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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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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够暖和了,祝我夫君在没有我的日子里,生活依旧红红火火,哈哈哈!”
从火场逃出来的王乡绅,气得差点儿没把苦胆给吐出来,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天刚亮,熏的一脸黑炭的乡绅便撸起袖子亲自动手处理自己的媳妇,就着仍冒着黑烟的瓦砾残垣,揪着残疾媳妇的头发把她给挖坑埋了。
王乡绅的老泰山一直在全州做官,彼时帮他在广西编织了不少强大的关系网,杀个人什么的,他也不是做下一两桩了。
全州的宅子虽然烧光了,可广西其他地方,他的产业还有许多。
老泰山乞骸骨后,娘家人还把些无法套现的产业也一并送给了宝贝妹妹,谁想到兄长们归乡后,妹妹竟变得无依无靠,连被亲夫杀时,都没有想要反抗。
老泰山泉下有知也该后悔吧,可见给人当保护伞,也会有遭雷劈的一天。
正时节恰逢孔有德带兵南下,地方都知道清兵肯定是要打全州,他们烧杀掳掠的残暴行径也很快传开,是以全州许多百姓在天子还没撤到全州的时候就已经避之不及的逃难了。
乡绅家被烧光了,于全州同样是没啥可留恋的。
从全州到柳州或南宁的这条路上,不止有乡绅王员外一家人,还有小五一家四口。
旅途偶遇,眼见小五媳妇从二八年华的靓丽少女,变成了二十多岁的风韵少妇,王员外那压抑了十年的贼心,再次悸动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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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小仙女爱挑食
王乡绅在路上把小五媳妇给截住了,抢了人之后,还驱使着恶奴暴打了小五,小五死缠着要抢回媳妇,王乡绅索性把他也给抓了。
抓了小五又不杀,实在是为了报复,并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当小五媳妇从昏迷中醒来时,看到的是一个男人正对她做着令人发疯的事情,此后的漫漫长路,对于一双被禁锢的夫妇来说,只有梦魇。
小五媳妇也反抗过,还咬掉了王员外的一只耳朵,并把他耳朵咯咯作响地嚼着咽进了肚子。
出离愤怒的憎恨,生啖其肉的报复,换来的必然是更加疯狂被虐打。
乡绅捂着半边耳朵狠踹小五媳妇的肚子,狂扇着她耳光,各种拳脚直打到她昏迷为止,小五从来没有向王员外求绕过,这一次,为了爱人,他苦苦哀求加害她们的凶手。
小五哪里知道,自己不求到好些,他的求饶只能增添王乡绅的愤怒。
王乡绅的心中从此不再有白月光,只有一个他想打到屈服为止的贱女人。
没了半只耳朵,反而让他感到刺激,他觉着自己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享受着对大草原的统治力。
在天浪等人去王家的路上,老人家一边走一边讲述着王员外对她儿子儿媳所做的一切。
她们祖孙俩可怜兮兮追在王员外车队的后面,追了不知道多远,再也看不见人。
后来有乡亲把他们所知的告诉给了她,包括小五夫妻的遭遇以及王乡绅最后的去向。
祖孙俩这边来到了柳州,只是遥望着王家高阔的大门,却什么也做不了。
老人家如泣如诉的话语,让人气得想要咆哮,有人看到天浪的身躯和双手都颤抖了好一阵,男人的身上阴冷如冰,沉默着散发一股恐怖的杀意。
离王员外的家越来越近了,所有听了老人家泣诉的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
庞天寿倔哒哒走着,暗自切齿,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可他一直同情那些和自己同样来自于社会最底层的人。
能让冷血又乖张的老太监替人出头的情况大概只有两种:
一个是天浪要做的事情,他都会义无反顾为天浪去做。
他曾经认为这个皇帝是付不起的阿斗,曾动过找个能人取而代之的念头,无非也是为了汉家江山不旁落于异族之手。
