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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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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不回王府,那里现在肯定被很多人盯着,你去邑王府打探情况,让王叔来见我。”
他急着回王府本就是为了萱儿,现在她被抓入牢中,他要马上救她出来。还有,这一场风波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他一定要弄清楚。
“是,爷。”云时应了一声后,两人再次策马往前奔去。
两日后,在京都城郊的一处小酒肆,夏侯靳臣与连慕臣上了二楼,看见靠窗的桌旁坐着一名戴着斗笠的墨衣男子,两人对视
一眼,快步走了过去。
夏侯流冽感觉到有人在对面坐下,将斗笠抬高了些,露出大半张脸。
“好久不见。”
昨日到达京都后,云时去了邑王府打探消息,而他回了明逸山庄躲避。明逸山庄本就是他特意为余妃雪准备的,后来他知道余妃雪跟蝶宫的关系后,更将这个地方的存在盖得严严实实的,基本没有人知道这个山庄属于云王府,现在这个山庄也就成了他最佳的藏匿地点。无论他再怎么左思右想,他还是觉得这次事情的幕后推手费尽心思除掉他,必定是在图谋些什么。而且他强烈地怀疑幕后主谋就是凌知著。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他要等,等着看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云时昨日带回南盈萱已经脱罪平安回府的消息,让他高悬着的心定下了一半。昨日云时怕被人察觉,来去匆忙,很多情况都没有问清楚。夏侯流冽想知道关于南盈萱更多的消息,但他还没问连慕臣便已经着急地开口,想要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
“你没事?没事怎么不回去见萱萱?你知道她现在有多不好吗?”
连慕臣的一句话让夏侯流冽瞬间紧张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萱儿怎么了?你们不是说她已经从牢里出来了吗?是她身体出了问题?”
“现在身体已经是其次了,”连慕臣无奈地喟叹一声,“她人现在是自由了,心还困着呢。”
“心?”夏侯流冽眸光闪烁,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他突然想起苍郁曾经与他说起过南盈萱的心病,有些了然,“你的意思是,萱儿的心病犯了?”
他话刚说出口,还未等到连慕臣回答,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上一次苍郁提醒他,南盈萱状态不对之时,是他因她受伤的时候。而这次,他为了保护她,在她面前跳入了海中,还失踪了这么多天,生死不明。
“我前日去看她,她整个人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雪儿说从她从牢里出来那天起就这样了,不跟人说话,不正眼看人,对别人说的话毫无反应,但让她吃饭和喝药都会乖乖照做。听说,是因为她答应了你,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夏侯流冽猛地垂头,心窝犹如被刺贯穿,锥心的疼痛若潮涌般袭来,是他不好,是他没照顾好她
“冽儿,”夏侯靳臣见他脸色发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可以,你回去看看她”
“你知道她的性格的,”连慕臣截断夏侯靳臣的话,目光冷然,“如果不是你亲自出现在她眼前,她是不会相信你还活着的。”
昨天,当他知道夏侯流冽还活着的消息,几乎想马上就去告诉她,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行。他没有任何证据让萱萱相信他,她一定会觉得他在安慰她。
“我会去看她的。”夏侯流冽压下眸中浓郁的忧虑之色,重新抬头望向他们,“归剑山庄被陷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夏侯靳臣应了声,正色将夏侯流冽跳海后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真的是有人策划了这些事,而且是早就布好的局。”夏侯流冽拿起手边的青花瓷杯,手指轻抚杯沿,眸色幽深若谭,“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夏侯流冽几乎可以确定凌知著一定参与了此事,不然有谁能在官兵中安插内应,暴露他们的行踪。他在思索间,不禁将此事与前段时间闵国的边境夜袭联系起来。他总觉得这一环扣一环的诡计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你先不要露面,就让他们觉得你已经死了。我明日进宫将你还活着的事告诉皇上,顺便商量下一步的对策。”夏侯靳臣也觉得即将有大风波要来,面色凝重地道。
“嗯。”夏侯流冽赞同地点了点头,眼中锐光一闪,“记得派人密切监视凌知著,他与此事,必定脱不了干系。”
