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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秘藏-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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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细致的李副官在,我的工作就轻松了许多,他戴上了新配的金丝眼镜,很专业的将堆积如山的资料逐条逐条在本子上整理出来,虽然每个人都知道目的地是“昆仑山”,可从宋大拿的资料看来,那实际上只是一个统称,它所表明的意思是“昆仑的山”,而我们究竟要去昆仑山的哪儿,还得再加把劲儿我们才能研究出个头绪来。
因为我的面前摊开着那张被红笔圈画过的地图,这是宋大拿标注出的需要寻找大掌柜的范围,我看到在深深浅浅、高高低低的西部大地上,昆仑山脉是从帕米尔高原开始,横着贯穿了新疆、**、四川,一直延续到青海才算结束的。
【昆仑】是一整个“山脉”,而非一座“山峰”,这个山脉体系比我原先以为的印象要庞大了太多太多,如果按照这个范围来寻找到那些人和事,我估摸着直到我退休这项目也结束不了了。
宋大拿留下的一只本子似乎可以帮我们找出一条捷径,可他的字写得超级难看,我原以为在成年人里,朝闻道幼儿园水平的字迹应该是最最难看的了,没想到宋大拿的字简直就是鸡爪子沾了墨汁满纸随便跑!
也许他的字原先并没有那么惨不忍睹,是他当时写下这份报告的时候环境实在太过恶劣。
唯一工整的笔迹是一页板板整整的手绘表格,这上面有很多难以琢磨的特殊符号,断断续续的安放在整齐的空当之中,这些符号我看起来略有些眼熟,这该那种神不神鬼不鬼的特殊语言吧,我们在北极和禹陵的通天塔上都打过照面的!
自然而然,老板娘把大明星编入我们的队伍,就是要他发挥这点专长。这家伙现在自己缩在会议室的小角落里,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演算着那些密码似的怪字,我丝毫都看不出,这是电视上那个一上了舞台就又跳又唱根本停不下来的大明星了――
除了那头显眼的粉红色头发,他还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染回来。
在他已经掌握了的语法密码以外,宋大拿的摘抄上,又出现了新的排列顺序和新的符号成员。大明星放弃了什么什么电台的综艺节目录制,而双眼放光的甘心入了队,是因为他发现越往深了推算,就越有一个庞大的、崭新的、完整的语系呈现了出来――
这样的语系,直接反映出背后的那个文化已经强大到了怎样一个程度,它是属于东王公一族创造出来的,而早在千百年前,它就已经处在高度文明之中了。大明星认为,得以窥探到这样的一个文明,要比他写出一百首歌、比他卖出一万张专辑,都要有意义太多了。
我心说谢天谢地他褪去外表的浮夸以后,内心还是一个很实在的保密人大哥的,但愿此行一去,那些迷恋着他的万千少女们不会等到一个心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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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灰色地带
我反复反复的播放着那段大掌柜留下的录像。老板娘告诉我们,三年前需要他亲自出马去解决的事情,就是与黄雀那所实验室有关的一个项目。
那么,当时的他是从哪里进入的?
大掌柜的背后的景色显得十分的“干枯”。他身后的地面上满是一片荒凉的黄褐色,我觉得那儿的土壤全都对着天空裸露着,这种像素下,我看不出来有什么成规模的植被覆盖其上,就连放大了看到的更遥远的地方,那儿的一片延绵低矮的山坡也更像是黄土简单堆砌起来的土包。
可很怪的是,我们在录像里清楚的可以听到那边的风声很大,为什么既然全是裸露的土壤又没有植被覆盖,镜头当中并没有出现那种尘土满天飞的情形呢?
