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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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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爷!”
那管家吩咐着身后的葬礼司事,葬礼如期举行。
杨氏躲在身旁丫鬟撑起来的伞地下,低头看着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的土地,低声埋怨道:“这老爷真是个死心眼儿,非要赶什么时辰,这秋雨能下多久,等停了在上山不行么?真是不开窍!”
正说着,她一瞥眼,看到了队伍外面的柳思意,
此时的柳思意,已经被雨水打的浑身湿透,原本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也湿漉漉的一缕缕拧在一起,因为手被麻绳捆着,她只有不停的将俏脸靠在肩膀上来擦掉不断滴落的水珠,
杨氏眼神阴恻恻的看着她,然后从侍女的手里接过油纸伞,迈开步子走出送葬队伍,悄没声儿的出现在柳思意的身后,
她高高的抬起左脚,照着柳思意脚腕之前的铁链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
柳思意听说门口出事儿,本就出来的着急,所以很随意的穿了一双蜀锦丝质履,
这双绣花鞋本来就不是赶路用的东西,再加上锁上了这是几十斤的铁链,更让他步履蹒跚,脚踝上的娇嫩早就被磨的皮开肉绽,以至于走到南山的时候,这锁链完全就是嵌在她的肉里,
杨氏从她后面这铆足了劲儿的一脚,使得那铁链的往下滑,粗糙的铁刺狠狠的割进那没有皮肤保护的鲜肉里,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也承受不住,“扑通”一下双腿颤抖的跪在了泥里。
柳思意皓齿轻咬的下唇,双手支撑着已经被雨水淋透的身躯,眼眸微闭,表情十分的痛苦,那早已湿透的衣裙,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让她原本就妙曼的身姿更加显得让人血脉偾张,同时带给她的也是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冰冷。
杨氏慢慢的绕道跪爬在地上的柳思意面前,俯下身子,又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冷声说道:“柳护法,你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凡是敢跟护法神作对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柳思意强忍着疼痛,缓缓的直起身子,由于脚踝的疼痛,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直起双腿了,只能这样跪坐着,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看向杨氏,
“我早就知道你是宁儿的人,所以我才没让你带走紫韵,我是五谷教的护法,在没有教主的允许之前,你们谁都杀不了我。”
“呵呵!”
杨氏冷笑了两声,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
“没想到啊柳护法,真是精明着呢,但是我杀不了你,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还不待柳思意反应,就高高的扬起右臂,狠狠的抽在了柳思意已经红肿的脸颊上,
“啪!”
越下越大的山雨,让曾子仁在队伍前面着急的安排这入葬的事宜,根本就无暇顾及柳思意,那绳头也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
哗啦啦的雨声铺天盖地,似乎湮灭了一切不合时宜的声音,置身天地之间的柳思意和杨氏,却像是单独呆在一座天然密闭的屋子里,让原本就不怀好意的杨氏,更加肆无忌惮,
“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扇在柳思意的脸颊上,殷红的鲜血从她精致的粉唇边流了出来,
并不打算就此住手的杨氏,从自己的脑后拔下一根发钗,用锐利的尖儿贴在柳思意为首红肿波及、湿润白皙的左脸颊处,阴恻恻的说道:“你不是有一张人见人爱的脸蛋儿吗?今天,我就让你从此以后变成人见人恶的丑八怪,再也没有男人愿意正眼瞧你!”
柳思意细嫩的肌肤,哪里是这钗尖儿的对手,锐利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殷红色沟壑,从脸颊一直划到耳根,
此时浑身伤痛的柳思意,已经没有了呼喊的力气,只是无助的张大着檀口,无声的释放着身体上所承受的痛楚。
这一道划痕,显然没能满足杨氏那变态而兴奋的心,她用发钗在柳思意的脸上比划着,准备再来一道时,
远处传来了响彻云霄的铳声!
“砰!”
“砰砰!”
清脆且极具穿透力的铳响,轻而易举的撕开了山雨落下的帷幕。
“什么人!”