“好。”
话说完后,夏侯靳臣与连慕臣先行离开了酒肆,夏侯流冽在窗边静静地吹着冷风,却无法缓解着内心的烦躁,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好担心她,真的好担心。
是夜,两道黑衣的身影悄然翻入了守备森严的云王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夏侯流冽让云时去找徐又白,自己则用轻功跃上了屋顶,快速地掠向疏影轩。他在庭院内观察了一下,从窗户翻入了屋内。
他缓缓往里屋走去,远远就看到了那个素色的身影在坐在桌前。她眉眼低垂,怔怔地望着腕上的碧玉镯,神思不知游到哪儿去了。
长久分别的思念之情一下子涌上喉间,夏侯流冽叹息一声,就那样深深地凝望着她。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心疼
时间在这样的静谧中流逝,过了许久,夏侯流冽终于抬步缓缓走到了南盈萱的身后。南盈萱恍惚间听到了脚步声,警觉地回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双眸蓦地亮起光芒,又马上黯淡了下去。
“现在我已经不用做梦,就可以看到你了吗?”
近半月未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小脸变得越发地尖了。她面上的笑容含着凄楚,隐着血泪,令夏侯流冽全身就似被鞭狠狠抽过一边,撕裂地疼。
他到底让她独自承受了多少。
夏侯流冽牵起她的手,想要让她摸自己的脸,却突然发现她十根手指都被白布包裹着,面色一冷,眉头深深皱起。
“怎么回事?”
此时,南盈萱的手已经碰触到他的脸了,但隔着层层的白布感受不到,又改用手掌心去碰。
“我我能碰到是是热的”
南盈萱的声音在颤抖,瞳孔骤然放大,有些不敢相信,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又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手越收越紧,生怕这一切是一场梦境。
“爷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她总能在梦里梦到他回来了,最近几日也常常能够看到他的幻象,她刚刚还以为又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没想到这一次竟是真的。
“萱儿”他拥着她,小心地躬着身子生怕撞到她的肚腹,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是我,没事了别哭”
“爷对不起都怪我”
南盈萱已经泣不成声,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迷途的孩子突然间找到了回家的路,又后怕又委屈,眼泪浸湿了夏侯流冽胸前一大片衣裳,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夏侯流冽贴着她的肚腹,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正在剧烈地动着,面色紧张起来。
“萱儿别哭,乖孩子踢得很厉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盈萱不回答他,一直哭着重复呼喊:“爷对不起”夏侯流冽手温柔地在她肚腹打着圈儿,过了没多久,她哭岔气了,重重地咳了几声后,身子徒然一软,晕在了夏侯流冽怀中。
“萱儿!”
夏侯流冽焦虑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床榻之上。而后,走到门旁轻轻敲了几下。
门骤然从外打开,徐又白与云时闪身而入,徐又白见到夏侯流冽平安无事地站在他面前,激动得眼泛热泪,简直想跪下谢谢老天爷的仁慈。
“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了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你去看萱儿,她昏倒了。”夏侯流冽打断徐又白的话,面色凝重地道。他知道南盈萱受了很多苦,所以此刻更加担心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徐又白面上一惊,迭声应了句:“是。”然后快步走到南盈萱的床前,细细地替她把脉。
“爷,王妃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无大碍。”
“那孩子怎么踢得这么厉害?”
夏侯流冽面色仍然没有缓和,忧虑重重,最近的突发事件并没有让他忘记南盈萱的身体会被子蛊影响。
“哦原来爷担心的是这个”徐又白松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王妃怀胎已然五月有余,胎动频繁实属正常。”
夏侯流冽叹然垂眸,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但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她的手怎么回事?”
