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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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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式耜最近忙的头大,哪有纳妾的心思啊?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给。
可歪打正着,令狐俊没见到瞿式耜,却是见到了瞿式耜的长子瞿玄钧。
瞿玄钧听说令狐俊要把自己大女儿给父亲做妾,心里不大欢喜,又听说大女儿仙姿佚貌,自己便打起了主意。
这事儿他换个方式转达给了瞿式耜,说自己年纪不小了尚未婚配,又提到令狐家长女如何如何有才有德。
结果令夕的婚事便从给老头子做妾,便从嫁给瞿式耜的长子瞿玄钧做正妻,逐项关节瞿玄钧自己都打理的差不多了,就等着令夕来到柳州,说了媒,这事儿就能定下来,只是令狐月听说嫁的人有变动了,居然是瞿家大公子,简直后悔死了,暗骂令夕坏人有好命。
令夕那天在法场见过了天浪以后,无法和天浪说话,回到家以后,又没法再出门。
回柳州当天便得知父亲要给自己说亲,令夕心急得不行,终于有借口让兰心出门,便让兰心带着自己写的信来找皇上。
“你是说瞿家公子要和你家小姐结亲了,而你家小姐不愿意,所以让你来找万岁的是么,这算什么事儿,难道让万岁去抢亲么?真是莫名其妙。”
兰心气得怂搭了一下:“你说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家小姐就是皇上非她不娶的那个人,懂了吗?”
她家小姐肯定连自己和自己身边这个小丫鬟都给说服了,把幻觉当真了,小丫鬟八成已经被洗脑了吧?
张福禄嘎巴嘎巴嘴,呆呆地点了点头,兰心撇起嘴鄙夷道:“拿着,这是我家小姐写给皇上的信,说让皇上亲自拆开,你可定要告诉皇上,让他赶紧去我们府上跟老爷说,说我家小姐只想嫁给皇上,什么瞿家公子,我家小姐是何等貌美,在我看来也只有皇上那样。。。。。。”
兰心想到那天在法场上见到天浪的样子,不觉又犯花痴了:“只有皇上那样高大威猛,杀人如麻,嗯,血流如注。。。”
“喂,我说,”张福禄忍不了了,摆手一把拦住了比比划划的兰心:“我说姑娘,你若是不会夸人就别夸了,成么?”
“怎么了,我还没夸完呢,他还长得特别帅,说话声音也好听,就是不像小白脸儿,更像小黑脸儿。。。”
张福禄心说,我还是把耳朵捂住得了,这么不会说话的还是第一次见。
“好了好了,兰心姑娘,咱家真的有要事在身,你家小姐的信还有她的话,咱家都会呈给皇上,先这样,告辞。”
“哎,别急着走啊,我还没夸完呢,真的,我家大小姐那可是天仙般的人物,你的皇上都未必配得上我家小姐呢。”
张福禄快疯了!
她说天浪配不上她家小姐,其实心里的则是皇上配自己还差不多,总之呢,这个小丫头也就是偶尔犯犯花痴,可一旦让她疯玩儿起来,恐怕连天浪是谁都该忘了,她的大脑啊,经常脱线。
张福禄一溜烟儿跑回院子去了,兰心扁着嘴一副要咬他尾巴的样子,“当个太监,拽什么拽呀?嘁,没规矩,也不说让人家进去坐坐。”
她把皇家当成一般人家了,冲着张福禄后背张牙舞爪了一阵,这才悻悻回去。
兰心带着令夕的信来见天浪,她是令狐家来柳州前才买的丫鬟,只是隐约知道令家的一些事,故而才相信小姐和皇上真的早就私定了终身,别的不知道,皇上在全州打了一个月的仗自己可是知道的。
在全州,是令夕见她可怜,她还有一双懵懂清澈的眼睛,令夕很喜欢,便留她做了贴身丫鬟。
一同被令夕收做贴身丫鬟的还有一个叫做慧心的丫鬟,法场那天坐在后面的行李车没有出场,年龄差不多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名字也都是令夕给起得。
以为是蕙质兰心,结果竟是个可以扑蝴蝶就忘了回家路的小疯丫头。
令夕对兰心有救命之恩,加之她很相信令夕的话,令夕让她来找皇上,并嘱咐见到皇上身边的人该如何说,她便急冲冲地来了。
只是令夕给她的信她带着,嘱咐让她来时说的话,嗯。。。她好想只记住了几句。
见了张福禄,张福禄不相信她的话,她又把令夕的话大多忘了,于是她便一跺脚,骂了张福禄。
大概张福禄也是不想跟一小丫头一般见识吧,又觉着她和她口中所谓的小姐都病的不轻,便堵着气听她说了家中的事。
