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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宫墙逆袭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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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寝这样的事情也被拿到台面上这样议论,璟萱顿时有种受辱之感,看见身边的妃嫔神色各异,都对自己议论纷纷的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可是眼下,她又该怎样为自己分辩呢?

    “那段时日不都是荣贵妃在伺候着吗?怎地让这样的贱婢钻了空子。”尽管是一句小声的“悄悄话”,还是钻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荣贵妃恼怒地看了一眼正想和身旁的妃子聊得正欢的康婕妤,正要发作,就听见门外一声大喊,“皇上驾到!”
………………………………

第四十四章 荣妃中计

    “臣妾参见皇上!”众妃纷纷下礼。

    永煌脸上氤氲着怒意,“究竟在闹腾什么?”

    他踱步到了璟萱面前,伸出手,将她扶到了座位上,自己则大步踱到了宝座之上,瞧着一屋子不敢说话的妃嫔。

    永煌这样顾念自己,璟萱心生感念,却又十分不安,众妃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像是随时都会活剥了自己,如此亲密的动作实在过于惹眼了。

    “皇上,西宫告发颐贵嫔私通,秽乱后宫!”皇后跪倒在地,恭谨地答道。

    “胡说!”永煌吼道,满眼噬人的怒意,他狠狠地瞪着荣贵妃。

    “皇上!臣妾是有证据的!”荣贵妃急躁了起来,膝行上前道,剩下的话却被永煌那可怖的目光硬生生地逼得吞了回去。

    永煌不语,瞧着满脸委屈,不服的荣贵妃,似是在思忖着什么。璟萱来回打量着二人的神色,满心不安。

    “皇上,西宫也是为了皇家血脉考虑,这才多加疑虑,皇上不妨先听她一言,否则,今日之事没个定论,颐贵嫔也无法安心养胎。”皇后苦口婆心地劝了一句,见永煌微微颌首,便立马免了众妃的礼。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永煌依旧低着头,他似是不经意般用手点了下荣贵妃。

    “皇上,臣妾听闻,颐贵嫔已经有孕两个多月,而两个多月前皇上尚在病中。”荣贵妃急急道,声音因羞怯逐渐低了下去,“皇上尚在病中,又怎能……宠幸她?”

    永煌闻言轻蔑地一笑,“朕如何宠幸妃嫔。你似乎清楚得很。只是这样,你就闹得鸡犬不宁。实在是焦躁!”永煌责备道。

    荣贵妃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永煌,她没想到,永煌不仅没有大怒,反而如此云淡风轻地说了这番话,“皇上?”

    “皇上若是不说清楚,只怕是宫中妃嫔都有此疑虑呢。”皇后温婉地一笑,“不过……以颐贵嫔的为人,臣妾相信,她断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糊涂之事。”

    见皇后正对自己笑着,璟萱只能报以一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楚。璟萱顿生疑窦,皇后和荣贵妃向来不和,皇后今日怎么处处为荣贵妃说话?莫不是她也怀疑自己腹中之子并非皇家血脉吧?

    只见永煌微微侧首,瞄了一眼皇后,“此事,的确是朕做得不够妥当,让皇后棘手,皇后既然相信,就该一早发落荣贵妃了。”

    皇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不再多言。

    荣贵妃闻言,颓败之意蔓延到了她上的每一寸肌肤,那张绝美的脸上逐渐呈现绝望之意,“皇上……这是何意?臣妾……”

    “你以为朕糊涂到连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无从分辨了吗?”永煌冷然的话语中充满了怒意。

    “臣妾不敢!”荣贵妃深深地埋下了头。

    看来永煌是相信自己的,璟萱心头一暖,却始终不安,是自己大意了,事先没有和永煌商量此事,荣贵妃是怎么想到要用这个来对付自己的?她本不是细心的人,又是如何想起来注意核对自己有孕的这些细节?

