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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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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也不是现在,再过几年吧。”他眸色一沉,专注地盯着她。她太在乎他的情绪,所以他必须跟她说清楚。她想怎么样就怎样,不用因为他身怀蛊毒就勉强自己。
“好吧。”南盈萱舒了口气,其实之前她吃避子丸只是因为他还未接受她,她不想用孩子绑住他,但如今他若不想要孩子,那便不要好了。反正她也不想他们之间平白无故插入一个人。
一旁的徐又白听着,脸上现出浓浓的担忧之色,他还是觉得,爷的蛊毒早要孩子为好。当初庄宁太后不也是这么想,才为爷定下这门姻亲的吗?
此时,门外突然走入了一名下人,他朝夏侯流冽躬身恭敬地道:“爷,商将军到了。”
夏侯流冽冷然地站起身,缓缓地步出门外。南盈萱探头瞥了眼夏侯流冽离去的背影,急忙咽下嘴里的吃食,端起桌旁的避子汤就想赶紧喝完,好去追夏侯流冽。但那碗汤药一到鼻前,她便觉得一阵反胃之感涌上胸口,她皱眉,嫌恶地将那碗汤药拿远了些。之前喝的时候明明不觉得有什么,但今日她却觉得这避子汤的味道让她无端地恶心欲呕。难道是因为这汤药是徐又白煮的?
她心烦地将碗放下,转头对连紫道:“倒了。”
“啊,但爷”连紫面色犹豫地望着她,刚刚爷可是让主子把药喝了。
南盈萱将手指竖在唇中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转身就往门外跑去。她要跟着去听商将军跟爷说些什么,才没空喝这难闻的汤药。
她避开下人,从窗外跳进了玉阑阁,偷偷躲在了屏风后。她喘了会儿气,才小心地探出头去,却见商封越正与商泉躬下身,朝恭敬地夏侯流冽拱手一拜。
“多谢云王爷当日救命之恩,末将没齿难忘。”
“商将军,我早就说过,举手之劳,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不,这份恩情末将必定会铭记于心,他日云王爷若有用到我们商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商家都义不容辞。”商封越信誓旦旦地望着夏侯流冽,眸中是不同寻常地坚定。
“商将军言重,请坐。”夏侯流冽淡淡地抿唇,见商封越父子坐下,才徐徐道:“那日刺杀之事已有眉目。”
“是何人?”商封越面色一紧,双眸蕴着怒意。
“想必商将军亦心中有数。”
商封越听了夏侯流冽的话一愣,了然地垂下了头。他的确心中有数,那日他与黑衣人交手间,无意中瞥见其中一名黑衣人耳后竟有朵小小的黑牡丹。牡丹是闵国人最爱的花,他立即便想到了闵国的头上。
“那些黑衣人都是从辛衍入境的,辛衍正是大夏与闵国的交界之处,而且那些黑衣人身上有很明显的异邦人特征。”夏侯流冽见他低头却不语,冷峻的眼神一闪,继续说道。“商将军放心,皇上已经下令加紧边境的防卫,诸如此类的事情必不会再发生。”
“不,王爷。请转告圣上,我商封越从不惧怕别人的威胁。”他目光一片坦然地望着夏侯流冽,大义凛然道:“我商家承蒙先帝提拔,才能从一介草莽成为如今的将门之家,商家深受皇恩庇护,一门忠烈,怎会因为这小人的威胁而退缩。为保大夏疆土,我商封越,乃至整个商家,都万死不辞。”
“好。”商封越的话响彻云霄,让一向漠然的夏侯流冽都不禁为之动容,他眼神幽深若谭,面带肃色凝视着商封越。“不过还是请商将军放心,皇上决不会让忠臣无辜受害的。”
两人又就闵国的狼子野心聊了一会儿,夏侯流冽欲留商封越在府内用午膳,商封越以家中有琐事待处理为由婉拒了,夏侯流冽与他寒暄了一番,才让徐又白将他们送出了王府。
………………………………
第七十八章 心痛
待商封越父子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后,夏侯流冽身子往后一靠,眸中闪过无奈之色,悠悠地拿起手边的茶杯浅抿了一口。
“出来。”
躲在屏风后的南盈萱一颤,急忙双手交叠捂住嘴,屏住呼吸,企图蒙混过关。
“萱儿。”
夏侯流冽又蹙眉厉声一唤,南盈萱无奈地望了望天,颓败地垂眸,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嘿嘿。”
她面上堆起讨好的笑容,缓缓走到他面前,却被他清冷的眼波一扫,霍地收起了笑意。她扁嘴暗暗想道:**!笑都不行了。
“很闲?”
