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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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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便榻上正胡思乱想着,猛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不由得心里一惊。“哎呀,怎么浑身躁热难耐地冲动起来了呢?似乎有无数只小虫在下身处蠕动……。”
“糟糕!”他下意识地感到了不对劲,接着仔细一琢磨,立即在心中暗骂道:“好你个鳖孙王八蛋,竟敢跟寡人玩阴的,真的是活腻了?”他一咬牙下了决心。“奶奶的,决不能留下这货!”于是,猛地睁开眼睛,一抬腿将蔡公子踢翻在地,怒目圆瞪地大声命令武士:“来人啊,快将这个鳖孙王八蛋给寡人拖出去宰了!”
“哎呀,俺的娘耶!弄巧成拙了啊!”蔡公子滚翻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连连叫苦不迭,一时竟没有了主意。“奶奶的,本想故伎重演,用按摩控制鳖孙老魔头。没想到他比老子更狡诈,竟然识破了阴谋,还翻脸不认人,要将老子置于死地。”
惊慌失措的蔡公子趴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心里既慌乱又懊悔。“老子费尽心机,付出了最大的努力,结果换来的仍然是死路一条。”他心乱如麻,呆头呆脑地寻思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说的一点不假!刚才,明明还神态惬意,可一转眼却怒火方丈,其他娘的喜怒无常了,这让老子真不敢往下想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匍匐在地上“扑通,扑通”地嗑着响头,哀声求饶:“陈侯,饶小人一条狗命吧?小人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做一名忠诚的奴仆!您叫小人干啥,小人就干啥。您想咋处置小人,小人都心甘情愿。”他偷偷一瞧陈厉公仍然余怒未消,慌忙举起右手对天发誓:“小人对天发誓:永远忠于您!若有二心,必遭天打五雷轰!”
刚刚苏醒的蔡夫人看见陈厉公又动了杀机,急忙跟着跪下替蔡公子求情:“夫君,您就高抬贵手饶了他这条狗命吧?将来,他绝对会尽心尽力地为您服务。”
一看陈厉公连眼皮都没抬,她又赶忙抱住老公的双腿,摇晃着替蔡公子打保票。“夫君,请相信贱妾,蔡公子绝对是诚实守信的君子,凡是发过的誓就不会令您失望。”
一看蔡夫人把蔡公子夸得跟一朵花似的,陈厉公心里顿时感到恶心透了,就像是喝粥喝到了碗底,突然发现了一粒老鼠屎,简直让人恶心得吐不出来。“操你奶奶的,他会为寡人服务?恐怕是留下来为你这个破鞋服务吧?他会效忠寡人?恐怕只会继续给寡人戴绿帽子吧?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想唱着双簧玩寡人?”
他斜眼瞟了瞟二人,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哈哈,好,就这么办。今天就叫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乖乖地等着领教寡人的厉害吧!”
于是,他慢悠悠地抬起了眼皮,翻着白眼看着黔驴技穷的二人,咧嘴“嘿嘿”一笑,撇着嘴说:“哎呀,本来寡人就心肠软,既然你已发了毒誓,加上夫人又一再替你求情。”接着将大手一挥,说:“好吧,寡人就大发慈悲饶你不死!退下吧。”
蔡公子信以为真,慌忙磕头称谢道:“小人谢陈侯不杀之恩!”说完,就准备夹着尾巴往后退。突然,他听见陈厉公吆喝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恕,阉了吧!”
“陈侯,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蔡公子听见吆喝,急得流着眼泪大声质问道。
陈厉公咧嘴一笑说:“嘿嘿,寡人还是怕戴绿帽呀!阉了,既安全又让人放心啊!”
