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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女王,霍少的复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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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水,一点点,像割肉一样,烫伤了程方所有的皮肤。
差点就熟了!
程方浑身抽搐,身上全是被烫熟后的红肉,浑身上下布满水泡。
他已经疼得喊不出来了,他半死不活地被霍十八拉着,现在全身只有脸和腹部是完好的。
忽然,霍靖霆眯着眼,对方雾善勾勾手指,方雾善识时务地走到他面前。
“家里养狗了吗?”
方雾善点点头。
霍靖霆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对方雾善说道:“把他下面割下来,给你喂狗?”
声音缓慢,带着一贯的狠绝:“一刀刀剐、一刀刀割!还不让他下面马上掉下来,等他疼昏过去,醒了,再继续割,周而复始,直到让他知道,动了我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下场!”
方雾善知道他是真的做得出来,只是,她要人家命根子干什么?血腥暴力,她真的不喜欢!
她连连摇头,“我家狗只吃狗粮,吃别的对它皮毛不好!”
霍靖霆眼皮低垂,并未说话。
方雾善接着道:“热水澡洗完了,不如,把他交给我吧!”
霍靖霆没说话,算是答应了,方雾善对霍十八吩咐了几句,霍十八满脸忧心,似乎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听命出去了,没多久,就带回来一个人。
这个人用一条素色的披肩包裹着头部和上半身,只露出一张苍白干枯的脸。
是于婧婕!她阴沉沉地进了门,扫了眼地上程方的惨状,陡然笑了。
那模样,比刚才的程方更阴森数倍。
方雾善对她说:“我的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交给你了。”
“好。”于婧婕太久没说话,声音十分暗鸦,看精神和面貌,简直就像个三十岁的妇人,丝毫看不出才18岁的样子。
“记住,别给弄死了!毕竟,他可是孙书记的外甥呢!”方雾善似乎好心地提醒。
然而,这话却陡然提醒了于婧婕,是啊,他舅舅是孙威,当时,她被程方强b,要不是这个孙书记出面镇压,程家又给于家注资,于家也不会私了这件事。
说到底,程方不就是仗势欺人嘛!
想到这一茬时,她完全忘了当初是自己要害方雾善,才引火烧身的。
于婧婕冷冷一笑,那模样,似从地狱来的罗刹:“死算什么?让人难过的是生不如死!放心,孙书记的外甥我肯定会好好地还给他!”她看了眼孙威,眼里的仇恨让孙威一惊,孙威这才记起,眼前这个少女正是不久前被自己摆平的于家女儿。
果真是报应吗?孙威看着程方的惨状,想到自己的仕途,顿觉凄凉,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以霍靖霆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程方已经毁了,但这霍靖霆真的能放过自己吗?
等人散去,霍十八适才走到霍靖霆面前。
“爷,医生已经到了!必须立刻做手术!”
方雾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霍靖霆的胸口,这才发现,他的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染了一大片鲜血,只是方才他背靠椅子坐下,屋里又没开大灯,一时才没看清。
“霍靖霆,你怎么了?”方雾善慌了,这是受伤了?
想到方才电话里的枪声,她忙问:“是枪伤?”
医生进来,剪碎了衣服,方雾善赫然看到霍靖霆的胸口有个血窟窿。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她有些慌乱,霍靖霆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嗤笑道:“就这点小伤,看把你吓得!”
“小伤?你知道这子弹离心口多近吗?”医生似乎跟霍靖霆很熟,也经常处理这种事情,当下便道:“必须立刻手术,还好我有备而来,东西设备都齐全了!”他一边忙,一边唠叨:“为了你,我简直把医院所有设备都搬来了!”
一听这话,方雾善不由脸色发白。
医生摊开装手术刀的箱子,方雾善看了眼那明晃晃的刀口,心里更是发虚,站都站不稳了。她一向看不得这种场面,双腿软的不行。
“霍靖霆,疼吗?”方雾善小心翼翼地问。
“行了,你出去!”霍靖霆冷声命令道。
方雾善这次却很坚决:“我不去,我在这等你做完手术!”她咬着牙,看那血窟窿一样的伤口。
“不就这点伤吗?既然你说是小伤,那手术应该很快就会做完!”
