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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末日审判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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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这其中的任何一种,而且可能有什么寄生病毒存在于妈妈的体内。
为了了解妈妈到底患有什么病,我又偷偷的把那种白色药片拿去化验,结果更意外——这药的成分主要是一种类似于“天花”的病毒!至于到底是什么,医生也不知道。当我知道这一切以后,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妈妈已经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我问她在找什么呢,她却告诉我,她在找一个药片,也就是我拿去化验的那枚!
我告诉她,药片我拿去化验了。
结果她暴跳如雷,当即从我嘴里问出药片的去向,在深夜12点钟的情况下跑去了医院,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医院里将已经溶在试管里的药片取了回来。从此,她都背着我注射这种药物了。后来我才知道,虽然瓶子里的白色药片的数量有很多,但是妈妈从来都不会忘记一个、丢失一个。
3
吃过晚饭,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躲在阁楼上,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又结合着今天所了解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感叹——我——到底是谁——
第二天——
………………………………
第三章(一)
第三章上学
1
“嘿,霍哥哥,霍哥哥!醒醒,醒醒——”安琪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叫醒了。
“嗯?”我还迷迷糊糊的问道。
此时我才发现,已经是转天早上了,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以及我所在的阁楼上——
“早上好。”我半迷糊的对安琪打了个招呼。
“好什么好啊!快下来吧,再不起就要迟到啦!”
什么?迟到!?哦对了,我今天该去上学的!天哪,美国的教育机构里最不能容忍学生的就是迟到了!
我马上就手忙脚乱的跳下阁楼,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的运动背包,将桌上那一摞教科书和几支水笔一股脑的塞进背包当中。
身上的衣服也是脏的要命了,没想到凤凰城的温度能让我浑身湿透了。
于是我又翻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身和我身上穿的差不多的一套英伦衬衣和牛仔裤——
换装完毕以后我才发现,安琪一直都还在阁楼上——
“喂,你不是说要迟到了吗?!快下来啊!”
“谁说要迟到了,我是说你要是再不起,就要迟到了!嘿嘿。”她还在顽皮的笑着对我说。
真受不了她,不会所有在美式教育下的女孩都会和她一样古灵精怪吧,那我可会受不了的。
洗漱后,我漫步走到一楼。艾瑞娜的鞋已经不见了,再回头看看餐桌上——一碟子的意大利面条,碟子底下还压了张纸条,旁边摆放了一把钥匙、一张银行卡和一部iPhone手机。纸条上写着——
“小霍,匆匆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咱们俩的相遇时间还不到24小时,可是没有办法,你爸爸那里出了点状况,我要去赶去帮他的忙,希望这个状况只是个小麻烦。我给你准备了一部手机,里面有安琪的电话,也有我的。银行卡里的钱不算太多,密码是510510,没错,就是你的生日打两遍。你应该知道,我昨天给你的那张社会保障卡相当于你在美国的身份证,千万弄别丢了。还有那把钥匙是这个家的家门钥匙,也千万别弄丢了,这种钥匙是不可复制的。希望第一天的学习你能适应。你的朋友,艾瑞娜•陈•杰明森。”
我看完纸条,将碟子旁边的四样东西装进了口袋里——
吃过早餐后,我简单的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此时已是早上8点了,这个时候上学时间应该刚刚好。
安琪提着我和她的书包走下楼来。我和她走出家门,将房门锁好。第一天的美国学业就此展开了。
2
刚刚把房门锁好。我转身问身着牛仔装的安琪:
“我们怎么去学校啊?”
“走着去啊,这么点距离你难道要开车呀!?”
“学校远吗?”
“还好吧,不到两英里,我们九点之前到就可以。”
两英里,换算成公里就是3。2公里,这样的距离,要在九点以前到达——好吧,我忍了。
我们刚刚上路,就看马路对面的房子打开了房门,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走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不由自主的穿过马路,向她走去——她的肌肤是那般欺霜胜雪的白皙,嘴唇是红玫瑰一样的红润,虽然相距有7、8米远,但我却感觉她的双眸就如同太平洋海底的一对黑珍珠,明亮而且清澈,加上一头略发褐色的马尾辫——我无法再用更华丽的辞藻来形容她了,因为她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也许是日本人,也许是韩国人,但我更希望她是中国人。
就在这个时候,安琪抓住了我的手。“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可真的要迟到了。”
“嘘——你知道那女孩的来里吗?”
“前面那个提粉包的?”
“对,她是中国人吗?”