徐又白犹豫地嗫嚅,而后支支吾吾道:“拶刑”
“拶刑?”夏侯流冽面容瞬间冷若寒冰,周身凛冽的气势骇人无比,一字一句就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谁对她用的刑?”
“郑渊”
夏侯流冽眸色一沉,磅礴的怒气涌了上来。他不动声色地转身走到桌旁,拿起一个茶杯在手中握紧,待再次张开手时,只有白色的粉末从指缝中流出。
“爷,您别生气了,皇上已经判了郑渊死刑了。”徐又白见夏侯流冽眸中有凌厉的杀意,低声劝道。
夏侯流冽压下翻涌的情绪,重新走到南盈萱身侧坐下,怜惜地抚着她鬓角的乱发,替她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该道歉的人是我”
她的眉眼即便是在睡梦中,仍含着浓浓的不安之感。他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
“爷,您要走了吗?”徐又白听云时说了现在的情况,知道夏侯流冽不能久留。
“不,等等吧。我等她醒过来。”夏侯流冽用帕子专注地擦着南盈萱额侧的细密汗珠,淡然地答道。他要等到萱儿醒过来才能离开,不然她肯定会觉得这是一场梦。
徐又白与云时对视一眼,默契地悄然退到了门外,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二人。
夏侯流冽凝望着她苍白的睡颜和她缠满白布的双手,心就似被针扎过,又似被火灼烧着,难受得不得了。
那日,他愿意从冒野峰上跃下,是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殷燃不会伤害她,他们的目标是他。他料到了她会因此伤心,甚至在跳下去前,让她答应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他知道,只要是她答应他的事,她一定会做到。
但他没有料到,他会在茫茫大海中撞到礁石,昏迷这么多日,也没有料想到京都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阴谋在等着她。
他不敢去想,那些在牢里的日子,她是如何身心煎熬地度过的。他太心疼她了,恨不得立即将那些欺负她的人通通杀个干净,但他知道现在还不可以这么做,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处理。
是他对不起她,她怀着他的孩子,他却没有给她安稳的生活,还让她提心吊胆,受尽折磨,他真的太没用了
“爷爷”
南盈萱微弱的呼喊声夹杂着不安与恐慌,将夏侯流冽从自责的情绪中唤回,他俯身握紧她的手,另一只手揉着她的散发。
“我在,我在呢。”
夏侯流冽沉稳的嗓音似一股和煦的清风让南盈萱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后,轻扇着浓密的睫毛,打开了双眼,在看到床侧的夏侯流冽后,怔怔地望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萱儿?”
夏侯流冽试探性地唤了一句后,南盈萱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往他身上扑。她这没轻没重的举动将夏侯流冽吓了一大跳,慌忙搂住她的腰肢,厉声斥她。
“说了多少次了?不能扑过来,你撞到肚子怎么办?身子又那么虚。”
怀中的人儿无声地沉默着,没多久,夏侯流冽就感觉到她的热泪正顺着自己的脖颈滑下,心中蓦然一颤,他不禁懊恼刚刚语气太重,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放柔了声音哄道。
“我不该凶你的,别哭你身子受不了,乖”
南盈萱不理他,似乎要将这些天来所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自顾自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有要平息的迹象。夏侯流冽见她无力地趴在他胸口啜泣着,眼角还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一手替她擦着泪,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执起她的手问道:“疼吗?”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以她的武功,怎会心甘情愿让人用刑。
南盈萱深吸口气,抬眸深深地凝望着他,断断续续答道:“不不疼”
“说谎,怎么会不疼,你手都包成这样了,还骗我。”
南盈萱扁嘴,有些委屈地低下头:“真的不疼不信就算了。”
夏侯流冽无奈地叹息一声,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手在她腕间的碧玉镯上缓缓摩挲。
“你可以不让他们抓你的,为什么跟他们走?”
