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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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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吧。”
“那,你想怎么样?”陈跃翻着白眼看着陈林嘴里嘀咕道:“借他一用是给他面子。”
“公子跃,话不能这么讲,万一他提出要求又该怎样回答呢?”陈林谨慎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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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走火入魔
“真他奶奶的麻烦!”陈跃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无精打采地问:“那,你看他会提什么要求呢?”不等陈林回答,他又补充道:“如果是要钱财,那就免谈。”
“尻啊!这货骨子里就只知道钱财和权力,真他娘的守财奴!”陈林本来还想借机从陈跃手里捞点钱财,见他一开口就把路给堵死了,只好气得在心里暗骂。于是,只得放弃这个想法接着说:“公子跃,看你想哪里去了?小弟认为他恐怕不会索要钱财。”
“那,他不索要钱财难道还想要权力?”陈跃眼珠子一转,迟疑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如果他要权力,那也免谈。如果咱给阉人权力,必然会影响到名声。”
“嗨,不光是名声问题,恐怕还会收到不打自招的效果呢?”陈林连连摆着手摇头说:“这不就等于告诉世人,公子佗是老子们给弄死的吗?这绝对不行啊!”
陈跃被陈林弄糊涂了,睁着两眼问陈林:“那,你估计那阉货会索要些什么呢?”
陈林瞧着陈跃迷惘的傻嬖相就想发笑。“呵呵,就这水平还想在老子面前耍牛叉?真是自不量力。”可一想到自己是弟弟,心里又难免悲哀地叹息道:“唉,只可惜老子生不逢时,怎么就变成弟弟了呢?要不,哪轮得到这货颐指气使地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佯装沉稳的模样,手托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后若有其事地神秘说道:“哦。公子跃,俺估计他会提出豁免权。”说着。又用手轻轻地拍着大腿,显得十分的自信。
“豁免权?”陈跃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摇晃着脑袋说:“真是不可思议,他要豁免权有个鸟用?”接着,抬起眼皮怔怔地看着陈林问:“公子林,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呢?”
“真是一只呆头鸟!”一看陈跃没有理解,陈林心里得意极了,暗自在心里骂道:“奶奶的,连这个都想不到,还一心只想着争当国君,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于是。漫不经心地说:“公子跃,俺思前想后,蔡总管最需要的就应该是这个豁免权了。”
“嗨,豁免权能有个啥用嘛?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衣穿,更不能当钱花,在正常人眼中连一个狗屁都不值。”陈跃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根本就不相信。
看着陈跃一脸的不屑一顾,陈林虽然感到非常尴尬。但又不敢当面表露,只能是连连扬手解释说:“公子跃,请别忘了,蔡总管确实与正常人不同。他毕竟曾与死神擦肩而过,所以想法也就会与正常人有所不同,提出豁免权自然在情理之中。”
陈跃两眼盯着滔滔不绝的陈林。满脑子仍然是一锅浆糊,感觉稀里糊涂。于是。睁着迷茫的双眼问:“你说的真是奇也怪哉了!作为一名刺客还要豁免权干啥?”
“哎呀,这个很好理解嘛。”陈林打心眼里瞧不起知识贫乏的陈跃。只得耐心解释道:“因为他并不非真正的刺客,根本就不愿意亡命天涯,过那种四海为家的生活。”
“喔,你是说那阉货还想过舒心的日子吗?”陈林的解释让陈跃感到很难理解,咧嘴笑着反问道:“这号没蛋子的货色就如同行尸走肉,哪里还会追求美好的未来?”
一听陈跃的语气,陈林气得在心里暗骂:“尻,就你会追求美好的未来?真他娘的扯鸟蛋!”他心里骂归骂,表面上还得堆着笑脸说:“公子跃,此言差矣。其实,没有人不想追求美好的未来,即便是阉人也不会成为例外,这就是所谓的梦想……。”
瞅着眉飞色舞的陈林,陈跃连忙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十分不耐烦地说:“公子林,说这么多的废话干啥?还是言归正传吧,说一说你到底想要怎么干?”
