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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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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失,辽人的铁骑可以在广袤的中原地带一马平川,再无任何遮拦,甚至可以直抵王京的城下,
孙德璋说到这儿也是面色凝重的出了口气,“只是不知道萧后的这幅地图,是打算控制潼关还是打穿潼关了。”
安逸更是听得脖颈后面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按照他的理解,前者比后者更加严重,
“如果辽人控制了潼关,那么大夏的西北都将会不复存在,中原腹地他们还不是予取予得?那我们可就要成了偏安一隅的南宋了!”
孙德璋点点头:“没错,所以说丢兰州就是失四川、失西安,丢潼关,就是要失天下了。”
他说完好像感觉到安逸刚来就把气氛起的如此凝重有所不妥,便又用手一指地图上的兰州方向,宽慰道:“不过现在还好,算上你带来的人马,兰州城里陕西卫所、绿营四万人,你们蜀地卫所、绿营五万多人,再加上甘肃镇的边军一共是十余万人马,而且都算是大夏朝经历过战阵的兵马了,战斗力不俗,且兰州城高池深,以目前来看可保无虞。”
安逸心道这老都督看样子是要把宝全押在兰州了,不过按照他的排兵布阵这十万余人全部堆在这儿,依托着兰州的城防抗击确实是个稳妥的方法,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的“子时三刻,西门”隐藏在阴影里呢,
虽说重点的怀疑对象在蜀地的兵马中,但是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每个人都是嫌疑,所以他并不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孙德璋,不过却要想个办法把兵马分散开来,避免在不知道具体日期的情况下,这被一锅端的风险。
想到这儿,安逸把注意力放到了地图上兰州这个大方框南北两边的小圆点儿上,
他指了指那两个小圆点儿问孙德璋道:“都督,这两处是何地?”
孙德璋朝他指的地方看了看,“这是兰州周围的小城,北面的这个叫做肃城,南面的这个叫做青城,原本是兰州卫所驻军所用,站端开启之后,便全被收缩到城里来了。”
“都督,在下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是否妥当。”
孙德璋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道:“不妨事,虽然上下有别,但是大家的目的都是共报兰州城,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说不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安逸欣然点点头,“既如此,在下便直言不讳了。
兰州的城防虽大,却也不能同时摆开十万人的部队,实际上同时接敌的只有西北面的一两万守军,剩下的兵马与其在城中待命,不如起到一些别的作用。
我建议我们分成三个部分,川蜀兵马、陕西兵马、甘肃边军,成品字形布防在兰州、肃城、青城,这样虽然甘肃城中的守备的兵马少了,辽人攻城的时候却也不敢倾巢而出,要分一份精力出来给肃城和青城的这两支夏军,而且一旦他们有机可乘或者攻势受阻,这两支兵马还能迅速的倾巢而出,避实击虚。不知道都督意下如何?”
孙德璋听的安逸这个建议无疑让他眼前一亮,
之前崇正在的时候,都是想着怎么保守怎么来,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兵马分出去?这时间长了倒是形成了惯性思维,直到安逸这个局外的新鲜血液补充进来,才一语点破,
“好!真不愧王爷对你一番推荐,白虎神名不虚传呐。”
安逸忙摆摆手,自谦道:“都督大人何故打趣在下。”
孙德璋朝着门外的侍卫一摆手,高声吩咐道:“去把廖将军找来!”
哪知道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一个粗犷的嗓门高声应道:
“不用找了!廖某这不是来么!”
安逸第一眼看到这大胡子将军廖瑛,就知道这定是个爽朗豪迈之人,忙迎上前去招呼道:“陕西廖指挥使,安逸久仰大名。”
“哈哈哈哈,原来你就是白虎神安逸啊,我还以为跟我和都督大人一样,是个满脸胡茬的糟老头儿呢。”
孙德璋招呼着廖瑛上近前来,把安逸刚刚说的三城作掎角之势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问他如何想,
廖瑛一拍大腿道:“真真是叫个巧,老大人知道下官此番来是何用意?就是也想到了这三城协防的路数,正要来向大人禀报,没想到是廉颇老矣,已是后浪推前浪了咯。”
孙德璋见他已没有异议,便当即拍板敲定,由安逸率成都左、右卫、四川绿营驻防兰州以南的青城,廖瑛率陕西绿营、卫所驻守肃城,然后自己带着甘肃的边军居中兰州,三城形成掎角之势相互呼应,由兰州居中指挥,
三人一拍即合,便定下了这犄角布防之势。
安逸和廖瑛这边领命而出之后相互告别,便立刻去找到先进驻兰州的姜尚,让他通知成都卫所指挥使,一同前往青城先行布防,
要说这安逸本是四川都指挥使,怎么能节制卫所的兵马呢?原因就在于圣旨里的那个游击将军,有了这个头衔儿,成都的卫所将尽数悉听调遣,
安排好了手下的兵马之后,安逸才又绕到城中的蜀王居所,去拜会他未来的老泰山。
蜀王在兰州城里挑了个曲径通幽的地方暂且住下,好像明知道安逸要来一样,自己一身蟒衣玉带的高坐在厅中的首座上,身旁的榆木方桌上却摆了两杯腾着热气的茶盏,好像早知道安逸会来,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安逸虽然跟高影疏早已是瓜熟蒂落,却也没在蜀王面前怠慢过,把这官袍的下摆一撩,俯身拱手拜在门前,
“四川都指挥使、游击将军安逸奉旨前来,拜见王爷千岁!”
