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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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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挠着头思考,一边无奈地偷偷看了爷爷一眼,暗中揣测道:“会不会是爷爷故意卖的一个关子?也许是想测试一下俺的智商。这不是要俺漫无边际地瞎猜吗?”
他猜来猜去都认为不靠谱,于是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嗨,俺为何不变着法子试探一下他的真实想法呢?”拿定了主意,他装出好奇的样子,摇着头说:“俺不明白。”
田武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没有逃过田书的眼睛,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起茶碗,一边呷茶一边说:“哦,不明白呀。那,老夫就提醒你一下,一起切磋切磋。”
“哟,难道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田武万万没有想到爷爷会变得这么谦虚,于是连忙摆手说:“爷爷,您老太谦虚了,还是让俺聆听您的教诲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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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大斗小斗
“嗨,臭小子恭维人的本领到是学得挺快。”田武的奉承令田书满心欢喜。“混迹社会,恭维人可是一门必不可少的基本功。毕竟,会不会恭维人其结果将有天壤之别。”
于是,他眉开眼笑地对田武说:“‘行善积德’刚才老夫已经提过,咱田氏先人几辈子都是用‘大斗出小斗进’的方式让利于民、救百姓于水火。”说着,他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问:“可是,这其中的奥秘你是否知道呢?”
看着爷爷期盼的眼神,田武顿时感到气氛有些凝重,于是赶紧佯装出放松的样子,笑着说:“爷爷,您老刚才不是讲过了吗?这是为了养活更多的人和增强国家的实力。”
听完孙子照本宣科的回答,田书点着头咧了咧嘴,但并没有露出笑意,脸色反而变得更加凝重。他轻叹一声说:“唉,这仅仅是一个方面,而且并非根本。况且,这样做的利弊得失究竟如何呢?事实证明,在一片赞扬声的背后仍然潜伏着难测的危险。”
可话刚一出口,他又感到后悔了。“嗨,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太深奥,即便象田凭这样的中年人也未必就能完全理解。可是,老夫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毕竟他迟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他努力为自己寻找着安慰的理由。
听爷爷这么一说,田武顿时感到有些如坠云烟。他茫然无助地看着爷爷,只有摇晃着脑袋回答道:“爷爷,这个。俺确实不知道它的根本,以及会有啥子危险。”
对于孙子结结巴巴的回答。田书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佯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顺手将茶碗放在几案上。然后用调侃的语气说:“孙子,如果像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能知道这个问题,即使是当相国都嫌屈才了啊。”
接着,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几案说:“告诉你吧,咱田氏之所以要‘大斗出小斗进’,其实根本就不是为了收买人心,而仅仅是为了适应人的本性,此乃不得已之举呀。”
“俺想也是。”田书话音刚落,田凭就急不可待地插嘴说:“爹。如果是要收买人心的话,那最好就白送得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呢?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找罪受。”
“凭儿讲得有道理。”田书对田凭的插嘴虽然感到不舒服,但还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接着,他又说:“可以试想一下嘛。既然是有借有还,那为啥还要大斗出小斗进呢?这不明摆着是吃亏嘛。”说着,他将双手一摊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就是嘛。”田凭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应和道:“先人这样做确实太令人费解了。”
“嗨,老夫认为这也许就是先人的聪明之处。”田书一拍大腿,兴奋地叫了起来。“你们也不想一想。人的本性毕竟好逸恶劳,谁都爱占便宜,就没人愿意吃亏的。”
“说的也是。”田凭挠着脑袋,表示赞同。接着又问:“爹,那您老的意思是……?”
田书瞟了田武一眼,无不得意地撇嘴一笑。然后对田凭说:“你甭着急,让老夫慢慢分析嘛。其实。咱田氏也不想吃亏。可是,如果不吃小亏又怎么能占大便宜呢?”
“爹。吃小亏占大便宜的道理俺也懂。”不等田书把话讲完,田凭已经抢先插起嘴来。“可是,咱田氏几辈子都吃着小亏,但却并没有看见占到啥子大便宜呀?”
