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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伪君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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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见了,说道:“武二哥,我去罢,家里没人。”

    武松道:“妈妈请进房里吃盏酒。”

    王英只喜欢年轻美貌的女人,直接拽住王婆按坐在长凳子上面。金莲过来时头戴盖头,没有看见武大的灵牌,还只沉浸在洞房花烛的美梦中。

    武松教喽啰拿菜蔬摆在桌上,须臾烫上酒来,请妇人和王婆吃酒。那武松也不让,把酒斟上,一连吃了四五碗酒。

    王英知道这两人命在旦夕,只是思忖如何保住金莲小命。至于王婆这个老货,干他何事。

    王英也知道一会动手,自己估计招架不住。要是眼睁睁看着金莲死在自己眼前,岂非憾事。早让心腹去央求林冲,却拿出宋江哥哥来唬他。林冲无奈,毕竟宋江答应王英媳妇的事情山寨人人皆知。只得和喽啰过来,准备听到王英大喊就摔门进去。

    王婆见他吃得凶猛,便道:“武二哥,老身酒够了,放我去,你两口儿自在吃罢。”

    武松道:“妈妈,且休得胡说!我武二有句话问你!”

    只闻飕得一声响,向衣底掣出一把二尺长刃薄背厚的朴刀来,一只手笼着刀靶,一只手按住桌沿,睁圆怪眼,倒竖刚须。

    武松说道:“婆子休得吃惊!自古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哥哥性命都在你身上!”

    王婆道:“武二哥,夜晚了,酒醉拿刀弄杖,不是耍处。”

    武松道:“婆子休胡说,我武二就死也不怕!等我先问了这淫妇,再慢慢来问你这老猪狗!若动一动步儿,先吃我五七刀子。”

    一面回过脸来,看着妇人骂道:“你这淫妇听着!我的哥哥怎生谋害了?从实说来,我便饶你。”

    金莲赖道:“叔叔如何冷锅中要豆儿爆?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说由未了,武松把刀子咔嚓地插在桌子上,用左手揪住妇人云髻,右手匹胸提住,把桌子一脚踢番,碟儿盏儿都打得米分碎。

    那妇人能有多大气脉,被这汉子隔桌子轻轻提将起来,拖出外间灵桌子前。王婆见势头不好,便去奔前门走,前门又上了栓。被武松大叉步赶上,揪番在地,用腰间缠带解下来,四手四脚捆住,如猿猴献果一般,便脱身不得。

    王婆口中只叫:“都头不消动意,大娘子自做出来,不干我事。”

    武松道:“老猪狗,我都知道了,你赖那个?你教西门庆那厮垫发我充军去,今日我怎生又回家了!西门庆那厮却死得早,不然也难逃我千刀万剐!你不说时,先剐了这个淫妇,后杀你这老猪狗!”

    提起刀来,便望那妇人脸上撇了两撇。

    妇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饶,放我起来,等我说便了。”

    武松一提,提起潘金莲,旋剥净了,跪在灵桌子前。王英也使了个眼色,两个喽啰拦在金莲身后。

    武松喝道:“淫妇快说!”

    金莲唬得魂不附体,只得从实招说,将那时收帘子打了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后怎得踢伤武大心窝,王婆地教唆下毒,拨置烧化,又怎得娶到家去,一五一十,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王婆听见,只是暗中叫苦,说:“傻材料,你实说了,却教老身怎得支吾。”

    王英说道:“这个老货着实可恨,穿针引线,不是她教唆用砒霜下毒,武大怎会惨死?”

    武松仗着酒劲,想到反正都要杀了干净。一面就灵前一手揪过王婆,一手浇奠了酒,把纸钱点着。

    嘴里恨道:“哥哥,你阴魂不远,今日武松与你报仇雪恨。你这老货,着实可恨,我大哥和你无冤无仇,你却要教唆下毒。黄泉路上,该下十八层地狱。”

    王婆见势头不好,才待大叫。被武松向炉内挝了一把香灰,塞在她口,就叫不出来了。然后劈脑揪番在地。

    王婆死命挣扎,把发髻簪环都滚落了。武松恐怕她挣扎,先用油靴只顾踢她肋肢,后用两只手去摊开她胸脯,说时迟,那时快,把刀子去老货心窝内只一剜,剜了个血窟窿,那鲜血就冒出来。