“出去!”刀子已经上了霍靖霆的身,霍靖霆满头大汗,咬着牙吼道:“霍十八!”
“是!”霍十八没等方雾善拒绝,就把她推了出来。
到了门口,霍十八以一种看祸水的眼神瞄着她。
方雾善被看得莫名其妙。“他怎么会受伤吗?”
霍十八冷哼一声,接着仰着下巴说道:“今晚,我们遇袭,子弹横飞,关键时候,你居然打了爷的电话,爷一看是你,居然给接了!你说!你们俩这秀恩爱啥时候不行,非得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其实,重生后的方雾善心理一直是残缺的,前世遭到那样的对待,如今的她已变得冷血,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别人,也不知道如何过好自己的生活,她只知道报仇,赌石,希望改变自己的人生!
可是她很少去想——有一天,一旦报仇成功,下面的人生,她要怎么过?
是复仇的决心支持她活下来,以后,如果她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就必须学会接受和爱。
这对她来说是困难、陌生的。
可是,就在方才,听了霍十八的话,方雾善心如捣鼓,她靠在墙上,感觉到,心里一个角落渐渐崩塌了,一寸一寸地覆灭重生。那里原本阴暗潮湿,似乎瞬间有了阳光和雨露,愈发柔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方雾善克制住自己想跑的双腿,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霍靖霆依旧躺在*上,麻药的威力还没过,似醒非醒的,不过从他却克制住自己没有入睡。
过了下半夜,他各项指标都正常了一些,霍十八见状,熟门熟路地为他转移到了上次方雾善去过的那幢市区别墅内。
深夜,这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霍十八虽然贴身保护,但毕竟不会照顾人,方雾善想了想,只好留了下来,跟家里打了招呼,她趴在霍靖霆的*前,看着他昏睡的脸,不由出神。
上天真是太眷顾这个人了,一双剑眉横飞入鬓,高蜓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坚毅的下巴,因为眼睛闭上,盖住了那双凉如寒潭的眸子,比平时少了几分阴沉冷漠,多了几丝温柔。
第一次见到这样毫无防备的他,方雾善不由看得入神。
只是,他离她太遥远了,前世被亲人和爱人同时背叛,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这辈子她本没打算再遇到爱情,这样的他,真的是她可以拥有的吗?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次日清早,方雾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了*上,她四处张望,屋里没有霍靖霆的沈易。
挣扎着起身,身体有些发酸,嗓子也疼,她摸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点发烧。
昨晚她明明是坐在*边的,是谁把她抱*的?并且还让她毫无察觉?(霍先生os:明明是你睡得太沉了,跟猪猪一样。)
门外传来烧饭的声音,方雾善循声走进厨房,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厨房柜台前盛饭。他只穿着一条浅棕色的居家裤,上半身不着片缕,从背后,可以看出,有一条绷带从他的右肩斜到他的腰间,又折回绕了一圈。
小麦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材,透露着一种平常男人没有的男性魅力。
头也没抬,他沉声道:“醒了?”
“嗯。”声音哑的不像话。
“做手术的是我,发烧晕倒的却是你,到头来,还要我半夜起来照顾你。”不知是否因为刚做完手术,他的声音没有平常的凉薄,倒多了一丝暖意。
方雾善有些不好意思,歉疚地勾起唇角笑笑:“抱歉!本来想照顾你的,不知怎的,竟然发烧了!”
“吃饭!”霍靖霆把两个碗摆在桌子上。“吃完饭把药吃了。”又把药配好放在边上,倒好温水。
“我自己来就行。”方雾善有些不习惯被人这样照顾。
习惯拿枪的人竟然拿勺子,习惯人服侍的人居然服侍人。
…
早饭很简单,只是一碗小米粥,不过,每次方雾善低头吃饭的时候,斗能够感觉到对方飘来的若有似无的视线,可当她抬起头回望过去,却又发现他正专心吃饭,根本没有看她。
方雾善笑笑,用勺子拨了拨粘稠的米粥,道:“粥熬得不错。”
“这是必然的!”他纵横军界多年,什么枪他没玩过,区区一个勺子当然不在话下!
