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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秘藏-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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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就去给他报仇去!如果你大哥没死,咱们就抓紧去找找把他弄成半死不活的原因是什么!”

    剪刀“嗯”了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抹了一把实在是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捡起地上封着她小布包的防水袋,拔腿就往前路跑了过去。

    我觉得这小姑娘真是好样的,这个时刻的确是需要坚强啊!怪人背起包来,也跟在后面,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凑在耳边说道:“看看,不像某人啊,整天就知道哭鼻子,向人家多学习知道吗?”

    我脸一红,是啊,我的年龄明明比剪刀还大几岁,可我的心智咋还不如人家坚强呢?我果然还是需要更多更多的磨练才是啊!

    我也不管鞋底到底是有多粘、身上是有多脏了,我鼓足了力气抓起防水袋就跟着冲!

    前面两个年轻人,等我一下啊!

    可很没出息的是,我就跑了十来步,双腿就自动的放慢了速度。不行啊,我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来自心里的那股恐惧,这个山洞中我不怕遇到蜘蛛,也不怕看见通红的水珠了,我怕的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疑惑:

    我到底……是来过这儿,还是没来过啊?!

    如果08年的夏天,我没有在图书馆遇到怪人,那么我至今为止都还是待在徐州的。我的家庭条件不可能到处旅游,会稽这个地方,我绝对绝对不会曾经来过的,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个像记忆一样的梦境?

    如果这个地方是我梦境中场景的真实再现,那难道说,我被开了天眼,得到了什么可以预见未来的功能吗?

    我摇摇头觉得太不实际了,我要是做梦真的可以看到没经历过的某些地方,那以后我今后就算失业,也能在路边支个摊儿,号称刘半仙儿了啊!
………………………………

作死的划水小demo

    那个……今天的更新没有写,把时间用在了很作死的填词和狼嚎中。

    好久没有写词了,提笔不知道文案写什么,于是就干脆用了地下秘藏的前三部为底子,做出一首略感奇怪的歌,题目愣了半天,突然蹦出了两个字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用了。

    用半小时草草录了个demo,以后肯定还需要各种修改,链接在最下面,打开可以听到,麻辣猪蹄毁掉了我的嗓子,羞羞哒~

    原本我的打算是分出各个角色来合唱,应该是很好玩的吧?

    如果有想来翻唱什么的,还有会后期,会唱歌的小伙伴,可以到地下秘藏的贴吧参与哦!

    地下秘藏・尘光

    曲:senoprzyszoci

    词:夜任松花

    明月光透过窗将故事拉长

    当回忆定格在盛夏梦一场

    长明灯微微晃诱惑的暗香

    等待谁种下离殇

    一壶酒诉轻狂随情绪流淌

    一缕烟再并肩陪你去流浪

    一生念只瞬间命局模样绘锦绣夜上

    穿越千年的苍凉

    马乱兵荒追逐着虚妄永生的方向

    你亲手写下篇章

    灼热目光窥见了信仰将生命点亮

    迷雾后暗涌前深蓝色锋芒

    海尽头火光亮戎装的战场

    山月圆难照亮城墙若金汤

    听静谧绝望

    混乱时光交错过往

    双眼陪我眺望沉默宿命殇

    蛰伏寒夜的月光

    白衣泛黄古琴声悠扬腐化了希望

    黑暗中狂奔匆忙

    在我身旁等待一道光揭开这迷藏

    北方远方哪个地方

    这世界渐渐摇晃

    蝴蝶飞翔罂粟海洋

    沙哑浅唱再不回响

    穿越寒夜的苍茫

    皓月成霜冰封的天堂笑夜太漫长

    蛰伏千年的月光

    沉睡的雕像神明的假象将故事埋葬

    寥落时间叹斜阳

    对错何妨永生太凄凉别将我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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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剪刀的软肋

    我跑跑停停的,看着石壁上渗出来的血色水珠,觉得满口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儿,我好像紧张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从怪人的身后落下了队,要不是因为不甘心被瞧不起、不甘心跑在他身后,我根本是连一步也不想挪动的。渐渐的,他们跑远了,连背着小王爷的冬爷都超过了我。

    大家谁都不想看着那具倒挂的滴血尸体再耗下去了,现在我们的队伍里有姒家传人,有血液钥匙,尽快的冲向禹陵找到玉牒碎片才是目的啊!

