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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伪君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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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有些议论,私兵有的人还是知道的,可是职业军人是什么意思

    蒋竹山知道,朝廷的军队,乃至那些抗金的义军,都是头顶效忠皇帝的帽子。他不愿竹山军也是如此,不然,一种观念一旦深入人心,只怕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说效忠自己啥的,那是大逆不道,只能先淡化模糊,留待时机。

    蒋竹山笑道:“什么是职业军人就是你们的眼里只有敌人,你们训练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将来在战场上杀光敌人碾压敌人。现在,那些金兵辽兵和一切害得你们背井离乡的都是敌人。下面这段话,我会让人写在操场的墙上,每天训练前都要大声诵读,牢记在心。”

    蒋竹山想起了那几句短诗,一句一句念了出来。

    假如我们不去打仗

    敌人用刀箭

    杀死了我们

    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

    “看哪,这就是奴隶”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让我们被迫着

    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

    起来

    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

    我们奋勇向前,从不畏惧。

    大刀向敌人的头上砍去,

    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全都消灭。

    冲啊向着敌人胜利前进,

    前进进

    本来蒋竹山只是想把前面几句念出来,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觉得有些憋屈,似乎后面的水到渠成,脱口而出。

    就让这些激励着中华儿女前仆后继奋勇杀敌的诗篇在大周提前出现吧,就让那些屈辱的历史从我的手里终结吧,就让此生了无遗憾。

    此生无憾,此生无悔。

    那些诗篇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绝不是靡靡之音可以相提并论的,每一句都是军人的血泪铸就。

    不知道是这些荡气回肠的诗篇影响了蒋竹山的心境,还是那些模模糊糊的想法突然如燎原之火被点燃。这些灾民,这些军人,他们不是前世的新职员,没有性命之忧,一个偶然就是生命的终结。

    蒋竹山半响没有出声,只是眼眶里面有些湿润。

    这些朗朗上口,通俗易懂的诗篇似乎也打动了这些大周的男儿。

    蒋竹山道:“我会把他写在墙上,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能背诵,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不会背的就不配做竹山军的军人,因为这是竹山军的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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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竹山的队伍才开张(求收藏第二更)

    蒋竹山把这一百四十六人打乱分成九个班,每班十五人,剩余的十一人组成一个警卫班,都是挑选二十五到三十的负责蒋竹山的人身安全和千户营的日常保卫。

    对一些太细的东西蒋竹山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觉得这样好记,每班先自行推出一个班长和副班长,等训练一阵再调整。

    蒋竹山道:“从明天开始,六点半起床,早操一个小时。七点半吃早餐,八点到十一点训练。十一点半吃午餐,饭后自由休息,两点半到五点继续训练,五点半晚餐,六点到七点自由活动,七点到九点学习认字。”

    想了想,蒋竹山又补充道:“每天门口安排两个人站岗一小时。具体的训练暂时又三位教官和我轮流进行,我会去请几位夫子来给你们晚上上课认字,一月一考核,认识字最少的班长降为副班长,副班长降为士兵。我会让警卫班考勤打分,直接关系到你们的待遇福利。”

    窦大勇问道:“我们有地方住有饭吃就已经很好了,还要啥福利待遇啥的”

    蒋竹山笑道:“你现在是警卫班班长了,每月有两贯钱,副班长每月有一贯五百文。普通士兵第一个月三百文,第二个月每月五百文,第三个月开始每月七百文。每月两天休息,你们就不想去逛逛街,给弟弟妹妹,爹爹娘亲买点东西就是不想,你也不小了,就不想存点钱娶个媳妇回去”

    窦大勇红着脸道:“大勇不要媳妇,只要跟着大人就好。”

    蒋竹山笑道:“媳妇也要,跟着我也要。我看了一下千户营后面到将军山山脚是一大片树林荒地,你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去开开荒,树砍了可以当柴烧,给你们按人头每人半亩自留地种粮食,收成都归自己。多出来的以后再来人,也按这个分。”