而且最上方天空的背景色非常的蓝。这说明大掌柜所处的地方天气不错、空气质量也不错,李副官认为,那种蓝是高原地区才特有的色彩。
他站着的左侧方是一个吉普车的车头,仔细的去看车轮胎上的纹路,没有特别多的泥污,这说明停车以前,他是沿着一条水泥公路到达的此处。
如此一来,我在李副官本子上勾勾画画,他整理出来的推测中,那些山清水秀的仙境和根本不通公路的昆仑入口就可以排除了。
老板娘爱的小棉袄是为了防寒保暖用的,大掌柜的说等到了山上,就算两个棉袄也不够,看来再往上走,那儿的气候会变得非常极端,这和老九冻到坏死的手指头倒是对应上。记得以前我们跑到北极去寻找林哲宇的时候,他说过高平的实验室藏匿在雪山之中,这样看来,“极端的环境”应该指的就是某个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
再在本子上划掉几笔,我们需要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小:高原、通公路、有雪山、土层裸露、地势绵延起伏……我把电脑搬过来,通过卫星地图一点一点的比对着有可能相似的地点,直到冬爷购置新一批攀岩绳回来,听完了我的研究成果,说出了四个字:
“青藏公路!”
很久以前,冬爷还是个年轻的浪子的时候,曾经和飞车党们沿着川藏线去追求过一个拥有朝圣者灵魂的姑娘。
我没多问八卦新闻,总之,后来伤心欲绝的冬爷跟小伙伴们分开,单独岔开道上了青藏公路去散心,散着散着,就曾经在路途上见到过我所描述的那种,遍野荒凉全是土,呼啸而过全是风,但天空依然湛蓝、远处雪山亭亭玉立的景象!
那种在大风中凌乱着却不会扬尘的裸露土壤,就是青藏高原上特有的冻土!
我立刻又划掉了本子上的几个地点,我将卫星地图锁定到了青藏公路的沿线上,一片地形崎岖的白色很快出现在眼前――
一切似乎都符合要求了,我双击了几下想看看近景图,以确认录像中的地点就是这里无误,可是很奇怪的,再去放大,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无论我怎么点击鼠标,那块区域都是一片烟灰色。
在电脑上,这种灰色通常意味着“无效”。
为什么一块地图会“无效”?
我放弃了近景,右键选择显示所有信息,结果地图上各种五颜六色的路线路标路名全都冒了出来,我再仔细的去看那一块莫名其妙的灰色地带,我发现上面显示了很小的一行字:
【死亡谷】。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显示不出来的地方原来是有名字,而大掌柜的选择的那条进入昆仑山脉的入口,居然这么晦气的叫做“死亡谷”!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我心说真是完蛋,光听着这个名字,我就知道此次一行的风险到底会有多大了。
我把卫星地图缩小了一些,看到死亡谷再往上一级,有一行稍大些的所在地名称:
乌图美仁乡,格尔木市。
提起“格尔木”,我还是比较亲切的,这是一句蒙古语,翻译过来就是“水流交汇处”。
那个地方啊,有一个叫做“托素”的大湖,风景特别的优美,加上格尔木的历史又久远,所以在那个城市就留下来不少值得一看的旅游景点。从我们徐州坐上火车,也就是二十五六个小时,就能直达了。因为我们这两地交通蛮便利,所以徐州人也常跑这个路线做几笔生意发发财。
“嗬,看来这趟行程,咱们小幺妹都能去当个导游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知道些皮毛……”
我稍稍的舒了一口气,这么想来,灰色地带也沾了点儿人气,不像它的名字一样可怕了。我坐下来刚喝了一杯水压压惊,突然头皮一麻,在李副官诧异的眼光中又呆住了――
不对劲儿啊,我我我……我从没去过那个地方,我也不会翻译蒙古语,那我到底是怎么一提到“格尔木”,就能从脑子里蹦出这些信息的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认认真真的回忆了一番,才终于一拍大腿想了起来,我确实是没有特别的搜集过格尔木的资料,我所知晓的这一切,全都是小时候,老刘当作故事一样讲给我听,才被我潜移默化的用脑袋记住,成为了我张口就来的资料的!
那刘建国又是如何得知,看起来跟徐州扯不上关系的格尔木的?
我隐约还能记起来一点他绘声绘色跟我讲故事时的神情,我觉得,那个地方他一定是曾经涉足过的,他给我讲的东西,八成就是他的亲身经历啊!
