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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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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保证他们暂时还不敢犯上作乱。”
州吁并没有听出石厚话中模棱两可的表态,只是瞧着他一脸的诚恳态度,于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只要这帮老家伙不犯上作乱,寡人也就不至于将他们赶尽杀绝。”
忽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迷惑地问:“爱卿,寡人率军教训了郑伯一顿,按说在诸侯中也该声名大振了吧?可是,为什么诸侯们至今都不前来朝拜寡人呢?”
“这个嘛。”对于州吁的提问。石厚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顿时便卡了壳。他愁眉苦脸地支支吾吾,胡乱地应酬道:“哎呀君主,臣也闹不明白呀?按说应该前来朝拜啊!”
他一抬头,看见州吁皱了皱眉头,显得很不高兴。于是,赶紧假装认真地分析道:“君主,郑伯是何许人?不管怎样说也算中原的小霸。如今却被您打得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拼命地缩在乌龟壳里不敢露头。这种轰动效应难道还不算大吗?”
“就是呀?”州吁也跟着摇头晃脑地纳闷道:“为这事寡人也真是伤透了脑筋,难道周边这些弱不禁风的小诸侯就不怕寡人揍他们吗?难道就不怕寡人灭了他们吗?”
石厚故作沉思状,摸着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表现出腼腆的样子。轻声地问:“君主,诸侯们不来朝拜您,是不是嫌咱‘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呀?毕竟,如今朝中没有老臣辅政。他们自然而然地会认为您好欺负。”
州吁轻轻拍着脑门,抿了抿嘴唇。喃喃自语道:“嗨,讲得有道理,让寡人好好想一想。”说着,他背起手来,在大殿里一边踱着步,一边寻思道:“奶奶的,有点名望的老臣不是死的死、病的病,就是退的退、逃的逃,甚至连公子晋那货都逃到国外了。”
他一边寻思着,一边环顾四周,忍不住骂道:“他娘的,剩下的这些货不是马屁精,就是傻二蛋,一个个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除了捞取私利外,没一个有真本事……。”
他边想边骂,始终都无法集中精力好好地考虑问题。他越是注意力不集中,心里就越着急;心里越着急,就越想不出解决问题的稳妥办法。他急得鬼头怪脑地直骂娘,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停下脚步,抬起眼皮问石厚:“爱卿,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一听国君征求意见的口吻,石厚受宠若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还长着耳朵。“哎呀,这些年君主都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这种征求老子意见的口吻早已经久别了。”
于是,他赶紧笑眯眯地献计献策道:“君主,您也甭这么犯愁。臣以为只要请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出山来装装门面,这燃眉之急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州吁斜视着喜笑颜开的石厚,心里仍然缺乏自信,讷讷地问:“爱卿,这能行吗?”
“君主,怎么能这样没信心呢?”面对国君的质疑,石厚赶忙解释说:“君主,这当然能行啦。把他们请出来无非是做个摆设,给君主包装一下,让诸侯们都看见您是多么的深得人心啊!”
“哎呀,这种外光里糙的玩艺儿跟马屎蛋能有什么区别吗?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州吁心里吃不准,面带难色地摇头嘀咕道:“爱卿,瞧你说得怪轻巧。世上谁还会相信这种有名无实的假玩意儿呢?弄不好,说不定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怎么可能呢?”石厚看着国君,连忙陪着笑脸劝慰道:“君主,您甭怕他们不给面子。毕竟您是君,他们是臣。只要您一声招呼,他们都得点头答应。”见国君缺乏底气,仍不以为然,他赶紧再次解释道:“君主,有名望的大臣早已是凤毛麟角,稀缺得很。只要他们肯出山辅佐,何必管他们说三道四呢?总之,有名臣辅佐总比没有强。”
州吁抬起头,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石厚,说:“爱卿,寡人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用请老臣出山的办法替寡人做做宣传,提高寡人在诸侯的知名度吧?”
