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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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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陈佗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赶忙咽了回去说:“君主,臣实在不敢讲。”
“哎呀,寡人不是已经恕你无罪了吗?”陈桓公急得大声命令道:“给寡人讲!”
“君主,据密探报告。”陈佗偷偷地看着国君,然后讷讷地说:“他们攻击和诽谤您,说您是一头大肥猪,还说给您用的都是寒凉药,一会半会也死不了……。”
听陈佗这么一说,陈桓公气得嗷嗷怪叫:“他娘的一群庸医,寡人非杀绝你们不可!”说着,他扬起右手,命令侍从:“快去把子针给寡人叫进来,寡人要杀绝这群庸医!”
“耶,机会终于来了!”陈佗心中一阵暗喜,连忙抬起头说:“君主,子针担负着守卫宫殿的重任,一时分身无术。这样吧,还是让臣去收拾这帮混蛋郎中!”
陈桓公睁着双眼看着陈佗质疑道:“爱卿,你能行吗?真敢下手杀绝庸医?”
见陈桓公流露出怀疑的神色,陈佗一拍胸脯保证道:“君主,臣绝不会有辱使命!”
“那,好吧。”陈桓公瞧着陈佗,终于轻轻舒了一口气,说:“爱卿听命,立即处死那些害人的庸医,并将头颅挂在宛丘城的城门上。寡人要杀一儆百,以此警告庸医。”
陈佗立即躬身拱手答应道:“臣遵命!”说完,急匆匆地转身走出了寝宫。
“君主。”望着陈佗离去的背影,侍从凑上前轻声问:“您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公子佗呢?”见国君面露得意,他愈加不解地问:“您不是要奴才盯住他吗?”
“哈哈,你们做奴才的哪里会知道寡人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陈桓公斜眼看了看侍从,见他挠着头仍然不明白。于是,踌躇满志地说:“寡人不叫他干些坏事,难道还要他去干好事呀?这叫做一箭双雕,既把他当枪使,又要叫他臭名昭著。”
“哎呀,君主不愧为明君圣主,真是高深莫测啊!”侍从竖起了大拇指阿谀奉承道。
天已经黑透,陈佗杀完郎中回到了相府,累得一屁股瘫坐在席位上。管家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满满地斟了一樽酒,双手奉给陈佗笑着说:“老爷,先喝樽酒解解乏。”
陈佗伸手接过酒樽,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干,喘着气嘟噜道:“哎呀,累死老子了。”
瞧着陈佗缓过了劲来,管家赶忙又斟满一樽酒,边递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老爷,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完,两只眼睛紧盯着陈佗的脸,察额观色。
“什么话?尽管讲。”陈佗接过酒樽,一仰脖子,又喝了一个底朝天。然后,斜眼看着管家说:“甭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憋在肚里难道要老子猜吗?”
管家挨了训,连忙解释道:“老爷,奴才哪里敢让您猜呢?只是害怕您听了不高兴。”
“哦,什么坏话会惹得老子不高兴?”陈佗装出挺有肚量的样子,白了管家一眼,自吹自擂道:“老子连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难道还怕在你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接着一扬手,满不在乎地说:“讲吧,讲错了没关系,老子恕你无罪。”
管家正等着这一句保证,于是轻声提醒道:“老爷,奴才总有一种直觉……。”
见管家玩起了故弄玄虚的把戏,陈佗忍不往笑呵呵地问:“呵呵,你有什么直觉?”