    王婆已经灰眸半闪,两只脚只顾登踏。武松口噙着刀子,双手去斡开他胸脯,扎乞得一声,把心肝五脏生扯下来,血沥沥供养在灵前。后方一刀割下头来,血流满地。

    金莲在一旁,唬得只掩了脸。武松这汉子端的好狠也。

    金莲见手上沾满王婆鲜血,只叫了声:“杀人了!”就晕伏在地。

    武松听见金莲叫,两眼通红,向前一步,就要抓过妇人,也割下头来。王英大叫一声,死死从后面抱住武松。两个心腹喽啰也来架住武松,不让他害金莲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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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时只听轰隆巨响,林冲一脚摔开门板,走了进来。

    武松此时恶向胆边生,力气无穷,只想杀人,两手一摆,喽啰都甩在地上。

    王英五短身材,摔坐地上,还是抱住武松双腿不放。

    林冲叫道:“暂且住手!”

    武松张目道:“豹子头你也要拦我报仇?”

    林冲道:“何不听王英兄弟如何说,再动手不迟。”

    林冲用得是缓兵之计,都是自家兄弟,动手须不好看。这时武松醉意八分,全凭一股气势,就连王婆的儿子媳妇,都想着去一刀杀了斩草除根。只要这股气势泄了,杀念也就自然减弱。

    那两个喽啰被武松一甩,一个却正好撞在金莲身上。吃了一撞,金莲悠悠醒来,也是一时命不该绝。

    金莲哭道:“叔叔且听金莲一言,都是王婆和西门庆计谋,不然哪有这等事端。冤有头债有主,如今西门庆死了,王婆也死在叔叔手中。只是,还有迎儿。叔叔一刀杀了金莲容易,只怕再见不到迎儿一面。”

    武松一愣神,手中朴刀落在地上,早被王英拾在手中。

    王英一听迎儿两个字,更不愿金莲死,拼命使眼色让心腹把金莲和武松拉开距离。这时林冲也走到武松面前,捉住武松让他坐下说话。

    王英道:“想武大哥夫妻早逝,唯有此女。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武松你如何心安?”

    林冲被触动心思,想起东京的张梅,也不知是不是被那高衙内强索了去承欢身下,一时握紧拳头,只恨不能取高俅和高衙内狗命。这是林冲心里无法痊愈的伤痛,他不愿承认自己懦弱,或许只有像武松这样亲手砍下高俅和高衙内的人头才能解开心结。

    不知为何,林冲不愿看到武松爽利地报仇雪恨。灵前王婆的人头对他来说是一种无声的嘲讽。没有合拢的双眼在讥笑林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娇妻被人夺去,安详的日子永远一去不复返。却拿仇家无法。

    甚至在梁山,自从火并了王伦,林冲能够感到自己被边缘化了。虽然坐在一起都是称兄道弟,事实上,作为最早落草的老人,被吴用一番激将就杀了王伦。晁盖和宋江在心底无疑都对他有些忌讳,尤其是,现在宋江在和晁盖争夺梁山领导权的斗争几乎白日化。如果不是朝廷的大军来得早,晁盖早已经被架空。

    林冲平素从不与这些兄弟交心,大碗喝酒时,也总是留几分余地。暗中打量别人。以为别人也在打量他。敬小慎微,一样还是受排挤。梁山虽小,也是五脏俱全。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关键是,晁盖和宋江都不信任他。特别是,林冲的武功很高。

    现在的梁山总兵都头领三员,晁盖,宋江和卢俊义。新旧头领分坐两边,当初最早王伦做寨主时的杜迁和宋万因为武艺平平,事实上已经被早早剔除出去,反而不被人重视。林冲的处境比较尴尬,所以索性把公孙胜关胜都排在了他前面。

    即使这次来江宁府,也是以神机军师朱武为首。说白了,林冲既不能不用,又不能重用。宋江最喜欢李逵,就是没有头脑,惟命是从;林冲武松这样的,也就是个打手,带着猜忌。

    武松一拳砸在桌腿上,指着潘金莲喝道:“迎儿现在何处?若有一句虚言,那老货就是榜样。”

    潘金莲生死关头,也看出那个矮汉和武松不同,是她的救命稻草。对这个叔叔也是死心,只想保住小命要紧。也顾不得手上衣服血迹,一路爬到王英身畔,只用衣襟胡乱揩拭了一下双手。

    一番挣扯,衣服早已不堪。王英眼睛朝下看去,襟开罩散,双峰坠抖。因为害怕恐惧上下起伏,王英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眼睛。

    金莲泣道:“当日叔叔请姚二郎照看迎儿,没有银子,如何肯用心。金莲本来想让迎儿在老宅安置,却不想,镇上大户蒋竹山使手段,把老宅巧取豪夺赚了去。连迎儿,也。”

    武松不信道:“你休得胡说,那蒋竹山我也知道,不过是个游医。再诓我,我的刀子可认不得你!”

