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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乐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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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那么一个世界，那里，只有一个国家，以及，一个万人敬仰的国王。
国王喜欢被人们环绕，因此，他总是穿着耀眼的衣服。而那些衣服的精美程度，是足矣让一个顶级手艺人忙活整整一年。然而，每一件衣服，国王都只会穿一次，所以，有365个顶级手艺人在为他不停地工作，哪怕，即使这样的精工细制，仍然难以媲美国王本身的光辉。
当然，人们仰慕国王并不只是因为光鲜的外表，还因为国王在各个领域的超强实力——起初，国王是很讨厌这个世界的，因为耀眼的人太多。于是，若当着这些人的面，国王会严厉的抨击，而在其背后，国王还会散播恶劣的传言。当然，仅有这些还远远不够，于是，只要是所有人都认同的事情，他便会坚决的反对，而如果是人们都反对的事情，他又毅然的支持。这样一来，他永远都是站在人群中“凸出”的位置。
不可思议的是，他这样的行为总能找到一些忠实的仆人，这让他有能力抹去或者夺取别人的光辉。因而，他总算可以举办自己的艺术展，只是那些艺术品的真正作者已经被他弄得声名狼藉；或者，他可以出版自己的文学作品，当然，无权无势的原作者已经被他告上了法庭；最后，他组建的团队总是领先于全世界研发出新的技术，他设立的银行让整个经济体系为之动摇，于是，他终于建立了自己的国家。而接着，由于没有国家能与其抗衡，他便在无败战零伤亡的情况下统一了整个世界，受到了所有人的真心敬仰！
带上王冠的那一刻，国王很是满足，而即使是现在，国王走到任何一个地方，方圆20里的人们都会将视线汇聚到他身上，哪怕这视线当中有一堵墙。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甚至会发现这一束束目光并不仅仅来自人类。比如，在交配过程中突然停下来的小猫小狗；或者，落入狼口已经奄奄一息的兔子迸发出最后的振奋；甚至，是在搬运过程中陡然停止的蚁群……
……
……
利维坦滔滔不绝的演说结束后，整个上午已经过去了，于是学生们各自散去，他却在整理着稿件，准备午后赶往下一个班级。就像传染源一样，因为当天下午，肖宇凡所在的班里，多数人都没有回课堂，而后来的那个班，情况也是一样。因而，威尔士干脆带着肖宇凡在学院附近兜了一大圈，当然，主要涉足的区域，自然是美女如云的艺术系与表演系，而此刻，学院为表演系设立的剧院门口，正聚集着来自各地的风华绝代！
“呼，这和平时不一样……”威尔士看着花枝招展的女生，表现却和第一次截然不同。
“我能猜到，朋友……”肖宇凡也变得严肃起来。
“这世界太不公平……你瞧那身材，瞧那身材……”威尔士的眼睛眯成了缝。
“我看见了朋友……那种不公平，就像是世界的缩影……”
眼下，游荡在这一带的男士，绝不仅仅是威尔士和肖宇凡，甚至，绝不仅仅是那些没有回课堂的计算机工程系学员。但是其他人都比这两人迅猛，很快就开始上前搭讪。
“呼，不能等了，朋友。我们上吧！为了青春！”威尔士说着就迈出了步子。
肖宇凡点头，“为了美好的记忆！”于是，两人朝那一堆芬芳坚定地走去。虽然距离不远，可是一路上又是整理发型又是整理衣衫。
“我找到目标了，”威尔士深吸了一口气，“今晚也许不回宿舍，祝你好运。”说着加快了速度，口中还念念有词：“放松……放松……”
肖宇凡也加快了速度，但是他并没有目标，而没有多久，表演系的主任从剧院里走了出来，并且让姑娘们都进入了剧院。之后，他对男士们说：“哦呵呵，热血的年轻小伙子们，希望你们来这里，不仅仅是出于荷尔蒙……”
“您要相信我，我是出于巴多胺啊……”居然有人回答。
“啊，啊，我相信。但是保持距离，会让它更美的，额呵呵呵……”语毕，他慢慢朝剧院里走去，只留下浑厚的笑声。
“bnjur。”肖宇凡身后传来一声问候，于是他一回头便看见了一位美丽的法国女郎。
“我的青春啊……”肖宇凡用中文嘀咕了一句，然后又换上英语回复这位姑娘。
“嗯，看来我要迟到了。”法国姑娘伸长脖子朝门口探了探，“或许你能帮帮我？”