一瞧国君明白了过来,石厚顿时乐得屁颠屁颠地笑着说:“君主,臣正是这么个意思。只有先提高知名度,才能让其他诸侯对您刮目相看,从而前来拜访。”
“哎呀,爱卿。”州吁看着石厚,脸上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犹犹豫豫地说:“要寡人亲自去请他们出山,这可不符合寡人一贯的作风,也不是寡人的真心……。”
一见国君到了关键时刻就磨磨叽叽起来,石厚心里立即着了急。不等州吁把话讲完,他急忙接过话茬说:“君主,为了达到目的,您哪里还顾得着顺不顺自己的意呢?为了提高知名度,即使是买票,那也应在所不措,先抓到了手再说。”
“哦!”州吁歪着头,惊讶地看着石厚问:“爱卿,你的意思是为了提高寡人的知名度,即便是采用绑票的手段,也要将有名望的老家伙给绑到朝堂上来?”
石厚点着头笑眯眯地说:“君主,臣说的正是这个意思,完全应该不择手段。”
“那,你觉得谁最适合当这个摆设呢?”州吁翻着眼皮,迷茫地看着石厚。
“耶!”石厚心里开始抓狂起来。“哎呀,君主内心的迷糊使他做事缺乏自信,老子终于有了施展拳脚的机会。”他瞟了州吁一眼,心中洋洋自得道:“哈哈,老子早就有现成的活菩萨。”于是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君主,臣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合适?”
“有什么想法?讲出来听听。”见石厚还在瞻前顾后,州吁很不耐烦地一挥手,催促道:“爱卿,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憋着你就不嫌难受吗?”
瞧见州吁急于想知道,石厚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君主,常言道:‘擒贼先擒王。’臣的家父一向口碑不错,在国内外都拥有崇高的威望,可谓是声名远播,粉丝众多。”
州吁瞪起了三角眼,连声质疑道:“爱卿,你该不会是想要你爹出山吧?”
石厚一看心思被国君一语道破,赶忙点着头说:“君主,正是的。臣想请他老人家出山,只当是供奉一尊神像好了。其他的老臣见他出了山,必然也会跟风出山为您服务。这样,您的声名不就可以迅速地显扬于世了吗?诸侯哪里还敢再轻视您呢?”
州吁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琢磨:“石碏这个老家伙从来都不服寡人的软,他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现在都已经告老还乡,还会任由寡人摆布吗?”可转念又一想:“既然石厚提出来了,那就叫他去试试吧。儿子玩老子,结果很难预测啊?说不定还真行。”
想到这里,他一竖大拇指称赞道:“爱卿,好主意啊!”接着,又瞧了石厚一眼,扬手说:“那,就这么决定了。”他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你就先拿一双白璧,替寡人去请老爱卿出山,让他前来助寡人一臂之力。”
石厚没想到国君这么快就满口答应了。他连忙起身,拱手说:“诺,臣遵命!”
“好吧,快去快回,一定要将老爱卿请出来。”州吁一边叮嘱一边示意石厚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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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锦囊妙计
石厚心花怒放地奉了召,赶忙捧着一双白璧,驾着马车屁颠屁颠地往老家赶。他决心请老爹出山,替国君撑一撑门面,度过难关。
一路上他都在美滋滋地盘算:“嗨,只要老爹一出山,俺石家又将权倾朝野了。有老爹在朝廷里坐阵,老子就只管在外扑腾,用不了多久,肯定成为蜚声国际的政治家。”
他急匆匆回到了老爹的封地,一踏进家门就径直地走进大堂,高高兴兴地对石碏说:“爹,孩儿奉了国君的圣旨,前来请您出山,重返朝堂治理国家。”
“哟嘿,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国君竟然又惦记起老夫来了。”石碏慢悠悠地抬起头看着儿子。从石厚神采飞扬的眉宇之间,他终于发现了秘密。“哦,看来这两个小子快要折腾不下去了,如今是想要打肿脸充胖子,让老夫出去替他们支撑一下门面。”
他禁不住在心里伤感地轻叹了一声。“唉,虽然老夫不能陪先君去死,但也决不能助纣为虐。”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暗自盘算道:“如今,儿子已不可救药,但决不能让孙子再走他爹的老路。既然不想袖手旁观,可又该怎样救国救民于水火呢?”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儿子的话,而是老态龙钟地招手叫唤丫鬟:“快过来,替老夫捶一捶背。哎哟,这口痰憋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咳不出来。”
两名丫鬟赶忙走上前,跪在榻上给石碏捶着后背。在丫鬟的捶击下,石碏使劲好一阵子猛咳。咳得满脸通红脖子粗壮。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咳出了一口浓痰。
石碏“呸”地一声。吐出了浓痰,这才开口说话。“儿呀。咱石家本来就姓姬,也是卫康叔的后代。所以,为国尽忠是咱的本分啊!”接着,又有气无力地叹息道:“唉,只可惜老夫年老体弱,已到了风烛残年,虽有保国之心,但却是力不从心了啊!”
