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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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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有的退让,弹了弹不存在的尘土,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闵柳的手还按在座机上,原本想着叫保安上来,但哪里又不对,正好两人一照面便结束,也省了许多麻烦。
“小姐现在长大咯,脾气也大了,还要我这个老人家等她”祁宸哼哼一笑,远望着门口站得笔直的九月,而后者并没有答话,倚着墙壁沉思。
直到里头人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撑沙发坐起时,九月这才推门进去,害怕她着凉,重新将大衣披在七月的身上,开口道,“七月,管家来了”
“管管家?是陈颖来了吗?她来这里干什么?”七月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张开双手对着声音的来源,九月便是弯腰抱起七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一吻,这才继续说道,“不是,是老的那个”
“老的那个?!”七月反应过来后,立马瞪大眼睛望向九月,“上次那个?”
九月点了点头,甚至还伸手抚平七月不甘寂/寞翘起的一戳毛,“他刚才就想进来,被我拦住了”
“天呐”七月急忙从九月身上下来,抚平有些褶皱的衣服,用手捋了捋头发,便开了门,对着坐在一旁的祁宸笑言,“祁叔,好久不见”
“小姐可不要太辛苦了”祁宸瞥了眼站在七月后半步的人,微笑着开口,“不然下次还得被拦在门外哟”
九月歉意的低了低头,七月接话道,“祁叔说什么呢,这次是我不好,我让九月给您赔礼道歉”“不用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老爷想你了,让你今晚回燕宅吃饭,特意让我来接您”
“现在?”七月蹙眉,不知道燕昊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对,现在,老爷也想和您谈谈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七月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答应,万一出了什么事,至少还有九月在。
燕家家规十分的死板,这也是七月一有机会便搬出的原因,每餐时间几近要准确到秒,虽然一桌上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但七月始终觉得忐忑,美食也吃着也味如嚼蜡。
首位的男人虽已是一头白发,脸上也隐隐有了皱纹,但那几十年积攒下的气场便如同大山一般,压得七月喘不过气。
女孩又怎么了,没有女人又哪里来的男人,为什么如此的歧视女人,只要与燕昊接触,七月的冷静自持便会荡然无存,反复的陷入幼时的梦靥,拿着刀叉的手也有些不受控的颤抖起来,眼见着银刀即将重重的敲在盘上,七月先一步开口,“我吃饱了”
“只吃这么点吗?”燕昊听见声响,抬头瞧着主盘中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物,皱着眉头,“不合你胃口?”
“不,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如果可以我想早点回家”七月故作镇定,手拿起巾帕擦拭,以此掩盖还在发抖的双手。
“既然这样,看场戏再回去吧”燕昊眼角升起/点点的笑意,用巾帕擦拭嘴角的污渍,手插兜站在楼梯口等七月的过来。
七月不明白这人的意图,却也只能抬脚跟上,却见的二楼入口的房间里,满是监控屏幕。
而最中央的屏幕里,背对着坐在哪儿的人,竟然是九月,七月瞳孔一缩,猛地想明白,这场鸿门宴不是针对她的,而她却是将九月带进来的罪魁祸首!
“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七月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带着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这个保镖,有点意思”燕昊嘴边的笑容比以往更令人厌恶,七月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被燕昊挥手拦住,咽在嘴里,“竟然查不出半点资料,你倒也敢将她放在身边”
韩杰波!七月第一反应就是那人,难道是为了得到九月而告密吗?