    “你实在是焦躁了,不适合处理六宫事务。”永煌叹息道。

    “皇上!”荣贵妃求恕般喊了一声,眼中闪着委屈的泪光。

    “是朕任性了,病中宠幸了颐贵嫔,为防皇后和太后忧心,这才没有注在彤史之上。”永煌深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竟借此,生得了这样的风波。”

    众妃闻言窃窃私语了起来,璟萱深叹了一口气,皇嗣的来历是明了,自己却逃不过狐媚惑主的罪名了。

    “荣贵妃焦躁,不适合管理六宫事务,就先让她歇着吧。”永煌侧首吩咐道。

    “皇上,西宫位同副后,向来有掌管六宫事务的权力,皇上亲封荣妹妹为西宫,却又不许她权,实在是不合祖制。”皇后好声好气地“提点”了一句。

    这是否放权哪里事关祖制?璟萱明了皇后的意图,不免在心中冷笑。

    “西宫?她可行过册封礼了?”永煌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身水红色的荣贵妃,“这一身够艳丽的啊……”

    “荣妹妹年轻,注重打扮,也合常理。”皇后柔声道。

    永煌将目光转向皇后,“再如何注重打扮也不能越了皇后去。你这身够素净了。”

    皇后谦卑道,“宫中开销大,臣妾能省则省。”

    永煌无视皇后的应答,紧紧地盯着不安的荣贵妃,“贵妃马佳氏,生性急躁,中伤有孕妃嫔。德行有亏,就不必进位西宫了。这些日子。你就在自己宫里好生歇着吧。也别出来走动了!”

    “皇上!”荣贵妃近乎绝望,她分辩,“臣妾惶恐,臣妾是关心皇嗣才会如此啊!”

    “关心皇嗣?!”永煌冷然一笑,“你是否关心过甚了?你有什么疑心,为何事先不来问问朕?非要这样在凤仪宫大闹?!让朕的后宫鸡犬不宁?”

    荣贵妃瞬间怔住了,泪水在眼眶打转,嘴唇嗫嚅,仍旧不放弃求恕之心。

    “好了,朕也不想再和你多计较些什么。朕也累了。”说罢,永煌便起身,阔步到了璟萱面前伸出了那双干净的大手。

    璟萱瞅见永煌眼中的那抹温情,起身朝着皇后行了礼,便由着永煌紧紧拉着自己。

    永煌看着跪倒在地的古太医,眼中竟现了几分失望之色,“朕是吩咐你好生看着颐贵嫔的胎,你可别弄错了主子!”说罢,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凤仪宫,留下一众妃嫔在他们身后跪拜行礼。

    “皇上,真的不疑心臣妾?”璟萱凑到永煌耳边问了这一句。

    “人都说孕中多思,看来是真的。”永煌明朗地一笑,颇有些打趣的意味,“回去,朕就派之前的那个医女照看你吧,旁的人,朕也不放心了。”

    璟萱会心一笑,“皇上费心了。”

    “如今宫中,就属你最宝贝,朕能不费心吗?”说着,永煌便刮了下璟萱的鼻子,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那日之后,宫中人皆道颐贵嫔有登上妃位,取代荣贵妃当年圣宠之象,往来拜访之人又多了不少。

    个中滋味,也只有璟萱自己才晓得。每日,她摸着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便会不安焦躁。她不知,自己该是如何?她她怀的算是杀父仇人的孩子吗?
………………………………

第四十五章 会面

    夜晚悄无声息地来临,璟萱在婉菊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深色大斗篷,摘掉了满头累赘的珠翠。

    “娘娘,真的要去吗?”婉菊蹙眉,她瞧了一眼墨蓝色的天空,眼中满是忧心之意,“娘娘如今身怀龙子,这样半夜出行,又不叫人陪着……”

    宫中危机四伏,尤其是在这夜晚,不少人都在这样的夜里死得不明不白。宫嫔大多是忌讳夜间出行的。璟萱明白婉菊要说什么,只是从她成为宫嫔的那一日,何尝真正地安全安心过?她倒是不在乎这些了。

    璟萱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叹息道,“我明白,但是今晚,我必须出去。你无须告知任何人,夜半之前,我定会回来。你去侧门那里接应即可。还有那些药……”

    “放心!”婉菊点了点头,“娘娘放心,他们全都喝下了蒙汗药,奴婢也将剩下的那点藏好了。”

    璟萱紧紧地握了握婉菊的手,认真道,“交给你,我放心!”说罢,她便快步踱到了侧门,躲躲藏藏地出了钟粹宫。

    璟萱提着一纸灯笼,小心翼翼地踱到了不久前自己被禁足的那块荒凉之地,只见那破旧的木门又开了一个大的裂纹,砖瓦也少了好些,不过月余,便成如此了。她不禁将手附上了那爬满了青苔的砖墙。

    “这里一向如此,你又何须徒增伤感呢?”一个清冷的声音骤起,璟萱猛地回过了头,只见一名男子身着白衣,半悬在附近的梧桐树枝上,行如鬼魅。

    每每看见他,总会想起,从前永煌也是常穿白衣的,只是如今那抹尊贵的明黄掩去了从前的清新。

    “王爷……”璟萱蹲下身行了礼,“妾身让王爷久等了。”

    永陵纵身一跃,飞身而下,道,“不算久等,本王也刚刚来此。”说罢,他细细地打量了下璟萱作揖道,“本王还以为,贵嫔会遣人来此,毕竟贵嫔身怀皇嗣,本王先在此贺过了。”

    “紧要之事,交予旁人叫我如何安心?”璟萱蹙眉,“天色已晚,王爷与妾身也不是奉旨相见,容妾身开门见山了,不知王爷查探得如何?”

