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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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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许正这样忧郁的想着这些问题,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响动之声,他起身转头一瞧,就十分意外的发现他的主人卡利德竟然起床了,睡眠的时间远远未够十六个小时。
“嘿,先生,这是怎么了?您今日是有什么计划么?”
艾许试探的问了这么一句,他瞧着卡利德那长期酗酒而凹陷的脸颊、那神色里因伤痛而挥散不去的愁苦、以及那蓬松凌乱,不再光鲜的头发与胡须,就觉得心情从很坏变成了更坏。
“我只想问,壁炉里为何空空如也,是什么原因让您忘掉了燃些木炭,好让这房间里暖和一点,也好让我有个惬意的安睡。”
卡利德声音嘶哑,这是宿醉应有的声调,他原本是不打算在这时就醒来的,但没壁炉的火焰增温,床上的一张毛毯着实已经不足抵挡寒冷。
“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余剩下的钱财,如要供您饮酒,就得放弃木炭,如要木炭,就得放弃供应您饮酒。而我又觉得,要让您喝不上酒,您可能会痛揍我一顿之后,再问我原因,而壁炉里不烧木炭的话,您就只会问,而不会揍我。”
艾许尽可能的想用些婉转的方式来应对他的先生的不满,可是,他再婉转,实际情况也是如此窘迫的难以避讳。
“您熟知我的心意,现在,你来告诉我,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这种艰难的选择了,艾许?”
卡利德的脸上稍有些意外,但这意外之色也只是片刻的功夫,显然,他的那颗已经够不快乐的心灵不愿再接纳这种烦扰。
“就从这寒冷的天气不可抵挡的到来,先生。”
艾许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欺瞒也不会有任何好作用。
“嗯…可真是件糟糕事…您能告诉我,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钱么?”
卡利德似乎想要深入的思索思索这个问题,但又马上放弃了,他只管花钱,却从不计算花了多少钱,这一贯都不是他的职责。
“七枚金币、三银币、四十六铜板。”
艾许立刻的报出了精准的数字,由此可见这房间里真正掐算着钱过日子的人究竟是谁。
“七…这可真不是个吉利的数字…变卖那枚戒指的钱已经用光了么?”
卡利德皱起了眉头,他虽然不愿为这等事情烦扰,但是,这窘迫的数字还是容不得他不做些操劳。
“一共三百金币,您每日要喝上大约三瓶安茹葡萄酒,这就要花费一个半金币,连着那些餐肴的话,就三个金币,只多不少。其次,您楼下马棚里有匹世所罕见的好马,您叮嘱我要用最好的饲料喂养它,我遵照您的吩咐,一日饲料的支出从不低于一个金币的标准,另外……”
艾许滔滔不绝的报了账,源自于卡利德过往对他的信任,这还是他第一次向他的先生报账。
卡利德听完之后,久久不发一言,神情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先生,我还要向您提醒这么一点,楼下您的马棚保暖措施不太足够,我不敢保证,等明年春天到来,您那匹心爱的马还安然无恙。”
艾许久久的得不到卡利德的回应,就又讲了这么一句话,意图让他的先生回过神来,来同他一起寻找出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
“是这样啊…”卡利德喃喃的讲了这样一句话,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他才似乎回过了神来,开口就讲了一句让艾许十分料想不到的话语。
“那就不如为这匹马提供更好的前途。我记得,半个月前,奥格塔罗伯爵有意愿出五到六百枚金币买下这匹马,而我也听说,这位伯爵是位正宗的爱马人士,有着良好马棚配备,您今天就将马牵过去,带回来三百枚金币,和一个收据,那收据上写明,假如我能三年内筹足四百枚金币的话,那么,这匹马就还归我。”
“要将马抵押?先生,您真下定了这个决心么?冬季过去就是春天了,等您在春天想要出游的时候,您没马怎成?另外,未来总是那么多的变故,假若三年的期限到来,您手头凑巧不宽裕,那么,您就可能永远的失去那匹马。”
艾许知道这正是解决困难的一种途径,但是,他并不怎么赞同卡利德的这份决定,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先生对这匹马的喜爱肯定胜过这世间任何一人,因为,这匹马的赠送者正是他那位离别之后就毫无音讯的挚友,这匹马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种友谊依旧留存的证明,有着非凡的纪念意义。
“我知你真正顾虑的是什么,艾许。假如这匹马的原主人在这里,也必定不会反对我将这匹马这样处理,因为他送这匹马的意义,就是为了让我的生活过的更好,所以,这匹马如何处置,其权利完全归属于我,只要我是朝着他希望的目标就行。现在,我们缺钱,生活要变的不好了,而抵押了马,生活就又会重新变好,您说,我难道不应抵押掉这匹马么?”