    还好林医生放慢速度,愿意留在后头陪着我,他掏出一条被潭水浸湿的毛巾来,很温柔很细心的帮我把遗留在脸上的血痕擦掉了。

    “很害怕?不用逞强,跟着我们就好,不会让你发生危险的。”

    我心说世上只有小爸好,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如果是我亲爹,那我该幸福死了!也不知道他在看着我的时候,心里会觉得很别扭吗?毕竟小爸这个称呼就意味着,我是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大……大姐夫!”我开口就改了个称呼,“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你觉得梦境会表示着某种预言吗?”

    “会。”

    他早已被我磨练的无论称呼他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可还是在给我擦手的时候,使劲捏了我一下。

    “呃……也就是说,没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如果在梦中经历了,然后又出现在现实中,这不算是什么新闻?梦境是可以成真的?”

    “人在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大脑是不会睡的,它还会继续处理无数的信息,有些皮层反而会在睡眠时变得更加活跃。”林医生一副教授范儿的说道,“你所谓的‘预言’是哪一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大脑在你睡着的时候自动处理了已经存在于其中的信息,那梦境成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预言’只是你一次准确的‘预测’罢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我梦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我保证绝对没有来过,但在某一天,我真的走进了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场景,这也是预测吗?”

    “没去过不等于没看过,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只是听别人描述过、从电视里看到过那儿的景色而已,可是我的大脑就会根据那些信息,编织出很多个我到那里旅游的画面,后来我真的去了一趟,果然和梦中一样,可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会稽山我没来过,但是,我也从来没见过这里的照片啊!尤其……我梦中的还是一个来了大姨妈的山洞!我自己都没来过大姨妈呢,白活了二十年了!

    在剪刀以前,我不认识姒家的人,所以也根本不会有人给我描述过这种地方的景象的,林医生给我的解释完全不顶用。

    “你……是不是想说,现在的这个地方,你曾经梦到过?”

    林医生看我不说话,很敏锐的发现了我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梦中的内容是什么,我醒来就忘了,可是……你看我的腿到现在还在抖……我是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害怕这个地方,因为我能确信无疑,这里就是那个噩梦。每次噩梦我都会牙痛,刚才,我又痛了。”

    “牙痛是个标识?每次出现牙痛的时候,都会有一个重复的梦境出现?”

    我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只要牙痛的劲头一过去,我就完全想不起来刚才梦中的内容具体是什么了!”

    “恩,和另一个人一样,那只不过是一个作为标记的标识罢了。”

    我一听这话,就好像在医院见到了一个罕见病的病友似的:“你是说我这个症状不算太奇怪,还有人和我差不多?!”

    “往前走吧,下次牙痛的时候,告诉我。”

    他又变得冷冰冰起来,加快了步伐想要结束这段对话。

    我很敏感的就脱口而出一个名字:“那个人不会是刘晚庭吧?!”

    他没回答,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四下里打量了一遍,靠近了我一些。

    大家根本没前进多远的距离,最前面奋勇冲刺的两个人早已经停下了。他们一个眯着眼睛,一个打起手电来,仔仔细细的盯着上方观察着什么。

    我一抬头,原先那些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斑驳血管,已经彻底的看不见了。

    剪刀觉得跟着那些东西追溯过去,一定是会找到吸收她大哥血液的罪魁祸首的,谁知道这条通道还没走到尽头,线索就断了。

    这里不像北极一样,所有的墙壁都接近于透明,一旦运输管的走向藏进了石头里,我们就无可奈何了,怪人不是透视眼,而我们也不可能去给顶壁剥掉一层皮。

    水潭的面积是很小的,此刻的我们显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同心圆的范围内了。

    通道没有岔路,也没有任何阻挡我们的机关,它会这样一直通向大禹的坟墓吗?

