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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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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狐门外说,把这个东西交给您。”月面无表情的说。
月只觉得手中一轻,那黑布袋子已经飞了出去,到了楼璃儿手中。
楼璃儿毫不在意的打开,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面具的花纹时,眼里的光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这是泊凉的银面具,她不会认错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白初扬不是说泊凉已经死了么,可是面具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
“来人是什么样子!”楼璃儿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语气凌厉的问。
“两个男子,和一个少女。”
楼璃儿再也无法淡定了,她狠狠的握紧手中的银面具,深吸一口气:“请他们进来!”
当金梓和银狼走进大殿时,楼璃儿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落在了浮泊凉身上,那样的凌厉浓烈,带着探究和毫不掩饰的期待。
“是你们。”楼璃儿说,她记得这三只妖的气息。
一团黑气从金梓的衣袖里出来,慢慢的形成一个人影,声音沙哑的响起:“如你所见,她没有死。”
楼璃儿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下一秒她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浮泊凉的面前,揭下了她的白纱。
一模一样的熟悉的脸,眼前的人分明和以前一个模样,却又和以前不一样,那样清澈的眸光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没有畏惧,也没有欣喜。
楼璃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慢慢转身看着三只妖,“你们给她输入了妖力?”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森寒。
祭焿冷漠的说:“如果不是这样,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了。”
“她现在怎么样。”
“她失忆了,已经忘了过去的所有事。”金梓说,当然,也包括楼璃儿。
楼璃儿沉默下来,大厅里陷入难言的尴尬中,金梓三人面无表情,楼璃儿则是面色冰冷。
“我饿了。”柔柔弱弱的女声响起,浮泊凉略带委屈的说。
以前的浮泊凉从来不会这样说话,楼璃儿闭了闭眼,或许忘了,对她也是一件好事。
不用那么辛苦,一辈子都只是为了一个人在活。
“月,带她下去吃饭。”楼璃儿吩咐说,金梓急忙补充,“她的名字叫阿凉。”
楼璃儿一挥手,让月带着浮泊凉下去了。
“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楼璃儿转过头来,眼眸重新恢复成冰蓝色,带着无上的森寒和威严。
金梓眯了眯眼,金色眼眸里瞬间爆射出冰冷的怒气,无一例外的,三只妖眼底的情绪同时冰冷下去,强大的杀意弥漫在大厅内。
看着他们这样,楼璃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天,主子离开了狐门后去了婆娑,在那里,她救出了血衣和蓝凌,然后找到了白初扬。”
“一切都很顺利,可是有一个女人出现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威胁着说要说出主子的身份,主子无奈之下出手杀了她,而这一切,都被白初扬看到了。”
“主子带着白初扬从婆娑的重重包围中逃脱,离开时受了重伤,行至诛仙崖下,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祭焿沙哑的说,“白初扬突然发难,要为那个女人报仇,他让深渊挡住了我们,刺了主子一剑后,将她推下了悬崖。”
后来的事情自不必说,无非是他们几个为了保住她的性命,给她输入了妖力,而她却记忆全失。
“白初扬。”楼璃儿慢慢的重复着这三个字,眼里划过一抹尖锐的讥讽,滔天的杀气从她的身上弥漫出来,从未有过的愤怒让楼璃儿眼中的冰蓝色越发璀璨。
“我们不会放过他的。”金梓说。
“那泊凉呢?”
“她……就先待在你这里吧。”
“你们要去找白初扬?”
“是。”
“刚才你们说的深渊,是谁?”
银狼看了楼璃儿一眼:“九尾狐,深渊。”
楼璃儿的脸色顿时变了:“不可能!”
他们狐妖一族的祖先就是九尾狐,可是九尾狐应该已经死了啊!
