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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伪君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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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运作的唯一目的就是逐利。对于蒋竹山而言,这才是他已经近乎本能的最擅长的领域。特别是已经不需要为第一桶金发愁了。
不过需要在脑子里面好好筹划一下,李吉道无疑是其中重要的一环。或许他并不知道自身的价值有多高,蒋竹山要做的事就是把他的价值最大化的发掘出来。
不需要和他说的太多,就用这回春堂诱之以利,不怕他不乖乖就范;实际上,李吉道也会得到更多,远远超过五百两黄金的价值。
想让对方为你所用,紧紧跟随在以你为核心的团队周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主动感到跟着你混会得到越来越多。蛋糕越做越大,大到一定程度你自然而然就是首领,领袖,写到历史书上就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
每一个开国皇帝都是这样炼成的。
蒋竹山打断思绪,对范公道:“大夫治病,总要找出病症,才好对症下药;偏偏小夫人根本就没有病症,如何医治”
刘公问:“既然无病,婴儿为何迟迟不出”
蒋竹山笑道:“孩子已经出了胎胞,但有一只手无意之中错抓了他母亲的肠胃不能解脱,所以,无论吃药抑或符水都没有效果。我用热水袋贴着小夫人的腰部缓缓移动,就是要在不惊动婴儿的状况下探明手的具体位置,用银针刺了婴儿的虎口。婴儿吃痛,条件反射的缩手,自然就顺利生产了。”
范公讶然道:“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听你现在一说,恍然大悟。但是竹山你望闻问切,抽丝剥茧,足见医术高妙。”
李元左道:“学生有一事不解,婴儿出生啼哭不止,父母都没有办法,为何老师轻轻一抱,婴儿就止哭微笑。难道师父真的通晓茅山道术”
蒋竹山心想,虽然没有道法仙术,但是丹田气海里面的小白马也差不到哪里,这是最大的秘密了,对谁都不能吐露丝毫。
蒋竹山答道:“茅山道术,究竟虚无缥缈。我倒是想学,就是没人教我。婴儿在母体吃喝都靠脐带提供营养,出生后突然呼吸都要依靠自己,手足无措,自然会啼哭。不过小公子啼哭不止,一半是因为呆在母体时间太长,一半因为虎口被银针所刺。我用手轻轻爱抚虎口被刺的地方,婴儿最为敏感,虎口不疼了,情绪也平稳安静,当然就不会再哭,对帮助他减轻疼痛的人微笑是最好的感激。”
朱知府听到蒋竹山一番言语,立刻让丫鬟去把儿子抱出来一看究竟。此时,婴儿吃的饱饱,正在酣睡,虎口上还有针刺的印痕。
众人都是啧啧不已,心中疑惑尽去,自然开怀畅饮,一屋笑语。
酒足饭饱,闲坐品茗。朱知府早已安排管家把请帖发放出去,准备大宴三天。
知县不时和蒋竹山聊上几句,心里却在勾画。这个蒋太医倒是闷声大发财,最重要的是搭上了相爷的门路,以后在江宁只怕也是一个人物。
蒋竹山心里想到一事,也不知道花大舅三人的状子递上来没有。此时正好趁热打铁,只要知府开了金口,以后就是西门庆想找门路也是鞭长莫及,回天乏术。不过,怎么开口才好呢
朱知府道:“在座的都不许走,特别是竹山,干脆就在府中小住几日,也好秉烛夜谈。好叫竹山得知,下月十六是太师生日,不如正好一路前往祝寿。”
知府挽留,一半出于交好,一半是妇人央求。
那妇人见证神奇,想到膝下无子,以后万贯家财总不能都便宜了女婿和外人。坊间传言,有龙凤种子丸能够逆转阴阳,不过虚无缥缈,几近传说,但是绝望的女人最怕的是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朱知府的官身一半是依靠娘家得来,当然近年太师府中不断打点孝敬,更是和太师的儿子蔡攸攀下交清。东京有数的青楼烟花,就是李师师那儿,也陪蔡攸去过数次。
原来蔡京儿子蔡攸,也是宠臣,见为祥和殿学士兼礼部尚书、提点太乙宫使。能做到这个位置上,单靠提携可不成。
