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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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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仍不服软:“尔等宵小竟敢对某家开炮,忘了某家可是制造过嘉定三屠的人!”

    他的吼声被炮声淹没了,陈子壮当然知道李成栋是制造嘉定三屠的刽子手,故而他的抵抗根本是决死的,完全不留后路。

    李成栋对义军的防御强攻不成,白白在防御圈外堆砌了大量的尸体,便想起了捉拿义军家人押到阵前威胁这一妙招。

    义军固然也防着敌人这一手,分别把家中父母妻儿带在阵后,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李成栋的残忍,也忘了每个人不知有父母妻儿,还有九族,甚至是十族。

    同为岭南三忠之一的张家玉有个表弟名叫李郝思,李成栋找到李郝思时也挺奇怪的,不是有句话叫做打仗亲兄弟吗,李郝思这么年轻为啥没参加义军呢?

    李郝思回答说自己参加了,且包括布置防守都有他的参与,不过自己怕死,后来又逃出来了。

    李成栋一听眼睛一亮啊,便许诺给了他一大片田地,看他能否帮到大军什么忙把义军给灭了。

    李郝思一听能得到田地,自己不是发了么,便很痛快的把自己表兄和无数同乡组成的义军给出卖了。

    岭南三忠都是大明的精英,武备之事显然也很专业,他们将防御布置的密不透风,且还配备有火炮。

    李郝思却为李成栋指明了一处义军防御的薄弱点,似乎是一条水渠,李成栋便沿着这条进攻路线一下便把起义军击溃了。

    是役,又是一场血战,面对突入而来的清军,三个文弱书生战斗到了最后一滴血。

    岭南三忠全部牺牲,义军兵败垂城,战后,李成栋虏获了他们的家小,其中便包括陈子壮的小妾赵氏。

    陈子壮是万历四十七年的探花郎,还是崇祯帝的讲官。

    崇祯帝称其为先生,从不直呼其名,对他很是尊敬。

    这样一名贤臣,竟是死于鼠辈的出卖,然而在大同,在宣府,在北京城,在山海关,在江北,在许多地方,大明朝这样的鼠辈何其多也?

    陈子壮通兵法,有文采,几乎出口成诗。

    小时候的一年中秋,家人与友人一起赏月,奈何当晚却是个阴天,根本看不到月亮。

    父亲的友人于是便叹息道:“天公今夜意如何,不放银灯照碧波?”

    众人都赞叹词句妙极,却没想到年仅七岁的陈子壮摇了摇头,给人感觉他像是有话说。

    众人眼光都投向了还没有桌子高的陈子壮,陈子壮也很是从容,信口便说接着友人的诗和道:‘待我明年游上苑,探花因便问嫦娥。’

    诗句一落,震惊了四座啊,可有感觉他这诗比骆宾王七岁时的‘鹅鹅鹅’还要强上一大截?

    史上有两人在七岁所做的诗比七岁的骆宾王厉害,除了陈子壮,便是和骆宾王同时代的七岁女的那首《送兄》。

    武后召见,令赋送兄诗,应声而就。

    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

    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

    骆宾王七岁《咏鹅》稚气未脱,陈子壮七岁得空问嫦娥,志存高远,诙谐幽默。

    而且日后陈子壮真的蟾宫高中,试问此等人才怎能庸庸碌碌一生?

    他也真的成为了游园皇家上苑的探花郎,中了万历四十七年大考的一甲探花。

    如果陈子壮不是生于忧患死于忧患,恐怕会续写明代第一才子杨慎那样的传奇吧?

    然后说赵氏成为陈子壮的妾室以后,深受他的影响,奈何陈子壮兵败后,霸占她身子的却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寇:李成栋。

    这两个男人的反差确实有点大,陈子壮的天纵英才,李成栋的庸俗不堪;陈子壮的为国而死,李成栋的卖国求荣。

    陈子壮不止有才,还是一个男神级别的帅大叔,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李成栋的形象呢,怎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

