’张‘床’,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这样的话,我明天晚上或许还会让你复活。”

    庇卡底人讲了这样一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丢脸,他竟然在梦里和梦里的人谈判,这是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一件事吧,但是,他绝不想挨第三鞭,可真疼。

    “不,你办不到,你会发现,这里完全由我做主,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你只能服从于我,恭顺于我,这样一来,你才能少受点罪。”

    那行刑者又讲话了!庇卡底人就觉得世界开始变的不真实了起来,他为什么这么多话?谁给他这份权利的?为什么又讲的如此不符合他需要的回答?谁允许他如此叛逆的?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恶魔吧?”

    庇卡底人想到了一个传闻,就吓了一跳,他记得他曾听人讲过,这世上有一种恶魔,就专‘门’在梦里折磨人,被折磨的人完全不能反抗,只能等自然醒来才算解脱,而这恶魔的名字就叫做梦靥。

    那行刑者听到这问话,嘴巴一咧,‘露’出了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你是传说中的梦靥,见鬼!全能的父神,您瞧瞧,这是恶魔啊!”

    庇卡底人冷汗直流,他没想到,他竟然碰到了这仅在传说中的倒霉事。

    “不,你猜错了,我不是恶魔,我是父神派来的使节,前来洗涤你那颗‘奸’诈的灵魂,那浮华及自作主张之罪。”

    这行刑者对庇卡底人的揣测矢口予以否认,并做了自我的介绍。

    “一派胡言,你要是父神派的使节,我就是父神……”庇卡底人出离的愤怒了,他焉何能容忍这样连傻瓜都骗不到的谎话,但他的话还未讲完,就瞧见对方做了反映,那鞭子又扬了起来,于是,他马上就改了口。

    “呃……您讲的对,我完全相信,您正是父神派来的使节,我愿意皈依并‘侍’奉于您的威严,只求您仁慈的宽恕我的罪责,您别再用鞭子‘抽’我了,好吗?”

    庇卡底人一脸虔诚的神‘色’,心里却压根也不相信这行刑者会是父神派来的使节,他认定这就是一个恶魔,但不论怎样,他就得服从他,不服从,就得受苦。

    “既然你这样恭顺,那么,今晚我就再‘抽’你一鞭,就算做结束了,以后,一旦你再犯下如上之罪,我就必然还会再出现。”

    行刑者讲了这样一句话,就又扬起了鞭子。

    “等等!”庇卡底人大惊失‘色’,他又件事想不明白。

    “您干嘛还要再‘抽’我一鞭子啊!”庇卡底人觉得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他已经向对方表达了恭顺啊。

    “这一鞭,是因为我想‘抽’这一鞭。”

    行刑者的回答让庇卡底人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觉得人生最悲惨的事也莫过于此,这完全就是强权之下弱者的悲哀。

    “‘抽’吧,只要您愿意,我就为您奉献我这卑微的躯体。”

    庇卡底人以着一副大无畏的可敬语气讲出了这句话,他实在被这连续的疯狂折磨的受不了了,只想挨完这一鞭,就彻底的解脱,睁开那双眼,好好的瞧瞧夜晚那美丽的星空。

    “啪”的一声响,庇卡底人流了眼泪,泪眼模糊中,他瞧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他心里一阵欣慰,等他睁开眼来,果然就看到了那闪烁的星空。

    他睁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好半天,他才坐直了身体,瞧了瞧身上,完好无损,心灵里却全是创伤。

    他对刚刚那可怖的恶梦心有余悸,完全相信这一定是恶魔作祟,这时,他的身旁火光突然一亮,吓了他一大跳,他转头一瞧,却瞧见了他的主人奥斯科正朝着他微笑。

    “怎么,我亲爱的兰斯杰,您是做恶梦了吧?”

    奥斯科问了这么一句,又扔了几根木柴,那火就燃的更旺了。

    “呃…。您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恶梦,我被恶魔缠身了!”

    现奥斯科在身旁,庇卡底人那颗受到惊吓的心灵才总算平静了一点,他慌不迭的答了这样一句话。

    “是吗?那您可真够倒霉的,对不起,我帮不到您,晚安,兰斯杰。”

    奥斯科撇了撇嘴,那样子就似认为庇卡底人被恶梦吓破了胆,纯粹是在胡言‘乱’语一般,他起了身,就准备回马车车厢里睡觉去了。

    “我发誓,这是真的,先生,您得帮帮我…。。”

    庇卡底人赶忙向奥斯科求助。

    “这要是真的,我就更无能为力了,您认为,我能和恶魔过招?还是您认为,我能被您创造在您的梦境里,和恶魔过招?”

    奥斯科笑了笑,大摇大摆的回了车厢里。

    “先生…先生…”庇卡底人‘欲’哭无泪,他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知道他碰上怎样的灾祸,他孤立无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离去。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将信仰扼杀在摇篮里 上

    奥斯科一觉睡醒,睁开眼来一瞧,芙瑞雅却早就起来了,正坐在座位上发着呆。~~xue超速首发~~

    “你睡醒多久时间了?怎么不叫我?”