    王英拦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武二郎几年不回清河镇,焉知别人就没有机遇?”

    王英瞄了林冲一眼,心想要不是没有高衙内看上他娘子,只怕现在还在东京做他的高富帅。哪有后来这许多事情。

    金莲哽咽道:“奴家将死之人,如何还敢欺骗?毕竟迎儿我也看顾了几年。叔叔不信,一问便知。现在镇上最大的药铺就是那蒋竹山开的,还得了千户的官身,入赘了李瓶儿家,人财俱得,只怕有万贯家财。”

    林冲怒道:“只怕也是个贪官,惯会钻营。”

    王英眼珠一转,道:“听时迁兄弟说,那西门庆家只剩个空架子,钱财都被充了公。既然是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反正我们此次是为求财,不如禀告军师,定下计策,去做上一票,岂不美哉?”

    林冲点头称是,又说这样的大户,欺男霸女惯了,他最看不得这样的还春风得意,娇妻美妾。脑子里却是把高衙内和蒋竹山重叠在一起。

    金莲偷眼去睃几人,又道:“那蒋竹山和西门庆本是对手,娶的李瓶儿也是曾经被西门庆看上眼的,家里的大丫鬟也成了西门庆的小妾。故此,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迎儿身上,也不知如何哄骗,老宅买了去,连同迎儿也骗了去。听说关在千户营,外人再难一见。”

    潘金莲如今只为保命,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这世道,望人穷的多。自己倒霉,就恨不得天下人都比他还惨。只把祸水东流,这些凶恶汉子一刀一个杀了,也没人和自己对证。

    金莲见武松有些松动,何况还有那个矮子,不管是何想法。男人,两眼放光,丑态毕露的盯着春光外泄看的还不就是贪念美色;就怕你和武松一样,没有想法。金莲想着又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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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躲猫猫

    金莲泣道:“奴家知道罪孽深重,也不敢求叔叔饶了性命。只是覆水难收,再难挽回。如今但求将功赎罪,带叔叔去找回迎儿,就是死,也让金莲和迎儿再见上一面,说些体己话儿。那时任凭叔叔处置。”

    武松闷声不语。

    王英对喽啰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下善后,又搀扶金莲起身。

    林冲道:“武二,事有轻重缓急。毕竟害死你大哥的主谋都已伏法。闹得大了,引来官兵,坏了大事,只怕回去不好交差。”

    王英也道:“林冲大哥所言极是。据我所看,武二郎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去取了那老货儿子一家性命。以绝后患。不然等天明报官,处境艰难。不如我先扶她去略作洗漱,免得看到血迹。林大哥陪你带两人去捉了她一家过来,正好让喽啰一把火毁尸灭迹。反正付定金也是喽啰用的化名。我们都在客栈碰面,请军师定计。趁黑去蒋竹山家夺他家财。”

    林冲和武松并两个喽啰也不罗嗦,直接先去王潮家里。

    不想王潮合当不该死,新婚燕尔,早早吃完就搂着娘子求欢。正鱼水得趣之时,忽听一声猫叫,十分凄惨,王潮吓了一跳,竟然就缴枪了。

    那娘子不上不下,被弄的悬空,心里十分不满,只是拿手抚弄,无奈就是不-举。

    妇人一生气,也不管时辰,就穿衣起身,要去娘家居住,其实也只是一时气话。

    王潮是个憨货,竟然也穿衣道:“我陪娘子一起去,路上行人稀少,怎能放心。”

    那妇人被王潮话语挤兑,也不好再说宽衣上床之语,只恨恨奔出门来。王潮追上来,也不知说什么话好,只是紧随。

    那妇人又哪里是要回娘家,只是胡乱行走,却不想到了婆婆茶坊附近。

    王潮咦道:“茶坊怎么现在还亮着灯烛?好生奇怪!”