卡利德时常掌握着真知的一面,他的话语总是别有说服力,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如此透彻的剖析了这匹马存在的意义,那么,艾许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那我现在就牵着马去奥格塔罗伯爵的宅邸,您要不要再好好的瞧瞧它,因为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它都不属于您了。”
艾许遵从卡利德的命令,但在出发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多讲了一句话。
“我不喜欢离别,您知道这一点。无论是马,还是人。”
卡利德淡淡的回应了这么一句,就打开了小橱柜的柜门,从中取出了昨日未曾饮完的半瓶安茹葡萄酒。
“速去速回,拿到钱之后,别忘了顺道去安可森街买回些胡椒羊排,最好再加上一只烤鹅,以及一份汤,汤的种类就由您过去做选择,但别耽搁太久的时间,此外,你最好一次性的购买些木炭,足够我们在暖和的壁炉前度过整个冬季。”
在饮下第一杯酒之前,卡利德又对艾许多做了些嘱托。
艾许正要下楼,他听到卡利德的这番话,似乎想要讲点什么话,但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讲,噔噔噔的下了楼。
没过一会,卡利德就听见马的响鼻声,这声音真不能让他高兴的起来,他一口喝掉了半杯葡萄酒,那忧郁的情绪无处宣泄,又引导着他进入了出神的状态。
艾许刚刚欲言又止的话语他怎能不知道呢?一次性购买足够使用一个冬季的木炭,这是一笔不菲的支出,也就意味着过不了多久,他还得再变卖其他的东西,这日子何时是尽头呢?卡利德不愿意去思考,当他的生活中已经没有欢乐的时候,他就不愿对未来做任何的思考。
就这样一出神,一刻钟的时间就毫无感觉的过去了,卡利德突然回过了神来,一种莫名的情绪驱使着他,使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从床下拖出了一个长条木箱,那木箱漆面早就不再光滑,却也没有残缺,那繁复的描金花纹图案证明了这箱子的出处不凡,但上边散落的灰尘却又证明了这箱子已经好久的时间不曾被打开过了。
卡利德拖出了这木箱,却又陷入了发呆的状态,好久之后,他才深吸了口气,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钥匙,打开了箱口的锁。
然后,卡利德又犹豫了那么片刻,才终于伸出手,翻开了箱盖,箱子里露出的事物中最显眼的是一把剑,剑身华丽,嵌着金银丝图案,式样古老的可以追溯到罗依九世的时代,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色泽纯正的蓝宝石,只是这颗宝石,就至少得值上两百金币,连着剑一起卖的话,价格更有可能翻倍。
除此之外,那箱子还有几封信,以及一些文件类的东西,都放在剑身的一侧,在另一侧,则单独放了一枚家族纹章,那纹章是剑与盾的组合,底纹是靛青色的直条纹。
从打开箱子的一刹那,卡利德的目光就落在了这枚纹章上,毫无疑问,这枚纹章里一定囊括了诸多的回忆,好半天的时间过去,卡利德猛然惊醒过来,砰的一声,就关上箱盖,就如同,他是要关掉那些纷杳而来,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的记忆一般。
又一会的时间过去,卡利德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就又一次的打开了箱盖,这一次,他再没向那枚纹章瞧上任何一眼,只是看着那把剑出神,又用手抚摸剑身,最后,他神色一凝,瞧起来就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就了无挂念的翻回了箱盖,锁好,重新塞回了床底下。
做完这一切,卡利德就像解决了一个重大的难题一般,他回到了客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葡萄酒,在半瓶葡萄即将饮完的时候,艾许回来了,不但带回了胡椒羊排、一整只烤鹅,还捎带了四瓶安茹葡萄酒。
“来罢,我亲爱的艾许,我今日允许您坐在这里,干掉一瓶葡萄酒,这些美味佳肴,也任您取用。”
卡利德似乎因美好的生活得以延续,而变的有些欢畅了起来,竟对艾许做出了这等慷慨的许诺和邀请。
艾许也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了,他不知道事情的真正起因究竟是什么,但他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他的这位先生来说都是如此,所以,他高兴万分的坐了下来,陪着卡利德开怀畅饮。
