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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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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兴奋得心里直忐忑地补充道:“爷爷,俺是这么想的。如果一个连自家军队的情况都不了解的统帅,很难想象他能率领军队打胜仗。更甭说还要面对无比狡猾的敌人,以及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势了。”说着,他举起手来想要挥舞一下。
可是,看见爷爷听得专注没有吱声,他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心里开始得瑟起来,接着又说:“俺认为这号统帅只会象没头的苍蝇,率领军队在战场上瞎撞乱碰。如果不把脑袋碰得头破血流,他是不会拉倒的。这便是所谓的‘将帅无能,累死三军’。”
看着神态和蔼可亲的爷爷,他终于将手挥了下来,激动地说:“即便敌人是只死耗子,他也未必就逮得住。更何况,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死耗子等着他去逮呢?”
“讲得有理!”田武激昂的情绪感染了田书。他将手掌一扬,笑呵呵地说:“呵呵,如果再不了解敌人的情况,结果就只会变成敌人案上的丰盛佳肴,让敌人建功立业了。”
祖孙俩你一言我一句十分热烈地讨论着,显得十分投缘。对于孙子的见解,田书时而面露微笑,点头赞同;时而插上几句,问这问那;时而又表示置疑,谈谈看法。
田武一边阐述着见解,一边打心眼里开始由衷地佩服起爷爷来了。“嘿,虽说爷爷不喜欢读书,但见地却是如此的精辟,真不愧为一代名将!”他深有感触地在心里感叹道:“唉,俺刚刚开了一个头,才谈出自己的想法,他便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
一想到这里,他斜眼看着笑眯眯的田凭,心中翻腾道:“怪不得老爹会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那丰富的实战经验,以及洞悉事物的非凡能力,都是从书本上学不到的。”
田书手托下巴,眯缝着眼睛,暗自欣赏着孙子,心里愉快极了,比吃蜜还要甜蜜。“这小子还真他娘的不穰。怪不得凭儿总在老夫面前夸奖他?他不仅反应快,老夫刚一将问题延伸,他便能迅速地顺上来。更重要的是他善于开动脑筋,喜欢琢磨事儿。”
他象欣赏一件艺术珍品似的瞧着孙子,瞧着瞧着,心里又猛然升起了一丝遗憾。“唉,太可惜了。他反应如此迅捷,绝对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是……。”
他心里感觉到隐隐着痛,于是搓着手暗自嘟囔道:“作为一员武将,反应快可就占了大便宜。厮杀的时候不光需要武艺高,而且也需要反应快。谁的反应快,谁的变招就快,谁就能抢占先机,先发制人占便宜,哪怕是快上眨眼的功夫都能置敌人于死地。”
瞧着孙子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的心中又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奶奶的,光这样泛泛而谈不行呀。老夫还得试一试,看看他到底达到了一个怎样的水平?”
于是,他慢悠悠地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不动声色地问:“孙子,刚才你不是说正在研究黄帝战胜四帝的制胜之道吗?”说完,脸上故意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嗯。”田武哪有田书老谋深算,根本闹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管连忙点头回答道。
“太好了。老夫正好可以顺势追击,决不给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田书心里早有准备,己经想好了对付孙子的办法,于是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问:“孙子,爷爷还想再问一声,你对这个制胜之道到底研究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年轻的田武毕竟天真,压根就想不到爷爷的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他心里暗自高兴地想:“嗨,看来爷爷还真被俺的研究打动了?俺真的太高兴了!”
老奸巨滑的田书两只眼睛中闪动着深邃的目光,深沉地看着孙子,心中的那股子征服欲正在蠢蠢欲动。他面无表情地在大脑里盘算道:“等你将观点亮明之后,老夫再从中找出破绽,然后给予致命一击,非叫你输得心服口服不可。”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情绪高涨的孙子,得意地一咧嘴,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哈哈,到时候你就只有乖乖地低下高傲的头颅,老老实实地听从老夫的安排了。”
田武看了看爷爷平静的面孔,心理上却又感到很不平衡。“心里明明想知道俺的观念,但表面上却又装得不以为然。”一想到这里,年轻人不服气的逆反心理迅速占据了上风。“为啥不借此机会把俺的‘研究成果’亮出来呢?一来可以证明俺没有荒废时光,二来也可以向身经百战的长辈请教,这样不就可以从中吸取精华、取长补短了吗?”
