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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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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俺仅略知一二。”听见姚老板的问话,田武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于是婉转地介绍道:“据史籍记载,士蒍与荀息都是晋献公的重要谋臣。他们为晋献公开疆拓土立下了汗马功劳,使得原先并不算大的晋国迅速地崛起。成为了中原最大的诸侯国。”
“喔,原来史籍上还记载这些呀?”听田武这么一介绍,姚老板感到很惊讶,连声好奇地询问道:“田公子,那,史籍上还记载了士蒍哪些事迹呢?”
“史籍上记载他的事迹可多了。”田武没想到姚老板竟然没有读过史籍,于是笑着说:“姚老板,俺还是先给你讲一讲士姓的出处吧?要不,话就扯得太远了。”
“那好吧。你就讲讲士姓的源头。”姚老板虽然心有不甘,但嘴上却勉强答应了。
“据史籍上记载,当初,士蒍家族既不姓士,也不是晋国人,而是姓杜,就是西周时期那个替周宣王捉女妖的杜伯的后人。”看见姚老板很不情愿的样子,田武打算尽量把事情讲得详细一些,于是笑眯眯地问:“不知姚老板是否听说过西周时期的杜伯?”
姚老板十分遗憾地摇头说:“俺不知道。”接着又问:“他替周宣王捉女妖搞笑吗?”
“当然搞笑。不过讲起来话有点长。”田武十分为难摊着手说:“现在,俺只能讲讲士姓的出处。”他担心姚老板会不高兴,又赶忙补充道:“等将来有时间再讲,行吗?”
姚老板没法强求。只得无奈地答应道:“那,好吧。”接着又强调道:“一言为定噢。”
田武点着头答应道:“放心吧,当然一言为定。而且驷马难追。”接着,他笑着说:“当年。杜伯无罪被周宣王冤杀后,他的儿子杜隰叔逃亡到了晋国。而杜隰叔的儿子名叫杜蒍。后来他担任了晋国士师一职,因而被人称为士蒍,后来就以士为氏了。”
姚老板似乎没有弄明白,摇着头问:“那么,士氏后来又是怎样变成了范氏的呢?”
“后来嘛。”田武摇头晃脑得意地说:“士蒍有个儿子名叫士会,因为他累立战功,被升任为晋国正卿,国君还把‘范’那个地方封给了他。于是,他的子孙干脆放弃士氏,就以封邑作为姓氏,改称为范氏。”
“哦,原来如此,范氏也是以封邑为姓氏。”姚老板终于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初,俺因一时内急上了趟茅房,结果就没有听见隐士议论范氏的由来。”
田武不愿再唱独角戏,于是变着法问:“姚老板,隐士又是怎样议论赵氏的呢?”
姚老板犹豫了一下说:“他们说赵氏是造父的后代。”接着又问:“你知道造父吗?”
“造父。”田武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当初,他仅是周穆王的车夫,因为驾车技术高超,在平叛中立下功劳,被周天子赐封在赵城。后来,他的子孙就以赵为氏了。”
“讲得还算差不离。”田武的话音未落,姚老板已经笑呵呵地点评道:“呵呵,这也是一个以封地为姓氏的氏族。不过,俺听隐士讲很多姓氏都是以地名作为姓氏的。”
不等姚老板把话讲完,田武笑嘻嘻地说:“姚老板,姚姓也同样来源于地名噢。”
“真的?”姚老板吃惊地回头看着田武央求道:“田公子,能说说姚姓的来历吗?”
“这个嘛。”田武故意犹豫了一下,接着又将话题岔开,委婉地征求道:“姚老板,至于姚姓的来历以后再说好吗?现在,你先说一说隐士是怎样议论晋国赵氏的?”
田武的婉言回绝让姚老板感到很扫兴。“哦,听他们说晋国赵氏是在晋献公时发的迹。”他想了一想说:“赵氏当年的掌门人名叫赵夙。他跟随晋献公灭掉三个国家,为晋献公开疆拓土立下了大功。然而,赵氏在晋国真正掌权却是赵夙的孙子赵衰。”
“这可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田武拍着姚老板肩膀提醒道:“他们没讲他的故事?”
