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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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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柳思意,参见殿下,参见两位大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竹宗臣,看向柳思意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阴狠,
在他的心里,柳思意和宁儿是不一样的,他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得力下属来栽培,所以他从心底就认为,柳思意和安逸在一起,就是对自己的精心培养就是一种深深背叛。
周儒林开口问她道:“柳思意,刚才曾子仁说的可是实情?”
“回大人的话,曾大人所说并不是实情,当时因为晚些时候楼里要搞一些诗会,所以我派人将红色的灯笼装点在门前,但是曾大人的妾室杨氏不分青红皂白,分要我们把殡葬用的白灯换上,还扬言要烧了绛云楼。
我看不过才与他们起得冲突,曾大人仪仗人多,将我楼里的人紫韵姑娘挟持,再三协商才同意用我换回紫韵姑娘,哪知道一路上受尽了他和小妾杨氏的屈辱,我不知道绛云楼哪里得罪了曾大人,要如此欺压与我们。”
柳思意低着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哼!”
曾子仁冷哼了一声,
“一个青楼女子的话,怎可当真!何况,我们也是被杀了几名侍卫。”
曾子仁一边指着柳思意,一边向周儒林说道:“大人,这个柳思意还有绛云楼的另外一名侍女,仗着自己武功了得,打伤我的军士不说,还动手杀了人,我这才气不过,将她带走意欲正法的。”
竹宗臣沉着脸说道:“曾子仁说的不错,本官也是有耳闻,绛云楼掌柜柳思意武艺了得,一般的侍卫根本就近不得身,怎么随便就能让一个杨氏欺负了,我看你分明就是编排朝廷命官,就冲出手伤人这一条,应该先打你一百大板!”
说着,他就将桌案上竹筒里的筹签子拈起一根,执在了地上。
还没等高影疏发话,安逸倒是先急了,他一把挡在柳思意的面前,怒声道:“谁敢!”
吓得两个刚刚欲要拿着杀威棍上前的差役,又缩了缩手齐齐的望向施令的竹宗臣,毕竟跪在这儿的是个四品的守备将官,又不是一般的民犯,况且竹宗臣要打的是柳思意,安逸这么一拦,他们还哪敢动手。
柳思意娥首轻抬,看着安逸的背影,就感觉有一座山一样挡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挡住了一切迎面而来的风雨,
“逸哥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堂门口的金铭尹,低声对着孟崎说道,
“你们两个娃娃懂个什么,这才叫男人,关键时刻就得站在自己女人的面前。”一旁的林牧之插嘴道,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余光瞥了瞥安欣身边的紫韵。
紫韵到没有如他所想的有什么表情反应,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上的这一幕,心里却抹上了一丝欣喜,虽然那日安逸很是不悦的拂袖而去,但是现在看来,他心里还是装着柳思意的,就是要祈祷她这个好姐姐,别再犯傻了才是。
按察使周大人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他怒目圆瞪,一拍那醒目,斥道:
“大胆!公堂之上,你想干什么!”
首座上的高影疏赶紧有意的打了个圆场道:“安逸,你可是有话要说?”
安逸站起身来,质问曾子仁道:“你身为都指挥使,所涉权限皆为行伍之事,你有什么权力当街拿人!在不移交当地府衙的情况下,你又有什么权力对一个普通百姓就地正法!”
他倒是思路活泛,抓了曾子仁一个小辫子,
不过曾子仁倒也是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就算我所行权力在职权之外,那你安逸呢?绛云楼乃成都商户,他们不去找当地的府衙,找你安逸算怎么回事?就算是拿匪缉盗,也该是当地县衙的事!
而且,说什么雨雾遮挡,剿匪所以看不清人群,分明就是说谎,那你拿佩剑刺我的时候,可是看见我的脸了?堂堂一名朝廷命官,为了个青楼女子,擅自调用属下兵将,蓄谋刺杀上官,你置朝廷的脸面何在?尊严何在?”