    “西林觉罗家受冤之事,本王也只能通过这些个案情记录来判断,此事究竟和哪些人相关了。”永陵叹息着拿出了两本册子,递给了璟萱,“西林觉罗被冤的那段时日,本王正在边陲。”说罢,他的眸子里竟透了些伤感和遗憾。

    璟萱接过了册子,不解地蹙眉道,“王爷是曾经和西林觉罗家有何来往吗?还是王爷很看重西林觉罗家?”

    永陵的眼色蒙上了一层哀戚,不同往常那般冰冷。

    每每提起西林觉罗家之事,永陵的神色便不同平常,甚至那日还激动地抓痛了自己,璟萱不得不多此一问了。他究竟为何如此上心?从前自家似乎和他也无甚来往。

    璟萱见他不答,恐其陡生疑虑,就添了几句,“本宫当日身份低微,无资格过问这些事,如今,难得有人可以同本宫一起回忆从前之事。就想多问几句了。王爷若是顾虑,不答便是。”

    “怜惜落花罢了,顺水而下,不知所踪,开放之美,怕是一生再无法得见的了。”永陵叹息之语中意涵深邃。

    如今,早已过了深秋,多了些初冬的冰冷之色。而这冷风夹杂着暖语却也不是那样如刺一般了。

    璟萱瞅着永陵眼中的那抹暧昧,只愿是自己多虑,却也在不觉间被这风吹红了脸,他是一早便对自己有情?怎会呢?明明从前从未得见,况且,他心中所爱不该是凌姬吗?

    “王爷可是看上了璟萱小姐?那……王爷为何不曾请先帝降旨,成全姻缘?”心中疑窦颇多,璟萱不觉间脱口而出,两颊越发红了起来。

    “如此粗俗的话也只能出自你等侍婢之口了。”永陵略带了些鄙夷道,“难得你沾了几分你家小姐的神韵,却也被这些话全部抹灭了。”

    璟萱这才发觉,自己的话露骨了些,待她瞧见永陵一脸哀戚不免道,“璟萱小姐并非世间奇女子,何以让王爷难以忘怀呢?”

    “你当然不懂。”永陵释然般地一笑,旋即,眉毛一挑,带了几分狡黠,背过了身去,“告诉你也无妨,本王年少顽劣,总爱离家,任谁都拦不住本王,一个夜晚,本王闯进了一片竹林,竟迷了路……看见一名女子身着白衣白裙在林间舞蹈,本王从未见过如此美的舞,从未见过如此娴熟的舞技……连你也是比不过的,就算是那日的羽舞有了那么几分相似。”

    那日璟萱为病中的永煌作舞,的确是有意收敛了几分,没有尽得发挥,璟萱哑然,那些时日她曾为了永煌的一句话苦练羽舞,多次夜间离家,如此叛逆之事,只因情到深处,盼着夜间能与情郎相会,可是多半只是竹篮打水。如此想着,曾经的自己真是大胆,敢爱敢恨,眼下倒是畏首畏尾,优柔寡断了。

    永陵见她不答,也沉默了半晌,二人各怀鬼胎,气愤尴尬。

    “后来,本王知晓了,她是西林觉罗家的大小姐。”半晌,永陵回过头深叹了口气,瞄了眼璟萱,这才打破了僵局,“想来,你见过的恐怕只是白日里那个中规中矩的大小姐吧,自然觉得平凡无奇。本王却觉得她同本王一样叛逆……过了几日,本王再去林中寻找那个身影,却是怎么都找不见了。”

    璟萱动容,又不免无奈,“王爷只是见了小姐一舞,这世间,舞技甚佳之人颇多,王爷又何必只念及小姐呢?”