伴君如伴虎,谁敢说总能揣摩上意天威难测,乾纲独断,有几个是真正昏庸的。设一忠一奸,不外帝王权术;当然,能力太差也会反制。
至于辽国入侵,金国入侵,干卿何事。听说金国大举南下,朝廷吃了几次败仗,龙颜大怒,最后还不是赔银子了局。阵势再大,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多要点银子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做臣子的三呼万岁,简在帝心就好。
宋江方腊之流,烂鱼臭虾,翻不起波澜,不足为虑。天兵一到,估计立刻望风而逃,化为齑粉。
蒋竹山拱手笑道:“大人盛情,怎敢违逆。只是内子不见归家,恐怕顾盼担忧。等小公子满月,竹山定当备上薄礼来讨杯酒喝。”
李元左说道:“老师要回清河镇的话,不如坐我们的车一道回去。”
朱知府哈哈大笑:“竹山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啊。晚上定要痛饮几杯。”
蒋竹山笑道:“说到内子,倒是有一件小事劳烦大人。”
朱知府道:“但讲无妨,这里都不是外人。”
蒋竹山说道:“先妻亡故之后偶遇李瓶儿,结为秦晋之好。却不想内子身世也是几多波折,曾与花内相大侄花子虚结为夫妻。不想花子虚惹上官非,李瓶儿为救先夫求到他结义兄弟西门庆头上,惊慌失措之下,竟听了西门庆所言,把内相留下的四箱柜蟒衣玉带,帽顶绦环都托付他代为保管。”
蒋竹山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张清单递给朱知府查看。朱知府略扫一眼,就知大概,毕竟和花镇守也算旧识,也曾草草听人说起几个侄儿争家产告到了开封府一事,当时正在东京陪蔡攸玩耍,也唏嘘了几声。不想此事还有首尾。
朱知府沉吟片刻,问道:“莫非这些物件没有物归原主”
蒋竹山说道:“大人果然明鉴。当日花子虚讨要无果,又听说还被结拜兄弟拿走三千两纹银也是不见踪影,怒火攻心,加上刚了结官司,竟一病不起。竹山听内子说起,感触良多。”
那妇人接口道:“这样的结拜兄弟真是少见,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趁火打劫之辈,直接去几个兵卒教训一顿,把东西全拿回来便是。”
蒋竹山赞道:“夫人深明大义,不愧身出名门。只是竹山身份有些尴尬,二来那西门庆和东京杨戬杨大人是四门亲戚。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些旧物,只是给后辈留些念想。竹山宁可按价买回,让花内相几个侄儿均分,也是睹物思人,感佩花内相之意。”
那妇人有些感动,看了朱知府一眼,犹豫道:“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了。等见到大哥和太师,我定为你告上一状,求太师主持公道。”
蒋竹山泫然欲泣,道:“夫人大德,竹山无以为报,但有驱驰,定当竭命。只恨不能早认识大人和夫人。前日偶遇花家侄儿,听说知道此事根由后要到江宁府请大人主持公道,大人明镜高悬,百姓父母,定不会让尔等受了委屈。”
朱知府被夫人和蒋竹山举上了八抬大轿,何况也听蔡攸暗示,杨戬声誉日隆,有些尾大不掉,压压他的风头也好。
朱知府仔细一想,借着花内相的几箱物件倒是正好可以一举多得。
事情又不大,也不用和杨戬摆明车马,隔山打牛,恰到好处;又给了太师府一个交代;杨戬乃是内臣,那些对手也正好借机泼些脏水。
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把刀递给别人,自己作壁上观;为官之道,妙不可言。
想到此处,朱知府道:“也听得师爷说有此事,竹山和诸位小坐片刻,本府去处理些公务再和同好高谈。不过,既然竹山如此说道,本府也就让下面带着清单去让那西门庆自己开价把东西一个不少买回来,顺便运到府上。呵呵,本府先垫上,等回来再和竹山算银子。”
蒋竹山拜服:“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蒋竹山也想通了其中关节。虽然朝中有四大权臣有同气连枝一说,但是官位好处就那么多,外人眼里只看到当面乐融融,永远看不到口蜜腹剑,背后下毒手。