“凭儿,你不要这么性急嘛。”田书不想与田凭论理,只管继续说:“再说,咱田氏的封地也不少,粮食根本就吃不完。况且,如果放在手里,还得再建粮仓存放。如果能贷出多余的粮食,不仅能够拯救挨饿的百姓,最重要的是还可以牢牢地将他们拴在咱田氏的土地上。这样,不是既发展了生产,同时又增加人口了吗?”
看见儿孙不停地点头,他开心地笑了,接着得意地说:“人口增加,兵源自然也增多了。谁不知道拥有身强力壮的士兵是获取胜利的有力保障?结果,做将军的建立的功勋自然就多。建立的功勋越多,封地也就越多……。这样一来能不占便宜吗?”
田书的高谈阔论把田武听得是目瞪口呆。他热血沸腾,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哇噻!真是太牛了!先人连这种超难度的算计都能想出来,结果怎么会不高人一筹呢?”
于是,他仰起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爷爷,那‘后劲十足’又是啥子意思?”
田武的主动提问让田书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乐不可支地暗叫道:“哈哈,臭小子终于‘认祖归宗’了。”
于是,他笑容满面地说:“孙子,老夫说的‘后劲十足’嘛,那得看跟谁比。如果是跟高、鲍、栾、晏四大家族比,人家高、鲍、栾三大家族毕竟都是老牌的名门旺族,表面上咱是比不上,但实际上他们早已是夕阳余晖,迟早都会沦为咱驱使的工具。”
“爹,您老这话太让人解气了!”田书话音未落田凭已经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奶奶的,一看到其他家族的人耀武扬威的鸟样就让人来气,要不是祖训要咱夹着尾巴做人,俺早就将他们给摆平了。”说完,猛地一挥拳比划了一下揍人的动作。
“祖训必须遵循。”看见田凭不忿的样子,田书赶紧叮嘱道:“低调做人没啥子不好,最起码可以防止箭射出头鸟。”说着,他斜眼瞟了瞟田武,继续叮嘱道:“你们都给老夫记好了。刚才,老夫讲的那番话绝不能到外面瞎说,当心招灾惹祸哟。”
“爹,瞧您老说的,俺们会有那么傻吗?连个好歹都分不清?”对于父亲的叮嘱,田凭连忙拍着胸脯答应道:“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俺们绝对不会捅漏子。”
“说的也是,老夫相信你们不会捅漏子。”对于儿子的回答田书感到很满意。
接着,他又摇晃着脑袋故意用神秘的语气问:“你们知道为啥其他家族的人将来都会被咱当猴耍吗?”说着,连他都忍不住咧嘴露出了大门牙,想笑又没有笑出声来。
“这个嘛,孩儿不知道。”田凭看着父亲,一本正经地回答得挺干脆。
瞧着得意忘形的爷爷,田武暗自寻思:“也不知道爷爷整天都在琢磨些啥子?竟然会有这些歪门邪道的想法。”但他不敢直说,只好无可奈何地摇头说:“俺也不知道。”
“不琢磨,当然不知道。”听了儿孙的回答,田书既趾高气扬同时又唉声叹气。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指手画脚地说:“平时,老夫一再告诫你们,凡事都要琢磨。琢不琢磨,是区分聪明人和愚蠢人的标志。为啥一遇到事情你们就忘记琢磨了呢?”
“爹,您老冤枉俺们了。”无故被父亲训斥了一顿,田凭心里自然不服气。于是,他皱着眉头,拉长苦瓜脸,连声辩解道:“俺们咋会不琢磨呢?只是没有琢磨出来。”
田凭的狡辩令田书很生气,立即唬着脸继续训斥道:“嘿,这没有琢磨出来跟没有琢磨能有啥子本质的差别?简直就是无理瞎搅和,为自己的无能寻找借口。”
田凭摸透了父亲的脾气,赶忙转移话题询问道:“爹,那,您老又是咋琢磨的呢?这其中有啥子奥秘吗?能传授给俺们吗?”说完,两眼紧盯父亲,等着他的回答。
田凭的询问实在令田书欣慰不已,连忙龇牙咧嘴骄傲地一笑,然后无不得意地说:“这,当然有奥秘喽!告诉你们,老夫琢磨的结果就是他们的后代没几个成器的。”
“爹,咋能这么说呢?难道您老没有看见他们一个个都是牛皮哄哄的吗?俺看除了国君就没人敢惹他们。”田凭并不认同父亲的看法,立即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牛皮哄哄算个鸟!”田凭的话把田书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扬手训斥道:“你琢磨的是狗屁!也不想一想,整天养尊处优、花天酒地,除了会泡妞,既不通文又不习武。打起仗来不敢冲锋陷阵,还一门心思地想捡点便宜,这能有出息吗?只会坑爹!”