亏我从小到大十几年来,一直把他当成口中的那个平凡朴素的磨铁匠,我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他真的是那么简单的身份,哪里能脱口而出这么多故事,又哪里来的杭州给他寄茶叶的朋友啊!
对了对了,回忆起过去,我又想起来我们还住在九里山没搬家的时候,他的床底下存了几把做工极其考究的短刀和匕首,有一回被我给翻出来,他满脸自豪的说身为一个磨铁匠怎么能不留下几把好东西,从他手里出去的刀刃,在零下四十度的气候里,三刀斩断带钢索的攀岩绳也完全没有问题!
他当时的话语是如此的自信,可一个磨铁匠要怎么才能尝试过砍断内带钢索的攀岩绳,而零下四十度的气候……这不就是可以把老九的手指头冻坏的“极端气候”吗?
想起刘晚庭就在雪山里,黄雀一帮人还有大掌柜的都去了雪山,那是不是我们可以推测的出,刘建国这个曾经与刘晚庭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的好朋友,也来到过格尔木,他揣着自己打磨的缝纫在零下四十度的极端气候里,斩断过带钢索的攀岩绳,他和大掌柜的一样,也进入过了地图上名叫“死亡谷”的灰色地带!?
平复了一下回忆起老刘来的激动的情绪,我似乎已经可以立刻就收拾起行囊,向着格尔木出发了。但随着大明星那边符号破译的进展,以及李副官一丝不苟对着宋大拿资料的进一步整理,逐渐清晰的昆仑之行眉目,忽而又变得模糊起来。
还是有些东西,对不上号!
宋大拿的档案盒被专业修复组送回来几页纸,他们清理掉了一部分氤氲开来的墨迹,使得有些笔画我们终于能够分辨得出来了。在那其中,有几张包裹在烟盒锡纸里、薄如蝉翼的发票。小王爷疑惑的对着灯光辨认上面极浅的文字,有一张是宋大拿他们在一个商店进行完了采购以后,由收银员开具的。
冬爷说宋大拿这人平时就抠门的厉害,发票收据这种东西,就属他保存的最好。而查询了一下发票上的代码,我们发现那个商店却是处在德令哈市的范围内的。
其他的几张发票也全是什么餐饮费、采购费之类,看得出这个宋大拿的确抠门的要死,自己是一分钱也不愿意多花,最后面一张,还有德令哈的某某宾馆住宿票,那儿的消费水平很一般,所以从金额推断,宋大拿一行人在那个地方停留了大约一周的时间!
如果走青藏公路,我们中途的确需要路过德令哈这个地方,但宋大拿他们并不是带着公费去旅游的,从德令哈开车到格尔木,也就是三个小时就到了啊,这么短的距离,为什么这些人花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迟迟停留在隔湖相望的对岸不走呢?
我说的这个“隔湖相望”,指的就是托素湖,如果我们的车子可以水路两栖,那么从德令哈到达格尔木,就可以不用绕弯走直线了,过了湖就是目的地!
宋大拿肩上的搜查任务,是在老板娘收到了那段录像以后才布置下去的。冬爷很诚实的表示,宋大拿所带领的那支队伍,整体实力可要比我们强大了太多,不然也不会第一个被老板娘选中去找人。这样的话,我们能够从录像里看出来的信息,当然他们也能看得出来啊!
也就是说,宋大拿明明知道大掌柜的是从格尔木的死亡谷下车,进入了昆仑山,可他还是选择在托素湖的另一侧停下了脚步。
他们那段时间再干嘛呢?我认为,是那个湖,有问题!
。。。
。。。
………………………………
第五章 托素湖
由于行囊诸多,老板娘已经提前将我们所需的大件物资运送出去了,所有人都做好了打长仗的准备,为了适应那边的高原环境,每个队员都要在例行的呼吸锻炼以后,再灌上两杯红景天泡水。
冬爷到了退休年龄,而李副官认为自己一个民国时期的老古董,已经无法跟得上我们这些现代人的节奏了,他们俩都把这昆仑一行当做了从锦夜隐退的最后一站。不管舍不舍得,老前辈总会老去的,我这种新人,早已经过了矫情的适应期,必须要站出来接过老人们肩上的重担了——
虽然我心知肚明,除了给一副好头脑打开了一种新思路之外,我的实力这些年其实没有提升太多,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转了正,我多少要把他们肩上的重担分担出来一些吧!
