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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秘藏-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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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我这话,他倒是狡黠的笑了一下:“再多的准备又能怎样?他翻遍整个姒家都找不到的鬼路引在我的手里!”
几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愣,怪人很激动的瞪大眼睛直接站起来了,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大新闻似的。
我刚入行,孤陋寡闻的厉害,完全不知道这个“鬼路引”是个啥玩意?听名字就怪吓人的!
小王爷跟冬爷来回的使了几个眼色,然后点点头。小王爷摸了摸他聪明不长毛的光头,接过笔来,在三哥的手背上开始绘制一份翻版拓印。
其实那拓印上并没有多么的复杂的路线,只要记住了大致走向,还有姒家二哥所说的那种特殊“i”型标记,这份翻版图基本就是完整的了。
“谢谢,谢谢!时间不多,我抓紧去了,你们好好睡觉!”三哥看着手上的人皮拓印,眉目一下子就舒展开来了,他快速的向我们点头致意了一遍,然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不过临走也没忘了把门给锁上。
这边脚步刚一走远,耗子哥立马蹿出来,扑到饭桌前大口大口的扫荡着我们剩余的饭菜:“这小兔崽子够可以的啊,居然有鬼路引在手!我得想办法借来用一用!”
冬爷跟小王爷也嘀咕了半天,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下所谓的“鬼路引”是个什么东西。
怪人恋恋不舍的搁下筷子说道,这样东西,是个很少有人能见过的宝贝,不过他亲爱的师傅也有一块,所以多少还是比较了解的。
人们常说,活人走阳道,死人走鬼路,“鬼路引”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也就是说,它是一个可以引导人们走上鬼路的物件。
什么人才会把这种不详的东西当做宝贝呢?
首先就是耗子哥这种盗墓贼,他如果有鬼路引在手,再加上他寻龙点穴的技术,我觉得阎王爷的宫殿都得被他给掏空了。
然后就是从事特殊工作的人群,比如怪人的师傅。我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怪人那个总说他命硬的师傅,其实是个湘西赶尸匠,他在工作的时候,走的当然是死人路。
而守陵人的鬼路引,自然是会指向这山上阴森森的灵柩古墓的。三哥现在有了翻版拓印,再带着它出去,我觉得那位小叔还真赶不上三哥摸到大禹陵的速度了!
“呼――行了,吃了个半饱,应该能撑上一阵子!”耗子哥一抹嘴,伸展了一下筋骨搓搓手道,“怎么着冬爷?行动起来?是我把那小子手里的鬼路引借来,还是把他抓到咱队里?”
冬爷很贤惠的收拾着碗筷说道:“把门开了咱出去,先跟在后头,毕竟鬼路引咱们队里没人会用,拓印图也看不懂,自己单干不现实。”
“好嘞!”耗子说着,就从腰间抽出一条铁丝开始弯钩,他从门缝里把它伸了出去,就那样隔着门开始开启对面的老式大铁锁了。
“冬爷,咱们走了会不会有人发现啊,你说万一半夜三更的,姒家人突然来查岗怎么办?”我不放心的问道。
冬爷笑笑:“咱们和他们只相处了一天,就把姒涧澜的心思摸的透透的,他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你说他的二哥能不知道他今晚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我明白过来,提前去找禹陵是二哥默许过的,山上的人总共就那么一小拨,小叔夜里也会带人出去,压根儿就没人管我们的死活了。
我背上行囊,转念一想,不对,不是没人搭理我们,二哥的意思应该是放纵我们,他在拉拢我们这支突然出现的力量帮他对抗小叔。我记得所有人都说过,他的心思是很缜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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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迷雾
如果不把耳朵完全的贴合在那扇木门上,你是根本听不到门锁在另一侧所发出来的轻微“咔嚓”声的。
耗子哥却视这种寻常障碍为小儿科,没费什么力气,还一边儿和冬爷说笑着,就把门给推开了。
出了这扇门,是一条和想象中差不多的昏暗地道。每间隔几米的距离,就用木头固定住撑起一个框架来,以防止松散的泥土塌陷。
走了几步,我的鼻子里闻到了越来越浓郁的一阵酒香,看来姒家人还真没说谎,这个地方的确是可以用来当做酒窖的。
山上的地势有起有伏,所以地道里的路并不是很长。眼前是一个岔道,每条岔道的尽头都锁着一扇门。耗子可是从这儿进来过的,所以不用我们纠结,他熟门熟路的就走到靠左方的一扇门前操作起来了。
酒香很浓郁,我都怕一杯倒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又得趴下!看来那些陈年老酒坛就是藏在其他的门扉之后的吧!
