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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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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虽被禁锢,但嘴上仍尽量压低声音激动地道:“音攻刚刚那是音攻!我第一次见识音攻!”
“别说话,嘘。”黄泰平手指搭在唇中央,让他闭上嘴。谁不知道那是王妃啊,昨日才见过,但他这么激动若被人发现了疑点怎么办。爷今早才特意交代不能暴露王妃身份的。
………………………………
第一百七十五章 赏赐
瑙日布望着那在场上英姿飒爽,威风八面,赢得众人赞赏与欢呼的南盈萱,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嫉妒得快要发狂。
她就知道,只要那个女人一回来,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南盈萱才顾不上瑙日布嫉不嫉妒,她凝神盯着那足有五、六人高的高架,目光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光。
众人都屏息凝神,看着她向那高架飞奔而去,身体犹如长了双翅膀般腾空跃起。
“这高度”闵桢别有深意地眯眸,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人的轻功绝对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南盈萱双腿牢牢地吸在高架下的栏杆上,此时她离高台只余下一半的距离了。她利用轻功,身体垂直悬空往上跃,那模样竟似在平地走路一般轻松自如,令观看的众人在瞠目结舌间,有些胆战心惊之感。
她攀至顶峰停下步伐,掏出怀中的苹果摆放在高台之上,而后单手撑台凌空翻了一个跟斗,旋身落地。这一切动作如流动的水般自然流畅,没有半分的犹豫。
南盈萱刚落地就急忙往前方跑去,她要在那些人没有爬上高架之前射落苹果,时间紧迫,片刻都耽误不得。
一名将士见她往这边赶,立马牵着一匹马迎上来。南盈萱急切地就欲翻身上马,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些喧闹声,她疑惑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发现已经脱下面具的宝音正在奋力阻止其余的勇士攀上高台。
她不悦地蹙眉,立即转身快步往回走,胸口的怒气如越烧越旺的火苗般“腾腾腾”地往上冒。他在搞什么啊!她才不需要他的帮忙呢!
“主子!剑!”
连嫣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抛了一把宝剑给南盈萱,南盈萱跃起接住,握住剑柄一抽。利剑出鞘,惊人的凌厉剑气如烟雾般四散开来。
“那是那是白虹”黄泰平盯着那在日光下绽出耀眼光芒的宝剑,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把宝剑明明是爷的收藏品,爷一直很宝贝的,怎么如今竟到王妃的手上了。
“上回王妃生辰,被王妃要走了。”徐又白边说边偷偷瞥几眼夏侯流冽,见他脸上的纵容之色越来越明显,忍不住低声出言提醒道,“爷,注意一下您的表情”
夏侯流冽掩饰地垂眸,嘴角还是不住地上扬,脑海中回想起她向他要剑的场景。
那天是她的生辰,他知道她一向亲手为他做生辰礼物,所以这次他也亲手刻了一枚印章送给她,她欢喜地收下后,竟轻车熟路地领着他去了玉阑阁内的藏剑房。
“爷,我喜欢这个。”她纤纤玉指缓缓抚过白虹雕刻着缠绕而上的花纹的剑鞘,语气中有恳求的意味。
与她成亲这么久,他几乎看着她的眼睛就能摸清她心中的想法,当即狡黠一笑。
“想要?”
“嗯。”
她老实地点点头,不安分的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可怜巴巴地扁着嘴。
“爷,你爱我吗?”
“你说呢?”
他不答反问,她褐色的眼珠状似思考地转了转,然后又往他的怀里钻。
“爷我想要这把剑”
“哦?”他嗓音慵懒低沉地应了一声,故作疑惑地挑眉,“所以呢?”
“我就是想要嘛!”她有些恼了,猛地推开他,扁嘴娇声嗔道。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不信他还不懂。
“想要就拿,生什么气?”他揉揉她的头,柔声哄着。这小东西的脾气真的是被他惯出来了。
“真的?”南盈萱惊喜地笑开,抬手拿过那把“白虹”剑,“我真的拿走了喔!”
