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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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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大步跨过了书房的门槛,粗声大气地大呼小叫道:“公子哥,甭在这里犯楞了!老老爷命俺叫你过去,赶快起身走人吧!”说着,上前一步,想伸手拽起年轻人。
年轻人被中年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猛然醒过神来,侧身一闪,躲过中年人的抓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错愕地看着来人问:“二管家,你这是想干啥?”
年轻人的一声呵斥,让二管家赶忙缩回了手说:“田武少爷,老老爷命奴才叫你过去。”他白了田武一眼,接着又说:“老老爷说了,如果你不从命,就把你抓过去。”
看着粗鲁的二管家,田武讨厌地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种三大五粗而且为人处世没有修养的人。可是,对于爷爷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于是很不耐烦地问:“二管家,俺爷爷找俺到底有啥子事?不会是又有人打俺的小报告了吧?”
二管家也打心眼里瞧不起田武这号书生。“瞧这一副书呆子的模样,长大了也不会有啥子鸟出息。”他倨傲地瞅了田武一眼,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在心中嘀咕道:“哼,还不耐烦呢?老子这算是客气的了。要不是碍于老老爷的面子,老子早就呵斥上了。”
田武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异样的眼神和不被人尊重的待遇。他心中明白在田氏这个大家族中,他是最不被人看好的,甚至连有点权势的奴仆都不愿给个好脸色看。
二管家看见田武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身的意思,顿时就慌了神,吓得连蒙带骗地说:“哎呀,公子哥还是赶快起身吧。老老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有令不从,咱俩都得挨板子哟。不瞒你说,奴才来时他正在对老爷发火哩!你如果去晚了,大家恐怕都得跟着你遭罪呀。”说着,又一次伸出手想要强行拽田武走。
田武一见二管家又要动手,气得猛地将手一甩,轻蔑地瞪着二管家,厉声呵斥道:“二管家,休要动手动脚!俺爷爷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俺岂会害怕得不敢前去?”
说着,他一抬手将毛笔插入了笔筒,接着又将摊开的书简卷起,将地图叠好,然后迈开大步,从容地走出了书房,径直向小院的大门走去。
很快,田武就跟随着二管家来到了祖父居住的大院落。
他刚一跨进大院的门槛,就听见了爷爷的大嗓门从堂屋里传出来。“哼,都是你小子给惯的!一个十八岁的大男人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功夫不练,武艺不精,车驾不熟,从早到晚就知道泡在书房里,这是在干什么呀?”
接着,他又听见了父亲熟悉的声音。“爹,您老息怒。这的确是儿子的过错。”
不等父亲认完错,爷爷的大嗓门又接踵而来。“现在认错有个屁用!奶奶的,知道的以为他想当一个鸟蛋儒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当一个绣女哩!……。在咱家读书根本就不会有出息。田凭,你老实说这个道理你究竟懂不懂?”
田武一听爷爷跟父亲的对话,心里顿时就全明白了。“哦,爷爷正在拿老爹当出气筒。明面上是在训斥老爹,实际上是在骂俺恨铁不成钢,老爹又在替俺受过了。”面对爷爷的愤怒,田武既没有胆怯,更没有退缩不前地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堂屋走去。
“爹,您不要这么冤枉人嘛。田武干的又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事情。他钻研的是兵法,想用兵法在战争中战胜敌人……。”田武听见老爹在据理力争地为自己辩护。
“还是老爹了解俺。”他心里一热,立即加快了步伐向堂屋走去。
不提兵法还好,一提兵法就如同捅了田书的马蜂窝,不等田凭把话讲完,他气愤地打断话厉声训斥道:“你休要为他狡辩!象他那样坐在书房里凭什么研究兵法?一个连兵器都舞不动的人能钻研出什么鸟兵法?真乃千古奇谈,也不怕贻笑大方?”
他越说越来气,猛地一挥手,指点着儿子的鼻子说:“依老夫之见,他再这样发展下去,最终只会成为百无一用的书呆子,最多只配纸上谈兵,耍耍嘴皮子而矣!”