一见并没能引起主子的足够重视,管家赶紧一边往酒樽中斟酒,一边焦急地说:“老爷,奴才的自觉告诉奴才,国君命令你杀尽驿馆里的郎中,这里面一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大阴谋。奴才认为他是想借刀杀人,搞臭老爷的名声。或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听管家讲的是这件事,陈佗连忙伸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然后,又慌忙伸长脖子向门外看了一看。见门外并无外人,这才扭头对管家轻声说:“你说的老子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想借刀杀人、螳螂捕蝉,老子还想将计就计、顺手牵羊哩。”
看着惊得张开了嘴巴的管家,他又摇头晃脑得瑟地说:“你就等着瞧吧,最后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接着,又向管家招招手说:“靠近点,老子这就给你安排一项任务。”
管家赶忙凑近陈佗,信誓旦旦地说:“老爷,奴才坚决完成任务。”
于是,陈佗伏在管家的耳朵上说:“现在,老子就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无论采用什么手段都要将神医请来,让老子将他献给国君。”
“哎呀老爷,这是不是有点太冒险?”听完陈佗的吩咐,管家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嗨,冒什么险呀?”管家冷不丁冒出的这句话让陈佗大为不解,因此连忙问道。
“老爷,奴才是说神医一到,万一把国君的病给治好了。”管家翻着白眼看着主子说:“您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吗?奴才认为这一招使不得,应该以谨慎为宜。”
“哈哈,要不怎么说你孤陋寡闻呢?”陈佗得意地笑了,将手一甩说:“老子问你,你见过谁的半身不遂被治好过?老子这一招绝就绝在将计就计。”
管家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说:“老爷言之有理,奴才确实从未见过半身不遂被治好过。”接着,又转念一想,说:“哎呀老爷,如果神医也治不好国君的病,您是不是也要将他就地正法了呢?”他吓得舌头打颤、双手发抖、浑身直哆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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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章 任人摆布
“哈哈!”陈佗手捋胡须,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当然,要不老子怎么能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呢?”他边笑边转动一双老鼠眼,斩钉截铁地说:“不将陈国的水搅浑,老子怎么能够浑水摸鱼?”说着,又抚着掌嘟噜道:“陈鲍,你就等着瞧吧。”
管家知道陈佗心中早已经盘算好了,于是连忙拱手说:“老爷,那奴才这就连夜动身,前去恭请神医,早日实现您的宏伟计划。”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陈佗连忙伸手阻拦道:“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嘛,明天一早动身也来得及。”说完,伸手端起几案上的酒樽递给管家,说:“来,老子先赏你一樽,祝你马到成功!干了吧。”
陈桓公停了三天药,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发热,伸手一摸被褥,全都被汗浸湿了。他心烦意乱地叫喊侍从道:“喂,快过来给寡人换一套被褥!全他娘的湿透了。”
侍从慌忙爬上榻,伸手摸了摸国君的额头,十分纳闷地说:“君主,您并不发热呀,怎么会出这么多的汗呢?”忽然,他猛地一拍额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十分肯定地说:“君主,微臣明白了,您这是虚热,光出汗却不发热……。”
不等侍从把话讲完,陈桓公一挥右手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地骂道:“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赶快找人给寡人换一换被褥。你也不闻一闻?都他娘的发酸了。”
侍从一闻,赶紧捏住鼻子,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于是。连忙转身叫唤宫女去了。
侍从刚一走出寝室,通禀官便走了进来。禀报道:“君主,太子和公子佗请求拜见。”
陈桓公只顾捂住鼻子嗡声嗡气地说:“他娘的。熏死人了。快让他二人进来吧。”
“诺。”通禀官答应一声,赶紧退出了寝室。他一边用手捂住鼻子,一边在心里暗骂道:“他娘的,汗酸味夹杂着臭屁味,熏得人简直喘不过气来,这空气质量也太差了。”
得到了国君的准许,太子陈免和公子佗一前一后,垂手走进寝宫拜见国君。二人刚一跨进寝室的门槛,迎面遇上了几位抱着被褥、捂住鼻子的宫女。“哎呀。”陈免一把捂住了鼻子。连忙回头对陈佗恶心地说:“这味道也太浓烈了!真是令人作呕啊!”
看着陈免脸部肌肉扭曲的怪模样,陈佗心里直发笑:“这个小屁孩胸无城府,连这么一点恶臭都受不了,还能成就啥子大事?老子搞定他,简直是易如反掌。”于是,哭丧着脸说:“太子,君主受苦了,也不知道他多久没有洗澡了?竟然捂出了这种味道。”
“还洗澡呢?”陈免停住脚步,连忙压低声音说:“公子佗。难道你不知道吗?君主命令子针严防死守,不准任何人靠近身旁。一心只害怕被暗害,还洗个屁的澡。”
“哟,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呀?”听陈免这么一讲。陈佗心中暗喜,立即挑拨道:“太子,你可要多一点心眼噢。千万小心被他人捷足先登了。将你撂倒在一边。”
听了陈佗的话,陈免一扬眉毛。立即挤眉弄眼说:“放心吧,老子心中早已有数。”
二人走进寝室。疾步上前,跪在国君的病榻旁,高举双手山呼万岁:“臣等祝君主身体健康,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桓公摆了摆右手,疲惫地说:“爱卿,免礼,平身吧。”接着,又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慢腾腾地问:“你们进宫有什么要事吗?”
