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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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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科也变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是啊,先生,您这时讲,就是这么回事,我差点就‘精’神分裂了,我记的很清楚,无比清楚,当时,我可被吓坏了。”
庇卡底人连忙的发表着感想,那感觉也真够可怕了,他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奥斯科却呆住了,是啊,喝多了会‘精’神分裂,但是,庇卡底人又好好的站在这里,这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寝宫惊闻 上
庇卡底人想尽了词汇才向奥斯科描述出了昨晚他喝下‘药’剂之后的经历,听完之后,奥斯科只有惊叹了,惊叹于庇卡底人经历的凶险,又惊叹于这奇遇,毕竟,庇卡底人现在好端端的活着,没成神经病,却成了魔法师。
“先生,您…您瞧在我成了魔法师的面子上,您瞧着以后我能给您效更大力的情况上,您也就别怪‘浪’费了您的‘药’剂。”
庇卡底人讲完之后,这件事如鲠在喉,就趁机讲了出来,说实话,他倒真害怕奥斯科恼怒了,鞭子的滋味昨晚他已尝过两次,绝不想尝第三次。
这时,奥斯科已经完全明白了庇卡底人的那点鬼心思,他笑了笑,神态轻松的讲到:“没事,就如您所讲,我瞧在您成了个魔法师的面子上,就不怪你‘浪’费了我的‘药’剂了。”
奥斯科这样一讲话,庇卡底人心里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但紧接着,奥斯科又讲到:“因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掌握着这‘药’剂的配方,随时都能再配个七、八瓶出来。”
庇卡底人那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转为绝望了,这瓶‘药’剂眼瞅着只剩下了一小半,他也觉得,未来的苦难也维持不了多久时间了,但现在,他听到奥斯科掌握着这‘药’剂的配方,这期限又延长到了他的葬礼的前一天,这如何能不让他感到绝望呢?
奥斯科却是编了个谎话,他哪有这‘药’剂的配方啊,他倒是曾试图‘弄’到配方,但拉克斯明确的告诉他,这是克兰王室掌有的重大秘密,他如何能‘弄’到手。他捏造这个谎话无非是为了彻底绝了庇卡底人的鬼心思,这剩下的一小半‘药’剂也实在容不得任何的‘浪’费了。
不过,庇卡底人成了一名魔法师,这倒确实是件好事,无论对他来说,还是对庇卡底人自己来说,因为,这一直都是他的梦想。
等奥斯科吃完早餐之后,愈加肯定了多尔尼维亚人对美食的注重,其后,
他们出了旅店,在他和芙瑞雅坐上马车之后,马车就徐徐驶离了这个小镇,担任车夫工作的庇卡底人终于不在觉得那么无聊了,他今早上刚刚晋升成了一位魔法师,接连而来的就是大量的学习、知识的汲取,幸好,旅行箱里装着的就有几本初级魔法学习书籍,这整个一天,庇卡底人都埋首在书本了,几次都差点将马车赶的摔下山道,在被奥斯科严厉警告了几次之后,才兼顾好车夫的责任。
就这样,奥斯科逐渐穿越着夸尔塞克山脉,朝多尔尼维亚的腹地行去。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终于让他明白了多尔尼维亚到底是个怎样的国度,不同于艾而多人的浮华,也不同于克兰人的刻板,多尔尼维亚人是纯粹的自然主义者,或许是地形造就出的品‘性’,他们对于冒险或开拓从无兴趣,生活简单而纯粹。
就似与世隔绝一般,随着越来越深入多尔尼维亚,奥斯科竟再也没听过艾而多动‘乱’的消息,他起初还总是牵挂于这件事,但过了一段时间,就因为对消息一无所知,而不是那么牵挂了。他唯一关注并思考的事情是,当他到达内雀尔,见到那位曾在海堤上送过他吊坠的长者罗伊德之后,这位先知一般的人物会为自己揭示怎样的命运?