“不会错的,他之前和我们一起被封印在虚影森林,后来和白初扬结契。”
楼璃儿骤然沉默下来,如果是深渊的话,就是她也没几分胜算。
“你们暂且在我这里住下,别急着去找白初扬报仇。”楼璃儿说,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暂避锋芒,如果让白初扬知道浮泊凉没死,鬼知道他还会不会来补一刀。
对于浮泊凉失忆这件事,四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打算就此揭过,就算楼璃儿因此会损失一个强大的帮手,攻打婆娑的胜算也会减少,可是她还是没有打算要让浮泊凉想起来。
世界已经对她太不公平了。
也许有一天,她自己也会想起来。
但不是现在。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荣幸
婆娑。
“浮泊凉没死?”锦流玄玩味的开口,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知道她不会死,他看中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死。
“是。”银刃面无表情的说。
“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狐门了。”锦流玄眯了眯眼,轻轻的笑了起来。
锦流玄的身影霎那间消失在大殿中,银刃转过头看向半开着的大门,眸底的情绪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
然后他走到王座后,指尖按上上面镶嵌的那块紫玉,一个木匣子被弹了出来,银刃没有去接,任由它落到地上。
等毒针全都射出后,他才慢慢的捡起木匣子,然后转身离开。
悬崖之下,三天后,风长央终于醒了过来。
洛瞳一脸惊喜的看着他,然后扑过去上下摸索,检查起他的身体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风长央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洛瞳:“离我远点。”
“你怎么了?”洛瞳怔怔的看着他,神色焦急的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风长央别过头,努力的控制着身体的燥热,过了一会儿,当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也无法压下这股燥热后,脸色忽然变了。
“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风长央冷冷的看着洛瞳。
他脸上不正常的晕红让洛瞳懵了一下,然后她一脸无辜的掏出自己的丹药:“我给你吃的都是泊凉给的疗伤药啊。”
“疗伤药?”饶是风长央这般冷静自持的人也无法淡定,“如果是疗伤药那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洛瞳无辜的看着他,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风长央极力的想要避开那只小手,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要去亲近,他只能怒吼一声:“滚开!”
洛瞳被他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从小到大,风长央从来没有这样吼过她。
风长央已经无力去顾及她的情绪,毕竟那可是浮泊凉研制的**,药力绝对比寻常**高出一百倍,没过多久他就支撑不住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伸向自己的衣襟,眼神慢慢的变得迷离。
他淡漠如雪的面容上满是晕红,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流淌着**,低低的**声从他的喉间溢出,弯曲的大腿不安分的扭动着,这情况别说洛瞳了,就是一个男人见了也绝对把持不住啊。
洛瞳只觉得有热流冲上了头顶,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到手指上的鲜红。
风长央羞愧无比,可是却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低声警告她:“快走!”
自己中了**,心爱的人又在眼前,谁能做到无动于衷?
风长央能够忍到现在,真的是极限了。
“你……”洛瞳刚想说话,还没说完,就被扑倒了。
风长央压在她身上,发丝凌乱的垂下,薄唇贴服在她的脖颈间,大手狠狠的揽住她的腰,低沉而急促的喘气。
他眼神里满是迷茫,已经失去了清明。
他低头吻了下来,洛瞳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呆呆的任由他吻着自己。
“我让你走,你自己不走的!”风长央咬住洛瞳的唇瓣,霸道而凶狠的说,“怪不得我!”
洛瞳被他吻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抬手环绕上他的脖子,低低的**出声。
就是这一声**,打破了风长央最后的清醒自制,他一扬手设下一个结界,挡住了里面所有的春光。
第二天洛瞳醒来的时候,身子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一样,风长央坐在她前面背对着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疼……”洛瞳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事会这么疼。
风长央慢慢的转过头来,淡漠的眼眸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
洛瞳呆呆的看着他,眼泪流下来顺着锁骨滑下,风长央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他转过身来,帮她把衣服拉拢。
“笨蛋。”他冷冷的说。
洛瞳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
“后悔么?”风长央定定的看着她,一向淡漠的眼眸里泛起了点滴波澜,太过复杂,洛瞳根本就看不懂。
洛瞳再次摇了摇头,能嫁给风长央,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把自己给了他,也不后悔。
“笨蛋。”风长央再次重复,眼里的冰冷终于化去了一些,他俯下身子,把洛瞳抱进怀里。
洛瞳闭上了眼,心里宛如沧海变迁。
“你会娶我吗?”洛瞳静静的开口。
风长央的手摸上她的长发,垂下眼眸,淡淡的说:“当然。”
从她委身于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心里保护她的愿望就更加强烈,此一生,风长央绝对不会再对不起洛瞳。
洛瞳扬起嘴角,仰起头亲吻他的下巴,这一句话,她等了好久好久。
就算此刻死了也值了。
“你教会我武功,教会我识字,也教会我怎样去爱一个人,”洛瞳弯起眉眼,笑意盈盈,“风长央,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我喜欢你。”
“能在最美的时间遇见你,就是上苍给我洛瞳的荣幸。”
风长央抱着她的手更紧了,身子微微颤抖着,他低垂下的眼眸里慢慢泛起深切的感动。
“不,”他沙哑着声音开口,“你才是我的荣幸,我此生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见了你。”
“这一次,你不能再丢开我了,”洛瞳狠狠的咬了一口在他肩膀上,“风长央,你如果再抛弃我,我就不会再回头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如果违背誓言,此生不得善终,永受折磨。”
狐门。
凉亭内坐着一个粉衣少女,面容清丽,却胜在有一双极美的眼睛,她的怀里抱着一只雪白色的小狐狸,眼眸是纯粹的黑,双腿荡漾着,轻轻的哼着歌。
“阿凉。”一个冷硬的男声响起,浮泊凉抬起头,看向银狼三人。
“我们有事出去一趟,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银狼说。
“好。”浮泊凉点了点头。
金梓上前一步,把食盒放在她身边:“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谢谢金梓哥哥。”浮泊凉扬起嘴角。
金梓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和银狼祭焿一起离开了。
“小狐狸,你说我刚才唱的好不好听?”浮泊凉低下头揉了揉小狐狸的头,轻轻的笑了起来。
小狐狸懵懂的抬起眼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身影。
“虽然有金梓哥哥他们陪着我,还有璃儿陪我玩,可是我总觉得有些难过,”浮泊凉伸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有些苦恼的说,“这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一样。”
小狐狸自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只能安静的注视着她。
“浮泊凉。”一个磁性而诡异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墨绿色衣衫的男子慢慢踏着湖水向她走来,墨绿色的眼眸闪烁着妖异的光,长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长发扬起缥缈的弧度,端的是倾国之姿。
浮泊凉呆呆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呢,璃儿也很漂亮,可是璃儿是女孩子。
金梓他们也很好看,可是比起眼前这个男人来,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是谁?”浮泊凉抱着小狐狸,警惕的看着锦流玄,却没有起身的打算。
“你失忆了?”锦流玄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微微皱眉,“你不认得我?