朱知府又怎么会猜不到花大舅等人为何掐着日子来告状既点了点自己表示心中有数,又落人情,让西门庆开价。东西归自己,真要和花家侄儿均分就均分那点银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啊。
夏提刑现在是一幕幕看的眼花缭乱。虽说早让长随回清河镇给西门庆送信,但心里总是不大踏实。现在蒋竹山都可以说是他的上官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说着玩的,何况还有靠山。
西门庆出了三百两银子就当买了个消息吧,还有那三百两留着自己用吧;消受不起。
要说西门庆以为三百两银子送出,又让下人四处造些蒋竹山的谣言,只以为已成定局,和潘金莲在房中饮酒作乐,提前庆贺。
酒到微醺,和妇人调笑,早已罗裳半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说到高兴处,也不管还是白昼,就要和妇人大战三百回合。
潘金莲连忙挑开纱帐,熏香打铺想和他解衣上床,又喊春梅进来递茶。春梅早被西门庆收用了的,两人做那些事情也不避讳,甚至还喊春梅一起助兴。
春梅进屋看到妇人只穿抹胸,半跪在床上服侍西门庆也是面红耳赤,站也不是,躲也不是。
西门庆和潘金莲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正要曲径通幽,就听到外面鸡飞狗跳,大呼小叫,此起彼伏。
帘子外面玳安说道:“夏提刑的长随匆匆赶来,说是有急事面禀西门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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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玳安的话让西门庆悚然而惊,就像被突然浇了一盆冰水。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西门庆和潘金莲都不好受。男欢女爱最怕刚要颠鸾倒凤就被强行打断,结局不是烂尾就是太监。
西门庆身上甚至渗出许多冷汗,也是从这次开始落下了病根。
这时看潘金莲身上白花花的一片恍若吃多了的虎皮肉,有些腻味。浑身的风情像是讽刺。
吕纯阳戏言: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吕洞宾是神仙,尚且三戏牡丹仙,过不了美人关;凡夫俗子只要那温香软玉,及时行乐,做鬼也是风流。
潘金莲有些幽怨的看了西门庆几眼,也不敢吱声,默默的帮西门庆披上长袍;也不穿衣裳从新上床,脸朝墙侧躺,随手拽过丝被盖住下面。
玳安传话说事情有变,那肯定是背后阴人又失算了。
西门庆再精虫上脑,看见佳人是命,也觉得事情透着诡异。蒋竹山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比武大郎高明不了多少。
莫非是扮猪吃虎,让自己连栽跟头抑或夏提刑一女二嫁,两面收财,捅了自己一刀不可能啊,杨戬杨大人圣眷正隆,只要大树不倒,总有一块阴凉遮盖。
肯定是最近花酒喝的太多,脑子里只有雨腻情浓,连一个小小蒋竹山都摆不平了。
西门庆走到前厅,看见长随茶也不喝,只是走来踱去,似乎满腔心事。
西门庆连声抱歉,硬塞了五两银子让长随千万收下,又让玳安续杯,坐下细述。
长随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无可挽回,不过是谨遵老爷吩咐来报信而已。反正事不关己,也就懒得焦急。
耐心听长随说完,西门庆也是大呼不解;他还不知道,长随走的急,没听到蒋竹山借朱知府之力来索要花内相财物的事情。
西门庆问道:“如此说来,那个蒋竹山现在也是个大人了”
长随清楚西门庆和大人的那些首尾,笑道:“不过是个虚职,大官人在东京也是有根底的;只是行事多了几分顾忌而已。”
西门庆笑道:“说来惭愧,虽说是亲戚,也不好一点小事都去劳烦。不然,白白让亲家看低了我。”
西门庆的女儿和陈洪的儿子陈经济结为亲家。这样亲近的关系,前番杨戬出事,陈经济前来投奔,还奉上五百两银子请西门庆费心照料。
陈洪心知肚明,西门庆肯定二话不说收下银子。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什么亲戚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银子靠得住。