“就是糊了、水少了点、米有点怪味,想必这里很久没人来做饭了吧?”方雾善假装没看到他的脸色,笑米米说:“不过对于初次做饭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霍靖霆冷哼一声:“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反正吃不死人。”他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瞄了她空荡的手臂,眉头不由紧皱:“我送你的东西呢!”
“你说那串手链?”方雾善想了片刻。“我放家里了,上次戴出来,有人说那是前朝的古物,值一千多万?”
“什么眼光!”
“也是,我也觉得你不会随便送我如此贵重的东西!”
“哼!”他那明明是三千多万收购来的,什么人这么不识货!
“你的身体还好吗?”
“死不了!”
莫名其妙又恢复了往常的凉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方雾善不由眉头紧皱。
刚有的好感就这样一呼而散!果然啊,这男人,真是自惯自,莫名其妙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呢。
昨晚想的那些个好感啊,心灵鸡汤类的东西,果然就跟她五行相克!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饭后,霍靖霆把她送上车,临行前,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强制性给她戴上。
“这是……”她摸着胸口那个铜黄色的弹壳,愣了片刻。
“这是离我胸口最近的一颗子弹,当时,它离我的心脏只有两根发丝的距离。”
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方雾善在心里默默地问着,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一切很明了不是吗?对他这样冷酷霸道的人而言,能让她如此接近,已经表明了他的心迹。
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直到很久后,方雾善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送她这颗子弹,当时,高大霸道的男人抓住这颗子弹,这样说道:
“它曾经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于我而言,就像这颗子弹。”
你和这颗子弹一样,离心房最近,有最大的杀伤力,是软肋!也是盔甲!
·
不知霍靖霆跟方启临说了什么,她回去时,遇到方启临,他居然和颜悦色地对她微笑。
安慕心也没有找她麻烦,实际上她也自顾不暇,因为于婧婕抓得她头顶掉了硬币大小的一块头发,她正忙着补发,根本没空跟方雾善斗。
早饭后,大疯打了电话过来。
“小姐,您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好了,那程方真是恶人有恶报,他之前强b了于婧婕,没想到,这次落到于婧婕手里,居然被于婧婕割了下面,而他的男性象征被于婧婕给扔进了狗圈,这次程方可是彻底残了,听说身体也不知道被谁给玩坏了,居然全身上下60%烫伤,程家从国外调了不少医生来,不过我今早去医院瞧了,他浑身包着绷带,那些腐肉都不能留,要一点点剐掉重生,毕竟是个活人,又不是个死的!谁能受得了这个罪啊!最后,就算能活下来,这辈子也是彻底毁了!其实说真的,让我来说,这倒不如是死了,至少还舒坦点!”
方雾善点点头,程方曾经想过加害于她,她自然不会忘记这仇,趁着这次机会,她把程方交给了于婧婕,是料定了程方此次是难以保全自己的,谁知于婧婕竟趁此割了程方的吓体,还给喂了狗。
如她所料的大快人心!
这种祸害女人,不把女人当回事,只会用钱解决问题的社会败类,割了他下面,让他做不成男人,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只是,没有霍靖霆的暗示,于婧婕又哪里能那么容易割了程方的下面?
这就是霍靖霆的手段,不会叫他死的那么容易,而是烫伤了,不能立刻得到治疗,等最后治疗时,肉已留不得,只能一点点剐掉烂肉,剔旧长新,这是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也许对现在的程方而言,是真的生不如死!
大疯接着说道:“小姐,你快点打开电视!”