    那妇人也是不解,出来被夜风吹熄了欲情,看到王潮关心自己,虽然木头,倒也知道心疼娘子。心中一热,柔情涌动。拽住王潮臂膀,把头轻轻靠了上去。却不知,正躲过了杀身大祸。此时武松林冲要去他家劫持二人,斩草除根。

    此时的蒋竹山,正和四名警卫排的士兵坐上马车赶回清河镇。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平。

    王潮这时有些不祥预感,放轻脚步,来至茶坊。透过门缝张望,楼上楼下都点着灯烛,只是门上却挂着大锁。

    忽然耳边又传来一阵阴风呼呼,伴着凄厉猫叫从楼上传来,把楼上的灯烛都打灭了。妇人吓了一跳,紧紧抱住王潮。

    妇人躲在王潮怀里问道:“婆婆不是去送亲了吗?怎么还未归来。莫非是喝多了在楼上安息,忘了吹灯。”

    王潮道:“不大可能。我从小就是老娘带大,就是一只老鼠,我娘也会警醒。从不睡死觉,不像我,一旦睡着,天塌下来不醒。”

    妇人看到大锁也道:“不对,婆婆肯定不在屋里。这锁却是从外边锁上的,要是婆婆回家,应该从里面落锁。”

    王潮一想大有道理,又怕灯烛走水。他是有茶坊钥匙的,打开了,扶住娘子慢慢上楼。

    王潮借着楼下的灯光,点了火折子把楼上的灯烛重新点燃。突然被妇人一声大喊吓了一跳。原来那只大野猫并未离开,只是趴在窗棂上看着两人。

    妇人总是胆小,看到两颗猫眼滴溜溜的,以为撞鬼。等王潮好生安慰才平复过来。

    床上的被褥叠放整齐,老娘根本没有回来。难道是被潘金莲留住喝多了酒,在新人家里住了?

    王潮笑道:“娘子莫要自己吓自己。那潘金莲本来就认了我娘干亲,只怕是今天高兴,喜酒喝高,干脆住下了。”

    妇人拿手指戳了王潮一下嗔道:“住你的头啊。哪有新婚留外人住宿的?那个武松,面相凶恶,要是有想他嫂嫂的心思,怎么会忍到今天?而且这样匆忙,拿出大笔银子也是蹊跷,银子哪里来的?”

    王潮笑道:“你又多想!小叔娶寡嫂,任不是光彩的事情。难道还要弄得大家都知道?只是生米做成熟饭,过些日子,街坊也就淡了。管它肥水不流外人田。”

    妇人嗔道:“就你知道得多。我不是担心婆婆吗?”

    当年潘金莲和西门庆,自家婆婆害死武家大郎也是清河镇一件新闻。妇人自然也知道婆婆和王潮完全两人,害人清白的事情可没少做。只是时间久了,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又不和婆婆一起过日子。有些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谁也不会把没影的事情往坏处想。

    王潮笑道:“你若担心,左右也睡不着。我索性陪你去武二郎新家走一遭,让你安心。”

    古代不像现在,没有夜生活。往往熄灯得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主要也是无事可做。实际上此时也不过**点钟。

    武松和林冲来到王潮家中,让两个喽啰把在门外望风,起身一纵,早翻身落在院内。

    两人都是单手执刀。武松走在前面,轻轻用刀拨开门栓,冲到窗前用刀先往枕边一架。林冲早已用火折子点燃灯烛。

    林冲问道:“床上没人?这早晚的,会到哪里去?”

    武松朝床底左右都搜了搜,说道:“会不会走漏了风声?”

    林冲笑道:“怎么可能。我们过来完全是临时起意,除非他是神仙,未卜先知。”

    武松还不放心,看到有两个大红箱子,用刀拨开了,把衣服胡乱挑在地上,见倒是抖出两个小元宝和一些碎银,顺手扔进怀里。

    武松笑道:“老货要了一百六十两才肯应承,先拿些利息。”

    林冲也不管他,道:“别让军师不耐烦就好,此地不可久留。”

    武松笑道:“顺道再去茶坊一看,或许住在那里也未可知。这两个兔崽子运气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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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院落惊魂