经历过全州之战后,他与天浪的感情形若父子,故而天浪要做的事,他都奉陪。
另一种能让他出头的便是锄强扶弱了。
老太太的可怜遭遇,让庞天寿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父母和兄弟。
想起了他北京城郊破败村屋的家,每当寒冷的冬季来临,与他来说都是一场苦难的洗礼。
挨饿受冻差不多是他记忆的全部,全家就只有一件棉衣,只有必须要出门的人才能穿,其余家人,在酷寒的冬天里,只能穿着单衣,蜷缩在炕上,一起挤在一条薄棉被里瑟瑟发抖。
那样的夜晚,火炕的温度也敌不过破陋四壁窜进来的风雪,他的父母兄弟,脚指几乎都不全,那是被生生冻掉了。
庞天寿人生中最大的愿望便是让家人脱离苦难的日子,他做的第一个重大决定便是狠下心去宫里做了太监。
但凡有第二条路能救活家人,他也不会进宫的。
从此他毁了自己的人生,小时候的他还没有如今这般阴冷的外表,他那时眼缘好,勤快,有眼色,渐渐在宫里有了立锥之地。
日子一天天过着,他的家人开始能收到他寄回去的银钱了,每当能把自己用碎银子攒成的一个大元宝托人带回家时,庞天寿的心都是酸的,是暖的。
他用自己为奴为婢的挨打受辱,低眉谄媚,为家人挣来了活命。
自己则在宫中找后台,认干爹,拜师傅,勤学武艺,努力做事,就为了能让家人生活的再好一些。
可他后来却知道了,因为他进宫做太监这件事,家人在邻居们的眼里更加抬不起头。
邻居们未必瞧不起他家有庞天寿这么个入宫的宦官,他家富裕了,难免也会高看一眼的。
抬不起头是他家人自己的原因,是庞天寿的家人以他为耻,却又坦然受用他积攒的每一分血汗钱。
庞天寿至今不知道这些,自从入宫便没再回过家的他,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畅想着自己有个家,他爱他的家人,家人也都爱他。
宦官的群体中也有贪污,黑了别人一大笔银子后大太监还会有分红给他们这些小宦官,这样的银子,庞天寿拿得并不手软。
而且太监收取的监税,大部分还是交给皇家的,监税是九千岁设立的,规矩也是九千岁定下来的。
那时一直到如今,庞天寿都从没有何人说过,他的偶像便是魏忠贤,那个目不识丁的大太监,于他来说真有岳峙渊渟一般高深莫测,以至于在以后的几十年里,他一直在模仿着那个人的行为举止,设想遇到问题时,那个人会怎么处理。
故而他内心有了杀皇帝,立明君的想法,他为魏忠贤不值,觉着他遭遇崇祯毒手时都不反抗实在太冤了。
庞天寿不想冤死,更不想汉家江山覆灭在蠢猪的手里。
他是个恶人,却永远要寻求正义,他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半辈子被人欺负,却永远像要一种拔剑四顾快意恩仇的激荡人生。
还记得自己年轻时,九千岁带着他们出去强取豪夺,真的好威风的,饶是一方督抚,想要贩运私盐、截留监税的税款,这群小宦官们也敢拔出刀来对着一二品大员伸手剁手,一点面子也不给。
江南士绅深受其害,他们设立的监税为天启朝增加了一倍的财政收入,却是不能史笔流芳,只能和九千岁一样遗臭万年。
可那又如何,至少他们肆意畅快过,没有人敢像他们一样,饶是被派到亲王的封邑亦或去监察皇亲国戚,也敢对着那些天潢贵胄下手狠宰。
甭管你王爷是开矿还是有兴趣买卖地方土特产,他们也敢横插一脚,对王爷说:你做生意的利润,必须给我主万岁留个大头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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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俩的广阔天地
天下的喉舌都被读书人掌控,故而读书人说什么,百姓也以为然,世人都骂他们,骂他们贪婪、暴虐,骂他们阴险狡诈、心理变态,这些残缺人士就几乎做不出一件令士大夫们顺心的事。
骂他们就是皇家豢养的一群疯狗,还把一切不敢扣到皇帝头上的屎盆子扣到他们头上。
然而那些人骂的太。。。。。。太对了。
他们就是狗,主人让他生便生,让他死便死。
譬如魏忠贤,自知先皇驾崩,便是自己的死期将至,故而面对崇祯的屠刀,以他堂堂九千岁的地位,也没有想要做出丝毫反抗。
魏忠贤明知必死也不肯造反,是否印证了朱由校死前嘱咐朱由检的那句遗言:‘魏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是没有错的?