陈厉公话音未落就听见蔡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只见她双脚一软又昏了过去。(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 黯然伤神
阳春四月,冰雪消融,天气渐暖,万物复苏,原野上呈现出一派春暖花开的景象。登高远眺,河岸的杨柳吐露出娇嫩的翠芽,枯槁的树干又披上了郁郁葱葱的盛装。大地到处都是生机勃勃、春意盎然、欣欣向荣的景致。在春风的召唤下,经过严寒洗礼的生灵纷纷从泥土中探出头来,抬起眼来惊奇地打量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
在绿色的黄淮平原上,一对农夫夫妇正忙碌着耕种。忽然,一阵急促的马铃声从远方传来。他们好奇地抬起头,看见一辆马车正由南朝北,沿着官道向陈国奔驰。
马车上坐着一位神情焦虑的信使,不顾颠簸地催促着马夫。这让路人一看便知他正肩负着紧急使命,一心只恨马儿跑得慢。那赶马的车夫猛地一扬手中的长鞭,在空中舞动,甩出了一声接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响,“啪啪”的鞭子声不停地在空中回响。
田地里那些正在专心觅食的鸟儿,听见“啪啪”的鞭响,立即惊飞起来,“扑扑腾腾”地从田间地头迅速窜起,伸展开翅膀直冲空中,躲到远远的地方。然后,又惊魂未定地伸起长脖子,探头探脑地打量着四周的异样,吓得半晌都不敢低下头来觅食。
飞驰而过的马车荡起的尘埃腾空而起,犹如拖着一条长长的黄尾巴。尘埃在风的吹拂下急速地向四周扩散,弄得道路两旁的人灰头土脸,气愤地发出一阵阵的骂声。
在田野里耕耘的农夫瞪着一双大眼,瞅了一眼风驰电掣的马车。皱了皱眉头纳闷地骂道:“嗨,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是吃饱了撑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撒个什么鸟欢?”接着又“呸”地一声,吐出了飘进嘴巴里的灰土。“他娘的缺德!”
拎着瓦罐前来给农夫送水的农妇也跟着皱了皱眉头。望了一眼飞奔而去的马车,忧心忡忡地劝解道:“老公,甭这么诅咒人家。你瞧他那急匆匆的模样,恐怕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接着,抱起瓦罐倒上一碗水,送给农夫说:“老公,先喝口水。”
农夫放下农具,伸手接过农妇递过来的水碗,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农妇一边深情地看着老公喝水,一边好奇地问:“老公,那马车是往哪儿去的?”
“喔。”农夫把空碗递给老婆,伸手用袖子擦了一把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它还能往哪儿去呢?当然是去咱陈国的首都宛丘城啦。”说着,又看了一眼长长的黄尾巴。
“唉,看这架式该不会是哪户人家倒了霉吧?”农妇忧忧地叹息了一声。
“嗨,你真是杞人忧天,操那么多闲心干啥?还是先关心一下咱家今年的收成吧。”农夫一边埋怨农妇。一边看了看天,忧心忡忡地叹息道:“唉,常言道:‘春雨贵如油。’如果老天爷再不下雨,咱今年又要饿肚皮了。”接着。又伸出手说:“再给俺来碗水。”
陈国首都宛丘城与众不同,它犹如一座岛屿,四面环水地座落在龙湖的正中央。一条大道从宛丘城中贯穿龙湖,将龙湖一分为二。直通岸边。在龙湖的西北岸边,有一座人工堆起的高大坟冢。那就是陈氏先祖妫满的坟墓。老百姓都叫它陈胡公墓。
早春时节,龙湖岸边好不热闹,祭祖和踏青的人们纷至沓来,人头传动。
这天,蔡夫人在宫中憋得慌,也带着宫女们到湖中泛舟,疏解一下郁闷的心情。她端坐在船上,一边看宫女们嬉戏打闹,一边神情恍惚地观赏着周边的春色。看着看着,禁不住轻声地叹息了一声。“唉,经过那次破鞋事件,老娘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虽然名义上还是夫人,但实际上却跟打入了冷宫差不多,这也太令老娘黯然伤神了!”