方雾善打开电视,只见每个电视台都播放着同一条新闻,是关于j城市委书记孙威爆出性·爱录像带的消息,从视频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孙威在酒店里,强b三个被灌醉了的女大学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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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从你的尸体上踏一踏
孙威立刻出来辟谣,说这一切都是诬陷,只是,随后爆出的录像带很清晰地拍出了那个男人手臂上的一块硬币大小的胎记,而孙威在以往的讲话中,曾露过手臂,这与他手臂上的印记完全吻合。
方雾善又上网看了网民的讨论,大部分网民都是一味的指责,同时扒皮出了,孙威在视频里所戴的表,居然是一块价值十几万元的劳力士。
一个政aa府官员,凭着工资就能戴劳力士,说他没贪都没人相信!
没多久,孙威就被带走了,方雾善知道,孙威这是彻底完了,霍靖霆既然有心要收拾他,凭他,是翻不了身的!
而程家跟孙威一衣带水,此次,也绝无可能全身而退,果然,当天晚上,就传出程家在本地市中心一块地皮上,行・贿买地,这其中孙威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因涉案金额很大,当晚,程老爷子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程老爷子满头华发,一脸皱纹,*间似乎老了数十岁。他这一生凭借自己的能力打下这个帝国,风光无限,老年却遭遇到这种惨况,何其唏嘘!
听说,程老爷子进去之前,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为程方安排好医生,打了一大笔医疗费,以保证他这个唯一的孙子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他许是想一人把所有罪过顶下啦的,谁知半小时后,因为程家衰败,程方的父亲,那个虎毒食子到把儿子传上艾滋的男人,在被人开车逼债逃跑的路上,出车祸死了。
听说,程老爷子进去后听到了这个消息,半晌,一句话没说,当晚,却把事情全都招了。毕竟,再不争气,那唯一的儿子死了,孙子剔骨除肉又没了子孙根,这辈子也算完了。他拉扯了大半生的程家没了……
听说,这位老人在狱中,哭得像个孩子……
方雾善对敌人一向仁善,这家族败落、爷爷坐牢、父亲惨死的消息,她当然会告诉程方,如非这样,程方若不为自己的爷爷、父亲哭上一哭,又怎样尽孝道?
她淡淡地说完了整件事,程方浑身包着特质的布,动都不能动,像个干枯的僵尸,只留那双空洞到无物的眼睛,充满恨意地看着方雾善,他似乎想抬手打方雾善,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嘴里想骂,却咿咿呀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关上病房门的瞬间,方雾善看到他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她微微挑唇,讽刺一笑。
也该哭一哭了,为他人,也为自己!
…
随后的时间,方雾善马不停蹄地让大疯去查花想的消息,可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查到的。
这天中午,方雾善接到方启临的电话,说是有个饭局,要她过去一下。
方启临这又是玩得什么花样?方雾善皱眉,思索着他来这一出的意图,狐疑地想了许久,最终仍是过去了。
饭局定在市区的一家文艺范儿的饭店,这家饭店是影视圈一个天王开的,平常生意很好,订座十分困难,重生后的方雾善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因此这家店虽然评价不错,她却也是第一次来。
走进饭店,服务员一水儿的空姐制服,推开包间的门,只听里面谈笑声不绝于耳。
映入眼帘的有方启临、沈易、沈母、安慕心。沈易坐在沈母边上,安慕心坐在方启临边上,沈母正满意地看着安慕心,一脸慈爱地说:
“慕心啊,这次你送我的这个包是爱马仕最新款,圈子里还没人背呢,昨天我背出去,很多人都围着我看了半天呢。”
“伯母,只要你喜欢就行。”安慕心语气柔弱顺从。
“你这孩子就是贴心!”沈母握着她的手,认真地对方启临说:“你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简直是个贴心的小棉袄!说起来,雾善可没你这么温顺的性格,没你讨我喜欢!要不是沈易跟雾善相处的时间更长,我真想让你做我的儿媳妇呢!”
