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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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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眼瞧了瞧若有所思的姚老板,禁不住暗暗地叮嘱自己道:“嗨,即便是借他个方便搭搭顺风车,俺也要认真地考察一下他是否可靠?免得爬上贼船,交错了朋友。如果真走岔了路,那麻烦可就大了!弄不好还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以至于悔之晚矣。”
于是,他端起酒碗对姚老板说:“姚老板,能认识你是俺的福气。来,俺敬你一杯。”
“哎呀,田公子言重了。”姚老板赶忙端起酒碗谦虚道:“出门在外,能相互照应就是福气。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况且,多一位朋友多一条路呢?”
“来,俺先干为敬。”田武一仰脖子喝干了碗中的酒。看见姚老板也喝干了酒,他赶紧拿起酒壶给姚老板斟满了酒,然后笑着问:“姚老板跑生意有些年头了吧?”
“哦。”田武的话让姚老板心里一楞,斜眼看了田武一眼,看见对方并无异样的表情,于是神色自如地说:“田公子好眼力!俺跑生意已有十多年了,养家糊口呗。”
“呵,十多年了?”田武佯装惊讶地翘起大拇指说:“哟,算是老江湖了!”
“哪里,哪里。”面对田武的惊讶,姚老板连忙腼腆地摆手说:“田公子过誉了。”
“姚老板一定认识很多江湖人物吧?”田武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连声追问道。
“让田公子见笑了。”姚老板表情尴尬地说:“俺一个做小生意的,哪里攀得上那个高枝?说白了,即便是俺有心想结识人家,人家也未必就愿搭理俺,攀不上呀。”
田武一边跟姚老板对着话,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姚老板虽然表现得很江湖,但并没有油头滑脑的习性,说出来的话也都很实在,俺看他还是值得信任的……。”
“来,田公子,俺也敬你一碗。”田武正在琢磨,突然听见姚老板说话,于是赶忙端起碗来谦虚道:“姚老板,俺是晚辈,真是不敢当。”说着,一仰头喝干了酒。
姚老板仰起脖子喝着酒,田武看见他的额头上已经显露出几道浅浅的皱纹。猛然,一道亮光在他的心头闪过:“俺为何不借此机会向他打听一下蒙山的情况呢?”他正想开口发问,却又感觉太过余直截了当。“这样问合适吗?还是采取迂回战术吧。”
于是,他赶忙招呼姚老板:“姚老板,赶快吃口肉压一压酒气。”见姚老板夹起牛肉送进口中,他又佯装很随意的样子,拐弯抹角地问:“姚老板,跑山货的生意咋样?”
“喔,喔。”姚老板正咀嚼着牛肉,“呜呜”地答不出声来,等咽下了牛肉,这才摇晃着头说:“哦,还揍合。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跑山货无非是起早贪黑挣点辛苦钱。”
“俺虽说不懂生意经,但也知道经商跟打仗差不多,既要有勇有谋,也要审时度势;既要凭借实力,还要讲究策略。”田武努力套着近乎,想要找到与姚老板的共同语言。
“是呀,做生意的确跟打仗很相似,都需要担当风险,正所谓‘财从险中取’。弄好了能挣几倍,甚至上百倍;弄不好甭说挣钱了,恐怕还会血本无归。”姚老板搭讪道。
田武一见姚老板顺着自己的思路搭上了话,心里止不住地高兴起来。接着,又漫不经心地问:“姚老板在蒙阴跑生意这么多年,一定对蒙山的情况十分了解吧?”
一听田武问起蒙山的事情,姚老板立即笑呵呵地说:“呵呵,田公子不会是想打听蒙山的隐士吧?”接着,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十分遗憾地说:“田公子,不瞒你说,俺虽然在蒙阴跑了多年的生意,但却并不认识蒙山的隐士。”
“一位都不认识?”一听姚老板并不认识蒙山隐士,田武的心里顿时发起急来,连忙追问道:“姚老板,难道你也没有听人议论过他们的事情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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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章 获益匪浅
看着田武发急的样子,姚老板故意卖起关子回答道:“这个嘛,当然听人议论过。% ”
“那,你都听人议论过他们哪些有趣的事呢?”田武赶忙用手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兴奋地盯着姚老板央求道:“姚老板,能否讲一讲你听到的议论?”
