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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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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弗莱德这小子要干什么”
奥斯科诧异无比,好奇心也被弗莱德的举动撩拨了起来,他听着弗莱德走远了一定的距离后,他也马上起了身,快手快脚的套上外套,跟上了弗莱德。
拐过街角,绕过十一朵玫瑰花店,奥斯科越来越觉得疑惑,因为他发现弗莱德前往的方向分明就是赤足修道院的方向,虽然他挑选的都是一些生僻的小街,然而,走了这一段路之后,他的目标已经逐渐明确。
“难道他也知道了掌柜碰到了麻烦事,也想要为罗尼斯排忧解难吗我倒是从未发现弗莱德有这样的人品和勇气。”
奥斯科心里满是疑惑,嘴里小声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他决定要将事情看个究竟,就脚步不停的跟踪着弗莱德。
此时的时间大约是九点刚过一刻,默恩的小市民在晚上没有什么休闲活动,所以就习惯早早安歇,街道上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幽怨的狗叫声,就再无别的声息。
在奥斯科跟踪着弗莱德前往修道院时,伊沃也同时抱着箱子从桑恩小酒馆出发,两拨人都是行踪鬼祟,尽挑生僻的小道,一开始还相距较远,但因有着相同的目标,过了一会,竟然有在塞恩小道拐角处碰头的征兆。
不过,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脚步略重,惊扰到了一只恶狗,这只狗突然的狂吠声不只引起了三个夜行人的憎恶,更引起了主人的憎恶,它主人的脾气显然也好不到哪去,只听房门“砰”的一声打了开来,接下来,那恶狗就在殴打之中哀号了起来,那主人在发泄了怒火之后,随意的在门前巡视了一圈,在发现并没有窃贼光顾的景象时,他就咒骂着回了屋子,继续自己的美梦。
显然,这狗肯定憋屈无比,它尽忠职守,却挨了棍棒,只因他惊扰了主人的酣睡。
不过,三个夜行人却谁也不会去考虑这只狗的心情,弗莱德仍旧最先出发,而奥斯科则谨慎许多,生怕那只讨厌的狗再叫几声,导致他行踪的暴露,他暗地里跟踪着弗莱德,就是想偷眼看看弗莱德去修道院究竟要干些什么。
他又多等了一会,反正这里距离赤足修道院不过两条街的距离,不过,今晚注定怪事多,他等了片刻,从塞恩街的拐角处竟然又出现了一个身影,看那趋势,也正是要去往赤足修道院,看那猥琐的行姿,似乎这个身份神秘的人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特别是他的腰旁抱着一个箱子,那箱子引起了奥斯科极大的注意,在夜晚的月光映照下,那箱身上闪动着些淡淡的纹络,而且那纹络似乎还在微微颤动,乍一看,就像一个人的血管一般,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意味。
刚刚狗叫的时候,奥斯科躲在墙边一片茂密的蔷薇丛里,因此,那个抱着箱子的神秘人拐过街角时也就未曾察觉到奥斯科的存在,甚至,他也因一恍神而没能发现先走过的弗莱德。
“这又是谁他准备做什么”
奥斯科嘀咕了这么一句,却对这个抱着箱子的人产生了更大的兴趣,这兴趣甚至要远远超过对弗莱德兴趣,因为那箱子的诡异特征怎么看都应该与魔法或巫术有关。
奥斯科等着这个神秘人走远一段距离后,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兴致盎然的跟上了后者,至于更前方的弗莱德,已经被奥斯科抛弃。
“管他弗莱德要做什么,反正不会比这个神秘人准备做的更有趣,况且弗莱德也跑不了,我总能从他嘴里撬出他今晚前来修道院的打算。”
奥斯科又一次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就彻底的做出了抉择。
因为夜晚光线的缘故,前方的神秘人几次转头,奥斯科都未能瞧清楚他的脸,也就无从判别他的身份,这跟踪的过程中奥斯科始终小心翼翼,生怕被这个鬼祟而又谨慎的人察觉出来。
神秘人顺着修道院外边小道绕了一个大圈,最终,在离着修道院的后墙还有大约三百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并缩身躲在一个羊圈的矮墙后。
奥斯科则匍匐在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里,只露出一张好奇而又兴奋的脸,这个神秘人停在了这里,恐怕是要开始做些什么了,奥斯科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什么精彩内容。