“没有没有。”
她面色严肃认真地连连摆手,却猛地被他握住了手腕。
“跟我来。”
于是,她就一头雾水地被他拉到了书桌前,她坐下后茫然地凝望着他。
“要干什么?”
他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一本书放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瞳孔瞬间张大。
“孙子兵法?”
“嗯。”
他深邃的幽眸定定地凝望着她,表情很是认真。有日他们闲谈,聊起兵法,他才知道,他这个多才多艺的王妃,竟然对兵法一窍不通。恰巧她最近总是犯困,让她多看兵法提提神。
“把它抄一遍。”
“抄”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夏侯流冽。他让她把孙子兵法抄一遍?
“嗯。有问题?”
他扬眉,极有威慑力的眼神让她认命地闭了闭眼。算了,抄就抄吧。
夏侯流冽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拿起一本书在不远处的座椅坐下。南盈萱盯着那本孙子兵法,满脸不情愿地翻开,突然双眸一亮,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她抬头狡黠地瞥了眼夏侯流冽,才窃笑着提笔行书。
一个时辰后,夏侯流冽再次望向她,却见她已经斜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喟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过架子上挂着的披风,走到她身侧,将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俯身间却无意地瞥见了她抄写的孙子兵法,眼眸疑惑地一眯。
他小心翼翼地从她身前抽出一张纸,仔细端详起来。那纸上的字竟然将他的字迹学了九分,他皱眉看向她,她是什么时候学会他的字迹的?
南盈萱身子一歪,头重重地往下一坠,猛地撞倒了桌角,一下子就从睡梦中醒来。她捂住额头嘶嘶地吸着冷气,却发现屋内只有她和连紫在。
“爷呢?”
“主子您醒啦?爷他有事去了邑王府,说是傍晚才回来呢。”
“哦”
她扭了扭酸甜的脖子,低头间瞥见了被镇纸压着的孙子兵法,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抖擞精神重新奋斗起来。
夏侯流冽傍晚时分,从外面刚跨入门,就看见了她埋头苦抄的身影,昏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纤长的睫毛轻垂,屏息凝神,十分专注的模样。他嘴角漾起柔和的笑意,缓缓踱步到她身旁。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檀香,惊喜地放下笔。
“爷,你回来了。”
“嗯。”
他在她身侧站定,俯身看她抄写的纸张。
“抄到第十二篇了?”
“是呀。”
她嫣然一笑,偷偷地望他身旁挪。他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中现出宠溺的笑意,侧了侧身子配合她。最终她成功地靠入他怀中,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什么时候偷学我的字迹的?”
她微一晃神,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抿唇作出正色的模样。
“就之前啊,你不理我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他头向垂了几分,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严肃认真的表情立即溃散,怔怔地凝望着他。
“嗯?”