接着,他又抬起眼皮看了石厚一眼。似乎感到很欣慰地说:“儿呀,好在你年富力强,又能鼎力辅佐国君。这样,老夫也就放心了。”说着,又摆了摆手说:“你回去吧。回去后代老臣转告君主,老臣非常感激他的美意。”话未说完,他又一连地咳了起来。
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老爹,石厚心里很不是滋味。“常言道:‘年岁不饶人。’此话一点不假,人一老果然就不中用了。”他暗自伤感。叹息道:“唉,想当年,老爹揍俺时下手竟是那么的狠,三下五除二。就把屁股给打烂了。如今,却连说话都费劲。”
他拿出一双白璧说:“爹,这是国君让孩儿带给您的白壁。请您收下吧。”
石碏看着白壁,跪在榻上连连摇头。委婉地推辞道:“儿呀,老夫非常感激国君的厚待。老夫如今是即将入土之人。这么厚的赏赐实在是受之有愧,实在不敢接啊!还请你回去转告国君,老夫祝愿国家欣欣向荣,国泰民安。”
州吁坐在大殿里,正等候着石厚的佳音。突然,他看见石厚捧着一双白璧,暗然伤神地走了进来。他心里不由得一惊,赶忙询问道:“爱卿,你这是怎么啦?哭丧着脸。”接着,又猛地一拍脑袋,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带着哭腔说:“哦,寡人明白了,老爱卿也驾鹤西去了。”说着,站起身来安慰道:“唉,节哀顺便吧。”
见国君误会了,石厚连忙摇头说:“君主,您闹误会了,臣的老爹虽然身体欠佳,但还活在世上。”接着,也带着哭腔说:“臣辜负了您的期望,没有办成事儿。”
“嗨,原来是没有办成事呀?”州吁一拍巴掌,撇着嘴叫了起来。“寡人还以为老爱卿死了呢?”接着,又皱着眉头,板着脸问:“爱卿,是不是老爱卿不愿意出山帮助寡人呀?寡人早就知道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寡人。”他边说边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君主,您又闹误会了。”一看国君要发作,石厚急忙摆着手跪在了地上,连声解释道:“君主,不是的。臣的老爹还要臣转告您,祝愿国家欣欣向荣,国泰民安哩。”
接着,又带着哭腔说:“如今,他到了风烛残年,身体很不好,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可他对您的期望却很高,只是年老跑不动,担心有负君主的厚望。”
“哦,原来如此呀。”州吁听完连连摇着头,长吁短叹道:“唉,寡人想办点事总是天不遂人愿!想找老爱卿出山装装门面都这么不凑巧,还病得不轻。”他翻着眼皮看了石厚一眼,忧郁地问:“爱卿,老爱卿还不糊涂吧?”
“嘿,国君怎么能这么问话呢?这不是在诅咒人吗?”石厚气得抬头看着国君,却又敢怒不敢言。过了好半天,才无奈地回答道:“回君主的话,老爷子还不糊涂。”
“哎呀爱卿,你怎么不早说呢?”听说石碏不糊涂,州吁惊叫着埋怨起石厚来。
石厚莫名其妙地被埋怨了一顿,迷惑地看着国君问:“君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州吁一甩手,指着石厚摇头说:“爱卿,常言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看你,嘴上的胡子早已经一大把,怎么办起事来还这么不靠谱呢?”