“喔,是这样的。”陈林的话被陈跃强行打断心里很不高兴,翻着眼皮想了想说:“凡是想要他人办事,就得承诺给他人好处。如果没有利益驱动,终究只会一事无成。”
“哦,除掉公子佗难道不也是为他报仇吗?”陈跃似乎找到了证据,连忙反问道。
“当然是在为他报仇。”陈林见陈跃拧起劲来,连忙解释道:“不过……。”
“不过什么?”陈林刚一张嘴解释,就被陈跃插嘴打断了。“难道还要用轿子将他抬得高高的不成?一个阉人值得这么捧吗?真的是做得太离谱了。”
“公子跃,小弟并不是那个意思。”瞧着不可理喻的陈跃,陈林打心里真有些着急,继续解释道:“小弟只是想说凡是人都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一个阉人能有什么心思?”陈跃不屑一顾地昂起头来,再次打断了陈林的话。
“哎呀,公子跃,可不敢小看阉人噢!”一看陈跃对阉人存有偏见,陈林吓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跳着脚叫了起来。“阉人除了没有蛋子外,其他的并不比正常人少。况且,阉人心肠更狠毒,做事更不按常理出牌,甚至令人匪夷所思,不计后果……。”
瞧着滔滔不绝的陈林,陈跃心情烦躁地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插嘴道:“公子林,你喋喋不休地罗里罗嗦到底想要说啥子嘛?”接着,又一扬手说:“干脆,你就来个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痛快点,不要再拐弯抹角的转悠了,这把愚兄的头都转晕了。”
看着面露痛苦的陈跃,陈林点了点头,笑着说:“公子跃,不是小弟想拐弯抹角,而是担心你听不明白。”接着,又斜眼看了看一直没有吭声的公子杵臼,然后说:“既然你不需要小弟再解释,那么小弟就直说吧,你能给小弟和公子杵白多大的权力?”
“嗨,转了一百圈,原来这货想揽权呀?”陈跃终于明白了陈林的心思,于是呶着嘴巴在心里骂:“奶奶的熊,事情连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小算盘就打得滴溜溜地直转,想揽权竟想得他娘的走火入魔了。看来,老子还得防着这个混蛋揽权。”
他正打算给陈林一个难堪看,可转念一想又暗自嘀咕道:“目前还不是老子耍威风的时候,公子佗毕竟不好对付,必须将公子林和公子杵臼拉上老子的战车,做到精诚团结。况且,老子还得韬光养晦,不能抛头露面,有许多事情不得不仰仗公子林去办。”
于是,板着面孔佯装正儿八经地说:“那,愚兄就先答应你一个原则吧。除了不能答应钱财和权力外,其它的你就自行权衡看着办。总之,要以办成事情作为标准。”
“哎呀,第二个回合老子又赢了。”陈跃终于松口放了权,陈林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连忙答应道:“诺。那,小弟就可以见机行事了。”
“好吧,接洽那个阉人的事情愚兄就全权委托给你了。”陈跃见陈林答应了,于是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说:“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愚兄也该休息了。”
“且慢!”陈跃刚一宣布散会,陈林又一次伸出手阻止道:“公子跃,小弟的话还没有讲完怎么又要散会呢?请再坚持一下吧。”说着,又连忙拱了拱手表示抱歉。
“哎呀,公子林,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呢?”陈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极不耐烦地说:“那,你就赶紧把话说完吧,不要再罗嗦得没完没了,耽误了磕睡。”
陈林斜眼瞟了瞟陈杵臼说:“公子跃,公子杵臼跟蔡总管关系不错,小弟认为接洽蔡总管的任务最好交给公子杵臼,他比俺更有把握,而且还不会引人注意。”
“嗨,这货一干实事就溜边,真他娘的狡猾。”陈跃心里骂着陈林,扭脸看着陈杵臼说:“公子杵臼,接洽那阉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他边说边打着哈欠。“就散了吧?”