    “那晚,她一袭白衣,像极了落入凡间的仙子。”永陵脸色黯然,旋即恢复了常态,似是有些不悦道,“如你所言,这世间舞技极佳的人多了去了。本王并非倾心于璟萱小姐,不过是可惜了这个人间仙子罢了。贵嫔方才说不能久留,本王也就先去了。”

    说罢,永陵似是乘风而上,飞荡在了树丛之间。

    璟萱还未回过神,他便已消失在了丛林深处,他就是这样,怪怪的,璟萱淡然地一笑,赶忙将那两本册子收入怀中,低着头从偏僻的小路踱回自己的钟粹宫。

    夜行寒凉,璟萱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她正准备绕到侧门而入,却发觉钟粹宫灯火通明,四处站满了守卫。

    璟萱心惊,正不知所措,忽而闻得,“谁人在那里?!出来!”
………………………………

第四十六章 胎震

    几位侍卫手执长矛,向璟萱阔步踱来,齐齐地将矛头对准了璟萱,狠狠地问道,“什么人?!”

    糟糕!

    看来是躲不过了,璟萱深吸一口气,镇定抬起头,用纸笼的火光照亮了自己的脸,“是本宫,敢问侍卫大人是有何事?!”

    一句“大人”,讽刺之意甚明,璟萱冷冷地扫视着面前的众侍卫,只见领头的那个忙拦住了身后的众人,道,“贵嫔娘娘,让奴才们好找!”

    那几位侍卫忙收起了自己的兵器,退到了一旁,恭谨地半跪在地上道,“参见贵嫔娘娘!”

    璟萱松了口气,却见一个明黄的身影从殿中匆匆踱了出来,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忙欠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你去哪儿了?”永煌冷言道。

    “臣妾……”璟萱支支吾吾,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双手忽然被永煌拉过,顾不得疼痛就被她霸道地拉入了殿内,瞧见他冷毅的侧脸,心知他正怒火中烧,忙思忖起了对策。

    步入内殿,只见丫鬟嬷嬷跪了一地。璟萱正要发问,就感到永煌松开了她的手,踱到了一旁坐下,“钟粹宫所有宫人全部处死!”

    此言掷地有声,满宫的人一阵惊愕之后纷纷惊恐地伏下了身子,求恕之声此起彼伏。

    璟萱大惊失色,小腹骤然疼痛了起来,她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你可知,朕来的时候,这些个奴才睡了一地,待朕问起你的去向,他们竟全然不知,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如何担待得起?这还不足以让他们以死谢罪吗?”永煌咬牙切齿道。

    只怕,他此刻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些宫人的失职,而是自己方才的去向,才如此威胁。璟萱瞧见永煌似是满腹狐疑,难不成他是以为宫人都帮自己瞒了一切?

    “皇上……”只见玉儿眼中含泪,一脸无辜地就要为自己分辩,璟萱心都提到了嗓眼儿,若是被永煌知道他们是莫名熟睡,再查出蒙汗药,自己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皇上,臣妾是有意避开他们的,不关他们的事!”璟萱膝行上前,伏在永煌的膝上恳求道,“皇上,他们真的是无罪的!还请皇上宽恕!”

    “起来!”永煌无奈地拉起了璟萱,蹙眉责备道,“如今你有了身子,朕也是为了你能够安心养胎,你身边的人不能不仔细!他们护主不周,本就该死!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全部赏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同名的刑罚宫里向来比官府还要狠上万分,这样一打,只怕她的宫人大半都要残废了。

    “皇上……”璟萱微微垂首,“皇上心疼臣妾,臣妾明白,只是皇上是明君,绝不可如此处置他们。再说了,他们服侍臣妾,伺候得很周到,若是皇上这样打残了他们,臣妾日后由谁来伺候啊?皇上就罚了他们的俸禄,小惩大诫吧!”

    永煌深叹了一口气,“钟粹宫上下各罚一年的俸禄。”

    说罢,宫人纷纷谢恩,永煌免了他们的礼,就将璟萱拉到了内殿,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倒是你,今晚去了哪里?”

    璟萱一怔,自知,自己是逃不过这种问责的,款款行礼道,“还请皇上原谅臣妾任性,臣妾此番夜行,乃是去祈福。”

    “祈福?”永煌蹙眉,半眯着的眼中写满了怀疑,“为何要在夜间祈福?又为何要这样躲着旁人?”

    “臣妾是回到了过去被禁足的地方。”璟萱微笑道,“皇上还记得臣妾为皇上祈福作羽舞吗?”

