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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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镐低着头,弓着腰,双手呈过头顶,把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递过了龙案。
陆承启强行稳住自己的心态,故意慢慢地拿过了那张纸。很明显,这是通过信鸽,一程又一程接力,才送到长安的。摊开纸张一看,陆承启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高镐自觉地退出了垂拱殿,殿中的大臣,也悄悄地观察起小皇帝的神情来。
只见陆承启的脸色波澜不惊,却频频皱眉,他们便知道,此事不会如此简单。
这封暗报不长,陆承启仅仅扫了一眼,就知道了大概,其中一个人名,引起了他的注i。其余的,都算是好消息。
陆承启放下了暗报,突兀地问道:“诸卿可知道摩尼教?或者明教?”这个词,对于陆承启来说绝对不陌生。明教教主张无忌,更是他小时候最崇拜的人。但自己做了皇帝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明教也是这般可恶的,煽动百姓造反,其罪当诛!
这些臣子,几乎都足不出户,更别说深入民间了。就算是有,那也是几年前、十几年前的事情。关于百姓信甚么教,他们又怎么会去关注?果不其然,一个个都摇头晃脑,称不知道。
而通读史书的文彦博,却道出了摩尼教的来li,殿中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前朝明令禁止传教的摩尼教,想不到民间还有人传教……”
枢密使姜瑜说道:“陛下,现在不是溯源摩尼教的时候,当先要镇压暴动。”
陆承启脸色颇为古怪:“造反之人,已经捉拿得七七八八了……”
众位大臣一惊,枢密副使潘兴艺更是不敢置信:“敢问陛下,是谁捉拿的?”
陆承启也是在意liào之外:“朕忘了召回禁军所属虎翼军,尚有五千之众于梁山水泊。青州州牧祁康丰第一时间便向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求救,仅一日,便已经起出了闹事之人,为首的正是摩尼教余孽,其又称明教,专门造反,为祸甚大。止跑了首领几人,其中一个名唤方十三,年方十八……”
十八岁就致力于造反,这是该有多恨朝廷啊?监察司都查不到此人的来li,只知道他是淮南东路人士,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然潜入山东东路了。不仅仅是青州,就连其余州府,都有他的眼线。敌在暗,我在明,稍有风吹草动,就隐匿了起来。监察司再有本事,也徒负呼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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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寻到由头
危机暂时解除了,陆承启松了一口气。火然文nen‘他还算熟知宋朝历史,要说北宋是被宋江、方腊等起义拖垮的,那不现实;要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也不现实。要不是宋徽宗自己作死,群臣跟着作死,北宋再怎么挥霍,也轮不到宋徽宗亡朝的。再加上汴梁的地势太过一马平川,也埋下了亡朝的祸根。要是当初赵匡胤坚定一点,迁都洛阳的话,或许北宋还有救。
大顺现在也有了些类似北宋的苗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暗中搞事情。一个国家的事情,不可能全都摆在台面上,总有一些老鼠,在暗中窥视着,冷不防就化成毒蛇,跳出来咬你一口。
“幸亏自己防了一手,留着虎翼军在梁山……好吧,我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陆承启心情大起大落太快,忍不住自得起来。
诸位大臣心也落地了,然后“绝户计”就出来了:“陛下,臣认为摩尼教煽动百姓,应予与铲除,否则后患无穷!”
其余的大臣纷纷附议,陆承启也有这个心思,但他突然联想到宗教人士,是不是有点多了。前朝灭摩尼教,也是因为信教的人愈来愈多,渐渐不事生产,靠着田产过活。要是天下百姓都这般,社会怎么发展?