每当他想起这件事时,心里都会无端的变的有点忐忑,这忐忑正是因为他不确定命运赋予他的究竟是什么,而未知,就总会让人不安。
艾而多那浩大的宗教冲突却已然开始了,十一万新教徒与十万世俗战斗教徒在中部遭遇,马上就大打出手,虽然,这未必比得上同等规模军队的‘交’战,但却绝对要比军队撕杀都为惨烈,因为这场冲突不会有俘虏存活,刀剑之下尽是亡魂。
这还只是开始,后续的新教徒于世俗战斗教徒源源不绝的涌向中部,冲突的范围也一再扩大,最终扩大到七个省郡。
未过半个月,这冲突就造成了整整四万人丧生,这数字实在惊人听闻,艾尔多的民众都盼望,有人能制止这浩大的血腥冲突,但王权已经被架空,罗依十三每日听闻这冲突的消息,也仅仅能叹口气,却做不了任何事。
圣灵主教都瑞尔从决定挑起这场冲突时,他就已经下定了非凡的决心,要将这颗在艾而多神圣信仰的毒瘤彻底的铲除,他向几乎所有教区发布了命令,大大批大批的世俗战斗教徒以狂热的情绪出征艾而多的中部。
这冲突最初还之是二十多万人,半月过后,人数却‘激’增两三倍。达到六十万人的规模,此时,新教徒的进攻已经开始受挫了,因为世俗战斗教徒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新教徒的数量。
信教原本就处于劣势,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他们也知道,这场冲突最终的获胜者必然是世俗战斗教会,或者说是神圣教廷,但是,这获胜之路也是艰难无比,要用鲜血和尸体铺就。
新教徒开始被杀的节节败退,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冲突就快结束了,后方是一座又一座壁垒、要塞,这是他们经营了整整四十年的据点,拜亨利四世南特赦令所赐,这些要塞就宛如钉子一般钉住了世俗战斗教徒进攻的脚步,战局一时就胶着了起来,世俗战斗教徒每攻破一个壁垒,都至少要付出五倍于新教徒的数量。
这冲突宛如最可怕的绞‘肉’机,前半个月还只有四万人丧生,但是,又半个月过去,却整整有十一万人丧生,在惨烈程度上已经远远超出于四十年前的那场冲突。
离奥斯科从耿纳出发已经整整一个半月过去了,不管这冲突多么浩大惨烈,王后安娜的寝宫都是一如往日般冷清。此时,谁也没心情也关注这寝宫,罗依十三甚至都完全忘了他还有这么一位王后陛下,但这时,寝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
从十天之前,王后安娜就偶尔有恶心呕吐的症状,她起初还不怎么在意,但随着这症状越来越频繁的时候,她的那颗心就变的忐忑了起来。最后她不得不托盖梅尔夫人寻了一位叫做艾斯却尔的修‘女’,这位修‘女’在进入修‘女’院之前,曾是位医术高超的医师,进入修‘女’院之后,就常受身份高贵的‘女’士的邀请,在闺阁里做些‘私’秘‘性’的诊断与治疗,因为她的身份决定了无论她医治了谁,医治何种病状,都能严守秘密。
当修‘女’艾斯却而受邀秘密来到寝宫里之后,她先是仔细询问了王后的病症症状,询问完之后,她心里十分惊讶,因为她有大半的把握,王后根本就没患上任何病。
“如何,您认为这会是什么病症?”
王后安娜稍有点忐忑,却是病人最常有的心态。
“王后陛下,我不能肯定,但我觉得这不属于任何一种病症,而是一种自然的反应。”
修‘女’艾斯却而考虑了一阵,答出了这句话,其实,她已经打算对王后明言,她这样讲,认为王后应该懂得其意所指了。
“一种自然的反应?您…您指的是?”