拿定了主意,田武高兴地瞧着爷爷,干脆来了一个竹筒子倒豆子,“辟里叭啦”地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倒了出来。“爷爷,俺认为黄帝之所以能够战胜其它四帝,并不是因为武器精良,也不是因为军队精锐,更不是因为发动的是正义战争。”
“哦,何以见得呢?”田书捋着胡须,仍然是面无表情地问道。
“恰恰相反。”田武又看了爷爷一眼,继续津津乐通地讲解道:“爷爷,就武器而言,黄帝的武器并没有蚩尤的精良。就军队而言,黄帝的军队也不如炎帝的精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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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纸上谈兵
不等田武把话讲完,田书用手一指孙子,语气约显急促地询问:“孙子,依照你的说法,似乎黄帝发动的战争也是非正义战争喽?”说完,咧了咧嘴,似乎并不相信。
“嗯。”田武并没有注意爷爷在表情上的变化,仍然我行我素地说:“爷爷,您老说的没错,当年黄帝发动的战争确实是非正义战争。他发动的那场战争本身就是一场取代炎帝的阴谋战争,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成为神龙氏部落的大首领。”
“哎呀,儿子。”田凭被田武的说法惊得慌忙插嘴说:“你这个说法可是与传统说法有很大的出入哟。”为了避免儿子被父亲抓住把柄,他连忙岔开话题说:“你先甭说啥子正不正义的事儿,还是赶快谈论你的制胜之道吧。”说完,连忙扭脸看了看田书。
田凭打的圆场并未引起田武的注意,接着继续说:“爷爷,俺究其黄帝取胜的原因,无非是排兵布阵时更好地利用了地形地貌,从而发挥了‘地利’在战争中的作用。”
“哦,那你对地形地貌的研究又到何种程度?”田武的话着实让田书吃惊不小。
“爷爷,是这样的。”田书的发问并没有让田武感到特别意外,他略做了一下停顿,继续讲评道:“关于地形地貌俺大致将它们归纳为四类区域,即山区、水域、沼泽和平原。而且,在这四类区域行军作战必须依据和遵循各自的地理特点指挥军队行军作战。”
没有听见爷爷吭声,他赶忙停下来,抬头观察着爷爷和父亲的反应。他看见爷爷一脸的严肃。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而父亲却面带微笑。轻轻地冲着自己点了点头,正示意着继续往下讲。
得到了父亲的鼓励。田武顿时信心倍增,瞅了一眼爷爷,底气十足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如果遵循这些原则,且运用得当,那么就能扬长避短,发挥地理优势;如果违背这些了原则,又不能即时加以纠正,那么就会招灾惹祸,陷入被动。甚至还会导致全军覆没……。”他滔滔不绝地继续往下讲。
看着父亲频频地点头,田武越发地更加上劲。他越讲越兴奋,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忽然,田书从沉默中抬起头来,伸手打断了田武的话,插嘴说:“嗨,孙子,你先甭高谈阔论。如果依老夫之见,那你还是先从在山区中行军作战的原则讲起吧。”
“哦。好吧。”面对爷爷的命令,田武别无选择,只好一边答应一边揣摩爷爷的心思。因为从爷爷讲话的语气中他似乎已经感到了爷爷的态度。“甭看爷爷始终板着个老脸,看上去似乎很严厉。但他其实对俺的研究还是持肯定态度的。”
一想到这些,他心头犹如上满了发条,脸上露出了一丝得瑟的神情说:“那。俺就说具体一点吧。”接着,他扭头看了一眼田书说:“爷爷。俺认为在险峻的山区中行军作战必须遵循以下原则:在行军的时候,军队要尽量依傍山谷前行。这样做更有利于处置突发事件。当军队遭遇突然袭击的时候,更便于迅速地抢占有利地形。”
田书手托下巴倾听着孙子的讲述,他表情严肃但却没有吭声。田武看见爷爷面无表情,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里不由自主地忐忑起来,赶紧扭头又看了父亲一眼。
发现儿子正用眼睛向自己求助,田凭连忙眨了眨眼睛,用眼神告诉儿子:“孩子,没事的。你爷爷就是这么个德性,只管往下讲吧。”
得到父亲的暗示,田武迅速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另外,在山区安营扎寨的时候,营寨一定要扎在居高朝南向阳的地方,这样做既可以保证营寨的安全,同时又有利于将士的身体健康,特别是长期住扎的效果更为显著。”
田武不敢再分心多想,只得班门弄斧――将“研究成果”逐渐展开。“在山区与敌人发生激战时,千万不要命令军队仰攻强敌,这样做是非常危险和有害的……。”
田书仍然是手托下巴仔细倾听。他虽然看似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波澜起伏。田武的见解确实让他吃惊不已,不得不暗中称奇:“嘿,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下了一番苦功夫。”
接着,他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唉,没有一丁点的实战经验,居然还能琢磨出这么多花俏的原则……。”他抬起眼皮瞅了瞅田武,由衷地感到骄傲。“嗨,要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是打死他也甭想弄出这些玩艺儿来。莫非他真的是战神?”