就拿佛教来说,初入中土,寺院由布施而得到的财产在当时为寺院集体所有,主要用于维持僧人的日常生活和佛事活动,后来随着寺院财产的不断私有化和富有僧人的出现,寺院地主经济才最终形成。寺院地主是封建地主阶级的一个组成部分,寺院地主经济是添加了佛的风韵的封建地主经济,但它的高速发展却给世俗社会的地主阶级增加了现实中的竞争机制,也给国家经济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而封建国家又是由世俗地主们建立和把持的,经济利益关乎根本,所以当佛教势力严重威胁其根本利益时,作为世俗地主的总代表……皇帝,为维护自己的根本利益不得不对佛教痛下杀手锏。现在大顺也差不多到了这个地步了,僧人有着广袤的田产,这对于统治是极其不利的。
而佛教寺院大兴土木,浪费了大量的社会财富。其次,寺院地主占有大量土地,严重影响了国家土地政策的实施。寺院经济主要以田产为主,而寺院一般靠施舍和兼并与掠夺两种手段来获得土地。无论国家还是王公贵族兴造寺院,一般都随之施舍一些土地。占有土地还不是最大的危害,佛教寺院的危害在于其经济的发展严重影响了朝廷的税役。寺院经济的突出特点即寺院在占有大量土地的同时,还拥有大量的依附人口。人民之所以愿意投身佛教寺院,主要是因为寺院有免役调租税的特权。僧尼不但“寸绢不输官府,升米不进公仓”,而且“家休大小之调,门停强弱之丁,入出随心,往返自在”。
身为皇帝,陆承启早就看这些富得流油的和尚不爽了,能不能借着摩尼教的由头,把信佛的人口控制下来?
他这一琢磨后,群臣说得话都听不进去了,直到理清了思路,才缓缓地说道:“摩尼教自是要禁止传播的,但依朕看来,其余诸教,亦非良善之辈。”
话语里的机锋,让这些真正的朝廷重臣,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内阁大臣卫须惊试探性地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别以为朕不出皇宫,便不知天下事了。就拿佛教来说,寺院庙产,皆不用纳税,每年剃度之人,何止万千?佛教中,佛法平等,但实际上,佛寺中等级十分森严。原先,寺院可作为救济场所,然而,后来寺院的救济事业渐渐变成了高利贷剥削。他们不仅放贷还放租,收取佃户佃租,却又不用交税。莫说天下寺庙之多,田产有几何,便是那嵩山少林寺,田产已然过五十顷。”
大臣中,也有信佛之人,但从来不会想这个问题,一听陆承启提起,他们就有点警觉性了。陆承启继续说道:“……前朝亦曾灭过佛,皆因僧侣实在太过分。朕开创皇家银行,才堪堪止住他们贪婪之罪。若非如此,日后恐再生祸端。”
参知政事文彦博皱了皱眉,说道:“陛下,这信佛乃是百姓自愿,非朝廷能强迫。就算庙产丰盛,亦是信徒所捐,如何能收?”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朕并非要没收其庙产,而是要他们交税。”
在场的都是官僚阶级,家中谁没个几亩田?一听到交税,中书舍人刘庚就有点敏感了:“陛下,这开征僧侣道士之税,是否有点不近人情?毕竟僧侣苦修,并无产出……”
陆承启冷笑道:“世上哪有这等好事,坐着念经就有饭吃?朕尝闻天竺有一种苦行僧,自己劳作养活自己。天竺僧侣能行,为何大顺僧侣不行?”
其实陆承启这是盗用概念,就欺负这些大臣“没见过世面”。其实印度的苦行僧只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带着象征湿婆神的三叉杖,边走边吟诵古经文而已。至于三餐,还是要乞讨,哦不,是“化缘”的。
知道了小皇帝的心意,有人就附和了:“前朝韩愈云,‘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如今看来,也有几分道理。朝廷就算不抑佛教,亦要使其减少信徒。人人都做了和尚,这是断绝人伦啊!陛下,臣认为,应当使礼部严格控制度牒,清查天下寺庙僧侣人数,无度牒者,一律清还乡里,勒令还俗……”
内阁大臣朱绪才此言,也有人赞同。不同前朝灭佛,此举算是比较仁义了。
陆承启拍板决定道:“朝廷对于宗教,不提倡,也不鼓励。但凡无度牒者,一律还俗。庙产归入农税,一律征收。至于摩尼教,定性为邪教,禁止传播,刊登诸报,昭告天下。”
小皇帝都拍板定案了,这些大臣也只有执行小皇帝的旨意。其实信佛的官员还是少数的,毕竟在很多人心中,佛还是“夷蛮”传过来的,他们更愿意信道教。但更多的人,连道教都不信,只信儒家。所以后世有学者说古人没有信仰,其实是不对的,就如同读书人,他们可能过庙也拜,过观也跪,但说到信,他们还是宁愿相信儒家学说。儒家是不是信仰?在陆承启看来,这就是信仰!不然,你怎么解释得通读书人的理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就是信仰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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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英州风水
徐崇光没有争辩什么,笑了笑便离开了众人的队列,自顾自地走了。火然文。剩下那些大臣,在长吁短叹,感慨好时日不长了。
确实,自从小皇帝掌权以来,似乎与他们这些官员地主乡绅有仇一样,时不时就要打压一棒子。现在轮到了那些和尚道士尼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轮到他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些和尚道士也是地主那一类人,只不过这些地主有点区别罢了。
还有人不忿地说道:“陛下难道不知天下僧侣何其多,直逾二十万之众么?若是清查度牒,这些僧侣道士没了生计,做了贼寇那该怎么办?”