陈厉公跟着蔡公子去了一趟蔡国,总算是开了洋荤。回国之后,整天美滋滋的,似乎走火入魔了。“奶奶的,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从前,只听说蔡国的女子有多么好,但始终都不知道究竟好在哪里?特别是被破鞋气得晕头转向,差一点就找不着北了。”
他一边在大殿里踱着步,一边深有感触地赞叹道:“唉,这次寡人总算长了见识喽。原来,蔡国的窑姐儿好就好在能让人心身愉悦,享受到那种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他摇头晃脑,猛地将手一挥,兴奋不已地自言自语道:“嗨,还是蔡总管讲得好。夫人算个訄,世上比她性感的女人多得很。她嘛,充其量比老母猪性感一些罢了。”
他两眼望着天空,思绪万千地遐想道:“尻啊,这一回寡人总算想明白了。人活着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想法活得开心快乐,随心所欲。夫人?见鬼去吧!”
他搓着手继续琢磨道:“常言道:‘事实胜于雄辩。’通过这件事再次证明蔡总管不仅是一条忠实的走狗,而且还是寡人的知己。如果不宠信他?那还能宠信谁呢?从今以后真还得把他当成‘同志’看待。明天,就将他升为侍从总管,料理寡人的生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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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有备而来
公元前699年的一天,陈厉公正坐在宫殿里处理政务。忽然,他放下了手中的木牍,开始心猿意马地胡思乱想起来。“奶奶的,当国君虽好,但执政却很辛苦,不光要起早贪黑,而且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即便是再有钱,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逛窑子。”
几次偷偷摸摸的蔡国之行,逛窑子已把他逛得流连忘返,心野得即便是身处宫中,但心却早已溜到了蔡国窑子里。他心里实在耐不住寂寞,心烦意乱地伸手将卷宗一推,两只眼睛环顾着四周,看着谨小慎微的宫女们,只觉得索然无味,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他扭过头来,看见蔡总管正低头站在身后的角落里,于是咧着嘴轻声问:“爱卿,没打瞌睡吧?”瞧见蔡总管抬起头来,他又连忙招手叫唤:“快过来,寡人有事吩咐。”
蔡总管赶忙迈开双脚跑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君主,奴才在。不知您有何吩咐?”
陈厉公满脸堆着笑容,笑眯眯地说:“爱卿,近来朝中反正没啥大事,寡人身居宫中也闲得太无聊。干脆,你再陪寡人去蔡国寻欢作乐,逛一逛窑子,怎么样啊?”
“嗨,老子正犯愁没有机会下手,没想到正打磕睡就送来了枕头,真是太得劲了!”看着陈厉公垂涎欲滴的色鬼相,蔡总管赶紧一拍巴掌,龇牙咧嘴笑着说:“臣遵命!”
“嗨,爱卿,你慌个啥嘛?”看见蔡总管转身快步离去。陈厉公急得站起身,连连招手叫唤道:“先甭急!赶快回来。寡人还没有讲完呢?”
“哎呀糟糕,老子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了呢?”听见陈厉公叫唤。蔡总管心里不由得一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连忙暗自提醒道:“沉着冷静,千万甭露出马脚了。”他赶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笑嘻嘻地问:“君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陈厉公缓步走上前,双眼笑眯得只剩下一条缝,伸手拍着蔡总管的肩膀说:“爱卿。寡人也没有什么可吩咐的,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这回多带点钱,要玩就玩个痛快!”
蔡总管一听是这么回事,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道:“君主,您就放心吧。臣一定遵命带足钱财,保证让您玩得乐不思蜀,成为蔡国当之无愧的花魁。”
“好!太好了。这回寡人非把蔡国的窑子闹腾得天翻地覆不可。”看着卑躬屈膝的蔡总管,陈厉公心情舒畅极了。将手一挥,连声催促道:“那,你就赶快去准备吧。”
“诺。臣这就去准备了。”蔡总管一边答应着,一边疾步退出了大殿。
一走出大殿。他赶忙将胸脯往前挺了挺,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嘀咕道:“奶奶的。这回老子非让你他娘的鳖孙王八蛋有好戏看不可!”接着,又咬着牙发誓道:“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即便是弄死了你这个老王八,老子也摊不上任何屁事。”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暗自琢磨道:“不过,这鳖孙王八蛋也是一个千年的老王八,甭看他表面上好像很信任老子,但骨子里究竟怎么想的?那也只有鬼知道了。所以,老子决不敢掉以轻心,以免抓蛇不成,反被蛇咬,如果真是这样就太不划算了。”
一想到这里,他悄悄地回头看了大殿一眼,然后在心里盘算:“接下来,老子又该怎么办呢?看来,还必须做到心中有数。只有有备而来,才能让鳖孙王八蛋防不胜防。”
他边走边低着头沉思:“干脆,老子给他来上一剂猛药,让他一口气包上十几个窑姐儿,叫她们全都拿出看家本领,轮流上阵连轴转,把鳖孙老王八累死不就得了?”
