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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宫墙逆袭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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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婉菊小心地踱步进了内殿,一脸严肃,“娘娘,皇上叫您过去一趟,即刻!”
璟萱瞧她阴沉着的脸,心中有数,便说了句,“本來想留姐姐用膳的,眼下看來,只能放姐姐走了。”
“你先去吧,皇上这个时候找你,怕是有要紧的事情。”婧瑜说着,便起了身,准备回宫。
“那天色已晚,姐姐小心,我备了轿撵送姐姐回去!”璟萱起身,握起了婧瑜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姐姐既知在这宫中需时时小心,步步注意,那么便珍重自身,不必多为妹妹费心了。”
话已至此,相信婧瑜心中也十分明白,璟萱便安心地笑了。
简单地洗漱打扮过后,璟萱便款款地走出了殿门只见门口已经停好了一架轿撵。文公公立在一旁,见自己出來,忙迎了上來道,“小主,您可出來了!快些走吧,皇上等候您多时了!”
璟萱微微颌首应了一声,便钻进了温暖的轿撵内,在轻微的摇晃下离自己的宫门逐渐远去。
璟萱自复宠后,皇上一直很是上心,总是将她的宫殿安排在龙殿的不远处,可是这回,璟萱觉得过了许久,不禁撩开了帘,朝外面望了望,发现周围的墙壁的花纹骤变,已不是平日里瞧见的那样。
大惊失色之余,璟萱赶忙紧张地唤道,“文公公!”有了上次的先例,她的心骤然缩紧,只怕这次再遭人算计。
闻得那有致的脚步声,璟萱疑窦顿生,只听见文若海道,“娘娘!怎么了?有何事吩咐奴才?”
璟萱悬着的心稍稍放了放,依旧不安地问了一句,“这里是哪?”
“哦。娘娘宽心!这里的确是行宫的偏僻之处,这条小径是通往皇上新建的道场,皇上正在道场等着娘娘呢!”文若海答道。
璟萱瞥了眼地上的泥泞坎坷的小径,不太明白,为何永煌又突发奇想在这里修道场。
“娘娘,您就放心吧!奴才不会送错地儿的。再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闪失,奴才这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说着,文公公在脖颈间比划了下。
璟萱一笑,“好了,你专心带着路吧。”说着,便放下了帘,这么看來应该不是哪位妃嫔的主意,可是自己心中越发不安了起來。外面的风声听起來,如同刀刮擦着树木和墙壁,几缕冷风钻进了轿中,璟萱缩了缩身子。
竟在这时,轿撵停了,只听见文公公唤了一声,“娘娘,到了!还请娘娘下轿吧!”
轿帘被骤然掀起,一阵冷风灌进了轿内,璟萱刚刚踏出轿撵,婉菊便拿來了貂皮大氅。
璟萱轻轻地摆了摆手,“不必了,一会儿进去也就暖了。”
“呃……娘娘,您还是披上吧,里面冷得很,是不烧暖炉的。”文公公忽然恭敬地作揖提醒了这一句。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璟萱依言,披上了貂皮大氅,抬眼望去,这里竟是一片废弃已久的道观,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可以看见那牌匾上脱掉的漆块,还有那边角的碎石。墙壁上更是爬满了青苔和枯黄的藤蔓。
“娘娘,请进吧!”说着,文公公便着人开了那扇破旧的门。
“吱呀”一声之后,无数的白色飘带出现在了璟萱眼中,一座纯黑的棺木在正中央端放着,一个大大的“奠”被嵌在正对面的墙壁中央。这里,是灵堂!
只见那黑棺边上一个白衣身影就这样立着,静静地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璟萱难以置信地扶着门框踱进了这灵堂,只听见身后窃窃私语着,似是文公公拦下了婉菊。她顾不得身后之事,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这灵堂,似是怕冲撞了这里的人,她步步轻缓,只听见身后的门被骤然关紧。
璟萱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紧闭的房门上破损的窗纸还在冷风中飘荡。
“你來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只是这声音竟带了从未有过的颓丧和失望。
“皇上……”璟萱惊讶地瞧着永煌满面颓色,跪下道,“皇上,万福金安!”
“不必了,朕再也安不了了。”说着,永煌便颓丧地蹲坐在了地上,一手扶着棺木,一手抚额,“我不明白,她为何不等我?为何?!”
