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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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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难道您真就没有听出来吗?”不等陈宣公把话讲完,杞姬仰起头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凄楚地说:“在陈国士大夫的眼中,贱妾的外号恐怕就叫‘贱货’,款儿的别名也许就是‘贱种’。”接着,她泣不成声地哀怨道:“这叫俺娘儿俩可怎么活呀?”
“瞎胡扯!”杞姬的话音未落,陈宣公已怒发冲冠地叫了起来。他心中波涛汹涌地暗骂道:“奶奶的,寡人本来只想教训一下让他长点记性,现在看来寡人又错了。废了他的太子,他势必记恨于心。现在就敢辱骂杞姬,将来等寡人走了谁还能镇得住他?他必然会用阴毒的手段弑君。如今再留下他将贻害无穷,寡人也只能假戏真唱了。”
于是,他紧咬牙关,猛地一拍惊堂木,对侍卫厉声吼叫道:“住手!别再抽了!”他双眼环视着两旁的群臣,然后扬手命令道:“把反贼陈御寇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侍卫听见国君叫住手,谁也不愿得罪太子,立即丢下鞭子,垂手退到一边。陈御寇歪着头爬在地上,白嫩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变成了开花的血屁股。接着,又猛然听见国君命令将陈御寇押赴刑场斩首示众,所有的人顿时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的个老嬖!国君也忒没有人性了。一说翻脸,竟变得比变色龙还快。不就是为了女人那点破事吗?内情还没有闹清楚就要杀儿子,而且还是太子,真是太残忍了!”
陈宣公半天没有听见侍卫的答应声。他连忙伸长脖子大声叫唤道:“你们这帮家伙难道都变成哑巴、聋子了吗?怎么不回答寡人?难道没有听见寡人的命令?”
大夫原仲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君主,请您再说一遍,他们或许压根就没有听清楚。”
“奶奶的熊,竟敢装聋作哑?”陈宣公白了原仲一眼暗骂道:“尻!这群老猾头企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不得不重复道:“把太子陈御寇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侍卫不敢违抗国君的命令,慌忙答应道:“遵命!将把太子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陈御寇听见老爹斩首的命令,当即吓得“喔”地叫了一声,当即昏死在了地上。
侍卫一窝蜂似的拥而上,拽胳膊的拽胳膊,扯腿脚的扯腿脚,三下五除二,犹如拽着一条死狗似的,将陈御寇抬上了牛车,拖到了刑场准备行刑。
看着侍卫将太子丢在了断头台上,刽子手掂着鬼头大刀走过来。他看了看光腚的陈御寇对监斩官拱手说:“大人,俺虽说是送人走上黄泉路的恶鬼,但从来都是让他们有尊严地上路。如今,太子光腚的形象实在有伤不雅,俺担心阎王爷他老人家会拒收。”
监斩官翻着眼皮看了刽子手一眼,用手指着太子的光腚命令侍卫:“刽子手讲得有理,难道你们就不怕阎王爷拒收吗?赶快给他穿好裤子,本官历来都是文明执法的。”
等侍卫给太子穿好了裤子,刽子手这才往手掌心吐了一泡吐沫,然后抡圆了鬼头刀,对准太子的脖颈猛地砍了下去。随着“咔嚓”一声,太子的头颅立即滚落在地打起转来,鲜血“扑”地喷射了一地。只见他双脚一蹬,连哼都没有哼就一命呜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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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殃及池鱼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大逆不道的反贼陈御寇已被国君给正法了!”太子陈御寇被陈宣公斩首示众的爆炸性新闻就象自己长了腿似的,迅速跑遍了陈国首都宛丘城的大街小巷。在街闾巷道中,人们兴奋地交头接耳,一边神秘传播,一边评头论足。
“什么?太子竟然会是反贼?”当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听者无不感到震惊,随即又露出好奇的神情,然后饶有兴趣地质疑道:“嗨,这怎么可能?陈国的江山迟早不都是他的吗?他谋个屁的反。难道他犯了神经病真的想要早点过一过当国君的瘾?”