她愁眉苦脸地抬头眺望,只见湖面碧波荡漾,湖边的荷叶初露出了荷尖。在清澈净洁的湖水中,倒映着一艘艘游船的靓影。微风轻轻吹拂水面,撩起了一串串绮涟。宫女们红绿妖娆的身姿倒影在波光鳞鳞的水中,忽短忽长,又忽明忽暗地摇曳着。
游船上,宫女们打情骂俏,银铃般的欢声笑语传播到了湖畔,引来踏青的游客顿足观望。人们似乎被这种欢乐的气氛感染了,纷纷举目向湖中眺望欣赏。“哎呀,这悦耳动听的笑声真是令人陶醉啊!”人们流连忘返地沉浸在了美好的遐思之中。
端坐在龙船中央的蔡夫人犹如众星捧月,显得既尊贵又豪华。虽然在她的内心中有无穷的哀怨,但表面上却显得既安祥恬静,又悠然自得。她随手捏起了一块点心,一边往口中送,一边眺望着远方的花红柳绿,喃喃自语道:“唉,又熬过了一年。”
在外人的眼里她似乎玩得很舒心,从而掩盖了她内心的煎熬。只有她的贴身侍女知道,在她的额头上已经平添了几道浅浅的皱纹,以及鬓角上长出了几缕淡谈的银丝。这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她的心灵历程,以及生活并非像人们想象的那么舒心惬意。
她举目遥望远方,蓝天中几朵稀薄的白云正悠闲地随风飘了过来。她触景生情地在心里哀叹道:“唉,老娘在宫中不过是国君身边的一只花瓶,一切美好的生活就像这几朵浮云。飘来飘去,根本就由不得自己。世人眼中的尊贵华丽无非是供国君观赏的展品,展期一过就该打包入库了。”
想着想着,她扭头向岸边看了一眼,顺手将剩下的半块点心轻轻送入了口中,一股淡淡的愁云从她的脸上一抹即逝。“嗨,为了那个该死的蔡公子,老娘差点把性命都搭上了,好在支撑老娘的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狗屁家族。要不,早就完蛋了!”
她心里充满了五味杂陈,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胸中窜上窜下,令人感觉很不是滋味。“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老虎给吃掉了?”她回忆往事,彷佛周围的欢声笑语都与己毫不相关,似乎春天的阳光根本没法温暖她心中的寒冷。
一群水鸟“啾啾”地鸣叫,在湖面上翩翩翻飞,相互追逐。蔡夫人两眼茫然地望着飞翔的水鸟,忍不住轻声感叹道:“唉,老娘何时才能象鸟儿一样逃出这人间的牢笼自由自在地展翅飞翔啊?”她的目光随着水鸟渐飞渐远的身影移动,呆呆地望着远方。
在龙湖岸边的一棵大柳树下,站着一位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他手里拿着一把绢扇,正举止洒脱地抬头眺望着湖心的游船。路人从他的身边走过,又纷纷地回过头来,好奇地窥视着他,悄声地对他品头论足。“哟,这位公子……。”
两位读书人从对面悠闲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位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同伴,羡慕地赞赏道:“哎呀,看见没有?好英俊萧洒的公子哥,真的是世间难觅哟!……”
“呸,英俊潇洒个狗屁!”不等书生把心中的感慨发完,他的同伴已经不屑一顾地轻声埋怨道:“尻啊,你真是有眼无珠呀,难道真就没有看出来一点异样吗?”
书生迷惑不解地看了同伴一眼,询问道:“什么异样?不会是你心里吃醋了吧?”
“尻,俺吃他个狗屁的醋!”他的同伴赶忙用手捂往嘴,讪笑道:“你再仔细看看?”接着,指指点点道:“瞧他身上穿着公子服,但英俊的脸庞上露出的却不是阳刚的英武之气,而是娇柔妩媚的阴柔之气,十足的女人味。”说着,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神情。
“呔,你这是什么意思?”书生表现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悄声责备道:“喂,你这不会是吃不了桃子说桃子酸吧?做人怎么能这么嫉妒人呢?”说着,又瞟了同伴一眼。
同伴一听就急了,斜眼瞥了英俊公子一眼,继续用手捂住嘴嬉笑道:“尻啊,看来你读书读成了书呆子!老子再嫉妒也不会嫉妒他呀?嘻嘻,阉人一个。”
“阉人?什么阉人?”书生迷惘地回头看了一眼英俊公子,问:“你凭啥咒人呢?”
“嗨,俺诅咒他?”同伴压低了声音说:“这货叫蔡公子,是国君夫人的……。”
蔡公子已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两位读书人的议论,在他的眉宇间顿时浮现出了一丝难言的忧愁与失落。他虽然黯然伤神,但却又心有不甘,心中波澜起伏地酝酿着报仇雪恨的计谋。“他娘的老王八羔子,心也忒狠毒了!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
他扭头看了看湖面上的游船,咬牙切齿地嘀咕道:“明明知道夫人早已不把老子放在心上了,却仍不肯放过老子,自以为对老子最好的惩罚莫过于让俺俩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接着又恶恨恨地暗骂道:“狗娘养的,企图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击垮老子!”