夏侯流冽认真地问过连慕臣,为什么云王府的人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抓走,而不去阻止,连慕臣告诉他,是她自己要跟于敏走的。但,为什么呢?
南盈萱知道,夏侯流冽话中之意是,她手持云卫兵符,要想抗旨也是可以的,但她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可号令云卫的兵符在她的手里。
“我想跟他们走。”她的眼中有着某种执着,“我不喜欢这种怀疑。”
她想将这件事查清楚,如果她抗旨逃跑了,岂不是代表她心虚,畏罪潜逃。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夏侯流冽脸色有些严肃,拉着她的手抚向她隆起的肚腹,她一紧张,辩解的话有些吞吞吐吐。
“我当时没想起来,后来才”
“它多大了?”
夏侯流冽打断她的话,认真地注视着她。她被他看得有些发懵,怯怯地答道:“五个多月”
“它在你肚子里待了五个多月,你还能忘记它的存在?”
“对不起,爷,是我一时情急,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
夏侯流冽将她揽入怀中,目光中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留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这种事,再也没有下次了。他决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她,动她一根头发,他发誓。
………………………………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中蛊
两人就这样无言地相拥,抚慰着多日以来思念之情,直到天空已然绽出了一些光亮,云时才叩门提醒夏侯流冽。
“爷,该走了。”
“走?”南盈萱着急得坐起身,紧紧地拽着夏侯流冽的衣角,“去哪儿?你还要走吗?”
“嗯。”他将她的身体用被子裹好,温柔地揉着她披散在后的长发,“这次事情不简单,他们做了这么长的铺垫,除掉我之后又害你们家,一定是想做些什么。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可是”南盈萱还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角不放,又惊又惧地望着他,“你一定要走吗?你可以躲在王府的啊”
“王府人多眼杂,不行。”
夏侯流冽毫不犹豫就否决了她的提议,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劝道:“最危险的地方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你会藏在王府内呢?”
她那倔强的双眸深深地凝望着他,让他有些头疼。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要走的。”如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要与那些叛党抗衡,他不愿意将危险再次引到她身边。
“为什么”她贝齿紧咬着下唇,晶莹的泪珠无声滑落,带着哭腔恳求道,“那你把我也带走”
“不行。”夏侯流冽心疼地蹙眉,指腹拭去她的泪水,“你的身子,不能冒险。”
“爷”
“好了,乖乖在家等我。”夏侯流冽微俯身,在她额上印下柔情万分的一吻,用目光瞥了瞥身后桌子上高高的一叠书,这是他刚刚让徐又白从玉阑阁拿过来的。他认真地注视着她水汪汪的双眸,“将这些书看完我就回来了,好吗?好好照顾自己。”
南盈萱泪眼朦胧地拼命摇头,眼泪就如掉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他眉头越皱越深,不舍地摩挲着她的鬓角。他们才刚刚重逢,现在又要分开,而且不知道要分开多久,他也一样的难过,一样的不舍。
“爷我们真的该走了”云时看眼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见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不禁催促道。等天完全亮起来,就容易被人发现了。
夏侯流冽喟叹一声,强忍着心疼,狠下心将她的手掰开,然而迅速转身从窗户跃了出去,云时紧随其后。
“爷”南盈萱伸手想要拉住他,却只抓到一掌的虚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她心痛如绞地伏倒在床沿,哭得不能自已。
她她只是想在他身边以前是,现在也是,为什么就这么小的一个愿望,都一直无法实现。
