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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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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石首出发,路过长沙,李萦来到南越国的属地。她现在是一身布衣的剑客,铮光瓦亮的剑别在腰间,让人不敢轻易得罪。

    在这片熟悉的大地上,李萦倍感亲切。连着在好几个城里转悠,最后来到了佗城。最早的时候李萦是想在番禺置产业,奈何番禺是南越王的大本营,李萦可不想在老虎脚下生事端,还是去了佗城。

    李萦在佗城转悠了两圈,门路摸的差不多了,又换了一身平民女子的服饰,收起利剑,才来到城东的一户人家门前,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萦敲门,门房扯着嗓子问道,“这位姑娘,你有何事?”

    李萦没头脑说了一句,“地震高岗!”

    门房接道,“一派青山千古秀。门朝大江?”

    “三河合水万年流。”完美的接头暗号。

    门房恭敬道,“请进!”
………………………………

第一百二十六章 赵眛

    李萦在正厅里边坐着,和着俏丽丫鬟奉的热茶糕点。

    没一会儿,在门房的引领下,宅子的管事过来了。一见到李萦,连忙行礼,“夫人,您可回来啦!”。这可把门房吓坏了,看起来是小丫头的姑娘竟然是赵夫人,他也连忙跪下。

    “行啦,都起来吧!”李萦心情还不错,“不知者不罪”。除了张叔和赵眛,还真没人见过她。张叔,就是宅子的管事。不过她怎么就成了赵夫人,这事她可要好好找赵眛算账。

    门房退下。

    张叔有些激动,“夫人,我们可是六年没见,你可长高了许多。现在终于把你盼回来了,老奴现在立刻派人去找赵王爷!”说着,张叔跟侍从打了个眼色。

    “且慢”,李萦眯着眼盯着张叔,“不急,我们先把赵夫人的事情聊清楚。”

    张叔一脸为难,呵呵两声,“这是赵王爷的吩咐。”

    “他的吩咐?”李萦一脸杀气,“他可真能,用着我的宅子,用着我的人。我说呢,大门高高悬挂的是,赵府!我找人一打听,人家都说,这宅子是赵王爷用养外室的。正室一年到头,要踢两次门!”李萦气不打一处,“你把他叫来!”

    “这……”,张叔扑通跪下。

    李萦连忙扶他起来,“张叔,您这是做什么,您不是在折煞我嘛!”

    “小姐,王爷和我都不会忘记小姐的大恩大德”,张叔一把心酸一把泪说着赵眛这些年的不易。

    李萦不耐烦地听着,还不容易听张叔唠叨完,“好了,我都知道。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看看我的宅子吗?”

    张叔眼前一亮,“走”。

    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垂花门,游廊,后花园,李萦还在后花园里看到一个鱼池子,里面是极其喜庆的红鲤鱼。后头,还有假山。在后门边,有棵榕树。

    李萦看着榕树,若有所思。

    张叔见状,解释道,“原本按照小姐您的要求,是在种香樟树。但是,我们连试了好几年,香樟树都没有成活。最后,就改种了榕树。没想成,榕树长得很好。”香樟树,是北方的树。

    “无妨,能活就好。”李萦站在树下,听着风在吹拂着树叶发出的声响。风是自由的,人也是。“带我去院落看看吧!”

    “小姐,您一来,我已经让下人去收拾去了。现在天色已黑,不如先去正厅用膳。您看?”张叔建议道,实则,房子还没有收拾妥当。

    就在这时,有下人回禀,赵王爷来了。

    来的正好,“走,我们吃饭去。”李萦大步去了正厅,张叔在后头小跑跟着。

    还没进门,李萦就闻到一阵浓重的胭脂水粉味,李萦眉头一紧,这赵眛是从哪儿赶过来的?

    李萦一只脚踏进门时,赵眛大声道,“许大妹子,终于盼着你来了”,手提一坛酒,走得也是摇摇晃晃的。

    赵眛最引人瞩目的,是他那双桃花眼。对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令人动情。身量颇长,今天还穿得一身花花绿绿的,整一个浪荡公子哥。确实,他有这个资本。不仅皮相长得好,还是现任南越王的亲弟弟。年仅二十五,妻妾成群,孩子也不少。李萦一年,还千里迢迢给他送礼,祝他妻子生了嫡子。至于妾侍所生,赵眛自己都数不来了。

    “赵王爷,您这是打哪儿来啊?”李萦怪笑,“怎么没看见你的左拥右抱?莫非,是让王妃给请回家了?”

