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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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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可不成啊,太后特意嘱咐了老奴,要要让陛下多去后宫走走,早日诞下龙子,有助于夏王朝统治的稳定啊。”
李公公从小便照顾夏侯流煜,亦是庄宁太后的心腹。此时他见夏侯流煜不愿去后宫,有些着急了。夏侯流煜已登基多年了,后宫充盈,后位却始终空悬,膝下连一儿半女都无,实在让人忧心。
眼看着如今寒月宫那位幽贵妃势头正盛,舅父又是举足轻重的护国大将军,只差一个皇子便可登上后座了。
“朕自有分寸。”夏侯流煜的凌厉的目光让李公公垂下了头,他拂袖烦闷地走回寝宫。
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嗣的重要性,这么多年他也十分努力,刚开始以为撒网太广,不利于皇嗣的孕育,便专宠和幽然,而且她的身份也足以成为嫡长子的母亲,然而两年过去了,她的肚子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御医经常都为后宫中的妃子诊脉,她们都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就在他身上了。
于是,他前几日偷偷召见了自己信任的夏御医,得出的答案令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当中。
“陛下,您之前所受的伤令您伤了根本,子嗣……恐怕有些艰难啊……”
他登基前曾被刺客刺伤,但那时还未知道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他勒令夏御医不得声张,却也知道如果他再生不出皇子,朝野上下必定怀疑。
他自嘲地笑笑,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皇帝……
“陛下。”
一道温柔的女声将夏侯流煜从思绪中拉回,他抬头看见和幽然正笑盈盈地站在他寝宫门口。
“陛下,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和幽然见他愣住了,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夏侯流煜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两人齐齐地走入了夏侯流煜的寝宫。
和幽然伺候着夏侯流煜更衣梳洗完后,两人静静地坐在了床前。和幽然等了一会儿,见夏侯流煜仍一动不动,害羞地将手抚上了他的衣扣。
夏侯流煜漠然地望着她的眼神猛然一颤,手大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然儿,春猎你想去吗?”
和幽然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愣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春猎?”
“再过十几日便是春猎了,要跟朕一起去吗?”夏侯流煜的星眸渐渐幽深起来,意味不明地抿唇一笑。“王候与武将都会到。”
和幽然虽然不知道夏侯流煜为何在此时提起春猎,但她听到他说“王孙与武将都会到”心中一喜,意思就是说夏侯流冽也会去!
她尽量压抑住飞扬的心情,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夏侯流煜嘴角漾起满意的笑容,揽着她没入了帐帘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云王府的下人们近日里都觉得府中莫名的安静,他们聚在一起讨论了许久,总算得出了原因。
王妃太安静了!
这些天来王妃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王爷陪着她时,她的反应也是淡淡的,十分反常。云王府的下人们都非常喜欢这位王妃,她不禁年轻貌美,治府手腕高深,对他们下人还很体贴。一时间,整个云王府上下都在讨论如何逗王妃开心,闹出了许多啼笑皆非的事。
比如说将王爷堵在花园里,让王妃去偶遇;上茶给王爷时,总是借故有事让王妃代劳;在王爷与王妃在院子里散步时,故意一撞王妃让她栽倒在王爷怀中……直至最后夏侯流冽有事外出,却被他们以鸡毛蒜皮的小事留在府内,大发雷霆训斥了他们一番,这事才算终止了。
“哎哟,大小姐你怎么还不开心呀?”余妃雪看着在栽种着花种的南盈萱,无奈地摇了摇头。“整个云王府都在哄你开心啊,你多大面子。”
“我没不开心。”南盈萱用铲子压了压土,不甚在意地道。
“唉,你又来了。”余妃雪看她这副淡然的模样,无力地抚额。她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真怕她闷出病来。
余妃雪上前几步,撑着下颚蹲在她身旁。
“我知道是因为和幽然,你别憋在心里,跟我说说。”
南盈萱手上动作一顿,没一会儿又恢复如常。
“没什么说的,我没事。”
她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让余妃雪气急了,她站起身来重重一跺脚。
“以前我问你,你说到时候自会让我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分享。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南盈萱喟叹一声,也跟着起身,认真地凝望她。
“你是我的家人,你和师兄都是。”
“家人?家人你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
“我真的没有不开心。”南盈顿了顿,转身背对她。“我只是想自己静一静。”
余妃雪皱眉绕到她面前,急急地开口:“你忘了先生说过什么了吗?你那个病是心病,不能闷在心里的。”
“我真的没事。”
余妃雪做的一切让南盈萱心中一暖,她安抚地拍了拍余妃雪的肩膀,淡淡一笑。
她只是想自己静一静,或许时间能将她心中的恐惧抚平,让一切恢复如常。该给的承诺夏侯流冽也给过了,是她仍然止不住地害怕。那个人,她无数次告诉自己,那个人抢不走他,但心却还在担心。
和幽然这个梦魇,她终究是躲不开,逃不过了吗?