“好像是吧。她搬到这里才几天,具体的我就不了解了。好了我们快走吧,难道你要跟着她吗?”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十五分。如果再不走,确实是会迟到的。
我跟着安琪向林肯大道的西面狂飙起来——
看着穿梭在马路上的各型汽车,我羡慕不已。边跑我还边问安琪:“你每天……都是这么上学的吗!?”
“当然了,不然我还能怎么样?”
“你这样跑难道一点都不累吗?!”我非常好奇的问。
“不累啊。这样还能锻炼身体,再说了,两英里不到的距离我还要坐出租车吗?”
“爸爸……或者艾瑞娜没有送过你上学吗!?”
“那当然,他们经常让我守空房,怎么可能送我上学?”
“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收入很高。我不知道你的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但我敢保证不会低于5000块。”
“5000块?!你就瞎说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每个月我都会有5000块钱,5000块美金。”
一个月5000块钱?开什么玩笑!5000块美金折合人民币是多少?差不多是35000!哪个家长会给孩子这么多钱?
不过有一点我特别在意——我现在的这个家有三层楼,不仅拥有十分坚硬的电动门,而且就连每一块玻璃都是高强度防弹的,并且一楼的窗户都是密封的。与其说从外表看起来像是教堂,还不如说从内部看起来是一栋巨大的碉堡。谁会这样在乎自己的生命?
3
终于走完了这将近2英里的距离——
林肯大道的西面的尽头是一个十字路口,商场、超市、银行、医院、电脑城……组成了一条商业街,而学校也就是在医院的后面。
格兰特•李中学——始建于1965年,至今已经扩建了很多次了,占地总面积约为7英亩,也就是大约30000平方米,虽然在商业街的后面,但倒是不怎么喧闹。主体为两个L形的5层教学楼,附带有一个主*场,一个足球场,两个篮球馆,一个露天的篮球场,一个棒球场,一个排球场和一个游泳馆以及一个图书馆和几个零星的俱乐部用地和,当然还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
两座教学楼分别把高中部和国中部隔开,两个部门分别有1000左右的学生。
安琪告诉我这些以后就和我分开了。她要去国中部,而我要去高中部——
高一年级在第一层楼。
眼前不是白人就是黑人,只不过,因为气候的原因,白人显得比较黑,而黑人就更黑了——但不管怎么样,这还是让我感到一种很不适应的感觉。
看着身边的这些美国人,我越发的紧张,尽量保持正常的呼吸,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恐龙般的大喘气——
我顺着走廊走到了一层楼的尽头——教师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我轻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摆了5、6张办公桌,我环顾四周——除了左面墙角里的那张办公桌前有人在,其他的都是空无一人。
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位穿蓝色T恤的女性,她看见了我:“嘿,我是高一年级的年级主任,请问你是?”
我通报姓名道:“我的名字是霍•余,我是刚转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等一下,让我来找找你的课程表,再给你找一份学校的地图。”
说罢,她翻起了办公桌的抽屉。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她从抽屉里翻出了两份叠得很整齐的图纸,还有一盒装有许多卡片的塑料盒。她把这些都交给了我。
“这些都是给你的。还有你所在的是高中一年级的C班。”
“今天是开学的第几天?”
“第五天,也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前几天我们去露营了。”
我又指着这盒卡片问她:“这是干什么用的?”
“哦,你每一节课都要让任课老师在上面签字,表示你没旷课,而且认真听课了。放学前,你要把这个纸片再交回到我这里。到最后你要拿这个算学分的。”
“哦。”
我离开了办公室。临走之前,年级主任又给了我一张书单——《威尼斯商人》、《哈姆雷特》、《麦克白》、《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都是英文版的。不过我早就读过中文版的了。我一边向高一C班走去,一边将地图打开——
安琪告诉我的基本属实。但更详细的是,两座教学楼被平分成12等分,成为12座不同用途的教学楼,我现在所在的就是7号教学楼的第一层。
4
7号教学楼的第一层左面第三间教室就是高一C班,我很快的就走到了。
走进教室——
美国人坐满了整间教室,我扫视着周围——只留下了两个空位,都是在最后面的,而且是前后座。
老师还没有到,上课铃也并没有打,这些美国学生就像看怪物一般的看我。
“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在心中默念着,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是这种谎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假装带有一丝傲慢的态度,迈开步子,径直走向那两个空位,然后一屁股坐到了那个稍微靠前的位子上。但刚一坐上,我就后悔了——前面是个黑人,这是我比较反感的——
………………………………
第三章(二)
那个黑人似乎很关注我,回头向我打招呼说:“嘿。我是安德烈,侯赛因•安德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从哪里来?”