    赵眛当作没听见,热情招呼道,“来来来,你尝尝,这是刚出的神仙酿。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我是没什么,只不过我怕王妃又跑到外室的宅子,一个一个敲门。”李萦摸摸自己的太阳穴,“我怕我应付不来!”

    赵眛干校。

    李萦也不取笑他了,“说回正经的,明日你就把大门的牌匾给我换下来,我的是,许宅!”看着赵眛躲闪的目光,李萦一把板正他的脸,“听清楚了没有?”

    赵眛才连忙点头。

    侍从门看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敢如此嚣张,对堂堂的赵王爷指手画脚。忍着内心的呐喊,战战兢兢把菜摆齐。

    张叔亲自布菜,“小姐,这是你喜欢的鸡丝粥。您多用些,养胃。”

    热气腾腾的鸡丝粥就摆放在李萦眼前,模糊了眼前的人和事。李萦真的想家了,想念自己的奶奶,还有奶奶做的粥。

    李萦一言不发喝完鸡丝粥,赵眛就在一旁胡言乱语。李萦悄声问张叔,“你是不是刚把他从花楼里拉出来的?”

    张叔不做声。

    看来,这是真的累。下午就去喝花酒,赵眛真奶奶的能,估计晚还有。李萦也能理解为什么过年过节他认不出他的庶长子了。

    “许大妹子,你就安心在这地盘呆着,我罩你!我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胆敢招惹你!”赵眛又喝了一口酒,“你这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给你招待招待,弄些山珍海味,再来几个唱曲的,还要……,还要动功夫的小妞。呵呵,诗诗美人的技术就不错。今晚,我带你尝尝鲜!”他脸颊通红,站起来,准备拉着李萦就走。

    张叔看不过去,连忙服侍赵眛坐下,“王爷,许小姐不需要美人。”

    赵眛一把拍拍自己的脑袋,“对不住,对不住,我给你找小倌才是。你要几个,四个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找!”

    四个,李萦可无福消受。“你留着用吧!张叔,王爷喝醉了,你派人把他送回家,我就不奉陪了!”李萦转身,准备离开。

    “哎,别啊!我,没有醉!我还能,再来两坛。”赵眛踉踉跄跄走到李萦跟前,他想抓住李萦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了,他嘴里呢喃道,“你告诉我,你是谁,从哪来?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就知道你姓许……”

    张叔突兀提高音量,厉声道,“王爷,你醉了!”又指着赵眛身后的跟班,“没眼力劲的家伙,还不快些扶王爷回府!”吩咐完之后,又对李萦赔礼,“许小姐,真对不住,失礼了!”

    李萦拿起自己的东西回房,经过张叔时,说了一身,“我叫许微。”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许府

    没过几日,宅子就换了新的牌匾,“许府”这两个字还是赵眛亲手书写。

    李萦终于对这宅子的上上下下都感到满意,这是她自己的宅子。李萦在后花园里头晒着春日里的太阳,全身的毛孔都在告诉她两个字,舒服。只可惜,椅子不舒服,不是她特制的摇椅。她已经把摇椅的纸样给了张叔,估计这一两天就能赶出来。

    张叔看到图样的时候,一脸惊诧,他也没有多问。只要是李萦说的,张叔都照办,不要说做把椅子,杀个人,他也照办不误。

    这日下午,李萦又在院子里晒日头,张叔把新做的摇椅给李萦搬过来了。“张叔,辛苦您了!”

    张叔摆摆手,“小姐,你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

    没想到,赵眛一下子从张叔身边蹦出来,吓李萦一跳。他看见李萦的椅子,觉得非常神奇,“你这是怎么弄的?”又上去试坐了一下,“哎呦,还很舒服!”眯起双眼,学着李萦的样子晒日头。“这把椅子我很喜欢,就是看起来纤细些。张叔,回头你给我做一把。”

    李萦瞪了他一眼,“张叔,可别!”