瞧着七月有些阴沉的脸庞,燕昊对着祁宸点了点头,后者便拿起手中的无线电,“动手”
到了燕宅后,七月随着燕昊进了房间,她便被祁宸带到了这个宽敞的地方,说是七月让她呆在这儿的。
过了不久后,又有人过来传话,说是七月和燕昊打赌,看是她厉害还是燕家的保镖厉害,让她先准备准备,九月想着,这里既然是燕家,七月说传达的话应该是要听的,所以便乖乖的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
直到几个拿着短棍的人出现,九月便以为这几人便是要对抗的,瞧着几人拿着短棍袭来,九月闪身靠近一人,一手扣腕,一手扣肩,将那人作为肉盾躲开攻势,紧接着脚踹其侧腰踢向另外几人。
袭击者虽被飞来的肉盾打破了阵型,但其中两个,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的往九月上门挥棍,招式软绵无力,她也没多想,直接伸手握住,想要将两人拉到身侧,两人倒也没惊慌,手指在短棍上点了什么,倒是九月闷哼一声软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痉挛。
“你们”七月心痛不已,九月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没想到燕昊如此的卑鄙,竟然连电棍都使了出来。
当两人松开开关时,九月趴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已经动弹不得,里头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不住的喘着粗气。
“拉起来”两人上前想要将九月架起,没成想一人反被扣紧小臂,九月咬着下唇,肩顶其肩窝处,右手用力,就听得刺耳的摩擦声,那人被生生的扭断右臂,伴随着惨叫声,另一个人面露惊恐,伸手想摸腰间的电棍时,先一步被扭断手掌,摔在一边。
“呼”九月勉强撑着身体,眼前还有三个敌人,他们的手中也拿着那种会让人失去反抗的武器,苦笑着呢喃,“这可不妙啊”
手掌的疼痛阵阵的传入大脑,七月冷冷的盯着屏幕,瞧着那头的九月被下黑手,内心对于燕昊的怨恨更甚,她一直的目标就是让燕昊瞧着公司如何落入她的手中,而现在七月只想毁了这个公司,毁了燕家。
“除去身高体重,就连祖籍都查不到的人,手脚功夫如此之强就这么放在自己身边,七月,你未免也太自信了”燕昊瞧着屏幕中的打斗,悠悠的开口道,“这么大的威胁,还是尽早除掉比较好”
“y”七月硬生生的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下,“父亲,我既然敢将她放在身边,自然有办法控制她,你这么对待我的人,不也是瞧不起我的本事吗?”
“哦?你是在怪我咯?”燕昊扭头,冷漠的眼神却没再让七月胆怯,后者笑着开口道,“三年时间,我将燕氏发现到现在的规模,当初的您可做得到?”
言之凿凿,响彻在整个监控室,燕昊第一次没有开口,七月抱臂冷笑,“我做到了,当年的你在所有股东不同意的情况下,将燕氏交在了我的手中,三年前,我让燕氏的建筑在整个x市成为标志,这你点,你可曾做到?”
九月在这个时代第一次败了,败在这些从未见过的装备之上,那声不甘心而又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让这头的七月忍不住红眼,甚至是心被割了道口子,一滴滴鲜血往下流淌,而她还不能露出破绽,“既然你觉得她不可信,觉得她除去手脚功夫其他不够强”
门口传来开门声,九月被人掷在地板上,七月出门至上而下的睨看着她,一字一句,“那就将她送到韩家的训练营去,让她变得可信”
燕昊瞧着七月的表情,只有被误解的愤怒,并无其他,对于那封邮件的可能性产生了怀疑,下意识的眯眯眼,片刻才开口道,“你就不担心,她会死在那里?”
“死?”七月反问一句,像是笑话一般,双眼与九月的蓝眸相撞,“她敢吗?”
明明应该不能动弹的九月,如同腐朽的机器,一点点的挪动四肢,弯了眼眸与其对视,嗡动嘴唇,像是好一会才发的出音,“不敢”
七月狠狠的闭了闭眼,握拳的手再用份力,活生生的将眼泪憋住,九月所没说出来的话,便是主人,“九月,对不起,是我太弱了,而这等耻辱,不会再有下一次”
………………………………
第27章 冬天过了
七月眼睁睁的瞧着九月被带上车,车子渐渐驶入黑暗,全身像是腊月中堕入了河流般,冻得四肢都使不上劲,稳了稳心神,“时候不早了,明天公司还有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两人来,一人归,她一个人依靠着后车座,由着司机驶离燕宅,透过窗户看这座伫立多年的宅子,里头曾经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但七月想要宅子的未来。
“小姐,我们是回别墅还是?”司机抬眼瞧着镜中侧颜的七月,只感觉车内气氛冷的过分,让人心里直打怵,“明日还要上班,你说呢?”毫无起伏的声音让司机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握稳方向盘。
燕宅渐渐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遮挡,原本光亮的地方近半陷入了黑暗,配上一月夜晚幽暗寂静的气氛,宅子更是升起了一丝丝的诡异。
从电梯到家门的距离不到二十步,回荡在走廊中的高跟鞋声让七月愈发难受,如果今天,她没有回家,又或者没带九月回去,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九月了。明明两三天前,九月还以她崴脚的名义,这短短的二十步,都要背着她走。
今年的冬天似乎冷了很多,及时将暖气开至最高,四肢还是冰凉的过分,七月躺在被窝中,望着九月被欺负时,她曾经几次气急攻心,眼前发黑险些晕厥过去,而躺在床上时连一丝丝的睡意都没有。
七月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候的九月应该被送上船了,韩琳曾经说过,韩家培养保镖的地方在一个岛上,九月不知道会不会晕船啊,现在已经虚弱得站都站不起来,要是吐了怎么办?