他越说越激动,一时间指着安逸讲的吐沫横飞。
竹宗臣除了刚才一时怒意上头,开口要打柳思意之外,再也没有一句言语,仿佛全程就是个看客,因为安逸和曾子仁对他来说都是棋子,他拂去哪一个暂时都没有好处,而且他知道高影疏作为主审,不会让安逸出事,所以只是等到曾子仁吃瘪的时候,救上几句场便是。
高影疏不知道竹宗臣心里的想法,怕他再次发难,开口问出了关键一句:“安逸,你和柳思意是和关系?”
只要安逸说了柳思意是自己的妾室,那么这件事情高影疏就能从情理上给圆过去,总比蓄谋刺杀上官要好吧?
“柳思意是。。。。。。。。。”
安逸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那日的事情让安逸觉得柳思意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对他心向往之,所以他不知道就这样为了洗脱罪名,把她和自己捆绑在一起,对于柳思意来讲,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这下原本已经听说他们俩关系的周儒林,看着沉默的安逸,一时间也皱起了眉头来,如果安逸真的和柳思意没有关系,那么调动军队蓄谋击杀指挥使的行为,足以把他关到大理寺去了。
紫韵更是心里急的不行,这两个人怎么回事?都这个时候了,开口说一半儿算个怎么回事啊?
饶是连竹宗臣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小伎俩,但是突然不做声的安逸,让他也摸不准个中的原因,心里盘算着可能发生的情况了,打算要开口有些说法了。
“。。。。。。。。。是安府的妾室。”
安逸转头看向身旁低着头,红唇轻启的柳思意,
她这是什么意思?考虑好了?还是因为想帮我洗脱罪名不得已而已?
安逸这样想着,一时间有些理不清脑海里的思绪,
高影疏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但是好歹算是有人把这句话给说全了,
“你们两个身为朝廷命官,彼此不顾身份,私相殴斗,简直是不成体统!”
高影疏这话说的严厉,但是不觉间就把事情又降回了私相殴斗的层面。
不过曾子仁可就不乐意,一跃而起,指着高影疏怒声道:“你。。。。。。。你分明就是袒护与他!你们两个人本来就有苟且!你当然向着他,就算柳思意是他府里的妾室,一个妾室而已,死了又有何妨?这就是杀我全家的理由吗?”
竹宗臣听完曾子仁的这番话,就感觉到眼前一黑,有些气血上头,心里不停的为曾老指挥使感到不值,恐怕曾老大人要是知道这儿子是这样,在襁褓里的时候就把曾子仁闷死了。
他这一句话不要紧,三个会审被他得罪了俩,
首先就是早上刚刚被夫人“教育”完的周儒林,他冷哼一声,现学现卖道:“妾室怎么了?妾室不是自家人呐?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当妾就得叫你欺负着?”
其次是高影疏,重重的一拍这醒堂木,气得浑身颤抖,站起身来娇斥道:“曾子仁!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就让父王亲自写一份奏折陈给皇叔,参劾你侮辱皇族,诛你九族!”
这一下子倒是把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曾子仁吓坏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覆水难收让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竹宗臣见这状况再不说话,高影疏一气之下真一道奏折上去,事情可就闹大了,搞不好连自己都连累进去,
他站起身来,朝着怒气冲天的几人压了压手,宽慰道:“几位都消消气,殿下和周大人都请先坐,依本官看来,不过就是两人之间的意气之争罢了,男人嘛,谁还没有个血气方刚的时候,没必要上升到杀头定罪的层面。目前皇上在西北战场,我们做臣子的改为圣上分忧才是,这些芝麻绿豆的事,就不要过分追究了,二位意下如何?”
高影疏倒是没有想到竹宗臣居然做起了一个和事佬,帮着她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倒是稀奇,
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着,脸上还是狠狠的剜了一眼曾子仁,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坐回了案后,算是表明了个认可态度,
这两个人都表了态,这周儒林的意见,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吓得冷汗直流的曾子仁暗暗的朝竹宗臣拱了拱手,以示谢意,
竹宗臣则赶忙把脸一偏,把和他的关系能撇多清撇多清。
“既然如此,那我提议,原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原成都承宣布政使安逸官复原职,罚俸半年,以示惩戒,不知主审大人意下如何?”