说着,璟萱就见两行清泪从永煌的眼底滑落,她跌跌撞撞地狠狠摔到了棺材边上,随即惊讶地掩着口鼻,眼泪夺眶而出。
这棺材之内竟然是一个身着囚衣的女子,只见她身体浮肿,面目已然难以清晰辨别,这大致的轮廓却和璟萱惊人的相似。
璟萱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一片茫然地看着那骇人的女尸,怎么会……这真的是自己?她恐惧地向后退着,难以想象有一日,自己竟然是这么和从前的身体相见。
不!不!自己还活着!还活着!她是谁?!
已经死了,这是新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这两股念头在璟萱的脑海中紧紧缠绕着,她发狂般大叫了几声,口中念念有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突然,她的身体被人狠狠地扳了过去,她惊恐地对上永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永煌的言语无比颓丧,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渺远的希望。
璟萱呆愣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瞬间恢复理智道,“皇上……这是谁?!这……就是臣妾梦中的女子!怎么会是她?!怎会是她?”
此话刚刚落下,就见永煌泪如溃堤,奔涌而下,他难以承受地蹲下了身子,掩住了面,呜咽道,“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不会的!不会的!”
璟萱愣愣地站在一旁,她从未见永煌如此失态过,过去洠в校褡魑实郏菦'有,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尚处于震惊中的她,不能明白,这具尸体是哪里來的?为何还未离宫就找到了这具尸体。她自己是真的死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是吗?
阴冷的大殿刮起了阵阵阴风,那棺材中的女子,显得无比荒凉和悲怆,棺材边上的两人,一个泣不成声,一个惊骇过度。
这冷风夹杂着的哭泣之声越发凄厉了起來,不觉间,这灵堂中的蜡烛已经燃了半截,而那些在屋外守候的奴才早已在惊恐与不耐烦之中,这里偏僻荒凉,黑暗之中的恐惧本就会让负面情绪放大。眼下,那班奴才早不如白日里驯服。
“文公公,您说这皇上大晚上的让奴才们來这里是要干嘛呀,这里阴森森的,又冷,实在不是皇帝该在的地方啊。”一个年级稍大的太监问道。
“圣意哪里是你我能够揣测的?好生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皇上就好。”文若海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
外面的阴风越发大了起來,枯败的树枝在狂风的肆虐之下尽落,周边越发诡谲了起來。
婉菊在一旁也冻得十分难受,她不断地搓着手,看着身边的人,踟蹰了半晌才踱到了文若海身边小声道,“文公公,奴婢有些事想要请教公公!”
“请说吧。”文公公倒也客气。
“奴婢方才偷偷地瞄了一眼,发觉里面是一个灵堂,皇上身着白衣在其中,据奴婢所知,唯有先皇逝去,皇上才披麻戴孝过一次,难道这里面是先皇的灵堂吗?”
………………………………
第二十章 挣扎
文公公赶忙止住了婉菊的问话,道,“姑娘很清楚这里不是先皇的灵堂。”眼中闪过一轮精光,“何必明知故问呢?”
“那么敢问公公在这灵堂之中祭奠的究竟是何人?”婉菊脱口问道,旋即目光躲闪,加了句,“公公若是觉得不便,大可不必说了。”
文公公深叹了一口气,道,“其实颐贵嫔娘娘平日里给奴才的恩惠,奴才是知道的,只是此事,奴才实在无法告知,皇上可是连奴才都洠в懈嫠甙 !
婉菊错愕,文公公自皇上幼年就伺候皇上,一直是皇上的心腹,他竟然也不知道这事。“那这里是何人布置的?还弄得这么庄重?奴婢虽在宫中不久,但是也知这块地方已经废弃多时。”
“姑娘聪慧!这里本來是一个废弃的庙宇,不久前仿佛是皇后娘娘着意将这里改动了下,那棺材里的人儿似乎也是皇后娘娘送來的。”文公公作揖道。
皇后?!是皇后派人送來的?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婉菊心头。
忽而,一阵犀利可怖的叫声响彻云霄。
“皇上!不!不要!來人呐!來人呐!”
门外的奴才们闻得此声,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奔到了门口,不停地拍打着已经破损的木门,踌躇地叫唤着,“皇上!奴才们可以进去吗?”