他见她不说话,从鼻腔中发出低沉暗哑的询问声,温柔如水似呢喃。她心漏跳了一拍,注视着他英挺的眉眼,眸中仿若璀璨的星河那般亮眼,她控制不住内心的涌动,勾住他的脖子,眷恋不已地扑入他的怀中。他纵容浅笑,揽住怀中美人的娇躯。
“明日王叔带你师兄去拜见太后,我们也许久未向太后请安,我们明天也进宫吧。”
“嗯。”
她无暇细想他的话,只希望这一刻就是永远,她能永远跟他在一起,而他永远都只属于她。
庄宁太后端坐在大殿正中央,一身妃色的宫装加上头上插着的金九凤钿儿,衬得她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她雍容含笑望着下面行礼的五人,抬手让他们平身。
“那日在围场离得远,没瞧仔细,今日一看,邑王爷这儿子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啊。”庄宁太后凝望了连慕臣一会儿,连连点头赞道。
“太后过奖了。”夏侯靳臣眉梢染上自豪之意,却还是谦逊地躬身道。
“还是托邑王爷的福,我才见上冽儿一面呢。”
庄宁太后略带责怪地瞥了夏侯流冽一眼,夏侯流冽垂眸却不语。身侧的南盈然忙灿笑着道:“前些日子爷公务繁忙,好不容易得空立马就来了。”
“还是萱儿嘴甜。”庄宁太后笑逐颜开地看着南盈萱。冽儿这个媳妇儿,就是会说话。
“哟,有了嫂子,太后就看不见妃雪了。”余妃雪不满地嗔怪道,撅嘴的小模样惹得庄宁太后喜笑连连。
几人又在殿内闲聊了一番,庄宁太后今日兴致勃勃,不仅留他们下来用晚膳,还让他们在宫内住一晚。任他们百般推辞,庄宁太后都不肯松口,他们唯有在宫内留宿。
一名宫人在前方领路,南盈萱跟在夏侯流冽身后不时地偷瞟他。刚刚妃雪偷偷跟她说了,他们今晚要留宿的地方是夏侯流冽的生母云嫔娘娘从前住的地方,醉云宫。夏侯流冽在十二岁自立成府搬出宫之前,一直都住在这儿。
到醉云宫的门前,领路的宫人便告退了。夏侯流冽让一名宫女带余妃雪去厢房,自己则带着南盈萱绕过了正殿,进入了偏殿的一间房内。南盈萱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子,屋内宽阔整洁,只见房中央放置着一张花梨大理石盛大案,案上有一些书本,并数十方宝砚,墙上亦挂了一些字画,屋内还有一些华贵的摆饰,落空的雕花窗户能隐隐看见月色,檀香围绕在侧。她舒适安然地在座椅上落座,抿唇一笑。
“这是我之前住的房间。”
夏侯流冽淡淡的话语让她一震,眼波再次仔细地四下看了看。这下好了,连他幼时的住所都见识到了。
她舒展了下身子,眼皮耷拉下来,晃了晃脑袋定神。
“困了?”
“嗯。”
南盈萱老实地点了点头,夏侯流冽见她疲惫的模样,指了指里屋的卧榻道:“去那儿眯一会儿吧。”
“好。”
她缓缓行至里屋的卧榻旁,躺下没多久,就沉沉地睡着了。当她被细碎的声响吵醒时,已经是戌时了,她起身走到外间,见连嫣正在独自摆弄着桌上的菜肴,疑惑地问道:“爷呢?”
“爷有事外出了。主子,您醒了就过来把晚膳用了吧,菜热了好几回了。”
南盈萱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蹙眉深思起来,这么晚了,爷该不会因为重回故地,想起他娘的事触景伤情,独自神伤去了吧。
连嫣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南盈萱的回应,奇怪地抬头,却见她出神地凝望着窗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主子?”
“我出去一下。”南盈萱想想还是不放心,快步走出了门外。
“诶,主子”连嫣也放下碗筷追了出去。
主仆二人宫内弯弯绕绕的路走了许久,一路问了几个宫人都并未见过云王爷,直到最后遇到一位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她指了指远处拐角道:“王爷似乎是往离纪院去了。”
南盈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一个似乎已经荒废了的院落,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南盈萱与连嫣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院子里,突然模模糊糊地听见了一道女声,两人连忙闪身躲进花丛中,那有些哀怨的女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后悔现在我只求你这件事,你答应我好吗?求你”
南盈萱蓦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奇地探出头去,却看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和幽然。她心中莫名一阵恐慌,转眸和幽然对面望去,夏侯流冽冷峻的侧脸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她眼眸一震,心中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袭来,来不及细想,却见和幽然突然扑进了夏侯流冽的怀抱。
“冽,给我一个孩子,好吗?皇上已经默许了,你不必担心”
“你说皇上默许了?”