听父亲这么一说,田凭连忙佩服地点头说:“还是爹高明,琢磨得真透切。”
儿子的佩服犹如一针兴奋剂,田书顿时就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评价和分析起来。“晏氏家族历代都是玩文的,一听名字就知道很平庸。晏婴的老爹叫晏弱,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儿子,又取名叫晏圉。他家的子弟虽说比其他家族强一点点,但也不咋着!”
“爹,您老真厉害!”田凭不失时机地伸出大拇指,无不自豪地奉承起父亲来了。
“嗨,这算不了啥子。”面对儿子的奉承,田书突然谦虚起来。他伸出手来拍着田武的肩膀,十分关切地说:“孙子,目前咱田氏家族子弟中就数你最差。老夫之所以要如此格外地关照你,就是害怕你日后会拖累整个家族的后腿啊!你一定要争口气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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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语重心长
“嗨,原来在爷爷的心目中俺是整个家族中的倒数第一名啊?”田书的话把田武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现在,他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爷爷非要自己当侍卫。他嘟着嘴瞧着爷爷,心里“扑腾、扑腾”直翻腾。“难道这就是爷爷苦口婆心的目的吗?”
他越想越感到脸上发热,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来。“哼,在家族的年轻人中俺虽说算不上最强,但也不至于最差。如果论智力,俺恐怕还是一个佼佼者哩。”年轻人不服输的犟劲在他的血管中膨胀。“爷爷即便是要俺绝对服从也不能这么糟蹋人嘛?”
于是,他气鼓鼓地嘟囔着嘴辩解道:“爷爷,俺可不是您认为的那种垫底的货!”
“哈哈,常言道:‘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这话果然不假。”瞧着田武像一只斗晕了头却又不愿服输的公鸡,田书顿时乐开了花,心里一个劲地想发笑。“呵呵,瞧他这副架势,多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还不愿服输呢?这么容易就上了老夫的当。”
他故意掰着手指头较起了真。“那好吧,咱就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他边说边斜眼瞟了瞟孙子。“你有理想,人家同样理想;你武功学得快,人家恐怕比你学得更扎实。可是,你的体格呢?那就不如人家了吧?”田书故意拐弯抹角地往孙子的痛处戳。
“尻啊。爷爷这不是在刻意贬低俺吗?”一听爷爷这么说话,田武顿时就恼了,急忙插嘴说:“爷爷。他们一心只想升官发财,那也叫有理想?俺看只能称之为野心。俺的理想与他们不同。俺立志要写出一部传世的兵法,揭示战争的制胜之道。”
瞧见爷爷斜着眼直撇嘴,田武的好胜之气顿时撞了上来,扯着嗓门不服气地说:“即便是论武功,俺看他们都缺乏练武的灵气,终究难成啥子大气。再说……。”
“简直目中无人!”不等田武将话讲完。田书已经气愤地接过话茬,连训带问道:“孙子。你还想说啥子?感到委屈了?”他边说边用手比划。“你先甭急眼,并没有人小瞧你,更没有人贬低你。如果不服气,老夫可以慢慢地给你摆事实、讲道理嘛。”
“摆就摆。讲就讲,好象俺一点理都不占似的?”田武拧着头不服气地嘟囔道。
“那好吧,老夫来问你。”田书看见孙子中了招,心里乐得嘴都快要闭不拢了。他抬起眼皮佯装严肃地问:“老夫问你,今年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田武翻起眼皮看了爷爷一眼,却又不便反驳,只好胀红着脸顺从地说:“今年,俺是满十八岁了。可这跟排名次有关系吗?”他心里仍不服气。
“这就对了嘛。”田书扭脸看着孙子,继续掰着手指头说:“孙子。能否告诉爷爷?除了你之外,咱田氏子弟中还有谁在年满十八岁之后仍然待在家里闲逛的?”