未过多久的时间,楼下突然有人呼喊,艾许恋恋不舍的放了手中的一块胡椒羊排,飞奔下楼,等他上来的时候,他手中拎着一个麻袋,那麻袋里装着的正是木炭。
“赶快生起火,艾许,我头一次觉得喝酒不足已让我不畏惧寒冷。从速!否则您的午餐也就到此而止了。”
卡利德已有了四、五分的酒意,那声音从低沉变成了高昂,督促着艾许。艾许也生怕这顿盛宴没个酒足饭饱的结尾,就迅速的将木炭在壁炉里摆放完善,生起了火。
等那火焰的暖意开始往房间里蔓延的时候,卡利德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最后咕哝了一句话,艾许也听的不大清楚,然后,卡利德就歪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艾许起了身,用餐布擦掉了手上的油脂,卡利德的身形健硕,将他弄到卧室的床上对艾许来说几乎是个不可完成的事情,所以,他换了一种办法,仅仅是从卡利德卧室取来了毛毯,盖在了卡利德的身上。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卡利德也不是第一次睡在椅子上。妥善的处理完这件事之后,艾许就准备继续去啃那块还没啃完胡椒羊排,但就在这时,卡利德又咕哝了一声,应是梦话,这句话,艾许挨的极近,倒听了个清楚。
“莱尼顿,但愿你也知我的不幸。”
莱尼顿这个名字艾许从没听卡利德提及过,这句话让艾许充满了迷惑,但是,他决定将这迷惑永埋心底,因为他的先生既然不愿在清醒的时候讲出这个名字,也就意味着这一定是他不愿提及的秘密。
………………………………
第一百五十八章 黛瑞丝女王 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佩孚达宫里,莱尼顿公爵一听仆从传达的消息,他的那张脸的安然一个刹那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几乎难以言述的复杂表情,那表情里既有惊吓、又有憎恶、又有畏惧、又有尴尬,唯一没有的就是妻子到来应有的欢喜。~~~~~~。~~阁
莱尼顿公爵表情中尴尬的一份,其出处奥斯科当然明白,因为女王陛下的突然到来,他在这里就显得尤其不合时宜了。
“公爵大人,您能安排一下,让我从某个能够避开女王陛下的通道离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并非不愿觐见女王陛下,只是我认为,我不方便打搅您和女王陛下的私人时间。”
奥斯科迅速而明智的补充了这样一句话,几乎就在那仆从话音刚结束后。
莱尼顿公爵惊讶的看了奥斯科一眼,那惊讶之意又慢慢的转化为赞赏和感激,因为,他已经清楚的了解到了,他今日结交的这位朋是个如何善解人意的人,又是如何愿意替别人着想的人。
“凯瑞斯,你知道那条通道,请你带着伯爵先生离开。”
莱尼顿公爵如何不明白事情已经十分紧迫,所以,他就不做过多的啰嗦,而是直接就吩咐起了一旁的仆从。
“请您跟我来,伯爵大人。”
这名叫做凯瑞斯的仆从也是果断的就遵从莱尼顿公爵的吩咐,准备引着奥斯科从另一通道悄悄离开了。
但正在这时,那会客厅的门外突然传来了话语声,一个声音谦卑恐慌,一个声音傲慢强硬。
“陛下,亲王大人正在写一封重要的信笺,您在厅堂稍等,他就…”
“放肆!我正要瞧瞧莱尼顿究竟写的是怎样一封重要的信,值得让这王国的掌权等待。”
这后一个声音是女性的声音,除了那语气中的傲慢与强硬之外,说实话,这声音倒并不难听,甚至还能算得是好听。
奥斯科不用任何人告诉他,就知道能这样讲话的肯定就是那位女王陛下了,他心里不由得觉得事情未免太过倒霉,他打从心里不愿意见这位女王陛下,省的招惹什么麻烦事,但偏偏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他不得不见。
他匆忙转头瞧了莱尼顿公爵一眼,却现这位公爵一脸苍白,竟没向他看来,而是直直的瞧着会客室的大门。
“砰”的一声,那木质的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了,奥斯科的眼睛下意识的一眯,就瞧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出奇的女人走了进来。
说实话,再见到这位女王陛下之前,奥斯科根据那种种的传闻,对这位女王的长相也有种种的猜测,但不论何等的猜测,显然都与美丽、出众等等字眼是不搭边的,因为那些依雷人时常讲,女王陛下喜欢用鞭子抽人,而奥斯科想着,这样的一个喜欢蹂躏男人的女人,怎可能有好温存良善的面目呢?