周儒林将自己的意思提给高影疏,等待她的回复,
高影疏则是俏脸微寒,冷冷的说道:“曾子仁目无王法、咆哮公堂、藐视朝廷,不略施惩戒,如何维护皇家脸面,建议将其罚俸一年、左迁都指挥同知,仍行使指挥使职权,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左迁,在大夏朝实际上就是贬斥的意思。
竹宗臣在意的点却不是这里,他接道:“民女柳思意,出手很辣,击杀朝廷官员家将,虽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不可不作责罚,以正纪法,建议将其暂且收监,待有所反省再观后效。”
高影疏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柳思意抓起来,监牢黑暗不见五指,到时候哪知道会发生多少的事情,
“竹大人,柳思意一介质弱女流,而且当时绛云楼也有人受了重伤,两相冲突之下拳脚无眼,难免失手,如此量刑,要让人说我们只许州官放火,不叫百姓点灯了。”
周儒林因为刘夫人的缘故,对柳思意多少带着点同情的色彩,他插嘴道:“我觉得殿下所言甚是,但是曾子仁也已经左迁一级,所以也不能不做惩戒,那就将绛云楼先行查封,启封之日再行商议便是。”
竹宗臣沉着脸,一副老大不满意的样子,不过既然周儒林和高影疏都是一个意见,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斟酌好便是。”
“既然竹大人也没有异议,那就有劳周大人作陈词吧。”
高影疏朝着周儒林示意了一下,
“是,殿下。”
他拿过案上的小册子,走到堂中,朗声宣读道:“南山一案,
原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目无法纪、欺压百姓、咆哮公堂,罚俸一年、左迁都指挥同知,仍行使都指挥使职权。
原成都守备将官安逸为官放纵、与上官私相斗殴、行使调兵职权未按朝廷章程制度,罚俸半年,令自行反省改过。
民女柳思意,与他人纠斗过程中重伤他人,现查封其绛云楼,观其后效。”
说完,他将小册子一合,问堂下的三人道:“三位可还有什么要上诉的?”
安逸和柳思意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饶是曾子仁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没有法子,堂上主副两审官员都对他心有不满,要不是竹宗臣打了个圆场,搞不好高影疏真去他皇叔案前参他一本。
“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要说的。”
周儒林躬身看向高影疏,
“殿下您看。。。。。。”
高影疏高高的扬起醒堂木,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啪!”
“结案!”
前任老指挥使曾汉儒的一场葬礼,就以这样的结局草草收场,成为了成都街头巷尾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度出征
? 第一百一十七章·再度出征
成都的冬天今年冷的特别早,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上,刺着灰色的天空,萧瑟冷寂的黄雾流泛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有些沉闷。
三司会审的第二天,成都无数风流才子的留恋所、达官贵胄的温柔乡绛云楼,就被两个按察使司的差役将那沉木大门一关,刷上几刷子浆糊,将白色的封条重重的糊在了上面,
柳思意娉婷的立在雪中,宽大的锻绣氅衣笼着她纤巧、玲珑的背影,就连撑在身后的淡黄色的油纸伞,都被她带出了一丝柔态万千之意
暗淡的眸光中有些落寞的看着被查封的绛云楼,飘落而下的雪花融化成晶莹的水滴从伞尖儿轻巧的滑落,打湿了她披肩的三千青丝,
女子如画,竟一伞倾城。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娇艳欲滴的小嘴前,凝结成了一串水雾,喷吐而去。
“主人,我们现在去哪儿?”
身后的执着纸伞的紫韵开口问道,
柳思意仿佛才被提醒了一般,逐渐从那天地与她浑然如画的景象中走出来,想了想说道:“韵儿,你在成都找到一处客栈先安顿下。”
“那你呢?”