队伍前面正在跟葬礼司事讨论着相关环节在雨天如何进行,听到这铳响,慌忙的抬起头,朝周围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周围一圈足足有上千骑兵,一身甲胄的朝着他们围了过来,手里紧握着一把把闪着寒光的马刀,
骑兵的马前还有不少手持火铳的军士,正用那黑洞洞的铳口,冒着他们这队白衣白袍的送葬队伍。
“敌袭!”
队伍中的那些兵丁,赶忙端起手里的缨枪把曾子仁围在中央,队前的那八个骑兵也都纷纷调转战马,对着周围那如同有幽灵一般,还在不断从雨雾中现身的人群。
“不要慌!这里是怎么会有敌袭,去!问问他们是哪部分的,就说我是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
曾子仁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雨水浇的,到算是清醒,吩咐这一名骑兵,打着他的旗号去问问对方是哪个部分的。
在足足围上了数千人马之后,这些骑兵才裂开了一条道儿,一骑身着蓝底官袍的男子打马走了过来,
“四川都指挥使曾大人正在为家父举办葬礼,你们哪个营的人马,何故围住我们?速速通禀上来!”
那骑兵认不得安逸,用马刀一指,厉声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是四川的绿营官军,还不都是指挥使的麾下,就算你是卫所归总兵管,见了指挥使该行的礼也一样不能少。
其实不用那骑兵通报,曾子仁已经看见到为首一人的身影,安逸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能一眼认得出来,
看到是绿营官军,他也是心中稍定,安逸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老指挥使的葬礼上搞事。
不过很快
安逸就给他俩一个意想不到,
他也不答话,转身从一名铳手那里接过上了膛的火铳,对着面前的骑兵,
“砰!”
呼啸而出的弹丸夹杂着血肉,贯穿了骑兵的胸膛,伴随着他不解的眼神,缓缓的倒在了马下。
这下子让送葬的队伍一阵骚乱,死亡的冲击对于他们比任何官位和头衔来的都要强烈。
曾子仁也是万万没想到,安逸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那骑兵给打死了,他那带着戾气的眼神,仿佛穿过了雨雾,给他的眼底添上了一抹恐惧感,
“安逸!你想造反吗!”
不过他都上的乌纱,还是给了他质问安逸的勇气。
安逸仍然没有答话,眼神在送葬的队伍中搜索着,
很快
他就找到了他想找的目标,正跪坐在地上的那一身艳红。
但是
当他快马来到这艳红身前的时候,很快被柳思意那一身的伤痕,点燃了心底的杀意。
站在身旁的杨氏,手里还握着滴血的发钗,她一脸惶恐的看向安逸时,安逸眼底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冷意,让杨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安逸将他自己的素色锦袍脱了下来,披在柳思意已经完全湿透的身上,然后将她慢慢的搀起,
柳思意的美眸看向安逸时,心底泛起这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几次想要放下都没能放下的他,还是在这攸关时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或许,他就是上天派下来擒拿自己的天兵天将,
算了。。。。。。认命吧。。。。。。。。
安逸将虚弱的柳思意扶给身后跟来的金铭尹,然后提着腰间的那柄佩剑,就朝着杨氏走了过去。
“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都指挥使的夫人,我。。。。。。。。。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从喉咙中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安逸带着血色的剑锋,刚刚齐刷刷的切下了杨氏握着发钗的那只手臂,
“啊啊!!!你!!”
杨氏用手捂着断肢,汹涌而出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里不断地外冒,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苦的倒在泥泞里,
“安逸!你给我住手!”
曾子仁提着剑就欲要上前,
然而没等他走出两步,孟崎带着骑兵,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数百倍于己的先锋营,曾子仁手底下这些散兵,显得很没有底气,握着刀枪的手都在雨中微微颤抖着。
安逸并没有让杨氏惨叫多久,他跟上前去,将手里的佩剑,狠狠的刺进了杨氏的胸前!
“呃~~”
贯穿心脏的青峰,迅速的带走了杨氏在人间的最后一丝声音和全部的生气。
“我是都指挥使!我命令你们给我让开!”