“嘿嘿!”当他想到这里,禁不住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可转念一想,又感觉似乎行不通。“哎呀,这能行吗?鳖孙老王八老当益壮,并不是说想累死就能累死的?最终恐怕还得动手?可是,到时候又该怎么动手呢?况且,他每次外出都带着卫队……。”
经过反复权衡,他感到真的动起手来并非一件易事。直到走进了房间,他也没有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来。进屋后他一屁股做在了席位上,愁眉苦脸地嘟噜道:“奶奶的,想和干还真是两码子事。想起来感觉挺容易,可真要动手才觉得很棘手……。”
正当他束手无策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个人来。“对,找公子杵臼商议。”
他顺手端起几案上的水碗喝了一口,然后喃喃自语道:“前不久,他主动找到老子,说想与老子联手干掉鳖孙老王八,但老子一直迟迟未敢动手,就是担心不好脱身。”接着,又歪着嘴骂道:“甭听他说得怪美,给老子豁免权。毕竟,他是有备而来,到时候万一翻脸不认账,吃亏的就只能是老子。”说着一扬手。“尻啊,这花言巧语谁信呀?”
他将水碗轻轻地放在几案上,然后紧握拳头猛地一挥,无不得意地自言自语道:“如今,机会终于来了。只要不在陈国动手,老子就可以安然脱身。有豁免权当然最好,万一没有豁免权,他又奈何得了老子?”
他将思路认真理了理,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只要公子杵臼能暗中助老子一臂之力,弄死鳖孙老王八就如同快刀砍萝卜一样容易。好,老子这就去找公子杆臼商议。”
蔡总管将国君秘密出访的事宜安排妥当,然后借口置办必需品,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宫殿。他信步来到贵族们斗鸡的会馆,这里是他跟公子杵臼约好的联络点。
“哟,蔡总管来了?里面请!”蔡总管听见叫声,抬起眼皮一看,一位侍者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迎上前来。“奶奶的,这货老子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会认识老子呢?”他心生疑窦,仔细打量着侍者。侍者仍然满脸微笑地躬身说:“请先随俺到包间休息片刻。”
“嗨,这货怎么知道老子不是来斗鸡的?”蔡总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心里不由自主地忐忑起来,但嘴上却不好多问,于是迈开脚步跟随侍者走进了一间豪华包间。
侍者侍候着蔡总管坐下,接着又泡上一碗香茗,然后笑着说:“蔡总管,请稍候片刻,小人去去就来。”说完,侍者躬身退出了包间,顺手将房门也带上了。
看着侍者退出包间的背影,蔡总管伸手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地嘟噜道:“奶奶的神神秘秘,真他娘的邪乎!老子好象被人牵住了鼻子似的,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当他环视左右,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房门“吱”的一声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俺的娘耶!不会有什么蹊跷吧?”他吓了一跳,正准备应对不测,却看见从门缝里迅速蹓进来一个人。他定睛一看,脱口叫了起来。“公子杵臼,怎么会是你呀?”
蔡总管诧异的表情令陈杵臼十分得意,他不以为然地说:“蔡总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接着,又表情严肃地问:“你这个时候来找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面对着表情严肃的陈杵臼,蔡总管一边点头一边扭头环视着四周,然后压低声音紧张地问:“公子杵臼,这里人来人往,它安全吗?不会有鳖孙王八蛋的眼线吧?”