看见田凭耷拉着脑袋,不再吭声,田书连忙将语气缓和下来,一本正经地说:“凭儿,老夫带了一辈子的兵,难道还不知道兵法是个什么鸟玩艺?你若说它有用,它就有用;你若说它没用,还真是没有一点屁用!带兵打仗玩的是体力活,而不是脑力活。”
田武呆呆地站在堂屋的大门外,直愣愣地看着爷爷背对大门正愤怒地训斥父亲。他不敢擅自闯入,只好一声不吭、规规矩矩地垂手站立在大门外,静候着爷爷的叫唤。
田书继续训斥着田凭:“凭儿,要知道咱家世代为将,建功立业玩的是刀把子,而不是嘴巴子,更不是夸夸其谈的纸上谈兵。咱教育孩子首先要培养他们的勇气和毅力,养成吃苦耐劳的生活作风,还有那种不达目的就决不放弃的自信心。这些你懂吗?”
看见田凭频频点头,田书的心里顿时感到畅快了许多,心情也不象先前那样堵得慌,于是伸出手来掰着手指头说:“其次,还要练就一身好武艺,只有艺高才能胆大,才能建功立业。武艺如果练不精,只会把小命送掉,让敌人建功立业。”
“爹,您老讲得太对了。”看见老爹的语气放缓了,田凭赶紧见缝插针地奉承道。
“你不要打岔。”田书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话,继续掰着手指头说:“这其三嘛,还要有一副强健的体魂。如果没有好身板,一切都等于瞎扯蛋。可是,好身板必须从小练起,世上没有人是天生的。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一边训斥一边观察着儿子的反应。“如果放任自流,只会把孩子给毁了!要牢记这些道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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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网行动还没有结束,军事频道仍然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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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战前夕
田凭一边认真听着老爹的教导,一边频频点头,瞅见老爹的火气已消了不少,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解释道:“爹,原先孩儿也是这么想的。”说着,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唉,可是田武与众不同,孩儿总感觉他不能与别的孩子相提并论。”
不见老爹吭声,他只好壮着胆继续往下讲:“爹,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咋整的?一生下来就比别的孩子体质要弱。孩儿担心是不是他娘在生产时昏死过去让他缺了氧?”
“凭儿,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也不能自己吓自己,更不能为他找借口放任自流。”田书虽然认为田凭讲的有道理,但并不认为田武是因为生产缺氧导致的体弱,于是把眼睛一瞪说:“这孩子虽说体弱,但比一般人还是要健壮得多,练武只会让他越练越壮。”
一听话音,田凭就知道老爹打心眼里并不赞同自己的观点,但他还是想说服老爹放田武一马。“爹,田武这孩子从小就喜静不喜动,对读书特别感兴趣,而且一学就会,甚至还无师自通哩。”从眼神中能够看出他对儿子的欣赏。“如今,他批讲的许多关于战争的东西,孩儿感觉就象是您老说的一样,这与他的年龄的确太不相符了……。”
一听儿子变着花样替孙子狡辩,田书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已经熄灭的怒火突然又爆发起来。他气愤地用手指着田凭的鼻子怒骂道:“呔,老夫总算明白了。真乃是‘子不教,父之过’啊!孩子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你太窝囊,太纵容他了!”
一看见老爹又动了怒。田凭吓得赶紧低下头来,不敢再吭声了。
瞧见儿子不吭声。田书心里更来气,抬手指点着田凭的鼻子说:“你小子真是没有一点用。看来,还真得叫老夫亲自出马帮你管教儿子了。”
说着,他仰着头回忆道:“嗨,十八岁那年,你爷爷就将老夫送上了战场。”
接着,又瞟了儿子一眼问:“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走上战场不也正好十八岁吗?”
瞧着低头不语的儿子,他急得搓着手说:“现在,再看看你的儿子吧。都十八岁了会干点啥子?甭说上战场,老夫看他即使泡妞也未必有胆量?”说着,他失望地一甩手,悲哀地叹息道:“唉,越来越不成器,简直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呆子啊!”
他摇晃着脑袋忽然发现二管家站在旁边,于是厉声问道:“二管家,田武人呢?”