田书眯着眼细细地品味着孙子的观点,多少让他感到了欣慰。“这小子虽说是纸上谈兵,但让老夫听了仍然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味道。不得不承认,听了还是有所收获。”
看着孙子他又想到了儿子,于是扭过头来只管瞧了一眼田凭。看见儿子正在一个劲地点着头,顿时又勾起了他的心思。他一边伸手捋着胡须,一边感慨不已地暗自思考道:“唉,在耍嘴皮子和笔杆子方面老夫和凭儿还真赶不上这个这臭小子。”
虽说田书在心里认同孙子有两下,但脸上他却不愿露作出一丝退让。等田武的话音一停,他连忙发问道:“那,孙子,你在江河湖泊地域行军作战的原则又是什么呢?”
看见爷爷和父亲都听得格外专注,田武心里顿时倍受鼓舞,同时也感到特别紧张。“嘿,这毕竟是俺生平第一次在将军的面前阐述研究成果啊!俺一定要努力做到天衣无缝,让他们找不出半点破绽。否则,他们就会把俺当成闹着玩,从而嗤之以鼻。”
为了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情绪,他伸手端起几案上的茶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放好茶碗,他轻咳一声继续说:“爷爷,俺认为在江河湖泊地域行军作战,情况要复杂一些。所以,遵循的原则也相应要多一些。”说着,他伸出手来掰着手指头准备往下说。
田书看着孙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咧着嘴想要笑却又笑不出来,只好一扬手扭头对儿子呶嘴说:“呵呵,看来你儿子研究的名堂还真不少呢?”
田凭听见父亲的话,赶忙点着头应酬道:“爹,这孩子之所以会如此成熟,还不是因为平时受到您老耳濡目染的影响吗?”说完,他睁大了眼睛观察着父亲的反应。
田凭的话让田书感到很受用,他伸手捋着胡须得意地说:“孙子,接着往下讲吧。”
田武对爷爷跟父亲的对话并不感兴趣,一听见爷爷叫自己继续说,于是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继续往下说:“爷爷,是这样的。在指挥军队横渡江河湖泊的时候,一定要远离水域安营扎寨,这样做是为了防备敌人趁机发动水攻。如果遇到敌人涉水前来进攻,千万不要急于在水中迎击。”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爷爷的反应。
为了让父亲加深对儿子的印象,田凭不失时机地抓紧问:“孩子,这是为啥呢?”
田武不明白父亲的用意,于是抬头解释说:“爹,这样做会让自己丧失所占据的地理优势,从而与敌人处于同等地位,这种蛮干的错误举动,反而会使自己陷入被动。”
田凭赶紧插嘴追问道:“孩子,那么,你认为啥子时候出击最为有利呢?”
