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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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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扬放下酒杯,目光淡淡的看向苏痕,丝毫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苏眉身上。
苏眉抬起头,见那个淡漠的黑衣男子向自己看来,顿时心里一惊,他就是雍王?
苏眉只觉得有一道极淡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可是她抬起头,那人却又没有看着她,半晌,他唇边缓缓上扬了一抹笑:“本王暂时还没有娶亲的打算,怕是要辜负苏丞相的一番好意了。”
苏痕面色一僵:“雍王这是看不上小女么?”
“本王只是不喜欢被别人随随便便的往府里塞女人,”白初扬起身微笑,“本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然后他转身,不顾众人的目光大步走了出去,黑衣划出一抹冷厉的弧度,蓝凌和白鹤急忙跟上。
“殿下……苏痕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他是不是疯了?”白鹤死死的皱着眉,小跑着跟着白初扬上了马车。
白初扬没说话,如玉的容颜掩入黑暗里,带着冷意。
“玥罗呢?”他缓缓开口。
“什么?”转变太快,白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您是说玥罗小姐?”
“嗯。”
“玥罗小姐连通她的家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去楚城了啊!”
“不,她没有去楚城,”白初扬的气息变的极为冷冽,“马上去给我查!”
马车飞速的在街道上奔跑着,来往行人纷纷躲避,卷起一阵阵的尘埃。
白初扬走后,丞相府的人还保持着呆愣的状态,就连苏痕也没想到白初扬如此不给面子,他原本是打算将苏眉强硬的塞给他,可明显白初扬早就看出来了。
苏眉毕竟是个深闺少女,被人当众拒绝面子上必定过不去,她微微垂下眼,没有哭泣,反而有一种隐忍的坚强。
………………………………
第二十六章 下山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宴席自然不欢而散。
初阳的光辉缓缓绽放,晕红的色彩将天空染成暖暖的颜色,黎山之上,一抹白衣冷傲的身影静静的盘腿而坐,那老者白色的发丝迎风飞舞,眼里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降了下去。
这是凌源墨下山的第七日,是他给她规定的最后时限。
崖壁下传来细微的声响,老谷子的眼神微微一凝。
片刻之后,一只黑漆漆的小手搭上了崖壁,那手黑的几乎要和大地一个颜色,再然后是另一只紧攥着匕首的手用力的将匕首刺入土地,原本削铁如泥的匕首已经变的残破不堪,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已经凝成了壳的污泥。
最后,一个头发凌乱不堪,小脸满是脏污的小脑袋冒了出来,那邋遢的样子就像是几个月没洗过澡一样,原本明亮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她最后一个用力翻身上岸,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冷情草呢?”一袭白衣飘然的身影映入眼帘,随即是老谷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凌源墨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她只能用凶狠的眼神表达她的不满,从随身携带的小布袋里掏出一株紫色的草药,扔给了老谷子。
老谷子俯身捡起草药,仔细观摩了一番后点了点头:“不错。”
凌源墨无力回答他,随后老谷子身后出现了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少年单薄的身躯被旧衣包裹着,落到凌源墨身上的目光毫无情绪。
老谷子转身独自离开,一眨眼身影就已经消失在悬崖之上。
浮影蹲下身来看着她,目光微微一闪,凌源墨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下一秒她已经落入了浮影的怀里,小脸贴着他虽然陈旧却干净的衣服,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多日来惊慌不安的心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终于松懈了下来,凌源墨闭上双眼,昏死过去。
凌源墨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处木桶之中,鼻尖浓浓的草药味让她知道自己是在药浴。
她撇了撇嘴,好在老谷子还算有良心,没有不管她,否则她肯定跟他没完。
药效舒缓了她身体里的疲惫,凌源墨估算着药方,依这种速度恢复下去,不过七日她就会痊愈。
夜深了,门外晃动着一个人影,随即那人推门进来,惊得凌源墨连忙整个人沉入水里。
来人是浮影,他用黑布蒙着双眼,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木桶旁的桌案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凌源墨眨了眨眼,伸出手拿过食盒,打开来是一份煮的清淡的药膳,还带着天山雪莲的香气,温度刚刚适宜入口。
她不禁笑弯了眉眼。
第二日,凌源墨从浴桶里爬出来,胡乱的找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刚刚穿好,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她清声说。
浮影推门进来,淡淡的白光给他的侧颜踱上一层光芒,显得温柔又美好,可依旧看得出几分冷冽的味道。
浮影把木桶里面的水换掉,然后转身从帘幕后取出草药来,井然有序的放进了木桶里,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做了无数遍。
“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需要再泡一天。”简单的说完,浮影做好手上的事,就又转身出去了。
凌源墨眨了眨眼,难道在她不在的这七天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困惑的想着,她脱掉衣服,露出小小的身体,然后纵身跳进了浴桶。
第三日,总算是恢复了精神的凌源墨迫不及待的奔去玄冰室,却惊讶的在里面看到了浮影的身影,他安静的坐在那里,手中的笔不停的在纸上写着什么,桌头静静的燃烧着一根蜡烛,经过冰的折射将整间玄冰室照的亮如白昼。
“主子。”浮影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对凌源墨微微一笑。
凌源墨僵硬的站在原地,抽了抽嘴角:“这是怎么一回事?”