二管家正准备拱手回话,他突然听见门口传来田武的声音。“爷爷。俺在这里。”他心里猛地一“咯噔”,连忙扭头朝大门口望去,只见田武正站在门口躬身回答道。
猛然看见孙子就站在门口,田书顿时感到格外地别扭。就好像被人窥视了**似的,心里面一个劲地直后悔。“哎呀,刚才老夫太投入了。说话未免有点偏激。没想到这臭小子不吭不哈地就站在门外。这小子还真他娘的蛮沉得住气。”
可转念一想,又连忙自我安慰道:“奶奶的。这也没啥子大不了的?反正听都听见了,他又能咋着?正好可以触动一下他的神经。说不定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呢?”他越想越觉得利大于弊。“嗨,只要认识端正,听听背后议论只会百益而无一害。”
于是,他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大大趔趔地招手叫唤田武:“孙子,还傻乎乎地站在门口干啥子?赶忙进屋吧!”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爷爷正有事要对你讲。”
听见爷爷叫唤,田武红着脸,文质彬彬地迈过门槛,走进了堂屋。他快步走上前,腼腆地拱手给两位长辈行礼请安道:“爷爷、爹爹好。不知叫俺过来有何吩咐?”
田书看着红脸的田武,感觉浑身上下很不自在。他皱了皱眉头,紧绷着脸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禁不住在心头叹息道:“唉,怎么越大越没有出息?这副文诌诌的模样,从头到脚都透射出一股酸不溜湫的令人讨厌的书生气,哪有一点咱将门的虎气?”
他越看田武越觉得不顺眼,撇了撇嘴,本想训斥孙子一顿,但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滑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失望道:“嗨,俺将门之后应该有一身威武不屈的猛虎气势,言行举止既要懂得规矩,更要落落大方、刚劲有力、虎虎生威,这样方能显示出八面威风的英雄本色,也只有这样才不槐为田氏之后呀。”
看见田武仍站在原地不动,于是他摆摆手,示意孙子坐下,然后顺手从几案上端起一碗茶,一边喝着一边漫吞吞地问:“孙子,从早到晚泡在书房里都瞎捣鼓些啥呀?说出来让爷爷听一听。”他想通过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方式,缓和一下先前的尴尬气氛,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同时,也可以用这种语气替自己营造出居高临下的气势。
田书不屑的语气让田武感受到了难言的羞辱,但他却又不敢直接顶撞爷爷。其实,别人对自己的议论他早有耳闻,只是没有想到连最疼爱自己的爷爷也有这种看法。他强忍住愤慨,抬头看着爷爷,尽量把语气放得平缓些,轻声辩解道:“爷爷,甭听他人瞎搅舌,俺并没有瞎捣鼓啥,只不过是在阅读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书籍。”
“嗨,这小子竟敢当面抵赖?真是长本事了啊。”田书没想到孙子竟敢当面否认。他上下打量着田武,心里的气还真有点不打一处来。“看来,鼓不敲就是不响啊?”
于是,他板着面孔,摇晃着脑袋,语气也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仍然保持着居高临下的态势说:“不对吧。最近你真就没有捣鼓点啥子鸟玩艺儿?还是快说实话吧。”
“嗨,为什么爷爷凭白无故地非要说俺瞎捣鼓啥子玩艺儿呢?”田武转动着眼珠,偷偷瞟了爷爷一眼,心中盘算道:“他不会是在诈俺吧?”接着又一想。“可是,他诈俺又有啥子意思呢?莫非是要逼俺去练武?或者是要俺与世家子弟多交往?”
田武弄不清爷爷的意图,只能不停地在心里琢磨:“练武,俺也没少练呀?虽说还谈不上武功精湛,但对付三、五名壮汉,也并非难事。至于与世家子弟交往,俺的确心不在焉。可是,纵观世家子弟大多是些纨绔子弟,除了鲍牧之外,都没啥好交往的。”
他扭头看了看田凭,只见老爹并没有用眼色暗示自己,于是壮起胆子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爷爷,俺确实没有瞎捣鼓啥子玩艺儿?恐怕是您得到的情报有误吧?”