    这正是王潮前脚刚走,武松林冲后脚赶到。只是一步之差,却结局迥异。

    武松林冲来到王婆茶坊,见楼上楼下都点着灯烛,也不多想,直接一刀砍断大锁,直把楼下的灯盏端在手里奔向楼上。

    原来楼上楼下的灯烛都是王潮走开时,怕老娘万一真得喝高,回来时黑灯瞎火,跌撞到哪里。

    到楼上,只见灯亮着,房内一人也没有。

    武松不愿空手,把王婆箱笼全都打开,除了自己出的一百六十两银子,竟然只有半贯散钱。

    武松把银子揣回怀里,想了想,又拿出二十两说道:“见面分一半,林兄弟莫要嫌少。”

    林冲如何看得上这点银两,笑道:“这都是你赚老货的银子,现在是物归原主。”

    武松也就不再提起,把那散钱让两个喽啰分了,匆匆回去客栈找军师商量计策。连门也没有关上。

    那野猫见到两个凶煞,见机躲在窗外,见几人离去,又大摇大摆在楼上欢腾,把这儿当做自家。

    王潮搀扶娘子不多时也靠近白天送箱笼桌儿的院落。只见院门紧锁,依稀有人影移动,院中屋子隐约有灯光闪烁。

    王潮刚要朝大门走去,却被娘子紧紧拽住拉到旁边一大树后面。王潮刚要喊叫,却被娘子一下捂住嘴巴,低声让他别吱声。

    那妇人朝左右看了看,还不放心,又沿着院墙旁边一条窄巷拖扯到一角落处。

    王潮惊疑道:“娘子你这是作甚?”

    娘子指着院子一高大枣树,粗壮枝桠都蜿蜒伸展到墙头外沿,心里有些慌乱。

    王潮问道:“你指这枣树,莫非认得?”

    娘子道:“这就是那新人武松住的院落?”

    王潮道:“是啊,让你来,你又不来。我一人喊了车子把箱笼桌子运过来的。门口的石头狮子嘴里的石球被涂抹成红色,我怎会认错?”

    娘子道:“这本来是西门庆家的院落,和斜对面那家都是西门庆在狮子街的祖产。这次吃官司,这座被东京的大太监给吞没了。只让一个老头看管,说是里面颇为雅静,中秋时过来小住。怎么会变成武松的新房?”

    王潮问道:“你为何如此笃定?这黑灯瞎火的,你就认得?”

    娘子道:“这边角落有五六棵枣树,枣树旁边是小树林。我小时候经常过来偷枣子吃,如何记不得?你若不信,你瞧,这枝桠下面有几块砖石早被几个小伙伴弄得可以取下来,又可垫脚,又好攀爬。”

    王潮看娘子来到墙边,伸手在墙上摸了摸,果然抽出两块大半砖石,垫在脚下。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看出其中定有古怪。

    原来这院子虽然不大,却是花草树木居多。院中房屋也是错落有致,也是那妇人少年时经常攀爬,才对院中路径十分熟悉。用她的话说,就是闭上眼睛也不会走错。

    王潮这时牵挂老娘,说道:“要不,我偷偷攀爬进去打探一下。不然,总是心中难安。”

    娘子道:“现在天上毛月亮,时隐时现的。你如何进得。不如我和你一道进去,只是跟住我身畔,千万莫要出声。”

    两人说做就做,先是都爬上墙头。那妇人先悄悄跃下,站在一簇草丛上面,又把王潮缓缓接了下来。

    趁着黑,两人摸到房屋外面,看到里面有烛火,蹲在窗户下面偷听里面有无声响。

    就听一喽啰抱怨道:“他们都去客栈歇息,偏只留下我们看守,这武松也是,几个人去捉一对夫妻也挨到这时候。不怕军师怪罪。”

    另一喽啰笑道:“不是还有王头领和那个美妇在陪我们吗?”

    先前喽啰道:“他只怕是去寻快活了,哪顾得上我们。这个武松也是心狠手辣,一个老货竟然剜心破腹,还要割去首级。”

    王潮在窗外一听大惊失色,又听到屋里有长刀霍霍声,还抱万一之想,悄声让娘子站在肩头看个究竟。

    娘子踩住王潮肩头慢慢站了起来,侧着身子慢慢顺窗格张望。

    就听一喽啰道:“快些捉了人来,也好一把火烧了干净。”

    那妇人一惊,把头偏了偏,又双手扶墙,偷觑里面。却见地上一无头尸体,早已气绝,鲜血淌满一地。顺着一道门缝被风一吹,瞧见灵牌前婆婆的头颅还睁大双眼。

    妇人如何看过这些,一个趔趄,就倒了下来。幸好地上有草,又被王潮伸手一拉,还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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