但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却货真价实的让他有着眼前一亮的感觉,这种亮指的不仅是那出众的长相,更重要的是,奥斯科还从没见过这么白皙的肤色,那肤色简直就跟外边下的雪一样,白的甚至能反射亮光。
在那张白皙的出奇的脸,半部是光洁的如同蜡质的额头;额头下是一双眉毛,那眉毛呢,倒不怎么符合奥斯科的审美观,因为那眉毛委实粗了一点,就全无女性应有柔媚婉转之意;但眉毛下的那双眼睛,却又那么的跟眉毛不搭配,那双眼睛简直有点柔媚的过了份,让人一瞧,就觉得接受了莫大的宠幸一般,那眼睛是少见的灰蓝色,眼球过大,就极容易让瞧着的人物我两忘,沉沦其中。眼睛下是一个挺拔的鼻子,如白玉雕琢让人一见就印象深刻;然后,鼻子下是一双颜色淡的完全跟红润不搭边的嘴唇,下唇略厚过唇,此时,这嘴唇正微微翘,勾勒出的却不是微笑,而是高高在的傲慢与不满。
与这傲慢相搭配,这张脸微仰,以着一种俯视的姿态瞧人,连接脸与身体的是一个极长的脖颈,这脖颈单看就觉得别扭无比,但整体瞧来,偏又让人觉得十分恰当,盖因为这脖颈虽长的过了分,但搭配那白皙透亮的肤色,怎么也算不难看,甚至别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此时,这脖颈围着一条纯白的皮毛披肩,如非屋内阴影作祟,奥斯科几乎分不清交接之处。披肩下是一件式样古怪的皮毛裙衣,偏在一旁并列着三颗宝石纽扣,一红,一蓝,一紫,颗颗都大的让人惊讶,裙衣的下摆离膝盖有好大一段距离,也就说,刚刚盖过应被盖的地方,这裙子很是邪恶,在艾尔多绝没那个女士敢做这样的穿着。
有这样的裙子,那裙摆下的两条腿就着实吸引人了,奥斯科就不自觉的讲视线投了过去,他起初觉得这双腿未免也太粗了点,这是比较可惜的一件事,但是,他仔细瞧过之后才现,那双腿穿着不知是裤子还长袜类的衣物,色泽纯白,织工尤其细腻,又紧紧的裹着那双腿,竟让他一时误以为那是腿的肌肤。与这紧身相搭配,膝盖以下,是一双长靴,这倒是这北地王国常见衣饰之一,保暖的用得到了最大的体现。
奥斯科这样将这传闻中的依雷女王从头打量到脚,不用说,这种行径是多么有点失礼的,但是,这也不能怪奥斯科,因为这几乎是个连贯的行为,容不得他中间做任何的思考。
女王一推开会客室的门,就注意到了奥斯科这样一号人物,这原本已经引了她的极大不快,因为这里有这样的一个人,已经证明所谓的莱尼顿亲王在写一封重要的信笺,已经纯属欺瞒。当奥斯科这样大胆而无礼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她的心里就油然生出了怒火。
她眉毛猛的一皱,那张脸的表情就如同室外的冰雪一般让人觉得寒冷。
“等等!黛瑞丝,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是从艾尔多远道而来的一位伯爵骑士,是我的旧识,他于今天特意前来拜访我……”
莱尼顿亲王一瞧黛瑞丝女王那神色,就知道什么风暴在酝酿着,不管是出自主人的道义,还是绅士的道义,他都不愿让他今日刚结识的这个出色的先生遭殃,就急忙开口对黛瑞丝女王解释了起来。
黛瑞丝女王听了这解释却如同没听到一般,她只是一直冷冷的盯着奥斯科,突然开口用一种高昂的声调叱问奥斯科。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问,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放肆的观瞧于我?”