“必须的！”中文嘀咕，切英文，“需要我做些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指了指剧院大门，“我只是要赶在那扇门关闭之前进去。”
肖宇凡看了看门口堆积的男生，又看了看法国姑娘，“跟在我身后。”
“k。”
“请让一让朋友们，”肖宇凡撑开人堆，“让一让。”于是人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向他身后这位美丽的姑娘。“好吧朋友们，你们忍心挡住一位柔弱女子的去路吗？你们可知道她今天的演出对整个莫拉格学院有多重要？”
“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有人上前搭讪了，“啊，姑娘，你在闪闪发光……”人们根本没有搭理肖宇凡，“哦，不介意的话，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
“嘿，朋友们，先让一让，”肖宇凡挡住了一部分人，“她可是即将的明星！夏，夏贝露伊芙琳，如果你们想要认识她，我是她的，她的经纪人！我可以给你们联系方式！”一言之下人们终于关注肖宇凡。
“嘿，伙计，我可没听说过。”“我们没法相信你。”人们开始质疑。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们要相信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可是外交官！如果你们在这里耽误了她的前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让你们继续留在莫拉格！”语毕，肖宇凡深吸了一口气，直到看着人们有些动摇，他才回过头对法国姑娘轻声交代：“看准时机就跑出去。”说着，肖宇凡大声喊道：“来吧，夏贝露的联系方式，先到先得！”语毕，他慢慢退向一边，因而，人们虽然对法国女郎恋恋不舍，但是在一些头脑简单的人士带动下，堆积在门口的人数还是减少了。于是，在人们围住肖宇凡的同时，法国姑娘已经小跑进了剧院。
“嘿，朋友，你什么时候成了经纪人？”一个熟悉的面孔窜到了肖宇凡眼前，那是威尔士。
“别问了朋友，有催泪瓦斯吗？”肖宇凡已经应接不暇。威尔士心神意会，便坏笑着掏出了自己的微型计算机。于是两分钟后，这些嗷嗷待哺的学员们都接到了来自院长办公室的紧急通知，只好陆续散去。
“是你做的吗？”肖宇凡看向威尔士。
“年轻人，你有30秒的时间撤离。”
“什么？30秒？”语音未落，肖宇凡看见有些跑远的学生又折返了回来，于是瞬间明白了状况，拔腿就跑！
……
片刻之后，两人跑进了学院的“禁区”。这片相当于两个足球场面积的区域，虽然离表演系的剧院不远，但是跟据威尔士的阐述，一般不会有人追到这里来，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与表演系那一带的气氛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切尔诺贝利。
“糟了威尔士。”肖宇凡扶着大树气喘吁吁。
“怎么了？”威尔士也在大喘粗气。
“我没有问那个姑娘要联系方式。”
“不要紧，只要知道她的名字，”威尔士看了看肖宇凡，“在学院通讯网内，你会找到她的。”
“夏贝露伊芙琳，”肖宇凡欲哭无泪，“这个名字是我瞎编的。”
“什么？”威尔士目瞪口呆，“太可惜了，朋友，那可是法国女郎！法国女郎你知道吗？”语毕，肖宇凡没有回答，于是威尔士拍了拍他肩膀，“不要紧，我们还有机会。”
“我们？”肖宇凡反应过来，“你也出局了？”
威尔士的眼神突然深邃起来，仿佛在回忆某段沉重的历史，“如果不是那个中年人（表演系主任。）的话，我已经拿下一垒了。”话一说完，两人都有些失落，直到肖宇凡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纸条，而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以及，用中文写着的两个字：青春。
“朋友，怎么了？”威尔士看见肖宇凡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
“这是……我们好像还有救。”