    “凭什么!”赵眛梗着脖子,回瞪李萦。

    李萦摆手,“没什么,因为图样是我的。你要做一把,可得要经过我的允许。”

    “切,小气鬼!”赵眛喃喃道。

    “呵呵,我耳力好的很。”李萦怪笑,“连根针掉在地上我都能听见哦!”

    赵眛不做声,就闭紧双眼享受大自然。

    李萦深知赵眛的性子,不让他去做,他偏去做,松口道,“你要也可以,不过只能你自己用!”她可不想因为一把椅子而出卖了自己行踪,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

    躺在摇椅上的赵眛露出胜利的微笑,“对了,我明天要和属下们去骑马玩蹴鞠,你跟我一块去。”

    李萦脱口而出,“谢了,我明日还有事,下次!”

    赵眛立马蹦起来,“什么事能有本王重要!你这是不给面子我!你推了,跟我走!”明明在其他人眼前是高贵的花花公子,怎么在李萦面前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呢?还是暴脾气的熊孩子!

    李萦本想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发现自己够不着,只能作罢!“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子。”叹一口气,换成一本正经商议正事的模样。

    连带赵眛也谨慎起来,“怎么了?”

    “我,前段时间受了伤,骑马蹴鞠就不适合我。”

    “受伤,哪里?”赵眛想在李萦身上发现蜘丝马迹,但并没有。刚看见她,可是没有任何异样。

    李萦看着赵眛怀疑的眼光,进一步解释,“我受的不是外伤”,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需要休养!”

    “我给你找大夫,佗城就有擅长治脑子的大夫,如果没有,我们就去番禺。”番禺是南越国的政治中心,南越王的大本营。赵眛分析道,完全忘了他曾经和现任的南越王不和。

    李萦看不出他是试探还是说真的,“不必了,大夫是治不了的。”巫医,可能还能知道一些。但李萦知道皇后和楚服搅在一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及笈礼后她昏迷了,她也忘记发生什么。但是,她越远离长安,越远离皇后,那些记忆断断续续浮现在脑海,就像喝醉酒的人断片后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想起一些事。

    赵眛等着李萦的解释。

    但是只要李萦不想说,她就不会说。这不是一把椅子能答应的事。

    “我现在只想每天练练剑,闲余时间喝茶看书”,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向别人报备,不用担心自己被人时刻盯着。这日子,别提多舒服。李萦笑了,“这样,脑子才能好得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人都退下了,只剩下赵眛和李萦。赵眛不相信李萦的说辞,可能李萦现在就在他的地盘,他无所畏惧,打破以前的妥协,执意知道真相。

    李萦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这是在你的地盘,你很有底气。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但这事,不会涉及到你的任何利益,你大可放心。”

    赵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就算没有,我也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李萦思考片刻,“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你不能再问什么!”

    赵眛点头。

    李萦露出自己的右手,那手上戴着羊脂白玉镯子。她的手腕特别白皙,赵眛有过很多女人,都比不上李萦的象牙般的白皙。李萦把镯子轻轻除下,没一会儿,白皙的手布满红色的图案,从手心一直蔓延到颈部。

    赵眛瞪大眼睛,这些他从没见过。

    李萦又把镯子戴上,血丝快速消退,恢复往常。

    赵眛没有再问,背着手走了。

    其实说来,李萦和赵眛的缘分也是巧了,她见过赵眛最落魄和潦倒的样子。

    那是李萦九岁发生的事情,李萦甩掉所有的跟班在郢都毫无目的的溜达,在路上巧遇受伤的赵眛,身边还跟着张叔。主仆两人身上都有伤,李萦看着周围没人,又怕两人死在她的眼前,救了他们。

    在一个破庙里,安置他们。给干净吃喝,还给他们上药。李萦看见赵眛身上的南越王府的令牌,就随意提点了他们几句,无意破了赵眛的困局。

    原本,桥归桥,路归路,李萦救完人就撒手。顶不住赵眛这个戏精的纠缠,而且他还是南越王世家。所以,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总会有点故事。