“伯母你见笑了。”安慕心娇滴滴低下了头。
而方启临这个做父亲的,坐在边上听着别人损自己另一个女儿,竟然没觉得被人打脸,还笑嘻嘻喝着茶。
他笑呵呵说道:“最近沈易有出息了,做了不少大事,我天天听到圈子里的人跟我念叨了。”
沈母一脸装模作样、不以为然:“就解出个和氏璧,那还算的了什么!只要雾善嫁给了易儿,以后,这一切还不都是他们小俩口的!”沈母说着,看着方启临认真地说:“我家老沈早就说了,要把江山留给这些年轻人,以后沈家的财产,还不都是雾善的!你看,老方,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个婚给订了,也好对外面有个交代!”
方启临笑笑,没接话,他的算盘打得很响,他查到霍靖霆对这个大女儿也有意思,而沈易虽然是金龟婿,可跟霍靖霆比起来,那只能算一只泥龟了,只是方雾善有不同寻常的赌石能力,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没从中捞到好处,哪能让她这么快就嫁了?
“沈夫人,雾善还小,才刚过十八岁,我这个做父亲的还很舍不得,这样吧,这事等老沈回国,我们再一起商量,不急在这一时!”
这只老狐狸!沈母暗骂!
这时,方雾善装作刚到的样子,敲了敲门,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走进来。“抱歉,我来晚了。”
“孩子,你来了。”沈母重拾笑脸,一脸的慈祥。“伯母好久没见你,可想死你了。”
这话说的,仿佛刚才说方雾善性格不好的不是她,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方雾善哪里斗得过她这样的人!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方启临说着,推门而出。
“哎呀!伯母,我也想你,你这个包是新买的?”方雾善像是发现新大陆,指着她那个新款的爱马仕的包。
“是啊。”沈母笑得有些尴尬。
“是您自己买的吗?”方雾善语气平常地问。
沈母扯着嘴角,艰难地笑笑,正在想着说辞,还买来得及回答,就被方雾善抢了话。
“伯母,我劝您啊,这包就别背了。”方雾善一脸诚恳。
“为什么?”
她似乎很惊讶:“难道您不知道吗?今天早上被人杀死的那个国际名模,就是背着这款包,据说这包自从上次走秀以来,就大受欢迎。只是,这包很不吉利,据说用这款包的人,下场都很惨的!也就是您自己买的,要是别人送您的,我会以为她是故意咒您的呢!”
沈母的满心欢喜顿时不见了,她拉下脸,一脸铁黑,虽然知道方雾善也未必安好心,但满心的责怪还是对准了安慕心。
“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吗?”方雾善无辜地看着她。“伯母,咱们家不差这点钱,又不是没钱重买一个,但是诅咒这回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沈母被她这么一说,总不能说自己真没什么钱再买一个爱马仕吧!她立刻嫌弃地看了眼那包,心下一点欢喜都没有了,眼睛还不忘瞪着安慕心,恶狠狠说道:“等回去,我就把这包给扔了!真是一刻都看不得我好!”
她瞬间变了脸,笑嘻嘻拉着方雾善的手说:“还是雾善你见多识广、时尚、懂得多。”
安慕心在一旁,委屈地低下了头,十几万买的包,她自己都没舍得背,就送给这个老女人了!她居然还敢嫌弃?而方雾善这话明显是针对她的,花了十几万还要被人责怪,她招谁惹谁了?
安慕心何其委屈!还好沈易懂得疼人,在桌子下面,桌布遮挡的地方,他伸出手,顺着安慕心的大腿,一寸寸往上摸去。
安慕心本来委屈的面容,瞬间变得通红,难以忍耐地咬着牙,双眼含泪地看着他。
这模样落在沈易眼里,让沈易的心里更加痒了,要不是顾及这是公共场合,沈易早就按捺不住,要把安慕心压在身底了。
方雾善看着这对狗男女眉目传情的贱样,勾起唇角笑了笑。而后,伸出穿着高跟鞋的脚,对准沈易的下面,用尽全力,一脚踢了过去。
“啊!”沈易痛的惊呼一声,俊脸瞬间皱在一起,手捂着下半身,说不出的疼痛。
“沈易,你怎么了?”方雾善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干嘛捂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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