这个神秘人先是把怀中的箱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即而,应该是出于谨慎,他四下望了望,这一次由于距离比较近的缘故,奥斯科终于看清了他的那张脸。
说实话,这张脸假如是不为奥斯科所熟知的,顶多就是让奥斯科维持现下的好奇程度,但这张脸偏偏是奥斯科认识的一张脸桑恩酒馆的老板伊沃,这一下子,奥斯科的好奇心就如同千百个爪子同时抓挠着,他恨不得马上跳出去,去亲口问问这个酒馆的老板到底有着什么隐秘身份,又打算做些什么。
不过,奥斯科要真这么做了,恐怕情况会适得其反,他也只能按捺住迫不及待的心情,等待精彩的上演。
被奥斯科认出来的伊沃,在确定左近并没有旁人的时候,他就从怀中依次掏出了四件东西,放置于一旁,虽然距离不远,但奥斯科也难以看清那四件东西具体都是些什么,他对此稍有些不满足,就加倍注意起伊沃接下来的举动。
伊沃先是拿起一个瓶子模样的东西,打开瓶盖,将里边的一些粉末从头部撒了下来,那粉末在黑暗中闪动着淡绿色的微光,就如同萤火虫一般。
做完这个动作,伊沃将瓶子放在原处,又拿起一个小巧的器物,凑在了嘴边,接下来,他深呼了一口气,那呼气声如此的粗重,就连奥斯科都听听的清清楚楚,这时,奥斯科就明白,重头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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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箱中之神;简称箱神 上
弗莱德对身后发生的怪事无知无觉,在来到修道院的门前时,他心情忐忑,却又有一份安定,这安定是因为一路上都没出什么事,即没被奥斯科堵截在半路,也没被旁人瞧见,既然是告密,他肯定不想被别人知道他今晚的行踪。
“您就安睡吧,也许今晚我就能决定您的命运,您就该下地狱”
弗莱德揉了揉肥胖的脸颊,长出了口气,即而叩响了修道院的大门。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那些修士可不会晚上也来守门,一是赤足修道院地处偏僻,这个时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来,二是这些修士还有晚祷的功课,这功课不能荒废,所以,弗莱德来到修道院大门的近前才没有遭遇到任何的阻挠。
不过,他这叩门声却惊扰到了晚祷的修士们,赤足修道院的院长正饱含着激情朗诵着一首祷诗,而这酝酿出的情绪被打断,就着实令他气恼。
“欧灵,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叩门,除非是来人想要放弃世俗,将身和心都奉献给伟大的信仰,否则,一律驱赶他离去”
院长下了命令,修士欧灵就起身来到了大门前,先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半张脸,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胖小伙。
“您有什么事吗现在正是我们神圣的祷诗时间,十分不愿意受到任何人的打扰。”
修士欧灵开了口,他看着弗莱德,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会是要将身心奉献给信仰的人,遁世的人都有一股遁世的味儿,修士们一闻就能闻出来。
“修士先生,我实在是有一件重要无比的事,我知道修道院里来了些大人物,而我就是要找这些大人物们报告个消息,我怀疑我怀疑我身边的一个人跟巫师有关系,并掌握了邪恶的巫术力量”
弗莱德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修士欧灵大惊失色,他吃惊的原因不只是因为来者准备举报的事,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胖小伙又是如何得知修道院里有那些大人物的存在,这原本就是修道院严守的机密呀
“您是如何知道这间修道院有了大人物的到来”
欧灵一脸的谨慎,生怕眼前的这个人有着什么潜藏的阴谋,他必须得先将这件事搞清楚。
“我是霍林格商行的伙计弗莱德,我偷听了掌柜的谈话,了解到了修道院那些大人物到来的消息,所以我才拿定了主意,要揭发出异端,让那些大人物们裁决他的罪恶。”
弗莱德实话实说,他相信这才能取信于面前的修士。
恰巧是欧灵,假如换个修士,就未必会知道霍林格商行正是被选定要载着那些大人物出海的商行,修士欧灵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拿不定主意,就嘱托弗莱德在门前稍待片刻,他就一路匆匆的返回了修道院内,向院长报告了这件事。