    赵眛给李萦提供庇护,李萦给赵眛提供计谋,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佗城里头的人都知道,赵眛王爷有一个极其信任的谋士。但都是,只听其名,未见其人。就这样,李萦就在佗城悠哉过日子。

    身在长安的刘嚣日子就没这么舒坦。从前李萦还没来长安前,刘嚣也是只见消息不见人。自从李萦来了长安后,刘嚣就隔三差五找个由头,明里暗里见她。但现在,彻底失去了音信,刘嚣心里总是缺了些东西。实在想得紧,就去李萦从前住的那间屋子坐坐,看看她用过的物件,就好像她还住在那里。

    皇后把刘嚣的异样看在眼里,却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李陵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做自己该做的。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未知

    自从上次赵眛走了之后,他时不时就给李萦送很多药材。一有空,就跑去许府唠叨李萦。李萦不胜其烦,连给他两次闭门羹,赵眛竟然使出爬墙的招数。烈女怕缠郎,进门这些小事,李萦就随他。

    幸亏赵眛,李萦在佗城的生活不至于无聊,就这样过了三年。

    从十五到十八,都是如花似玉的年华,李萦就在许府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休养生息。每逢春天,遍去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看老农播种,为百姓解忧。春播秋收,秋季时便去每个粮库看看收成情况。李萦在佗城的三年,赵眛的名望直线上升。除了佗城,李萦走遍了赵眛管理下的整个辖区。上至朝臣,下至农夫,都知道赵眛身边有一位不喜露面的谋臣。

    又是深秋,李萦望着田野里作物,今年是个丰收年。民以食为天,有足够的粮食,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在田野里四处奔波,总比在李府做一个深闺小姐好得多。已经在外头跑了一个多月了,李萦该回去许府了。

    李萦刚到佗城的城门,便觉得有异样。但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是李萦的第六感,第六感已经帮她脱离多次危险。李萦定住脚步,不愿进城。

    “主子,可有吩咐?”跟随李萦身后的武士许重山问道。许重山,是李萦从赵眛护卫队手下挑选的得力助手,专管李萦安全,换现代的话说就是保镖。赵眛直接把他赏给李萦,顺带给他赐名,许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

    “你,派几个人去城里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特别是赵眛身边的!”

    “是!”许重山立刻吩咐手下。

    李萦就在城门脚下的茶水铺子静候佳音。

    此时的城内许府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赵眛府里,昨日却迎来不请之客,还是一位贵客。

    “贵客远临,臣有失远迎!”赵眛给刘嚣行礼,赵眛早些年在京城为质子,所以认得汉宣帝身边的大红人,十六七岁的长沙王刘嚣。没见几年,刘嚣已经和赵眛齐头,身形颇长,底下是精瘦的肌肉。

    刘嚣将赵眛扶起,“我是私服巡访,王爷无需多礼。”言下之意,不要在他人面前透露他的身份。

    两人又是一番寒暄,酒过三巡,刘嚣才轻露来意,“听说赵眛王爷在短短的三年之内,便将百姓治理得安家乐业,路不拾遗。我实在钦佩,特地来向王爷取经。”说着,像是喝醉一般摇头晃脑,“王爷,你有所不知啊!我父皇把我丢到山穷人少的偏僻贫瘠之地,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又喝上一口闷酒,“你看看,广陵王河昌邑王的领地多好多富庶,看得眼热!”

    “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待你很好,您未及冠便封为长沙王,这是多少人想不来的”,赵眛也一边装醉,应付刘嚣。

    “不不不”,刘嚣重重的拍一把赵眛的肩膀,“赵兄,你又不知道了吧!我皇兄才是赢家,我只是名声好听。你看,他们封地又娶贵女的。我呢?啥都没有!就个名声!”