“咋会不讲呢?”田武的提醒让姚老板顿时兴奋起来,有些得瑟地说:“据说,当年赵衰在出仕之前占过卜。结果,爻辞上说他侍奉晋献公和众公子都不吉利。他只好再次占卜,这一回爻辞上说他侍奉公子重耳吉利。于是,他便跑去侍奉重耳。”
见姚老板讲得起劲,田武为了打发枯燥无味的时光,佯装不知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姚老板哈哈地笑了起来。“哈哈,谁知他刚得到重耳的重视,晋国就发生了骊姬的祸乱。太子申被杀,重耳吓得逃亡到翟国。没有办法,他也只好跟随逃亡。”
“哈哈,那一卦算得还真准。赵衰果然是个倒霉蛋。”田武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完全都是倒霉,隐士羡慕地说他艳福还不浅哩。”突然,姚老板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据说重耳在翟国避难时,为了巴结翟君,他率领门徒参加了翟国讨伐廧咎如的战争。战斗中,赵衰果然艳福不浅,一下子就俘获了敌国的两个姐妹花。”
“哦。”为了逗姚老板高兴,田武故作惊讶地问:“那,赵衰没把她们怎么样吧?”
“他能把她们怎么样?”姚老板不知道田武在故意逗乐,只管继续讲故事。“后来,论功行赏时,翟君偏心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重耳,将年轻漂亮的妹妹赏给了重耳,而把姿色稍逊的姐姐赏给了赵衰。再后来,这个女人给赵衰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赵盾。”
为了逗乐,田武故意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逗姚老板说:“这,咋能叫艳福不浅呢?”
姚老板不知道田武是在逗乐,连忙辩解道:“田公子,逃亡之人能有这个待遇就算不错了。”接着又继续说:“后来,重耳当上了国君,又将女儿嫁给了他,这总该算是艳福不浅了吧?而且,公主还为他生了三个儿子——赵同、赵括和赵婴齐。”
田武看着姚老板的后背,用手捂着嘴偷偷直乐,只是不敢笑出声来。“哈哈,姚老板果然较了真。”为了不让姚老板发现,于是连声赞叹道:“唉,这才叫艳福不浅嘛。”
听见田武承认赵衰艳福不浅,姚老板举起长鞭得意洋洋地说:“当然艳福不浅啦,隐士说的话能有错吗?”说完,一甩长鞭高兴地吆喝了一声:“驾!”
田武想听一听隐士还议论了一些啥,于是又问:“那,重耳当上国君之后呢?”
“哦,俺听他们说赵衰跟随重耳流亡了十九年,最后返回了晋国。”见田武很感兴趣,姚老板继续得瑟地说:“重耳回到晋国一当上国君,就对赵衰说:‘爱卿,寡人之所以能返回晋国,都是因为采用了你的计谋,你干脆就替寡人主持国政吧?’”
“赵衰答应了吗?”田武明知故问地想听听隐士的议论,以便了解他们的智慧。
“这个嘛,让俺好好想一想。”田武的问话太刁钻,令姚老板一时竟回答不上来。他挠着头想了一阵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俺记得他们说好象是婉言谢绝了。”接着又猛地一拍额头说:“俺想起来了,他没有答应替晋文公主持国政。”
“这可是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啊!他咋会婉言谢绝呢?”田武故作惊讶地问道。
“俺听隐士说这叫‘以退为进’,目的是为了避免与他人争权夺利,无故树敌。”姚老板担心田武不理解,接着又解释道:“公子,恐怕你也知道跟随重耳逃难的是一大帮子人吧?如今时来运转了,谁不想高官厚禄多沾些光呢?这个俺不说你也懂。”
听姚老板把话讲到这个份上,田武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将话转入下一个话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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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大是大非
“唉,说的也是。常言道:‘进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海阔天空。’多少人就是因为只知进,不知退,更不愿退,而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的啊!”田武感叹完,接着又问:“姚老板,隐士还讲过赵衰别的故事吗?”他继续把姚老板往自己的思路上引。
“当然讲了。”姚老板一瞧田武感兴趣,于是抿抿嘴唇,眉飞色舞地说:“隐士们说赵衰的前半生虽说命不太好,但后半生的命却太好了,好得简直令人羡慕得流口水。”
“哟,这么好呀?”田武错愕地看着姚老板,心中惭愧道:“俺读了那么多史书,咋就没有姚老板这样的感受呢?由此可见,隐士们并非浪得虚名,确实有那么两刷子。”
“当然啰。”姚老板高兴得似乎有些忘乎所以地说:“赵衰的后半生之所以会命好,好就好在他有一位贤惠的夫人。”说着,扬起手中的长鞭,用劲甩了出去。
“哦,你不是在说公主贤惠吧?”田武似乎明白了过来,连忙询问道。
“俺不说她还能说谁?当然是说公主贤惠啦。”姚老板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那,她又怎么个贤惠法呢?”田武还是有些想不透,于是继续询问道。
“公子还没有成家吧?”姚老板一边问一边回头瞟了田武一眼,这一瞟,瞟得田武满脸羞红。他笑呵呵地说:“怪不得,你当然不懂女人的心。”接着,又一本正经的说:“不过。这也没啥关系。常言道:‘虽然没有吃过鸡,难道还没有见过鸡跑吗?’”