王后却没听明白,她讶异的追问了这么一句,在她身旁的盖梅尔夫人却突然面‘色’一变,她隐约中已经猜出了这到底是什么病。
果然,接下来,修‘女’艾斯却而瞧王后仍旧‘迷’‘惑’不解,就不得不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回答了王后。
“一种‘女’人怀孕之后自然的反应。”
她讲完这句话,脸上带着微笑的神‘色’,接下来就准备讲点什么恭贺话了,但正在这时,她却发现王后安娜的面‘色’突然有了极大的变化,那不是因为聆听到喜讯该有的表情。
王后安娜却被这乍然的讯息吓了个不轻,她起初还以为是因为饮食的问题而引发的某种胃部的病症,但是,她惟独忽略了这种可能。
按说,身为一个‘女’人,她不可能没听过这种怀孕伴随着的症状,不过,她从未想过,与骑士一夜的缠绵之后,竟有了这样的结果。
至于为何是骑士而不是她的丈夫罗依十三,事实上,从她嫁入艾而多王室,罗依十三还从未有过为王室增添一个继承人的想法,而且,从时间上来推算的话,也只有这样一个结果。
修‘女’艾斯却而察言观‘色’,马上就判断出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重大的隐情,所以,她及时收了口,转而就向王后提出了告辞的请求。
“虽然您会认为我多讲了一句话,但我仍不得不对您讲一句:正是因为凭着对您的信任,王后陛下才特意让我邀请您来到寝宫里…所以,我希望您能一如既往的为此保密…”
王后安娜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慌‘乱’里,以至于修‘女’艾斯却而提出告辞的请求,她竟毫无反应。盖梅尔夫人就不得不替王后讲了这样一句话,她也是无比清楚的知道王后怀着的孩子绝不可能来自他的丈夫,这可着实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我的所见所闻,除了父神之外,不会有任何一人能聆听得到,所以,您请放心。”
修‘女’艾斯却而回答了这么一句,她的脸上并不见有多么郑重的神‘色’,但越是这般,才越显得那种惯有的淡定从容,她的话语也就拥有了极大的信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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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寝宫惊闻 下
修‘女’艾斯却而离开寝宫。盖梅尔夫人却一直沉默着,她有心讲点什么话,却总要等到王后先开口。一段时间过去,王后安娜那慌‘乱’的情绪总算平复了一大半,随之而来的,她就不得不为这新孕育出的生命着想,留给她的也不外乎是两个选择,其中之一是秘‘药’,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办法,也是最稳妥的办法。而另外一个选择就是,秘密孕育、分娩,生出这孩子。
按说,以王后安娜所处的地位以及处境,第一个选择对她来说是最应做出的选择,因为这件事情一旦曝光,她的下场必定是十分凄惨的,名誉‘荡’然无存,还必要以不贞的罪名被流放到边陲之地。但是,王后安娜却偏偏做出了第二个选择,那缠绵的一夜,她已经毫不掩饰她对她所缺失的爱情的追求,而现在,这追求有了结果,她就认为,这值得她用尽她全部的生命去加以守护。
既然她做出了第二个选择,随之而来的就是要如何不为人知的生下这孩子,这倒是件难题。即便修‘女’艾斯却尔能为这件事严守机密,但长达数月的怀孕期间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决定留下这孩子。”王后安娜抬起头,对盖梅尔夫人讲了这样一句话,她所要表达的已经全在这句话里,而现在,她就需要和身边这位唯一的信任之人来寻出解决的办法。
盖梅尔夫人先是叹了口气,她明白了王后的选择,而这也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得不到丈夫的爱,王后的境遇是何其的不幸,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关幸福的一切,她都要毫无理由的加以挽留。
“那您恐怕不得不离开耿纳了,一间地处偏僻的修道院就是您最好的选择,我的王后陛下。”
盖梅尔夫人叹气完毕,就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就如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一样。”王后安娜点了点头,“那么,事不宜迟,您现在就去罗浮宫一趟,向国王告知我准备去某间修道院的打算。”
盖梅尔夫人点了点头,起身就走向了连接罗浮宫的通道。这事情在表面上看来是十分不容易成功的,因为一位国王怎么会允许王后陛下去往一间修道院,而且一去就是大半年的时间?但是,王后安娜和她的丈夫属于特例,这种请求极有可能被应允,尤其是当下期间,国王陛下的情况更是例外中的例外,他这一生,还从未如现在这般落寞。