但是另一侧的木门后又是些什么呢?我禁不住好奇的走过去,想从那些已经开始腐朽掉渣的门缝中一窥究竟,是姒家的粮食仓库吗?
里面可没开灯,啥都看不清,我摸出手电眯着眼睛扫了一下――好像是白花花的一大片什么东西,门缝太小看不完整。
“别瞄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是老哥,看了会不吉利的。”耗子幽幽的劝了我一句,“里面堆的都是花圈。”
我吓一跳,赶忙从那扇木门前跑开!花圈不是放在坟头或者要送去火化的嘛,存这儿干嘛!
冬爷也一愣:“耗子,你看过了?”
“老子头一回进来又不认识路啊,当然得挨个儿的打开看看了!当时把老子也吓了一哆嗦……”耗子说完,突然转了一个话题,他用铁丝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写了两个字,问道,“这是什么?”
我伸头一看:“‘景莫’?”
“‘姒景莫’?这是谁?”耗子奇怪道,“老子文盲,不太认得字,但是第一个字小剪刀写过我还记得,这个名字是写在花圈上的。”
我想了想,剪刀叫姒涧稻,三哥叫姒涧澜,二哥叫姒涧苍,这么看来,他们应该同属于“涧”字辈,大哥的名字虽然不知道,但也应该是“姒涧x”,而这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姒景莫呢?
这个人是不是死了?如果没死,干嘛要弄出送给他的花圈,如果死了,这花圈怎么还不一块儿烧了呢?
我怎么都想不通,这姒家又不是做殡葬服务这一行的,没必要把花圈搁置在仓库里吧。
我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姒景莫”还没有死,但他快要死了,山下到山上不好运输,所以花圈提前准备好,给他留着呢!
门锁已开,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敢把精力都纠结在他们家的花圈上去。
我们能看得到星星点点从树叶间洒落下来的夕阳,时间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了,外面的空气明显的比白天凉爽了许多。
出口通向的这个地方,是完全没有人来看守的。我们顺着小台阶谨慎的一层层往上走,居然是从一个大坑中爬了上来!
四下一看,我们那个草皮门的入口原本就在山头比较隐蔽的一侧,这么七拧八弯的一路折腾过来,这儿都不知道绕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来了!反正姒家的那些个小房子是怎么都看不见了。
大家还是小心翼翼的摸索到了几棵大树的后头,整顿行囊观察了一下地势,觉得这边的山头整个就是空了,就连怪人这样动物性比较强的人也没在地上摸索到姒家人走过的痕迹。
耗子挠了挠头说道:“老子是听到小剪刀的哭声跑过来的,到这儿正好看到两个男的带着她从这门里出来,那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家伙看起来挺厉害,老子就没敢露头,等他们走了才出来发现了这坑里有扇门,具体他们是怎么走回姒家去的,老子没看到……”
我一回想,那正是小叔推着剪刀离开,然后三哥又追出去的时候。
“看来这一家子守陵人都是练过的,踪迹隐藏的相当好。”冬爷招招手让怪人别再努力扒拉地上的泥巴了,“这山上潮湿,土地上容易留下鞋印子,他们专门干这一行的,肯定怕有人跟踪在后面导致禹陵被别人发现,估计是走到哪儿都得把脚印习惯性的抹掉的。”
我们虽然得到了自由,但好像就这么迷失了方向了,难道我们还得先下山想想其他的办法吗?还是就这么在山间到处乱窜,直到碰上姒家人?