有人揶揄道:“那你为何适才不向陛下进言?”
“怕甚么,此事肯定还得经过廷议,届时我等力主反对便是了。”
“就怕陛下不按常例来啊!”
这并非他们胡诌,陆承启不按套路出牌的事例多了去,他们也怕陆承启一个“心血来潮”直接颁下圣旨,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他们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他们刚刚都是默认此政策可行的。要是再出尔反尔,小皇帝会怎么看他们?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有错啊!
文彦博也不说话了,他忧心忡忡,若是小皇帝一意孤行,就是走到了群臣的对立面。君臣如仇寇,将面临的是一场风暴,至于谁胜谁败,都是大顺的损失。要不就是群臣架空皇帝,要不就是皇帝彻底掌控朝堂。这两种结果的任何一个,都是灭国亡朝的。而且这事触碰到了官员的利益,岂能说退就退?
“唉,这将如何是好?”
文彦博满腹心事,也不理会众人,独自离去了……
广南东路,英州城外,一行衣裳华贵之人乘着车马,缓缓驶来。
北地还是漫天风雪,南方已然春暖花开。一路行来,居然有点湿热的感觉!
“发祖少微贵洁轴,分金天厩属珠玑。紫微太乙双环抱,天马贵人两护依。福地原来葬福人,若非积善莫相系。山川神祗常看守,不易轻易现其形……”
马车里,传来一阵吟诗声,只是诗的内容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不,当先骑马那人就问道:“陈钦差,不知这诗是何意?”马车的帘子掀开,露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脸面来。只见这人气态雍容,从容淡定,颇具高人风范。虽然样子不是很好看,可这气质,就领先绝大多数人了。要是他身披道袍的话,周遭的人都会认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道士,而不是什么钦差。
这中年人缓缓地说道:“我是说这里的风水好,只是有点可惜……”
那领头的人一愣,旋即苦笑道:“陈钦差就不要说笑了,若是风水好,岂会是穷乡僻野?”
“时也命也运也,非是不能为,而是时机未到。此地发迹,须在二十载后。”
听得中年人信誓旦旦的词句,这人也半信半疑。“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实话告诉你罢,我虽为钦差,但本身是京城钦天监监正!”
这中年人自然便是奉旨南下寻石头的陈荀了,而领头这人,则是英州的乡绅,被英州州牧指定领着钦差转一圈英州。这乡绅巴不得能和长安的勋贵拉扯上关系,说不得日后就飞黄腾达了。但是这乡绅不知道钦差来头这么大,居然是皇家御用的风水师,连忙请教了起来:“敢问大师,这里面有甚么讲究?”
陈荀摇头晃脑地说道:“只八个字,‘澄波吐澜,巨谷如屏’!”
这乡绅茫然地摇了摇头,紧接着放慢了马速,讨好地说道:“听不懂,还是要请教大师!”