就听见一声,“快点拦住皇上!你们快些进來!皇上要撞棺了!”
奴才们这才推门而入,围在了永煌和璟萱身边,七手八脚地紧紧地抓着两人。
永煌一脸颓丧地跌坐在地上,不能自已地掩住了憔悴的面孔。
“皇上!”
“皇上!”
此起彼伏的叫唤声四散而起。
璟萱也无力地跌坐在了一旁,心静下來,疑窦顿生,这个女子已经看不清相貌了……皇上为何如此确信是自己?
几位殿内的奴才好奇地往棺材里瞄了几眼就一头雾水地看向永煌和璟萱。
璟萱腾地跪倒在永煌面前,梨花带雨道,“皇上!您是天子!您拥有天下百姓,您拥有一众妃嫔,还有您的母亲!他们都不能失去您!您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地离开!”
永煌颓丧地扫了一眼璟萱,紧接着,似是刚刚注意到周围的人,冷斥了句,“你们都滚开!洠в须薜拿睿扌柙俅谓鴣砹耍 彼底牛闼四切┡诺母觳病
几位奴才也是头一次见到永煌如此失控,都静驻一旁不肯动弹,面面相觑。
众人在屋中骤然静默了起來,这股静默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平静,酝酿着冲突,甚至是杀戮。
“朕再说一遍,滚开!否则朕就让全部人头落地!”永煌恨恨道。
直到这时,文若海才带领着一众下人依言退下。
璟萱伏到了永煌膝盖上,神色戚戚,“皇上,还请皇上节哀顺变!”
忽而,一阵撕扯的疼痛从脑后传來,璟萱吃痛地叫了一声,任着永煌抓着自己的长发,“皇上……”
“你让朕如何节哀?这是朕一生之中最爱的女子!”永煌狠狠地瞪着璟萱。
“皇上,这遗体是如何得來?皇上不是还洠ケ呓穑俊杯Z萱龇牙咧嘴地问了一句,只感到那双手的力道逐渐放松了些,“这具尸体面容难辨,皇上又是如何分别的呢?!”
永煌的手骤然松开,璟萱冷不丁地向一旁摔去,惊惧地瞧着丧失理性的永煌。
“朕知道是她……朕知道是她……”永煌就这样颓废地念叨着,忽而转向璟萱,“她的腿上还有伤,是朕那年跟她骑马时,她不慎从马上摔下來,腿上和后背都留下了难以抹去的伤痕……这就是她啊。朕不想承认都不行。”
什么?
璟萱顾不得恶心,趴在了棺材边上,细瞧着这个女子的身形,的确有几处能看到明显的外伤痕迹,这就是自己?
微微镇定了些,璟萱转向永煌道,“皇上……还请皇上振作!皇上……”说着,她缓缓向前踏了几步,正要伸手去扶住永煌颤抖的肩膀,那双纤细的手就猛地被人抓住,只见永煌双目通红地盯着璟萱。
“你要朕如何能够振作?!她已经去了!”永煌撕心裂肺地大叫着。
那双目之中噬人的悲痛涌进了璟萱眼中,她惊愕地说不出话來,原本溢了满心的恨意竟然在此刻微微融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让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为了眼前的人不再是那样悲伤。
“皇上?!”永煌忽然冷笑了起來,那刺耳的笑声里写尽了讽刺,“朕要皇帝的这个身份有何用?难道就是为了亲眼见证自己所爱的人这么死去?!”
璟萱愣了愣,她难以遏制地抱紧了永煌,眼中含泪,“皇上,请您保重龙体!”
感觉到这个温暖的怀抱,永煌下意识地身子一僵,双目泪下,狠狠地推开了璟萱,“朕努力的一切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女人!”
身侧长剑顿出,烛光之下,那银剑闪烁着寒光,永煌那有力的双手狠狠地抓着剑,青筋暴露。
“皇上……”璟萱被推到在地,眼中闪着泪光,紧紧地抓着永煌龙袍的一角,“皇上!即便您不为苍生百姓着想,也要为太后想啊,况且……她已死,她会希望你也追随么?她若是真的爱你,定会希望你为天下苍生谋利!”
永煌一怔,端详了下手中闪着寒光的剑,失神道,“朕曾经与她立誓,如若一方不幸,另一方绝不苟活于世!”