陈免斜眼看了陈佗一眼,连忙躬身拱手说:“君主,儿臣是特来给您请安的。”
“哦。”陈桓公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又问陈佗:“公子佗,你呢?”
陈佗赶忙躬身拱手说:“君主,臣一来给您请安,二来向您推荐一位神医。”
“神医?”一听“神医”二字,陈桓公气得破口大骂:“他娘的,天下哪里有什么神医?全都是庸医!”他越骂越来气,干脆发狠道:“奶奶的,尽拿些又苦又涩的草根树皮骗寡人。不光是庸医,而且还是骗子!寡人恨不得杀尽这些祸害苍生的狗屁庸医!”
陈佗一见国君光火,连忙低着头一声不吭,等他骂得口干舌噪、嘴皮发麻,这才开口说:“君主骂得极是,庸医的确该杀,而且还是为民除害。不过,神医却不同。”
“扯蛋,能有什么不同?”陈桓公把眼一瞪,连声质问道:“难道是神仙不成?”
“君主,请听臣把话讲完嘛。”陈佗沉住气,不动声色地解释道:“世上的郎中嘴上虽然都说悬壶济世,可实际上却是两眼盯着人家的口袋,想方设法地多骗些钱财。而臣请的神医却与众不同,他隐居山野,治病救人分文不收,一心只为行善积德。”
“哦,世上还真有看病不要钱的狗屁郎中?”陈桓公翻来覆去地转动着眼珠,半信半疑地问:“爱卿,你不会也在欺骗寡人吧?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笨蛋傻瓜?”
“嘿嘿,君主,说起来您也许不会相信。”陈佗笑容可掬地表白道:“臣派人去深山寻访神医,人家一听是给您看病,二话不说,立即收拾起行装,连夜就赶来了。”
“哟,既然是神医,哪会这么容易就请得动的?”陈桓公一皱眉头又怀疑起来了。
“哎呀,君主,当初臣也是这么想的。”陈佗赶紧解释道:“您猜人家说什么?”
陈桓公眨巴着眼睛问:“说什么?”接着,又摇头说:“没头没尾的叫寡人如何猜?”
见国君上了套,陈佗兴奋地说:“君主,人家说为明君圣主治病是他一生的福气。”
“耶!寡人真的是声名远播啊!”陈佗的阿谀奉承让陈桓公爽得有点找不着北,高兴得右半旯嘴都合不拢,连忙比划着问:“爱卿,为什么不把他给寡人带来呢?”
一听国君发了话,陈佗连忙拱手说:“君主,神医正在宫门外等候着听宣哩。”
陈桓公一挥右手,激动地大声叫喊道:“那,还不赶快把神医给寡人召进宫来?”
侍从赶紧躬身答应道:“诺。”说完,赶忙一转身,急匆匆地退出了寝室。
神医被侍从领进了国君的寝室。他“扑通”一声跪在榻前,立即给国君把脉问诊。清瘦的神医将食指和中指搭在国君的手腕上,心里不由得暗吃了一惊,连忙又将无名指搭在脉的尺部。“哎呀,俺的娘耶!国君不光是中风、半身不遂,而且还有神志病。”
他暗自寻思:“这半身不遂其实并不难治,难治的是那神志病。这下俺该咋办呢?”
经过一番权衡,他终于拿定了主意,捋着胡须说:“君主,不碍事,这病好治。”
“好治?怎么治?”陈桓公抬起眼皮,面带怒容地问:“不会又让寡人喝苦药吧?”