“哦,是这样的。”父亲的搭话让田武有了批讲的对象,于是兴奋地回答道:“爹,俺认为当敌人半渡的时候出击最为有利。此时,敌人很难首尾兼顾,从而军心不稳,容易动摇。而咱正好能充分发挥陆战优势,直接打击刚靠岸的敌军,将他们赶下水去。”
“言之有理!真乃神机吵算。”田武话音一落,田凭立即拍着巴掌高兴地夸奖道。
得到父亲的夸奖,田武激动得抬起头来,猛地一扬手说:“所以,在同敌人决战的时候千万不能背水列阵迎战。因为这样就等于断了自己的退路,万一决战失利便会导致全军覆灭。”说着,他又斜眼看了一眼爷爷,可爷爷却眯缝着眼睛,似乎正在沉思。
不见父亲即时搭话,田武只好继续说:“如果非要背水列阵,那么就无疑是在玩火拼命,走的是没脑子的险招险棋。”接着,他扭过头看着田书问:“爷爷,俺说的对吗?”
田书似乎并没有听见孙子的问话,仍然眯缝着眼思索着。看见爷爷正在沉思,没有作出回答,田武于是也不敢贸然打断他的思绪,只得停下来,暂时不吱声。
“哦,怎么不讲了?”房间里的安静反而让田书回过神来,十分纳闷地问道。
田武并没有直接回答爷爷的问话,反而十分好奇地问:“爷爷,您老在想啥子?”
“喔,老夫正在想半渡而击的事哩。”田书抬起眼皮看着孙子,撇着嘴说:“刚才老夫凑巧想起了宋襄公与楚成王在泓水打的那一仗,不就是这种情况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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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言归正传
为了逗父亲高兴,田凭连忙笑着说:“爹,那您就给田武讲讲泓水之战的故事吧?”
“嗨,田凭这主意不错。老夫是该适当地抖一抖耳闻能详的战例,免得孙子总以为老夫是个大老粗,好象啥子都不知道似的。”田书斜眼看了田凭一眼,用手捋了捋胡须,故做深沉地说:“哎呀,这故事如果要把前因后果都讲清楚,那话可就长了。”
“爹,那您就捡最关键的讲给田武听呗,也好让他长长见识,增长些阅历。”田凭看见父亲摆起谱来,于是赶紧厚着脸皮替田武请求道。
“嗨,还是凭儿了解老夫,知道给足老夫的脸面。”田书心满意足地对儿子点点头,然后答应道:“那好吧,老夫就讲讲那个半渡不击的故事。”说着,斜眼瞄了田武一眼。
接着,他咽了一口吐沫,清了清喉咙说:“一百多年前,楚成王率领楚军北犯,准备攻打宋国。消息传到宋国,宋襄公立即率领宋军前去迎战,并在泓水发现了楚军。于是,宋襄公命令宋军抢占泓水北岸,严阵以待地布好了阵,准备以逸待劳痛击楚军。”
“哈哈,这一回楚军恐怕不想成为瓮中之鳖都办不到了。”为了渲染气氛田凭拍着巴掌叫唤起来,接着又明知故问地询问道:“爹,楚成王知道宋军的动向吗?”
“哈哈,要不怎么说它是经典呢?”田书的脸上绽发出了笑容,洋洋得意地说:“当时,楚成王还蒙在鼓里哩。压根就没有想到楚军已经进入埋伏圈,即将成为宋军的猎物。他将手掌一挥趾高气扬地命令道:‘传达寡人的命令。全军立即渡河!’”
“哇噻,楚成王在劫难逃非吃大亏不可。”田凭配合着父亲大呼小叫地咋呼起来。
田书抬起眼皮看了看眼睛瞪得象只灯笼似的的田凭。嘴角露出笑意说:“凭儿,作为一名将军用不着这么大呼小叫嘛,好象自己压根就没有见过啥子世面似的。”
被父亲奚落了一句,田凭感到脸面有些挂不住,连忙笑嘻嘻地解释道:“爹,俺这还不是为了给您老烘托一下气氛,要不怎么能吸引年轻人的注意力呢?”说完,他瞟了田武一眼,然后催促道:“爹。您老赶快往下讲吧,俺不再大呼小叫了。”
明白了儿子的意思,田书接着继续讲:“当楚军渡到泓水一半的时候,宋国的相国子鱼急忙催促宋襄公:‘君主,楚军的人马渡到一半,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取胜机会哟。您就赶紧下达出击的命令吧,给他来个迎头痛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看见田武没吱声,不等父亲讲完田凭就忍不住地插嘴问:“爹。楚军准完蛋了吧?”
“甭瞎插嘴。”对于儿子拙劣的表演田书并不想买账,摆手说:“哪有那么容易?”