这个时间段的蚊虫超多,而且它们都飞的很低很低,大家只好把长袖衫又套在了身上。一旦没有了太阳光,气温下降的飞快,但是衣衫和皮肤的粘连程度却变高了。
山上的气氛变得稍微有些奇怪,我们靠着冬爷的指南针,朝着一个方向开始平着行走。我记得那个酒窖中没有斜度特别大的上下坡,那么我们肯定还和草皮门的入口处在山间的同一个高度,这样保持水平绕绕路的话,我们总会找到来路的,那么顺着那个地方往下走几百米,就可以看到姒家的竹屋了!
原本大家还想先盯紧姒三哥,然后跟在他后头摸到禹陵去呢,可是看看人家这个抹鞋印的本事,就知道这个跟踪的方法行不通了,我们得在他没离开竹屋前借走他的鬼路引,或者拉他入伙才行!
听他在酒窖那番话的意思,他是要在夜间带着人皮拓印和鬼路引行动的,既然他能保证夜里出发也可以抢在小叔的前头,那么现在太阳才刚刚下山,我们加快些速度也应该能赶上!
摸清了姒家人的秉性和斗争,我们知道要想弄到玉牒的线索,非得自己到禹陵一探究竟不可,拜托这些家伙是没用的了。其实,这个想法比悠闲的守株待兔可要振奋人心多了,我早就巴不得冲向禹陵一探究竟了呢!
大禹这个人物就藏在我们脚下的这座山里啊,他的陵墓中会出现北极壁画上的那枚玉牒吗?
我心急火燎的一步比一步迈的更大,我还想加快频率冲到队伍的前面去呢!可是我的腿变得很沉,当我一脚踩向地面以后,再把它拔出来就变得一次比一次费力了――
山上的泥土比白天湿润了许多,它们形成了很有吸力的稀泥巴,不仅是一踩一个坑,而且站立不稳的话,还会一脚前一脚后的滑出去!
随着太阳光的消失,山上的空气真是潮湿的像刚下过一场毛毛雨一般!怪人的那件便宜t恤完全浸湿,跟半透明的差不多,他后背的线条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
这种闷热潮湿的气候,还得负重、还得急着赶路、还得防着几乎飞不动了虫子,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胸口很闷,简直想大吼一声“剪刀你家在哪里”!
一抬头,我发觉我看不到远处的树木和临近的几座山峰了。
带来潮湿的罪魁祸首是雾气?
不对,我在蓬莱仙岛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大雾,眼下和那会儿的情况又是有所差别的:
我失去了“一览众山小”的视野,我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队首的耗子和身后那个一分钟前被我抹了把泥巴的歪脖子树。
形象的来说,就是大雾形成了一道柔软的雾墙,将这座会稽山给包围起来,保护在了其中!
我虽然清楚这样的景象肯定是跟地理课上学的什么山风啦、冷暖空气啦有关,但是在“禹陵”这两个字的暗示下,我总觉得这夜雾神神叨叨的……
弥天大雾把会稽山彻底孤立了起来,我们依旧在跟着指南针上的同一个方向行走,却始终没有发觉草皮门在哪里、姒家的竹屋在哪里、和禹村距离很近的那些旅游景点又在哪里。
这很不对,酒窖的出入口哪能相距那么远呢?而且我们当时打不开草皮门,是因为小叔把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了上面,那么那个位置是应该很明显的啊!
“迷路了……”前头的冬爷停下脚步,很无奈的朝我们报告道。
我心头一沉,这样的情况下迷路实在是个超级坏消息,我们如果找不到姒家,三哥和小叔可就全都跑出去了,我们不仅没有鬼路引、看不懂拓印,还在山上摸不清方向,可怎么混进禹陵里去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突然发现,这雾气是形成了淡淡的一层紫红色的!
对了对了,昨天夜里,我们都呆在乌篷船上喝酒打麻将赏月亮,遥望会稽山的时候,不就是看到了紫红色的雾气晕染了月亮嘛,我还一直跟怪人说那是姒家人焚烧的什么熏香呢!
“冬爷,咱们能看清楚这个紫红色的烟哪里比较薄、哪里比较重吗?”我扬手一指问道。
冬爷抬起头细细琢磨了一会儿:“你是想看清颜色的来源?雾气不是静止的,你要是静静呆着不动的话,能看到它们是从――”
他又低头确认了一下手表上指南针的位置:“从西北偏北方向飘过来的。”
“走,就往根源走!”我挺有信心的跑到了队首去,得意的笑道,“你们昨天要么都盯着麻将,要么就喝趴下了,估计就我一人注意到山间亮起了几点灯火的吧!”