陈荀见他态度良好,起码比小皇帝好多了,被人奉承得飘飘然,拿捏作态道:“见你如此,便点化你一二。英州乃是沿江城镇,面临北江,石山四绕,大山如屏障,周围小山,峰岭矗立,千峰万岳,蜿蜒不断。远处,湘江之水,九曲回环,飞流而下。群山环绕,一水穿梭而过,就构成了英州的风水形势了。但凡山朝水聚,龙气必钟,必有结穴,这是天地造化,有穴钟灵,又得外面山山朝拱,使气者不散,自然是风水宝地。所以龙穴结地,最忌讳山飞水走,这英州尽管有北江围绕,但是山石光溜,留不住气,水绕城而走,留不住财,属于丁财两失之局。”
这乡绅不淡定了:“大师,那你刚刚又说这里风水好?都丁财两失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开始怀疑这个“陈大师”,是不是真的有水平了。
“是不好,所以我说可惜了……”陈荀实话实说道,“若是我有时间,把此地风水调理一二,便能将此地风水调理过来,使得风调雨顺,人丁兴旺,财源滚滚。只是可惜,我并没有这么多时间……”
这乡绅有点急了:“敢问大师,这要怎么调理?”
陈荀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可算得一方风景,却未必是风水福址。只有山朝水聚,才见祥和。关键还是一个聚字,财气不聚,就算有龙,也是假龙,空有其形,根本没有半点灵气。若是我要出手调理英州之风水,须重新堪舆,选定朝向。再一个便是于荒山上造林种树,筑分水坝聚水留财,再把英州城彻底整改……唉,其中花费功夫太多,没有个两三年,如何能成?”
乡绅很是不解,问道:“这造林种树、筑分水坝聚水是何解?”
陈荀解释道:“风水者,不外乎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也。龙者何?山脉也。山脉何以龙为?盖因龙妖娇活泼,而山脉亦然。莫道高山方有龙,却来平地失真踪。平地龙从高脉发,高起星峰低落穴。高山既认星峰起,平地两旁寻水势。两水夹处是真龙,枝叶周回中者是。地脉之行止起伏曰龙,龙者何?山之脉,土乃龙之肉,石乃龙之骨,草乃龙之毛。又言山主人丁水主财,山无毛发人不兴,水无情则财外流。如此说来,可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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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采石
说实话,陈荀这段话中,除了最后一句,这个乡绅一句都听不懂。毕竟风水这个东西,专业性太强,不然怎么会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呢!而且不像后世,这时候的风水师大多是真材实料的,很受人尊重的。很多人宁愿得罪州官,也不愿意得罪风水师。万一你得罪了他,他在你家祖坟动什么手脚,怕你这一家三辈子都翻不了身。
风水大师的厉害,非常人能想象,只是后世很多神棍,硬生生祸害了这门营生罢了。
陈荀绝非后世那些神棍可比,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且不说他是否是从陈抟,但他的眼力、能力绝对是顶尖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一干钦天监心服口服?要知道,钦天监、太史局都是朝廷供养风水师的住处,这时风水师学成了之后,多数是“货与帝王家”,
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国师”。当然,这个国师的地位可能不太高,只是受人尊重罢了。
至于一般的民间风水师都是属于低层次的,不可否认他们有一些风水学方面的知识,但只是“赤脚医生”而已。这一层次的风水师往往只注重“形”,而很少涉及“气”。经常背一些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口诀”,装成很神秘的样子。这一层次的风水师往往只注重经济利益,经常会抬高自己,一分本事说成十分。而某些道士、庙祝、医师等亦可能偶以风水营生,可以说这时的“风水先生”遍地都是。当然,高层次的风水师都被朝廷笼络走了。毕竟这些人是“国之利器”,万一哪天看朝廷不顺眼,掘断了龙脉,破坏了一国风水,这该怎么办?