饶是庞天寿本人也不想帮魏忠贤唱赞歌,他也承认魏忠贤不是什么好人,可相比于某些人,魏忠贤贪婪成性不假,不过他在维护大局、知人善任和赏罚分明着三个大事方面比崇祯不知高了几个档次。
因为庞天寿年轻时,朱由校不管事,所以他便总是拿自己的偶像魏忠贤和崇祯对比。
至今庞天寿直承认自己侍奉过五任帝王,崇祯、弘光、隆武、邵武和永历。
他本是天启年间入宫的,却从来没说自己侍奉过天启帝,因为在他心里,那个时代是属于他偶像的。
他从不敢这么说,害怕会有人会拍砖,可在他心里魏忠贤真的知人善任啊。
熊廷弼被罢黜后是魏忠贤再次启用的他,当然了熊廷弼又因为政治智商不高,被启用后便弹劾阉党,故而再次触怒了魏忠贤,此后才在背了辽东失陷的锅,继而传首九边的。
广宁因王化贞失守,熊廷弼的话王化贞根本不听,失守后才想起问计熊廷弼,熊廷弼说撤入关内,得,便是这一句话,人家便告他企图放弃整个辽东。
庞天寿觉着倘若熊廷弼不得罪魏忠贤,人家九千岁救他性命也是一句话的事儿,熊经略奇谋广略,可被传首九边这事儿,有他自己的原因。
还有孙承宗最早也是魏忠贤推荐的,朝廷对后金的战争方略最成功的的企划,几乎全部出于孙承宗之手。
清史评价孙承宗受排挤而退休和卢象升的战死是压垮大明的最后一根稻草。
相比于崇祯年间各地起义的风起云涌,数不胜数,庞天寿记得在天启年间,有名的民变只发生过一次。
庞天寿更是记得在辽东战场,明军于天启元年打了一场虽败柔软的浑河大战,那是一场明朝末年最蔚为壮观的伟大战役。
除此他记得在天启六年,明军还打赢了宁远之战,在天启七年打赢了宁锦之战,包括浑河之战在内,三场战役每一场都歼敌过万。
庞天寿的印象里,崇祯也有优点,比如他和周皇后都很节俭。
可如果这事儿要去和天浪理论,天浪则可能以穿越者的身份说,崇祯和后世那位穿的龙袍都还打着补丁的道光皇帝一样,二人的节俭都不值得学习,何况他们未必不想奢靡,而是兜里没钱。
天启和崇祯年间最大的差别在财政收入上。
天启帝支持魏忠贤收监税,天启年间仅茶税一向,便是一年二十万两,可崇祯剪出阉党听信东林党,把原本太监来收的税改为由地方税务局来收,结果此后江南的茶税一年连十万两都收不上来了。
崇祯的政策可以套用一句话,叫做:“煤老板不交税,资本家不交税,只有每年守着一亩三分地的苦哈哈们连年加税,最后都交不起税。”
而且东林党还取消了各地的驿馆,这事儿看来是小事,可别忘了驿卒的失业大军中有一个人,他叫‘李鸿基’小名黄来儿,后来又叫做………李_自_成。
每当有官员在庞天寿面前骂魏忠贤时,庞天寿总会用这样的问话回他:“知道魏忠贤的尸骨最后是谁收敛的吗?是崇祯皇帝本人。”
庞天寿记得崇祯帝撞景阳钟召见百官,文武百官无一觐见的,而唯一一个陪在崇祯帝身边的人,只有一个王承恩,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
可有一件庞天寿知道,别人却不知道的事是,就在崇祯上吊的前五天,曾因和魏忠贤不睦而被九千岁一脚踢出宫去的大太监曹化淳为了自己的政敌把崇祯给骂了,庞天寿记得当时曹化淳冲着崇祯帝愤怒地大吼:“忠贤若在,时事必不至此,忠贤若在,时事必不至此啊!”