    其实一共就这一百多人,还真没啥好管理的。训练完了,吃饱饭了最怕没事可做,大周也没有电影电视这些可以消遣;只好给他们魔鬼训练,每天让他们累得趴下就睡。

    一开始用木棍代替刺刀训练,万事开头难,还得让木匠铺打造一些木人木马和刺杀靶这些训练器材,护手护面这些防具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开始训练很容易受伤,先刺靶再两两对练;还得请耶律雪儿她们把人体的一些死穴在训练器材上面标注出来,还有心脏啥的,让他们知道方向。

    除了刺刀还得训练别的兵器,刀枪棍棒,弓箭。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纪律,训练正步走,训练跑步,训练早操,甚至训练起床叠被,都是为了纪律养成。这个其实就是习惯,养成了习惯,下意识的就知道如何去做。

    假如把竹山军比作是一个草创的小公司,现在的蒋竹山无疑是个亏损状态的老板。因为还没有团队协作,所以要把这些班长训练成团队的一员。每天的开销,现在人少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

    关键是近两百的妇孺孩童得养着,等灾民那边能把士兵的人数扩充到一千人,加上后勤,大致相当于一个团训练几个月就有一定的战斗力了。

    开始的时候是只能亲力亲为的,过了这个阶段,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毕竟自己只是掌控个全局方向,更像是个政委;不然,光有武力值像林冲那样被洗脑了一样有何用处

    仔细想想,千户营这个所在进可攻退可守,后面有山有水,还真是个好地方。离江宁府也不远,正好可以闷声做事不用走在台前。就是摊子铺开需要四处去找银子了。

    想当初

    竹山的队伍才开张

    拢共才有百十个人七八条枪

    一堆事忙得我晕头转向

    多亏了小迎儿

    她带领妇孺儿童善帮忙

    这不伦不类改了的现代京剧让迎儿听到最后俏脸通红,大官人这都是什么词什么调啊传出去羞死人了。

    这边让迎儿带几个人回去拉粮食买菜蔬日常用品,自己也一道回去顺便和耶律三姐妹商量事情。一些章程还要写下来抄录几份让班长人手一份,今天真要忙得团团转了。

    还得考虑西门庆大官人会不会给自己再出什么幺蛾子,不过拿到了鹤顶红,应该暂时会挂上免战牌了,也不知郓哥找到了得道的番僧没有。

    其实让一个人快速成长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个总是盯住你不放的敌人;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从这方面来说,蒋竹山还得感谢西门大官人。至于他那些结拜兄弟,基本都是猪队友。

    蒋竹山猜得没错,西门庆现在正大张旗鼓的采购药材要大量生产鹤顶红给蒋竹山一记狠狠的耳光,最好是等东京亲家消息传来,突然在药铺出售。

    最好是蒋竹山发现了药方被盗,再把迎春大张旗鼓的娶回来,蒋竹山肯定气得吐血,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近来总是感到在女人堆里不如往昔,家里面五个无底洞再加上迎春这块耕不坏的田,就是铁人也会吃不消。

    偏偏西门庆可不愿承认引以为傲的驴样家伙会出问题,只是四处打听壮-阳秘术。听说城外永福寺常有云游和尚挂单,说不定雄风再起就应在这永福寺身上。

    西门庆也是个想到就做的主,立刻就让玳安备马和他去永福寺一趟。

    原来郓哥以蒋竹山亲信自居,到了东京先不去看那开封府的繁华,只是先把蒋竹山的叮嘱交代放在身上,先是买了一座小小的院落,然后就是大小寺院闲逛,想找一位得道有为的西域番僧。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还真让郓哥寻得一位生的豹头凹眼,颏下髭须乱拃的西域和尚。郓哥假托是江宁府清河镇西门庆府上家人,只因到东京办事,四处寻医问药。

    这西域番僧其实只有个天生异象的臭皮囊,云游四方别的没学到,察言观色的本领学了个十分,靠着修欢喜禅的师傅赐了几味药方走南闯北,也是混得快活如意,和郓哥是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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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求收藏)