田凭为了吸引儿子的注意力,仍然我行我素地插嘴问:“难道宋襄公不同意出击?”
看着不知趣的儿子,田书拿他没办法。只好摇头晃脑地说:“可不是嘛。他还振振有词地教训子鱼说:‘爱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楚军现在只渡到一半,如果此时寡人下令出击。即便是取得了胜利,那也是不义的行径。寡人不能坏名声。去做不义之人。’”
“嘿,宋襄公咋这么迂腐呢?”为了吸引儿子注意田凭不愿放弃任何插嘴的机会。
田书不想再搭理儿子。只管继续往下讲:“过了一会儿,楚军就全部渡过了泓水,正在河边列阵站队。子鱼又赶忙凑到宋襄公跟前劝谏:‘君主,趁楚军在岸边整理队伍乱哄哄的机会发动进攻,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这或许就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宋襄公仍不同意?”田凭看见父亲并没有阻止自己,于是又趁机插嘴道。
“唉,宋襄公真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啊!”田书叹息了一声,算是应答了儿子,然后无不惋惜地说:“宋襄公仍固执己见辩解道:‘爱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趁敌人混乱之机发动进攻,仍然是不义之举。寡人要等楚军列好了阵形,再命令宋军发起进攻。’”
“哎呀,这样宋军还能打得赢吗?”田凭瞧见儿子不感兴趣,又开始咋呼起来。
听见田凭的咋呼声,田书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但却没有训斥,而是接着说:“等楚军列好阵形,宋襄公于是举起手中的小旗大声命令:‘宋国的勇士们给寡人冲呀!’”
“哈哈,就宋军那点战斗力还不等于送死吗?”田凭故意大呼小叫地笑了起来。
“哈哈。”看见孙子若有所思的样子,田书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哈哈,结果宋军被楚军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战斗中,宋襄公的大腿被楚军射中,身负重伤。后来,因为伤口感染,过了几个月就得败血症死了。”
看见孙子兴趣不大,他只好草草地结束了故事,扭过头来盯着孙子问:“孙子,你是从这里总结出来的吧?”他实在是心有不甘,总想从孙子的嘴中试探出一点什么来。
田武看着爷爷怪异的表情,连忙点头承认道:“爷爷,半渡而击正是由此而来。”
一听儿子其实知道这个故事,田凭尴尬地咧了咧嘴,心里惭愧地嘀咕道:“怪不得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个故事。”他情绪低落地轻声叹了一口气,沮丧地嘟噜道:“唉,这小子又让老子白白地浪费了一次表情。”
听罢田武的回答,田书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询问:“孙子,还有别的情况吗?”
一听爷爷有小看自己的语气,田武连忙抬起头来不服气地回答道:“爷爷,当然还有喽。”说着,他又掰起手指头继续说:“另外,如果在江河湖泊地域安营扎寨,同样要注意居高朝南向阳。营垒不要构筑在江河的下游,更不要迎着水流驻军防守,这是为了防范敌人乘机发动水攻制造灭顶之灾的基本措施。”
发现孙子的肚子里面还真有点货,田书捋着胡须寻思道:“象这样一问一答也不知道啥时候才会是个头?而且还挺费脑伤神。干脆……。”想到了这里,他扬手命令道:“孙子,干脆将你的研究成果都一古脑儿地倒出来吧?让爷爷给你好好地把一把脉。”
看着爷爷迫不急待的样子,田武心里猛一“咯噔”。“爷爷不耐烦了?俺还是长话短说赶快收尾吧。”于是,他连忙加快了语速,连珠炮般地说:“哦,爷爷,再就是在盐碱沼泽地域行军作战的原则。通过盐碱沼泽的时候,要率领军队迅速离开切勿逗留。”
接着,他又偷偷看了田书一眼,用手比划道:“如果不幸与敌军遭遇或对峙,一定要想法让军队依水草靠树林。俺认为这样可以避免遭受敌军的致命打击。”
“嘿嘿,这小子肚子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田书欣赏地看着孙子问:“还有吗?”
田武心里本来就紧张,田书的追问令他更加紧张,慌忙回答道:“爷爷,最后就只剩下在平原地域行军作战的原则了。”由于紧张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于是只好瞧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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