    奥斯科问了这么一句,却觉得车厢里的空气又点憋闷,他就随手打开了车‘门’。

    “我刚睡醒,没多久的时间。”

    芙瑞雅回答了这么一声,奥斯科却觉得这话并不太像是真话,因为芙瑞雅的那张脸瞧不出是刚睡醒的模样。

    “兰斯杰呢,你起码该叫上兰斯杰,让他替你‘弄’点水。”

    奥斯科又问了这么一句,芙瑞雅却摇了摇头,那意思有点模糊,应是除了奥斯科之外,不愿意烦劳其他人。

    “你等着,我帮你打点水。”

    奥斯科从座位下‘抽’出了一个小巧的铜盆,又拎出了一个锡质的大水壶,往盆子倒了点水,然后,他将这盆水放在芙瑞雅的一旁的座位上,引着她的手,扶上盆沿,然后,芙瑞雅就撩了水,洗了洗脸。

    等芙瑞雅洗过之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奥斯科也凑着铜盆里的水洗了把脸,然后,他找来一把梳子,帮芙瑞雅梳理起了头发。

    这是他每日必做之事,几乎已经习以为常,而芙瑞雅也逐渐习惯了,就任由奥斯科帮他打点好那因为一夜睡眠而变的凌‘乱’的头发。xue超速首发

    做完这些事之后,奥斯科跳出了车厢,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打算分派庇卡底人准备早餐。

    这时,他突然发现庇卡底人竟还在昨夜燃着的那堆火堆旁,他的行为倒是有点古怪,跪拜在地上,朝着初升的朝阳,双手拢于‘胸’前,就如信徒一般似乎在做着祷告,那脸‘色’极其虔诚。

    “嘿,兰斯杰先生,您什么时候成了信徒呀,我怎么从不知道。”

    奥斯科觉得又点奇怪,就问了这么一声。

    “就从今天,这是让我摆脱灾祸的唯一办法。”

    庇卡底人回答了这么一声,就继续祷告了起来。

    奥斯科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您是真被恶魔缠身了?您可真凄惨,我十分同情您。”

    奥斯科讲了这样一句话,就不再指望庇卡底人帮上什么忙了,也压根不同情他,他自己捡取了些木柴,点了一堆火,架了铁锅,打算煲点汤。

    按说贵绅一般都不会干这事,即便想干,也未必能胜任这份烹饪的工作,但奥斯科不同,早在霍林格商行时,他已经学习累积了一些厨艺,虽算不上高超,但总归够用。xue超速首发

    等他将汤煲好之后,庇卡底人还在祷告着,他也不管,只是返回到车厢里,拉出了一块能够活动的木板,然后,他拿了盘子,盛了两份汤,放到了这块充当餐桌作用的木板上。

    然后,他和芙瑞雅就开始吃起了早餐,一直到奥斯科将盘子里的面包屑全都扫进嘴里之后,庇卡底人才端了一份汤,来到了车厢里。

    在喝汤之前,他竟然又祷告了一次。然后,等他吃完早餐要上路时,竟还要再祷告了一次。

    奥斯科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他自己倒是无比清楚的知道,庇卡底人就算再祷告也起了什么用。

    “您真打算做个虔诚的信徒了?兰斯杰先生。”

    奥斯科十分不耐的讲了这么一句话。

    “先生,您不懂,您一定没读过祷诗,也就不知道祷告之时,正是甘甜之时,若有只翼,载我愿辞,来到神的,座前披‘露’,布陷恶者,所有布置,我灵因此,得着自由…”

    庇卡底人嘟囔了这么一句,就继续顺着祷告了下去。奥斯科听着这祷词,心里却不是个味儿,什么叫“来到神的、座前披‘露’、布陷恶者、所有布置”啊!这不就是说,庇卡底人向父神披‘露’之人正是自己咩?这还真是个是个意料之外的结果,他用神术编排了一个恶梦,竟让庇卡底人皈依神的座前了?

    这表面上看来像是一件好事,但是,奥斯科却不这么觉得,一个跟班变成了信徒,这可不怎么合适,俗话讲的好,一心不‘侍’二主。

    “您…”奥斯科想讲点什么话,但仔细一想,也不知道讲点什么好,就只能等庇卡底人祈祷完,才驾着马车缓缓的上路了。

    整整的一个上午,庇卡底人坐在马车前的座位上时不时的祷告了那么一会儿,即便隔着车厢的木板,奥斯科也隐约的能听到,有时,他明明听不到了,但耳朵里偏偏嗡嗡做响,如同有苍蝇在他耳旁飞来飞去一般。

    这感觉可真不好,奥斯科是这么觉得。

    中午马车驶进一个镇子,停在了一间裁缝店的‘门’外。他需要购买一些衣饰,以做乔装改扮之用,他判断着,对他的通缉恐怕马上就要在艾尔多城镇之间传达开来了,他不担心那些地方的军队,却唯独担心行踪暴‘露’,招来裁决骑士。

    这间裁缝店就是这镇上唯一的一间裁缝店了,实在没什么上档次的衣服,但是,奥斯科需要的并不是镶了‘花’边的衬衫,或是颜‘色’鲜‘艳’的紧身衣。他为自己买了一身灰不溜秋的罩衣,这种罩衣常穿在那些贫穷的年轻人身上,也时常穿在流‘浪’的乞丐的身上,总之,这罩衣搭配上这种颜‘色’,就是人群中最容易被忽略的一类人了。

    然后,他替芙瑞雅买了一件灰格子长裙,这长裙的样式可真够保守的,可没几个年轻姑娘愿意穿在身上,因为这长裙从脖子包到脚,连胳膊都不‘露’,只有那些身处偏僻之地,十分保守的农家姑娘才乐意穿这样的衣服。与这长裙配套的还有一条灰‘色’的希南帽,姑且不提这帽子的颜‘色’是多遭少‘女’排斥,这希南帽的样式也真够古老的,简直能追溯到六十年前开外,那帽子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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