    大长鼻子,鞋拔子脸,须发虬张,形象比李逵强点儿不多,比黑猩猩也漂亮不到哪去。

    一团粗粝的护胸毛和胳肢窝连成一片,并向身后匀速蔓延,都快长后背上去了,简直跟黑猩猩成精了似的。

    而且最奥妙的是此君长了一双小眯缝眼儿,且还生得不咋对称,右眼高左眼低,一会儿一米六,一会儿一米七。

    别以为言过其实,陈子壮和李成栋两人都留有画像的,喜欢动物的小朋友大可以度娘一下李成栋的绝代风骚。

    古时候的画像就和美颜软件一样,多少得把人画得漂亮些,可见李成栋本人比惨不忍睹的画像还要惨不忍睹,而陈子壮则是帅到没朋友的类型。

    很难想象赵氏如何适应这样的反差。

    赵氏喜好诗文,为一代才女,叹服迷恋于陈子壮的才学和人格魅力,然而这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无法左右自己人生的赵氏,现实中只能违心侍奉一只兽人。

    李成栋固然迷恋赵氏的风姿绰约,喜欢她的文静高雅和才貌双全,然而那些原本美好的东西反而害了她,让得她成为杀害自己爱人的凶手的禁脔。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人倒是红颜薄命,会否老天故意为难,让赵氏的命如此凄凉?

    她有着绝色姿容和淡然不俗的气质,李成栋却更喜欢暴力粗俗的调调。

    她的手臂或脖颈总会莫名出现许多伤痕,丫鬟和府中人等则无人敢问。

    李成栋虽然宠爱她,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这样气质高贵,出尘脱俗的女子,任哪个男人都会珍之重之吧?

    偏偏李成栋最喜欢折磨和亵渎她的高贵和脱俗。

    (本章完)


………………………………

第二百零三章 让你乱喊

    让大雅屈身于大俗之下,李成栋获得了无尽的成就感。

    这便苦了赵氏了,李成栋酗酒,又习惯打人,每当酒醉后,他便会晃荡荡如同猛兽一般踹开赵氏的卧房,将娇弱的她百般折磨一番。

    府中人都不理解赵氏为何如此隐忍,渐渐从最初的同情怜悯,变为麻木不仁的漠视,甚至有人觉着她天生就是下贱的。

    李元胤亦是很不理解,若赵氏对李成栋逆来顺受也便罢了,百般讨好也说得通,人们不理解的是赵氏正在为这段孽缘投入着自己的感情,她试图习惯起李成栋强加给她的一切,也试图让李成栋习惯起她。

    可在许多人看来,赵氏想要改变李成栋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可笑。

    有一天,李成栋酒后再次发狂,揪住赵氏把她扔到了床上,事后便跟只死猪一般睡着了,赵氏则带着满身的淤青,拖着虚浮不定的脚步走出了那间牢笼,坐在回廊下仰望残月如钩。

    她的衣服很单薄,还有她淡而含泪的眼眸,残月正勾动着她的不堪回首,秋霜打在身上,使她瑟瑟发冷中环抱着双膝抽泣着低下了头。

    广东有句俗语,同人不同命,她也曾天真无邪,也曾心性高洁,也有人爱过她、疼过她的。

    待我明年游上苑,探花因便问嫦娥。

    犹记陈郎七岁时技惊四座的这一句,赵氏似乎也想问问嫦娥,为何我有你那般美貌,却夜夜屈辱,日日蹉跎,就这样蹉跎一辈子以身饲虎吗?

    李成栋虽然人称‘虎子’,却不是只虎,他就是一头猪。

    思之怆然,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此刻躲在僻静处悄看美人垂泪的李元胤,蓦然动了恻隐,便是走过去隔着廊柱坐在了她的旁边,希翼能给予她宽慰。

    “你就没想过要逃走吗?如果要逃,我可以帮你。”

    两人静静坐了许久后,李元胤把忍住许久的话问了出来。

    赵氏抱着双腿,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凄然笑看长夜虚空,抖着声音说:

    “国也已经亡了,家也已经没了,亲人都遭难了,我又能逃到哪里?”

    “那你便如此折磨自己?”李元胤有些欲言又止。

    “被人折磨和自己折磨自己,又有何区别,还不是都一样的折磨,莫不如自己动手?”赵氏闭上了眼。

    “义父的妻妾很多,和你有相似经历的也有,比如说邢氏,她跟李自成时,跟高杰时,都是作为正妻的,高杰被杀后,她便依托在义父身边,妾不是妾,外室不是外室的,落差比你从陈子壮身边到府中来要大得多。”

    李元胤发现自己失语了,自己不该把她曾经也是陈子壮的妾室这件事说出来再伤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在说,她们都很聪明,与义父之间的关系都是淡然处之的

    ,而你。。。。。。”

    李元胤的语气相似在疏导一个不成器的孩子。

    “你明明知道义父喜欢那样对你进行欺辱,为何还总往他身边凑?”