    郓哥许了西域番僧路费,又叮嘱千万不可直接去找西门大官人,不然只怕银子得不到,还要被骂出来;只寻一寺院挂单等官人自行找来。

    西域番僧十分会意,知道一是西门庆求的药物本就遮遮掩掩,二是求上门和让他来求完全不同,而且来求了还要做些张致出来,更显手段高妙。

    西门庆和玳安不多时来到城外永福寺,只看那寺庙似乎有些破旧,进的山门,早有方丈来迎。

    西门庆回到方丈室坐下,长老合掌问讯,递茶。

    西门庆答礼相还,见他雪眉交白,便问:“长老多大年纪”

    长老道:“小僧七十有二。”

    西门庆道:“倒还这等康健。”

    因问法号,长老道:“小僧法名道坚。”

    又问:“有几位徒弟”

    长老道:“止有两个小徒。本寺也有三十余僧行。”

    西门庆道:“这寺院也宽大,只是欠修整。”

    长老道:“不满老爹说,这座寺原是周秀老爹盖造,长住城里没钱粮修理,丢得坏了。”

    西门庆道:“原来是你守备府周爷的香火院,倒是有缘。不打紧,你禀了你周爷,写个缘簿,别处也再化些,我也资助你些布施。”

    道坚连忙又合掌问讯谢了。

    西门庆吩咐玳安儿:“取一两银子谢长老。今日打搅。”

    道坚道:“小僧不知官人来,不曾预备斋供。”

    西门庆道:“我先往后边更更衣去。”

    道坚连忙叫小沙弥开门。西门庆更了衣,因见方丈后面五间大禅堂,有许多云游和尚在那里敲着木鱼看经。

    西门庆款步慢行走入里面观看。见一个和尚形骨古怪,相貌奇特,生的豹头凹眼,色若紫肝,戴了鸡蜡箍儿,穿一领肉红直裰。颏下髭须乱拃,头上有一溜光檐,真是个修行高深真罗汉,相貌不凡西域僧。

    番僧在禅床上旋定过去了,垂着头,把脖子缩到腔子里,鼻孔中流下玉箸来。

    西门庆口中不言,心中暗道:“此僧必然是个有手段的高僧。不然,如何因此异相等我叫醒他,问他个端的。”

    于是高声叫:“那位僧人,你是那里人氏,何处高僧”

    叫了头一声不答应;第二声也不言语;第三声,只见这个僧人在禅床上把身子打了个挺,伸了伸腰,睁开一只眼,跳将起来,向西门庆点了点头儿。

    番僧瓮声应道:“你问我怎的贫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西域天竺国密松林齐腰峰寒庭寺下来的胡僧,云游至此,施药济人。官人,你叫我有甚话说”

    西门庆道:“你既是施药济人,我问你求些滋补的药儿,你有也没有”

    胡僧道:“我有,我有。”

    又道:“我如今请你到家,你去不去”

    胡僧道:“我去,我去。”

    西门庆道:“你说去,即此就行。”

    那胡僧直竖起身来,向床头取过他的铁柱杖来拄着,背上他的皮褡裢-褡裢内盛了两个药葫芦儿。下的禅堂,就往外走。

    西门庆吩咐玳安:“叫了两个驴子,同师父先往家去等着,我就来。”

    胡僧道:“官人不消如此,你骑马只顾先行。贫僧也不骑牲口,管情比你先到。”

    西门庆道:“一定是个有手段的高僧。不然如何开这等朗言。”

    恐怕他走了,吩咐玳安:“好歹跟着他同行。”

    于是作辞长老上马,仆从跟随,迳直进城来家。

    这边西门庆笃定寻到了高人,自然是神清气爽;想到那蒋竹山竟然自找麻烦去安置几百灾民,只怕闹将起来,看他如何安身。

    夏提刑把一座大营借给蒋竹山,估计也是想看他的笑话,没安好心,倒是颇合自己心意。最好今天就摆平西域番僧,晚上也好大战三百回合。

    那边蒋竹山回到家中,只看到耶律雪儿和完颜铃,却不见范文芳身影。

    李瓶儿道:“范姑娘的哥哥回来了,听说还受了点轻伤。”

    蒋竹山问道:“没什么大碍吧怎么这么快”

    耶律雪儿道:“听说回来的路上和山贼打了一架,胳膊被划了一刀。刚刚过来时候已经包扎好了。”

    蒋竹山道:“虽说军中自有良药,只怕也没有我的止血新药好。上次的鹤顶红放在哪了,取出两盒让丫头送过去。”