“师父已经答应我做他的徒弟了。”浮影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进入原始森林的第五日。”
凌源墨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再问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点了点头,冲浮影笑了笑:“恭喜你啊。”
“多谢主子。”浮影微微一笑。
于是,浮影就和凌源墨一起留在了黎山,因为浮影年龄比凌源墨大,就成了凌源墨的师兄。
老谷子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只是负责丢给他们书和秘籍,让他们自己去研究,浮影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大多数内容。
可是凌源墨始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比如老谷子对浮影若有若无的关心。
凌源墨并不是一个喜欢去探究别人秘密的人,所以她也没有多问,不过这也就达到她原来的目的,不是么?
又是几个月飞快的过去,距离她初次上山已经有一年的时间,黎山不问世事,白初扬等人的计划究竟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她也不知道,因此她迫切的想要下山。
这个请求毫无意外的被老谷子否决了,理由是她年龄太小,他不会放任自己的徒弟去冒险。
天空中还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凛冽的寒风刮过脸庞,刺得生痛,小木屋前挂着一个灯笼,朦朦胧胧的灯光照亮了屋前的雪地,也照亮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凌源墨的身子已经冻的僵硬,可她还是固执的跪着,她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了,滴水未进滴米未进,全靠一股意志在强撑着。
盛怒的老谷子不允许浮影给她送饭,她就这样又冷又饿地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明明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可还是倔强的跪着。
再跪下去,她的腿怕是要废了。
另一个木屋的阴影处,静静的站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的目光落到凌源墨身上,闪过一抹深邃。
“主子,算了。”浮影低声道。
凌源墨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木屋的门。
浮影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眸,转身回了木屋。
凌源墨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发光。
第二日浮影推门起来,眼前已经不见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一张白纸贴在木门上,翻动着声响。
浮影伸手取下,瞳孔微微放大。
“浮影,师父对你很看重,你要好好学,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我的护卫,我给你自由,如果你真的觉得欠我什么,那你就许诺我一个条件吧。有朝一日,我终会来索取。还有,替我谢过师父,有我这样一个徒弟,他一定觉得很丢脸吧,可是没办法,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歪歪扭扭的字迹,的确是凌源墨留下的。
在小山村的几年中,白初扬也教过她写字,可她总是要偷懒,所以写的字一直都巨丑无比,除了熟识她的人以外,几乎没人能看懂。
寒风还在吹着,浮影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小小的跋涉在雪地里的身影,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另一座木屋的门悄无声息的推开,老谷子站在门口,眯着眼看着纷飞的大雪,目光触及空荡荡的雪地,眼神深了深。
不知道为什么,浮影竟然觉得他叹了一口气。
老谷子踏出房门,白衣轻轻一挥,雪花忽然停滞在空中,以一种诡异的形态静止飘浮,好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只因为他宛若神明的一挥袖。
浮影的瞳孔猛地放大,眼前这一切太过壮观不可思议,已经超出了他认知的范畴。
老谷子再一挥袖,原本满世界的大雪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阴沉沉的天空竟然被撕裂开一条缝,阳光透射进来,黎山山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致的变化着,最后万物复苏,冰雪消融,原本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雪地,如今已经变成了春暖花开的山谷。
白落国,落城,雍王府。
白鹤放下手中的纸笔,若有所思的道:“今日似乎就是一年了吧?”
敲门声响起,白鹤低声道:“进来。”
来人一袭蓝色锦衣,一年过去眉眼又长开了些,隐约显露出少年的帅气逼人,他的身高较一年前又拔高了不少,如风一般卷了进来。
“这么急做什么?”白鹤皱眉,不悦的看着蓝凌。
蓝凌愣了愣,摇摇头:“师父,凌源墨那小丫头来了没?”
白鹤闻言脸色一变,走到窗前目光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冷着脸呵斥:“胡闹!在这里岂能随意提及她的名字,你不知道殿下还在找她么?”
蓝凌自知口误,也不敢单薄,嘟囔着说:“我这还不是担心嘛。”
“你是担心自己输了成为她的下属吧!”白鹤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他岂会不知道这个徒儿在想什么?
蓝凌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放心吧,她没有那么快出来的,老谷子也不会让她下山。”白鹤安慰道,虽然他也很想凌源墨早些来帮他们,但这很不现实,一年的时间,她能学到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一个戏谑的女声在房间内响起:“你确定?”