田武翻着眼不解地问:“姚老板。俺真被你给说糊涂了。人家公主贤不贤惠跟鸡跑不跑有啥关系?”接着,他干脆一拍巴掌说:“你就讲出来。让俺看她是否贤不贤惠?”
“好吧。”姚老板边答应边用神秘的语气说:“一般情况,女人的心胸都不宽广。”
“俺也常听人这么议论。”田武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姚老板的说法。
“可是,人家公主的心胸却很宽广。”姚老板将手一挥兴奋地说:“俺听隐士们议论,说赵衰执政后,他的夫人就对他说:‘夫君,妾身虽然身为正室,但生的儿子却不出众。你还是赶快迎回翟国的妻子吧,让她的儿子赵盾来做你的继承人。’”
“哦。还真是有这回事。”田武想起了木牍上的记载,于是笑着说:“俺记得木牍上有记载。当时,赵衰十分犹豫,心存顾虑地说:‘夫人,废嫡立庶恐怕要遭报应呀?’”
“嗨,隐士们也是这么说的。”田武的话令姚老板兴奋不已,继续说:“可是,公主却不信。她把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夫君放心。贱妾会祈祷老天爷保佑赵氏的。’”
田武接过话茬说:“最后,赵衰想了想,觉得夫人讲的很有道理,于是便派人去翟国接回了赵盾母子。并让赵盾做了接班人。”然后又问:“姚老板,隐士是这样讲的吗?”
姚老板点着头,十分肯定地回答道:“对。他们也是这样讲的。”说着,他回过头来神秘地说:“公子。俺认为还是赵衰讲得对,逆天行事。结果肯定会遭到天谴。”
“姚老板,你说的是赵氏遭遇的灭门惨祸吗?”田武不以为然地问道。
“俺说的正是这件事。”姚老板点了点头,正儿八经地说:“常言道:‘人算不如天算。’不管你如何祈祷,如何经心策划,到头来都不会管个鸟用。”接着,他又津津乐道地说:“果然,等到赵盾死了之后,他的儿子赵朔接了班,灾难也就接踵而至了。”
看着姚老板神秘兮兮的样子,田武心里只觉得好笑。“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竟然被姚老板讲得这么神秘,简直是太搞笑了。”于是,他将手一挥,漫不经心地说:“姚老板,这个故事俺知道,不就是‘赵氏托孤’吗?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啥子‘赵氏托孤’?”田武的话把姚老板给弄糊涂了,连忙询问道:“公子,这到底是咋回事?俺咋就没有听隐士们讲过呢?你不会是瞎编来诓俺的吧?”
“啥子?俺瞎编诓你?”姚老板的话令田武很恼火,犹如遭到了巨大的羞辱,他不服气地辩解道:“姚老板,俺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可不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啥子根据?”姚老板坐在前边赶车,没有看见田武恼怒的表情,只管继续问道。
“木牍上记载得清清楚楚。”姚老板的质疑让田武很无奈,只好搬出木牍说:“据史料记载,赵盾死了之后,当初被他惩治的屠岸贾立即死灰复燃,不仅在晋景公的面前诬陷赵氏,而且还动用军队包围了赵朔居住的下宫,并杀死了赵朔和他的三位叔叔。”
姚老板扭头吃惊地看着田武辩解道:“嗨,怪了,隐士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等姚老板辩解清楚,田武接着又说:“结果,赵氏便被灭了族,只有赵朔的妻子赵庄姬逃进了晋宫才幸免于难。后来,她在宫中生下了赵武。屠岸贾听说赵庄姬生了孩子,于是就带兵进宫搜查。赵庄姬无奈,只好将赵武藏在胯下,终于逃过了一劫。”
“田公子,这可能吗?”不等田武讲完,姚老板便摇头反问道:“完全不合情理呀?”