原來你还记得……璟萱凄冷地一笑,既然如此,为何你又要那样无情地流放我?为何不相信我?她忽然放开了手,“皇上……如果您要追随,便去追随吧!只是请皇上不要牵连了臣妾。”
永煌震惊,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瞧着璟萱道,“你说什么?”
璟萱神色冷然,“此处唯有你我二人,若是皇上就这么去了,臣妾定是脱不了干系的。皇上既然只是想追随心爱之人,为何要牵连上臣妾呢?臣妾还想多活些日子。在这宫中就算是再寂寥,也是锦衣玉食,也比在陵墓里冷冷的要好上许多。”
永煌骤然大笑了起來,疯狂地将剑抵上了璟萱的喉咙,“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你是朕的女人!你竟敢这样对朕不敬!不为朕着想!”
璟萱无畏脖颈上的寒意,她稍稍躲开了些,不以为意地一笑,“那皇上,您为您的妃嫔们想过么?您可曾想过,您死后,她们过得是怎样悲惨的日子?难道你爱的人才是你的女人?其余的妃嫔,哪怕是为你生儿育女的人,哪怕是你的妻子,这都不是你的女人么?!那我为何要为你这样的男子着想?你连凡夫俗子都不如!”
“放肆!”
一声呵斥之后却洠в协Z萱意料之中的疼痛,她紧张地睁开眼看着颓丧地跌坐在地上的永煌,深吸了几口气。
此刻,今夜,太后宫中。
太后翻來覆去,已经是半夜,她却全无睡意,不禁唤道,“绿筠,你在吗?”
绿筠姑姑匆匆忙忙地从正殿踱进了内殿,道,“太后娘娘,您唤奴婢是有何事么?”
太后坐起了身,“皇后最近很不安分,你备好哀家送给皇后的礼物,哀家明日去见见皇后,这婆媳之间也不能总这么冷着。今个儿你可有留意到什么?”
“太后是指那口棺材?”
太后点了点头,眯起眼狐疑道,“那棺材里头是何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绿筠茫然,猜测道,“您是指那棺材里的是璟萱小姐?”
太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璟萱那丫头的确是死了,只是哀家不晓得今日搬进宫里的那死人是不是璟萱的真身罢了。”说着,太后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轻轻地摇了摇头,“真是作孽,这孩子死后都不得安宁。”
绿筠似懂非懂地颌首应允,“太后是想去多嘱咐皇后娘娘几句吗?”
“嘱咐有用么?那孩子的心里眼里容不下任何妃嫔。”太后无奈地叹息道,“当年也怪哀家,想來,若是这璟萱成了皇后,会比她宽厚许多。不会像她那样霸道专横,连朝政都要诸多参与。实在是藐视皇权!”
太后说到最后语气越发激烈了起來,愤愤地瞪着前方。
“皇后的家族已经洠洌笕羰茄沟突屎蟮钠妫械氖前旆ǎ伪赝约荷破兀俊甭腆奕暗馈
“哀家何尝不想?!可是……哀家不能不念及当日她博尔济吉特氏给予的恩惠,这博尔济吉特氏的势力还洠в斜煌耆呓狻?銮遥Ъ也荒懿还嘶噬系南偷轮K饲暗懒酥疃啻蟪迹⑸戏追滓槁圩拧仆盟溃吖放搿7赡窬。脊亍!羰钦飧龌狗狭嘶屎螅慌鲁⒒岣摇!
太后无奈地道出了这番话。
“太后为难,皇后亦为难,太后何不同皇后好好相处?彼此互利?”绿筠道。
太后摆了摆手,“罢了,哀家也乏了,你去派人盯紧些,哀家今晚总是心烦,记着,如有任何异况,都要及时通知哀家。”
………………………………
第二十一章 隐危
“皇上,难道您就不是为了自己活着吗?”璟萱蹙眉问道,“为何,臣妾看到的都是您不珍惜生命的表现?难道活着,对您而言就是这么痛苦的煎熬吗?那么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呢?那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人呢?”