    赵氏看向李元胤说:“元伯。”元伯是李元胤的字。

    “元伯,我知道你想让我过得更好,如果我学聪明些,哪怕在提督府,日子也可能过得比现在更好。”

    她顿了顿,鞠了一把泪,淡淡笑了。

    “此身已死,此心已死,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再好的生活,我也提不起一丝兴趣了。”

    “你太消极了!”

    “不,你错了,我只是不奢望再会有美好的生活,可并不代表我再没有自己的追求。”

    “自己的追求?”

    “对,追求。。。。。。”赵氏咬着唇,语气坚定:“我只求余下光阴,能为秋涛先生续命,待完成他的遗愿,便下去陪他吧,也许那样。。。。。。”

    李元胤脑袋嗡的一声,万没想到,这个让人看不懂,看着让人生气,恨不得在她背后推她一把的女子,竟然是这样想的。

    赵氏提起秋涛先生陈子壮,便是不由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同我讲这些?”李元胤声音弱了下来,有些茫然,他坐在这,不过是想帮她,可这个女子竟把隐藏心底的,说出来可能会还得她更加凄苦的话说给自己听,而自己可是李成栋的义子啊。

    若有若无的笑容浮现在赵氏脸上,她侧头看向李元胤,所答非问。

    “很奇怪是吗?”赵氏没有抬头,只是侧脸埋在抱着膝盖的臂弯中看他。

    或许是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赵氏瞬间再次泪崩,抽着鼻子肩膀抖个不停,柔弱的她于环抱的膝间发出凄凉的声音。

    李元胤只是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我知道你早就想要救我了,对吗?”哭泣了一阵,长喘了一阵,再次平复情绪的赵氏渐渐抬起头,泪眼看向李元胤,表情是淡淡的自嘲。

    “嗯,如果你想,我会倾尽全力帮你逃出去。”

    “呵呵,谢谢了,不过我真的不会走,”赵氏很决绝,但是她还是对李元胤的回答感到欣慰。

    “为什么?你就甘愿日复一日被他折磨,而不去反抗,你一个弱女子又能为陈子壮完成什么遗愿?”

    “反抗?你说的没错,陈子壮的遗愿便是要反抗,他想要存亡续绝,却被叛徒出卖,所以,我不忍,也舍不得再背叛他的,我要帮他,也要帮自己,为我的大明存亡续绝。”

    赵氏用手背胡乱擦去脸颊的泪水,抽噎着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的身体不由我做主,可我也有心,我的心还在的。”赵氏指着自己心口,又愤然指向屋中,“不像屋子里睡成一头猪的那个人,他虽然活着,可是根本没有心。”

    “那你是在寻找时机,想杀了他为陈子壮报仇对吗?”

    “不,我要报的根本不是私仇,而是国仇。”赵氏遗憾地笑了,“还笑话我是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不想元伯胸中竟然也只是这点格局。”

    李元胤真被说得脸红,“那你的格局大,却又怎么能靠一己之力做到存亡续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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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可以给你做小老婆

    不是还有你李元伯嘛,我怎么会是一个人,你我合作,把屋里贪睡的那头猪重新变成一头猛虎,放他回大明的山林去撕咬入侵的敌人。”

    赵氏的语气,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不似平日表现的逆来顺受,其实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李元胤私下在李成栋身边做的诸多努力,力图劝说他反正归明,赵氏又怎能看不到?

    李元胤沉默了,他没想到赵氏以身饲虎,竟是为了完成亡夫的遗志和未亡人的一腔孤忠。

    可她是个女子!

    天下空有恁多大丈夫,为何让她一个女子来承担这些?