”
“不认识。”浮泊凉毫不客气的说。
锦流玄眯了眯眼:“那白初扬呢?你也不认识了吗?”
浮泊凉的心忽然跳了一下,她皱了皱眉,然后疑惑的看着锦流玄:“白初扬是谁?”
锦流玄没说话,以他阅人无数的本领来看,浮泊凉绝不是假装的。而且她的身上……有妖气?
浮泊凉明明是人类,怎么可能会是妖!
她居然失忆了?白初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是你以前的朋友,”锦流玄微笑着说,“听说你回来了,来看看你。”
“你认识璃儿吗?”浮泊凉歪着头看他。
“认识,我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锦流玄说。
“那我带你去找她吧。”她骤然兴奋起来,却忽视了锦流玄似笑非笑的脸。
不愧是浮泊凉,就算是失忆了,也这么警惕。
楼璃儿还没有向她说过自己的事,看来是不想让她记起来了。
“不用了,我时间很紧,等会儿就要走。”锦流玄说。
“哦。”浮泊凉低下头摸着小狐狸。
“你为什么会失忆?我认识一个可以治疗失忆的神医,说不定可以帮你。”锦流玄在她身边坐下。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过来,他们就说我失忆了。”浮泊凉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小狐狸。
“那你想找回记忆吗?”锦流玄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我可以帮你的。”
浮泊凉笑了笑:“不用了,既然璃儿和金梓哥哥他们都不愿意我想起来,那我就不要想起来好了。”
“那好吧,”锦流玄出乎意料的没有强求她,而是和金梓一样摸了摸她的头,“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嗯。”浮泊凉微微一笑。
………………………………
第一百四十章 蓝凌发誓
“锦大人,她是真的失忆了?”银刃不确定的看着浮泊凉,转头问着同样站在角落里的锦流玄。
“嗯,”锦流玄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看来楼璃儿他们不愿意让她恢复记忆啊。”
锦流玄从浮泊凉身上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传信给白初扬,就说凌源墨在狐门。”
银刃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锦流玄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琢磨不清的笑意,衣袂飘飘,兀自离去。
没过多久,金梓三人回来了。
金梓随意的在浮泊凉身边坐下,银狼抱着双手低声和金梓交谈着,祭焿的目光在四周转来转去,露出了一抹疑惑。
“祭焿,你怎么了?”金梓瞥了他一眼。
“好像有点不大对劲,”祭焿飘到浮泊凉身边,“阿凉,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浮泊凉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从小狐狸身上离开过。
金梓和银狼都是一怔,继而眉眼一凌:“是什么样的人?”
浮泊凉歪着头想了想,抱着小狐狸站起身来,踮起脚伸出一只手,笔直的往上延伸:“很高很高。”
“长什么样的?”祭焿问。
“很漂亮。”浮泊凉露出笑容。
“还有呢?”
“绿色的眼睛,和你一样漂亮。”浮泊凉指了指金梓的眼睛。
祭焿三人的心齐齐沉了下去,墨绿色的眸子,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人。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金梓的气息冷了下来。
“他说他是我以前的老朋友,”浮泊凉摸了摸头,笑了笑,“也是璃儿的好朋友。”
“然后呢?”