    李瓶儿顺口让迎春去取两盒鹤顶红给范文芳送过去,完颜铃也跟了过去。

    看到迎春有些犹豫的离开,蒋竹山一时也没有多想,毕竟脑子里面的事情太多,让绣春取来纸笔,正好把千户营的一些章程先录写出来,再慢慢补充。

    过了半响,却只见完颜铃一人过来,脸色不忿。

    李瓶儿问道:“迎春那丫头呢怎么没有一道回来”

    完颜铃气道:“迎春半路上说有些事情先走开了。可是这鹤顶红全无用处,换药的时候涂上血流不止,还流得多了些。”

    蒋竹山一愣,放下纸笔问:“怎么可能,你身上有药没有”

    完颜铃掏出一盒仍在桌上道:“就是样子好看。”

    蒋竹山拿过盒子打开一看,说道:“这根本不是鹤顶红。”

    李瓶儿一怔,让绣春拿钥匙去把放鹤顶红和配方的锦盒取来。不一会,绣春拿过来一个盒子,李瓶儿急忙打开,突然手顿在半空。

    蒋竹山朝锦盒里面瞄了一眼,笑道:“看来是我记错了,这个药我放在前面药铺的格挡里面了。”

    绣春惊讶道:“不是当时迎春姐姐收的吗”

    蒋竹山笑道:“时间那么久,就你记得清楚。我去前面格挡拿过来。”

    李瓶儿拿住锦盒,只是不语,有外人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蒋竹山来到格挡,当日配置的药材还有一部分,匆匆配好一盒的药量走到后面,拿过完颜铃扔的那个锦盒,把里面的药粉倒出来,把鹤顶红的药粉和保险子重新放进去。

    想了想,蒋竹山道:“完颜铃你和雪儿姑娘先把这个带过去,这个是保险子,重伤的时候先吞服,我随后就到,和你们一起去千户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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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恍若绮梦了无痕(求收藏,第二更)

    完颜铃和耶律雪儿刚走,李瓶儿就再也把持不住,泪如雨下,双腿一软,跪在蒋竹山面前,嘴里只说了句“官人,”就再也说不下去。

    绣春看到小姐伤心欲绝,头枕在蒋竹山腿上,也吓得跪在小姐身侧扯着衣襟陪哭不已。

    李瓶儿一阵气苦,看到锦盒里面的配方消失不见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着外人的面,蒋竹山还代为掩饰。

    蒋竹山越是这样李瓶儿就越是心里没底。她明白一个新药配方的价值,但是,药方被迎春偷走了。

    她宁愿蒋竹山狠狠骂她一顿打她一顿,现在任何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关键是,蒋竹山会相信吗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支开迎春在演戏。

    蒋竹山有些愕然,李瓶儿的俏脸埋在两腿之间,这个姿势实在有些暧昧。也许是这两天的弦崩得有些紧,身体竟然突然就有了反应,本来是用手去爱抚李瓶儿的长发想要宽慰,偏偏手上就用了些力气。

    旁边还有个还没吃到嘴的绣春,这个时候反而平添了几分诱惑和刺激,突然就想起绣春小嘴吮吸的场景。

    一时惘然,想好的话竟然忘记了说出来。李瓶儿本来是梨花带雨,泪水沾湿了蒋竹山的绸缎裤子,突然就感到了官人的扩展,透着衣服挺到了嘴边。

    但是这个时候实在不是欢好的时辰,耶律雪儿她们还在等自己去千户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蒋竹山刚要说话,突然感到下面竟然被一只小手探进去捉了出来,进入一个温润的所在;尤其是小手上下套-动,一时快-意无比,恨不得就这样不要停下来。

    绣春瞪大眼睛,看着小姐当着自己的面在珠玉馋口,一时懵了,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官人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意思和自己对望,只是傻傻的看着小姐的脑袋。

    被绣春瞧着,蒋竹山也是脸色微红。只怕李瓶儿以为是这样取悦自己才会让自己相信她,也不敢推开,怕真以为她是同谋盗药呢。这个傻女人。

    然而这样的香-艳实在太过难受,李瓶儿这个时候才感觉绣春就在身侧呢,但又怕官人不肯相信自己。关键的时候收手前功尽弃只怕会让他恼羞成怒吧,偏偏也有些情动,突然像是鱼刺卡住嗓子一般,一股热流鱼贯而入。