刘一,你该像个老手一样站出来了。
大量而繁琐的准备工作一直持续到元宵节之后还没有结束,我看了看日历,已经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份,距离我们定下来进山寻人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了。这倒不是因为老板娘不够着急,而是高原上的冬天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更别说还要挑战冬季的“极端气候”闯到雪山里去了!
可有了宋大拿的资料在,我们还是选择提前二十来天向着中国的西部动身,都说了我们队里的整体实力远不如宋大拿他们,那我估摸着光是调查那个托素湖就够我们耽误好一阵子的了。
老板娘其实比谁都揪心,却露出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说大掌柜的如果还活着,一个严冬都挺得过来,就不会等不到这一个月了,而如果他早已死在昆仑,那我们带回他的尸首以前,低温还能给他的尸体保个鲜。
带上朝闻道离不开的能量棒、带上耗子哥重新配齐的工具箱,我们五个锦夜的正式员工踏上了前往西宁的道路,冬爷跟我们在中途暂时挥别了几天——我们沿着青藏公路继续疾驰,他则朝南拐了个弯儿回一趟四川成都——家里打来电话,说他的姑姑冬星彩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了。
一路向西,青海湖的花田,碧蓝的喀纳斯湖全都在飞驰而过的窗景中闪现而过,我想老刘也在二十多年前看过这样的景色,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他在经历了那么精彩的一段人生以后,选择心甘情愿的回到徐州,以一个平凡磨铁匠的身份守护我长大呢?
应该是因为我和刘晚庭之间存在的那种,和水生胎有关的联系。
他之所以一开始就明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却还是选择这么多年缄口不言,也许是想保护我。
他在保护我避开黄雀的眼线,他在保护我脱离这个怪圈,回到一个平凡女孩子的生活。
那么现在的我已经站了出来,我会在这个原来的故事里,扮演回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小白鼠?
七个小时的长途以后,越野车终于从西宁出发停在了德令哈市的转接站,打开窗子,路旁有一位流浪歌手抱着吉他,站在夜色中弹唱着一首海子的诗改编的歌谣: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听着这首歌,心里蔓延出一股莫名的悲凉来,下车走了几步,我明显的感觉到一个中原人对高原气候的不适应的反应,一呼一吸之间,好像这儿的空气都只能经过的一半边的肺腔,怎么也吸不完全,我想甩甩胳膊,却酸软无力的连头顶都举不过了。
幸好在北京的时候,做事周全的老板娘已经对我们进行了半个多月的训练,大家纷纷下了车活动活动手脚,张开嘴试了试口鼻呼吸法,总算是比刚来时好了一些。
抬起头来,这儿的天空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深紫色的云彩,和点缀在其中的银河,那条银河与我们在南海所看到的模样截然不同了,我站在那儿,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置身在星球以外的尘埃,那忽闪忽闪的河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掉落下来将我吞没了,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来自天空的压迫感。
一行人背着大包小包,在夜幕中匆匆的行走着,我们首先找到了当时给宋大拿他们开具发票的店铺——
运气不错,开发票的收银员还没换人,他的记性也还是不错的,我们一提起宋大拿他们几个的样貌,收银员连连点头说绝对有印象,那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外表有多么的出彩,而是当时那位宋头目购买的东西在当地来说就有些奇特了:
宋大拿在这个店里买光了所有的绳索,无论是攀岩绳还是双股麻绳,连一米也没有留下。然后,他还询问店员哪边的货架上存放着水肺。
我听到“水肺”这两个字就心里有些打鼓了,身处高原地带的德令哈市,却偏偏要买东南沿海地区的商店里才会出售的潜水设备?!