“姚老板,这咋就不合情理了?”姚老板的发问让田武感到很纳闷。
“公子,谁敢带兵进宫搜查?难道他不想活了?”姚老板也毫不示弱地质问道。
“这个嘛?……”姚老板的质问令田武顿时语塞,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反正,木牍上就是这么记载的,说屠岸贾搜不到赵武,于是便下令要杀尽晋国的男婴。”
“哎呀,太不合情理了。”姚老板摇头叹息道:“唉,田公子,接着往下讲吧。”
田武见姚老板不再插嘴,于是神采飞扬地说:“后来,赵朔的朋友程婴以看病的名义进宫,将赵武偷偷地运出了宫廷。他找到赵朔的门客公孙杵臼,想请他抚养赵武。”
“田公子,屠岸贾已经下令杀尽晋国的男婴,公孙杵臼咋可能瞒天过海地抚养赵武呢?”姚老板一边赶着马车,一边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不错,确实很困难。”田武点头赞同姚老板的说法,接着又猛地一拍大腿说:“姚老板,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程婴早就想好了对付屠岸贾的计谋。”
“啥计谋?”田武的回答令姚老板好奇地回头问:“莫非他要带赵武逃离晋国?”
“嗨,逃离晋国还能叫计谋吗?”田武一扬手得意地说:“告诉你吧,程婴用自己的孩子假扮赵武,让公孙杵白带着逃进深山。然后,他假装叛变向屠岸贾告密,带领官兵进山搜捕,搜出了公孙杵臼和婴儿。屠岸贾抢过婴儿,将他摔死在了石头上……。”
“呔,简直在扯蛋!”不等田武把故事讲完,姚老板已经高声地叫唤起来了。
田武脸庞一红,连声辩驳道:“姚老板,这怎么是扯蛋呢?这可是官方的史实呀。”
“公子,官方难道就不扯蛋了吗?其实,来自官方的东西最扯蛋。”姚老板压根就不相信,回头看了一眼田武说:“告诉你吧,违背人性的玩艺儿能不扯蛋吗?”
“这哪里违背了人性?俺咋就看不出来呢?”田武也毫不退让,企图说服姚老板。
“毫无所求地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这难道还不违背人性吗?”田武的强词夺理令姚老板不吐不快,但一想到对方年少,又只好耐心地开导道:“公子还年轻,哪里知道舔犊之情?即便是易牙献子,那也是为了能升官发财,抱有强烈的功利心理。”
“哦,俺明白了。”姚老板的较真让田武似乎醒悟了过来,犹豫了一下说:“姚老板,俺想起来了。关于赵氏托孤的故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程婴用的不是自己的孩子。”
“哦,他用的是别人的孩子?”姚老板扬起的长鞭停在了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问:“谁会让自己的孩子去白白送死呢?难道他是花钱买的孩子?”
“花狗屁的钱!据说是他连偷带抢得来的。”田武被姚老板一激,竟脱口说了出来。
“嗨,这就更不可能了。”姚老板将停在半空中的长鞭甩了出去,连连摇头道。
“这,咋又不可能了呢?”姚老板的断然否决彻底将田武搅糊涂了。
“公子,你也不想想,如果孩子被拐,父母能不报官吗?”回头看了看茫然的田武,姚老板耐心地解释道:“一旦报官,程婴的计谋不就露馅了吗?所以俺说他在扯蛋。”
“哦,如果按照你的分析,赵氏托孤该是假的了?”田武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哈哈!”姚老板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客气地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假的喽!”