徐又白进来后,见南盈萱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哭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一直等到她哭累,沉沉睡去之后,才上前替她将被子盖好。
夏侯流冽还活着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徐又白没让她的侍女们过来,也没将此事告诉余妃雪和应续。他疲惫地垂头,沉声叹息。
凌晔今日已经派人传信回来了,说明日就会回到王府,等他与连嫣回来,知道王妃被郑渊用了刑,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
徐又白转头望着那破云而出的耀日,一阵困意袭了上来,他强睁着眼睛看旭日东升的景象,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们也能尽快冲破黑暗,迎来耀眼的黎明。
夏侯流冽回到明逸山庄后,心情久久仍沉浸在悲痛中。他脑中不断地回响着,在他转身离开之时南盈萱隐忍的痛哭声,每每想起,他的心就一阵刺痛。
他平息了许久,才抵不住奔波的疲惫,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没合眼多久,就被云时叫醒了。
“爷,来信了。”
夏侯流冽瞥面色严肃的云时一眼,眸中精光一闪,下床快步往门外走去。
此时,门外站着一个农户打扮的男子,他虽衣着简陋,眼中却有着聪慧的光芒。他看见夏侯流冽立即便掏出怀里的信,恭敬地双手呈上。
“这是我家宫主给您的。”
那日在酒肆见面后,他们商量之下,觉得他们之间贸然传信过于冒险,所以决定通过烟幂楼传信,然后用蝶宫的弟子乔装去送信,那信只有熟识蝶宫通信暗号之人,才能知其意。待信送到夏侯流冽手中之后,再由那名弟子将信中的真实信息释出,告诉夏侯流冽。
“你直接告诉我,我不看了。”
夏侯流冽摆手,示意他直接释意。那名男子点了点头,走入房中,拿起笔在信上圈出了几个字,而后再次呈给夏侯流冽。
夏侯流冽接过,细细查看被圈出来的字,将那些字连起来。
“帝奇异,似中蛊,宫被控,小心。”
夏侯流冽顿时惊异地蹙眉,脚步踉跄地后退几步,信纸被抖落,散落一地。云时见夏侯流冽失态的模样,捡起地上的信纸查看过后,脸色也骤然变了。
“爷,信中之意是皇上中蛊了?”
“恐怕是。”夏侯流冽的眉眼间是浓得化不开的凝重之色,他几乎可以确定那蛊是凌知著下的,蛊肯定是枯叶教提供的。凌知著竟然如此大胆,将蛊下到了皇上的身上控制皇上,他这是要让皇上听他的,是要谋反啊!
在这一瞬间,夏侯流冽总算想明白他们一连串的连环计为是什么了。他们要害他,除掉皇上身边的一大帮手,又让萱儿入狱,分散王叔的注意力,没精力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用蛊控制皇上,让皇上听命于他们,然后谋朝篡位!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夏侯流冽重重地一锤圆桌,双眸深若幽谭,怒不可遏。他去柜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那名送信的蝶宫弟子。
“这是抑制蛊虫活动的药,你带给宫主,他自会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云王府的门口来了一名穿着怪异的妇女,她慌慌张张地想要冲入府中,却被守门的云卫拦住。
“站住!你是何人?”
“我”她犹豫地嗫嚅,谨慎地四周察看后,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颤颤巍巍地举给云卫看过后,又凑近云卫的耳边小声道,“我是皇上身旁的李莘公公,刚刚那是我的腰牌求你让我见云王妃我要重要的事要禀告事关大夏生死存亡的大事!”
两名守卫的云卫疑惑地对视一眼,而后一名云卫进府中去通报,另一名云卫依旧将那妇人拦在门外,那妇人只能一脸地焦急又不安地等待着。
余妃雪对夏侯流冽昨日夜访云王府的事毫不知情,一大早便来陪南盈萱,但南盈萱不理她,只是独自坐在一旁发着呆,那红肿的双眼无声地宣示着她昨晚又哭过的事实。余妃雪询问连紫,连紫也不知道南盈萱为什么哭了,余妃雪不知缘由,但也猜到必定是因为夏侯流冽,遂也就默默地陪着她。
周叔在听到守门的云卫的通报后,去门外看了一眼,见那乔装的妇人确实是来府中宣过几次旨的李莘公公后,将他请入府中,然后立即便赶到了疏影轩向南盈萱禀告此事。
“王妃,皇上身旁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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