“他说可以帮我治疗失忆,不过我拒绝了。”浮泊凉认真的说。
“为什么拒绝?”祭焿愣了一下,然后问。
“你们都不想让我想起来,那就不要想起来好啦,”浮泊凉摸了摸心口,闷闷的有点疼,“既然不应该想起来,那就是不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就应该被永远的遗忘。”
三只妖沉默下去,浮泊凉不愧是浮泊凉,就算是失忆了,也这么聪明。
“是啊,人应该活在当下,”祭焿淡淡的说,“你做的很对。”
浮泊凉扬起一抹笑。
“我们有个礼物要送给你,”金梓脸上的笑容光明而温暖,眼神也是从未有过的暖意,“以前它就是你的东西,现在把它还给你。”
金梓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竹筒来,一条银白色的小蛇从里面探出头来,当它看清浮泊凉的脸时,全身幽冷的气息顿时收敛了下去,温顺的用头蹭她的手。
“好可爱啊。”浮泊凉眼睛一亮,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对这条小蛇无比的亲近。
“它的名字叫浮光,是你以前养的小蛇。”金梓含笑开口。
浮光对浮泊凉点了点头,顺着她的手指蜿蜒而上,然后安静的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浮泊凉下意识的笑了起来,摸了摸浮光的头,很开心的样子。
银狼看了三人一眼,转身向狐门的大殿走去,这件事,还是需要跟楼璃儿说一声才行。
“这很正常,”楼璃儿冷淡的说,“凭借他的实力,全天下任何地方都来去自如。”
否则她也不会需要狐门和浮姬阁的力量。
“你打算就让主子一直待在狐门吗?”银狼看着她。
楼璃儿摇摇头:“这件事很重要,我还要等一个人来一起商量。”
“谁?”
“洛瞳。”
白落皇宫。
“有她的消息了吗?”白初扬头也不抬的问,每天深夜蓝凌回来,他说的第一句话总是这个。
“没有,”蓝凌犹豫着摇摇头,“主子,你从哪儿得知她在连玥群山的?”
白初扬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蓝凌沉默下去,自从浮泊凉离开后,整个白落国都消沉了不少,虽说之前浮姬阁的事业一直是血衣在打理,但浮泊凉才是令人信服的存在,血衣这段时间因为浮姬阁的事情也忙的焦头烂额的。
蓝凌转身离开了御书房,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要怎么才能告诉白初扬,凌源墨不会回来了,他们找不到她了,随着浮泊凉的死,凌源墨也会永久的消失在世界上。
可是那样,白初扬会崩溃的吧。
让他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至少心中还会有个慰籍。
蓝凌去了白鹤的府邸,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白鹤也越发的年老体弱,无论年轻时再如何的叱咤风云,老了也依旧迈不过死亡这道坎。
“师父。”蓝凌在白鹤床边坐下,目光有些哀伤。
“蓝凌。”白鹤躺在床上静静的注视着他,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虚弱,他已时日不多。
“徒儿在。”蓝凌垂下眼眸。
“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回师父,已经二十一年了。”
“二十一年了,”白鹤的目光变得飘忽起来,像是穿越过时间洪流看到了过去的样子,“蓝凌啊,你还记不记得我收留你的时候,说过的话。”
“徒儿记得,”蓝凌说,“此生此世,无论发生了什么,绝不会背叛主子白初扬。”
白鹤点点头,低声咳嗽了几声,而蓝凌只是目光悲凉的看着他。
“我知道……知道你喜欢她,”白鹤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若是她对你有意,你们也不失一桩良缘,可终究天意弄人,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违背天地伦理,必然会受到惩罚,不得善终。”
“她是与这世界背道而驰,逆天而行的人,从很久以前我就看出来,她这一生,必然会动荡不安。因为她的贪心,因为她不该有的爱情,此一生,都会在绝望痛苦中度过……”蓝凌的眼睛猛地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鹤。
“靠近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如今得到的,终有一天会全数失去,这就是她的命,”白鹤叹息着摇头,“蓝凌,这就是命。”
“我要你发誓,”白鹤突然抬起眼来,一双原本黯淡浑浊的眼睛绽放出无比犀利的光,“发誓!发誓说你永不会接近她!永不会让她伤害白初扬!永不会让她威胁到这个天下!”
“可是她已经死了啊!”蓝凌终于无法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大吼出声,“她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你必须发誓!”白鹤猛地发力,狠狠的握住蓝凌的手,“否则我死不瞑目!”
房间内忽然沉默下去,蓝凌垂下手去,语气极轻的开口:“好。”
“我蓝凌发誓,这一生,永不会背叛凌源墨!永不会欺骗凌源墨!永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白光一闪而过,契约形成。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白鹤气的胡子都在颤抖。
“孽障!孽障啊!”
“师父,”蓝凌保持着那个被打的姿势,眼神空洞而迷茫,“自从她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停的在后悔,无数次恨不得把自己掐死,我恨我当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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