身为敌人,曹化淳都佩服魏忠贤,何况是庞天寿这个铁粉了。
崇祯这才反省到哥哥天启皇帝临终前,强调让自己一定要重用魏忠贤,并说他“恪谨忠贞,可计大事”的深意所在和先见之明。
最后幡然醒悟的崇祯这才收葬了魏忠贤的遗骸。
在识人用人的手段方面,木匠哥哥是运筹帷幄的大企业集团董事长级别,而勤政的弟弟不过是个愣头青。
想到这,庞天寿不禁喃喃道:崇祯啊崇祯,你可比你那个连字都不识的木匠哥哥差得远呢。
监税和宦官确实也盘剥了民利,可前提是你得经商,故而监税主要是在盘剥权贵和大商人。
东林党和崇祯以盘剥民利为借口取消了监税,却并没有给老百姓多博得一文钱的利益。
没有人比党人更清楚这其中的猫腻了,因为取消监税后,获得免税的便是这些党人们自己,他们都是有钱人,也就是说那些省下来的钱全都落到了既得利益集团的口袋里。
庞天寿在路上想了许多前尘往事,是因小五一家的遭遇让他很有些物伤其类,所以他要狠狠惩罚王员外一家,顺便问他为什么要欺负穷人。
王员外的确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庞天寿要把事情做得更绝。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柳州城,在城中一条宽阔街道上,对面站着十几个看热闹的男人。
街道的另一边一座宽敞的大门外,有差不多十来个人,来了便骂骂咧咧的胡乱砸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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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美女去谈判
大门被打开了,从门内同样走出来一群手持棍棒气咻咻的家奴,人数足有二三十,他们全身清皂,歪戴着小帽,整齐划一的,一冲出来后便分列在大门两旁,将十个挑事儿的人围在了当中。
不多时,门内又走出了二三十人,随后从这些人中懒洋洋走出来一个鼻孔朝天,背负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挺着胸走路的四十岁上下男子。
这人头戴员外巾,身披员外氅,无尽的优越感表现在他高高扬起的脸上,还有他的油乎乎的酒糟鼻。
因这人的头仰得太高,连一米九的朱天浪也看不清他的那张脸,只看到他的大嘴已经撇出了下巴,几乎越过了耳根了。
他只剩下半只的耳朵,他有红彤彤的酒糟鼻,这都是最明显的特征,根本不用带了的铁蛋和老太太指认了,这人定是王员外。
“姓王的,今天你殴打了皇差,军爷们过来收拾你,识相的话,快快束手就擒!”
一个自称军爷的官军,手指着王员外,其余的同伙手中握着入鞘的腰刀,随时就要拔出。
莫非刚刚打的还真是皇差?
王员外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几下,眯着眼睛看向对面。
位于自称军爷的十来个人身后,还有几个壮汉也同时看向这边。
壮汉们之中还夹着两个没长胡子的鬼头鬼脑的年轻人,身前是一位单手拄着一条扁担的卖炭翁,脚下放着两个大筐。
在卖炭翁和壮汉们身后,还隐藏着一个身形奇长,消瘦却笔挺的年轻男子的刀砍斧琢般的侧影,此人最为引人注目,他很高大,有气势,也有气质。
不过仅凭一个人的气势还不足以吓到王员外,扫过了这些看热闹的人的眼神,王员外便不再有什么忌讳,打皇差,谁看见了?再说,以自己的人脉,打便打了被,他甚至还有心借此在人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让柳州人都见识下他的能量。
他也察觉到,街对面的那卸任不全是看热闹的人,不过他们一个个藏头露尾的肯定也是心虚呀,亦或来此找茬本身便见不得光,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可那又怎样,他堂堂王员外有什么好怕?
尤其人群里面那两个鬼头鬼脑没长胡子的人中,有一个便是先前被他打跑了的,而且被打前口气还大的很呢,他说的便是已经被他打跑一次的全卫国。
管他谁来呢,自己的背后,站得可是柳州知府衙门,甚至还有广西按察司,而这两个衙门的主官背后,还有大批的党朋。
广西按察使官儿可不小,连前几天代表东林党弹劾首辅何腾蛟的丁时魁,才是广西按察副使,那就敢狂喷当朝首辅了。
想想这些大后台,王员外便是‘哼哼’冷笑啊。
“姓王的,军爷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你殴打了皇差,若不束手就擒,军爷们的刀子可是不认人的!”