“嗨,你仍然是闷葫芦不开窍,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传播消息的人把嘴一撇,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态,然后神秘兮兮地小声点拨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哟。咱国君有好色惧内的臭毛病,杀太子无非是为了讨好战俘女,知道了吧?”
“俺知道个啥?”听者眨巴着眼睛似是而非地问:“难道杞姬真是一个妲己式的骚狐狸精?”接着,又表情沮丧地叹息道:“唉,要真是这样咱小老姓可又要倒霉了。”
“嗨,小声点,难道你不想活了?”听见这大胆妄为的言论,言者赶忙扭头向四周张望,发现无人注意,这才提醒道:“可别让密探听见了,要不真会掉脑袋的噢。”
听者吓得将脖子一缩,赶紧连声道歉道:“喔,对不起。一激动便失了言。下不违例。”接着,又下低声音试探着问:“如今太子已死。你看会轮到谁来当太子?”
“嗨,这还用明说吗?”言者斜着眼看了看对方。伸手指着听者的脑壳说:“看来你还真是榆木脑袋死脑筋,一点窍都没有开。”说着,他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老兄,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他扭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当然是由骚狐狸精生的公子款当太子啰。要不,她哪会有这么大的干劲?”
“呔,庶子怎么能够当太子?”听者听罢气得失声叫了起来。接着,又慌忙用手捂住嘴巴,神色紧张地询问道:“哎呀。老兄。这样可不符合周礼呀?如果破了祖宗立下的规矩,万一再乱起来哪可怎么办呀?咱不是还要跟着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吗?”
“哈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鸟人物了?”言者禁不住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扬手数落道:“哎呀,越说你死脑筋,你还真死脑筋,连这么一个小弯都转不过来。”看见对方不停地眨巴着眼睛,他只好用手比划道:“什么庶子、嫡子?那还不都是国君一句话。说他庶出,不庶出也得庶出;说他嫡出。不嫡出也是嫡出。懂了吗?”
看着眉飞色舞的言者,听者似乎有些开窍了,用手轻轻敲击着脑壳说:“喔,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嗨。只可惜俺没有当过国君,当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的猫腻。”
“呵呵,就你还想当国君?美死你吧。”言者听罢直想捧腹大笑。于是故意唬着脸说:“哎呀,这可是谋反大罪!难道你就不怕砍头吗?”接着又吓唬道:“可得小心哟!”
在宛丘城内。街头巷尾人头传动,人们纷纷打探和传播着太子陈御寇被斩首的消息。一时间。热议评说,猜测推断,众说纷纭,好不热闹。人们的热议在无形中又给这件事凭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使之迅速窜红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最大热点新闻。
此时的街道上,有一位中年人与众不同,当听到太子被斩首示众的消息时,竟惊得差点昏到在路边。他慌忙扶住街边的墙壁,这才使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维持住平衡。
“哎呀,这怎么可能呢?”他手扶墙壁,低着头神经兮兮地念叨道:“凭太子的为人怎么会是大逆不道的反贼呢?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他感到头脑里天旋地转,只见太子的音容笑貌不停地在眼前闪现。
他努力稳定住摇晃的双腿,尽量让身体保持平衡,继续在心里念叨道:“要说别人不了解太子那还情有可愿,难道俺也不了解他吗?他正直、善良、孝顺、尊老爱幼、疾恶如仇,甚至连俺这样的人都能够成为他的好朋友。他怎么可能大逆不道呢?”