陈荀就是被“招安”的风水师,而且是被秘密招进宫的。朝廷怕啊,怕你有能力断龙脉,所以一有出名的风水师,就派人去请了。当然,中间可能发生点不愉快,毕竟不是人人都向往做官的。只是朝廷绝对不允许民间有这等异人在,可想而知不服从的后果是什么了。至于陈抟老祖,那是太祖时特赐的,算是例外。
民间的风水先生,水平参差不齐,能寻龙点穴的不多,改造风水大格局的就更少了。但是在陈荀眼中,改造一方风水,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梳理好龙脉活水,再顺势而为,布置几个风水局,便能化凶为吉。有大能耐的风水师,觉得这再平常不过了。而没能耐的神棍,半桶水在晃啊晃,只能说得似是而非,至于问题嘛,根本解决不了。
这乡绅也算识货,知道陈荀是真正有实力的,不然也不会叫他“大师”了,老老实实地请教道:“那按照大师所言,要造林种树、筑坝聚水、改造城池,如此一来,该花多少钱银,需要多少劳力啊!”
陈荀叹息一声,说道:“就是这般,因此我才说没时间啊,差事都办不完,怎么回去复旨?”
那乡绅试探性地问道:“那大师就没有简单一点的办法?”
陈荀想了想,说道:“也并非没有,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乡绅大喜过望:“大师请说,若能镇住一方气运也就是了!”
陈荀摇了摇头,
说道:“急切间我也没多少头绪,且先采石,这事不急。三五日后,我再与你说要怎么做。”陈荀心系长安皇宫,哪里有精力去管这个英州?也是,长安的风水,早有无数先辈大师勘定过的了,就算有瑕疵,也是非人力能扭转的。所以钦天监除了看星星,算星象之外,平日里无所事事。也就是陈荀,想出名想疯了,才找到这个机会,向陆承启进言的。不然的话,他估计要一辈子在钦天监里面算历法,预报天气……
那乡绅不知情,兴高采烈地带着陈荀到了一座山脚下。说是山,其实只是一座岭而已,与北地的山相去甚远。但在陈荀眼中,登时眼前一亮:好一座山,虽不甚险峻,但胜在有灵气。在风水师眼中,灵气是最为关键的,一个地方若是没有灵气,就和死地差不多了。灵气的体现是什么呢?就是那郁郁青青的树木,和潺潺的流水。
陈荀再一问,此山为五岭边缘,唤作大庾岭。只见一眼望去,满目黄土,山林层叠。其中一座山,东西绵延数百里,气势雄伟。虽在山脚下,亦能感受到其连绵不绝的气势,这就是活龙啊,还是玉带水环腰而过,真龙回首顾盼,分明是龙饮涧水的格局啊。而且这水不是普通的玉带水,而是合襟水,难怪可以福泽一方,千年不衰。就算英州有伤丁缺财,也能带携一二,不至于陷入穷山恶水的境地。
山上不通车马,陈荀只能下来步行。但身为风水师,爬山涉水什么的,是家常便饭,也没有那么娇气。陈荀一马当先,差点撇开了那乡绅,独自登山了。原来他是心头不禁狂喜,其时喜悦之情犹如一赏画之人,久未动笔,如今乍见奇景一样。因陈荀胸中所学渊博,一听大庾岭,便知是五岭,自北南来,乍沉再一耸而起的山脉。花了三个多时辰,总算登上了一座小峰,陈荀望着连绵起伏的山脉,不禁心旷神怡,脱口而出道:“楚粤之地,龙气郁郁,以五岭为最盛,其时虽郁结而不舒,但日后龙入大海,其势如虹,其气势之盛,实非他支可比拟。要细察粤川山水,便非得一上大庾岭不可。”
那乡绅还在山道上,听了这句话,心中十分高兴,觉得一番劳累都是值得的。“大师,你走得可真快!”乡绅在家丁的搀扶下,才腆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上了山顶,差点软倒在地上,不肯动了。
陈荀心中很是遗憾,如此山脉水势,要是留下风水局,必定名垂千古。只可惜在英州的时日不多,来不及布置,十分郁闷。
“罢了,我是来采石的,皇宫里面的风水都没调理好,现在还心挂英州,岂不是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不行不行……”
陈荀自我警醒了之后,才弯腰拾起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然后缓缓地说道:“黄员外,你可知道这等石头?”
这乡绅姓黄,是英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然英州州牧指名道姓要他带着陈荀到处跑了。他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这些石头,英州周遭的山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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