    剪刀不甘心,疯了一样一遍一遍的照射着顶板,血管好像突然拐了个弯,伸向了另一个方向的石头更深处,不再沿着通道前伸了。

    “小剪刀,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在山上一点点长大的,真的就对禹陵里的情况一丁点儿了解都没有?”冬爷搓了一下胡子,突然问道。

    “禹葬,衣衾三领,桐棺三寸,葛以绷之。下不及泉,上不通臭。”

    她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开口就回答了一段口诀似的句子。

    这段话好像是在描述禹陵的状态啊!

    这是我们至今为止,所知道的唯一一句关于禹陵内部的描述!

    我的大脑里立刻开启了自动翻字典自动查阅古籍的模式:“衾是裹尸布,桐棺是桐木棺材,葛是葛藤搓成的麻绳,泉是地下水,臭是五谷作物的腐根!”

    我有些小激动的宣布道:“也就是说,大禹死后,穿了三层裹尸布,躺在三寸厚的桐木棺材里,由葛藤紧紧的捆绑起来,埋在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这个位置往下还不够碰到地下的水源,往上又不会和地面作物的腐根相通!”

    冬爷朝我们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是家里记载的吗?还是爸爸或者哥哥告诉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时候太好奇了,听说族本上写……”剪刀一下子反应过来,慌忙捂了一下嘴巴:“我刚才说啥了?走神了……”

    “先不管这个,说不定再走一段路,锈迹又出现了呢?”怪人没发觉刚才是冬爷故意在套剪刀的话,他好像只觉得自己被身边明亮的手电光束照射的很难受,催着剪刀继续赶路。

    “你们先走吧,我得弄明白那些血液跑哪儿去了?”

    我们狼狈不堪的一行人在此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冬爷他们当然是要继续前进,杀到尽头一探究竟;小剪刀失去了血管的指引,想要往回走找找其他能救她哥哥的办法;而没出息的我压根儿是一步也不想前进了,我希望原地就坐,等着两拨人分别带着玉牒和活过来的哥哥跟我汇合。

    几个人争执起来,剪刀急的直咬指甲,姒老大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而林医生一点儿要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

    “我爬上去也没用,伤口在心脏,我能做的只有缝合他的胸腔,血我是止不住的,他死的会更快。”

    冬爷被她吵吵的头痛,大手一挥说道:“我们不会勉强你,如果死活都要去守着你哥哥,那就去吧,你回去也是束手无策,顶多陪着他走完最后一程吧。”

    “长胡子的老乌鸦,闭上你的嘴!”剪刀一听冬爷这话,跟听到了诅咒似的,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们姒家人用不着外面来的家伙说生叨死的!”

    我看她是真的快被逼疯了,想拉住她让她冷静一下,结果她倒退着走了几步,瞪着我们骂道:“一定是你们的错,这里是由我们家族来看守的,可是你们却偷偷摸摸的跑到了这里来!是姒家失职了,祖先生了气,他在惩罚守陵人!”

    “剪刀你情绪起伏太大了,想的太多了,不是那样的……”

    怪人的辩解很是苍白无力,剪刀说的是实情,我们一群外人拉拢了姒家的四小姐作为卧底,还一个劲儿的像审问犯人似的朝她的嘴里逼问姒家的老底,小姑娘一个哥哥死了,一个哥哥快要死了,我们还拉着她赶紧去找大禹的坟墓,这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你还想不想见到王浩大师了?”

    冬爷突然转了个话题,剪刀一下子就闭了嘴。

    “你知道的,他以前和你的祖宗大禹一样,是个东王公,他已经来了这里,应该就在前面了。”

    “师傅……在前面吗?”

    “一起走吧,见到他就好了,你得相信,他是什么办法都有的。”
………………………………

第七十章 鲧

    剪刀像被我们抓住了小尾巴一样,皱巴着脸犹豫了半天,终于是乖乖跟着冬爷的后面,继续向通道前方行进了。

    锦夜的大家都说冬爷以前就是一浪子,还是一情场高手,原先我是怎么都不信,他分明是稳重成熟又正义的那一款啊,现在这么一看,传言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位大叔看起来很会哄骗小女孩啊?