长随起身告别,西门庆也不多言,让玳安送到门外。有些事情需要细加盘算才好应对自如。
长随看了一眼西门家的大门,却想起了老爷的交代。
夏提刑说,你告辞时,西门庆若拿出三百两银子让你带给老爷,千万推辞,不要接受;若是不提银子的事,你也千万不要主动提及。切记,切记。
长随想了一会,想不明白老爷和西门庆这些人的花花肠子;还是做个长随好,叫你打狗,绝不撵鸡,摇了摇头,就此离去。
西门庆和一个长随自然不会吐露太多,见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是一种本能。
就算那些结拜兄弟哪个不是三天两日蹭饭蹭钱奔着他口袋来的,但总比镇上的官员直接要借宝地摆酒席强些吧,吃了还要顺带些,给少了直接拉下脸。
西门庆眼里的世界就是一池浑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只有拼命的多吃些,长的强壮些,至少也能让大鱼动嘴前有些顾忌。要论吃相难看的,都在东京的庙堂之上坐着呢。
虽然嘴上不把蒋竹山放在眼里,但内心深处是如何想的只有自己知道。
西门庆回到后院潘金莲屋里,见妇人还是假寐装睡,心里不耐烦;略坐片刻,就要起身离开。
妇人听见动静,随手抓过一件肚兜朝外边扔去,啐道:“还不过来,就知道撩拨人,弄的不上不下的。”
放在平时,听到这样的话只会情趣大增,立马提枪上阵;偏偏心里今天装了块石头,压的人浑身疲软,只想找个能说上话的,拿个计策才好。
这些话和潘金莲说无疑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这妇人是个无底洞,耕不坏的地,死也要死在那上面才好。
西门庆抓过肚兜反扔回去,说道:“蒋太医都做大人了,还只想着乔张致。”
说完,西门庆夺门而去,也不理会那妇人如何闹去,走到大街上,看到周围的景色,一时茫然,随意找了一条巷子走去。
西门庆千算万算,每日只想着把外面的美娇娘和金银珠宝往家里运,却漏掉了他的好女婿要在后院烧火。
院子里的月娘也好,三娘五娘也罢,都把陈经济当做晚辈,毫不设防。可陈经济就是个克隆年轻版的西门庆,惯会做小伏低,女儿堆里打滚,顺着杆儿往上爬的风流人物。
也是西门庆失误,忘记了让女儿女婿回东京谋个出路。只是膝下只有一女,也不好主动提出落人口实,就把这事给岔过去了。
陈经济和院里几个美妇玩了几回牌,早就乐不思蜀;他又是大官人的姑爷,没人吃饱了撑的,去管他的事。
自从第一次见到潘金莲,陈经济就是个心荡目摇,魂也丢了,命也没了。偏偏潘金莲见小伙儿生的乖猾伶俐,有心也要勾搭他;但只畏惧西门庆,不敢下手。
岳父大人在外面应酬打拼,便宜了陈经济和妇人日近日亲,或喝茶吃饭,穿房入屋,打牙犯嘴,挨肩擦背,通不忌惮。
西门庆藏着这样不老实的女婿在家,把攘外必先安内的古训抛在脑后,真的是只晓采花成酿蜜,不知辛苦为谁甜。
潘金莲见西门庆就这么走了,一时心灰意冷,以为西门庆不爱她了。喊了几句春梅不见回音,骂了几声竟然只披着外衣里面真空走了出来。
走到假山索性坐在一块磐石上面,左右院中无人,也不怕春光外泄,想到西门庆会不会是又被外面哪个狐狸精勾去了魂魄,什么蒋竹山,都是借口。
潘金莲咬牙切齿想了一会,心痒难耐,也懒得回屋,偷眼四瞧,蹲在磐石上面掀起衣摆。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经济正巧看到西门庆夺门而去,心中欢喜,溜到潘金莲院里,正踱到假山竹林里面,听见声响,蹑足潜踪寻去。
只见潘金莲露出雪白细腿蹲在磐石上面,露出一条红线,抛却万颗珍珠。
不提陈经济和潘金莲是否会,一点就着。还说那西门庆出门之后,想着不知找谁商量事情,迷迷糊糊,走到一处茶坊门前。
王婆坐在自家茶坊里面无精打采,单靠卖茶能赚几个铜板,还是想法子弄几个外财是正理。
正想着抬眼一瞧,王婆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精神抖擞,原来给老娘送银子花的大官人又来了。
王婆小跑到门口笑道:“我说怎么早上起来就听闻喜鹊叫,原来是西门大官人贵客驾到。”
西门庆见是王婆,也不多说,一直迳踅入茶坊里来,便去里边水帘下坐了。