“呔,爷爷说的这是啥子屁话?”田武被爷爷奚落得满脸通红、羞愤交加。心里一个劲地嘟噜道:“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谁如此损过哩。”他不敢跟爷爷抗争,只好低下头一声不吭,暗自在心里琢磨对付爷爷的办法。“俺就不信拿您没办法?”
顿时,堂屋里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外,寂静得鸦雀无声,根本听不见别的杂音。
田凭两眼无奈地瞧着父亲。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也跟着保持沉默。他在心中不停地为儿子祈祷:“嗨。儿子,老爹可帮不上你啥子忙,现在一切都得全靠自己。”
经过短暂的沉默,田书终于翻着白眼打破了寂静,张嘴花诮地问:“孙子,没有吧?人家全都有工作。即便是最次的,也都谋到了一个侍卫的差事。”田书甩动起手臂,手指几乎就要碰到田武的鼻子,无不遗憾地说:“瞧瞧你,仍然在家里蜗居。”
接着,他又拍着巴掌说:“你也不想一想?老夫的老脸能挂得住吗?同样,你爹也会跟着脸上无光啊。”说着,他扭脸看了看田凭,惭愧地说:“当然,老夫也有错。错就错在对你关心不够,一直以为你还未满十八岁。结果,三拖两不拖就把你耽搁了。”
“今天,爷爷这是怎么了?说得还怪扇情的。”田武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他赶忙假装眼睛痒,抬起手使劲地揉着眼睛,努力将眼泪揉进眼窝。
田书看见孙子似乎有所触动,连忙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孙子,甭小看侍卫这个小小的角色,它可是人生的起点和舞台哟!重要得很啊!”
“爷爷严肃的表情不象是在忽悠人,可他的目的却很明确,无非是想要俺答应他去宫中当侍卫。”田武心里打着小鼓似信非信地望着爷爷,始终都没有敢表态。
瞅着嘟呶着嘴不发一言的孙子,田书心里清楚他还没有转过弯来,于是又饱含深情地启发道:“孙子,一个人如果失去了人生的舞台,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都没有办法展现出来。”说着,他用力将手一甩,激动地问:“你知道啥子叫埋没了英才?”
不见孙子回答,他只好自问自答道:“世上之所以会埋没英才,就是因为没有他们施展本领的人生舞台。”接着,他又表情复杂地说:“做人并不怕艰难困苦,就怕失去人生舞台。失去了人生舞台,即使再有本领,也都等于零。这可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啊!”
心烦意乱的田武紧咬嘴唇坚持一言不发,田书语重心长的话语就犹如耳边风似的,吹过去之后便消失得无踪无影了,他心里的疙瘩始终都没有解开。“爷爷也真是的,怎么会如此执迷不悟呢?心里只会念念不忘地让俺去当‘劳模子’的侍卫。”
他越琢磨越是懊恼,忽然脸色发青,心里再也按捺不住,准备孤注一掷与爷爷争论一场。突然,他感觉袖子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父亲正在暗示着自己。
田凭看见儿子扭过头来,赶忙挤眉弄眼地暗示他要沉住气,最后又噜了噜嘴巴。
田武顺着父亲噜嘴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爷爷正仰头望着天空,满怀深情地说:“孙子,你迟早会明白老夫的良苦用心。”说完,他双眼眺望着远方,仿佛陷入了沉思。
看着沉思的父亲,田凭连忙开口问:“爹,您老传授的做官诀窍都讲完了吗?”
“喔。”听见田凭的问话,田书先是一楞,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儿子问:“凭儿,做官的诀窍虽然有很多,但老夫认为最紧要的只有三点。”
“三点,哪三点?”田书的话还没有讲完,田凭就已经迫不急待地抢过话茬问道。
“刚才,老夫刚才讲了两点。”听见田凭的提问,田书问:“你还记得是哪两点吗?”
“这个嘛。”田凭咬着嘴唇回忆起来,然后掰着手指头结结巴巴地说:“这第一点嘛,是要进宫当侍卫。而第二点哩,是要政治挂帅。爹,您老听俺讲的对不对?”
“不错,不错。”田书对田凭的回答很满意,连声夸奖道:“讲得很不错!”