“嘿嘿,好小子,还想对爷爷保密?”田书似笑非笑地眯缝着眼,神色诡异地诈道:“孙子,告诉你吧,老夫得到的情报从来就没有不准的。还是争取坦白从宽吧。”
“哎呀,难道爷爷真的听见了啥子风声?”看着爷爷诡异的神态,以及勿容置疑的口吻,田武感到一阵心虚,反复在心里嘀咕道:“不会吧?这件事俺从来都没有对人提起过呀?即便是爹娘俺都没有说过。难道俺的身边真有爷爷的密探?”
看着孙子闪动着疑惑的眼神,耷拉脑袋没有吭声,田书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诡诈道:“哈哈,俺说傻孙子呀,纸怎么能包得住火呢?你的一切秘密都在爷爷的掌握之中。”说着,他得意地将手一挥。“爷爷还是给你一个面子,让你争取坦白从宽。”
田武毕竟还是年轻,面对老奸巨滑的田书,就如同兔子遇上了苍鹰,除了忙于招架,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他心中暗想:“反正俺又没做亏心事,根本用不着害怕鬼敲门。再说,爷爷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猛将,说出来或许还会对俺的研究有所帮助。”
于是,他抬起头严肃地看着田书,认真地说:“爷爷,俺一直都想向您老请教。”
“哈哈,真是一只小雏子,轻轻一诈就被诈出来了。”田书洋洋自得地看着孙子,心里得意极了,可转念一想,又皱起了眉头。“哎呀,他要向老夫请教啥子?老夫除了会打仗,对于‘之、夫、者、也’可是一窍不通。难道,这小子想要为难老夫?”
一想到这里,田书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两眼看着田武,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看见爷爷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田武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心里直犯嘀咕:“看来,不说恐怕不行了?”于是,强做欢颜地笑了笑,然后如实地说:“喔,爷爷,是这样的,俺最近嘛,正在研究黄帝战胜四帝的制胜之道。”他结结巴巴地吐露着实情。
“啥子?不是在开玩笑吧?”田书眉宇间微微一动,心中猛地一“咯噔”,暗自叫苦道:“这孩子研究这个干啥子?老夫连黄帝跟哪四位帝王打过仗都不知道,哪里会知道他的制胜之道?”他尴尬地笑了一笑,点着头询问:“这,研究这很有意思?”
看见爷爷点了头,田武心中一动,差点没叫出声来。“嘿,爷爷似乎很感兴趣噢!”(未完待续。。)
ps: 军事频道之所以被清网,问题就出在抗日小说违背历史瞎编纂。老子尊重历史的《啊战神》也跟着倒霉了。冤!忒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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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祖孙论战
田武兴奋地将手一挥,高兴地对田书说:“爷爷,俺想向您老请教,为什么处于劣势的黄帝能够战胜处于优势的炎帝呢?为什么炎帝连打了两场胜仗都没能制服黄帝,而黄帝只打了一场胜仗就制服炎帝取得了天下呢?”说完,眼巴巴地等着爷爷指教。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面对孙子连珠炮的发问,田书有点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脑筋一时还转不过来。“哇噻,这可不是小屁孩考虑的问题呀?只有帝王之师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他转动着迷惘的眼珠,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这小屁孩想当帝王之师?”
他低头看着孙子眼中闪烁着急切的目光,感觉再这样犹豫下去也不是办法,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会吧?老田家都是武夫,怎会出帝王之师?”接着又暗自埋怨道:“嗨,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想偏要去想这号稀奇古怪的问题?”他拍了拍脑袋,仍感到无法回答。“老夫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号鸟问题,究竟该怎样回答臭小子呢?”
他正愁眉不展,心中猛然生出来一个馊主意。“嗨,虽说老夫并没有考虑过这号鸟问题,但凭着丰富的人生阅历,难道还能让这坨屎憋死了不成?大不了忽悠一下嘛。”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道:“哈哈,好家伙,真乃‘初生牛犊不怕虎’!连这种问题都敢想。”
听见爷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田武眨巴着迷惑的眼睛,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孙子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田书接着又用教训的口吻说:“孙子,你司马穰苴爷爷是咱齐国的大司马,同时也是当世著名的军事家。你应该去问问他?看他对‘黄帝战胜四帝的制胜之道’研究通了没有?”