蜀王朝着下首一指,“不必多礼,快进来坐吧。”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这兰州的水土可还习惯?”
安逸笑着应道:“奉旨北上抗敌,哪还有不习惯之说。”
蜀王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找茶盖儿朝着安逸虚点了点,微笑道:“当初在华阳县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双眼虽然已是有些昏花,却从没看走眼过,国之器也,可堪大用!现在你可是名扬华夏了,连王京里的人都知道你白虎神的威名了。”
安逸这已经是一天第二次谦逊道:“王爷过奖,食一方米粟,保一境军民,乃安逸分内之事,何来如此谬赞。”
蜀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深深的饮了一口茶水,
“听说你纳了绛云楼原来的那个掌柜柳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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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来自老泰山的忠告
? 第一百五十五章·来自老泰山的忠告
安逸一时间有点儿跟不上蜀王的思维跨度,怎么突然就扯上柳思意了,不会也跟家里两个老爷子一样跟他论起先后顺序来了吧?
他怕老蜀王一不高兴把他和高影疏之间的事从中作梗,忙带着些解释意味的说道:“是的,因为我和柳姑娘也都是彼此互相属意,因此虽是以妾身入府却用妻礼待之,个中缘由我已经。。。。。。。。已经和影疏互相沟通过了。”
安逸说到最后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是事实,但是明面儿上高影疏还没过门儿,现在他纳妾跟高影疏商量算是个怎么回事?
不过蜀王好像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封建,至少比安、金两个老人家开明多了,朝安逸笑着说道:“男儿血气方刚,有些个风流韵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年轻辈儿的是你们自去把握,就别再来叨扰老夫了。我想说的是你和影疏的事儿,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我也早已知晓,若是寻常人家,早就依礼嫁娶了。但是你也知道,皇室之中多有些异于寻常百姓之处,我提前说给你听,你也好多加考虑。”
“王爷请讲,在下希尔恭听。”
蜀王浅斟了一口茶水,道:“首先就是皇室一些重大婚丧喜庆、特定时间的仪礼祭祀,有的可以在蜀地完成,有的可能要远赴外埠或者王京里去参加,有时候难免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舟车劳顿,徒增辛苦。”
安逸应道:“这个王爷大可不必担心,我大夏朝乃礼仪之邦,就是寻常百姓人家的红白喜事、焚香祭祖也是不可避免,更何况皇家。若是条陈允许,安逸代影疏前往,免她舟马劳顿,也未尝不可。”
蜀王点点头,继续说道:“再者就是本王爱妃早逝,自己又无续弦之心,所以只有影疏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而大夏朝自太祖开国以来,敕封了我家先祖和几位世袭罔替的亲王,代代相传直至今日。我希望你们日后膝下能有一子,继承母姓,在影疏之后世袭蜀王的衣礼,不至于就此一脉断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因为大夏朝的主体思想还是男尊女卑的,一般不是入赘的话子女是不会随母姓的,所以蜀王也是很担心安逸会觉得有所折辱的意思而无法答应,
安逸倒没有想这么多,自己家里从父亲安致远选择弃仕经商之后,也就算是跟朝廷打不上什么关系了,饶是自己做了这从三品的大员荫萌儿子辈儿也管不了孙子辈儿,哪里赶得这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代带相传,择一子继承影疏的王位,何乐而不为?
“既然你都同意,那我就说最后一条了。你或从野史书上或从戏文里,也应得知这皇家内的争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真正的皇室争斗,要比你看到的听到的更加惨烈、更加血腥、更加无情,父子相杀骨肉相残简直如同家常便饭。
万幸影疏是个女儿身,不会被他这些个哥哥所惦记,但是你们两个所生的高姓之子,势必会卷入宫廷的争斗中,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当然安逸也就像蜀王说的那样多是些书里戏文里读来的,对于真正宫廷里面的事儿还真是一无所知,不由心里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王爷您刚才不是说蜀王的王位是世袭罔替的吗?我觉得影疏也不是那种争勇斗狠的女子,我们两个只愿平平淡淡的与世无争罢了,并没有想去染指皇位。”
蜀王摇摇头,“皇位,不是你不去争,事儿就不会找到你的。除非你有证明你是惦记不了皇位的,就好比影疏这女儿身,但是除此之外,都会成为别人的假想敌。”
“无凭无据?就能对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下手?”
蜀王苦笑了两声,沉声道:“真到了夺嫡的时候,你要是没有实力还挡了别人的道儿,就是金帽子也能给你摘下来熔了去!”