曾子仁怒不可遏的“自我介绍”,并不足以让孟崎的骑兵挪动半步,
安逸冷冷的看向他,曾子仁感觉到他那双眼睛都是鲜红色的,如同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死神一般空灵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南山的上空,仿佛是来自天外的神明,给在场的所有人,下了一纸判决书:
“一个不留!杀!”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差事
? 第一百一十一章·差事
长长的送葬队伍里,一共能拿得起刀枪的也就那几十个人,哪里顶得住安逸先锋营和中军营的冲击,
寒光翻飞的钢刀、此起彼伏的铳响伴随着朵朵鲜红色的血雾之花,在南山脚下谱写出了一篇死亡的乐章,让这支殡葬的队伍跟着老指挥使一起,提前下了修罗场。
曾老爷子那厚重的棺椁,因为失去了抬棺的人而重重落在地上,呼啸而过的弹丸也很没有准头的将棺材盖儿轰出了一个又一个打洞,最终还是支撑不了侧翻的棺椁,赫然滑落,让曾老爷子身着朝服的尸身滚落到了泥里,随之陪葬的各类珠宝金银也全都散落在地上,
原本一个个身着白色孝衣的人,都被自己身上的鲜血染成了红色,又被雨水一冲,形成了一条诡异的暗粉色血河,仿佛从地狱中流淌而来,蜿蜒而过,
安逸的两营人马,把曾子仁的这支送葬的队伍彻底葬送了。
金铭尹倒是面无表情的扶着柳思意,站在将士们撑起来的雨布下,
倒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孟崎,被眼前这横七竖八的尸体震惊不小,尤其是白衣白服在这灰褐色的泥土里特别扎眼,而且在他的印象里,从来都没有见过安逸这一副杀神下凡的模样。
“反了。。。。。反了。。。。。。”
曾子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抖若筛糠,他栽躺在地上,脸边也不知道沾着谁的鲜血,哆哆嗦嗦的双腿蹬在泥里,往后退着,
安逸的衣袍也早就被雨水打透,沥沥的水珠落在他的肩膀,带着衣袍擦着的鲜血,滚落在手里握着的那一柄青峰上,饱吸了无数血渍,凝成了一滴红色圆润之后,又从剑尖儿滴落在了泥里。
“你不要过来,我是都指挥使,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曾子仁踉跄着站起身,手里捡过一把佩刀,颤抖的指着安逸,
倾盆而下的大雨让他的眼睛都很难睁开,随着安逸的不断靠近,一步步的退缩着。
曾子仁讲的倒是不假,就算是他欺压商户、滥用私刑,也不是一个足以让从三品都指挥使判死的罪证,
但是安逸作为四品守备将官,未经朝廷旨意,擅杀上峰,却可以让他被推上刑场!
“锵!”
安逸手里的青峰,挽过一个剑花,精准的拍在曾子仁的手腕儿上,
吃痛的曾子仁手臂一缩,唯一可以依仗的钢刀,也掉落在了泥里。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安逸没有打算杀他,只是想要给他一个铭记的教训,
“啊!!”
锐利的剑锋,穿过雨雾,刺进了曾子仁的股间,疼的他一声惨叫,伴随着安逸佩剑拔出而带起的血柱,跌倒在了地上,
“你给我记着今天!”
安逸冷冷的抛下一句话,提着滴血的三尺青峰,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雨雾中,同时消失的还有他带来的数千骑兵。
“我!!我一定要去告你!!”