王婆做了个梅汤,知道西门庆口味重,多加了些酸味,双手递与西门庆吃了。
将盏子放下,西门庆道:“干娘,你这梅汤做得好。怎么不见客人”
王婆打趣道:“我这茶坊只招待贵客。”
以前勾搭潘金莲多亏了这老货定计,人不可貌相,左右和这老货说道说道,至少也曾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王婆可不是守本分的,积年通殷勤,专会撺掇淑女害相思,调弄嫦娥偷汉子。
想到此处,西门庆笑将起来,去身边摸出一两一块银子,递与王婆,说道:“干娘,权且收了做茶钱。”
王婆喜道:“如何需要这么多”
嘴里说着,手早探了过去把银子揣在怀里,心里却有些纳罕。
西门庆笑道:“干娘不用客气,多的算我孝敬,只管收着便是。”
王婆乐道:“大官人这样说,不是折我的寿吗”又故意问道,“大官人莫非有什么心事难解之处”
西门庆笑道:“我的心事说给干娘听也无妨,只是怕干娘也是技穷。”
王婆问道:“莫非大官人又惦记上哪家的娘子,没有得手遂意”
西门庆摇头,索性把和李瓶儿并蒋竹山的事情娓娓道来,只是使银子阴蒋竹山去给知府小妾看病一节隐去不提。
王婆一听就明白都是西门庆下的绊脚,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武大郎更不是蒋竹山好相与的,主要是个大人了,草民百姓如何惹得起
西门庆看到王婆皱眉,心里倒是宽慰不少,问道:“如何干娘也只好打退堂鼓了吧。”
王婆本来犹豫不决,想要抽身事外。自己是个精似鬼,偏生老鬼留下的独子王潮一丝一毫不像自己,完全不敲不响的木鱼脑袋。
儿子跟了一个淮上的老客,差点命送在外面;回来跟西门庆铺子里学生意,连个婆娘都说不到,真真气人。老身养育成人,还要包你娶媳妇生儿子不成。
再怎么骂,都是肚子里面的一块肉掉出来的,就当前世欠他的。不然,奈何桥上遇到了老鬼,只怕孟婆汤都喝不成。
王婆说道:“那蒋竹山不过就是个游方郎中,谁人不知就是死去的婆娘,老身也是熟识。怎么会突然如此厉害,莫非是有奇遇不成”
一语惊醒梦中人。真个是人老成精,不服不行。
西门庆拍手笑道:“还是干娘有眼力,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还请干娘说下去。”
王婆笑而不语,只是帮西门庆又递了碗梅汤过来。
西门庆会意,似笑非笑道:“干娘的梅汤一般人还真难喝到。”
王婆打趣道:“干娘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银子于我何用牛头马面都是只收纸钱。还不是老身那儿子王潮,可怜天下父母心。”
西门庆笑道:“那小子忠厚老实,我怎么会亏待他。干娘也是藏私,不把这些精明教一些给他。”
王婆叹道:“都随他死去的老鬼带,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的,连个媳妇都没有。”
西门庆接道:“这有何难干娘给我再出个主意,媳妇包在我身上。”
王婆心想,甜言蜜语说上再多也是没用,你想把潘金莲搂在怀里时,恨不得赖在我茶坊不走;等到上了手,见了老身绕着走。
西门庆等的不耐,索性又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笑道:“只要干娘的主意妙,这锭大银就随干娘姓王了。”
王婆捧过大银吹了吹,又放在耳边听了听,两眼放光,但却把大银朝桌上一放,轻轻推了推,只留两根手指搭在银子上。
西门庆道:“干娘怎不开口莫非嫌少不成,这只是个定金。真有妙计,我再送干娘几锭如何”
王婆笑道:“这世上哪有嫌银子多的人。现在四处不太平,以前买一担米的银子现在只能买半担。要说妙计,老身还真有一条,不过这妙计至少也值个十锭八锭大银;管教大官人胜券在握,再无烦恼。”
西门庆奇道:“果真如此,一百两银子也使得。不过,干娘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只要让我先摸到兔子尾巴,明日定当分文不少。”
王婆笑道:“今日晚了,且回去,过半年三个月来商量。”
王婆嘴里如此说道,早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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