安逸听得蜀王得话,也是一时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不就是这样的吗?那老指挥使曾汉儒一心就想在乡下弄得几亩薄田,做个富家翁了却余生,但是结果呢?人头还是不明不白的就被摘了下来,不就是挡了别人的道儿?
寻常官场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皇家了,那天下之主的座椅对每一个有可能触碰到的人,都有着无穷的诱惑力。
蜀王看着安逸不答话,还以为他是退缩了,稍稍有些失望,
不过他却也能够理解,这安逸已经是一方大员了,娶上几方娇妻美妾,置办上数顷良田岂不美哉,何苦把命别在腰间,去为了一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搏命?
“不妨事,我也就是提前跟你说,你若是不愿直言便是,这种事情哪有强求的道理。”
安逸听蜀王说的心中窃笑,心道你要是知道我和影疏在内房温泉池里的颠鸾倒凤,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不过心里这样讲嘴上当然不能这样说,他朝着蜀王缓缓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说道:“王爷请放心,堂堂七尺男儿若一点儿担当都没有,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只要一日把影疏娶进门儿,不管他是平头百姓的女儿也好,王爷的千金也罢,首先她都是我的妻子。自古辱妻之人不共戴天,管他是人还是仙。”
“哈哈哈哈!”
蜀王听完安逸前半段说的一本正经,最后却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俏皮话,乐的仰天大笑,
“好好好!也算是影疏没有看错人,既然你都能接受,我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我是这样打算的,等西北的战事一结束,我就表奏皇上,让钦天监阴阳司择个良辰吉日,着宫里派下个司礼官,早日了却,也省的久拖下去,为人诟病。”
安逸一听这话哪还不喜上眉梢,站起身来正了正衣冠,绕到方桌前朝着蜀王纳头拜下,
“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得此贤婿,蜀王的老脸上早就是灿烂如花,忙起身将安逸扶起。
安逸也就顺势起身坐回到了太师椅上,然后他把刚刚心中所想的一件事儿,问出了口:“岳丈大人,小婿有一事不明,刚才您有提到影疏的这些个哥哥,问句不该问的,他们现在是否也处在所谓皇室的争斗中?”
蜀王踌躇的一阵,方才说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了,我说与你听也无妨。当今皇上育有六子,大皇子高慈亮是叶皇后所生,但是六岁早夭,已经不在人世。
二皇子高慈勋是皇贵妃所生,善武艺好勇斗,是个带兵打仗的将才,也曾跟着朝中的将军屡立战功,前些年封了德王,他的舅舅想必你是认识的。”
安逸纳闷儿了,自己这么还认识皇室的人了?
“就是你上午所见的大都督孙德璋。”
“那就是说,孙大人的妹妹就是皇贵妃了?”
蜀王点点头,“正是。然后三皇子是高慈钧,这个人我倒是记得清楚,那年影疏还小,我带着她去王京里参加皇上的贺岁宴,席间就有一名宫女长相很是甜美,让人记忆犹新。不过皇宫里嘛,有几个姿色尚佳的女子也很正常,哪知道当晚,皇上就把这女子临幸了。巧的是,就这一次就怀上了龙种。”
“这个宫女就是三皇子的生母了?”
“没错,后来皇上给她晋了位份,封了淑女,但是皇室的后宫哪里能容得下她这等卑微出身之人?没过多久就不明不白的死在后花园的井里了。都说这母凭子归,后宫之中又何尝不是子凭母贵?没有个有位份的生母撑腰,三皇子从小寄养在宫中嬷嬷和奶妈那里,虽是皇子之尊,却连宫中不少得势的太监下人都能肆意轻贱,甚是凄惨。”
蜀王说的一阵唏嘘,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道:“相比较之下,四皇子高慈祥就幸运多了,虽然生母的位份也不高,只不过是个嫔,但是跟着皇后娘娘家里沾着亲戚,他生母死后就被过继给皇后了。
在皇后膝下悉心*,是个颇有韬略,才气斐然的人,深受皇上的喜爱,封了雍王。只是他自己本身好像并没有属意皇位的意思,一直都是流连于勾栏瓦舍之间,常常跟一些个文人墨客搅和在一起。
最后是这最小的五皇子高慈懿,他的生母倒是尊贵,是在惠妃入宫之前,皇帝最宠爱的一位贵妃,据宫里面的人说真是闭月羞花之色,身段轻盈比那作掌上舞的赵飞燕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奈何红颜薄命,在五皇子未及弱冠之年便因病逝去,皇上悲痛之余也是带着缅怀贵妃之意,连带着封了个淮王,相比较他二哥和四哥,显得没有那么的出众,似乎很少有他的消息。”
安逸听着蜀王说的这些,在心中细细的计较了一下,说道:“哪皇上现在还没有立太子的意思吗?”
“如果立了太子,不也就不像现在这么扑朔迷离了不是?”
“照岳丈大人所说的看来,这储君的位子不是非二皇子莫属了?”
蜀王笑着摇摇头,“二皇子随是众皇子之中唯一的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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