柳思意看了看布政使司的方向,
“我去把该了结的事情都了结掉,然后。。。。。。。。。。。”
她又朝着安府老宅的方向望了望,
“。。。。。。。。我去找他。”
紫韵见她要去找竹宗臣,有些不放心道:“主人,你这样去找竹宗臣,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你?你知道五谷教那么多事,该着急的是他竹宗臣,他自会来找我们的。”
柳思意却摇了摇头,“竹宗臣功于心计、手段颇多,我们现在摆明了已经要脱离他的掌控,倒不如直接跟他摊牌,过去的事互相过去就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此生再无来往,倒还免得一来二去的找些个麻烦。”
紫韵见她去意已决,自己也说服不了,无奈的点点头,
“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就去城西的东来客栈暂住,等你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再做打算。”
“嗯~”
柳思意重重的应了一声,然后纤手接过紫韵递过来的纸伞,转身而去,倩影消失在这漫天银装的街道中。
。。。。。。。。。。。。。。。。。。。。。。。。。。。。。
承宣布政使司
正厅
“此番多谢大人从中周旋,子仁险些为奸人所害。”
曾子仁俯下身一个头磕在地上,拜着面前高坐在铁梨木太师椅上的竹宗臣,
竹宗臣虽然心里面瞧不上他,但是面子上的事还是要过得去的,
忙站起身上前将他扶起,“曾指挥使你我同殿为臣,何必如此啊。”
曾子仁被他扶着站起身,然后坐到了下首的那张椅子上,用手重重的一拍这梨木雕花的桌子,很是不忿道:“我还哪里是什么指挥使了,拜他们所赐,现在已经成了都指挥同知了。”
竹宗臣轻笑了两声,看这曾子仁说道:“蜀王府是主审,按察使司又是案子的主办,所以老夫暂时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我说子仁啊,作为长辈,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虽然现在你还代理着指挥使的职权,可是眼红的人很容易在这个节骨眼儿盯着你啊。”
“老大人的意思是?”
曾子仁有些不解,
“只要你们的案子,皇上那边没什么异议,那你可就坐实都指挥同知的椅子,至于保留还是不保留都指挥使的职权,那还不是别人一句话吗?”
竹宗臣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曾子仁叹了一口,认同了他的说法,“是了,老大人提醒的是,唉,不知道多少眼红的人,已经盯上了我的位置,不过这绿营之中,又没有什么功绩可找,我可如何是好啊。”
竹宗臣瞟了一眼面露焦急之色的曾子仁,捋了捋下巴上的腮胡,似若无意的说道:“老夫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曾大人还有没有这个胆量。”
“什么法子?”
曾子仁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竹宗臣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忙恍然大悟,躬身又跪倒了竹宗臣的面前,恭敬道:
“请大人教我。”
竹宗臣满意的笑了笑,神秘的说道:“曾大人先别忙着谢我,等我说完你得敢做才行呐。”
“大人请说,只要能官复原职,子仁没有什么敢不敢的。”
竹宗臣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回坐到椅子上,挑了一下眉毛说道:“再剿五谷教!”
五谷教这三个字现在对于曾子仁来讲不亚于听到安逸的名字,毕竟曾老爷子就是死于五谷教之手,
“有何不敢!我恨不得将这群贼寇碎尸万段!”
曾子仁紧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之意。
竹宗臣反问他道:“那五谷教兵多将广,足足五六万之众,你不怕吗?”
“有何可怕?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现在成都绿营三个营加起来也足足近万余人,只要指挥得当,定能大获全胜。”
曾子仁的迷之自信,让竹宗臣很是不解,虽然还在耐心把他一步步的往自己的计划上引,不过还是忍不住的泼了他一碰冷水,
“曾大人,恕老夫直言,安逸手底下的那些骄兵悍将,你指挥得动吗?就算你手里有虎符,到了瞬息万变的战场,你都要靠着虎符给他们一个个发号施令吗?”