威尔士转了转脑袋：“什么？是那个法国女郎？”肖宇凡笑而不语，于是威尔士一拍他的肩膀：“哦，就在前一秒，你肯定是自己忘了这个！好吧，为了计算机工程系……”
“我会填补那段空白！”
“嗷呜！”两人又精神焕发了……
“啊，嗯，或许可以这么干。”“哼，哼哈哈！你这愚蠢的莽夫！这么干你可输定了！”这时，附近的一所废弃大楼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于是两人收起了兴奋。
“那是谁？”肖宇凡问道。
“额，朋友，你就当没听见吧。”威尔士解释道。
“哦不，我决定了，就是要这么干。”“真的吗？你这满脑子浆糊的蠢人！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干吗？”奇怪的声音仍在继续。
“威尔士，带我去看看吧。”肖宇凡更加好奇了。
“啊，朋友，那可是传说中的魔窟，魔窟你知道吗？”
“魔窟？”
“是的，晚上会发出令人惊恐的叫声，或者刮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风。”威尔士小声说道。
“你听见过？”
“没有，”停了停，“好吧，好吧，也许最初是一对小情人儿发现的。不过，那栋楼废弃了很久，随时都会有坍塌的危险。”
肖宇凡往那栋大楼仔细看了看，整体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安全，但他的好奇心仍然没有退散。“那么刚才那个声音，应该是谁在里面吧？”
“啊，这个年轻人一定很喜欢探险……”威尔士低着脑袋嘀咕了一会，“朋友，那只是个疯子，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总之，搭理他不会有好事情的。”
“为什么这么说？”
“嗯，不久之前，有人因此躺进了墨尔本最豪华的医院。”拍了拍肖宇凡的后背，“所以朋友，我们还是走吧。”
“我确定要这么干，哦不，正确的说，是你越是不让我这么干，我就越是要这么干。”“哼，哼哼，听好了你这蠢货！我可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这么干，下次我可不陪你玩！”争执的声音仍未中断。
“听起来，像是两个人。”肖宇凡竖起了耳朵。
“是一个人，咱们别管他了，走吧朋友。”
“一个人？”肖宇凡的好奇心更加凶猛了。
威尔士有些后悔说了实话，他看着肖宇凡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好吧，好吧，我带你去看一眼，但要保持安全距离。”
“太好了朋友！”
威尔士四下环顾了一番，“跟我来。”于是，两人一路婉转来到了大楼的侧门。因而在那半开半闭的生锈铁门旁边伸出脖子，便在前院里看见了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老头。那看上去像是科研人员，只是行为怪异疯疯癫癫。
“你看，如果你这么干，我就会这么干，然后这样，这样……”老头在一张方桌上拨弄着国际象棋，同时，他好像在和空气说话。
“不，不，不，”老头突然自己拍打自己的手，然后从白棋一方绕到了黑棋一方，“你这么干，我不会这么对付你，而是这样……这样……”再次拨弄棋子。
又迅捷地跑到白棋方，“哼哈，你这蠢人！这么做是没用的！会输，”拖长音，“的！”
缓缓绕到黑棋方，“试试吧，”将已经走出了几十步的棋局还原，“我现在就是要这么干。”
“哼，哼哈！你这头顽固的缺少性生活的公猩猩，你会后悔的！”
黑棋方：“虽然你的寿命很长，但是你也不会进化。”
白棋方：“你真的要这么干？”
黑棋方：“就是要这么干，确定了，确定了，该你了。”
白棋方站在了椅子上：“哼，哼哼，蠢货！我会这么回复你！”
黑棋方不慌不忙：“那我就这样。”
白棋方：“我这样走！”
黑棋方：“再这样。”
白棋方：“没用的，你这蠢货！”
老头子一人扮演两个角色，在桌子两旁不停的换着位置，因而，这时快时慢的节奏让威尔士和肖宇凡看傻了眼。
“这是……老年健身操吗？”肖宇凡嘀咕着。
“朋友，现在你明白了，那两个声音，其实都是这个疯子。”威尔士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他生怕被发现。
“嗯，最后一击！”黑棋方挪动了最后一步。