要说这件事也是极其重要,牵扯上巫师与巫术,就连院长都不敢怠慢,况且那些大人物中还包括那些异端裁决所的骑士们,他们正是教廷中专门对付这些异端的行刑者。
因此,院长放下了手中的诗书,来到了大门前,从弗莱德那里亲自又求证了一番之后,就打开了大门,引着弗莱德去拜见那些大人物。
“您可能会受到那些大人物们的褒奖,但别因得意忘形而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泄露了这机密,那样的话,对您肯定就是一场灾祸了,您要谨记礼貌和谦卑,千万不能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失礼”
在进入修道院的一个偏厅之前,院长谆谆告诫了弗莱德几句,而弗莱德也完全认同这些话,他点头承诺,态度无比诚恳。
看到弗莱德的表现,院长颇为满意,就先独自一人进去了那间偏厅里,向那些大人物们预先知会一声。
没过多久,院长走了出来,向弗莱德点了点头,示意那些大人物们愿意召见他,弗莱德就有些期盼,又有些忐忑的推开了房门。
奥斯科眼睛睁的雪亮,就像捕鼠能手猫头鹰一般,他看到伊沃蹲下来,拨开了箱子上的搭扣,双手颤抖着打开了箱盖,在这一刹那,奥斯科与伊沃一起停止了呼吸。
那箱子打开后,奥斯科先是听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那声音不尖锐,也不高亢,但响在人的耳朵里偏偏又能震的耳朵发疼,那声音里似乎是包含着某种情绪,那情绪既有兴奋,又有深沉无比的怨念。
蓦然,从箱子里窜出一团漆黑的烟雾,那烟雾在箱子上空半米的距离翻滚蠕动着,似乎是拼命想要凝聚成什么形状,但偏偏又凝聚不起来。
这时,伊沃将那枚骨哨衔在了嘴里,迅速的拿起一旁的匕首,果断的在自己上臂上割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又马上将伤口的部位对准下方的打开的箱子,那鲜血就一滴一滴的落进了箱子里,四周的空气中也弥散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奥斯科目瞪口呆的看着伊沃这不可思议的举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箱子里突然冒出一团碧绿的火焰,那火焰舔舐着上方的烟雾,而那烟雾就像吃了一副兴奋药剂一样,它在火焰之中更疯狂的蠕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这团烟雾就先后凝聚出了躯干、手、脚,最困难的应该是脸的部位,就如同身陷烂泥中的人,拼命想要凑出口鼻呼吸一样,那脸的部位不停的挣扎着,五官还未显现出来,那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就让人战栗难安。
奥斯科看着这副诡异的景象,不知不觉,手心和额头上已经涌出了冷汗,这一幕,实在是有些惊悚。
最后,那张脸终于从烂泥里完全挣脱了出来,那痛苦的表情一扫而空,变幻成了一种阴沉而又欢快的表情,那烟雾组成的眼睛在第一时间就瞄上了距离它最近的伊沃,那眼神虽然空洞,但被盯上的伊沃却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
下一刻,一声尖锐的鸣叫,吓的四周的虫豸蟋蟀全都收了声,那烟雾变幻成的“人”,就像怨魂一样朝着伊沃扑去,同一时间,伊沃吹响了口中的骨哨,但还是稍微晚了点,那烟雾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身体。
幸好,显然伊沃刚刚撒下的药粉就是为了应对这变故,那淡绿色的荧光在伊沃的身体亮起,无论那烟雾如何努力,总也不能穿透那绿光的隔膜,紧随其后的骨哨声就如同一记有力的重锤,那烟雾哀号了一声,就狼狈的逃窜到了一旁。
“与我达成契约吧我呼唤出您的名字,卡登艾德格理斯”
伊沃用一只手稍稍的将骨哨挪开了嘴唇,但也不敢将骨哨离开的太远,他另一只割开了伤口的手臂,仍是端在箱口之上,他压低着声音喊出了这么一句,那团烟雾呆了片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的这就是我的名字,我几乎就要忘记了告诉我,召唤者,既然你掌握了主动权,又让我有了一次来到这世界的机会,我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那团烟雾竟然开了口,而且说的还是人话,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是无比的难听,有着垂死之人沙哑的声调。