夏侯流冽眸中闪过一抹深沉之色,皇上竟然默许和幽然做这种事,他的身体难道真的如外界传闻一般出了问题?
“兹!”突如其来的细微响声被夏侯流冽捕捉到,他冷冽地转头看去,这一看,心骤然抽紧。
南盈萱就站在不远处,满面的泪痕,眼眸中是浓郁的悲怆和绝望之色。她咬唇怔怔地望着两人,不住地往后退。夏侯流冽一阵心慌,当即就想推开和幽然,却没想到她死死地贴着他,纹丝不动。
南盈萱看着眼前亲密相拥的两人,身体不可抑制地颤粟,心如刀绞,眼泪流得如断线之珠一般。夜风吹来,明明已然入夏,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她就如跌入了万丈的冰渊,怎么都爬不起来。
他们相拥的身影,她看了许多年,但却没有哪一次如今日般让她如此心痛。她没勇气再看下去,转身跑出了院子。
“萱儿!”
他见她走了,面色焦急地唤道,狠狠地将和幽然推开,心急如焚地往院外跑去。
和幽然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幕竟然被别人看到了。她抬眼望了望四周,也慌慌张张地离开了离纪院。
………………………………
第七十九章 往事
夏侯流冽急匆匆地追出院子,却发现连嫣也一脸急色地四下张望着。他快步走到她身后问道:“你主子呢?”
连嫣回头见是他,面色有些不豫,不情愿地回答:“主子太快了,我没追上。”说完就别过脸,不再看他。她现在实在不想面对他,若不是他,主子又怎会伤心欲绝地跑走。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夏侯流冽没空管连嫣不满的情绪,他如今一心只想找到南盈萱,跟她解释清楚事情的始末。
两人一前一后地继续往前找,不知不觉来到了宫门旁的城墙,没找着南盈萱,反倒看见了从高处翩然落下的余妃雪与连慕臣。
余妃雪嫌宫内无聊,拉着连慕臣出了宫外,刚刚才回来。她看见满脸慌张焦急之色的连嫣和表情有些怪异的夏侯流冽,奇怪地上前问道:“哥,嫣儿,你们怎么在这儿?”
连慕臣见南盈萱不在,立即便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他还未开口,连嫣就如遇到救星般抓住余妃雪的手腕问道:“你们看到主子了吗?”
“萱萱?我们没看到萱萱啊。”余妃雪转头与连慕臣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随即问道:“萱萱怎么了?”
连嫣双手不安地交缠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主子她无意中撞见爷和幽贵妃幽会……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话音刚落,连慕臣的眼里蕴起了惊天的风暴,他伸手抓住夏侯流冽胸前的衣服,目光凶狠无比。
“你跟和幽然幽会?”
夏侯流冽眸色一冷,猛地抬手将他的手打开。他根本不想跟连慕臣多费唇舌,现在他只想尽快找到南盈萱。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他清冷的语调让连慕臣不由地撇嘴冷笑。我们的事?是他和和幽然的事,还是他和萱萱的事?连慕臣望着他冷峻的模样,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磅礴的怒气。
“不用我管,好。”连慕臣点头鄙夷地冷笑几声,眼神骤然如利刃般尖锐。“你之前不是问我,她是怎么知道你和和幽然的事的吗?我现在告诉你。”
夏侯流冽抬头,目光凌厉地回望他。他毫不逊色地迎上夏侯流冽的眼神,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的交锋。
余妃雪看着两人竟感到了腾腾的杀气,忙上前阻止道:“你们俩别冲动,现在找萱萱要紧。”
夏侯流冽闻言,收回眼神越过他,却突然听见他隐含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是自己亲眼看到的。”
夏侯流冽停住脚步,面上惊疑不定,回过身见连慕臣正面对着他。
“九岁那年,她在青绵山第一次见你,你救了她性命,她对你一见倾心。”
“之后,她为了能待在你身边,不被你发现,苦练轻功。你年少时隔日便去山间练剑,她为了看你,次次都早早地就去你练剑地方躲着。结果有日下倾盆大雨,你没来,她淋得一身湿,回来病了好几天。”
“你的和幽然是个才女,她就逼自己将琴棋书画,女红厨艺都学得精通。偶然间得到你的墨宝和画作,她便能高兴好几天。你生日她年年都亲手做礼物送到你府上,你却从来没有收过。”
“她对你一片痴心,顾虑到你身旁已有佳人,一直都默默地注视着你,从不打扰。你与和幽然定下亲事的那一年,也是我娘死的那一年。那一年,她不仅失去了如母般的师父,就连心上人也将成为她人的夫君,她绝望痛苦地一个人去了蒙古。但听到你被和幽然背叛的消息后,她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她如此待你,你又是如何待她的?”