自从被陈厉公阉割之后,蔡公子又被陈厉公强行任命为蔡夫人的大总管,故意让他俩形影不离地在一起相互恶心。(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虎口脱险
蔡公子站在柳树下,正在暗自盘算着复仇的计谋。突然,在湖岸的林荫大道上出现了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名侍从模样的人。马车沿着湖岸急匆匆地奔驰驰而来,侍者远远望见蔡公子,连忙高声叫喊道:“蔡总管,赶快通知夫人,蔡国来信使了!”
听见侍者的叫声,蔡公子回头一看,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连忙转动眼珠琢磨道:“嗨,直觉告诉老子这是一个难得的天赐良机,说不定还能趁机虎口脱险呢?”于是,立即扭头扯起嗓门对着湖心嗲声嗲气地叫喊道:“夫人!快靠岸吧!蔡国来信使了!”
蔡夫人正在一边想心事,一边看宫女们嬉戏打闹,猛然听见蔡总管那不男不女的嗓音,顿时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暗自骂道:“这个天杀的,突然插过来这么一杠子,真是令老娘扫兴!”可她转念一想:“哎呀,这个时候来使者,莫非蔡国出了什么大事?”接着又轻轻地舒开眉头道:“嗨,来得正好,老娘或许可以借此逃离这该死的樊笼。”
于是,将手一挥,命令宫女们:“都甭嬉闹了!快将船划到岸边回宫去!”
蔡夫人带着宫女急急忙忙地赶回宫中,见到了蔡国的信使,这才得知母亲已经病重,躺在病榻上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想让女儿返回蔡国,见上最后一面。
陈厉公专注地审视着几案上关于蔡夫人回国省亲的报告,看了老半天。心里仍然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奶奶的,该不会是蔡国人的阴谋吧?”他心生疑惑地猜忌道:“这个娘们属于政治联姻,说得不好听,她就是蔡国人安放在寡人身边的耳目。”
他坐在宝座上反复权衡着利弊。“不同意她回国省亲吧?这似乎太不通人情,肯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他感觉这样恐怕行不通。“可是,同意吧?照样也有许多弊端。最糟糕的是省亲本身很可能就暗藏猫腻,该不会是蔡国人想用她来操控寡人吧?”
他翻着白眼望着天花板,手指轻轻敲击着几案,脸上忽然露出了狡诈的一笑。“嘿嘿。寡人从一开始就防着这一手。根本就不让她参政议政,她的话在寡人的耳朵里就等于放屁。”接着,又无不遗憾地嘀咕道:“唉,不过这娘们对政治压根也不感兴趣。”
他边想边抬头向远方望去。心中反复思量道:“看夫人的表情。两只眼睛都哭肿了。不像是有诈。说不定她老娘还真是病得不轻。”他轻轻地拍着巴掌,似乎下定了决心。“奶奶的,即使有诈寡人也不怕。毕竟寡人早已站稳了脚跟,放她一马又如何?”
他踌躇满志地站起身来,昂着头嘿嘿地笑了笑。“嘿嘿,寡人也可以在她的身边安放一个眼线嘛。尻,看谁玩得过谁?”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起来。
就在蔡夫人准备动身回国的前一天夜里,陈厉公破天荒地在大殿里召见了蔡总管。
他瞪着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上下打量着蔡总管。“据密探报告,夫人身边的人都在整理行装,准备跟随夫人回国省亲,唯独这货无动于衷,好象根本不关他什么事似的。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于是,笑眯眯地问:“蔡总管,寡人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不知道你是愿意继续留在陈国呢?还是愿意跟随夫人回国省亲?”
“妈的个老嬖,这货又想戏弄老子?”蔡总管心里早有防范,面无表情地看着阴险狡诈的陈厉公,暗自寻思:“这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无非是想试探一下老子。”瞧着陈厉公犀利的目光,他心里又感觉十分可笑。“哼,老子早已‘吃一堑,长一智’,脱胎换骨地修成了正果,这种小孩子玩的小把戏对于老子不过是小菜一碟。”
于是,小心翼翼地拱手说:“君主,小人乃您的奴仆,一切都得听从您的安排。”
听见蔡总管这么一说,陈厉公心里猛地一惊,不得不用怪异的目光瞟了蔡总管一眼,暗自琢磨道:“好小子,以退为进,想跟寡人斗心眼吗?真是他娘的自不量力!”于是,轻蔑地一笑,佯装和气地说:“蔡总管,寡人只想听你讲实话,讲真心话。”
“奶奶的,说得比唱的都好听,老子可是吃过大亏的。”蔡总管一面提醒着自己,一面慌忙抬起头来,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君主,奴才讲的全都是实话和真心话。”
陈厉公沉吟片刻,点头说:“虽说是实话,但却并非真心话。寡人想听听真心话。”
蔡总管的眼中闪动起明亮的光芒,陈厉公的一颦一笑都逃不过他犀利的目光。“其实,说啥都没有用。老子不过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干脆,就撞撞大运吧!”于是,他低下头假装为难地说:“君主,讲真心话,奴才还是想跟随夫人返回蔡国。”
“哈哈!这才是真心话嘛。”陈厉公得意地一甩手,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接着,又扭脸看着满头大汗的蔡总管,板着面孔质疑道:“你既然也想跟随夫人返回蔡国,那为什么看着别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自己却无动于衷?竟然连一件行装都没有整理呢?”