白鹤猛然一怔,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而蓝凌则是直接头皮发麻,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我刚才好像听见了猫叫?”白鹤含笑的看着蓝凌。
蓝凌使劲的点头:“对,猫叫,是猫叫。”
“那可真是好大一只猫啊。”一个漫不经心的女声在两人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看去,一个**岁的女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原本属于白鹤的位置上,清秀的小脸没什么亮点,长长的头发被她随意的用红绳系起,一身粗布麻衣显得无比平常,偏偏那双眼眸却亮的惊心,一如一年前那般。
………………………………
第二十七章 我是浮泊凉
“浮泊凉?”白鹤试探着问。
凌源墨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白鹤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水抿了一口,舒服的眯起了眼。
“你下山了?”
“嗯。”
“啊哈哈,师父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蓝凌扬起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僵硬的背过身想要离开。
“蓝凌……好久不见啊,”一只柔软的小手不知何时拽住了蓝凌的衣袖,那张清丽的小脸绽放出一抹灿烂到极致的笑容,“别急着走啊,一年前那个赌约,你还没有忘记吧?”
“赌约?什么赌约?”蓝凌僵硬的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凌源墨抬起小手,一条银白色的小蛇缠绕在她的手腕上,鲜红的蛇信子散发出幽冷的气息。
“这是浮光?”一直沉默的白鹤忽然开口,眼里透露出一抹惊讶。
“是。”凌源墨点头。
“是你驯服它的?”白鹤更加惊讶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凌源墨。
凌源墨径直翻了个特有个性的白眼:“不然你以为呢?”
浮光,曾是老谷子手中的王牌,据说这条蛇是由神兽赤练的后代进化而来,属于另一个品种,本身就带有无以伦比的毒性,再加上这些年老谷子用尽一切毒物养育,它的毒可以称之为天下第一,寻常人不要说被它咬一口了,就是碰触它的皮肤都会立刻致命。这种蛇体积极小,且拥有灵智,本就不易被察觉,用为暗杀武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手中这条是浮光的子代,真正的浮光在师父那里。”凌源墨解释道。
白鹤欣慰的看着凌源墨,刚要说话,就瞥见凌源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接着她笑嘻嘻的开口:“如果某人敢踏出这书房一步,我不介意让亲爱的小浮光跟他打个招呼。”
白鹤回头望去,蓝凌面如死灰的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你还学会了什么本事?”白鹤问。
凌源墨板着手指头数着:“嗯……毒术我已经学到了师父的六成,医术七成左右吧,至于机关术,”她扬了扬嘴角,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已经学到了九成。”
“这不可能!”蓝凌炸毛了,“你以为学本事是说说而已啊,你说几成就几成?老谷子前辈博闻多识,怎么可能是你一个臭丫头一年就能学到的?”
凌源墨不怒反笑,原本还温顺的缠绕在她手腕处的浮光忽然立了起来,诡异的蛇瞳冷冷的看着蓝凌。
“你就是仗着这条蛇而已!”蓝凌冷哼一声。
“是么?”凌源墨微笑着,眼里却跳动着算计的光,“要不这样吧,我们来打一架,看看我能否在不动用浮光的情况下打败你。”
“好。”蓝凌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就没怕过凌源墨这个小丫头,只是她手里那条臭蛇的确是他不敢招惹的。
白鹤没有反对,或者说,他也想看看在这一年的时间内,凌源墨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一年的时间,就算是老谷子,也无法真正让她脱胎换骨吧?要说马马虎虎只学习了一年的凌源墨能打过他悉心教导多年的徒弟,他是不怎么相信的。
三人转移到了平时隐卫们的练武场,宽阔的场地里站着一个又一个黑衣肃杀的男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清一色的年轻男子,眼神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他们各自做着各自的训练,互不干涉,偶尔有人受到重击,也只是咬牙忍住。
“白大人,蓝大人。”看着从门口走进的三个身影,隐卫们统统单膝跪地恭敬的问好。
白鹤颔首,挥袖让他们起身,然后对着凌源墨说:“这些人都是暗阁选拔进来的很有天赋的年轻人,他们会是我们和苏痕对抗的主力部队,也可以说,他们就是王府的保护罩,也就是黑澈率领的黑衣骑。”
凌源墨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原本就娇小的她此刻更是看不见一点儿人影,耷拉下来的斗篷遮住了她清丽的小脸,她点了点头,全是回答。
隐卫们好奇的看着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纷纷在心底猜测着这个人会是谁,不过隐卫训练让他们并没有问出口,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各位,今日先借用一下你们的场地,蓝凌和这位贵客要比武。”白鹤含笑说,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怎么看都是一个和善的老爷爷,只是没有人会真的以为他是好人,看起来越是善良的人,下手往往就越狠。
隐卫们各自退散到一旁,将自己隐入黑暗,上百名黑衣人,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只是凌源墨知道,他们一定就藏在某个角落,冷冷的窥伺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白鹤此举是什么意思她也很清楚,他要她在众人面前展现出超人的实力,才能让这些人臣服于她。
白鹤,已经逐渐的将她引领进了白初扬一派的权力中心,如果她能够获得这些隐卫的认可,就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空旷的练武场内,蓝凌和凌源墨相对而立,两人隔着十米的距离对视,目光冷峻如山。
蓝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小你先来。
凌源墨也不客气,足尖轻点飞身而起,身子直直的向蓝凌掠去,指尖银光一闪,三枚涂抹着毒液的银针向蓝凌袭去,而她的斗篷带起急剧的劲风同样跟在后面。
蓝凌的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弧度,他漫不经心的挥剑一挡,本以为那银针会悉数掉落,可耳边忽然传来金属碎裂的声音,蓝凌不可置信的睁大眼,那三根银针竟然直直的穿透了他的佩剑,速度不减的冲向他的面孔!