这一连串的话就如一声惊雷打在夏侯流冽的头顶,他被震得怔然地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他面色苍白,脸上是少有的慌乱之色,眸中俱是惊愕。
他一直觉得萱儿对他的喜欢来得莫名其妙,原来是早已潜伏多年……然而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一直不知道。
“她肩上的那道伤痕你必定看过吧,那是有次她去刺杀一名富商,你亲手在她身上留下的。”
夏侯流冽心像被一只大手捏着,痛得喘不过气来。他蓦然想起那夜,他抚着她肩上的伤痕问她是怎么弄的,她慌张地用被子遮住,支支吾吾地说是任务时不小心受的伤。当时他还不悦地斥责了她几句,现在看来真是可笑,原来那都是拜他所赐。
一旁的余妃雪听着连慕臣的话,眼眶不禁也热了。这些事她从不知道,原来萱萱为了哥付出了这么多。
“你有了她还不知足,跟和幽然藕断丝连让她伤心。我说过,若你负她,我必定与你拼命。你别仗着萱萱喜欢你,就想胡作非为,我有一千种方法让她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连慕臣的话让夏侯流冽立即心烦意乱起来,他心神不定地抬眸,见连慕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身子上跃翻过宫墙,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空得像是被挖走了一块,他捂住胸膛想要缓解那阵阵抽搐带来的疼痛感,却不得法。
自和幽然离开后,余妃雪还是第一次看到夏侯流冽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忍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他却愣愣地凝视着地面。她无措地叹息,抬头望向深蓝的夜幕。
萱萱,你去哪儿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连绵起伏的山脉上,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所有的景物都被罩在其中。那一草一木,也与白日不同了些。缠绕的白云移过,逐渐消散在远方,月色越来越明亮,而在丛林倒映出的影子却一刻比一刻显得更为深黑。南盈萱的心如同那树影一般,笼罩在一片绝望的黑暗之中。
她独自坐在山的顶峰,任凭微凉的山风拂面,也吹不散心中的郁结。脸上的泪痕早已被风干,她的双眸无神地望着远方。待连慕臣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在此处坐了多久了。
连慕臣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走到她身侧坐下。
“你果然在这儿。”
她每次不开心都会来这里,俯瞰群山。他回蝶宫见她不在,便找到这儿来了。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故作坚强垂头的模样让他看了一阵心疼,她总是这样,有什么都憋在心里自己默默受着。
“难过就哭出来。”
连慕臣揽过她的肩,轻柔如暖风般安抚击溃了她的伪装。她贝齿紧咬下唇扑入他的怀中,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渐渐开始呜咽起来,微弱的嗓音嘶哑尖锐,如同在苦水中泡过一般。
“她说她后悔了,她要回来把他抢走我好害怕,好害怕”她哭得声嘶力竭,不小心岔了气,轻咳了几声,又啜泣起来。“我好难受,好难受那种感觉就像跌进了绝望的深渊,一次次地想爬出去,却一次次摔下来”
连慕臣越听眼中的怒意越盛,他手紧握成拳,愤怒地微微颤抖。他将她抱得更紧,含着心疼之意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
“我带你走,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她猛地从他怀中退出,止住抽泣用红肿的双眼凝望着他,她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你疯了,妃雪怎么办?为了我,你已经让她误会得够多的了。”
“她会理解的。”
“不,她不会的。这种事,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理解。”她用手背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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