………………………………
第六十七章 暗谋
“这样能行吗?”邑王妃萧蒲疑惑地望着夏侯流冽。
夏侯流冽一来到邑王府便直接来到了夏侯靳臣的书房内,跟他说若想引连慕臣现身,只需对外宣扬夏侯靳臣有一门外室,如今去世了,要将牌位迎进邑王府,连慕臣自然会出现。
夏侯靳臣蹙眉沉思了一会儿,自从上次在禀鸣山庄一别后,他又再次失去了连慕臣的消息。此时他的确十分想见到连慕臣,但对夏侯流冽如此热心的态度感到有些疑惑。
夏侯流冽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你怎么突然管起这事儿了?”
夏侯靳臣用审度的目光打量着夏侯流冽,后者则淡然抬眸道。
“因为我也有事要找他。”
“什么事?”
“这事…王叔就不必过问了。”夏侯流冽轻勾唇角,莫测地一笑。
萧蒲看着叔侄二人默默地用目光在交锋,心急地上前打断。
“行了你俩,真的要这样做吗?”
“如若你们真的想让连慕臣出现,此法可行。”
萧蒲听了夏侯流冽的话,有些担忧地垂下头。她回到王府的当晚,夏侯靳臣就将苍莲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事和盘托出,并说他想让他们的儿子认祖归宗。
曾经萧蒲的确是十分嫉妒苍莲,嫉妒这么多年来夏侯靳臣都对她念念不忘,对自己一直都不冷不热的,但时间慢慢将自己心中那份嫉妒磨平了。所以当夏侯靳臣提到苍莲的名字,她的心只是微疼了一下,便恢复如常了。
既然夏侯靳臣如此想让连慕臣认祖归宗,那便由着他吧,毕竟苍莲已经死了,站在他身旁的人还是她。她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膝下无子,已经让很多人对夏侯靳臣颇有微言,都纷纷让他纳妾,他却洁身自好一直都未曾纳妾,这让她甚是感动,如今多个儿子也是好的。
她凝眸望向夏侯靳臣,不放心地再次向他确认道。
“王爷,你看此事…”
“就这么办吧。”夏侯靳臣眸色一沉,仿若决定了什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就这样将连慕臣引到王府内,不管他认不认自己这个爹,先将他囚禁起来,软磨硬泡都要让他认祖归宗。
“那此事要快些准备了。”夏侯流冽站起身,侧头叮嘱萧蒲。“王婶,迎外室牌位进门这事,您最好准备一段时间,让消息慢慢流传出去,这样连慕臣才会相信的。”
“好。”萧蒲了然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带着王府的管家去准备了。
夏侯流冽看向仍在沉思的夏侯靳臣,上前几步走到他身旁。
“王叔,若这次成功了,下一次便没那么容易引出他了。”
“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
“嗯。”
两日后,京都内就传出了夏侯靳臣要迎已去世的外室牌位入门的消息,连皇上都亲自派人去邑王府内询问,不知怎么的竟被夏侯靳臣三言两语给打发了。连红在街上偶然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就奔回云王府,将此事告诉了南盈萱。
“什么!”南盈萱手中一松,鱼食撒了一地,她也不管,正色面对着连红。“你仔细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连红喘了一会气,才开口道。“只听街上的人说,邑王爷要迎去世的外室牌位入门,时间估计就在这两天。”
南盈萱烦躁地一皱眉,这夏侯靳臣为何在此时突然要将师父迎进门,他这样做岂不是要将师父与师兄的存在公之于天下,而且他还将师父称为见不得人的外室,师兄必定不会让他顺利迎师父牌位进门的的。
不行!她越想越不对,抬步就往玉阑阁跑去。她刚刚是在云端轩的院子内喂鱼,与玉阑阁相邻,没走几步便到了。她到了玉阑阁院门口后,直接冲到房门前推门而入,守门的云卫见是王妃亦不敢拦她。却没想到她因跑得太急不小心崴了一下,刚跨入房门就整个人摔倒在地。
夏侯流冽本在与徐又白商议春猎的相关事宜,被开门声吸引得一抬头,就看见南盈萱摔倒在地。
他当即便不悦地脸色一沉,起身快步走到她身旁将她扶起,待她站稳便立马开始斥道。
“这么急做什么?”