“哦。”为了能自圆其说,姚老板本想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没想到田武竟会粘住不放。他迅速地在脑子里反复权衡着利弊得失,只觉得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于是为难地搪塞道:“田公子,隐士都是些高人,说的话咱普通人未必听得懂,更不感兴趣。”
“这就对了,隐士的谈吐生意人怎么听得懂呢?当然更不感兴趣了。”田武并不认为姚老板是在敷衍应付,反而认为他讲的都是真话。“俺田氏家族可谓是官宦世家,可从来都没有听爷爷和爹说过与隐士有何交往,只有晏相国这种人才会与他们来往。”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怀中的举荐信,然后兴致勃勃地鼓励道:“姚老板,不妨讲来听听,也许俺能够听得懂。”他期待着从姚老板的口中探听一些消息。
姚老板没料到田武会越粘越紧,简直把他逼得没有了退路。“嗨,弄巧成拙了,这不是自找的吗?”他开始感到后悔了,但又没有别的好办法。“好在这些年俺一直在这一带活动,多少也算有点积累,不至于一张口就被人识破假面具。”
于是,他极不情愿地点头答应道:“那好吧。俺这就讲讲他们的议论。”
“嗨,真得劲!”一听姚老板答应了。田武高兴地将手一挥,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俺真的仿佛是有天人相助。竟然会好运连连,遇上姚老板不光是解决了行路难的问题,而且还能从他的口中了解蒙山隐士的情况,从中一定会获益匪浅。”
看见田武放下筷子注视着自己,姚老板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看他那专注的架势,好似如临大敌似的。可是,俺又该从哪里讲起呢?”他心里正犯着难,田武的神态猛地一下触动了他的灵感,于是对田武说:“田公子。甭楞着,咱先抓紧吃饭。”
姚老板把话岔开了,这令田武大失所望,但又不好反驳,只好笑着点头说:“好,好的。”他拿起筷子,接着又说:“姚老板,咱边吃边聊,岂不两全其美?”
“嗨。看来田公子是癞蛤蟆吃秤砣铁了心,不讲还真不行了。”姚老板边吃边琢磨:“那,俺该从哪里讲起呢?对,他不是喜欢兵法吗?干脆。俺就讲些乱七八糟的东东,让他听几句就不感兴趣了。哈哈,太绝了!”他为自己的机灵连声叫起绝来。
于是。咂巴了一下嘴巴说:“田公子,俺是跑买卖的生意人。整天琢磨的都是一些生意经,对于隐士议论的玩艺儿。即便是鹦鹉学舌,也未必就能学得囫囵。”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他试探着先给田武打上一针预防针。
“哎呀,姚老板甭这么谦虚嘛。”田武猜不透姚老板的心思,还当他是在谦虚,于是着急地催促道:“姚老板,只管鹦鹉学舌好了,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俺又不是琢磨他们,无非是猎奇罢了。”他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极力掩盖着自己的心思。
姚老板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用筷子点着几案说:“田公子,俺曾听隐士议论,说当今文人分成了几大流派。”他挠着头回想了一下说:“有阴阳、道、儒、法、名、农、兵……。”说着,使劲挠挠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还有几个流派,俺实在想不起来了。”
“哦,姚老板。”见姚老板一时说不上来,田武于是掰着手指头不动声色地补充道:“他们是不是还提到了小说、鬼神、仙人等门派呀?”
“哎呀,还是公子有学问。”不等田武把话讲完,姚老板已经翘起了拇指夸奖道。
“哪里,哪里。”面对夸奖田武连连摆手谦虚道:“这谈不上啥子学问。”
“不过,据俺观察蒙山的隐士各有各的本事,各有各的门派。”姚老板又用筷子轻轻地一敲几案说:“在外人眼中,蒙山似乎安祥平和,其实并不然。俺听说各门各派的辩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有时甚至还很激烈,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这是当然,有学问的地方自然就有争论。”听姚老板这么一说,田武顿时来了精神,身子向前探了探,兴趣盎然地问:“姚老板,你听他们都辩论些啥子?”