“看你不像是第二代美国人,你是移民吧?从哪来?日本?韩国?中国?朝鲜?越南?菲律宾……”
这家伙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而我却全当没有听见,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嘿,你说句话呀!你难道不会说英语吗?”
我还是默不作声,连嘴唇都没有动一下。
黑人不难烦了,他破口大骂:“妈的!该死的中国仔!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fuck you!”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一个黑人居然能这样侮辱我。
“我会说英语,也能听得懂。”
他听到我开口了不禁怔了一下。
“哦,I am sorry。我还以为……以为你……”
“fuck your sorry!死黑鬼!”
“你说什么!?中国仔!你再敢说一遍!?”
“哦,shit!你耳朵塞屎了吗!?我说你是死黑鬼呀!”
说罢,他抡起拳头就向我砸来。如果是别人的话,我直接躲闪过去,然后在他的肚子上来一拳,再在脸上来一拳。可是这次我只是很轻松的躲闪了一下,并没有出拳。因为我讨厌看他那张黑脸,更不想碰到。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上课铃打响了。
他马上就放下了拳头,回转过身做好了。其他的学生也齐刷刷的把他们的头摆到了黑板的正前方。
教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种男人走进了教室,站到了讲台上。看着他的西装——真不知道他热不热。
西装前口袋上贴了张卡片——劳伦斯•罗伯特。估计他就是班主任了。
他开始讲话了:“大家好,我是劳伦斯•罗伯特。这个班的班主任。”
说话间,他还不时的指了指胸口前的名片。
“今天,我们就算是正式上课了。在上课之前,我认为有必要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谁先来?”
底下鸦雀无声,看来这些学生们和我一样,都不太爱说话。
“嘿!拜托!谁先来?如果你们不主动,我可就要点名了。”
底下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好吧,好吧。那就从最左面的来吧。
无奈下,这些学生们不得不上前作自我介绍。不过,他们的语速极快,加上都是些白人或者是黑人,所以我一个都没有认识。
最后轮到我了——
我大步走到讲台下,小声的对这些美国人说:“我叫霍•余,我来自中国。我——我的话说完了。谢谢。”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像我是说话时间最短,也是说的最少的人了。
也许是他们感觉到我的话很别扭,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好了,好了。”劳伦斯先生拍着手说:“现在我们正式上课了,请你们拿出英语书。”
果然如我所猜想的那样,他是教英语的老师。这也难怪,一般班主任都是教英语的。
我就这样第一次翻开了美国的教科书,和这些美国学生念起了标准的美式英语,也就是美国的“普通话”。
这节课刚刚上了不到半个小时,教室的门又打开了——
我没有抬头去看。想也知道,不会是我想看到的人。但是我错了——
“你是谁?”劳伦斯先生问这个闯入者。
一个轻柔的声音把我吸引了过去:“我叫罗丹•唐。”
我抬头望去——哦,上帝啊!这个人竟是我在林肯大道看见的那个女孩!虽然她说的是英文名字,但我可以肯定,她的确是个中国人。至少是第二代的美籍华人。
劳伦斯接着问她:“你是这个班的学生?”