庞天寿和天浪出门了,还交代张福禄去户部,张福禄没时间等天浪回来,便把这封信拿进来,他也把兰心对他说的那些话告诉了芳芷和郁青儿,并让她们把信转交给天浪。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以德服人是打不过
郁青儿刚要接过信,芳芷巧笑嫣然抢先一步伸出凝雪皓腕,“我们将信收下了,张公公忙您的,待会儿等万岁回来,我们把信呈给他并同他说。”
张福禄要办的大事正耽搁着,急着要走,便说了声谢,转身去了户部。
郁青儿放在空中的手尴尬地拿了回去,神色奥妙地看向一脸平静的芳芷。
“青儿姑娘,雨已经下大了,窗户还没关呢。”
郁青儿干笑了两声,径自去西厢关窗。
芳芷冒雨去东厢,那封信却飘飘落在了院中,不过她貌似并没有察觉。
张福禄一去,便留在了户部监督,连夜为大军准备粮草。
入夜,天浪才和庞天寿回来,而且众人一起忙着帮他打点行装,为明晨出征做着准备。
“芳芷姑娘,张公公让你转交的那封信呢?”
女孩子们都忙里忙外,郁青儿却依然惦记着张福禄说的那件事。
“哦,信啊,等会儿忙完了再交给万岁吧。”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浪都要早睡了,“芳芷姑娘,那封信还没交给万岁吗?”
“信啊,我不知落到哪儿去了,不然你赶快帮我找找。”
可是黑灯瞎火的,两人到哪里去找落在泥土中的信封?
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郁青儿的脸色由青砖白,芳芷的脸色由白转红。
芳芷知道,郁青儿看穿了她的心事,便一脸清傲地辩解道:“青儿姑娘,你不觉着这件事很荒唐吗?令夕怎么可能就是万岁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真的可能呢?”郁青儿反问。
芳芷长吁一口气,“好吧,就算那个叫令夕的说的是真的,就是万岁心中的那个人,可万岁明晨就要出征,这是关系到国家命运的一战,难道你想让他带着牵挂去上战场?只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咱们就去给万岁添乱吗?”
郁青儿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天浪的房间,“青儿姑娘!”
芳芷在身后喊了一声,郁青儿没有理她。
寂静的房间中,天浪已经睡下了,郁青儿走进他,为天浪轻轻掖了掖被子。
站在天浪身边,目光在男人那张睡脸上凝视许久,转身要走时,身后传来轻缓沉稳的声音。
“青儿,你似乎一直有话要对朕说?”
“哦,没有啊,呵呵,”郁青儿干笑着转身停住脚步,见天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郁青儿的心来回搅翻着,其实她也明白,如果令夕真的是天浪曾说过的那个女孩儿,那么也许她和瞿玄钧成婚,将对天浪的所有仰慕者有利,自然也包括郁青儿自己。
天浪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不说话,这种眼神让郁青儿的感觉像是心里揣着只兔子似的跳凸的慌乱不已。
天浪直视的眼神,似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惑,搅得青儿神思都有些飞动混乱了。
青儿的眼帘处,总像是抹了一层粉色的眼影,看起来特别娇魅,她抬起眼帘柔声问道:
“万岁,您可以发誓说你心里已经有了爱人是真的而不是为了回绝张姑娘编的故事吗?”
天浪笑眯眯的,“你莫非就想问这个?”
“嗯,这很重要。”
“对你很重要?”
“不是我。。。”垂下了眸子,青儿很想说对令夕很重要,可她想起了芳芷的那番话,如果令夕不是那个人还好,假如真的是,那么在天浪出征前出现这么一件事,天浪一定会分心。
青儿没有说出宁夕的名字,天浪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好吧,朕发誓,自己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女孩儿,不是骗人,朕的心里真的只能装得下她。”
“那如果万岁一辈子见不到她怎么办?您现在已经没了子嗣,难道就不该为了宗庙社稷打算?”