耗子哥小眼睛一亮:“紫烟是从有灯光的地方散开的,有灯的地方有人住,这山上只住着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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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行
第三十章夜行
大家抠了抠鞋底的泥巴,沿着那些紫红色烟雾飘来的西北偏北方向,一路斗志昂扬的追溯了过去。
我们原本以为希望就在前方,可是十多分钟过去,依然没找到焚香的大炉子。
这山路也太长了吧,从酒窖里逃出来以后,我觉得我们都快绕着山头走了两大圈了,但始终没看到姒家的那些竹屋,或者任何一个人的踪迹。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雾气没升腾起来之前先下山观察观察呢!
那些紫红色烟雾,虽然刚开始是越追踪越浓郁的,好像让我们找到了它的根源,但是再多走几步,它居然又渐渐的消散去了!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循环中:跟着烟雾走,就必须回头,跟着指南方向走,就始终在绕山路。
小王爷一路上检查了好几次冬爷的手表,那上头的指南针又没被摔过,不可能坏啊!
冬爷让我们全牵着一条绳子又走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这回是真迷路了,咱们从出来以后就一直没走到正道上去!”
冬爷说,这是对禹陵的多重保护:首先没人可以跟踪到姒家人的行踪,其次这夜间的山雾会夺去山外人的视野,那阵紫红色的烟雾不是焚香,而是误导人们原地打转的设施,而且,就连我们所走的山路也是被动过了手脚的。
即使我们以为跟着指南针的西北偏北前进就能直线出去,但是这座山头的路面起伏、还有树木的排列方式都有些类似于霸王宝藏里那条走廊上的长明灯和怪坡,它们一旦形成了特定的排列规律,就会干扰人们的视线,形成天然的**法阵了。
当夜间起了雾以后,我们就失去了其他参照物,只能看着眼前脚下大约100米的距离闷头前进,我们心里是想直线朝北的,可是双脚和脚下的路却已经歪到了东边儿去了!
青梅姐说过之前有一拨开发商上山,想找姒家商谈一下禹陵的开发呢,结果差点就再也出不了山了!目前看来,他们所遇到的和我们是同一种情况吧!
这才刚刚入夜,雾气不等上几个小时肯定是散不去的。海拔高的地方温差很大,我们满身湿漉漉的衣衫这会儿贴合在皮肤上变得冰凉冰凉,我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小王爷条件反射的说了声“一百岁”,就好像二毛子还在我们的队伍里似的。
大家沉默了几分钟,耗子哥才随便讲了个一点儿也不好笑的段子,把他落寞的神情掩盖了过去。
山上有很多乌鸦,它们渗人的叫声惹得我心里又烦又怕,毕竟我们的目的不怎么光荣,虽然口头上说是为了落实那块造化玉牒,但说白了,我们要完成这个任务的第一步就是去刨开大禹的坟子!
这山是人家的地盘,他不会是在生我们的气吧……青梅姐还说他是神呢……
我们不再依靠指南针前进了,耗子把腰间的绳索交给我们牵着,他先跑出去米,再栓上怪人,我们把一条绳子就这样分成了三点两段,等到两段可以形成一条差不多的直线时,我们后面的几个才先跟上怪人,然后与开路先锋汇合。
走了几段这样真正的直线,我们都深入一米多高的杂草从中去了!外面的山路果然是在绕弧线指向别处的。我的个头就比杂草们高出二三十公分来,只得特别费力的边向两边扒拉、边捂着脖子前进,那些毛糙的草尖擦着小王爷的胳膊肘就掠过去了,到了我这儿,它们却扎的我脖子痒的要死!
“有戏,小六一说的灯光来了!”
耗子哥在前方吼了一嗓子,抬头一看,在紫红色的朦胧中,果然是有一点橙黄色透露了出来!
“快走,看样子就差5分钟就能到了!”
耗子急切的就要扑过去,可绳头被冬爷一把拉住了:“那灯光不是姒家的。”
“怎么不是?”