姚老板的结论令田武垂头丧气,手足无措地连声感叹道:“唉,难道连这种大是大非的事件也敢造假吗?这还咋叫人再相信官方的史料呢?简直太令俺失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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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八章 这才靠谱
“田公子,这没啥可沮丧的,历史上官府造的假还少吗?”回头看着伤心不已的田武,姚老板赶紧安慰道:“其实,官府造假并不是为了愚弄百姓,而是为了掩盖某些达官显贵的丑恶行经,给他们脸上贴些金,让他们变成高大全,以便更好地统治百姓。”
听了姚老板的话田武似乎有所醒悟,点着头问:“姚老板,这会是谁造的假呢?”
“这还用问吗?依俺之见最大的嫌疑就应该是赵武。”姚老板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赵武?他造这个假干啥子?难道他还能从中获利吗?”田武还是有点想不通。
“你想想,难道他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吗?”田武的质疑让姚老板如鲠在喉,扬起长鞭说:“田公子,不瞒你说,俺听隐士们议论过赵氏灭门的故事。赵武造假不过是为了掩盖其母亲的丑行,同时也是为了树立自己高大全的光辉形象。”
“啥子?难道隐士们还有另一个版本的赵氏托孤?”姚老板的话惊得田武跳了起来,连声质问道:“姚老板,隐士们讲的靠谱吗?怎么又扯到赵庄姬的身上去了呢?”
“俺分析还是他们讲的靠谱。”面对田武的质疑姚老板语气肯定地回答道:“因为他们没有利益关系,没必要去造假。况且,赵氏灭门完全是赵庄姬一手造成的。”
“这就邪了,赵庄姬身为赵朔的夫人,有必要灭掉赵氏吗?难道她与赵氏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吗?”听了姚老板的话。田武连连摇头说:“况且,她还有赵武呢?”
“这叫俺咋说呢?”田武的话令姚老板哭笑不得。他平静地想了一想。然后笑着说:“田公子,你恐怕还不了解女人吧?特别是那种寡居的年轻女子。你了解吗?”
一说起女人,田武立即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没敢吭声。
“不了解吧?”田武害羞没敢吱声,姚老板立即趾高气扬起来。“告诉你吧,这种女人最怕寂寞。”他以为田武听不懂,接着又解释道:“说白了,这号女人最容易出轨。”
田武仍然没有敢吭声,只是低着头,轻轻地点了点。
没有听见田武吱声。姚老板感慨万千地叹了一口气说:“唉,赵氏倒霉就倒霉在赵朔不该英年早逝。他一去世,夫人赵庄姬耐不住寂寞,索性勾引他的小叔叔赵婴齐。”
“哎呀,还有这种事?”姚老板的话刚一出口,惊得田武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说:“姚老板,这不会是隐士们闲得无聊瞎编的故事吧?据说大户人家的规矩严着哩。”
姚老板应和着田武说:“可不是嘛!当初,俺也是这么想的。”接着。他又挠了一下头说:“可是,后来俺仔细一想,认为还是隐士们说的靠谱。虽说赵氏是旺族,但此时却群龙无首。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啥子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况且……。”
“虽然说得过去,但却并非站得住脚。”田武半信半疑地摇着头。接着插嘴问:“姚老板,论辈份赵婴齐毕竟是赵朔的叔叔。这不全乱了套吗?而这‘况且’又是啥意思?”
“哦,不错,论辈份赵婴齐确实是赵朔的叔叔,可这并不能说明他守得住底线,不会**。”姚老板心里清楚,要想说服田武并非易事。“况且,别忘了,赵庄姬可是当时国君晋景公的亲姑姑,正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又敢把她怎么样呢?”
“虽说赵庄姬无人敢惹,但是……。”田武仍不服气,接着又说:“赵婴齐应该有自知之明。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丑行败露,他又该咋收场呢?”
姚老板听完田武的话笑着说:“公子虽然说得有道理,可别忘了赵婴齐的母亲也是晋文公的女儿,况且赵婴齐又是小儿子。”说完,一扬手甩起了鞭子。
“小儿子咋啦?”田武咄咄逼人地说:“小儿子也得讲伦理道德,不可以胡作非为。”
“唉。”姚老板拿田武没办法,只好长叹一口气说:“田公子,不是俺想说你,你还没有为人父母过,确实不知道小儿子大多娇生惯养,往往都有任性胡为的毛病。”
“哦。”姚老板的话无意之中戳中了田武的软肋,让他失去了进一步反驳的自信,于是赶忙转移话题说:“姚老板,咱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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