“拿吧。”
夏侯流冽的记忆被慢慢拉回,目光追随着场中那人儿的一举一动。只见她足尖点地,朝着那群混战的勇士们掠去,左手举剑快速地滑向上方又滑下,画出一道半圆弧,又迅速横向划回左边,那挥剑的力道带着她的身体旋转,周身刮起一道猛烈的飓风,扬起漫天的尘土朝着那些勇士们袭去。
在远处座席上的众人也被吹来的风沙迷了眼,纷纷抬手去挡。董腾在被吹得睁不开之时,嘴里还不住地道:“这是这是爷的剑法”
归剑山庄的涉世剑法向来有武林剑法之顶峰的称号,但王妃却不用自家剑法,反而用爷的剑法。而且这一招对轻功要求极高,相信就算是爷也做不到王妃如此快速的旋身,这一招由王妃来用威力倍增啊。
待风沙吹过之后,夏侯流冽立马定睛去看场中情况,只见场上的勇士已然瘫倒一片,一时半刻是起不来的了。他深邃的眸中流露出赞赏之意。当时他教这招给她,就是认为她的轻功能让这招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南盈萱看场上的人一倒,足尖在地面一转,借力旋身往回掠,最终稳稳当当地落在马背上,剑也利落收入腰间的剑鞘内。她未有半刻停歇,直接夺过那还在瞠目结舌的将士手中的弓和箭筒,一把背到后背上,策马朝着不远处被围栏围起来的一片空地而去。
在第三环节,她需要策马在那一小片空地内绕圈,既要保证自己身下的嘛不跑出围栏之外,又要在身体波动的五圈之**中那高架上的苹果。她在前两圈时不断地举弓瞄准,预想着从哪个位置射过去比较好,在确认好位置后。第三圈跑到一半,她突然起身,快速从后背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弯弓,搭箭,射出,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箭破空而出,准确无误地射中了苹果。
“好!”
观看的众人见状纷纷拍手叫好,南盈萱却神色淡然地策马往铜锣飞奔而去,她俯低身子,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铜锣,在马经过铜锣之时用力地一脚踹去,铜锣立即发出“铛”一声的脆响,还不断地前后摇晃。
“好!”
座席上再次响起如雷的掌声,有许多人甚至激动地站起为南盈萱鼓掌。南盈萱调转马头,向着众人微颔首,嘴角泛起一个清浅的笑容,眸中却闪过一抹幽暗的深意。
哼,太好了,爷的东西,她谁也不会给的。
阿日斯兰望着那翻身下马,正缓缓向他走来的那英姿飒爽的女子,胸中的自豪之感持续鼓胀。吉雅果然不负他的疼爱,给他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外孙女,简直是他们乞颜家的骄傲。如果她是男子,他真的想将这大汗之位传给她。
南盈萱走到席前单膝跪下,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大汗。”
被白虹凛冽剑气所伤的宝音此时也捂着胸口回到了座席上,他盯着南盈萱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就连托娅关心他伤势的问话声他都没听到,只着了魔般一动不动地望着南盈萱。
他全身上下都在呼啸着,他想要她。他知道她一直都像鸟儿般自由自在,但他想她为他停留。
“好,塔娜,干得好,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武功又长进不少啊,实在让我大开眼界,是我们乞颜家的好女儿!”
“塔娜谢大汗夸奖。”
瑙日布看着那昂首挺胸正在接受大汗赞赏的南盈萱,双拳渐渐愤怒地收紧,心中暗暗埋怨老天爷的不公,为什么会将这么多好的东西都给了那个女人。
“塔娜,你是胜者,按照你斯日波阿巴嘎的规定,我和在座各位使者都要给你一件随身的物品作为对胜者的奖赏。”阿日斯兰扫了场下的夏侯流冽、寅业、闵桢一眼,拔出腰间插着的蒙古短刀,让下人递给南盈萱,“这把刀跟了我很多年了,现在送给你,宝刀配英雄,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塔娜领命,多谢大汗赏赐。”南盈萱恭敬地双手接过那把蒙古刀。她知道,大汗说这番话是对她寄予厚望了,她皱眉抿唇,倍感压力。她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回报这一份期望。
“云王爷,寅太子,恭王爷,你们要赏什么给我这外孙女呢?”