    对呀,她是个女子,明清鼎革的岁月里,和那些文章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们比起来,更坚贞的似乎唯有这些女子。

    武有秦良玉,张凤仪,白夫人,文有李香君,柳如是,还有赵氏,她们都是女子。

    李元胤赫然发现一个现象,这些女子和大明那些没骨头的文武不同,她们是真的把礼义廉耻,忠孝节义的文章读进了心里。

    赵氏婆娑的泪眼开始变得清幽,她挤干泪水凝聚心神遥望夜空。

    “天上的星星很美,听说人的生前若是实现过伟大抱负,死后就会变成一颗闪亮的星星,永远照耀着大地。

    秋涛先生没有实现他的抱负,想来也不会化作一颗星星吧?可如果我能帮他完成他的遗愿呢?那么等我死后,我是否就会和秋涛先生一起化作同一颗星星?

    如果是那样,我和他,肯定永远都不会再分离,相伴到时间的尽头,笑看这世间的云卷云舒。”

    “所谓抱负理想,那到底是你的愿望,还是陈子壮的愿望?”

    “有什么分别吗?从我跟他南园初会的那天起,我们便发誓共此一心,永不分张。我陪他领兵抗清,策马卫国,他说我剑胆琴心,我赞他文词豪放,他填词,我和琴,他杀敌,我助威。”

    赵氏的目光继续停留在缥缈虚空,李元胤听她谈及陈子壮时思绪如潮,满心眷恋,不觉有些尴尬。

    “我是义父的养子,你为何在我面前说起这些?”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们,是同一类人,你是不会为了愚孝而忘记自己的赤胆忠心,你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必须要做什么。”

    “你是说我只是义父的养子,于身份来说和你是同类人?”李元胤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话。

    赵氏冷眼看他,“世俗尊卑在你眼里有那么重要吗,元伯,还是你觉着我只是一个妾的身份不配和你共谋光复山河的大计?”

    “我还是想问,你为秋涛先生这么做,究竟是因为爱他,还是爱国。”

    “元伯,你真的不懂什么是爱吗?我和他南园初会一见钟情,我爱他,其中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爱国,我爱他的才高八斗、刚正不阿,爱他的一腔孤忠,爱他敢对抗魏忠贤,敢对抗大清国。”

    “我爱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李元伯,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那么我告诉你,爱就是值得。。。。。。

    陈子壮就是值得我用心去爱的人,大明就是值得我用性命去爱的国,这些都是值得的爱。”

    “我可以和他闲来一起读书,弹琴,赏花和诗,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他未竟的事业我愿意为他完成,哪怕玷污此身,也绝不辜负此生。”

    这个女人,还有她的一番肺腑,让李元胤由衷佩服,虽然自己以前对她是那样的鄙夷,甚至还有高高在上的怜悯,可听她一席话,让得李元胤自惭形秽。

    “那你对我义父是怎么看的,他又对你怎样?”李元胤锲而不舍,因为他知道李成栋虽然有些变态,可应该也是喜欢她的。

    李元胤虽然必须要劝说李成栋归明,可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成功以后赵氏的离去让李成栋伤心,虽然在聆听赵氏狼狈屈辱的一幕时,他也曾发心要帮她逃离。

    在爱和同情之间,李元胤的心是矛盾的。

    “你觉着呢?”赵氏反问。

    “你刚刚提到身份,秋涛先生走后,我在这里所获得的的身份无论贵贱都已经无所谓了,可你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不知道,这件事说来不大,可偌大一个提督府,阖府上下,谁又能像秋涛先生曾经那样愿意给我一个贱妾起名为‘玉乔’,而不是只随便叫我一声赵氏?”

    身为贱妾,真的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吗?也很常见的,其实这点上,也有些难为李成栋了,饶是李成栋想给赵氏起名,他也不认识字啊。

    赵氏怆然一笑,“呵呵,我在你们家,真的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还谈什么对我怎样,就算给我金屋银屋,谁又尊重过我这颗心?