石厚被州吁彻底地弄糊涂了,眨巴着眼睛纳闷地问:“君主,恕臣愚笨,臣真不知道您这是何意?还望君主指点迷津。”
“是该给你指点迷津了。”州吁十分得瑟地耸了耸肩,手指石厚说:“爱卿,既然老爱卿不糊涂,而且又忧天下之忧而忧。那你为什么不向他讨教些建设性意见呢?”
“哎呀,全都怪臣蠢笨。”石厚一拍脑袋,后悔地跺脚说:“嗨,当时臣只顾着伤心和自责了,竟然稀里糊涂地把这茬事忘得一干二净。臣真的是糊涂呀。”
沉默了片刻,州吁又笑嘻嘻地抬头说:“爱卿,那你就再辛苦一趟。回去好好问一问老爱卿,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让寡人度过当前的困境?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嘛。”
石厚手捧白璧,又一次跑回老家对石碏说:“爹,君主让孩儿前来向您请教,能有办法治理当前国内外乌烟瘴气的局面吗?如何才能提高君主在国内外的声誉呢?”
石碏手捋山羊胡,看着儿子叹息道:“唉,孩子,不瞒你说。君主做事太欠考虑,把自己弄得很被动。老夫虽有锦囊妙计力挽狂澜,但却不知道他是否相得中?”
“爹,您真有锦囊妙计?”见老爹真有办法,石厚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得犹如打了鸡血连声催问道:“爹啊,您真是俺的亲爹!快给孩儿说一说您的锦囊妙计吧?”
瞅着儿子虔诚的样子,石碏心中既欢喜又忧伤。“看来,这两个小子已经黔驴技穷。老夫这就再加一把劲,非叫他们咬钩不可。”于是,佯装忧心忡忡地说:“儿呀,常言道:‘追根溯源,治病求本。’君主之所以会落得如此被动,其实根源就在自己身上。”
“爹说得太对了!”石厚点头说:“君主的毛病确实不少,可还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石碏微微一笑,说:“儿呀,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办法,当然是有。”
“太好了!”石厚一拍巴掌,高兴地问:“爹,既然有办法,那君主又该怎么办呢?”
石碏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点拨道:“儿呀,常言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君主做事之所以会屡遭失败,最最关键的就是因为‘名不正’呀。”
石厚一听立即跳了起来,警觉地厉声大叫道:“爹!不许您如此胡说八道。您老为官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一旦惹怒了君主,咱全家人都将跟着您倒八辈子霉吗?”
瞧着石厚如临大敌的样子,石碏连连摆手说:“儿呀,你完全误解了老夫的意思。”
“是俺冤枉爹了?”石厚赶紧凑近身来,胆怯地问:“爹,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呢?”
见儿子仍存有疑心,但却又欲罢不能,石碏淡淡一笑地解释说:“儿呀,老夫的意思是说君主即位,按照规矩应当由天子册封,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以理服众。”
听老爹这么一说,石厚终于松了一口气,嘟哝道:“嗨,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石碏脸上表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神态,忧愁地感叹道:“唉,君主毕竟太年轻,太鲁莽,甚至连一点规矩都不懂。这自然要遭人非议,遭诸侯轻贱。甭以为当国君是在享清福,其实是个吃苦受累的主。而且,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关系都得处理妥当。”
石厚像小鸡捣米地点着头。“爹爹教训得极是。可事已至此,又该如何弥补呢?”
石碏一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说:“儿呀,老夫认为要想解开这个死扣,就得想法去朝见周天子,向他讨要正式的册封,这样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吗?你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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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狼父犬子
“耶!”石厚兴奋得跳了起来,点头赞同道:“哎呀,爹,这可真是太好了!”但转念一想,他又开始犹豫起来,吞吞吐吐地嘟噜道:“这办法虽然很好,可是……。”
石厚的嘟噜声虽然不大,但却被石碏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儿子心里有鬼,于是明知故问道:“孩子,你想说什么?痛快说出来,让爹给你好好地把把脉。”
“可是……。”石厚一连“可是”了两声,也没敢继续往下说。“君主的君位可是杀死卫桓公得到的,这毫无疑问应算是弑君篡位。虽然早下了封口令,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周天子早有耳闻,怎么可能册封他呢?”他毕竟是做贼心虚,始终都不敢对老爹说出真相。
他悄悄地抬起眼皮看了老爹一眼,看见石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暗自庆幸道:“哎呀,奶奶的。好在弑君的事情老爹一直被蒙在鼓里,要不然可就糟糕透了。”他转动眼珠暗自寻思:“如果向天子讨要册封,说不定老爹还真有办法,俺为何不捣鼓捣鼓他,请他亲自出面呢?或许,天子还真就会听他的话?”