说着,他斜着眼睛瞟了瞟坐在一旁的田凭。用略带花诮的口吻说:“他虽然带兵打了几十年的仗。而且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成一部《司马法》。可是,老夫看他也未必就知道‘黄帝战胜四帝的制胜之道’。其实。研究这些能有啥用?最关键的是要打胜仗。”
看见老爹正用征询的目光瞧着自己,田凭赶忙点头说:“爹言之极是。常言道:‘事实胜于雄辩。’做将军的带兵打仗,最终还得看是否能打胜仗,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得到了儿子的支持。田书心里感到美极了,于是对着田凭满意地点头说:“凭儿言之有理。”说着,扭头瞧着田武语重心长地说:“孙子,爷爷必须告诫你一句话。”
“告诫俺一句什么话?”田武看见爷爷和父亲一唱一和,心中更加感到迷茫,真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于是连忙拱手说:“爷爷,孙儿愿意洗耳恭听。”
看见孙子并没有表现出抵触情绪。田书心里多少感到了一丝欣慰。
于是,他满怀深情地说:“孙子,爷爷必须告诫你,空想虽然不算什么坏事。但要取得成功,最终还得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朝前走。如果只是一味地空想而不脚踏实地做事,那么就会变成好高务远、想入非非之徒,最终导致眼高手低、一事无成,甚至还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地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说完,用手指敲了敲几案。
对于爷爷的老生常谈,田武耳朵里虽然早已磨出了老茧,但面对威严的爷爷却不敢表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脑袋就向小鸡叨米似的机械地点着头。等爷爷停了下来,这才轻声解释道:“爷爷,俺并没有空想,只不过是想从书简上多获得一些知识。”
不等田武把话讲完,田书一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孙子,甭以为书简上的东西都有用,还美其名曰鸟知识?”接着,他翻起白眼教训道:“书本上的玩艺儿毕竟真假难辨,如果自身不经过一番社会历练,其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甚至连臭狗屎都不如!”
说着说着,他低头一看,发现田武正嘟噜着嘴巴,满脸露出了不乐意的表情。“嗨,这小子怎么这样不开窍呢?常言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心胸怎么能如此地狭窄呢?不行,老夫今天非得好好地扭一扭他这浑身的臭毛病。”
田书根本不理会孙子的情绪,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管开导说:“孙子,爷爷说的可都是金玉良言噢。如果不能把书简上的玩艺儿变成自己的东西,那么就只会一知半解,甚至食而不化。结果,就只会将自己读成书呆子。对此,你一定要切记哟!”
田书苦口婆心的开导在田武耳朵里简直就是劈头盖脸的训斥,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爷爷那自信得不容置疑的口吻,好象对世界上的事情早已经了如指掌。田武反感地看了看爷爷,暗自嘀咕道:“哼,就会依老卖老,讲这么多大道理能有什么用呢?”
他很不服气地在心里寻思:“罗里罗嗦地叫了一大堆,分明就是瞧不起俺,压根不想让俺研究兵法。还故意将穰苴爷爷搬了出来,这分明就是以势压人嘛。”
对于田穰苴田武并不象众人那样盲目地附和,他有自己的看法。“虽说穰苴爷爷是当代世人公认的著名军事家,他的《司马法》也备受国君的赞赏,但在俺的眼中却仅仅停留在对经验的总结,其实根本就没有完全触及到战争制胜的内在规律。因此,它对战争的指导作用就十分有限,根本谈不上是一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法宝。”
田武悄悄地又看了爷爷一眼,独自在心里发誓道:“哼,这有啥子了不起的?您越是不让俺研究兵法,俺就越是要研究出来一点明堂让您哑口无言,不得不口服心服。”
他越想心里越不服气,忽然头脑一热,胀红着脸顶撞起爷爷来。“爷爷,如果按照您老的说法,那么天下人都不应该研究兵法了噢?”他越说越来劲,振振有词地质问道:“如果世人都不研究兵法,那么又怎么能够探索和总结战争的制胜规律呢?”
“喔!”田书看着孙子理直气壮、牛气冲天的模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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