“所以啊,我们一听到那客人的需求,就全都傻住了,但是他们催着我们想办法进货,越快越好,而且嘛……这个酬金也非常客观,所以我们就互留了电话,过了三天等进货车从内地那边送过来,才让他们欣喜若狂的取走。”
“于是他们还是买到了水肺,在德令哈市用了?”耗子哥挠了挠腮帮子,“宋大拿他们在这个鬼地方呆了一个星期,先是等水肺进货,然后呢?然后就‘欣喜若狂’地潜水去啦?”
我想起格尔木与德令哈之间隔着的那个湖,差不多猜到了那些水肺的用途是什么了。
“耗子哥,咱们上车,往托素湖那里走!”
托素湖坐落在德令哈的西南部,格尔木的东北部,虽然说高原地区并不适宜潜水,但也没有什么明文规定说一潜水就必死无疑啊!他们八成就是潜入了托素湖底!
“托素?别开玩笑了,那里虽然说不是一下去就死的油锅,但要说潜水,是真的不合适,别说我们当地人了,只要是不算太笨的人在那托素附近转悠转悠,也不会愿意跳下去的!”
我们在车里讨论着宋大拿的意图,前面的死机大哥突然转头插了句嘴。
“为什么?是因为湖大水深,比较危险?”车子已经接近了目的地,我透过玻璃,隐约能看得到远远的反射着星芒的托素湖面了。
“因为托素不是淡水湖,却也不是海啊,它是个……什么来着?专业学名好像是标准内陆咸水湖,你看这马上就要到了春天,但是绝对不会有鸟群停靠在托素湖岸的,因为那湖里什么鱼虾也没有,就连浮游生物也没剩下几种,托素啊,是个没有生命的湖!”
没有生命的湖……
我听着这个描述,感觉和昆仑山脉的死亡谷有点类似,大掌柜的消失在死亡的谷、宋大拿好死不死的停靠在没有生命的湖,这两边到底是藏着什么鬼?!
“咸水湖啊,那的确是没法儿潜水的。”
小王爷摸了摸光头琢磨道。车内的光源就在他的上方,这在他头顶留下了一圈佛一样的光晕,“听起来你这个托素湖和以色列那边的死海是不是有点类似,不能潜水的原因还有一个,应该是湖水的含盐量高,密度过大,这样就永远也淹不死人,人的身体跳下去,是会始终浮在上面的,那么同一个道理,既然一直浮着沉不下去,那还怎么潜水啊!”
这么一分析,事情就重又矛盾了起来。我们停车下到湖岸去,这个托素湖浩大无垠,水面亮晶晶的倒映出天上的那条银河,四周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声以外,一片死寂。
果然是……没有生命的湖吗?
这儿就连风也没有,虫鸣也没有,整片湖岸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这与我心目中关于“湖”这个字眼的印象,可算是大相径庭。
“老子建议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安顿下来,宋大拿他们都在这儿呆了一个星期呢,这黑灯瞎火荒无人烟的,要研究这个湖也得等明天再说吧?”耗子搓搓手呵了一口气,“没有生气的地方还怪渗人,老子觉得……嘿!嘿你们看那儿!”
耗子哥突然大惊小怪了起来,怪人皱着眉头轻声说了句“有光”,我们扭过头去顺着他手指指向的地方一看——
夜幕之中远处有一块高高隆起的土坡,土坡的背后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
“我操,那里头存着啥?”
“嘁,啥啊,那是白公山宾馆啊!”
司机大哥摇开车窗,很不屑的吐了口烟圈:“那个方向有个旅游景点,叫做‘白公山’的,靠近那里就建起来一个小宾馆,专门接待游客住宿,怎么着,你们决定好要去那儿落脚了吗?”
“‘白公山宾馆’?”李副官推了一把金丝眼镜,“宋大拿的住宿劵,写的不就是这里?”
。。。
。。。
………………………………
第六章 白公山
车子直奔着那片红光而去,绕过了遮挡住它的土包,“白公山休闲度假村欢迎您”几个霓虹字标语出现在眼前。这在荒无人烟的托素湖旁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看见没,这边三个金字塔就是白公山了!”
司机大哥熄了火,抬手一指,我从车子钻出来,看到那个方向的景色依然显得十分的突兀——
中间一大、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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