他越想心里越感觉靠谱,越想心里越感到得意。“奶奶的,只要拿到册封,君主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国君了吗?俺石家可就立下大功了!”他两只眼珠滴溜溜地打着转,但心里很快又开始犯起愁来了。“可是,俺又该怎么捣鼓老爹让他帮这个忙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笑嘻嘻地对石碏说:“爹,孩儿担心国君年轻,又不认识周天子身边的人,如果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到洛阳去,万一天子不肯给册封又该怎么办呢?这反而会把君主搞得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多不美呀?”
“喔。这,这还真是一件事呀!”听石厚说完,石碏立即皱着眉头,用手拍打着脑门犹豫起来。“哎呀。这该怎么办呢?你让老夫再好好想一想。”
看着石碏脸上露出犯难的样子。石厚忍不住在心里一阵窃喜。“嘿嘿,看老爹的样子还真的有门了。”于是,他赶忙凑上前,转动着一双老鼠眼说:“爹。要俺说还得劳您的大驾亲自跑一趟洛阳。先替君主疏通所有关系。打通一切关节。”
看见老爹低着脑袋默不作声,他更加心急如焚,一拍大腿。连忙帮着出主意说:“爹,干脆,您老就替君主去朝拜周天子好了,顺便把册封也讨回来不就行了?何必还要君主两眼一抹黑地跑来跑去瞎折腾呢?您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瞅着焦虑不安的儿子,石碏心里简直凉到了冰点。“哎呀,儿子至死不悟,已经不可救药了呀。”看着挖空了心思的儿子,他心里十分清楚,只能暗自叹息道:“唉,这小子做贼心虚,哪里敢让州吁去朝见周天子呢?竟然还自作聪明,想要蒙骗老夫?”
他把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难免心中泛起一阵阵酸楚,不由得感慨万千。“嗨,老夫又不是睁眼瞎子,之所以要忍辱负重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不就是想要国泰民安吗?不就是为了避免卫国亡国吗?真没有想到忍痛割爱的时刻会来得这么快啊!”
他心里流着血,都快要心碎了,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起来。他一边擦了擦眼泪,一边十分伤感地对石厚说:“儿呀,你别怨爹。爹实在是老了,再也跑不动了。本来,这种事就应该由君主亲自出马,前去洛阳拜见周天子的。别的人怎么可以代替呢?”
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石厚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禁不住跟着流下了眼泪。“罢,罢了。看来,并不是老爹不愿意出山帮助君主。他的确是到了风烛残年,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他对君主绝对忠贞不渝,这一点俺也只有在亲身体验了才能感受得到。”
瞧着低头沮丧的儿子,石碏反而劝慰起来。“儿呀,君主毕竟对洛阳是人生地不熟,担心天子不同意册封,这也是实际情况。其实,这也没啥子了不起的。老夫还有一个锦囊妙计,可以解决这个燃眉之急。”
“耶!爹,您老还有锦囊妙计?”不等石碏把话讲完,石厚已经兴奋得蹦了起来,翘起大拇指夸耀道:“嗨,君主讲的没错,果然还是老姜辣啊!”接着,又连声催促道:“爹,那就快讲讲您的锦囊妙计吧,也好让儿子开开眼。”
石碏看着兴高采烈的儿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悲凉。“人总爱病急乱投医,只要听说能救命,就不管它究竟是稻草还是木头,只管先抓住了再说。真是可悲呀。”
他不敢仔细端详得意洋洋的儿子,心中不断地涌起一阵阵的悲哀。“唉,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老夫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喊道:“儿呀,你不要怪爹狠心,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好在老夫已有孙子了。”他痛苦地低下了头。
“为了振兴国家,老夫不能再犹豫了。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今,也只有出此下策了。”他咬着牙,终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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