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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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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活人才能跳出这样的舞步,至于鬼,哪里能有这样的身段,方侬越发的大胆了,看了一眼那大开着的门,更是不由的冷笑了一声,这西园的大门一向上锁,要真是鬼,总不见得要开了锁再进门。
重活一世,如果真要说是鬼的话,她方侬才是最大的鬼,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怕的,今天非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方侬鼓足了勇气,朝着黑暗的西园进发,这世道人比鬼可怕。
凄冷的西园,呼呼的响着冷风,木质的楼梯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脚步声,走在上面的方侬都不由觉得这声音分外刺耳。
但是这声音,似乎给了方侬不少的勇气,眼看就要到阁楼了,离那翩然起舞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方侬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她忽然加快了脚步,猛的推开了房门。
阴风破窗而入,吹熄了蜡烛,朝着方侬的脸面而来,她不确定刚才是否见到了装神弄鬼的人,但是一瞬间她似乎真的有感觉到一阵女人的香气从鼻间而过,而那种香味和方翎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方侬摸黑进了房间,试了试烛台的温度,烫手的很,足以证明这烛火刚刚才被灭的。
她拿起火折子重现点燃了烛台,微弱的光芒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方侬慢慢的环顾着房中的摆设,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上一次香芹在阁楼碰到杜承钧和戚氏幽会时也进过房间,但是她的描述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房中不尘不染,房中的摆设竟与方翎生前一模一样,胭脂水粉,衣物饰品,就连空气中飘荡着的淡淡清香都如出一辙。
方侬随意的拿起了桌上的胭脂,让她觉得惊恐的是,这胭脂竟然是用过的,而且看得出来经常被使用。
有谁会住在这阁楼上,而且方府上下竟没有人知道,难道说方翎真的没有死?
不可能的,那一场大火,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存活下来。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方侬怒骂了一句。“不要以为躲藏在这里面就足以窥视得了一切,我阿侬天不怕地不怕,如果真的是你方翎的鬼魂的话,你生的时候都斗不过我了,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你永不超生。”
只是空荡荡的房中,只有方侬不断的余音,完全没有任何其它的气息,房中没有人,这里是阁楼,她又从门口进来,人绝对不会凭空消失,莫非真的是鬼吗?
正想着,烛火再一次被熄灭了,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方侬警惕的看着四周,猛然看到一个黑影在背后死死的盯着她,她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跌倒在地上,她以为自己这一世的重生会人鬼不惧,但是她还是叫了出来。
但是背后的黑影不见了,方侬跌坐在地上,许久才终于将气顺了,冷静下来的她才发现刚才背后的黑影不过是一面梳妆镜里面的她自己而已,果然是自己吓自己了。
方侬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心想着这阁楼中神秘消失的女人会不会和她刚才追的黑衣人有关系?这阁楼之中究竟还隐藏了多少的秘密?
或许重建这西园阁楼的戚氏会知道些什么,她倒是可以出去问问清楚。
出了阁楼,方侬再次回头看了几眼,所谓的鬼影再也没有出现。
“追风!”
“夺命!”
“惊雷!”
“浪沧!”
方侬对着黑暗处喊了几声,竟然完全没有人应答。
这让方侬才开始真正的有些不安了,这四人武功极高,而且心思缜密,即使她刚才让他们追查黑衣人,但也绝对不会放任她独身一人留在这里,起码会留下一个人,但是现在却毫无音讯,莫非是出事了?
不对!