“怎么,皮子没熟透,这是又痒痒啦?”
王员外面露不屑,拨开指着自己酒糟鼻的手呵斥道:
“不想你的手指头被我撅折了,便立刻把你那脏兮兮的手指头挪开,敢指着本员外说话的人,如今都丢在乱葬岗暴尸喂野狗呢!”
“哎呦喂,姓王的,你是真横啊!军爷们奉着皇旨办事,你竟然不当回事儿?”
“皇旨,什么皇旨,拿来我看看?”
王员外做寻找的姿势四下张望,带着淡淡戏谑地说:
“本员外家中的茅房里,草纸倒是还有几刀,待会儿便把用过的那些个,统统塞进你的嘴里!”
“啊呸!”
当兵一阵泛恶心,恶狠狠瞪着王员外道:
“军爷我再问你一遍,姓铁的夫妻是不是被你给抓了去,若是你抓的,赶紧交出来,军爷便不跟你再计较了!”
这是天浪早便设计的模棱两可的套话,当时全卫国也是这么问的,只是当时他不知道这套话也是皇上给他挖的一坑。
“都说了,没有,什么姓铁姓铜的,简直莫名其妙。”
小五夫妻不姓铁,问他他当然懵了,要么怎么打了全卫国呢,他就以为这是一群来家里瞎闹腾的神经病。
这个骂人的兵啊,是邓凯帮全卫国特意挑选的,前番来时,演技就特别到位,只不过那会儿周围没有像样的观众罢了。
这次大不同了,有大人物做观众,故而他的情绪比上次更加投入,且他还为自己二次出场特意准备了两套剧本。
“姓王的,你死不认账是吧,那便让官爷进去搜一搜。”
王员外气得指着他大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王家也是你说搜便搜的,王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王员外眼力不错,很快便把矛头指向了躲在对街玩儿藏猫猫的朱天浪,他一眼便看出这些人中,他的身份地位最高,一群人众星捧月,准保今天要针对自己的就是对面那个高个子。
“喂,对面藏头露尾的傻大个!”
天浪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自己的个子最高,可尼玛却从来没人敢骂自己是傻大个啊。
“还往哪儿看,说得便是你!”
天浪有些哭笑不得的手指着自己鼻子用眼神问王员外,意思是:你确定是在和我说话吗?
“问你句话,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吧,我再说一遍,我根本没抓过人,尤其没抓过姓铁的一家,再无理取闹,王某便不客气啦,甭管你是打算敲竹杠,还是找茬,趁早打消念头,王某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呃。。。
天浪好像被人给当成是来黑吃黑的了。
见天浪的表情犹豫,王员外便更加笃定了。
“哼哼,什么东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敢来我王家闹事,我看你们真是不想活了,已经警告过你了,还不走是吧?给我统统围起来!”
恶奴们齐齐应了一声,便把当先的十来个锦衣卫给围起来了。
“怎么着,怎么着,这是要造反啊?”
锦衣卫们被挤成一圈,说得话虽是质问,却明显缺乏底气,锦衣卫们按照剧本,表现的很怂的样子,背靠背围成一圈,脚步在向街心挪动着。
“这会儿才想跑?哈哈,晚了!打翻你们,再押你们去官府。”
(本章完)
………………………………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还是郁青儿更美
当先这十几个锦衣卫都是专门搞情报工作的,飚演技一流,论打仗根本就不入流。
为首的锦衣卫见势不妙,虎着脸呲着牙道:
“好啊,不交人还耍横是吧。”
“你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这没有姓铁的。”
“你跟我瞪什么眼啊,当我怕你了,你若真是清白的,何故不让我等搜查?我也最后一次警告你,识相的,让军爷们进去嗯。。。搜。。。搜一搜。”
“我若不识相呢?”
“不识相我们便走,这事儿便算了,你还敢打人不成?”
锦衣卫的故意露怯,让王员外有点儿飘,“想搜便搜,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们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差吗,还有对面的傻大个,你敢报上名来吗?”
天浪定定摇头。
“哪你敢说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吗?
天浪憋笑继续摇头,王员外更得意了,“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我府上捣乱,大言不惭说要搜查我的宅子,知不知道进我王某人的府上,只有知府大人、按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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