    “那日朕没有亲眼得见,有几分遗憾。”永煌眼中顿生了几分温情,轻抚着璟萱的小腹,“朕正期望着,你生下朕的孩子,再为朕舞上一曲。”

    “臣妾会为皇上作上羽舞,正是因为臣妾在禁足期间,曾经瞧见不远处的竹林像是有白衣飘过,似是仙子下凡,在林间作舞,臣妾当日无法亲自去看,便命了身旁的侍女,偷偷地跑了出去……”

    永煌目光深邃,那抹捉摸不透的期待之中夹杂了几分怀疑,他立马起了身,紧紧地握住璟萱的手,“哦?可真是有仙子?”

    璟萱郑重地欠身行礼,“因此,臣妾才舞了祈福羽舞。臣妾今日想起此事,不知此仙名号,又怕宫中流言纷扰,这才偷偷地出去了。还请皇上恕罪!”

    永煌眼波中流露着几分失望之情,他略微颓然地坐回了床边,眼底依旧透着几分疑虑,他打量着璟萱,半晌才道,“罢了,以后不许夜行,也少出门吧。朕只是来看看你,你安好即可。朕去荣妃那里了。”

    璟萱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她稍一欠身,“皇上慢走!”

    “嗯。”永煌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声,满脸肃容地踱步而去。

    璟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失落和不安强占着她的内心。那两本册子藏在她的心口,已然捂热,不知这打开后会是怎样。

    “娘娘……”只听见婉菊在外不安地扣着房门,璟萱喊了声,“不必进来,你们都待在外面,本宫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有事自会吩咐你们。”

    说着,璟萱抽出了两本册子,将一本藏到了枕下,至今,她都不敢相信婧瑜同自己说的那番话,她宁愿将她的话当做是那日的疯言。

    纤细的指在泛黄的书页之间穿梭,一行娟秀的字迹跃进了璟萱的眼——“西林觉罗氏欺君犯上,大施诅咒巫术,叛逆之心甚明,全家流放,主犯处死,未满成年者入宫为奴。”

    璟萱的手轻抚那行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打湿了泛黄的纸页。她哽咽着,翻起了那日的口供,那口供上一长串的名字,哪个都逃不过“马佳”二字,心头的恨意如烈火般熊熊不可灭。

    待她瞧见那涉及自己的供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目,这才是你永煌狠下心来处罚我们全家的真正缘由吧?璟萱的腹部骤然绞痛,冷汗直冒,她忙将那本两本册子藏在了厚褥之下。她惨叫出声,只觉得血气上涌,浑身无力。
………………………………

第四十七章 故弄玄虚

    “皇上,娘娘醒了!”闫染跪倒在侧,恭谨道。

    永煌停下了六神无主的踱步,焦急地踱步到了床边,抓着璟萱满是冷汗的手,“婧彤,婧彤,你怎么样了?”

    见璟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似是无力应答,永煌忙看向闫染,“颐贵嫔腹中胎儿如何?”

    璟萱冷笑,看着那张紧张万分的俊脸,一瞬的意乱情迷之下恨意翻涌,她的手触及微微隆起的腹部,恨不得一捶下去,立马颠覆眼前这雍容华贵的一切。让自己诞育的生命活在这个肮脏的宫廷中,不如让他早登极乐。

    “娘娘像是受了些刺激,加上夜晚出行,受了风寒,胎气震荡。”闫染面无表情,她顿了顿,“臣已经为娘娘开好了药,交给旁的人去抓药了。几副药剂下去就好,皇上无需过于忧心。”

    “嗯,以后颐贵嫔的身子就由你来照料了,先下去吧。”

    璟萱无力地瞧着永煌,嘴角漾起了一个嘲讽之笑,那泛黄的书页间“嫡女璟萱已有孕数月”的字迹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中,心生一计,“皇上……”

    “你可好些?”永煌眉宇间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见璟萱不答,他叹息道,“是朕不好,不该对你发火。”

    “皇上。”璟萱泪眼盈盈,满面凄凉,“臣妾害怕……”

    “你怕什么?朕就在你身边。”永煌的眉头更加紧了,“朕不怪你,你好生歇着就是。”

    “皇上不能无时无刻地陪在臣妾身边……”璟萱别过头去,用手抹去了泪珠,带着哭腔道,“皇上恕臣妾贪心,臣妾做了个噩梦,实在害怕……”

    “真傻!”永煌的嘴角这才绽出了一个稍稍轻松的笑,他宠溺地抚了下璟萱的鬓发,“梦岂能当真?你只是有了身子,思虑过多罢了。”

    “皇上,臣妾梦见那个白衣女子,不过她这次是身着粉衣在河边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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