方侬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在迅速靠近,她想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唰唰’几声,几条黑影就已经团团将她围住了,方侬站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你们是谁?”方侬现在反倒是彻底的冷静下来了。
方府出现的黑衣人,西园阁楼上的女人,莫非全是为了引开追风、夺命、惊雷、浪沧四人,看来他们的真正目的是她。
“请方小姊,不,安平郡主随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黑衣人站了出来,倒算是礼貌了。
方侬看了看四周,西园本来就人迹罕至,现在深夜,更加不会有人来了,他们这样计划周密,想必是不会让自己轻易逃走的。
但是唯一可以放心的事,她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如果他们想要她死,她现在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想这些了。
“看来我是非走不可了,但是也不知道谁这么看得起我阿侬,竟然派出这样的架势来接我,真是受宠若惊。”方侬试图套话。
但是显然这些人并没有给方侬卖弄的机会,“到了你自然就知道。”要引那几个暗卫出去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可不能的功亏一篑。
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了一步,还没等方侬下一句出口就已经出手打晕了她,这女人太聪明,为了避免她耍花招还是打晕她最为稳妥。
几条黑影带了晕厥的方侬,利落的离开了方府,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方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坐起身,揉了揉脖子,昨晚那一击让她的脖子现在还是阵阵的酸痛,出手可真的是重了。
周围的景色方侬并不熟悉,只是一眼望去全是树林,天气渐软,但是还不见有新芽出现,显得有些荒凉,只是她身边的那一堆火和身上的盖着的半张毛毯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了。
第一次听说被绑架了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不远处站着几个黑衣人应该是看着方侬的,有人警觉的注意到了方侬醒来,交头接耳了几句,似乎的上去报告上头的人了。
咚……咚……咚……咚……
方侬的耳边响起一阵沉重的钟声,这并不是普通的钟声,而是寺庙中晨钟,足足四下,现在应该是卯时。
从昨晚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方侬估计自己还在京城附近,那寺便只有景山上的寒山寺,而听声音,她应该在景山脚下,在寒山寺住了那么多天,对这一点方侬还是有自信了。
钟声落下不久,几个人黑衣人朝着方侬走来,站在了她面前。
方侬懒得起身,睡得不好又没有可吃的,又累又饿哪里会有心情,她只是坐着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一眼,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
“安平郡主如果已经醒了,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上一谈了?”说话的是昨晚领头的那个黑衣人。
方侬听出了来了,看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不由的勾起了嘴角,对于他们的身份她也已经猜的九八不离十了。
“你笑什么?”黑衣人继续问。
方侬这次终于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了,因为她似乎听到了马嘶声。也对,如果没有马作为必要的工具,他们总不可能直接靠脚走吧。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玩,既然我们都已经彼此互知了身份,何必还要躲躲藏藏,你们男人不都说行事要光明磊落吗?”方侬讥讽道,“既然用了这种方式带我来,想必也是做好了后续准备,何必还躲躲藏藏。”
方侬这一袭话让几个黑衣人都不答话,都知道她诡计多端,谁又能肯定这是不是在诈他们。
“不相信?”方侬似乎也读懂了他们眼中的疑虑,丝条慢理的继续道,“我阿侬仇家多,想我死的人多了,你们昨晚本有机会直接杀了我,但是没有,说明我们之间的仇恨恐怕还没有来的这么直接,而你们的行事作风不像杀手,但是和杀手一样训练有素,还能心思缜密的引走了我的暗卫,这一点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看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动静,方侬倒是不在意,而是继续道,“你们攻防、戒备甚至站姿都看得出是长期训练的结果,可想而知,你们是军队的人,也只有你们这些军队的人才会用这样的军资毛毯。”
她说着,将方才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一扔,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方侬对军队熟悉的很,前世的她也算随着慕容旭戎马半生,这些眼力劲还是有的。
她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领头之人的身上,“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阿侬得罪的人全都是权贵之人,我怎么也不会落脚在这荒山野岭,除非这人不方便在京中出现,只能掳了我到这里,所以唯一的可能性也就出现了。”
“你确实很聪明,但是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站在方侬面前为首的男人,终于在听完方侬这句话后冷冷的开口,他知道方侬的确实知晓了他的身份,但是这并不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本也没有准备隐瞒。
“多谢夸赞。”方侬也没有客气,淡淡的吐出的面前人的名讳……
………………………………
第124章 司马隐患
风穿过林间,吹乱了发梢,方侬认定的并不是别人,而正是戍守边疆的司马大将军——司马无言。
只可惜就像司马无言所说,方侬的聪明才智并没有给她带来该有的幸运。
因为司马无言要的并不是方侬背后可以利用的价值,他的目的很直接,要了她的命,给司马夫人和司马青茹二人报仇,他此番回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司马无言冷笑的摘下了蒙布,被风沙镌刻的坚毅的面容和冷峻的眸子让人不由惧从心起。
从他的身上几乎可以感受到战场上迎面扑来的血腥味,健硕的身躯几乎只要伸手就能将方侬捏死,这就是景国的常胜将军,年过半百却依旧无人敢挑战他的威信。
但对于方侬来说,他只是一介莽夫。
“司马将军,边境紧张,你却再一次擅离职守,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守关大将应该做的事。”方侬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即便早就猜到了是他,但是在这样的人物面前,她单单靠虚与委蛇可是不行的。
如果司马无言真要对自己动手,她根本避之不及,“上一次皇上姑且算是放过你一马了,但是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擅离职守,可是置皇命于不顾,说轻了是罔顾法纪,被有心人利用,说是私通敌国,故意擅离都是有可能的,司马将军就不怕毁了自己的一世清白。”
“一世清白,哼!”司马无言冷哼了一声,“朝廷内外就是有你们这种奸佞小人进谗言,才会搞的乌烟瘴气,我等在边疆冲锋陷阵,血肉厮杀的时候,你们倒好,高台美酒,颠倒是非,最该死的就是你们!”