“君主,喝药可治不了这病呀。”神医连忙拱手笑着说:“治这种病草民有绝招。”
“有绝招?”陈桓公瞪大眼睛问:“什么绝招?”接着,又怪异地看着神医盘算道:“这货难道真的是神仙下凡来捉鬼的?寡人的病完全是州吁那帮恶鬼给害的。先听听他怎么说吧?寡人可不能再任人摆布了。”于是,轻声说:“那,你就说来听听吧。”
瞧见国君的神态恢复了正常,神医连忙拱手说:“君主,治疗这半身不遂,草民的绝招是用水蛭吸血,把您身体里的死血吮吸出来,病自然就痊愈了,根本不用服苦药。”
“什么?用水蛭吸寡人的血?”陈桓公楞了一下,突然狂吼起来:“你这是在谋害寡人!”接着,又厉声叫喊起来:“来人呀!把庸医和公子佗给寡人抓起来!”
陈佗一见偷鸡不成反蚀了半把米,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举起双手哭喊道:“君主,微臣不敢谋害君主啊!神医口无遮拦,简直是在信口雌黄。”
神医没想到好心变成了驴肝肺,心里既气愤又害怕,顿时后悔起来。“哎呀,俺真不该收受公子佗的狗屁钱财,来给这狗屁君主治病。现在该怎么办呢?既然他不仁,就甭怪俺也不义。”想到这里他将心一横,大声叫喊道:“君主且慢!草民还有绝招。”
陈免一看父亲动了怒,连忙躬身劝慰道:“君主请息怒,不妨听神医把话讲完嘛。”
陈桓公瞟了一眼儿子,想了一想,用手一指神医:“说!你还能有什么绝招?”
神医连忙拱手说:“君主,草民还有一个秘不示人的驱鬼神方,可以包治百病,而且是药到病除。”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保命只管胡说八道。
“喔,这货说的似乎还有点靠谱。”陈桓公眼珠一转,暗暗吃了一惊。“说不定这货还真的有两刷子。”于是摆摆手,厉声问:“你那个驱鬼神方喝起来苦吗?”
“耶!这狗屁国君是个吃骗不吃敬的傻嬖。”一听国君的口气,神医心里顿时笑了,连忙神龙活现地拱手说:“君主,这驱鬼神方不但不苦,而且还很甜,好吃着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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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章 求巫拜神
“是吗?”陈桓公转动眼珠半信半疑地问:“可寡人从未听说过药是甜的,你不会是在瞎扯蛋吧?”接着,又瞪着眼睛厉声威胁道:“若敢欺骗寡人,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见国君并不完全相信,神医慌忙举起双手,指着天空发誓:“君主,草民对天发誓:如果欺骗君主就天打五雷轰!这个驱鬼神方之所以叫神方,就是因为与众不同……。”
不等神医把话讲完,陈桓公已经不耐烦了。陈免见父亲表露出不高兴,连忙用脚踢了一下神医的屁股,躬身上前劝谏道:“君主,神医虽然罗里罗嗦,但儿臣听了觉得似乎还是蛮有道理。为何不让他把驱鬼神方写出来由您亲自审查呢?还望君主三思。”
“他娘的,甭说是三思,寡人连九思都思过了。”陈桓公正要发作,可转念一想,心里又不由自主地犯起嘀咕来:“嗨嗨,连陈免这兔小子都替神医这货说好话,这究竟说明了什么呢?难道他们是串通好了的?想要寡人早点去阎王殿报到?”
他越想越疑心,越想越害怕,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脸色也变得晦暗起来。“万一子针再靠不住,寡人不就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了吗?简直太可怕了。”他斜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陈佗,盘算道:“不行,寡人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沉着冷静地化被动为主动。”
于是,对陈佗挥挥手,平和地说:“爱卿。免礼,平身吧。”接着。又清了清嗓子说:“爱卿讲得有理,你们先退下吧。把神医的驱鬼神方递上来。寡人要亲自审查。”
“臣等遵命。”三人各怀着鬼胎,立即躬身拱手答应道。
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卧室的门外,陈桓公连忙对待从悄悄地招了招手,轻声吩咐道:“你赶快去子针那里,一来看看他的举止有何异常?二来命他派人把神医软禁在驿馆,三来查查他们是否有串通的嫌疑?注意,一切要在暗中进行,不许打草惊蛇。”
“诺。”侍从赶忙躬身答应道,随即一闪身。走出了卧室。
陈佗、陈免和神医来到寝宫的偏房坐下。陈佗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声感叹道:“唉,好悬啊!刚才俺差一点就成了刀下冤死鬼。”接着,又转身对陈免拱手感谢道:“太子,俺这厢有礼了。要不是你即时出手相救,现在俺已经回到姥姥家了。”
“哎呀,相国言重了。”陈免摆着手,假惺惺地谦虚道:“公子佗,咱不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想让国君尽快地康复吗?如今除了神医。谁还能办得到呢?”