曾子仁看到他离开,才气急败坏的朝着越来越大的雨帘外面怒吼着,
……………………………………………………………………………
兰州
青城行宫
兰州青城为宋仁宗年间秦州刺史狄青巡边时所筑,所以叫青城,这里自古以来就是西北水烟货物集散地,水陆交通颇为发达,京、晋等外地客商云集,泊来文化使得青城颇有着王京里大宅院的味道。
由于崇正皇帝高由校突然决定御驾亲征,让陕地的官员们有些措手不及,于是仓促之中,就把这座青城作为了皇帝的行宫所在,接待高由校。
一座带有低矮青石围墙的偌大四合院,位置就在兰州城北,之前是兰州府衙所在,后来由于府衙的重建改址,也就逐渐把这里废弃了下来,
要不是皇帝的明黄色仪仗,任谁都以为这是个不起眼儿的富商旧宅。
不过高由校倒不是很在意,对于自己这次御驾亲征大夏官员的反对声音,他是心知肚明,御史劝谏的奏章早已堆满的他的桌案,
所以这回他无论走到哪儿,都摆出一副不扰民、不铺张的架势,一不住城中二不宿官府,专门找这穷僻的地方歇脚。
老皇帝自己心里还美滋滋的,盘算着等他这位沿途秋毫无犯的圣君打完一场打胜仗,回去好好堵一堵御史的嘴,
殊不知他这一时气血上头,可把下面的地方官员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对于他们来说,皇上要是愿意铺张到还简单了,只要流水的银子花出去,要多奢华就有多奢华,
但是偏偏高由校这剑走偏锋,每到一处官员们就要提前安置所选“偏僻之处”的位置,像兰州这种西北地界倒是还好,中原地带不少御驾亲征经过的富庶城镇,掘地三尺也没有个“偏僻之地”,只能让大批的百姓外迁,然后人为的制造出理想的行宫,
这百姓的安置费用就是不少的一笔,再加上偏僻之所无疑要增加卫戍,又是一份开销,最后虽说皇上的话是不铺张,但谁也没有两个脑袋去试验一下这话的真假,把“偏僻之所”稍微整顿的像模像样,还是成堆的银子扔出去,这粗粗算来,反而比以往耗费更甚。
“王兄,你刚从临洮府界探查而归,具体前线辽军的情况,你就跟我们详细的说一说吧。”
崇正皇帝穿着一身金丝软甲坐在殿中首座上,胸前的那条五爪金龙显得熠熠生辉,
蜀王高由弘应声而起,朝着皇上一拱手,
“是,陛下。”
他信步走到一旁的西本战略图旁,边用手指着图上的山山水水,边对在座的诸位说道:“诸位,目前辽军已经完全控制了临洮府,将我军压制在府界以东莲花寨的位置。”
“莲花寨现在可还在我们手中?”
崇正关切的问道,
“皇上,目前我军还在与廖指挥使一起与辽军做激烈的争夺。”
站起身说的话的,便是接替被杀的王承光,新上任甘肃边镇总兵的汪国远,他口中所说的廖指挥使,就是大夏朝颇为有名的大胡子将军廖瑛,现任的陕西都指挥使。
“哼!”
崇正对他的说法,显然不是很满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小几案上的黄纹瓷盏都跳了两下,
“争夺争夺,从我刚来你们就在争夺,夺到现在,连河州也丢了!”
“末将失职,可是皇上。。。。。。”
汪国远一脸憋屈的表情,还欲要辩解着什么,就被崇正皇帝挥手打断了,
坐在一旁的五军都督孙德璋颔首微偏,递给他一个制止的眼神,汪国远才缩了缩脑袋,不再言语。
崇正一指站在地图旁的蜀王,
“王兄,你接着说吧。”
“是!”
蜀王继续说道:“目前我军已经探明,辽萧太后已经从辽都上京赶到了西北军中,由元帅韩光德指挥全军近十二万余人,已经对兰州城的西北面完成列阵包围,与汪总兵和廖指挥使争夺莲花寨的,只是韩光德麾下拓跋显部的两万余人马。”
崇正一听辽军只有十二万余人,转头问向五军都督孙德璋道:“孙帅,我们此番随军将士近五十万人,数倍于敌,为什么还要退守在这兰州城里?任凭辽人肆意践踏我临洮百姓?”
已经年近古稀的老将军孙德璋起身回禀道:“皇上,战场的形式瞬息万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哪怕是最细微的节气变化,都有可能左右胜败,兵力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
虽然我夏朝兵多将广,但多年不经战事,而辽人本就是草原民族,弓马娴熟。再加上他们与西域诸国也是冲突不断,军中皆是百战之兵,所以不容小觑啊。”
崇正没有应声,脸上已经有些不悦之色,
他知道自己在兰州,导致下面的将军总兵们都有些畏首畏尾,恐怕有失,所以用兵不得不以谨慎为上。
但是他们不知道,崇正御驾亲征的那股子热情早已经绵延十数日的对峙磨没了了,西北苦寒,惠妃又留在了西安,所以这位老皇帝已经萌生了退意,
但是御驾亲征是他提出来了,又抹不开面儿说要临阵退缩,所以他很想打哪怕一场小胜仗,也好让自己有个台阶下,然后就躲西安或者回京去,既放开了将领们的手脚,又让朝中的御史无话可说。
“报!”