陈杵臼看了看神情紧张的蔡总管,将手一挥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那货的眼线。”
“何以见得?”陈杵臼虽然讲得十分肯定,但蔡总管心里仍然感觉不踏实。
瞧着蔡总管疑神疑鬼的眼神,陈杵臼咧嘴一笑,宽慰道:“你就放心吧,这个斗鸡会馆是俺开的,专门用来联络各地的反对派,所有的侍者都是俺精心挑选的心腹。”
不等陈杵臼把话讲完,蔡总管已经插嘴道:“哦,怪不得?俺刚一跨进门槛就被侍者领到了这里,原来一切都是你事先精心安排好的?”他心中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喔,不是俺安排的。”陈杵臼连忙解释道:“不过,却是俺吩咐的。这里表面上是个娱乐场,实际上是俺的秘密联络点。”接着,又询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蔡总管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他伸手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说:“公子杵臼,俺匆匆赶来确实有一个重要情报要告诉你。”看着陈杵臼睁大的眼睛,接着又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鳖孙老王八又要秘密去蔡国逛窑子,俺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动手机会……。”
“哦,太好了!”听说陈厉公要去蔡国逛窑子,陈杵臼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一扬手叫嚷道:“真的是天赐良机,老天爷总算开眼了!”接着,又急忙凑近追问道:“蔡总管,咱可要有备而去,决不打无把握之仗噢。你打算怎么动手?”
蔡总管白了陈杵臼一眼,心里暗骂道:“尻啊,动真格的就怂恿老子上,真他娘的滑头啊!”接着,又狡诈地用手比划道:“公子杵臼,俺一个人势单力薄,要想成事还必须得到你的大力支持。否则,就只能是打草惊蛇,功亏一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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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温柔**
“那,俺该咋配合呢?”蔡总管没有上当,陈杵臼顿时像只泄气的皮球瘪了下来。
看着老实下来的陈杵臼,蔡总管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公子杵臼,咱只有里应外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不见陈杵臼吭声,他只好接着又说:“俺负责在窑子里干掉鳖孙老王八,你负责率领家丁在外面干掉随从武士。你看这怎么样呀?”
听完蔡总管的计划,陈杵臼挥舞着拳头表态说:“中,咱就各负其责,报仇雪恨!”
蔡总管以管家的身份陪同陈厉公在蔡国的窑子里一连玩了三天三夜。陈厉公老当益壮,卯足干劲直玩得天昏地暗,真可谓是不亦乐乎。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他一边喝着窑子免费提供的“伟哥提神汤”,一边对蔡总管说:“管家,这提神汤虽说味道不咋着,但功效却蛮不错。喝下去很快就精神抖擞,还他娘的特别能战斗。”
蔡总管满脸堆笑地凑上前,翘着大拇指啧啧之语道:“哎呀,老爷,都三天三夜了,您仍然斗志昂扬,‘性’致勃勃地越战越勇,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哈哈,老夫这叫老牛啃嫩草,越啃越心欢。”蔡总管的阿谀奉承让陈厉公心情舒畅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一扬手,用大拇指指着鼻尖夸耀道:“管家,你看好了。今天晚上老夫非把窑姐儿们一个个累得人仰马翻不可,让她们一看见老夫就心里直打颤!”
“奶奶的,今晚老子就叫你变成风流鬼!”看见陈厉公毫无防范。蔡总管心里欢喜,连忙躬身奉承道:“老爷的英雄气概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他眼珠子一转,认为时机已经成熟。接着又引诱道:“老爷,如果再把小人秘藏不露的杀手锏使出来,那老爷今天绝对能纵横天下无敌手,夺取蔡国的花魁头衔就犹如探囊取物。”
“什么?”陈厉公放下手中的汤碗生气地问:“管家,你还有绝活没有献出来?”
一听陈厉公的语气,蔡总管心里猛地一“咯噔”,暗叫了一声不好。“奶奶的,真是伴君如伴虎,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啊!”他连忙摆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笑脸说:“老爷,奴才所说的杀手锏就是按摩术呀。奴才愿为老爷效犬马之劳。”
陈厉公斜眼上下打量着蔡总管,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于是,歪着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招手叫唤道:“哦,你过来,给老夫试一试。”说完,起身走到软榻边。一屁股坐在软榻上,躺下身子,抬起脚来,闭上了眼睛。
蔡总管看着不怒而威的陈厉公。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他不敢怠慢,迅速走上前,为陈厉公轻轻地按摩起来。他一边按摩一边轻声问道:“老爷。舒服吗?”
陈厉公微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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