“不管怎么说俺还是要感激你的救命之恩。”陈佗言不由衷地说:“唉,君主毕竟是心太急,可这种病落在谁的身上都是极大的痛苦呀,俺做臣子的完全能够理解。”
“哈哈。太得劲了,今天老子一句话就把公子佗给收服了。”听完陈佗的话,陈免心里爽透了。连连摆手说:“公子佗,今后相互关照的事还多着哩。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一听陈免的话中带音,陈佗赶紧表白忠心道:“太子。从今以后俺就惟你马首是瞻。”
“哈哈,哈哈!”陈免心里高兴得乐开了花,他正想对陈佗有所表示,却听见神医插话的声音:“禀报太子、相国,草民的驱鬼神方已经拟好了,请您们过目。”
陈免扭头接过神医递上来的木牍,一边看一边问:“你这个驱鬼神方真管用吗?”
神医壮了壮胆子,一拍胸脯说:“太子,草民保证绝对管用!而且还要药到病除。”
陈免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除了认识一味蜂蜜外,其它的一概不认识。于是,翻着白眼疑惑地问:“那,这一味蜂蜜,它也能驱鬼吗?”
神医连忙回答道:“回太子的话,蜂蜜虽说不能驱鬼,但它可以让汤药变得香甜。”
陈免顿时恍然大悟,连声夸奖道:“哈哈,这个办法很妙嘛!可以让国君舒服地享用。”接着一甩手说:“好,好!俺这就拿进去请国君审批。”说着,抬腿向卧室走去。
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神医赶忙转身对陈佗拱手说;“相国,草民这就告辞了。”
“且慢!”见神医想溜,陈佗赶忙伸手拦住说:“甭慌着回去,还得听国君的吩咐。”
“哎呀相国,俺把钱财退还给您还不行吗?”一见陈佗不批准,神医顿时慌了,哭丧着脸央求道:“相国,放草民一马吧!从今以后,草民再也不敢掺和朝中的事了。”
陈佗斜眼看着神医埋怨道:“哎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能不顾国君的死活回家呢?”说着,朝殿外喊叫道:“来人呀,把神医送回驿馆,让他好好地休息。”
这天一大早,陈桓公正坐在榻上喝着甜蜜蜜的汤药。忽然,通禀官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叫喊道:“君主,快不要再喝了!”
“为什么?”陈桓公端着盛药的瓦钵子,楞楞地看着通禀官问道。
通禀官双手撑着大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公子佗报告:神医的药喝不得呀!”
“为什么?”陈桓公迷惑不解地问:“寡人喝了十几天,并没有感觉不对头呀?”
通禀官把头摇得像铃铛,连声说:“君主,臣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都是公子佗说的。”
陈桓公吓得将瓦钵子往地上一摔,厉声追问道:“那,他娘的公子佗呢?”
瓦钵子“咣当”一声,摔在了通禀官的身旁,吓得他浑身一哆嗦,赶忙回答道:“君主,他正等候在宫门外,请求拜见君主哩。”
陈桓公一扬手命令道:“那,还不赶快宣他进宫?”接着,又皱着眉头嘀咕道:“奶奶的公子佗!当初找神医的是他,如今不让喝药的也是他。真不知道他想干啥?”
陈桓公正在猜疑陈佗的心思,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陈佗的叫喊声:“君主,臣罪该万死!”随着叫声,只见陈佗惊恐万状地跑进了卧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举起双手不停地给陈桓公磕着头,边磕头还边带着哭腔说:“君主,臣罪该万死啊!”
“抬起头来讲话!”陈桓公错愕地看着陈佗,迷惑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主,臣被那个狗日的神医骗了!”陈佗耷拉着头,哭丧着脸说:“臣派人严密监视狗日的神医,谁知他昨天晚上竟然从驿馆里逃跑了。臣带人连夜追赶,好不容易才将他擒获,准备押来见君主。谁知道他竟趁人不备,一头撞在了石头上,撞死了。”
“所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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