这几日来她心情不好,他对她一直都是柔声细语的,已经许久未曾用过这种语调和他说话。她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邑王爷…他说要迎外室牌位入门是怎么回事啊?”
她见夏侯流冽听见她的话波澜不惊,只皱眉蹲下仔细查看她脚踝,心中一急,便跳着单脚转了一圈。
夏侯流冽正看得认真,手中的玉足却骤然抽离。他抬眸警告地瞥了眼南盈萱,南盈萱却毫不畏惧地低头催促道:“你快说啊!”
“你再动,放下来。”
“不放!你先告诉我!”
夏侯流冽懒得与她继续做无谓地周旋,伸手便将她悬着的右脚握在手中,拉下了地面。南盈萱虽有奋力抵抗,却仍抵不住他的力气。
他将她的鞋袜脱下,看到脚踝上已是红肿一片,用拇指轻轻按了按,她便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坐下。”
他搬了张木凳放在她身后,她瞥了一眼他染上寒意的眼神,心中有些惧意便顺从地坐下了。他接过徐又白递过来的药酒,一手握着她的玉足,一手用力地在她的脚踝上揉搓起来。
他专注认真的神色威严十足,让她安静地闭上了嘴。她喟叹一声,在心中暗暗嫌弃着自己之时,他清冷的嗓音却飘入她耳中。
“如果王叔迎你师父牌位入门,给她名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南盈萱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愣了愣,才傲然反驳道:“师父才不屑要他给的名分。”
“你怎么知道你师父不想要呢?”
“哼,如果师父想要,二十二年前就让他给了。他这样迎师父进门,师父岂不是小妾,师父肯定都不会愿意的。”
她越说就越生气,这个男人之前还表现得有多爱师父,现在却要以小妾的身份将师父迎进门?
“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子,是不会让她当妾的。”
他注视着她炯炯有神的目光,从她眼中的坚定读懂了一件事,她的性格与她师父苍莲一样倔。只要是她认定的理,她到死都不会改变。
这样的她,对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你又怎知王叔所说的‘迎外室牌位入门’迎的是你师父的牌位呢?”
他的话让她瞳孔一颤,皱眉反驳道:“刚刚是你说…”
“我只是说如果,我并没有说我了解情况。”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看着他脸上有些狡黠的笑意,她就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她愤然抽回脚,胡乱地穿好鞋子站起身。
“你骗我!你看我好欺负是吧……你看准我不敢生你气是吧……”
“我哪有骗你。”他拉过她身后的木凳坐下,又轻揽她腰身将她拉入怀中。她挣扎了几下,终究不情不愿地被他环入了怀中,他稍稍用了点力,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见他满脸的柔意,奇怪极了,上药之前不是还板着个冷脸,怎么变得这么快。
“你……干嘛……”
“没有,你难得那么活泼,吾心甚悦。”他将头靠在她肩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一下子这么热情,一下子这么冷淡,我难以招架。”
纵然两人已经赤诚相见,有过床弟之欢了,但夏侯流冽离她如此近,又用沙哑魅惑的嗓音说着这样的话,她仍是不可遏制地脸红了。他那略带哀怨的语气,让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这几日她一直在平复自己的心情,甚至有些躲着他,想必他是察觉到了。
“你别……挑开话题……”她忽略掉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弱弱地低吼道。
“呵呵。”夏侯流冽抿唇轻笑,将她抱得更紧。“好。”
“那你说呀!”