“去前方的修道院吧,那里有你的宿敌,你可以尽情的血洗那间修道院,只要帮我夺回裁决骑士守护的箱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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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箱中之神;简称箱神 下
伊沃说出了自己的愿望,他深明他放出的这个怪物究竟有着什么身份,也知道什么能激发它的怒火,更知道怎么能让它发泄出这怒火,这团烟雾,其实原本是一个邪恶而又强大的巫师,在临死前,他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就用邪恶的秘法将自己转换成了这种非人的存在,它的生前可以追溯到两个世纪以前,只要这保存灵魂的箱子不被毁灭,他就像恶魔一般,能被持有者一次又一次的召唤出来。
不过,召唤这非人的巫师不但花费巨大,那三十颗坦桑石就是最好的证明,更有巨大的危险。那些研究灵魂的人们对灵魂有这么一句形容语:灵魂都是饥饿的而这句形容语真是再恰当不过,这非人的生命形态就近似于灵魂的存在,它只要被召唤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吞噬召唤者的血肉,好能在这世界上存在的时间更久一些,幸好,伊沃拥有抵抗吞噬的药粉,又有能够压制这非人巫师的骨哨,这骨哨的本身就来自一位深谙灵魂之力的巫师的杰作。
但即便如此,伊沃还是不得不以自己的血液做为媒介,来完成召唤的最后一道工序,并得用源源不断的血液来延续这非人的巫师存在于这世界上的时间。
这非人的巫师在听到裁决骑士四个字时,那张烟雾组成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裁决骑士与巫师之间存在着永远难以化解开的仇恨,它那双眼睛转向了不远处的修道院,原本空洞的眼睛里竟然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我十分乐意完成你的这个心愿,尽可能用鲜血延续我的时间吧,我将享有了一个美妙无比的夜晚”
非人的巫师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如同被狂风吹过一般,瞬间就越过了几百米的距离,钻进了修道院里。
在修道院的偏厅里,弗莱德刚刚心神忐忑的将奥斯科那晚的海堤奇遇以及之后所掌握的诡异法术讲述出来。在讲完之后,弗莱德突然又有些后悔,因为奥斯科那天海堤上碰见的老头是否是一个巫师,还未确定;而奥斯科掌握的法术力量是否就是巫术,还有待取证;总之,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这猜测一半来自他对奥斯科的仇怨,一半来自他对奥斯科的嫉恨。
万一奥斯科拥有的并非是巫术的力量弗莱德突然有些害怕这件事难以收场,他偷眼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身穿符文滚边长袍的人,那滚边之上是是赐福的权杖与宝瓶,从这服饰上,弗莱德并不能辨别出这个人究竟在教廷中有着怎样的阶位,但他知道,那肯定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
弗莱德又偷看了一眼那两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对这两个人,他心里倒是有些猜测,但这猜测无疑令他更害怕,他不敢多看,生怕引起这两个人的注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安,小腿开始轻微的发抖。
端坐于椅子上的那个人安静的聆听着弗莱德的讲述,十分凑巧,这位身穿神官长袍的人在五官上有一处和弗莱德极为相象,他的那双眼睛,也时常眯在一起,聚敛着阴暗的智慧。他脸色苍白无比,与眼睛一搭配,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阴翳无比的表情;他唇上无须,就不能掩盖那嘴角时常勾勒出的傲慢意味;他的长相虽不讨人喜欢,但也依然能够符合他拥有的身份。
宗主教埃德文,这就是这位从巴而兰德来到赤足修道院的大人物的名讳,至于那两个站在一旁、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正如同弗莱德猜想的那样,是异端裁决所里的裁决骑士,是令人发抖的行刑者、冷酷的侩子手。
宗主教埃德文在一开始还认为这个胖小伙带来了多不得了的消息,因此还特意召来了两个裁决骑士,谁知在听了一半,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至于那能让人肚子疼的邪恶巫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无聊的笑话,兴许在往常他还会试图在这件事上探询个究竟,但现在,他肩负着教皇陛下给予他的重任,那有闲心来管这档子小事。