门外传来了一名小校的通禀声,
崇正朝着蜀王点了点头,蜀王会意的走至帐外问道:“何事禀报?”
“四川按察使司有急函面呈圣上。”
蜀王疑惑的接过那小校双手端起,系着黄绸的奏章,
难道是四川出事了?
“王兄,何事奏报?”
蜀王应声将手中的卷筒递给崇正,
“皇上,是四川按察使司呈上来的。”
装着奏折的卷筒上系着的这根黄绸,说明了卷筒内公函的重要性和急迫性。
崇正拆开转筒,把里面的奏折打开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丢给了蜀王,不耐烦道:“天天就是这些烦心的破事儿,一件件的往朕身边丢,他们自己就没有主见吗?悔之没有带李进前来,不然这些事情安排他处理就好。”
蜀王打开奏折一看,差点没把冷汗惊下来,
四川按察使弹劾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欺压百姓、调戏民女、滥用私刑,弹劾成都守备将官安逸擅自调动绿营、截杀曾府家眷、重伤代理都指挥使曾子仁,这就是崇正嘴里的破事儿?
“王兄,这奏折上提到的两人你可识得?”
“禀陛下,臣识得,两个人都是新上任不久,想来是因为各种原因起了些纠纷,应该没有按察使说的那样严重。”
蜀王心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由于外出前线查探的缘故,高影疏的信函,他也都垒在营里没有拆看,所以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不过事情涉及安逸,他还是有心轻描淡写的略过此事。
崇正听着蜀王的话,点了点头,毕竟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正盘算着怎么找机会打一场仗呢,
“不过毕竟是按察使上折,也不好随意就驳了回去,对了,影疏侄女我也是很久没见了,她近来可好?”
蜀王不知道崇正怎么突然问起自己女儿了,拱手答道:“托皇上的洪福,现在成都王府中,还安好。”
“那这样吧,既然事涉从三品大员,就让影疏和布政使、按察使一起,把这个案子来龙去脉审个明白,然后再报吧。”
崇正一摆手,直接将这将这三司会审的事儿打发了出去,只不过理应作为三司之一的都指挥使司换成了蜀王府。
“遵旨,臣即刻就办!”
“好了,接着说西北的战况。”
崇正迫不及待的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妻妾之份
? 第一百一十二章·妻妾之份
柳思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身旁的紫韵扶撑这昏昏欲睡的额头坐在床边,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守了不短的时间了。
“哎呦~”
欲要起身的她,还是被浑身上下多处传来的伤痕,扯得痛出了声。
床边外坐着的紫韵被这轻哼声惊醒,朦胧的睡眼惺忪的睁开,看到柳思意挣扎着正要坐起身,忙悦上眉梢道:“你醒啦。”
她起身坐到柳思意的身后,将她慢慢的扶起,然后把床边的软枕垫在她的纤腰后,
“你都睡了一天了,感觉好点儿了吗?”
柳思意只记得安逸把她揽在马前,飞快的奔着成都而来的时候,大雨和伤势的双重作用下,已经让她有些神志迷糊了,
她看了看四周有些陌生的房间,问紫韵道:“韵儿,我们这是在哪儿?”
“在安府里。”
紫韵一边说着,一边抬过手背轻轻的触在柳思意的额头上,“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那个金姓的将军去绛云楼找我来的时候,你浑身烫的像块烧红了的碳,直到后来那个郑大夫赶来给你吃下几颗药丸之后,你才逐渐退烧。那个大夫还真神,我还以为你要昏睡到明天呢。”
柳思意的头还是感觉晕乎乎的,身上穿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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