    轻轻握着颤动弹跳重新纳入到衣裤里面,任然低着头,被绣春抓了个现行,只怕是没脸皮在丫鬟面前做小姐了。就像犯人一动不动等待着法官的最终判决。

    这就是古代大官人的妻妾成群,还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甚至丫鬟就是用来助趣的;理所当然的取悦男人为己任,假如官人不接受反而是妻妾的罪过一般。

    蒋竹山看到绣春的眼睛还在不时的偷瞄自己,轻轻拍了她一下掩饰道:“还不拿点热水手巾过来帮小姐揩拭眼泪啊你又哭什么哭,像个小花猫。”

    绣春像是梦魇突然回魂,一个骨碌想要站起来,跪得久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溜了出去。

    李瓶儿这时也禁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官人要打要罚,总说句话吧奴家现在实在猜不透官人心里想些什么。奴家只是蒲柳之身,哪怕以后为妾为婢,只要官人相信我,也甘心情愿。”

    蒋竹山道:“你又何苦如此为迎春担责。其实有些事情,也是我不好。”

    李瓶儿掩住蒋竹山嘴道:“迎春是我的丫鬟,她偷取配方只怕是给了官人的对手西门庆,要不是我信任于她,怎会如此官人辛辛苦苦研制的新药却给对手做嫁衣裳,一念至此,奴家愈加惭愧。”

    蒋竹山笑道:“所以你刚才那样,就是让我放过你。”

    李瓶儿低头道:“奴家的身子早给了官人,官人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官人高兴。瓶儿怎么会这样想瓶儿把命都给官人了,只求官人相信奴家就好。”

    蒋竹山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李瓶儿嗔道:“相信才怪。你又没抓住迎春三堂会审,口不应心。绣春也不过来,嗓子里面痒嘘嘘的,差点让官人闷死。”

    蒋竹山笑道:“绣春说你大门不迈,二门不出,难道还真以为你是让迎春牵线搭桥,背后捅我一刀这也好办,去把迎春捉来,问个明白就是。”

    李瓶儿道:“你看到锦盒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奴家也想明白了,奴家没有做大娘的命,官人的大妇是要像绣春那样没破瓜的才配得上。奴家要是痴心妄想,只怕连眼前的都会丢掉。”

    蒋竹山道:“你想太多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李瓶儿道:“奴家现在只羡慕绣春。其实奴家也想啊,最好是官人在东京做个梁中书那样的大官儿,然后瓶儿就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只交给官人一个人。最好大娘再仁慈一些,不要我的小命就好。然后给官人生个孩子,过一辈子。可是女人哪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啊妾室纯以声色娱人。”

    蒋竹山道:“这也不是你的错;红颜再美,终究祸水。”

    蒋竹山突然冒出这句话来。悲凉的繁华,薄命的美人,最后只是化作舞台上的唱词。台下的观众是谁到底谁才是谁眼里的风景

    李瓶儿哽咽道:“官人也说红颜祸水。他们又何尝把红颜当女人看过贪你的美色时就长驱直入,尝过鲜了就弃之如敝屣,上官入眼了如珠宝一般奉上;主妇一句狐媚子就往死里打。”

    蒋竹山有些无语道:“说得我以后都要做苦行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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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逢只恨相见晚(求收藏)

    李瓶儿破涕为笑道:“官人不是那样的人。我喜欢官人褪去奴家的衣衫后爱-抚奴家的每一寸肌肤,我更喜欢官人事后还喜欢搂着奴家贴着耳朵说情话儿。官人第一个把奴家当女人看,官人和别人不一样,奴家得了官人的疼爱,也不枉做一回女子。”

    蒋竹山汗颜道:“要是直来直去,和街边的野狗捉住了交-欢,完事各奔东西有何区别”

    李瓶儿啐道:“官人把自己比作大狗也不羞,不过官人那儿还真的像一只大狗。”

    蒋竹山笑道:“别撩-拨你家老爷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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