到最后,他是货真价实的将弗莱德的讲述当成了一个拙劣但有趣的笑话,他看着弗莱德唯唯诺诺的表现,又极为享受这种身居高位,让常人为之发抖的感觉,直到弗莱德讲完,他的耐心也伴随着兴趣减少了一半,他沉吟了片刻,但这只是故做姿态的假象,稍后,他开了口。
“你讲的并没有任何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来自你的猜测”
埃德文的这句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证明他已经兴致索然,准备打发弗莱德离开,然而,弗莱德正胆战心惊,听到这句话后,自然而然的将之当成了大人物对自己的苛责,他受此惊吓,那颤抖的腿就再也不足已支撑他的身体,扑通一声,他就匍匐在了地上。
“大人,我决不是有心来欺骗您,实在是我觉得在伟大父神的荣光已经笼罩了整个世界后,那些邪恶的异端就不应该再存在,我心无瑕疵,曾在昆扎尔大教堂祈祷过,我是个虔诚的信徒,在看到某些异端露了一丁点的苗头,我就想要报告给您,来让您定夺。”
弗莱德的话语里甚至都带上哭腔,埃德文本来已经对弗莱德全无兴致,在看到他还没动用什么手段,就让弗莱德因诚惶诚恐而五体投地,这样一来,他又从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看着弗莱德卑微的姿态,不知脑海中那根弦被情绪搔动,竟然突然产生出了收服弗莱德的念头。
“这个人一定能被我所用。”
埃德文有了这念头后,他又装做被弗莱德哭诉的话语打动的样子沉思了片刻,他正准备用一个小小的手段来换取弗莱德完全的拜服,但就在此时,修道院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那两个原本肃立的裁决骑士,从面具的缝隙里唯一露出的是两双眼睛,在尖叫声响起的时候,那两双眼睛的瞳孔一阵收缩,不只是因为尖叫声,他们同时也感觉到了那强大而又邪恶的力量。
“有巫师来到了修道院,不这力量有些古怪。”
两个裁决骑士向宗主教埃德文招呼了一声,就骤然爆发,一个瞬间,就撞碎了房门,消失在了埃德文与弗莱德的面前。匍匐在地的弗莱德,在看到这样的景象,愈加的肯定了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的身份,也确信了关于裁决骑士的传言。
传言之中,这些异端裁决所的裁决骑士,就是肩负着肃清异端的使命,因异端的存在是父神的信仰传播于整个大陆最大的阻碍,他们有着这样的使命,就被父神恩赐了强大的力量,这力量不但能守护教廷,更能摧毁一切教廷的敌人。
这传言还要稍加具象的补充才能更完整的描述出这些裁决骑士:他们所拥有的力量能对抗巫师,而一个巫师就能让一整队装备精良的士兵也闻风胆寒;在教廷与异端争斗的最为激烈的年代里,正是这些裁决骑士的存在,才捍卫了教廷的尊严,但也为他们带来了血腥侩子手的称号;神权的捍卫没有一丝的怜悯,裁决骑士们就没有怜悯的品性,就算对方是老弱妇儒,只要被裁定为异端,往往都是施以酷刑之后,再送上火刑架。
那斗争最为激烈的年代被人们称为黑暗年代,当然,在那时期肯定不会缺乏有不少的无辜者因私仇招致了恶意的诬陷而被送上了火刑架,这小小的阴谋诡计能被历史轻易的湮没,但那黑暗的年代过去后,人们也就只对血腥的侩子手印象深刻,冷酷而残忍的人总是不招人喜欢,在黑暗年代里恰巧瘟疫盛行,因此,这些裁决骑士就在民间有了一个别号瘟疫骑士。
这别号在一定程度上也十分恰当,因为裁决骑士无论到那里,就跟瘟疫蔓延到那里差不了多少,反正要死人,反正要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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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侠盗奥斯科 上
从伊沃打开了那箱子,并召唤出了非人的怪物,这诡异的景象在一开始着实给奥斯科带来了不小的惊恐,但随着那非人怪物的远离,奥斯科受到惊吓的情绪又慢慢恢复了过来,他的心里就开始有了别的担忧。
奥斯科从伊沃的口中亲耳听到了“血洗修道院”的字眼,他还未了解这位桑恩酒馆小老板今晚来到修道院的全部意图,但仅仅是已知的这些内容,就足已促使他做下一个决定。
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又是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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