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七月只感觉自己的大脑,眼前,心里都挤着那个人,最终还是烦躁的起床,从酒柜里拿了酒,端着酒杯一人坐在沙发上自饮。
七月怕冷,自打冬天来临后,未确认关系前,九月只是腼腆的为她盖上毯子,再后来,将她按在自己怀中,让自己依靠着她,哪里冷就贴着变好,所以七月时常坏心思的将冰冷的双手深入九月内衣里面,瞧着她一个不自觉的哆嗦,然后将自己搂得更紧。
不知何时,一瓶酒已经见底,七月晃了晃一滴酒也出不来的酒瓶,无趣的丢到一旁,趔趄的起身又去拿了两瓶,九月的酒量很不错,大概是在草原,民风剽悍,端起酒就是畅饮的那种,但却不知道白酒是什么滋味,上次好奇了喝了口白酒,伸出舌头喘粗气的模样,自己笑了她好几天,搞得她那两天脸都是红的。
说到底,九月这个旱鸭子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扒着船吐啊七月一人坐在沙发,脸上时而露出傻笑,时而陷入悲伤,捏着睡衣的关节发白,连带着掐伤的手心都在作痛,这只是走的第四个小时零三分罢了。
电击棍闪着电光,毫不留情的敲在九月的身上,后者闷哼着想要反抗,最终还是不甘的倒在了地上,他们踩着她的脖颈,电弧闪过,一点点的靠近脖颈,即使再怎么挣扎,电棍贴在了九月的脖颈之上,眼见着就要按下
“不要!”七月的尖叫声伴随着茶几上的手机,她茫然的环顾四周的建筑,哦,原来在自己家,手机刺耳的声音让七月的脑袋疼得厉害,好不容易关了手机的闹铃,或立或倒的酒瓶布满了她的四周,“我昨晚隔了多少”
七月抬腿将挡路的酒瓶踢开,弥漫着浓重酒味,开着空调还不透风的环境,让气味更加难闻,七月皱着眉,一手捂着发疼的脑袋,打开了窗户,却被争先恐后挤进来的冷气激得一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
空荡荡的房间,不会再有人端着温热的牛奶在她身后晃荡,不会因为管家的叮嘱而揪着她不放。
七月拢了拢睡衣,趿拉着拖鞋进了浴室,热水打湿了头发,顺着发梢,额头往下流动,将她重新拉回了现实,悲伤,昨晚就够了,有些事情还得继续做下去。
镜子中的七月,虽显得有几分的憔悴,但眉间的凌冽更是重了几分,眼眸中的冷漠淡然使得整个人更不近人情,一件件的穿上衬衫,西装衣裙,与昨晚憔悴只能依靠醉酒的人大相庭径。
如同机器人般不停歇的办公,年初最大的单子也被公司谈了下来,公司上下不禁松了口气,差点累瘫下的钮晴差点哭出了声,而闵柳也没好到哪里去,所幸发得的奖金能抚慰两人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x市,外省人务工的比较多,临近过年,街道上的人都少了大半,七月端酒站在落地窗前,睨看着窗下的风景,隐隐的可以看见某户未拉窗帘的人家,孩子蹦跳的模样。
手机上那个仅列在燕家人之后的名字出现,七月愣愣的瞧着那号码,不停的闪烁,伸手拿过手机摁了关机,顿时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要过年了,x市还有好多的你没吃过呢,你会不会想念家乡食物的味道,国内的美食那么多,等你回来,我带你一一吃过去好不好?”七月的话中充斥了悲伤,瞧着外头湛蓝的天空,就像是看见九月一般,“家里太冷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一年,是七月第一次没回燕宅,过年本就图个团圆,哪里能有什么亲情,听着电话里燕昊带着重音的质问,她也只是淡然一笑,伸手抚过放置在书架上的长剑,前两天,她将九月的所有东西都移至市中心的家中,披着九月长穿的呢绒大衣,蔓长的思念才会有所收敛,才不会冲动的做错事。
“训练那一块,不是我管”年后韩琳找了个机会来见七月,有些愧疚的说道,“抱歉”
“你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呢”七月换了个姿势坐着,“比起那个,我找你来,是有其他事情”
韩琳被七月阴森森的口气惊得抚胳膊,瞧着中央空调的暖气并不低,怎么就感觉那么冷呢?