“他们那小破房子,灯光需要你抬头才能看到吗?”
我一回想,姒家那块地儿,是没有竖立路灯的,而他们的房子根本达不到不远处那个橙黄色亮点的高度!
“不是姒家的灯,那会是什么?”耗子依然想要赶过去看个究竟,“反正有灯就有人的吧……谁都好,先让老子确认一下咱们是不是还活着吧!”
他说着,还是继续往前走了,我们把手中的绳子放松了一些,看着他的身影渐渐的模糊起来――
“**!操!拉老子回去!”
只听得一阵碎石滚落的声音,耗子大骂了一声,绳索立马被绷得紧紧的,差点把冬爷都给拽趴下!
我们赶忙稳住绳子向后拉扯,这时我看到,在那点灯光旁边三米左右,居然又亮起了一片橙黄色!
耗子的小腿上被石头和树枝划开了一道小口子,他胡乱抹了一把,破口大骂道:“**,这是他妈怎么回事,前头是个悬崖!”
悬崖?那悬崖的上空怎么能出现灯光?!
“什么都看不见,老子光顾着抬头看那光亮了,一脚踩空啊!要不是这绳子,你们就等着到山底下给老子收尸吧!”
“三盏……四盏……越来越多了。”怪人往四周清点着,向我们报告道。
橙黄色的灯光星星点点散落在山间,紫红色的烟雾袅袅向上弥漫。这情景,跟我在乌篷船里所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可是人呢?姒家好像从会稽山上蒸发了。
我们几乎把这边的山头别管是错路还是对路都走了一遍了,但始终一无所获。
地上散落着几条断裂的木板,潮湿隐蔽的草丛中,还能拨弄出一具腐朽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的尸体。
“冬爷,你说咱们不会是遇到鬼了吧?”我嗓子发紧的说出了那个字眼,“是不是姒家人早就死光了,咱们看到的是一群幽灵?”
“哪可能啊……”小王爷劝慰道,但他也干咽了一口唾沫,“小剪刀难道也是死过的?”
守陵人、叫山魂、鬼路引、花圈,我越想这两天来接触到的词汇,越觉得心里毛毛的,剪刀……剪刀也是穿着死人的衣服从棺材中爬出来的啊……难道……
我头有些痛,这会稽山上的阴气真的太重了,我们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这些灯可能是海市蜃楼吧……”冬爷把酒精棉球递给了耗子,“什么光线反射到雾气上形成的倒影之类的,冬冬这个瓜娃子以前说过,他……”
冬爷赶忙闭上了嘴,我们心头一酸,我差点忘记眼镜兄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这个该死的事实。
二毛不能提及,王亮不能提及,冬冬不能提及,我体会不到队里的三个人在表面的强颜欢笑下,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我觉得我还是幸运的,至少我是女孩子,当我难过的时候,我可以哭它个天昏地暗,而他们不能。
“本王觉得,咱们已经赶不上了。”小王爷看了一眼冬爷的手表,“别管是人是鬼,姒涧澜可不会专门等着咱们,算算时间,入夜很久了,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带着鬼路引出发了吧。”
耗子“嘶嘶”的倒抽着气,他的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痛的厉害:“哎……难不成就这么呆着等到天亮雾散?老子就想不明白了,他们那帮鬼东西是怎么认得路的?就算熟悉山路,这啥都看不见的就往山林里钻,也不靠谱啊!”
“所以老三有鬼路引是占了大便宜啊!”冬爷很无奈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又突然蹦了起来,摇晃着怪人的肩膀问道,“道哥,你师父跟你说过那宝贝是怎么用的吗?”
怪人挠了挠头说道:“他不让我干他那一行,我只知道鬼路引得在有月亮的夜里用,还得在没有人气儿的地方才行,不然鬼路就被其他的东西看到了。”
“……这么神秘?”冬爷搓着下巴说道,“既然要‘避开人烟’,那说明鬼路是会真实的显现出来,能被使用者以外的‘东西’看见的吧?”
“还有‘只能在有月亮的夜里使用’……”小王爷也在思索着怪人的这番话,分析道,“夜里的月亮是照明用的,如果非得在这个条件下才能使用,是不是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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