盖梅尔夫人穿过通道,来到国王的侯客厅,她第一眼就瞧见国王罗依十三坐在那张镀了金,又被形形**的宝石装点异常华贵的椅子上,这张椅子来自王室先辈的传承,前朝的荣光早就淡褪,那繁琐的巴洛克的纹饰在当下已经不怎么流行,罗依十三就坐在这张椅子上,无力的仰着头,神情无比落寞的瞧着墙上的一副画,那副画上又一位意气风发的王者,与罗依十三的面貌依稀有些相似,正是他的父亲,有着英明君王之称的亨利四世。
“陛下,陛下?陛下…。。”朱萨克先生瞧见了盖梅尔夫人,就向罗依十三做提醒,他连唤了好几声,才总算让罗依十三回过了神。
“您…您要讲点什么话。”
罗依十三仅转了个头,开口的第一个字,声音是无比的嘶哑,他调节了一下,才顺畅的问完了整句话。
“王后让我告诉您,她打算去一间修道院住上一段时间,来调节调节心情,特意恳求您的允许。”
盖梅尔夫人施了一礼,回答出了这句话,这时,她突然觉得,这王国里不仅王后是不幸的,国王也一样。
“何时出发?算了,不用告诉我,就这样吧,夫人。”
罗依十三讲完这句话,就转过了头去,仍是呆呆的瞧着亨利四世的画像。
盖梅尔夫人却未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顺畅,她迅速的又施了一礼,就离开了侯客厅。
这时,国王的仆人朱萨克‘欲’言又止,他觉得罗依十三的答复未免也太敷衍了一些,竟连王后究竟要去哪间修道院都没问,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未免不是件好事,王后无论要去哪间修道院,总好过呆在寝宫里,而现在的罗依十三,哪还要管王后要去哪间修道院,他恐怕恨不得自己也能去一间修道院里调节调节他那坏到极点的情绪。
盖梅尔夫人返回了寝宫里,她和王后一经商议,就一致认为要提早出发,最好就在今天,虽然罗依十三允许了,但谁都知道,出尔反尔对这位陛下来说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这事情宜早不宜迟。
当天的下午时分,王后安娜和盖梅尔夫人就收拾好了行李,然后,盖梅尔夫人托人找来的车夫也侯在了马车旁,等两人上了马车之后,车夫驾驶着马车一路出了耿纳的城‘门’,没有遭遇任何的拦阻。
除却不关心王后的国王之外,这王国里还有谁关心王后的去向?唯有的一人,却已经远离艾尔多王国,深入了多尔尼维亚的腹地。
历经半个多月的时间,奥斯科一行三人总算是穿过了雄伟的夸而塞克山脉,道路愈渐平坦,而他们的眼前的景象也从盘旋的山道转成了分布在丘陵上一片又一片错落有致的农田。
这是夸尔塞克山脉最后的延伸,在更前方,就是多尔尼维亚平坦的平原腹地,从这里开始,已经可见小片小片的树林,围拢着那不算宽阔的道路,间或有村镇断开这绵延的树林,但过了村镇之后,道路两旁仍旧是满目的绿荫,多尔尼维亚人对树木自然的喜爱已经到达了一个极致,那开辟出的农田也只是‘精’挑细选,于绿丛中挤下小片小片的开阔之地。
无疑,在天气依旧炎热的八月,乘着马车行驶在这样的道路上,是一件让旅者觉得十分惬意的事情,甚至于有时,马车经过了村镇,奥斯科一行三人却偏偏不在城镇的旅店里用餐,而是购买好食物,特意携带到树林里,放在一张毯子上享受野餐的乐趣,在奥斯科以及他的跟班庇卡底人看来,多尔尼维亚委实是个最适宜野餐的国度。
这一天,又是在个僻静的小树林里享受了野餐的乐趣,奥斯科随手折了一根草茎,靠在一棵阔叶栎树剔着牙,不知不觉间困倦袭来,他就小憩了一会儿,他梦境里有重回来那与王后缠绵的一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件事是在是让他印象深刻,又让他念念不忘。
等一个小时过去,等他苏醒过来,他对这梦境仍旧回味无比手机访问:àp.① ⑹他起身就准备招呼庇卡底人上路。
事实可见,庇卡底人是个远比他勤奋之人,自从那次误饮‘药’剂而让庇卡底人踏入了魔法的‘门’槛之后,庇卡底人就全身心的扑进到了魔法的学习之中,他抓紧一切可堪利用的时间,不是阅读那些书籍、背记那拗口难纪的魔法咒语,就是用冥想来增长‘精’神力,此外,魔法实验也是无休无止,他觉得他能获得踏入魔法的‘门’槛,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他因感‘激’就格外的珍视这个扭转人生的机会。
而这时,庇卡底人正是在冥想,奥斯科瞧着庇卡底人,突然觉得自己在魔法的道路上未免也太懈怠了一些,他认为自己也该有所努力了,假如未来有那么一天,他的跟班在魔法的实力上超过了他,那么,这又是一件多么让他难过的事情。
有感于此,他倒是不急于唤醒庇卡底人了,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准备进行一次已经好久没做过的冥想,但是,他刚做完一个美梦,心绪的浮躁影响了‘精’神力,他竟无论如何也不能沉入冥想之中。
他努力的收拢着情绪,这时,一个无端的念头竟突然的浮在了他的心头,他想着,那一夜的缠绵,王后陛下是否会…。。?