得到了父亲的夸奖,田凭感到无比自豪,于是壮起胆子兴奋地问:“爹,您老的第三点又是啥子?俺和田武都期盼着您老的传授。”他边说边给儿子递了一个眼色。
田武并没有注意父亲递来的眼色,而田书却发现儿子正在给孙子使眼色,于是厉声问田凭:“凭儿,你在做啥子小动作?难道想出老夫的洋相吗?”
田凭没想到父亲这么眼尖,立即担心会被父亲冤枉。于是,他连忙辩解道:“爹,俺之所以给田武使眼色,是因为想叫他赶紧打起精神来,不要错过了长见识、学知识的好机会。”说着,又赶紧催促道:“您老就赶紧讲讲吧,俺已经等不及了。”
看着儿子焦急的模样,田书反而不着急起来。他从几案上端起茶碗,边喝茶边慢条斯理地说:“这第三点嘛,那还得从咱田氏的家史讲起。听完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一听父亲要讲故事,田凭顿时来了精神,高兴地连声催促道:“爹,快讲吧。”
“好,好。”田书一边答应着儿子的要求,一边悄悄地斜眼看了看孙子的表情。
一听爷爷要讲家史,田武连忙抬起头看着田书,心里寻思:“从来都没有听爷爷讲过家史,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准备讲哪一段?如果是书本上记载的,那就太没有意思了。”
田书看见孙子抬起头来,眉宇间露出若有所思神态,这令他坚信孙子正期待着听他的故事。于是,他轻咳一声说:“老夫要讲的故事,都是书本上从未有过的故事。”
“耶,太好了!爷爷讲的家史一定很精彩!”一听爷爷要讲书本之外的家史,田武高兴得差一点蹦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吵嚷道:“爷爷,您老就快讲吧!”
“哈哈,老夫离成功越来越近了。”瞧见孙子吵嚷,田书乐得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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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举荐人才
田书努力克制住激动的情绪,起紧用舌头抿了抿嘴唇,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地问:“孩子们,你们知道咱田氏的先祖是谁最先来齐国定的居吗?”
“爷爷,俺知道。”田书的话刚一出口,田武立即抢先回答道:“是田仲敬,田完。”
“对头。”田书点着头对田武说:“回答正确,他就是咱田氏在齐国的开山鼻祖。”
“俺记得书简中记载他是陈国的原太子,后来因为害怕被国君杀害,这才背井离乡逃到齐国的。”田武得到了爷爷的首肯,立即有板有眼地讲解起来。
“是这样的。”对于孙子的回答,田书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接着又说:“他在陈国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于是就按照《易经》的指引逃到了齐国。”说着,他仰起头看着天空,表情忧伤地说:“那是发生在桓公14年的事情……。”
公元前672年,也就是齐桓公14年,陈国太子陈御寇被父亲陈宣公诛杀了,三十三岁的陈完因为害怕遭受牵连被清洗,于是孤身一人驾着马车秘密地潜逃到齐国。他找到喜爱引荐人才的齐国大夫鲍叔牙,请求他将自己引荐给雄心勃勃的国君齐桓公。
几天之后的一个早朝,齐桓公因为蔡妃之事想要讨伐蔡国,于是扫视着满朝文武,野心勃勃地问:“众爱卿,寡人一直在谋划南下伐楚,好好地教训一下企图称王的楚君,同时也顺便教训一下楚国的跟屁虫蔡国。你们谁有良策呀?”
一听国君的口气。管仲心里立即打起了小鼓。“君主的目标是称霸中原,这关楚国啥子鸟事?再说。楚国那么遥远,如果劳师远征。怎么可能有十拿九稳的胜算呢?”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君主讨伐楚国是假,恐怕还是为了蔡姬那个小娘们吧?毕竟,作为男人谁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呢?”
他抬头看了一眼国君,发现国君两只眼睛正焦急地盯着自己,于是赶紧走上前。他不敢实话实说,只好找借口搪塞国君说:“君主,楚君蔑视周天子。企图称王称霸,臣认为应该好好地教训他一顿。”看见国君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接着又说:“可是……。”
齐桓公一听管仲的话变了调,急得心里一“咯噔”,连忙问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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