“我觉得可以了”红酒的酒渍有一些留在了七月的唇角,配上那勾嘴意味不明的表情,更是显得诡异。
韩琳先是一愣,不明白七月的意思,而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开口,“现在?”
“不,过段时间,我要出趟海,见几个人”七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满是算计,“很重要的人”
韩琳和七月是在一条线上的蚂蚱,瞧着七月神秘的模样,她倒是有些心慌,颤颤的眼睫毛,“会不会太急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明白”七月起了身,来到了这段时间的老位子,摆了个舒服姿势望着窗外,半合着眼,“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行动的,倒是你,怎么不陪你的小女朋友?”
“她?她回去祭亲人了,毕竟死得早”明白七月的转移话题,韩琳也只能装傻。
“你有没有感觉,她长得太像了?”七月瞥了眼背对她坐着的韩琳。
韩琳转过身,对着她耸肩,言之凿凿“巧合,我查过她的背景,我敢用自己做担保,燕归绝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七月冲她灿烂的笑,又继续望着窗外,低声说道,“这冬天,可算是过去了”韩琳震了震,也是充满感叹的说了句,“是啊”
燕归蹲在墓碑之前,冰冷的眸子瞧着眼前的夫妻墓碑,歪了歪头诡异的一笑。
身旁的汲松将一堆黄纸,折好的银锭丢在火里,然后坐在背火的那头,打开了酒盖,嚷道“喝吗?燕子”
“母亲,我会亲手玩死姐姐的”燕归将酒杯斟满放置在墓碑之前,想要起身时却身子一软,被一旁的无名牢牢的扶住,带到了上风口。
“膝盖要是再疼的话,别忍着”汲松摸了摸燕归的膝盖,感觉到里头的药膏还好好贴着,这才松了口气,“别目的没做到,腿先废了”
………………………………
第28章 画风
只要着火就很容易起风,无名细心的处理好烧尽的黄纸灰烬,这才坐在燕归、汲松的身边,接过啤酒,“燕子,你和那个韩琳”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说话有些慢慢吞吞的。
“韩琳和七月关系极好,靠近她就有机会靠近七月,怎么了吗?”燕归拧开瓶盖,一股浓重的生姜味扑鼻而来,惹得她皱紧眉头。
“姜茶对你身体好,你不觉得和她走得太近了吗?”那件事后,韩琳害怕汲松会来找燕归麻烦,特意将她保护的严严密密,几人除了极少的通话,基本没机会联系。
“太近了?你们是觉得我会产生其他情绪?”燕归挑了挑眉,见两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里了然了大半,“就像汲松你和那些女人一样,逢场作戏谁不会”
“我怕你搭上自己”汲松戳着袋子里的肉片,“你现在提到韩琳那女人,表情都不一样,你要明白如果对燕七”“时间差不多了”燕归回头瞧了眼蜡烛,像是什么也没听见起身,将墓碑前的黄酒浇在一旁。
汲松的嘴张开又闭上,面色复杂的往站在墓前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女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都太过熟悉了,燕归很少会有逃避的事情,为什么其中偏偏有感情。
“汲松,你要明白,这个仇我怀了十几年”燕归冷冷的瞧着夫妻墓上的男名,“我恨不得生撕活剥了那男人,我要让他亲眼瞧着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公司毁灭,我要他跪在我母亲面前痛哭忏悔,所以拦在我面前的,无论是什么,都要毁灭,那感情又算得了什么”
这段满是怨恨的话被寒风吹散,消失在空中,无名率先反应过来,僵硬的脸庞扯出笑意,“小松,你还在担心什么,你总是想得多”