寅业不动,眼神不断地瞥向夏侯流冽。他在南盈萱摘下面具那一刻便认出了她是云王妃,但他见夏侯流冽一直都默不作声,也就没有声张。他不明白这云王妃为何会摇身一变为蒙古的公主,心中满腹的疑问憋得十分痛苦。
“大汗,其实塔娜也并没有做什么,既已得了大汗的赏赐,怎好意思再向每位使者要一样赏赐呢?不如这样吧,塔娜就厚着脸皮问一位使者要赏赐,其余两位就算了。大汗觉得如何?”南盈萱看似神色淡然地在说话,眼神却不住地往夏侯流冽那边飘,引得远处观望的连嫣不禁掩嘴轻笑。
主子刚刚还说怕爷会不小心露馅,依她看来,会露馅的人明明是主子,又使爷的剑法,又忍不住看爷,简直是破绽百出。
“嗯,难得你不贪心,就这样做吧。”阿日斯兰目含赞赏地点点头,他这个外孙女一向知礼仪,懂进退。
“那”她嘴角勾起一丝明媚的微笑,正大光明地望着夏侯流冽,“我从小长在大夏,与大夏也算有些渊源,可否请云王爷送我一件来自大夏的东西呢?”
她将“渊源”二字咬得特别重,夏侯流冽深邃的眸光一闪,摘下腰间挂着香囊抛给南盈萱。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睡颜
“我知道”南盈萱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她现在也很后悔,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控制不住自己”
“唉,主子啊,您还是去找爷吧。”连嫣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
南盈萱皱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掀开门帘而出。连嫣与连姹听见动静,头也没回。她们早就猜到主子会去找爷来了。
片刻过后,南盈萱再次回来了。这下连嫣与连姹都惊疑地回过头,不敢相信她竟然回来了,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主子,您您怎么回来了”
“我忘记换衣服了。”
南盈萱随意地答了一声,快步走入内间开始更换夜行衣。连嫣与连姹对视一眼,均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还是正常的。
南盈萱换好夜行衣后,片刻也没耽误,戴上面罩就往夏侯流冽所在的蒙古包溜去。蒙古的将士与云卫一同守在蒙古包的门处,南盈萱蹑手蹑脚地窜到后面,身体从窄小的窗口扑了进去。她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疼得闷哼一声。
夏侯流冽正与徐又白、黄泰平、董腾等聊着科举新策之事,云时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忽闻内间传来异响,纷纷面色严峻地走进去看。南盈萱正疼得起不来,而董腾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正趴倒在地,拔刀就欲上前,刚走了几步就被夏侯流冽按住了。
“爷?”
董腾疑惑不解地望着夏侯流冽,夏侯流冽不答,剑眉不悦地紧蹙,盯着那地上的人,语调冷得似冰。
“起来。”虽然地上垫了地毯,但这草原的夜晚始终是凉得刺骨,她竟然还敢一直趴在地上,夏侯流冽越想双眸越幽暗。
南盈萱被夏侯流冽那凌厉的语气吓到,呆呆地愣了愣,而后委屈地扁嘴,扯下戴着的面罩。
“疼爬不起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语气带上了些哭腔,令他的怒气渐渐冷却,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胳肢窝处,将她如同小孩子一眼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刚站起,全身就如柔软无骨一般往夏侯流冽胸口钻去,夏侯流冽无奈地叹息一声,任由着她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肢。
她在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而后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嗓音娇娇糯糯地道:“爷我刚刚摔得可疼了”
她那依恋的模样令夏侯流冽满腹责备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只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徐又白与云时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默默地往门外退。但董腾与黄泰平明显被这两人吓得不轻。先不说平日里冷得像冰一般的爷竟然如此温柔,这王妃在爷面前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没有白天那种冷艳高傲的英姿飒爽之感,只余下一些小女人独有的娇态。
徐又白走到门边发现董腾与黄泰平还傻站着不动,心中暗暗腹诽道:这两个大老粗还真是不识时务。徐又白连忙给云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董腾和黄泰平拖了出去,
蒙古包内只余下南盈萱与夏侯流冽两人,南盈萱身上的幽香混合着夏侯流冽身上的檀香四溢开来,一室的温馨暧昧。
“手上药了吗?”