“你心急什么,过两日王叔便会迎牌位入府,你自然就知道啦。”
南盈萱又纠缠了一会儿,夏侯流冽耐心地哄着她,手却神不知鬼不觉地点了她的睡穴,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温柔至极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待盖好被子好,他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说了句:“睡吧。”
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中暗道:虽然是他在逼连慕臣去面对,但这件事连慕臣一直不去解决,逃避也不是办法。他眸中幽深如谭,定定地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
一定要将连慕臣从乌龟壳中逼出来,他还要从连慕臣嘴里问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此时在崖底蝴蝶谷的蝶宫内,连慕臣正一个人静坐在苍莲的墓前,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纯白的月光照在墓碑上,将墓碑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华。他的手缓缓抚上了墓碑,目光中满是苦楚。
“娘,他想迎您进门,您愿意吗?”
“娘,其实您很想成为他的正妻吧。”
“娘,我若阻挠,您会不会怪我。”
“可是娘,他如此负你,你还是一片痴情,无怨无悔吗?”
“不,娘,我不会让他就这样将一个莫名其妙的牌位当作是您迎进门的!”
“娘,原谅我。”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头不回地走了。
………………………………
第六十八章 红妆
偌大的邑王府内被布置得喜气洋洋,锣鼓与奏乐声震天,夏侯靳臣就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穿着大红喜袍,抱揣着写有苍莲名字的牌位,脚踏缤纷的落英步向喜堂。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虔诚,一步一步走得谨慎又坚定。
萧蒲看到他认真的神色,心中一痛,目露凄色。他一直想娶的人都是苍莲,而今也算如愿了。
夏侯靳臣抱着冰冷的牌位,想象着苍莲此刻就站在她身侧,穿着凤冠霞帔,含羞地垂眸一笑,艳若桃李,风华无双,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与她站立于青绵山顶峰,他执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莲儿,我要娶你为妻。”
莲儿,虽然有点晚,但我来娶你了……
还差几步,夏侯靳臣便能跨进喜堂了。众人望着他挺立的背影,觉得有些哀伤。一阵大风骤然吹起,刮起阵阵沙尘,众人皆微眯眼用手挡着风沙,却突然瞥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翩然落在夏侯靳臣的面前,拦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你来了。”
夏侯靳臣抿唇轻勾嘴角,目光柔和地凝望着连慕臣,将怀中的牌位紧了紧,心中慨然暗道:莲儿,我们的儿子来了,我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
“哼。”连慕臣丝毫没被夏侯靳臣眼中的脉脉温情感染,看见夏侯靳臣怀中抱着的牌位后不屑地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一闪,在夏侯靳臣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飞快地夺过了牌位,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牌位裂成了两半。
“你以为随便找一块木板,写上我娘的名字,就是我娘了吗?可笑。”
“那你将你娘的牌位给我;我…”
“不必了。”
连慕臣冷冷地打断了夏侯靳臣的话,上前几步,与他仅隔两个拳头的距离。连慕臣比他高出小半个头,有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不想再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些话。我娘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态,请你做好你高高在上的王爷,不要再来纠缠不清。”
连慕臣语毕,就想越过夏侯靳臣直接离去。但夏侯靳臣往右跨了一步,止住了他欲离去的身影。
“但臣儿,你是我的儿子。”夏侯靳臣抬眸用从未有过的锐利眼神望向连慕臣。“这血浓于水的关系,你永远也无法改变。”
连慕臣第一次见夏侯靳臣如此犀利的模样,顿时有些闪神,但没多久便恢复过来,准备忽略夏侯靳臣继续往前走。
夏侯靳臣目光一沉,抬头向隐蔽在暗处的精兵示意。无数的精兵骤然从邑王府四面八方涌入,将连慕臣团团围住。
躲在一旁偷看了许久的南盈萱见状,一激动就想冲出去,却被夏侯流冽摁在了怀中。她挣扎了几下,却不得法,只得回头怒瞪着夏侯流冽。
“你干嘛啊?放手!”