    我们停滞的步伐再次迈开,大势所趋,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赶路了,我尽量的让大脑回想着剪刀对禹陵的描述,好把注意力从恐惧上转移出去。

    下不及泉,上不通臭。

    我们跳入的这个水潭,深度大约是十米,地表的作物最多最多能有一米的根须吧,如果说这个通道的尽头是大禹的陵墓,那么两米到九米的距离刚好可以满足描述中下不及地下水、上不连通根茎的条件啊!

    我们已经用掉了拓印上最后一个标识的i了,那么也就意味着,禹陵不需要再辗转到其他的方向去,除了下水以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当我们顺着前方一直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应该就会有一具厚约三寸的桐木棺材,外面还缠着一圈一圈的葛藤,赫然陈列在目了!

    泡在水里的葛藤早已经腐烂了,这个山洞中如此的潮湿,我认为四千年的时间也完全足够让大禹棺材上的葛藤腐烂殆尽。而且,那个年代的棺材不可能有多么精巧的设计,八成就是几块桐木片把大禹的尸身盖在下面而已,不然还至于用葛藤给拴起来?就算木头还没腐朽成灰,我估摸着,上面也该是覆盖着一厚层的霉菌和蘑菇了吧?

    那么,裹尸布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里面的尸体……恐怕是烂的非常彻底。我本来还想着瞻仰一下伟大英雄的仪容,这个愿望看来是很难实现了。

    葛藤,葛藤。

    我在想,为什么一定是葛藤呢?传说中锁在水底的那条龙,也是被葛藤给捆住的,看来在大禹的那个时代,葛藤是很普遍很方便的捆绑工具吧?

    但是大禹好歹是个王,他的棺椁真的要寒酸到必须使用葛藤才能固定住吗?还是说,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知道在有些墓葬中,墓主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尊贵,会一并葬入什么龙啊凤啊虎啊之类的形象。大禹是擒住过一条活生生的龙的,按理说,在他的观念中,龙是个手下败臣,可他却用了困住这个败臣一样的手法,也缠了一圈葛藤在自己的棺材外面……这是想说……自己也是一条龙吗?

    我摇摇头,“人中龙凤”是后来才兴起的词汇,用到上古时代好像不太合适吧,虽然大禹绝对是帝王龙脉……

    我突然想起来,在大禹的上一辈,关于他的老爹鲧这个人,是有着这么一段记载的:

    【洪水滔天,鲧窃息壤以堙洪水,悖天意,违帝命,殛之于羽山。

    鲧死三岁不腐,剖之以吴刀,腹生禹,化之以黄龙,入于虞渊。】

    我心里一亮,诶?化之以黄龙?咦?虞渊?!

    在那段时期里,洪水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所有的古老文明里,都有关于上古大洪水的相关记忆,而在我们中国,早在大禹以前,有一个人已经带着百姓治理了整整九年的洪灾了,不过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这个人就是大禹的父亲――鲧。

    他在九年的时间里,尝试了各种阻拦洪水的办法,却统统效果甚微。于是,他和盗取圣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为了百姓的安危,违反天意和帝命,盗取了一种被叫做“息壤”的东西。

    “息壤”是一种什么宝贝呢?这是一种完全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的东西,传说它可以快速的、无限的自我生长,鲧偷来这个宝贝,就是希望用它的力量来对抗洪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有了用不尽的土壤作为填埋,那么不管是多大的洪水,也就能够被堵住了。

    可是就在鲧将要借着息壤成功之际,天帝发现了异样,他追杀这个小偷一直到东边的羽山,把他的生命终结在了那个地方。

    后来,时间过去了三年,羽山脚下那具鲧的尸体一直没有腐烂的迹象。有人用刀子剖开了他的身体,结果大禹就从鲧的肚子里出生了,然后那具尸身化成了一条黄龙,跳入了东方的虞渊中消失了。

    再往后,便是大禹接替了父亲未尽的工作,改堵为导,平定洪水,划分九州,开辟了这天下。

    我的兴趣从大禹身上转移到了他老爹的身上去,我很好奇他死了以后,是怎么生出的大禹,怎么变成的黄龙,又怎么跳入了虞渊?