“嗯。”
南盈萱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掏出她怀中的香囊就想给夏侯流冽系上,夏侯流冽猛然拽住她的小手,淡然地望着她。
“我今日才送给你的,马上就回到我身上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你不是要隐瞒身份吗?”
“哎呀,”南盈萱略带幽怨地瞪了夏侯流冽一眼,翻过锦囊的正面给他瞧,“你看。”
他定睛一看,那上面绣的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并不是“烟雨湖泛舟”的图样,便不再阻止她。
她给他系好香囊后,舒服地窝在夏侯流冽的怀里,。爷的怀抱,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吃醋了,今天?”
“嗯。”
“吃什么醋?”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侧环绕着,她惬意地几乎要睡着。美色在前,白天那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他见她不答话,轻轻地晃动她的身体,再次问道。
“吃什么醋?嗯?”
“嗯就是吃醋”
他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迷糊,将她拦腰抱起,在床榻上坐下。他摸着她略为单薄的夜行衣,拉过床上的被子把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她全身暖烘烘的,不禁又眷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你不喜欢别人对你抛媚眼那个女的有毛病”
她眼皮子重得有些撑不开,话都说得语无伦次的。他被她的话逗笑,饶有趣味地继续问。
“她算是你的表妹吧?怎么这样说她?”
“哼,她喜欢你爷你下次蒙面吧”
南盈萱拽紧他胸前的衣服,安稳的呼吸声逐渐响起,夏侯流冽抬手抚过她略显疲倦的睡颜,垂头在她额上珍而重之地印下一吻。
她似有所感,头左右晃了晃,而后在睡梦中低喃出声:“爷是我的”
夏侯流冽有些哭笑不得,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
他知道她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比赛中,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对她的脾性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她必定是听到比赛的胜者将会得到各国使者的奖赏,就义无反顾地去了。她是无法忍受他的东西落在他人手中的,他知道。
有时候,他会觉得,他是她的领地,她绝不容许别人的觊觎与侵犯。这本该是男人该有的想法,却在她身上体现了。她过于猛烈的醋劲,常常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又享受其中。
这是她爱他,在乎他的证明。
夏侯流冽将她在被窝里放好,靠坐在床侧,定定地盯着她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容出神。
她很美,而这份美之前都被她刻意地隐藏起来了。但在蒙古不一样,这里有纵容她,宠爱着她亲人,她在蒙古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所以,别人也会看到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有多耀眼,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ps: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的生日,和朋友们聚会很晚才回来,只来得及写这么多。请各位海涵~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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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睡颜
“我知道”南盈萱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她现在也很后悔,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控制不住自己”
“唉,主子啊,您还是去找爷吧。”连嫣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
南盈萱皱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掀开门帘而出。连嫣与连姹听见动静,头也没回。她们早就猜到主子会去找爷来了。
片刻过后,南盈萱再次回来了。这下连嫣与连姹都惊疑地回过头,不敢相信她竟然回来了,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主子,您您怎么回来了”
“我忘记换衣服了。”
南盈萱随意地答了一声,快步走入内间开始更换夜行衣。连嫣与连姹对视一眼,均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还是正常的。
南盈萱换好夜行衣后,片刻也没耽误,戴上面罩就往夏侯流冽所在的蒙古包溜去。蒙古的将士与云卫一同守在蒙古包的门处,南盈萱蹑手蹑脚地窜到后面,身体从窄小的窗口扑了进去。她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疼得闷哼一声。
夏侯流冽正与徐又白、黄泰平、董腾等聊着科举新策之事,云时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忽闻内间传来异响,纷纷面色严峻地走进去看。南盈萱正疼得起不来,而董腾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正趴倒在地,拔刀就欲上前,刚走了几步就被夏侯流冽按住了。
“爷?”