他一边念叨,一边仰头看着天空,仿佛看见太子风度翩翩的身影正越走越远。“哎呀,昨天俺们还在一起憧憬未来,可今天却分道扬镳,竟然是阴阳两隔……。”
他使劲摇摇头,试图让头脑变得清醒些,接着又悲哀地寻思:“太子突然惨遭不测,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国君已经昏庸无道、伤心病狂。勿庸置疑,太子之所以惨遭从天而降的厄运,完全是因为权力斗争。说白了,他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他越想越哀伤,却只能连连低声叹息:“唉,事到如今俺又该怎么办呢?国君的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那肯定是俺。俺不到在此久留,还得抓紧时间赶回府去早做准备,以防不测之祸。”他边念叨边抬起腿来,摇摇晃晃地向着自己的府中蹒跚而去。
这位提心吊胆为太子陈御寇感到悲伤的中年人不是别人,他正是太子陈御寇的知心朋友、陈厉公的原太子陈完。
陈完终于神情恍惚地回到了府中。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脑子似乎灵光了一些。他赶忙摇摇头,定了定神,然后疾步拐到一处不起眼的偏房,默不作声地推开了房门。这间房里虽然阴暗狭小,但却被打扫得干净。房间的正中放着一个神龛,神龛的前面有一个铜制香炉。神龛里放着陈厉公和蔡姬的神位,香炉里还残留着几支燃尽的香烛。
陈完从神龛下边摸出一块木牍,掏出小刀刻上“陈国太子陈御寇之灵位”几个字,然后将木牍放在神龛上。他转身用袖子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取出三支香烛,敲打火镰点燃。他目光呆滞地对着香烛默默无语地鞠了三个躬,算是对好友陈御寇的祭奠。
祭奠结束,他悄悄走出小屋,转身将房门轻轻掩好,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信步向书房踱去。他踱进书房,坐在几案旁,双手托着下巴郁郁寡欢地想着心事。
他外表看上去虽然显得平静,但却难掩内心汹涌澎湃的思绪。他看上去虽然显得沉默淡定,甚至还有些不露声色的老沉,但却难掩内心心急如焚的焦虑情绪。他轻声叹息道:“唉,今天太子遇难必将殃及池鱼,说不定明天俺就会变成殉难者。”
他眼中闪动着泪花,一桩桩往事浮现在了眼前。“嗨,谁叫俺是厉公的太子呢?或许命中注定俺就是国君的眼中钉、肉中刺。先君无缘无故地死在蔡国,却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母亲放荡**,犹如给俺挂上了一个屎袋子,走到哪臭到哪,不为人齿……。”
痛苦的往事不堪回首,让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俺自小孤苦伶仃,受尽了白眼和歧视,从未感受到亲情。那一年,陈侯派人去蔡国要求蔡国人送俺回国。本以为死期已到,谁知国君竟网开一面,还给了一个大夫的禄位,或许是利用俺收买人心吧。”
他百思不得其解,摇着头叹息道:“唉,如今他为了私欲连亲生儿子都不肯放过,难道还会放过俺这个前太子吗?常言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况且,俺与太子的关系又非同寻常。如果他真要清洗太子的党羽,那俺怎么能逃得过这一劫呢?”
他越想越犯难,越想越害怕,越想不敢再往下想。“面对这么一个凶恶残暴的国君,俺肯定凶多吉少,根本就没有法子再待在陈国了。可是,天苍苍,野茫茫,哪里才是俺的安身之地呢?”他慢慢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呆呆地看着完全黑透了的天空。
突然,他感到门口一亮,一束光线照进了书房。他赶紧定神细看,只见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正手持火烛,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书房,然后将书房里的油灯点亮了。
点燃了油灯,老人这才回过身来,看见陈完正愣愣地看着自己,于是赶忙走上前轻声宽慰道:“少爷,甭难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凡事都得想开,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陈完看着驼背老人心中感慨万千,他是父亲陈厉公留给自己的唯一仆人,几十年来一直陪伴着自己从风雨中走过。他看着老人布满沧桑沟壑的脸庞,嘴角别扭地笑了笑,然后轻声说:“老管家,您就放心吧,俺没有啥子事,完全可以挺得住。”
老人抚摸着陈完的肩膀,缓缓地坐在他的身旁,神情庄重严肃地说:“少爷,太子的事老奴已经耳闻,国君心狠手辣,你心中可要有算噢,千万甭乱了方寸。”
看着和善的老人,陈完终于从忧伤中缓过神来,轻言细语地说:“老管家,您陪俺坐一会吧,俺心里有点乱,总感觉有一丝说不出的悲凉,一时还缓不过劲来。”(未完待续。。)
ps: 下一章《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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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忠心耿耿
“唉。”老管家暗自叹息了一声,一股莫明的忧伤忽然袭上心头。“嗨,少爷没爹没娘,的确太孤独寂寞了。他从小就这样,每当寂寞来袭的时候,就希望老奴能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陪伴着他,倾听他诉说内心深处的孤独凄苦。”
他静静地坐在陈完身旁,却又总觉得今天的气氛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好像笼罩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异样。“少爷虽然经历过无数凄风苦雨,但却从未象今天这样既忧郁寡欢又心事重重。总是让老奴感觉到有些怪怪的滋味,好似马上就要生死离别似的。老奴真真不知道他是需要得到宽慰呢?还是想要对俺诉说衷肠?”