“那朕便学做一次宋高宗吧,虽然他这个人很让朕所不齿,但是朕会同他一样,把皇位传给养子。”
“宋高宗是谁呀?”
“哦,他啊,他是一个因为被敌人追杀,而吓丢了卵子的废物。”
宋高宗是被金兵搜山检海追杀,吓得从此不能生育,虽然天浪的话很粗俗,不过青儿并没有羞红,她正一直在纠结,纠结自己该如何做出选择。
听了天浪的话,郁青儿语气艰涩地说:
“这样啊,那和咱们万岁比起来,他还真让人所不齿呢。”
说得像是天浪也没比宋高宗强到那里去似的。
青儿艰涩话语不是为了什么没卵子的宋高宗,而是因为天浪宁愿收养子也不再娶别人,和别人生儿育女。
“他还为了不让被俘的哥哥回来夺回他的皇位,而不让岳飞北伐,虽然是金人要挟他这么做,可是他却为了私心而答应了敌人的要求,就此放弃了复兴王朝唯一的机会。”
“私心?”青儿喃喃自问,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在大义和私利两者间被逼做出选择的宋高宗。
十二道金牌是秦桧发的,宋高宗并没有让岳飞撤兵,不知高宗和秦桧是否私下有过授意,否则秦桧怎么敢接连给岳飞下令撤兵?
何况风波亭赐死岳飞,日后不再北伐的正是宋高宗。
青儿的说话声音像是带着撩人的勾子,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对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力。
她不是故意这样语气,而是平时说话便这样,声音虽充满魅惑,可是和天浪一起这么多天,她却从来没有靠着身体去诱惑天浪,而只是对天浪悉心照顾,对天浪就是像对自己的王一样敬仰尊崇。
在青儿心中,天浪就是她的王,永远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芒。
“如果万岁现在面临一个选择,一边是江山,一边是你心中那个人,你会怎么选?”郁青儿显得怯怯的,问题却很直接。
天浪狭长深邃的眸子,有些失去焦距,那一脸幸福的神往绝对不是在遐想着江山。
郁青儿看到天浪的神情,不禁鼻眼酸涩,险些落下泪来,是的,她很吃味。
天浪看她这样,有些不忍了,叹息一声说:“嗨,好了,看来你知道朕的选择,这问题不必回答了,快去睡吧,朕也要睡了,晚安,可爱的小妹妹。”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七章 要把你妻妹带走了
只是妹妹吗?郁青儿心念微动,即使做妹妹也应该很好吧,至少可以亲近他。
人说,每个人的爱都是自私的,可我郁青儿虽然命运多舛,到底还是叫郁青儿,不像任何人。
郁青儿眼睛潮潮的,目光却是澄明异常,若痴一笑,露出皓齿,“好的,万岁早早歇息。”
倒退着走出了天浪的卧房,转身时忙着拭泪,差点和芳芷撞上,见到芳芷脸上是复杂难辨的神色,郁青儿艰难笑了笑。
“没事,你说得对,这种时候,确实不该让万岁分神。”
芳芷不易察觉地舒缓一口气,两人与靠座在椅子上值夜的张姑娘和李姑娘点头打了招呼,便也回去睡了。
这些女孩都不曾走入天浪的心里,却甘愿为了他伏低做一切事情,好的、坏的,哪怕是本该丫鬟们才做的活计,哪怕是最普通的嘘寒问暖。
美人恩重啊,情义难得,也许真的如青儿所问的那样,天浪总有一天会在江山和爱人;大海和水滴之间做出抉择。
可这座狭小院落里的每个人,他们都在坚持着自己的执著,他们都是天浪,放弃着大海,坚持着几乎再也看不到摸不着的一滴水。
第二日鸡鸣,所有人都起床了,给天浪的身上像普通士兵那样挎上了背囊,看着那个阳光男孩儿带着笑容和她们挥别。
这份心中的坚持,路会有多远?被天浪带走的,不禁是肩负的责任和背囊,还有情义的寄托。
天浪走后,郁青儿找到了庞天寿,把令夕的事情和他备细地说了一遍。
“庞总管,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也许那个叫宁夕的姑娘并不一定就是万岁一直要找的人,但她一定是个可怜的女孩儿,她不想嫁给瞿玄钧,而瞿玄钧却想跟皇上抢她,这件事不知道总管有没有要帮一帮她的想法?”