看见田武兴奋不已,姚老板眼珠一转,连忙叹息道:“唉,田公子,俺乃凡夫俗子,即使偶尔听见也闹不明白他们辩论的是啥子,只能是看看热闹罢了。”看见田武两眼直勾勾地听得入神,他赶忙笑着说:“不过,在俺心里始终都明白一个大道理。”
“是吗?”田武心里一震,连忙插嘴追问道:“姚老板,啥子大道理?”
“哦,是这样的。”瞧见田武眼中闪动着光芒,姚老板将手一挥,得意洋洋地说:“田公子,俺知道人活着就得吃饭,还得不辞辛苦地劳作。无论干啥子事情,目的都是为了挣口饭吃,也不管他是真人还是龙凤,如果三天不吃饭,肚皮就得饿瘪了……。”
“姚老板,没搞错吧?”不等姚老板把话讲完,田武实在憋不住,连忙打岔问:“这,吃饭就是你要讲的大道理?”他压根没想到姚老板会把吃饭看得这么重要。
田武的打岔让姚老板停了下来,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田武说:“对呀,吃饭就是俺发现的天下最大最大的大道理。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人如果不吃饭,结果就只有死路一条。”接着,又反问道:“田公子,你说是不?”
姚老板的反问把田武问得张口结舌,一时竟回答不上来,但静心一想:“姚老板讲的也对,人不就是为了一张嘴吗?吃饭的确很重要。可,这会是姚老板发现的吗?”于是,他讪笑着打趣道:“姚老板,这吃饭的大道理不会是你偷听来的吧?”
“这怎么可能呢?”田武怀疑令姚老板很伤心,连忙挥手为自己辩护道:“田公子,这可是俺的亲身体会。俺认为民以食为天,治国治来治去就是要让老百姓填饱肚皮。”说着,他把眼珠一翻,若有所思地说:“人家隐士可不议论吃饭这玩艺儿。”
“俺想也是。”看见姚老板言之凿凿、表情悽楚,田武连忙表示赞同:“如果老百姓一个个饿得黄皮刮瘦,哪里还谈得上富国强兵?说不定早就被别国兼并了。”接着,他又流露出迷惑的神情说:“确实,书简中也从未记载过各门各派论述吃饭的问题。”
“哎呀,还是公子学问高,读过的书简比俺贩卖的山货还要多。”一听田武赞同自己的观点,姚老板赶紧恭维道:“俺看公子的学问并不在那些隐士之下,甚至比他们还有学问。”说着,他搓搓手说:“可惜,俺小时候读的是‘望天书’,不知该怎样表达。”
“哎呀,姚老板太过誉了,俺怎么担当得起呢?”面对姚老板的赞誉,田武只有摆手谦虚的份,接着又问:“姚老板,你究竟听见隐士们议论了一些啥子?”
“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姚老板被田武缠得不行,只好使劲摆手说:“田公子,俺认为他们议论的又不能当饭吃,干的尽是些隔靴搔痒、不办实事的事儿。”
“哦。”田武没想到姚老板对隐士的评价会如此之低,于是笑嘻嘻地试探着激将道:“那么,如果依姚老板之见,啥子才不是隔靴搔痒、办点实事的事儿呢?”
“这个嘛,俺也谈不好。”田武的问话让姚老板吱唔了一阵,最后也没有回答上来。他急得脸有些泛红,加上酒劲,脖子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来,干脆将手一拍说:“田公子,俺觉得人如果不干点实事,只停留在口头上,这一辈子就只有坐以待毙了。”
“是吗?”听姚老板东拉西扯地讲了半天,田武虽然认为他讲的有道理,但又觉得他逻辑上很混乱,始终没有押中主题,于是纳闷地问:“姚老板,你想说啥子呢?”