轻柔的话语夹杂在这狂风之中也多了几分力道,永煌终于抬头,颓丧地瞧着面前的女子,不再多言。
静默了许久,璟萱算是送了口气,她不希望永煌再失常到给她带來旁的麻烦,毕竟他如果死了。她就百口莫辩了。
“皇上累了。臣妾去叫下人早些送皇上回去歇息!”璟萱微微欠身行礼就准备出门去叫那几位奴才,忽而,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狠狠地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一双炽热的唇就这样附上了她的面颊。接着,咬向了她的唇瓣。
那双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腰肢,让她不得动弹,璟萱瞧见他眼中的那抹霸道,伤感,还夹杂着些许甜蜜,感觉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期望,唯一的指望,一切感情的发泄,她能感觉到那唇瓣和舌尖搅动的点点深情。再不忍心推开身边的这个失控的男子。
此刻的缠绵,让璟萱心思再度复杂了起來,今夜,她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坚强的男子因自己的死而落泪,而失控,甚至要放弃天下,可是……她怎么也原谅不了他曾经做过的一切。
此刻的永煌紧紧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发泄着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想念,狂风骤雨般的吻之后,永煌放开了身边的女子,这个神韵和面容都与“她”十分相似的女子,不断地告诉自己,面前的女子只是他众多妃嫔中的一个,他不可以过于倾心,不可以表现出过度的迷恋。这不是一个优秀的帝王该做的。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一脸错愕的她,面色依旧凝重。
“皇上……”璟萱面色潮红,微微颌首,“皇上,今夜还是让臣妾送您回去吧!”说着,便蹲下了身子。
永煌微微颌首应允,“朕还有些折子要看,咱们一起出去吧!”说着,他就伸出手扶起了身旁的女子。
璟萱紧张地扶住了他的手,由他牵着踱到了庙宇之外,只见那群奴才在门口已经焦急地守候了许久,见到他俩出來欢喜地跪倒在地。
永煌依旧不想说话,只听见璟萱道,“皇上累了。还劳烦文公公送皇上回去了!”
文公公赶忙作揖应道,“娘娘客气了!还请皇上和娘娘上轿!”
璟萱轻轻颌首,却见永煌正意味不明地瞧着自己,她不禁脸红,只是行了礼,便躲入了轿内。
璟萱内心不安,一路上的颠簸坎坷,让她心也七上八下,不得安宁,这具遗体,应该是刚刚到的宫里,永煌就让她第一个见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旁的缘故也未曾可知。
且不说自己的事情,就是这具遗体的到來一定会掀起后宫轩然大波,璟萱忖着,却始终洠氲皆只瞿敲纯炀偷絹砹恕
那夜后,永煌常常到璟萱殿中闲坐,每次到來都是一脸颓丧之色,不言不语,二人静默了许久,也不觉得尴尬,就骤然离去。也许是那一夜,璟萱得到了帝王难得的些许信任,也许只是为了凭吊那逝去的爱人。在外人眼里,璟萱越发得宠了起來。
几日后,众妃來到皇后殿中请安,自然是说起了最近不安之事。
皇后淡然自若地捧起了一杯茶,抿了抿,“最近宫中风言风语不少,什么鬼神作祟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众妃纷纷起身道,“臣妾惶恐!”
皇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嘴角溺着一个神秘的笑,“你们若是想知道些什么,不妨來问本宫,何须传那些神啊鬼啊的事情,弄得后宫鸡飞狗跳!”
妃嫔面面相觑,瞧见皇后未有怒色才稍稍宽了心,不大明白皇后这是何意。
“其实这件事,本宫早就该告知众姐妹了。这样后宫也不至于这样不安宁了。到底是本宫的错。”皇后淡淡道。
周才人不禁道,“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皇后说什么,姐妹们都会听从,好奇心生事的这种情状,想來是不会再有了。”此话略有恭维之意,只是这言语间不免承认了造谣生事一事。
几位妃嫔对此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才人实在是无才无德,蠢笨无能。
“本宫今日就说了此事,來了却诸位姐妹的好奇心吧。”皇后嘴角漾起了一个温和的笑,说着,她朝身边的侍女点了点头。
只听见那侍女道,“是,奴婢遵命!皇上,在未登基前可是位风流的王爷,年少多情,情窦初开的感觉谁都有过……皇上便看上了一位女子,而那位女子似是也对皇上有意……可是那女子却是个蛇蝎心肠的狐媚!”
护甲狠狠地嵌进了木桌之中,璟萱不由得怒火骤起,转念,她便发觉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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