郁青儿是个极聪明的姑娘,她最知道如何办到一件根本办不到的事,譬如她能在洪有德的大营里和大魔王来一招灯下黑,让洪有德看得到却吃不着。
如果洪有德知道当初还有她这一号小妖精一直在和他捉着迷藏,八成他脆弱的自尊心又会被击碎吧?
郁青儿运用的是庞天寿的同情心,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可怜人,更见不得的便是有人跟天浪过不去,何况这个想跟皇上过不去的人还是大臣家的公子,那便是仇敌了,非搅和黄他不可。
朝臣几乎永远和宦官团体是敌对关系,大臣把宦官监当成是皇上身边的狗,宦官则直接把朝臣当成不懂人语的傻逼。
郁青儿找到了能救令夕的人,那个人就是庞天寿,她没有拿这事儿去跟天浪说,让天浪分心,不过她相信只要有庞天寿这只最护短的老狗在,他一定会替天浪看好家的。
“瞿玄钧呢,咱家听说过,号称是什么年青一代第一才俊,呵呵,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罢了,还比咱皇上大好几岁呢,哪儿能跟咱皇上比?啊呸!”
“还想抢皇上看上的女人,啊,不对,是那女人看上了皇上。不过也都差不多吧,保不齐这女人和皇上之间,可能还真有些门道。”
庞天寿意味颇深地看向郁青儿的眼睛,他很好奇这个小姑娘的动机。
郁青儿忍着笑说:“就算他们俩没有门道,咱也不能看着一个专喜欢和皇上作对的大臣,还趁皇上不在的时候来抢他的女人啊。”
“嗯,郁丫头说的没错,瞿式耜那老东西,违心被万岁逼着去实施均田令,早就是一身怨气了,没准儿就是想用这事儿来给万岁添堵呢,东林党这群所谓的清流,漂亮话全都是一套一套的,其实什么龌龊事做不出来?”
“对呀对呀,大伴儿就是大伴儿,就算万岁不在,也绝不会让瞿式耜在这件事上得逞的,还有我听一些人说,那令夕生得是仙姿佚貌,不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呀,此等女子心怡咱们万岁,就算是最后不能将她纳入宫中,这事儿也得由万岁自己决定啊,您说呢?”
郁青儿小妖精似的眨着一刷一刷的大眼睛,凝视着庞天寿因气性大而泛白的鹰钩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庞天寿不禁明了她的目的,发出阵阵寒彻的冷笑,手指指点着郁青儿几下,“你这小丫头,竟然算计咱家。”
“大伴儿,我没有。”
“好啦,你能为了别人,搅动脑筋给咱家绕这么大一个圈儿,打埋伏设陷阱的,也真是辛苦,嗯,够胆量,够聪明,不怪能把孔有德那个老王八骗到,没事儿,别担心,咱家并不生你的气,因为咱们是一路人。”
庞天寿停住了话头,眯起眼睛,龇起了牙。
“至于那个令狐俊,到底什么鬼?”
郁青儿也是不屑地一嘟嘴,庞天寿奸笑,“呵呵,好好好,咱家这便去会一会他。”
今日令狐俊的家迎来了一群贵客,这让令狐俊受宠若惊,庞天寿要去令狐家走走,却不想因为一件并不靠谱的事儿于天浪不在的时候触碰到瞿式耜的泪点。
想到只要把这件小事摆平就好,于是白毛老雕穿上了便服,找到何腾蛟和高必正两个人,两人骑马一人骑驴,这便出了柳州城。
他说他只想和令狐俊交个朋友,让何腾蛟和高必正一文一武两位高官给自己壮壮台面。
这二人呢,自从全州之战后,与庞天寿都算是聊得来的。
尤其高必正心宽体胖,特别喜好结交,天浪临走时还着重交代了让他们三人通力合作,这算是皇命,却是天浪刚刚出征,便被庞天寿给利用上了。
二人虽不知庞天寿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却也不好推辞。
在令狐府门前递上名帖,看到名帖,令狐老先生差一点儿没一个高窜到房梁上去。
那叫一个乐呀,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大门外亲自迎接。
引着三位贵客来到客堂,令狐俊让何腾蛟坐首位,何腾蛟摆手一笑。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妥妥的
呵呵呵,本阁与武安侯今日都是陪衬,”武安侯说的是高必正,他除了这一勋爵之外还是龙虎将军。
何腾蛟看向了庞天寿,“庞公公请上座。”
令狐俊一听,什么玩意儿,还有个公公,而且还得上座?