“喔不！”大喊，“你这阴险的戴着猩猩面具的长臂猿，你肯定耍了什么花招！”白棋方之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黑棋方得意地大笑，“咕嘿嘿，可怜的循环在食物链的低级智能啊，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伸长脖子，“我根本不在乎输赢！咕嘿嘿嘿嘿！”得瑟着跑进了大楼，然后又蹦出来扮演白棋方说了结束语：“我一定会赢回来的！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这只长臂猿！所以，我一定会赢回来的！”咆哮着再次跑进了大楼……
看到这里，肖宇凡的眼皮子跳了跳，“达尔文你骗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出声音，于是，吓得两人猛然回头！
“谁？”“什么？”一套整洁的装束让两人安定下来，但利维坦的那张脸又让他们心中荡起了涟漪。
“威尔士。”利维坦盯了威尔士一眼，“嗯，有人告诉我，就在刚刚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似乎有人黑进了学院的通讯网络，你知道是谁吗？”利维坦明知故问，不过，他没有任何证据。
“喔，这下可不好玩……”威尔士嘀咕着，便立刻装傻，“太可恶了！神圣的莫拉格学院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嗯，如果抓到了这小子，那么根据互联网法案，可有他好受的。”利维坦发出了**裸的威胁。不过，见有国外的交换生在这里，并且又是第一次接触“禁区”，他没有继续指责任何人。而是耐心地向肖宇凡传递了某种信息：“来自中国的年轻人，我希望你不要涉足这里，你看那年久失修的大楼，它随时有坍塌的危险。”
“可里面的老人家……”肖宇凡看了看大楼。
利维坦突然凑到肖宇凡耳边：“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轻易靠近，那个和动物都斤斤计较的疯子。”语毕，利维坦便径直离开了。
“嗯，根据互联网法案，可有你这倒霉孩子受的……”待利维坦走远，威尔士学着他的样子表演了一番。而此刻，肖宇凡却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如果那个老头儿确实不是正常人，那么为何不送去精神病院？而整栋大楼既然有坍塌危险，又为何会准许他进驻？另外，利维坦此行并不像是来调查通讯网被黑的事情，那么，基于这一带人员来往本就不多，而这栋大楼附近更是寂静，以及，距离计算机工程系大楼至少有三个街区的前提下，利维坦为什么会来这里？
当晚，这些疑问让肖宇凡心神难宁，于是，他鼓起勇气只身前往，欲将谜底一一解开，因而，在那皎洁的月光下，他化作一个黑影悄悄地摸进了禁区……
“嘶，的确有些寒意。”肖宇凡默念了一句，但那寒意其实是一阵冷风。于是，他捂了捂胳膊继续前行，便时而看见蹿出的老鼠，又时而踩到支离破碎的假人，但这些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节奏，直到，他接近废弃大楼时，恍恍惚惚感觉到了什么——细听之下，那与他自己的微弱脚步声类似，因而，他以为有人在跟着自己，只是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呼，虚惊一场。”肖宇凡给自己打了打气，便再次迈出脚步，可谁知，那声音又响起来。于是心里一慎，连忙靠在了墙上，然后举着手电筒慢慢环顾四周，边看边移动。然而，在光柱的照射范围内，除了破败腐蚀的景象，其他什么也没有。可是那个细微的声音却从未中断，并且，好像越来越近……
肖宇凡咽了咽口水，便贴着墙紧张地后退，然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他便加快了脚步。直到走到了墙角，突然感觉背后顶到了什么！而他一转过脸来，居然看见一个发光的人头！
“啊！”肖宇凡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啊！”而那个人头也张开嘴发出了吼叫！这让肖宇凡更加惊恐！
“啊！”
“啊！”
两张嘴的叫声一口气持续了十几秒，然后肖宇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他的手电筒照亮了更多的地方，便发现那个脑袋还连着身体、有手有脚……