“说啥子?”姚老板不加思索地解释道:“田公子,俺想说人这一辈子活着不容易啊。如果想要活得安稳,光靠自身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具备一个安定的环境。”
听姚老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田武只好频频点头应酬道:“姚老板,是这么个理。”
“当然是这个理喽。”田武的赞同令姚老板得意洋洋地继续说:“俺知道国家一旦遇上天灾**就会导致社会动荡,只要社会一动荡老百姓就得忍饥挨饿、流离失所,甚至家破人亡。”他一边说一边对田武竖起大拇指。“田公子,你让俺获益匪浅了。”
“姚老板不会是喝醉了吧?”田武怔怔地看着姚老板说:“嗨,是俺获益匪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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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章 俺来买单
“田公子太谦虚了,是俺获益匪浅啊!”姚老板不认同,连连摆手加重语气坚持道。。。
他端起碗来,喝干了碗中的最后一口酒,然后又拿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口中,边嚼边拿起酒壶给田武斟酒。“哟,没酒了?”他摇了摇酒壶,仍然没有倒出一滴酒。
他表情无奈地将酒壶放在几案上,侧着头看了看屋外的天空,接着又指着几案上的牛肉对田武说:“田公子,天色已经不早,咱还是抓紧吃完了好赶路。”
田武一边答应一边夹起牛肉说:“哟,可不是嘛。姚老板,来,咱赶紧吃。”
二人不再讲话,只顾一筷接着一筷地夹起牛肉塞入口中。很快,盘中的牛肉就如风卷残云般地被消灭了。“田公子,最后一块归你。”姚老板指着盘子边说边站起身来。
看见姚老板起身要走,田武也顾不得客气,伸筷子夹起盘中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巴。他一边嚼牛肉,一边拿起行李也站了起来,紧跟在姚老板的身后,向外走去。
姚老板一边走一边打着嗝。他来到柜台前,大声地对掌柜说:“掌柜的,结账!”
“好哩。”掌柜答应了一声,对姚老板说:“老板,四斤熟牛肉,外加两壶酒。”说着,抬手将一只装满酒的葫芦递了过来,接着又问:“老板还需要带点啥子不?”
姚老板接过酒葫芦,然后摆手说:“不需要啥子了,结了账俺好赶路。多少钱?”
“没多少钱?加上牲口的草料也就是两个刀币。”掌柜拨弄着算盘回答道。
“好的。”姚老板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将手伸进搭连里摸钱。突然,他感觉手被人牢牢地抓住了。“哎呀。遇上强盗了?”他心里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原来竟是田武。
田武抓住姚老板伸进搭连的手,急得满脸通红地恳求道:“姚老板,让俺买单吧?”
姚老板一边往回抽手,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嗨,公子,咱俩谁买单不都一样?”
“这,咋会一样?”田武一边死死地拽住姚老板的手,一边倔强地说:“姚老板,俺搭你的车连点车钱都没付。咋还能让你管饭呢?无论如何都得由俺来买单。”
“哎呀,吃顿饭有啥子大不了的?俺还是管得起的。”姚老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一边将酒葫芦放在柜台上,腾出另一只手来掰田武的手。
瞅见姚老板非要付钱不可,田武急得顺势使出了一招小擒拿的手法,轻轻地一带,就将姚老板拨拉到了身后,然后扭头笑呵呵地说:“哎呀,姚老板。甭再拉扯了,让人看了尽笑话。再说,你跑买卖挺辛苦,挣的可都是辛苦钱。还是让俺买单吧?”
他担心姚老板再往前来。于是一边用身体挡住姚老板,一边赶忙伸手掏出三个刀币,大声对掌柜说:“掌柜的。再来二斤熟牛肉打包带走。”接着又问:“有煎饼吗?”
“当然有啦!”看见田武出手如此豪爽,掌柜连忙回答道:“客官。煎饼是本店的一大特色,保准让你吃了就忘不了。”接着又热情地问:“你要几斤?”
“给俺来上四斤。”田武一边回答。一边将钱放在柜台上。“掌柜的,够了吗?”