再一听此公公姓庞,便知道他是谁了,应该上座的呀,令狐俊日日在朝中跑官,庞天寿是内廷第一宠臣,他岂能不知道?
“咱家只是一介奴婢,怎敢坐阁老的上首呢?还是阁老请。”
“唉,公公,你与本阁都是侍奉皇上的人,何况今日本阁与武安侯可都是陪客,你不坐上首,那你让我等来干什么?”
何腾蛟其实想说,我们只是被你给拉来的,今天只保持微笑,不开口,谁知道你个老阉货憋着什么坏呢。
何腾蛟处事老辣,这种不花一文钱便能卖好的事情他还挺愿意做的,内外臣票拟和披红之间,还需要很多合作,批红权虽在秉笔太监王坤的手里,可王坤却是庞天寿的干儿子,实际掌控权还在庞天寿。
“既是这样,咱家今日就倚老卖老一回了,呵呵呵。”庞天寿撩起衣摆,正襟危坐,头不抬眼不睁,端起了八仙桌上的一杯清茶,用茶盖拨着根根倒立的茶叶玩儿。
有三位庙堂之上的高官到访,令狐俊就尴尬了,有心陪坐,却只敢坐下半个屁股,一脸谄笑地看着三人脸色,若是那三位有个不小心咳嗦出声的,他都能一屁股坐低下。
令狐俊心里打鼓,真是不知道这三位为何要贵脚踏贱地,人微言轻,又不敢多问。
高必正就没这么文雅了,拧了拧大屁股‘呼扇’坐进椅子里,结果坐得太深了,屁股嵌进去拔出不来,两手扎着,在那儿来回瞅。
高必正好尴尬呀,皱了皱鼻子,“令狐兄,你的椅子待会儿能带走吗?”
令狐俊点头说:“可以呀,您随便,只要是喜欢。”其实他还想说:只要您喜欢,把我带走都成。
看令狐俊鸡啄米般点头说可以,高必正却恼了,“可以什么呀可以,赶紧找几个人帮某家把屁股拔出来,什么破椅子这么小?
令狐俊脸黑呀,想问:你怎么不说自己屁股太大呢?
令狐俊亲自上手,带着管家和两个仆人,帮着高必正生生把屁股给拔出来了。
高必正晃了晃屁股,感觉瘦了。
“给某弄张塌来吧,某的屁股看样子是越来越尊贵了,这一般的椅子啊,呵呵,直娘贼的还真有些放不下。”
于是令狐俊又给高必正放了一张塌,那玩意儿正格的至少能坐三个人,这下高将军屁股应该可以放松下来了吧?
一盏茶的时间,几个人都没说话,高必正那边也安静下来了,令狐俊有心想问来意,奈何根本不敢。
“令狐贤弟,是皇上让咱家和阁老还有武安侯来你府上一趟,有话要交代。”
“皇上,有话要交代在下?”
“哦,也不是你了,皇上是想问贤弟的女公子可是叫做令夕?”
“啊,在下有二女,长女令狐夕,小女令狐月。”
“不关你小女儿的事儿,咱家今日来呢,便是要替皇上见见你家长女。”
庞天寿淡淡说完,然后一脸坏笑地看向令狐俊讳莫如深地说:“令狐贤弟,你八成是要封爵啦,到了那一天,可要谢谢我们今天来的这三位哦。”
“啊不敢,不敢。”
庞天寿板起脸放下茶杯,不轻不重一顿,“令狐贤弟是不感谢呀,还是不想谢呀,什么叫不敢啊?”
令狐俊忙拱手:“感谢,令狐俊感激涕零。”
他能说自己是被老雕的虎威给吓哭的吗?
庞天寿说的含糊,问话却有些暧昧,皇上让他见见令夕,还说可能要给令狐俊封爵,傻子都听得出来,只有皇后的父兄才有资格无功受封。
令狐俊感觉天上掉下张大馅饼,还是想什么馅儿就是什么馅儿的。
不过他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得确定这张馅饼确实是砸到自己脸上的,不是砸错了。
“敢问庞总管,皇上可有旨意?”
“口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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