    从虞渊是可以通向北极的,那么最后,鲧这个人其实是漂到了终北国去的?

    神话之所以被称为神话,是因为它们的内容都是常人无法做到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越传越神,越来越夸张。所以,这些故事我们不能太过计较。

    也许【剖腹生禹】只是想突出他俩真是亲生父子,也许【化为黄龙】只是表达了人们对他的崇拜。

    大禹应该也是听到了人们对于父亲的赞颂,所以在遇到了另一条黄龙的时候,才没有痛下杀手,而是把它悲悯的锁在了水底,而他在自己的棺椁上也缠上了葛藤,八成也是为了纪念这个未曾谋面的生父。

    我吧啦吧啦一讲起故事,怪人就自动的凑到我旁边儿来了,他挠挠头发,疑惑的问道:“如果‘化为黄龙’是个比喻,那也就是说,鲧这个人是保持着人模人样到过北极的,他在那个时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咱们会不会在冰棺森林的某个角落里,其实早就跟他见过一面了?”

    冬爷也很有兴趣的转头说道:“身体放了三年都没有腐烂,应该是没死透吧……而且,虽然羽山就在东海边儿上,可怎么着也还有个跳到虞渊里的动作吧?尸体又不会自己行动。”

    剪刀虽然一开始连连否定我的鲧腹生禹说,这样的话,他们一族岂不是就变成了单性繁殖的奇葩了?可大家讨论了一会儿,小姑娘显然也觉得祖先的爸爸的故事很有吸引力了:“可是……山脚下的那三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不是有人用刀子划开了他的肚子,他才离开的吗?”

    “是不是僵尸啊?死而不腐,还会一跳一跳的……”我的思维又开始大幅度跳跃了。

    最冷静的林医生想了想,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在北极的时候,我们见到过一副连续的壁画草稿,上面描绘的那个人,我们是根据之后的很多条线索,才推测那个人是大禹的。现在回过头去想想,同样的形象,同样的身份和能力,为什么不能是鲧?”

    我们都愣了一下,壁画上得到了玉牒碎片作为赏赐的那个人,显然是一个一直在奔走忙碌的劳动者,大禹是如此,他爹也是如此啊!这两个人除了结局不一样,其他方面都是出奇的相像,我们凭什么认为成为东王公的那个人是大禹而不是鲧,或者,干脆这父子俩都是?

    事情因为我的一个故事而陷入了一种很有意思的境地中来:我们所认为的,全都是大禹以一人之力完成的事物,或许是由父子两人打造的。

    你看这个会稽山脉中,出现了那么多从北极带回来的文化和联系,说不定就像治水工程一样,是由爸爸给儿子先打下了很多年的基础。

    很有意思,按照传说来看,他们两人根本都没有见过面,可是大禹在之后所走的那些路途,其实都是烙印过了鲧的足迹的。

    我想着四千年前发生的这些故事,想到了林医生念念不忘的刘晚庭。

    这是一个多么巧妙的巧合,我和她也没有见过面,可是我会感觉到,这个女人是和我关系非常紧密的。我跟她太像了,我走了很多她的老路,就连我们的面貌也在逐渐的接近,我和她之间的血缘关系,搞不好还真是母女!

    我们在北极分不清留下了踪迹的人到底是鲧还是禹,那只硕大无比的三足青鸟也分不清同样拥有那颗心脏的人,到底是我还是它的老熟人刘晚庭。

    说话间,我们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因为越靠近通道的深处,透骨的寒意就越加强烈的侵袭而来。

    尽管我们早就远离了那个圆心岛下方的水潭,可石壁上渗透出来的水珠并没有那么快的消失,随着温度的变化,它们都没有向下流淌的趋势了,转而像凸出的颗粒一样,在表面凝结出一层冰晶。

    可想而知我们一行人现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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