“奶奶的,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好在老子早有防备,留了一手。”蔡总管心中窃喜,连忙故意胀红着脸,装着口吃地说:“君主,小人……,小人,不敢说呀。”
瞅着蔡总管这一脸的窘迫相,陈厉公心里洋洋自得极了,面露笑容地说:“呵呵,蔡总管,寡人又不是老虎,用不着这么害怕嘛。只管说吧,寡人赦你无罪。”
“奶奶的,你还不是老虎?”蔡总管耷拉着头,在心里暗骂道:“娘的个老嬖!你可比老虎还要厉害百倍。老虎吃人还会吐骨头,你吃人连骨头都不吐!”他心里明白,骂归骂,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于是转念一想:“这个老王八蛋太狡猾了,无论老子怎么回答都很难令他满意。他今天召见老子,绝对是来者不善,肯定另有图谋。”
他在心里不停地翻江倒海,梳理着思绪,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突破口。“如果老子还象过去那样瞎编一气,用不了几个回合,必定露出破绽,被他抓住把柄。如果老子顺着他的心思往下捋,虽然挺窝囊,但风险却最低……。”
他既不敢怠慢,更不敢挠头皮,只能在心里寻思道:“有位哲人曾经说过:‘看似最愚蠢的办法,往往却是最聪明的办法。’要想顺利地虎口脱险,恐怕还得采取最愚蠢的办法。”于是,耸了耸双肩,将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君主,奴才仅仅是一个奴才,能不能跟随夫人返回蔡国?其实奴才说了不算,一切都得听从您的安排。”
说着,抬起头瞅了瞅陈厉公。瞅见陈厉公脸上似乎带着微笑,于是又赶紧佯装出满面沮丧的样子说:“君主,奴才心里虽然想回蔡国,但如果您不同意,那奴才也就只能是干瞪眼。奴才如果不想回去,但您非要奴才回去,那奴才也只能服从您的命令。”
接着,又满怀深情地说:“君主,再说奴才跟他们还不一样。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给的,甚至连性命都是您赐给的。奴才要知恩图报啊!决不能干那种忘恩负义的事呀。”
他越说越激动,禁不住长叹一声。“唉,想法归想法,现实归现实,光有想法又能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得服从现实,听候您的吩咐。这就是奴才的真心话,望君主明察。”
陈厉公双眼紧盯着蔡总管,边听边琢磨:“呵呵,这小子真的学乖了?不行,寡人还得诈他一诈。”于是,立即唬着脸不满地问:“哦,看来你心里对寡人很有怨气喽?”
一听此言,蔡总管慌忙跪下流着眼泪说:“君主,都是奴才的错!哪敢怨恨您呀?”
“这还差不多。”陈厉公心里感到十分得意,继续琢磨道:“这鳖孙如果不投靠寡人,就只能是废人一个。一个没有蛋子的男人,哪个女人还会搭理他?况且,寡人早已收到了准确的情报,除了作为一名按摩师,夫人早就对他没有了半点兴趣。”
他转动眼珠,装模作样地打着官腔说:“蔡总管,你这样想就对了!既然你还想跟随夫人返回蔡国,那寡人就成全你好了。但是,你必须诚心诚意地答应寡人一个条件。怎么样啊?”说完,两只眼睛在蔡总管的身上来回扫视,看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条件?”蔡总管心中完全有数了,于是举止淡定地在心中盘算道:“老王八蛋又在打什么孬主意?老子早已经是打着赤脚的废人,难道还会怕你穿鞋的老王八吗?”一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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