“是的先生。”她回答道。
“那你就是迟到了。”劳伦斯警告般地说。
“我知道先生。”
劳伦斯停顿了一下,又对她说:“这节课我不会在你的卡片上签字的。”
“我知道先生。”
如果这是在中国,用这样的口气和老师说话那可就是“顶嘴”。不过,这是在凤凰城。
“坐到那个谁的后面吧。”劳伦斯指着我说:“霍•余,对吗?好吧,就坐到霍•余的后面。”
哦,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她面带笑容,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坐到了我后面的位子上。
劳伦斯脸色差极了,他盯着我所在的方向,准确的说是盯着罗丹•唐所在的方向。
沉默了半天,劳伦斯终于说话了:“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
5
第一节英语课终于结束了。
下课后,我把纸片交给劳伦斯,他在上面随便的签了个字。
我找出那张课程表,下一节是选修课。是一节德语课。
美国的教育制度与中国不一样的就在于此了。中国高中的选修课,依旧是必须学的,而美国的教育体制虽然各州各异,但都坚持一个原则——选修和必修。简而言之,就是根据学生的个性和特长,为他们制定所需的课程。这也基本上是我喜欢美国学校的唯一理由。
一下课,罗丹•唐就不见了,看来我要等下课再去想办法找她闲聊了。
就在我翻找着德语书的时候——
一个长着一头黑色卷发,皮肤黑的就像是举重运动员一样的白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嘿你好。我是科恩,你是余?”他伸着手对我说。
我没有握他的手,只是把眼光放到了他的手上。
“哦,看来你可能不太喜欢握手。”他尴尬地说。
“你一会儿要去几号楼?我可能会和你同路。”
“8号楼,我要去上德语课。”我冷冷的说。
“是吗!?我正好也要去上几何课,都是在8号楼。我们同路。”他很兴奋地道。
没办法,我跟着这个奇怪的美国人,走向了8号楼——
走在去8号楼的路上——
“你不爱说话对吗?余。”科恩问我。
“不,对于我的朋友,我可以畅所欲言。但是和陌生人,我不会说一句话。”
“我也是陌生人吗?我们是同学。”
我稍微愣了一下,但依然回答他:“当然,如果你能了解我,你自然会是我的朋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德语教室。
我和科恩分开了。我大步地走进了德语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就像刚才的英语课一样,只剩下了两个空位。
我坐到了其中一个位子上,我的右边是另一个空位,左边坐着一位梳了一束齐腰长发的白人女孩,长得极为标致。
“你好,我是米歇尔。”她对我打招呼
“霍•余。”我回答道。
“中国人吗?”她顽皮的眨了眨眼,好像是很好奇的样子。
“没错,你怎么看出来的?”
“气质。”
“气质?”我很好奇的问她。
“Bruce Lee(李小龙)的那股气质。”
“呵呵,过奖,过奖。”
其实她这么说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因为在中国的时候,我确实学过一点截拳道。
“叮叮叮……叮叮叮……”清脆的上课铃又打响了。
铃声刚过,罗丹•唐怀抱着她的粉色挎包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教室。大家都惊奇的盯着她,我也不例外。
她左顾右盼,最终还是坐到了我的右侧空位上。
不过几秒钟,德语老师进来了——
德语老师是一位有着“爆炸头”的,戴眼镜的男人,这样的打扮,不禁让我想起了——爱因斯坦。
接下来,德语老师开始讲话,不过我什么都没听见,甚至是他的名字我都没有去听清楚。因为我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罗丹•唐的身上——她离我是那么的近。
我从她的德语书上看到了她的名字——Roudan tong,下面还标注了中文——唐珞丹。
“那个学生,那个学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德语老师突然大叫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他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指着我的脸。其他人也顺着他的手指看着我。
“没错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霍•余。”我回答道。
“我正在说话,你在向那看?”
我搔了搔头,略微的想了想:“老师,我正在看德语教材。”
“身边漂亮女孩的德语教材吗?”
这一句话引得全班人都哄堂大笑。我也开始非常讨厌德语老师了。
“不是!老师!”我大叫一声。
“那就好好听课!”话锋一转他又接着说:“我再说一遍,我的名字叫史蒂芬,林伯格•史蒂芬……”
……
真是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下课了。
这一节课真是糟透了——也幸运极了。
说糟糕,也就是因为第一节德语课就被史蒂芬骂了。而幸运就更好说了——唐珞丹也是第一次坐到了我的身边。
下课铃刚刚打响,我只是稍不留神,唐珞丹就消失了。
“余,你在找人吗?”米歇尔问我。
“嗯——嗯,是,你看到刚刚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中国女孩吗?”
“哦,她好像是10号楼了。”
“谢谢。”
说完,我就朝10号楼的方向飞奔过去——好像米歇尔还在我身后对我喊着什么,但我没有功夫去听了。
到达10号楼——
唐珞丹就在我的前面,不到10米的距离。于是我小跑的跑向了前方——
“嘿!你好,我是余霍。”我破天荒的对一个我不熟悉的人打了招呼。而且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她稍微看了我一眼:“唐珞丹。”
听她的口音,她好像是——
我用上海话问:“上海人?”
她听到我的问话惊异的看着我。“是。你也是吗?”
“我家在陆家嘴(浦东)。”
“我在外滩(浦西)。”
我实在是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没想到,我们之间——
“没想到……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结结巴巴的说着。
“我们之间只隔了一条江的距离。”唐珞丹对我做了个鬼脸,笑着对我说。
“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现在只是隔了——”
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哦,天哪,我的下一节课是什么?
我急急忙忙的从口袋里掏出课程表——艺术课——就在十号楼。
“你是去上艺术课吗?”唐珞丹问我。
我点点头。
“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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