堂堂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方侬不由觉得可笑,“司马大将军原来是也不过是鲁莽的汉子,身为堂堂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怕人笑话,自顾朝臣,各司其职,天下方安,司马大将军若不想行军早日辞去将军一职就是了,反正以将军的功绩,皇上也会封个闲职给你安享晚年。”
“闭嘴!本将军戎马一生,为景国立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结果呢,妻女惨死宫中,还落不得一个好名分,保家卫国,说的好听,我给他保国,谁给我保家?”司马无言战功卓绝,对战场谋略更是精通,偏偏却看不透这朝堂的纷争。
妻女惨死,他却不得不束手边疆,让他如何安得下这心?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情,方侬本以为上次慕容旭的缓兵之计能让司马无言暂时远离纷争,而五皇子的死更会让他安静的蓄势发力。
但是她错了,司马无言竟然这样鲁莽就进京复仇,他可知道他最有价值的并不是他为朝廷立下多少的汗马功劳,而是他手上的那支军队。
方侬只是摇头,“大将军现在甚至连谁是仇人都还没有弄清楚,就鲁莽的要来的报仇,你要找谁报仇?如何报仇?”
“我就是要来彻彻底底的查清楚这件事情,太子禁闭,都是宫里的狗屁话,以为这样的结果就能够安抚下我了吗?”司马将军逼近了方侬一步,单手就擒住了方侬脖子,根本无需故作冷酷,他的双目就已经足够冰冷,“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司马无言现在完全还没有发力,就已经让方侬暮色发青的喘不过气来。
方侬在他的手中根本没有任何生存的价值,只要他轻轻发力,一切也就彻底结束了,这才是真正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方侬憋着一口气,狠狠的拍了一下司马无言的手,再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会老实交代,被他这样像捏蚂蚁一样捏着,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开口。
司马无言停顿了一下,这才终于放开了方侬,重重的将她一扔,而方侬顿时就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说!”司马无言催促道。
方侬倔强的抬头瞪了他一眼,她方侬从来不吃眼前亏,何况只是出卖别人而已。
她静神开口说道,“那日皇后约我进宫,我才发现原来司马夫人和司马小姊也在宫中,本来司马小姊应该谨遵圣意呆在宫中的,能将她放出来的恐怕也只有皇后了。”
司马无言根本不想听前面累赘的部分,不耐烦的继续道,“然后呢?”
“然后我起夜发现司马夫人被杀害了。”方侬说这句的时候,司马无言的眼神明显变的更加冰冷了,还好是方侬才能禁受的住继续说下去,“偏偏恰好司马小姊又看到了,就以为是我动的手,然后全凤仪殿顿时就被包围了,就像算计好的那样,我侥幸逃脱,司马小姊也追着我来了。”
“你是说,是皇后动的手?”司马无言的握紧的拳头已经作响。
方侬咽了咽口水,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皇后怕是为了陷害我,只是没想到被我逃脱了而已。”
“那茹儿呢?”司马无言在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怒气、
“我被七皇子所救,司马小姊找不到却恰好碰上了太子,太子垂涎司马小姊美色就想要非礼,所幸司马小姊学过一招二式逃了出来,一路上太子紧追不舍,司马小姊不甘受辱,自杀身亡。”这一段方侬明显说了假话。
要是让司马无言知道自己一箭射死了司马青茹,他才顾不上什么理由,第一个就是要杀了自己。
方侬的心虚并没有逃过司马无言的双眼,“你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若有半句假话,宁愿五雷轰顶。”方侬忍不住抬头直视司马无言的双眼,发下了毒誓,她前世已经受了烈火焚身之苦,今世还怕什么五雷轰顶。
方侬的毒誓倒是让司马无言相信了一些,“这么说她们之死,与你毫无瓜葛。”
“若说没有关系也确实牵强,万事万物都有关系,何况在小小的宫里,如果皇后不是为了陷害阿侬,司马夫人和司马小姊就不会因此丧生,但是这一切也并非阿侬所希望,若是因为这样,司马将军也要杀了阿侬,阿侬也无话可说。”方侬一脸视死如归的姿态,不经意的将自己推到了受害人的角色。
可偏偏她的心计在司马无言的面前都完全不奏效,司马无言素来直言直行,这些小动作完全入不得他的眼,“西山猎场又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与你毫无瓜葛!”
“西山猎场,呵呵,将军还好意思怪到我的头上。”看来司马无言也是做了功课来的,方侬下定了决心,忽然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诚惶诚恐,“死者为大,阿侬本来也不想污蔑了死人,但是将军既然提起这件事情,阿侬也就要论一论了!”
看司马无言被自己刚才的言行像是忽然震慑住了。
方侬不由的向前了一步,“西山猎场阿侬是凭真本事夺得了魁首,司马小姊不服说要比武,阿侬也应了。结果司马家的人好心计,竟然对我的马鞍做了手脚,滚落山崖之后竟还对我放冷箭,让阿侬差点丧生,这就是你们司马家教出来的人!”