    没错,我是贱妾,我是个女人,可我首先是个人,我也有心,我也想为重整破碎山河尽一份自己的责任,哪怕最后粉身碎骨的是我。”

    赵氏的话让李元胤感触良多,让他在脑海里咀嚼了许多天。

    那次谈话,他和赵氏都向对方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中设想,看如何能够让李成栋回头。

    自那以后,他们一个明,一个暗,经常在李成栋耳边说大明的好,说大清的坏。

    尤其多尔衮派来佟养甲任广东总督,让李成栋做广东总督的希望落空后,两人的游说便更是愈加频繁。

    她们二人还商议了写信给天浪,也就是天浪在柳州接到的那封。

    虽然天浪带兵来到广东的消息还没传过来,可江西金声桓的反戈,让赵氏和李元胤二人看到了希望将近。

    就在今天,李元胤感觉自己就快成功了,可最后时刻李成栋依然选择把沙子埋在头上,做一只鸵鸟。

    李元胤只好找到赵氏,让赵氏再对李成栋吹一吹枕边风。

    赵氏听到李元胤的话后,款款来到李成栋的书房。

    李成栋的书房是有些特别的,他不同于别人,在书房里放着书籍和文房四宝。

    他不识字、不看书,若是有书也只能赵氏在看,但是赵氏也没时间看书,她的时间几乎全被李成栋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塞满了。

    (本章完)


………………………………

第二百零五章 没听过鬼扯吗

    李成栋的书房大概只有古玩和玉器瓷器之类的,现在话说大概可以称作展览馆,对于价值连城的东西,他还喜欢每天都过一次目的,同时也相当是过一次数。

    他自己鸡贼,便也担心别人把自己宝贝给偷去了。

    此时的李成栋正左手拿着一个据说是武则天的尿罐儿,右手拿着个彭祖的痰盂把玩着。

    左手的尿罐其实就是一个带花纹的陶罐,不过有人说这是耀州瓷,他便信了。

    女皇武瞾用不用陶罐撒尿先不说,横竖明白人一直想对他说又不好打击他,就算真是耀州瓷,那品种也是宋代才出现滴。

    他右手的痰盂到还真很幸运的是一件瓷器,不过是曾经不小心打碎过的,被好心人给粘住了,大体恢复了原样。

    而且人家好心人指着上面碎裂的纹理对李成栋说这绝逼就是哥窑的特点,儿子糊弄。

    于是乎他便也相信这个必须是彭祖吐痰吐了八百年的东西,真的儿子糊弄,这绝对是个宝贝。

    宋代五大名窑他俩手一边儿一个,李成栋心中很骄傲啊。

    赵氏盈盈推开房门站在他面前,李成栋先是心头一阵抽搐,感觉有点儿发虚,而且还虚得上了头。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不胜酒力的赵氏小娘子晕了过去,他也晕了过去。

    吃过早饭,赵氏又款款而来,李成栋心里喃喃:这尼玛不是来见我的,这特么是来杀我滴呀。

    李成栋不觉放下了尿罐儿,看着赵氏强撑出一副笑脸示威道:

    “还是俗话说得好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呀。”

    赵氏那脸晕朝霞,腮凝晚翠的小样儿,欲语还休。

    那丰盈水嫩的肌肤,那柔弱无骨的身段儿,简直了,什么叫做修短合度,哪儿叫做秾纤得衷。

    可谓我见犹怜,不比昭君逊色。宛若汉家仙子,当是文成再生。

    李成栋当然不会什么太好的形容,他只是觉得这个赵氏特别有韵味,有一种所有女人都无法比拟的让人心炫神迷的魅惑力。

    赵氏美则美矣,其实魅惑呀什么的,更多是他的体虚之症产生的幻觉。

    赵氏微步盈盈地走向李成栋,被她那秋水一般的眸子照射之下,李成栋被打回了原形,回归了本性。。。。。。

    清纱窗割裂了金色的阳光,阳光被从纱窗的缝隙中钻入书房。

    李成栋热得喘不过气来,抓起一把蒲扇放在赵氏手中,命她替自己扇风。

    斜靠在罗汉床上袒露着肥嘟嘟的大肚腩,感觉有几番凉意袭来,李成栋怡然了,晃着脑袋,哼起俗不可耐的曲调。

    面前原本摆放的很规矩的书案都被他推到对面的墙壁上去了,那书案留下了两道刺耳且漫长的痕迹。

    透过清纱窗,天空有一股血红色的云团被强风轰击着,赵氏凄然失神,不觉,放缓了扇扇子的力道。

    李成栋冷着脸抢过她手里的扇子,撕拉一下,扇柄将赵氏攥得通红的手掌划出两道白痕。

    他将自己胖大的身躯摔进对面一张滕竹椅子里,喘着粗气继续赌气似的扇风,不去理会揉着手心颤抖着啜泣的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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