这念头一出现,他的心绪就愈加紊‘乱’了,他想着,假如王后陛下怀孕了,她又将如何自处?如何对待这孕育出的新的生命?
“她会生下他,我想。”
奥斯科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因这无端的猜想而觉得有些可笑,他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事情未必如他想象的这般,他也未能做好成为一个父亲的准备。
借助这自嘲的念想,他才总算收拢了杂‘乱’的心情,沉入了冥想之中。
………………………………
第一百三十二章 树世界 上
天近黄昏,奥斯科站在一棵长柄银叶树前,他发誓,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巨大的树,树干简直如一堵墙壁一般,十个人,不,哪怕二十人都不能合抱的过来。
但仅仅是如此巨大的一棵树,还似乎并不能让他感到如此震惊和意外,最重要的是,这棵庞大的长柄银叶树竟然生长在一个广场上!是的,就在一个城市的中心广场上。
这是奥斯科进入多尔尼维亚之后所经过的第一个城市,在夸尔塞克山脉时,因为地域的局限‘性’,一路上最多有些规模较大的镇子而已,而当他进入宽阔的腹地平原之后,才终于见识到了多尔尼维亚风格的城市。
这个城市的名字就叫做银叶之城,起初,奥斯科还在疑‘惑’这名字的由来,但是,等来见识到广场上的这棵长柄银叶树之后,他就全然明白了过来,按照他的猜想,这棵树至少也得生长了几百年,他甚至怀疑,这棵树根本就是和这城市一起诞生的。
最终,他的这份猜想在芙瑞雅那里得到了证实,这正是多尔尼维亚城市最重要的特‘色’之一,每个城市诞生之初,都必然要在城市的广场上栽种一棵树木,并以这树木的名字命名城市的名字,虽然,某些城市的树木可能因意外而枯死了,但是,幸存的这些城市之树可真够让任何一个艾尔多人感到震惊了。
除此之外,刚刚奥斯科穿过城市的主干道一直来到这广场上,其中,他竟未见到任何一间店铺,不同于艾尔多城市的格局,这里城市的主干道也足够宽阔,但道路两旁是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花’池,栽种的‘花’形形**,简直囊括了奥斯科所有的认知范围,这样一来,就保证了‘花’池里四季都会有鲜‘花’盛放,也保证了走过这条道路的人随时都能闻到那沁人肺腑的‘花’香。
从美观上来说,这确实是艾尔多任何一个城市所不及的,但是,城市的主干道往往也就意味着最大的人流量,就意味着巨大的商机,那些拥有临着城市主干道住所的艾尔多人,又有谁会愿意在自家们前开辟一个无用的‘花’池,而不是修一个漂亮的‘门’面,钉上一个明光发亮的镀铜招牌来招揽客人呢?
但是,居住在这个城市的多尔尼维亚人明显就乐意栽种这些鲜‘花’,一路上,奥斯科不只一次的瞧见有人惬意的用水壶浇‘花’,那副恬淡的模样分明是将之当成了一种生活中最重要的享受。此外,道路两旁的建筑是清一‘色’的阁楼式建筑,有着宽敞的阳台,而每个阳台之上也无一例外的摆满了‘花’盆,从紫罗兰到海棠,居住在这里的人俨然居住在了‘花’的世界、自然的世界。
等奥斯科依依不舍的离开这棵让他震惊无比的大树,他从芙瑞雅那里已经得知多尔尼维亚城市的大体风格就是如此,主干道一直属于鲜‘花’,而广场则属于大树,至于那些店铺之类的则深入到城市的腹地,对于外来者来说,想要寻找就得深入大街小巷,‘花’费点功夫。
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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