“你胡说!”司马无言一声坦荡,哪里容得下这样的说辞,这根本就在污蔑他的名声。
“胡说,阿侬的性命在鬼门前走了一圈,皇上只判了她在家禁闭,究竟是谁对不住谁,于情于理也该给阿侬一个说法。”方侬一脸怒气就好像是一切都真的那样发生了。
没想司马无言竟然怒不可遏的再一次掐住了方侬的脖子,怒不可遏,“好一个巧言善辩,你以为本将军好欺瞒,那一箭根本就不是茹儿射的,是你陷害茹儿。”
“没错,我陷害她,如果她没有那一箭我如何能陷害她,也是她先对我起了杀心在前,就别怪我顺水推舟帮她一把!”方侬尽管气都喘不过来了,但是却咬紧牙关。
而且,方侬也知道,在司马将军这样的人面前,你越表现得软弱他越会觉得此人死不足惜,而越倔强,反而能够得到他的看重,这就是武夫的通病。
而且,方侬知道,现在只要她一放松的话,就可能永远的没有机会了,司马将军可是真的敢杀了她的。
“她最后怎么样了,不就是被关了紧闭,你口口声声说要回来报仇,真正的敌人不去寻找,却只能对着我泄愤,你算的了什么男人?”方侬咄咄相逼,将自己的陷害说得是理所当然。
方侬的骂声倒是让司马无言清醒了,他松开了方侬,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要放过她了,他要将方侬带到皇后面前,让她们当场对质。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前面所说可否全部是真的?皇后面前,你是否也敢还这么理直气壮?”这是司马无言最后的警告。
方侬依旧也不甘示弱,“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是一国之母,戚家在朝堂又是一手遮天,你能做什么,我一介女流又能做什么?是黑是白,还不是任由皇家人说了算?”
“用不着你襙心,你逃不了,就算不是为了茹儿,为了皇上我也除了你这个祸害!”司马无言怒骂。
“哈哈哈……”方侬听着这话整个人却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司马大将军,别说你擅离职守了,你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你却和五皇子勾结,你觉得这算什么大罪,口口声声的忠心,到头来原来你才是最大判贼!”
方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司马无言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我不是,我是为了报仇,才和五皇子……”
“报仇就是挑战皇家威信,就是犯上作乱,难道将军不懂吗?五皇子若将来登基成君倒罢了,可惜他现在已经死了,你司马将军难道不该背负了所有的罪名?”方侬庆幸自己现在手上还有这一招可以暂时作为缓兵之策。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你还知道多少不该知道的事?”犯上作乱是叛国的大罪,司马无言自然清楚,但是对于方侬所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他震惊。
方侬一笑。
司马无言的模样让她也顿时有了几分胜算,“因为最重要的东西就在我手上!”
………………………………
第125章 明人不说暗话
风过林间,阵阵凉意,毕竟是晨光初上,薄雾散去后还依旧有些许盘旋在树枝前后,不肯散去,日光并不猛烈,照在身上只多了一份光亮的凉意。只是那苍劲的古树已经开始接受春意的抚慰,冒出片片嫩芽,苍凉之中略透露着几丝生命的气息,让这景山也多了几分生气。
就像此时的方侬,被逼进了绝路,但是总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希望。
司马无言冲动耿直但毕竟见过大场面,远离朝堂也并非不懂得朝堂之水的浑浊,方侬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是巨大的威胁,尽管他冒着死罪回朝,但并不代表自己想要死在这件事上。
“你们都退下!”司马无言下令,还尽量的守着自己的那几分理智,方侬知道的太多,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死在这里。
“是!”跟在司马无言身边的都是他的亲信卫兵,对他们来说司马无言就是君王,军令如山,他们从来不会问什么。
进退如疾风,只是瞬间所有的兵士就全都没了踪影,起码方侬再没看到,心理赞叹之余,她现在也唯有设法救自己了。
“你现在可以说了,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司马无言怒气上升,再和这女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不保证自己现在不会直接砍了她。
但是司马无言的怒气对方侬来说并非坏事,只要控制得当,就能为她所用,“我只是方府的大小姊,皇上御封的安平郡主而已,从来也和司马将军没有半分瓜葛,只是司马将军为何要非缠着阿侬不放,这就令人质疑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司马无言的拳头已经开始作响,随时都有可能对着方侬出手。
“兵符!”方侬确实心里有一丝的慌张,她不能冒险,因为他猜不中司马无言的心思,他是粗人,也太过于耿直,所以她一旦用诡计,反而会落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境地,况且司马无言似乎欲杀她而后快,“五皇子的兵符在我手里。”
方侬的话果然应了司马无言的怀疑,但是为什么兵符会在这女人的手里,司马无言并不明白,“五皇子是你杀的!”
“多谢将军看的起阿侬,”果然是直线条的思考方式,方侬开始有些怀疑他和那个在战场上深谋远虑,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司马将军是否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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