    赵眛想想也是,刘嚣尚未及冠,封地还不归他管。倒是骊姬的两个儿子,有富庶强民不说,还娶了素有贤名的贵女,三年抱两。赵眛又是一阵劝慰。

    信了刘嚣的话,那就对了,请君入瓮。

    两人酩酊大醉,今夜,刘嚣就在赵眛府里歇息了。

    当仆从扶着踉踉跄跄的刘嚣经过后院的时候,刘嚣“不小心”在凉亭里摔了一跤,赵眛酒醒三分,挣扎着想把刘嚣扶起,反而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群狗奴才,一点事都做不好!”众人七手八脚把刘嚣和赵眛扶起来。

    刘嚣脚一偏,又跌倒在摇椅上,那摇椅是赵眛白天晒日头留下的。往日,仆人都会贴心收好。偏偏,今日刘嚣来了,仆人手忙脚乱的把这事给忘了。

    赵眛眼色一暗。

    回过头来,刘嚣已经在仆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被强而有力的朱鼎力扛到客房。

    赵眛看着刘嚣远去的身影,松一口气,原本迷蒙的双眼立刻清澈,回头看向那个仆人,斥责道,“领二十棍,管家你亲自督察!”二十棍下去,能去掉人半条命。

    上次领二十棍的惩罚,还是婢女冲撞了怀孕的王妃。

    “走吧,还跪着干吗!”

    “管家,你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仆人抽泣着,“刚才贵客摔倒,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扶啊!王爷为何只惩罚我一个人?”

    管家摇摇头,痴儿。

    另一头,刘嚣已经回到厢房,醉醺醺躺在床上,随从给他喂醒酒汤。刘嚣摆手,起身,让它们退下。赵眛的人,全退下了。

    刘嚣仰天长笑,李萦,我可总算找到你。

    朱鼎力赵隐等人不知主子为何这般,但江丰多多少少猜到些。

    江丰把热帕子递给刘嚣,刘嚣擦了擦脸,“你查一下那把摇椅的来历。还有,派人跟踪赵眛,我要知道他这几日的行踪。”

    “是”,江丰告退。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刘嚣的心一直在汩汩流血,都快流尽了。能够止血的,就是李萦这一味解药。刘嚣快到极限了,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逮捕李萦这个小麻雀。没想到,现在的来不费工夫。

    路经佗城,纯属意外。多亏赵眛突兀而起名声,刘嚣才想会一会这位王爷。刘嚣迫不及待想见到李萦,刘嚣手上拿着的水杯“啪”一声,被他捏碎了。

    李萦在茶铺中等了小半个时辰,许重山前来回禀,“主子,城里并无大事,只是听说相国的小儿子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打了脑袋。”

    “赵眛身边呢?”

    许重山已经见怪不怪主子直呼王爷名讳,道,“石美人小产了。”

    李萦点头,怀孕争宠小产的戏码时常在赵眛府里上演,李萦也没当一回事,“就这些?”

    “是。”

    在外头奔波劳碌一月有余,李萦着实身心疲惫不堪。或许最近劳累过度,李萦第六感出现偏差。

    算了,先回去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戏

    回到府里的李萦疲惫到极致,随意洗个澡倒头就睡,连手头上明察暗访的文书都没有整理。熟睡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即将来临的故人。

    经过一番侦查,江丰得到赵眛不少消息。“主子,赵眛现在是南越国的二把手,现任的南越王是他的亲哥哥。所以,南越王才会派他镇守佗城,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只不过是这三年才名声大起,听说他是得了一个得力的谋臣。”

    “哦?”刘嚣有兴趣。

    江丰笑着说,“只知道他姓许,住在城东闹市的许宅,市井之人都称他为许谋士。挺受百姓喜欢,百姓时常往他府门口放菜放鸡蛋的。不过他不喜出门,出门都戴着围帽。”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可有什么奇特之处?”刘嚣摩挲着茶杯。

    “中等身材,应该是个男子。”江丰心虚,“打听过了,那把椅子出自他手。”

    刘嚣眼前一亮。

    “我们找到做椅子的木匠,最先有这种摇椅的人是许谋士,后来赵眛自己也跟着做一把。”

    刘嚣轻笑,“我们该会一会这个许谋士了。”

    “属下打听到,许谋士已经出府一个月有余,今日饷午才进城门。”

    “好,我们现在先去找赵眛。”刘嚣话语刚落,赵眛就已经跑上门来了,真巧。

    仆人将赵眛领进来,刘嚣亲自迎接。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赵眛满脸笑容,说不好听点,就是一脸谄媚。

    “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可是私服出访,你叫我小刘兄弟就成。”

    “不不不,微臣可不敢,礼,不能费!”赵眛察看刘嚣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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