“不放。”夏侯流冽将她扭动的双手一把握住,紧锁在她身前。
南盈萱看了看那边已经和精兵动起手来的连慕臣,心中又急又怒,身子动不了却还是不死心地想往上蹦。今日一早夏侯流冽就带她来到邑王府暗处,偷看夏侯靳臣迎牌位的仪式,她还以为夏侯流冽是带她来阻止夏侯靳臣的,却未想到这根本是一个陷阱。
他们根本就不是要迎师父牌位入门,而是要以此引师兄出现,将他抓住!
但是夏侯靳臣为什么要抓师兄呢?
她心中疑惑不已,偏偏夏侯流冽又在此时抓着她不放。
“爷,放手…”她语气软下来,低声恳求道。
夏侯流冽手上动作丝毫未有松动之意,深邃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她。
“你确定,你师兄不需要一个父亲?”
南盈萱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许久前他曾问过自己,师父是不是真的不想让师兄与夏侯靳臣相认,当时她的想法是,师父大概是想他们相认的。在他们都还小的时候,师兄是很想见自己的父亲的,师兄,妃雪和她,他们都没有感受过父爱,自是十分渴望的。但后来知道师父与那个负心男人的事后,师兄就没再提过父亲这两个字了。
在他心底,应该还是需要的吧?南盈萱别开目光,眼神犹豫起来。
“你乖乖在这里看,王叔不会伤害他的。”
夏侯流冽见她不动了,松开她的手将她揽紧,抬头看着前方正在与精兵周旋的连慕臣,见他在这么多人的包容下仍不慌不忙地躲避着,那飘逸的轻功令众人都无法抓住他,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这边的夏侯靳臣看着三百精兵仍擒不住连慕臣,内心有些自豪,但眉间又是一紧,眯眼一拂袖,决定亲自动手。他身形迅速移动到连慕臣身旁,连慕臣眼波微动,立即便察觉到了,伸手挡住了他的攻击。两人跃至上空,赤手空拳地过着招,底下的精兵见夏侯靳臣出手了,都停下手默默在下面严阵以待。
连慕臣也知道夏侯靳臣“青衣战神”的威名不是白来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他,虽夏侯靳臣的攻击全数被他化解,但他却一直处于下风,因为夏侯靳臣似乎能看穿他的招数。他眸光一厉,越发地不服输起来,手上的招数越来越狠,却始终无法伤得夏侯靳臣分毫。
夏侯靳臣瞥见连慕臣急得有些失去了章法,眼中精光大作,将内力蓄于掌中,脚下不停地移动着方位,连击出好几掌。连慕臣连忙闪身躲避,落地跑了几步,发现自己竟然被他逼到了一个角落,而四周皆是持剑以待的精兵,他第一反应便是上跃。当他悬在空中察看着底下的情况,想伺机从上空掠过,未想到一张大网从头上落下将他罩住。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中计了。
夏侯靳臣见他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动了。面色寒若冰霜地盯着他,一言不发。虽他是这样不含一丝温情的眼神,但夏侯靳臣看他的时候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恢复了柔和。
“你武功是你外公教的吧?”
夏侯靳臣在与他交手时就发现了他的一招一式,皆是苍郁近些年新创的招数,若不是自己去常去青绵山,恐怕也发现不了。
听见夏侯靳臣的问话,连慕臣也不回答,不耐烦地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不远处的南盈萱眼睁睁地望着连慕臣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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