蓝凌的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慌乱,不过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当即做出反应,放任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坠落下地,与此同时,三根银针以仅相差一厘米的差距从他的脸上飞过,他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脖颈,脖颈上冰冷的触感告诉他,已经有一根银针抵上了他的动脉。
蓝凌身子一僵,视线内忽然出现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因为距离极近的缘故,只有蓝凌看得到她脸上戏谑的笑意,少女的体香和淡淡的草药味结合在一起,在鼻尖荡漾。
身后传来利器刺入石头的声音,凌源墨挥出的三根银针,精准的刺入石柱,因为速度太快,针尾还在高速的晃动着。
蓝凌呆在了原地,倒不是因为他输了,而是因为他身上的凌源墨,正毫无形象的坐在他身上得意的笑着,只是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雅。
“刷”的一下,蓝凌的俊颜瞬间爆红,他顾不得脖颈上的银针,挥手就把凌源墨从身上推了下去,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全场沉默,就连白鹤也不例外。
每一步都是计算过的,甚至蓝凌受惊后会采取的措施,她也都一一料到。
两招,仅仅是两招,凌源墨就打败了蓝凌,究竟是凌源墨太过厉害,还是蓝凌轻敌?
可不管怎样,蓝凌始终是输了。
凌源墨轻巧的站在原地,她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张清秀稚嫩的小脸,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朝霞。
隐卫们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这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这明明就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啊!
可是这样一个小姑娘,竟然可以打败他们黑衣骑的副队长,这是何等惊人的实力?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敌的过她?
鸦雀无声的练武场内,忽然响起了白鹤爽朗的大笑声,他看向凌源墨的眼神熠熠发光:“好,很好!”
凌源墨微笑着,目光漫不经心的从蓝凌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长。
蓝凌窘迫的站在原地,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败了,还是被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这让他有何脸面见人!
白鹤的目光也顺着凌源墨放到了蓝凌身上,他微微一笑:“好了蓝凌,输在她手上不丢人,毕竟她可是老谷子的关门弟子啊。”
蓝凌闷闷的应了一声,心下却忐忑不安,生怕凌源墨提起做奴隶的事。
老谷子的关门弟子?
黑衣骑们不由得大惊,纷纷把目光看向了一旁淡淡而站的凌源墨,眼里透露出不可置信,这么一个小丫头,居然是老谷子的关门弟子?
老谷子是谁?他可是人界第一人啊,他精通毒术和医术,更不要说他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机关术了。全天下的人都想拜访他却无门而入,甚至曾经有赵月国的皇帝亲临黎山求见,请老谷子下山助他一统人界都被无情的拒绝,可这个皇帝也不敢恼羞成怒的派兵攻打黎山,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连一国皇帝都不敢得罪的人物,那该有多么厉害?
老谷子的医术,毒术,机关术都是绝密,人们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据说他的医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他的毒术可以在瞬间毒杀一个军队,他的机关术天下第一,根本没有人敢去挑衅他。
可是这样一个普通小丫头竟然是老谷子的徒弟?还是关门弟子?
瞬间,所有人看向凌源墨的眼神都带上了一抹狂热。
“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白鹤慈祥的拍了拍凌源墨的肩。
凌源墨微微一笑,清丽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练武场:“大家好,我是老谷子前辈的徒弟,浮泊凉。”
“浮泊凉是老朽一位友人的女儿,她是来帮助我们夺回皇权的,”白鹤微笑着,“现在老朽正式将她介绍给大家,也算是初次见面了。”
凌源墨扬起嘴角:“雍王殿下是我一位很重要的人,我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在他手下效力,以后的日子,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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