他沉默良久,却又不见陈完吭声。他实在憋不住,于是伤感地说:“少爷,老奴似乎有所预感,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看来您还得另做打算,重新寻找出路呀。”
陈完抬头看着老管家,眼中闪烁着泪花,但却欲言又止,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老管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完全明白陈完的心思,无限伤感地轻声劝慰道:“少爷,都怪老奴太老了,很难再象从前那样为你保驾护航,甚至连鞍前马后都倍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从今以后,一切都得靠您自己去打拼……。”他边说边用衣袖擦拭着眼泪。
陈完怔怔地看着老管家,心中感慨万千,过去的经历又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闪过。
“唉,自从父母离世之后。老人家便成了俺的依靠和主心骨,是俺最信得过的人。”一想起往事。一阵酸楚顿时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从前。每当大难临头、每当危急时刻、每当紧要关头,都是他背着俺逃命。有一口水,他总让俺先喝;有一口饭,他总让俺先吃;冷了,他就将俺紧紧地搂在怀里,给俺遮风御寒……。”
他越想心里越酸楚,那一幕幕惊心动魂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里,无论有多么的艰难、多么的危险,他总是用壮实温暖的身体护卫着俺。俺所感受的父爱母爱。全都来自于他的关爱。”他仿佛看见了老管家年轻时的英容笑貌。“那时候他是那么的壮实、刚毅、果敢。如今,二十多年的风霜雨雪竟将他摧残成了这副模样,终因操劳过度,背也驼了,腰也弯了,变成了步履蹒跚的驼背老人。”
他抬起手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嘴唇颤动着安慰老人:“老管家,没关系。如今,你虽然老了。但俺却已长大成人。你放心好了,只要俺在就会有你的安身之所。”
不等陈完把话讲完,老管家赶忙伸手示意道:“少爷,不要再说了。老奴心里明白。”
陈完心里也明白。老人之所以不让说,那是因为害怕自己为他分心,于是抢着说:“老管家。你让俺得把话讲清楚嘛。有些话俺一直憋在肚子里,心里总感到内疚啊!”
看着执拗的陈完。老人不好再阻拦,只得犹豫地点点头说:“少爷。那您就说吧。”
看着面容慈祥的老管家,陈完抑制着激动的情绪,满怀深情地说:“老管家,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总之,俺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有俺吃的就会有你吃的,只要有俺喝的就会有你喝的,你过去如何对待俺,将来俺也会同样地对待你。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俺都会将你带在身边,给你养老送终,就象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
不等陈完把话讲完,老管家早已老泪纵横,哽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顿时浮起了一丝悲凉。“哎呀,少爷虽然出生在富贵之家,但却从未享受过真正的富贵生活。从小就象孤儿似的,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甚至遭人追杀,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他轻轻地低下了思绪万千的脑袋,似乎不敢抬起头来正眼瞧陈完一眼。“这十几年刚刚安定下来,终于有了一点起色,没想到却又遭此变故。”他暗自在心中盘算:“嗨,连太子陈御寇都难逃厄运,更何况是少爷呢?况且,太子与少爷又是那么的要好,这下子可真就摊上大事了。如果陈杵臼真动手清除威胁,那么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少爷。”
他反复琢磨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左右权衡着利弊得失,终于将心一横,暗自下定了决心。“奶奶的,看如今的架势,老奴除了替少爷寻找一条万全之策外,就是要将那些一直埋藏在俺心里的秘密如实地告诉他,也好让他在心里有一个盼头。”
于是,他迅速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抬起头强做欢颜地说:“少爷,不用宽慰老奴。老奴就这么一把老骨头,没啥子放不下的,只是有一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
从老人脸上诡异的表情中,陈完已经隐约感受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预感。他不由自主地在心中瞎猜测:“这会是什么绝密的事呢?难道……。”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田完一紧张就感觉心脏在“突突”地跳个不停,顿时瞪大了眼睛珠子,迷惑不解地询问:“老管家,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呀?难道它对于俺特别重要吗?”