董腾疑惑不解地望着夏侯流冽,夏侯流冽不答,剑眉不悦地紧蹙,盯着那地上的人,语调冷得似冰。
“起来。”虽然地上垫了地毯,但这草原的夜晚始终是凉得刺骨,她竟然还敢一直趴在地上,夏侯流冽越想双眸越幽暗。
南盈萱被夏侯流冽那凌厉的语气吓到,呆呆地愣了愣,而后委屈地扁嘴,扯下戴着的面罩。
“疼爬不起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语气带上了些哭腔,令他的怒气渐渐冷却,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胳肢窝处,将她如同小孩子一眼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刚站起,全身就如柔软无骨一般往夏侯流冽胸口钻去,夏侯流冽无奈地叹息一声,任由着她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肢。
她在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而后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嗓音娇娇糯糯地道:“爷我刚刚摔得可疼了”
她那依恋的模样令夏侯流冽满腹责备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只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徐又白与云时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默默地往门外退。但董腾与黄泰平明显被这两人吓得不轻。先不说平日里冷得像冰一般的爷竟然如此温柔,这王妃在爷面前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没有白天那种冷艳高傲的英姿飒爽之感,只余下一些小女人独有的娇态。
徐又白走到门边发现董腾与黄泰平还傻站着不动,心中暗暗腹诽道:这两个大老粗还真是不识时务。徐又白连忙给云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董腾和黄泰平拖了出去,
蒙古包内只余下南盈萱与夏侯流冽两人,南盈萱身上的幽香混合着夏侯流冽身上的檀香四溢开来,一室的温馨暧昧。
“手上药了吗?”
“嗯。”
南盈萱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掏出她怀中的香囊就想给夏侯流冽系上,夏侯流冽猛然拽住她的小手,淡然地望着她。
“我今日才送给你的,马上就回到我身上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你不是要隐瞒身份吗?”
“哎呀,”南盈萱略带幽怨地瞪了夏侯流冽一眼,翻过锦囊的正面给他瞧,“你看。”
他定睛一看,那上面绣的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并不是“烟雨湖泛舟”的图样,便不再阻止她。
她给他系好香囊后,舒服地窝在夏侯流冽的怀里,。爷的怀抱,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吃醋了,今天?”
“嗯。”
“吃什么醋?”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侧环绕着,她惬意地几乎要睡着。美色在前,白天那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他见她不答话,轻轻地晃动她的身体,再次问道。
“吃什么醋?嗯?”
“嗯就是吃醋”
他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迷糊,将她拦腰抱起,在床榻上坐下。他摸着她略为单薄的夜行衣,拉过床上的被子把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她全身暖烘烘的,不禁又眷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你不喜欢别人对你抛媚眼那个女的有毛病”
她眼皮子重得有些撑不开,话都说得语无伦次的。他被她的话逗笑,饶有趣味地继续问。
“她算是你的表妹吧?怎么这样说她?”
“哼,她喜欢你爷你下次蒙面吧”
南盈萱拽紧他胸前的衣服,安稳的呼吸声逐渐响起,夏侯流冽抬手抚过她略显疲倦的睡颜,垂头在她额上珍而重之地印下一吻。
她似有所感,头左右晃了晃,而后在睡梦中低喃出声:“爷是我的”
夏侯流冽有些哭笑不得,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
他知道她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比赛中,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对她的脾性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她必定是听到比赛的胜者将会得到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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