“当然够。”掌柜一边接过钱,一边对着厨房吆喝道:“再来二斤熟牛肉,四斤煎饼,外加十棵大葱和一罐黄面酱!”接着,又笑着对田武说:“客官,葱和酱是免费的。”
“免费的?太好了,这下就没啥子可遗憾的了。”掌柜的话让田武猛然想起母亲给自己包煎饼时的情景,父亲担心大葱味大,会被人发现,于是将大葱和面酱拿了出来。
他伸手拿起柜台上的酒葫芦,转身递给姚老板说:“姚老板,给。”接着又指了指外边说:“你先去招呼马车,俺在这里等伙计把其它东西拿来。”
姚老板知道犟不过田武,只好接过酒葫芦说:“好吧。”说完,转身走出了客栈。
“来了,二斤熟牛肉,四斤煎饼,外加十棵大葱和一罐黄面酱!”伙计一边吆喝,一边风风火火地从厨房里窜了出来,将东西一古脑儿地放在柜台上。
掌柜用一只柳编筐装好食物,递给田武说:“客官,拿好了,欢迎你再次光顾本店。”
田武接过柳编筐,连声应酬道:“掌柜的,后会有期。”说完,掂着筐走出了客栈。
“田公子,快上车。”田武刚一跨出客栈,就听见姚老板的招呼声。他抬头一看,只见姚老板已经套好了车,正在等着自己。他二话没说,赶忙走到车旁,将柳编筐放在车上,接着又放好行李,然后纵身跃上了车,笑着对姚老板说:“姚老板,咱走吧。”
姚老板一扬手中的长鞭,却没有打出响声,只好连声吆喝道:“驾,驾!”
杂毛马听到主人的吆喝,立即放开四蹄,“蹄踏,蹄踏”地发出有节奏的轻快蹄声。
马车驶出客栈,行进在大道上,姚老板一扬长鞭,回头对田武强调说:“田公子,下一站就该轮到俺来买单了。现在俺是有言在先,你可不能再象刚才那样‘抢’哟。”
“嗨,姚老板说这话俺可不愿意听,谁跟你‘抢’了?”一瞧姚老板为买单较起真来,田武连忙不服气地辩解道:“本来就该俺买单,根本就不存在抢不抢的事儿。”
姚老板没想到田武会强词夺理,于是佯装生气地说:“田公子不要强词夺理嘛。”
“这,咋能算强词夺理呢?”对于姚老板的责备田武早有心理准备,于是笑嘻嘻地耍赖说:“姚老板,俺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并非强词夺理,凡事都得给人一点面子。”
“哦,没想到你还越说越有理?”姚老板故意板着脸反问道:“你,有何道理?”
“嗨,道理很简单。”田武也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姚老板,咱俩一路同行,也算是有缘分。”见姚老板点了头,他接着又说:“既然是有缘分,就不该把啥子都全包了。”
“田公子说这是啥意思?”听田武这么一说,姚老板有点闹不明白地回头问道。
“哼,是这样的。”田武佯装没面子,摇头晃脑地责问道:“姚老板太不够意思了,既然咱俩一路同行,那么费用就应该分担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可是,俺觉得你的意思是让你全买单。”姚老板眨巴着眼睛对田武说:“田公子,这可不合适呀。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俺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咱轮流买单吧?”
“姚老板,你误会了俺的意思。”看着倔强的姚老板,田武脑瓜子灵机一动说:“其实,你已经买了单。”他怕姚老板反驳,接着又说:“而且,俺从来都没跟你‘抢’过。”
“俺买了单?”姚老板被田武说懵了,迷惑不解地追问道:“俺买了啥子单?”
“当然买了。”看见姚老板一脸糊涂相,田武连忙解释说:“姚老板,你买了乘车的单呀。”接着,他又调皮地说:“这个单俺可没跟你‘抢’过,所以吃饭就该俺买单。”
姚老板没想到田武竟然如此能言善辩,知道无论怎么争辩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只好摆手恭维道:“说你强词夺理吧?你还说没有。难道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这能叫强词夺理?”瞅见姚老板没有招了,田武赶忙端出一副辩论的架势。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俺认输还不行吗?”田武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姚老板知难而退,甩起长鞭闷不吭声地赶着马车。杂毛马也知趣地加快了步伐,“蹄踏,蹄踏”地一路小跑起来。这清脆的马蹄声着实令田武感到踏实,坐在车上边吹凉风边想心事。
“对了,俺向姚老板打探蒙山隐士的事,他似乎不愿讲。”田武看了一眼专心赶车的姚老板,心里一个劲地翻腾着。“难道这其中还有啥子隐情吗?”他感觉姚老板似乎有点神秘,又似乎极为普通。“可是,不打探蒙山隐士,俺咋好打探智昏丈人呢?”
经过一番思虑,他最后决定还是要想法打探蒙山隐士的事情,于是笑嘻嘻地对姚老板说:“姚老板,你答应过给俺讲一讲蒙山隐士的议论,可一直都没有讲。”
“哎呀,真是越怕啥就越来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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