“哎！哎！”肖宇凡惊魂未定。
“什么！”人头居然说话了。
“谁？”肖宇凡意识到面前的是一个活人。
“这是我该问的问题。”
“呼，吓了我一跳，”肖宇凡拍了拍自己胸口，“凡肖宇，计算机工程系的。”
“维克托，维克托威廉姆斯。”对面的人也平静下来。
“好吧，维克托，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需要创作的灵感。”
“灵感？”
“是的，这里可以给我更多的灵感，比美术系的画室好太多了。”维克托摊开双手并且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朋友，你一定很了解禁区，对吧？”
“哼哼，何止是了解，”得意地笑了笑，“看见这栋大楼了吗，我可是进去探索过。”指了指身后这栋废弃的建筑。
“太好了！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带我进去看看吗？”肖宇凡像是找到了指路的明灯。
维克托看了看肖宇凡，“朋友，你是交换生？”
“是的。”
犹豫一会，“嗯，好吧，这不是重点。如果你能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的话。”
“嗯，”拖长音，“简单说，是出于好奇吧。”
“喔，好奇？”停了停，“那是远远不够的朋友，知道吗，这里面可是居住着一个难以想象的，变态的，疯狂的，你的恶梦，知道吗？恶梦！”
“额，维克托，你是ab型血（天生神经质。）？”
“你怎么知道？”轮到维克托好奇了。
“因为我也是。”
“喔！这样！”维克托好像看见了同类，于是一下子抛开了疑问，“好吧，嗯，我带你进去，”环顾四周，“跟我来。”说着就站起身来，只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慢点朋友，我们慢慢来。”肖宇凡扶住了他。
“噢，噢，谢谢朋友，”维克托站稳了身子，“我刚从医院里出来，不过这算不了什么。”语毕，肖宇凡看维克托的眼神，就像一个新兵蛋子看着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一般！敬仰万分！
……
片刻后，两人进入了大楼，于是走走停停，便很快来到了第三层。而由于楼道被堵住，他们只能横穿走廊，使用另一边的楼道。
“从这里开始，朋友，要睁大你的眼睛。”维克托在肖宇凡前面停了下来。
“什么？你指什么？”
“是恶梦，朋友，”维克托拾起了一块碎片扔了出去，于是一个捕兽夹在碎片落地的瞬间弹了起来！而那里，原本覆盖着灰尘与碎屑，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区别。“看见了吗？”维克托问道。
“是的，很清晰……”
“好了朋友，你要记住我的路线。”维克托说着就抬起脚，一点一点地挪到了走廊末端。于是，肖宇凡也依着他的线路摸了过来。
“喔，记忆力不错。”维克托说道。
“嗯，实际上，是你留在地上的脚印。”肖宇凡指了指那灰尘之间塌陷的鞋印。
“啊，啊，我正是指灰尘的记忆，嗯，是的，大自然有自己的记忆。”停了停，“好了，我们继续。”
“等等朋友。”肖宇凡叫住了他。
“怎么了？”维克托回过头来。
“刚才，你为什么不用碎石子破除所有的陷阱？”肖宇凡问道。
“我也想这么干。可是那样的话，会更麻烦。”
“更麻烦？”
维克托用手电筒照了照之前弹起的捕兽夹，嫣然可以看见夹子底部还连着什么东西。“头几次进来的时候，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所以，那好像激发了什么，让楼里传出了恐怖的叫声——zuge（源于某些原始部落的传说，巫神或森林巨兽的吼声。）！”拖长音，“而且很快，这里就飘出了幽灵！幽灵你知道吗？”维克托煞有其事的描述着。
“嘶，如果是真的话，这下可有意思了。”肖宇凡越听越有干劲了。
“当然是真的，朋友，我亲眼所见，”停了停，“不过，我不介意将它们招出来。”
“嗯，好吧，我们先继续。”
于是，两人轻手轻脚地顺着楼道一路而上，便来到了第五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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