竹宗臣的这盆冷水把刚刚还高涨振奋的曾子仁,从头凉到了脚,
曾子仁扶着前额,一脸惆怅的埋怨着:“这帮子乱臣贼子,把老子活生生都给架空了。”
竹宗臣也是心里苦闷,这还是头一回听说被别人架空怪乱臣贼子的,
他宽慰道:“不过曾大人放心,老夫已经联系了龙安府的守备将官,你以四川都指挥使的身份号令龙安、成都两府南北夹击五谷教,那安逸手底下的兵不听号令,他本人总不能不遵虎符调遣吧?到时候难啃的骨头让给他,功劳往你自己怀里揽就是了。”
“妙啊!”
曾子仁脸上一时间填满了喜悦之色,不禁抚掌称赞
“子仁能得老大人指引,真乃幸事啊。”
竹宗臣的一番话,无疑又重新燃起了曾子仁官复原职的希望,
“我这就去安排!”
“慢着!”
竹宗臣起身,一把拉住了激动地就要付诸实施的曾子仁,苦笑道:“我的曾大人,五谷教目前位置在哪你知道吗?”
曾子仁这才挠了挠头,木讷道:“是啊,我还没有查到他们位置呢?是不是还在上次那个狐岭?”
竹宗臣听的是一头黑线,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截了当的说道:“这样,你先回去准备,等我派人探明五谷教的位置时,在着人告诉你。”
说着,他郑重的拍了拍曾子仁的手背,沉声道:“只是这次。。。。。。切莫再放过五谷教任何一人,你的官位爵禄,可全在他们身上了!”
曾子仁朝着竹宗臣一拱手,
“老大人请放心,这次一定把他们斩尽杀绝!”
竹宗臣朝他点点头,看这曾子仁的背影走出了府门外之后,向着厅内后堂的方向轻咳了一声,
“咳!”
后堂的屏风处,应声转出来一位黑衣男子,翻身跪倒在竹宗臣的面前,
“告诉宁法神,五谷教在狐岭以北设防,所有人倾巢而出,一个都不准留下,全力迎战官军,务必将其全歼!”
竹宗臣双后背,对着跪在面前的黑衣男子吩咐道,
“是!”
。。。。。。。。。。。。。。。。。。。。。。。。。。。。。。。
蜀王府
安逸四仰八叉的躺在高影疏的绣床上,紧紧的缩着眉头,盯着房顶的那块凤纹横梁,
“这两个人到底去哪儿了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高影疏仍是那一身淡紫色的衣裙,依靠在床边,
“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吗?”
安逸点点头,应道:“找了,绛云楼里里外外,我甚至都让胡玉华带着刘二翻墙进去,挨个房间找了一遍,都没有人影。”
胡玉华就是那个江宁村胡族长的儿子,安逸去招兵的时候,说是会翻墙的那个,后来兄妹俩一起跟安逸回的团练营,
现在在成都的绿营中,安逸专门把他们妹俩和撬门轧锁的刘二放在了一起,让他们带着几个手脚敏捷的军士,满城上下的去找柳思意和紫韵。
高影疏的双腿绻在身前,双臂半抱着,抿着小嘴儿,一时也不知道柳思意和紫韵去了哪,
“那成都的客栈呢?”
安逸直起身来,一脸郁闷的看着她,苦笑道:“我已经让他们带着人去查探了,总不能直接派兵把每个成都的每个客栈都翻过来吧?”
“我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昨日在堂上,你那话说一半儿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柳思意给你接上,不知道又要被按察使怎么说呢。”
高影疏有些埋怨的看着安逸,很显然对他在堂上的表现很是不满,
“我说了你还不信,前几日去绛云楼找她,她说她要考虑考虑,那我在堂上能怎么说?万一她已经心属别人,我这没来由的一句,这不让人戳脊梁骨嘛。”
安逸也是一肚子苦水,除了跟高影疏,他也没有地方可以吐,
高影疏摆出了一副我根本就不信的样子,一脸正经的和安逸说道:“这绝不可能,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从柳思意的眼神里都能看出来她心里有你,如果她那日如你所说拒绝了你,就一定是另有隐情导致她没法开口承认。”
“隐情?能有什么隐情呢?”
安逸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起来。
高影疏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没有想到,这个竹宗臣居然做起了和事佬,居然帮你缓解了一下矛盾,我还以为他已经准备好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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