汲松张大嘴深深的吸了口气,哂笑,“是我想太多了,瞧着你和韩琳关系那么好,担心你,可别放在心上,燕子”燕归背手走回两人面前,沉吟片刻后开口,“晚饭你请,我就不生气”“我请我请,想吃什么?天上飞的,水底游的?”汲松赶紧跟上大献殷勤。
茶艺,这在x市应当是广为流传的,而七月从小就忙着抢夺家产,如何搞垮燕昊,对这类需要心细然而又没什么用处的技艺没兴趣,但最近发现茶艺时可以集中精力,至少不会满脑子想得都是九月。
壶中的茶水从壶口流出,渐渐的将茶壶提起,茶水也将有道完美的弧线,微绿的茶水如数滑入杯中,瞧着茶杯已有七分满,七月满意的想要拿平茶壶,却听得一身大吼,浑身一哆嗦,茶水便溅到了衣服上。
“七月,你猜我得到了什么消息”外面俩秘书到底还是没拦住韩琳,钮晴瞧着查看情况的七月面色不太好,手还半举着茶壶,默默的关上门,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韩琳,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七月放下茶壶,拿起一旁的抽纸,还没来得及抽出纸,便听见,“我有九月的消息了”,手一松,抽纸便悲剧的掉在了地上,打了几滚,掉到了茶几底。
“我就知道你担心她,怕电话里说不清楚,第一时间赶过来”韩琳十分满意七月的反应,不枉费她紧赶慢赶,不顾淑女形象的走廊狂野奔跑。
七月见韩琳闭嘴想要先去捞抽纸,狠狠的拽着她的衣领,借力甩在了沙发上,还没等她喊作痛,便是急躁的说道,“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说?!”
“”韩琳从未见过如此心急的七月,瞧着她脸色越来越差,顾不上卖关子,“季度汇报,将一些表现优异的人员列出,其中便有九月的名字,以她的实力,我想汇报上不可能会不提,先一步拆开文件,将九月的报告偷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拿出来”七月急急的抢过韩琳的手提包,粗鲁的拉开,从中找到了一张左上角写着九月的纸张,因为韩琳担心会被发觉,抽出报告后便是一通乱塞,纸张褶皱了许多。
七月也顾不得责怪,用手将纸张抚平,贪婪的阅读起来。
韩先生:
此人是今年一月十六日被送上岛的,由韩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要求训练,上岛时由两人压着,脸色苍白异常,我猜是因为晕船,按理来说不应该在季度报告中出现,但由于太过特殊,考虑之后也纳入了报告。
这里要说句题外话,此人力气极大,晕船人最大表现就是四肢无力,而在我们要为她做全身检查,脱衣时,此人表现出极大的抗拒,甚至还将医生打伤,此人盯着我们的眼神,也不像是普通人,怎么说呢?像是我以前在执行任务时,被狙击手,哦,不,还要恐怖的感觉。
最后还是我和几个警卫合力才止住了她,我觉得很大原因是因为她晕船。
第二天,她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脸色还是有些白,但眼神已经很凛冽了,只是永远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直到我在写她的报告,状态还是这样。
当她真正开始训练时,第一堂课是近身格斗,我的印象很深刻,在教官开口说谁还有问题时,她举起了手,因为本身在一群黄皮肤黑头发人群中很显眼了,而且她开口说的还是,我觉得自己没必要参加这部分训练。
当时我只感觉此人十分狂妄,所以教官开口要教训她时,并没有阻止,但结果是上去一个被打倒一个,最后几乎叠成了小山,此人的力量,技巧远超乎了我的意料。
之后我们将她带入小黑屋谈话,对了,此人的中文水平比我还要差一点,针对她的情况,我们重新制定了训练项目,以枪械武器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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