奥斯科的额头冒出了点冷汗,倒不是因为对这女王的威吓有任何的畏惧,他只是觉得,麻烦已经到来,要甩也甩不掉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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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诸事多欢乐 上
“是因为,您就是这么姿容出众,由不得我不将您瞧个仔细,我如编造怯弱的谎话,必定不被您原谅。更新超快”
奥斯科面对着黛瑞丝女王那冷峻的目光,他想了片刻,也着实编造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就选择这样直白的方式。
他这一句话一说,这会客室里除了黛瑞丝女王之外,无论是莱尼顿公爵,还是那名垂手肃立的仆从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他们实在没想到,奥斯科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直言无忌。
黛瑞丝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团,她听了奥斯科的回答,却什么也没表示,只是继续用那能冻伤人的目光盯着奥斯科。
“你是个艾尔多人?艾尔多男人果然好胆量!”
好半天的功夫,黛瑞丝女王突然讲了这句不知是称赞,还是威吓的话语。
“如您接受了这个理由,那么,请允许我向您告退,女王陛下。”
黛瑞丝女王的话语刚一结束,奥斯科眼睛眨也不眨的马就讲了这样一句话,他真的是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这傲慢的女王在他眼里就与麻烦两个字等同。
黛瑞丝女王对这请求不置可否,那双眼睛还是继续牢牢的盯着奥斯科。
莱尼顿公爵的心情愈忐忑难安,他万分钦佩于奥斯科那无畏的勇气,他实在想不到,这世界为何竟有这样一人,面对整个王国的权势,也能面不改色的讲出他心里想讲点的话。
“你的名字!你不讲出你的名字,对我而言就是失礼了。”
黛瑞丝女王突然又开口,竟讲了这样一句让莱尼顿公爵完全料想不到的话,但与此同时,莱尼顿公爵也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
“奥斯科向您致敬,女王陛下,并向您道别,赞美您的美丽和健康。”
奥斯科取下帽子,潇洒的行了一个甩手礼,等他直起身来之后,就在黛瑞丝女王的目注之下,大步的走出了会客室。
一出会客室,奥斯科不由得就松了口气,他先前还生怕某种麻烦事生,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甚至做好了马离开布兰德路特的最坏打算,但没想到,事情就这样结了尾,让他大感庆幸。
这佩孚达宫奥斯科是一刻也不打算多呆了,但他还不能马就离开,因为他有一个跟班还正在公爵的餐厅里呆着呢,奥斯科在厅堂里左右一扫,现了那名刚刚意图哄骗女王陛下的仆从,那仆从正抖的狂风吹拂的布匹一样,奥斯科前搭话,讲了好几遍,这仆从才终于同意在辞别人世之前再做一件好事。
奥斯科在他的引导下去了餐厅,一进门,就看见庇卡底人姿态十分不雅的翘着脚,闭着眼睛,正哼哼着些不知其名的小调。
“嘿,兰斯杰。”
奥斯科喊了这么一声,庇卡底人一睁眼对自己先生的神色稍一打量,就马判断着事情必定有了变故。
“怎么了,先生,难道您没能成功的从公爵先生那里获得谊的无私帮助么?”
庇卡底人凑了近来,撇了那面色灰白的仆从一眼,就压低了声音问奥斯科。
“不是,是麻烦来到了佩孚达宫,我们的目的倒是达成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快走。”
奥斯科讲完这句话,拽庇卡底人,就朝出宫的道路走去。
“麻烦来到了佩孚达宫,您指的不是女王陛下?”
奥斯科的话语讲的抽象,庇卡底人不太了解,就在疾行的过程中又向奥斯科问。
“您有一颗透彻的心灵,这就是答案。”
奥斯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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