老管家看了陈完一眼,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席子上站起身,弯腰驼背地朝书房的门口紧走了几步。他来到门边,将头探出房门,迅速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然后,张开双臂将房门轻轻地关好,接着又仔细地插好了门栓。
等把房门关好了,他这才慢慢地转身走回来,悄声对陈完说:“少爷,这些事情老奴从前不敢说。当初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害怕你年轻气盛,万一不小心震了马腿,就会惹祸上身。如今,你已经三十出头,应该变得成熟了,只是此事绝对不能对外人说。”
面对老管家的千叮咛万嘱咐,陈完抬头盯着老人饱经风霜的脸庞,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唉,当年父母风光的时候,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精明能干的奴仆?可经过大浪淘沙,如今剩下的就只有身边这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了。”突然,他猛然醒悟。“喔,对了,老管家隐藏在心中的秘密绝对与俺的命运休戚相关。”
于是,他赶忙站起身,伸手扶着老人坐下,轻声地说:“老管家,坐下来慢慢讲。”
老管家在陈完的搀扶下又重新坐回到席子上,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陈完,轻咳了一声说:“少爷,当年,先君之所以会惨死在蔡国,据老奴调查,其实就是陈跃、陈林、陈杵臼三兄弟秘密指使蔡总管那货下的毒手……。”
老管家的话音未落,陈完已经惊得轻声“喔”了一声,连忙皱着眉头问:“老管家,照此说来,他们为什么不将俺铲草除根永绝后患呢?”他挠着头真有些想不透。
老管家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迷惑的陈完,抿了抿嘴唇说:“少爷,至于您之所以没有惨遭毒手、被铲草除根。老奴对此猜测了几十年,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藏有猫腻。”
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用手比划着分析:“他们或许是想掩人耳目,或许是权宜之计……,但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他们惟恐您会对其构成威胁,下毒手肯定是迟早的事。如今,形势已经十分明了,下一个目标绝对就是少爷您啊!”
“哎呀,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平时,看似沉默寡言的老管家竟然能如此地一针见血,把问题看得这么透切,而且与俺的猜测还不谋而合。”陈完完全被老管家的见解给惊呆了。于是,无不惊恐地问:“老管家,那,您看咱又该怎么应对国君呢?”
看着手足无措、犹豫不决的陈完,老管家激动地扬起手来,斩钉截铁地打气说:“少爷,依老奴之见,如果要想咸鱼翻身,首先就得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怎么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呢?”陈完两眼茫然地望着老管家急切地问道。
“嗨!”瞧着不开窍的陈完,老管家猛地一挥手坚定地说:“少爷,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离开陈国这个要命的鬼地方,另谋出路。”
“那,咱又该往哪里逃呢?”看着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陈完虽被他的果敢决断震慑住了,但心中却乱得一塌糊涂,根本拿不出主意,只得试探道:“那,咱逃往蔡国?”
一听陈完提起蔡国,老管家连忙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少爷,这可使不得呀!即使逃往天涯海角,您也甭往那个鬼地方逃,那不是你的归宿,只会是死路一条。”
老管家的坚决反对让陈完皱着眉头反问道:“老管家,那可是俺的娘舅之国呀?”
“鸟的个娘舅之国!”老管家被陈完的反问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了,连忙张牙舞爪地耐着性子解释道:“少爷,甭相信什么娘舅之国!再说,蔡国本身仅是一个小国,国君又昏庸无道,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会顾及您这个多余的外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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